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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金城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0-10
ISBN:9787802515895
作者:薛原,叶芳
页数:252页
作者简介
在网络浏览的时代,当电子书和网络阅读成为青年人的生活习惯时,传统阅读成了一个问题,书的未来成了一个疑问。
此书的作者,既有耄耋之年的文化老人,又有风华正茂的年青学生;既有作家学者,也有网络写手;既有书店卖书人,也有图书馆管理员;既有出版人,也有教书人;既有传统的藏书家,也有网络上的阅读者……不管何种身份,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读者,以读者的名义,谈关于书的记忆,谈关于书的认识,谈关于书的故事,谈关于书的情感,不管谈的是什么内容,都指向了一个主题:就是关于书的未来。
读书人是有福的,图书的生命力是长久的,这是该书的主题,而带一本书去未来,也是该书作者共同的心声,更是爱书人关于书的未来的共同信念。
书籍目录
钟叔河 书的未来
周 实 读书人是有福了
沈 睿 书的未来
叶 芳 有时忧伤有时欢喜
吴 彬 我与书:记忆中的零零碎碎
止 庵 小时读书
聂鑫森 纸质书的恒定性
薛 冰 书的未来及其他
李东晔 书的未来
周泽雄 末代书生的心灵
陈为人 关于书的记忆
蔡晓滨 思想尽在手中书
孙少山 书的变迁
赵柏田 书的未来
李国涛 真有“一缕书香”吧
散 木 书的未来
房向东 读屏时代与纸质读物
傅国涌 永远的书
伍立杨 水到渠成
王雪芬 书的未来
李 更 书与怀旧
丁国强 书的未来不是梦
鲁 原 读书四用
解维汉 好书长伴江山永
习 习 书的未来
谢其章 盼一间纯粹的书房
黄三畅 未来的书
李 泉 生活,从阅读开始
朱晓剑 书式生活
刘宜庆 电子书与书香杀手
杜 莹 与书相伴
顾文豪 伟大拐角的拐角
刘 春 与书有关的三个片断
雷 雨 相信书有未来
曾祥芹 书的变脸与本相
马 一 贩书人说
徐 绚 买书与贩书
蔡朝阳 书店,使城市生活更美好
吉 光 艳丽的书,素淡的人
雪 堂 恢复一种久远的传统
周宜地 写你想写的,读你想读的
岑燮钧 纸上烟岚自流转
俞 妍 明天,我们不用晒书
林少华 书的未来:火光中与芯片中
韦 泱 书的前世后事
萧三郎 阅读断章
虞非子 《离骚》之于我……
杨小洲 书籍的未来
荣方超 “潜伏”于纸本书中的“能量”
王丹枫 书迷•钱包
毛周林 网络阅读与纸媒阅读
郑红革 我的读书时代
思 郁 根本不想摆脱书
许大昕 胆小的爱书人
赵荔红 假如没有了纸书
罗文华 食读,性也
王 洋 书的未来
王登羿 最美的梦想
张愫愫 “鱼”与“熊掌”
韩 戍 那一缕书香不会消失
小 米 不死
王 敏 书的猜想
杨宏宇 带一本书去未来
薛 原 电纸书•纸本书
编辑推荐
如果让你带一《带一本书去未来》去未来,你会选择带哪一本……同实:《读书人是有福了》,止庵:《小时读书》,周泽雄:《末代书生的心灵》,散木:《书的未来》,傅国涌:《永远的书》,马一:《贩书人说》,小米:《不死》,薛原:《电纸书·纸》。 植物形式的记忆,首先是纸莎草纸,而后便是以纸制成的书……
内容概要
薛原,《青岛日报》报业集团良友书坊执行主编。
叶芳,历任三联书店发行部主任、杭州三联书店总经理,长期从事出版工作。
媒体关注与评论
我想,即使阅读器真能全面取代纸本,也不过和平装取代线装、纸本取代竹帛、竹帛取代甲骨一样,又来一次世代交替而已。模样再变,供人阅读的功能不会变,人们读它,还是在读书。 ——钟叔河 信息时代的阅读方式,伴着科学技术的变化,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电视、手机、互联网、电子书、随身听、声光电,多奇妙! ——周实 仔细想来,我爱书,很多时候可能都不是热爱书中的内容,而是热爱书本身。 ——沈睿 书的形象,书的魂魄,书的命运……穿越了时光的洪流,可以传至久远,漂洋过海,传到异国他乡,激动另一个民族,启发另外的人群,悄悄地掀起意想不到的思想风暴。 ——傅国涌 它也有自己的味道。那些旧纸张散发出的不是肮脏的气味,而是一种淡淡的香甜,有一丝残存的油墨味道夹杂在里面,随着书页翻动缓缓地小心地钻进鼻孔,足以令我心醉。那其中大概还混有历任书主留下的一些气息,那是一种爱书人的温润的汗迹。这些气息总让我把它想象成一块盘了多年的玉。 ——小米 到目前为止,书还是最经济、最灵活、最方便的信息传输方式,而且花费非常低。电脑通讯跑在你前面,书却会与你一同上路,而且步伐一致。如果你落难荒岛,没法给电脑接上电源,那么书仍然是最有价值的工具。就算你的电脑有太阳能电池,可你想躺在吊床上用它,也没那么容易。书仍然是落难时或日常生活中最好的伴侣。书是那种一旦发明,便无需再作改进的工具,因为它已臻完善,就像锤子、刀子、勺子或剪子一样。 ——安伯托·艾柯
章节摘录
记得有人在一篇文章中说过,夏曾佑(清朝进士,曾出洋考察,民国初年任教育部司长)首编古代史教科书,曾设问“男女私通始于何时”,答案则是“女岐”(根据大概是《楚辞》王逸注云“女岐无夫而生九子”)。此间此答,真的妙不可言。 如果早生四五十年,有幸读夏先生的书,恐怕只能老实回答“不知道”。因为有人类便有男女,有男女便会要“通”,人类历史少说已经几十万年,明媒正娶依法登记这一套却不过实行过千百十年,在有巢氏的巢中和山顶洞人的洞里,怎么知道男女在私通还是在公通,他们的“通”又“始”于公元前几万几千几百几十几年呢? 这次薛君来问图书的未来,西谚云“欲知其未来,先明其原始”,所以无妨学学夏先生,先来问问人们称之为图书的这种东西始于何时,如果仍援夏先生之例,也许可以答“河图洛书”吧。“河出图,洛出书,圣人(伏羲、大禹)则之”,以成八卦九畴,这是《书经》和《易经》中的话,比屈原问“女岐无合夫焉取九子”更为“经典”,但同样也如司马迁说的“缙绅先生难言之”,作不得数。 其实人类自从野蛮开始进入文明,便有了交流、学习、传承的需要,也有了想象与祈求。三千年前殷人用锐器刻在甲骨上的,四千年前两河流域人用小圆棒划在湿黏土板上的,五千年前古埃及人用炭黑写在纸草(papyrus)上的,直至二万五千年前克罗马农人彩绘在法国和西班牙洞穴石壁上的(见《中国大百科全书·考古卷》彩图第七页),便是先人的创作,先人留下的信息,也就是真实存在过至今还存在(当然只能存在于博物馆和图册里)的“河图洛书”。 ……
图书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