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家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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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7-1-1
ISBN:9787806785881
作者:陈国球
页数:337页

作者简介

这是一本文学评论集。全书24万字,共分三辑:第一辑“已是惘然”收有7篇文章,是对中国现代文学的评论;第二辑“情迷家园”收有10篇文章,是对香港文学的评论;第三辑“水月镜花”收有5篇文章,是对中国古代诗歌的研究。作者作为香港科技大学人文学部教授,对香港文学及香港文学在中国文学史中的地位有着特殊的关切。因此本书具有浓厚地方性特色:首先在篇幅上第二辑占到全书的一半,其次在内容上,作者明显对两个“对立”的角度感兴趣,即中国文学史添加香港文学的过程和香港文学进入中国文学史的过程。通过对照,作者为我们揭示了许多过去被掩盖的双方对多元文化影响下的异质文学的隔膜与偏见。
目录

已是惘然
从“惘然”到“惆怅”——试论《上元灯》中的感旧篇章
文本、言说与生活——《上元灯》再探
穿越时空的驰想——林庚诗初探
现代与浪漫——论林庚诗的浪漫主义精神
艺术高于生活——论林庚的诗观
诗心与故事——林庚《中国文学史》论小说和戏剧
凉风有信——《客途秋恨》的文学阅读
情迷家国
从语言形式到民族传统的想像——胡适的白话文学史观与司马长风的《中国新文学史》
宣言的诗学——香港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现代主义文学的运动面向
现代主义与新批评在香港——李英豪诗论初探
“去政治”批评与“国族”想像——李英豪的文学批评与香港现代主义运动的文化政治
香港当初——文学史视野下的“香港文学”(一)
收编香港——文学史视野下的“香港文学”(二)
可记来时路?——文学香港与李碧华
苍凉的想像——谈几篇香港学者的张爱玲论文
形塑怪兽,招致鬼魂——读王德威《历史与怪兽》
水月镜花
镜花水月——一个诗论象喻的考析
锻炼物情时得意,新诗还有百来篇——邵雍《击壤集》诗学思想探析
“格调”的发现与建构——明清格调诗说的现代研究(1917-1949)
言“格调”而不失“神韵”——明清格调诗说的现代研究(1950-1990·台湾部分)
“比兴”与“抒情”——谈“中国抒情传统”论述与“比兴”研究

书籍目录

序已是惘然从“惘然”到“惆怅”——试论《上元灯》中的感旧篇章文本、言说与生活——《上元灯》再探穿越时空的驰想——林庚诗初探现代与浪漫——论林庚诗的浪漫主义精神艺术高于生活——论林庚的诗观诗心与故事——林庚《中国文学史》论小说和戏剧凉风有信——《客途秋恨》的文学阅读情迷家国从语言形式到民族传统的想像——胡适的白话文学史观与司马长风的《中国新文学史》宣言的诗学——香港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现代主义文学的运动面向现代主义与新批评在香港——李英豪诗论初探“去政治”批评与“国族”想像——李英豪的文学批评与香港现代主义运动的文化政治香港当初——文学史视野下的“香港文学”(一)收编香港——文学史视野下的“香港文学”(二)可记来时路?——文学香港与李碧华苍凉的想像——谈几篇香港学者的张爱玲论文形塑怪兽,招致鬼魂——读王德威《历史与怪兽》水月镜花镜花水月——一个诗论象喻的考析锻炼物情时得意,新诗还有百来篇——邵雍《击壤集》诗学思想探析“格调”的发现与建构——明清格调诗说的现代研究(1917-1949)言“格调”而不失“神韵”——明清格调诗说的现代研究(1950-1990·台湾部分)“比兴”与“抒情”——谈“中国抒情传统”论述与“比兴”研究

内容概要

陈国球,曾任香港浸会大学中文系主任,北京大学、台湾清华大学、哈佛大学、哥伦比亚大学、东京大学访问学人,现任香港科技大学人文学部中国文学教授。著编有:《镜花水月》、《唐诗的传承》、《文学香港与李碧华》、《香港地区中国文学批评研究》、《中国文学史的省思》、《感伤的旅程》、《文学史忆写形态与文化政治》、《书写文学的过去》(合编)、《文学史》集刊(合编)等。

章节摘录

  《从“惘然”到“惆怅”》一文讨论的篇章,主要表现当前的“我”与记忆中的“我”于不同时间领域的经验世界如何交错纠结。这种今昔对照、“惘然”与“惆怅”往复回环的旋律,并没有在其他篇章中隐没,只是施蛰存要探索的经验世界不仅限于此,这种旋律有时退作背景,以衬托其他的主题前景。例如《桃园》一篇也有回忆感旧的部分,但其中的主题和《闵行秋日纪事》一样,都以知识分子如何被自己身陷的经验世界所制约,在面对书典以外的世界时作出种种反应为描写对象。    《上元灯》里许多篇章的开首部分都处理得非常精彩。譬如《扇》就巧妙地将小说耍展示的世界引入一个储存时间的抽屉之中①。《桃园》一篇则以“忘记”与“不典”的关系作引子。篇中的第一人称叙事者“我”,在向外乡人夸耀故乡松江上的土宜时,只能举出“四腮鲈”,而不是“黄桃”,因为“松江之鲈,毕竟是靠了苏东坡游了一趟而出名的”,而黄桃却因为“不典”而理应被人遗忘(第42页)。由“不典”而“忘记”正好说明知识分子意识世界的畛划。知识分子被“典”所支配,被他所能接触的文本世界所限制;书典以外的世界,只好被他悬置。[因此,“我”“忘记了世界上还有着这种好的德行”(第4:3页)、“忘记了”曾是同窗的桃园主人的“名字”(第45页)。]直至因偶然巧合,或者在未能幸免的境况下,置身于陌生的“不典”世界时,就会试图以原有的认知能力去消解当前的困惑。这在《闵行秋日纪事》一篇最为清楚。    《闵行耿日纪事》以传统典雅的悲秋情怀开始①;于时,“我”收到朋友“无畏庵主人”的来信:  小庵秋色初佳,遥想足下屈身尘市,当有吉士之悲,倘能小住一旬,荷叶披披,青芦奕奕,可为足下低唱白石小诗,扑去俗尘五斗也。  无畏(第75页)    这位朋友仿佛只活在书册中。无畏庵是“荷叶”“青芦”伴唱“白石小诗”的世界;里面有的是“收集来的东洋小盆景”,“书斋里的数百种元明精椠书”,“从败落了的旧家”买到的太湖石……(第75页)。盆景、书册都是移根养殖的“典中”世界。对“我”来说,情绪上充溢的是“吉士之悲”,实际生活是“五斗俗尘”。无畏庵主人的邀请,就引领“我”开展了一段旅程:走进信中所宣示的文本世界。  于是他在旅途翻车后看到的是米莱的画幅(第78页)②;到闵行后,他闲着没事,缓步江滨,看到“渔船如落叶似的在荡漾着”(第81页),此地“静寂得如在中世纪神话里所讲到的有怪异的船只浮到仙境里去的江流”(第8l页)③;在小巷徘徊企候他曾遇上的美貌女子时,“他不禁想起从前诗词中所写的门巷愔愔的情景”(第85页)。这种认知的方法和态度,正同于议论故乡会想起《赤壁赋》的“松江之鲈”,也同于《上元灯》篇中“我”想起的“珠箔飘灯独自归”(第18页),甚或《扇》中的“轻罗小扇扑流萤”(第8页)。“我”的经验意识已被“典中的”文本世界垄断,外在的现实世界只会被文本世界吸纳融化。“我”在往闵行的旅程中遇上了“盐枭”的女儿,一个“贩鸦片吗啡的人”,可是“我”没有因此身陷“黑暗的”、“丑陋的”罪恶世界;反之,他看到的是“雕刻在月光里”的她(第82页),听到的是“在朦胧江水上响起来的”笑声和歌声(第87、85页)。最后他更内疚自责,说自己“无端地惊散了…群平安的过浪漫生活的人”(第88页)。由此看来,所谓“闵行秋日纪事”,只是一次由文本到文本的活动而已。无畏君在篇中的形象和行动并不突出,然而他的“精刻本书”和“翻检名家藏书志、书目,研究纸质和字型”的行动,实在是本篇故事的指涉(referent)所在。正因如此,在篇中无畏君不能解释那神秘女子的情事,只有他的仆人——一个可以摆脱文本限囿的人,才“知道事情的真相”(第88页),可这“真相”传到“我”的耳中,又转化成一个浪漫传奇了。  与《闵行秋日纪事》中的“我”相比,《桃园》的“我”较有自觉反思的能力;他会为自己过去托辞不到鞋匠儿子家里玩而感到“疚心”(第45页),他又具有“天赋的一种感伤的情绪”,早岁曾为卢世贻(后来的桃园主人)失学而“暗暗地哭了几次”(第46页),更鄙视那些嘲弄卢世贻的“出身富贵之家的同学”(第45页)。然而,这一切其实都可以归于知识分子所以自慰的、浅薄的人道丰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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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压在纸背的情怀——读陈国球先生《情迷家国》张春田当年,夏志清一篇《现代中国文学感时忧国的精神》,创用“Obsession with China” 一语道破现代文学的精魂所依(虽然他是在批评)。译者丁福祥费心对译为“感时忧国”,很快风行,成为现代文学研究中被频繁征引的关键词。三十年后,时代的车轰轰地往前开,坚固的东西一点点烟消云散。脱魅再脱魅,不管是否听说过“想象的共同体”,反正人们对于“国”好像终于意兴阑珊了。全球化的政经风云洗礼下,时髦的正是流动,是“离散”,是无中心、无疆界的“帝国”。哪里有家国,乡关在何处?然而,毕竟还有“大历史”除不尽的余数存焉。那是雪中夜读《上元灯》触发的惆怅意绪,那是远道请益林庚先生感受的春风化雨,那是广东南音曲辞“凉风有信”牵出的苍凉想象,那是深入中国抒情传统中寻觅的“镜花水月”。此情可待,让身处南天一角,执教清水湾畔的香港科技大学人文学部陈国球教授念兹在兹。手起笔落,发而为文,款款深情,压在纸背,在在指向那个萦绕心头、挥之不去的“家国”。他把夏先生的“Obsession with China”改译为“情迷中国”。又给自己收录那些情之所钟文字的新书取了个名字:“情迷家国”—— “不得已、不能已”,如此而已,他说。作为学养有素的文学教授,谈论文学,陈国球先生正是当行本色。《情迷家国》中的不少篇什,显现了作者对于文学作品的特殊敏感和杰出的细读功夫。他从叙述者、时空设计、文本言说与现实人生的关涉等多个角度,逐一读解施蛰存小说集《上元灯》中的小说。通过细读,洞穿幽邃,考掘文本的符号意义,把感怀往昔的惆怅意蕴和内在感觉结构,落实到具体的诗学形式分析上。他在《旧梦》里体察知识分子的内心波澜;从《诗人》中读出“‘诗人’是如何迷失于‘诗’的世界的”;认为《渔人何长庆》暴露的是语言与人生的关系。诸多卓见发前人所未发,打开了施蛰存小说的阐释空间,也引领读者接近施蛰存的传统情怀。情迷于诗的林庚先生一定也是陈国球追慕甚至私淑的对象。他讨论林庚早期诗歌中的“视域开展”和浪漫主义;辨析林庚诗观中艺术与生活的关系;由林庚“追想宋元”的感喟延伸至他诗歌所负载的历史与民族记忆。“从人生开发出生命的佳趣”,情迷于斯的,不止是充满诗心的林庚,也包括陈国球自己。这种生命的佳趣,离不开我们根植、浸淫其中的文化传统。如此便可理解,一声“凉风有信”的长腔,竟会牵扯出无尽的缠绵游丝。个中的抒情定向,作者细细道来。读的时候,脑中突然就想起廖伟棠的那句诗:“我那一个中国已经注定/卖作戏剧中那一个中国”(《听得白驹荣<客途秋恨>》),情何以堪。本土的文化记忆非但保存于《客途秋恨》的粤曲,也隐藏在司马长风的文学史、香港的现代主义文学运动、香港文学史的书写方式,还有李碧华的小说之中,它们寄寓着浮城香港“历史的沉重”。陈国球在历史与现实之间往来穿梭,他发现了司马长风对语言形式的执着背后,有着对民族传统的想象,还是“那一缕剪不断的乡愁”;他钩沉史料,揭出香港五六十年代现代主义运动的面向,在政治性和去政治的纠缠间,现代主义运动先驱者的努力让人唏嘘感叹;他梳理“香港文学”概念在香港和在内地撮合成形的过程,冲突/妥协、收编/反抗的书写,参与了关于“香港”的想象性缔造。藉着对香港文学史、文学运动,以及受学院轻视的通俗文学的评述,陈国球展开着“岛和大陆”的对话。他想表达的已经不再是学院中流行的“文化政治”话语,而是发自身体经验的希望、体贴、惆怅、焦虑和伤逝。因此,对于具有同样情怀的王德威,他才会心有戚戚。陈国球先生当然知道“谯楼初鼓定天下”那样的汉唐安稳,早已成幻魅影戏,在现实中永远不再了。可是,在触摸历史时,他还是愿意努力接通中国的抒情传统,在清明的追忆空间里寄托家国感怀。传统诗学中“镜花水月”的象喻,明清的“格调”诗说,“比兴与抒情”,都是他研究的问题。旧学遂密、新知深沉的陈国球,所以在中国文学中上下求索,孜孜不倦,说到底,还是出于安顿心灵的需要吧。“情迷家国”,换个表达,其实就是“以学问安顿生命”。今天再说研究中的情怀和心灵,好像有些不合时宜了。在流行风气的裹挟下,人文学术研究越来越依赖于搬用来的西方理论和抽象语词,越来越陷入细琐的技术操作,似乎一种本来对学术与人生融贯统一的热忱与投入,乃至于特别的性情、独立的表达,都逐渐被莫名其妙地拿掉/丢掉了。学术中反求诸己的精神意义,强调自己生命经验(包括敏感、悲悯与同情)的知识空间和氛围,还有努力把自己的研究跟中国的历史和现实发生关联的冲动,还有多少呢?在这个意义上,陈国球先生薄薄一本《情迷家国》,给人以更多的省思和启示。前年陈国球先生应平原师之邀,来北大做演讲,幸有两面之缘。当时的印象,他是一个极儒雅的谦谦君子。不敢谬托知己,只是读到序言的结尾,作者说把这本书献给已离世的父亲,“个人所有的‘家国’意识,无不源起于父亲的言说和文字;父亲一生不断地书写又书写,一笔一画,仿似千百转的辘轳,在我心。”我想,所有人都会被这种生命中的情怀,深深地打动。(《情迷家国》,陈国球著,上海书店出版社,2007年1月第1版)

精彩短评 (总计2条)

  •     冷饭,骗人。
  •     他的书都是捡来的哎……这本里有许多篇目出现在别的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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