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社:中央编译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6-12
ISBN:9787801098122
作者:(法)蒙田
页数:382页
作者简介
一部包含无限思想的书,造就了一个无限的蒙田。都说《蒙田试笔》的成功是作者人格的成功,两者是分不开的;它的独特之处还在于:古老却永远现代。蒙田指出荷马诗歌的空前绝后,是最初的也是最完美的。我们是否也可以认为,像《蒙田试笔》这样一本书,在散文世界中,可能会再出现,也可能永远不再出现?
首先将蒙田介绍到中国的,是梁宗岱老师。Essai一般通译为“随笔,漫笔、小品”,但宗岱师译为“试笔”,看来最为传神。1933年7月,他写成《蒙田四百周年生辰纪念》,连同一篇译文,发表在上海《文学》杂志创刊号上。他对蒙田推崇备至,认为这是“一种了古希腊和古罗马的哲学和伦理思想。1935年郑振铎先生主编的《世界文库》收入了他的二十一篇翻译,以《蒙田散文选》为总题,分放第七至第十二册。
此后宗岱师继续翻译及修改,共得二十余万字手稿,可惜全部毁于“文革”,只有已发表的译文流传下来,也就是这本集子所收的三十六篇。数量不多,却是经过精心挑选,囊括蒙田全集第一卷的精华。译文古雅而不拘一格,尽得蒙田之风。
书籍目录
蒙田,一个文学化的哲人(卢岚)蒙田试笔 译者题记一 译者题记二 致读者 论不同的方法可以收同样的效果 论悲哀 论灵魂缺乏真正对象时把情感寄托在假定对象上 论闲逸 论说谎 论辩才的急慢 论预兆 论善恶之辨大抵系于我们的意识 论恐怖 论死后才能断定我们的幸福 论哲学即是学死 论想象的力量 我们的感情延续到死后 论凭动机裁判我们的行为 几位钦差大臣的特性 论隐逸 论教育 论凭人们的见识来评定真假之狂妄 我们怎样为同一事物哭笑 论友谊 论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 论惩罚怯懦 论被困守的守城将应否出来议和 论谈判时之危险 论坚忍 论无理困守一个地方的人该受惩罚 此利即彼害 王者会晤的礼法 论我们应该审慎去批判神的意旨 论牺牲性命去逃避娱乐 论穿衣服的习惯 命运往往不期而和理性携手 论习惯与改变成法之不易 论同样的计策不同的结果 论儿童教育蒙田书房格言 从贵族老爷到大哲人(卢岚) 格言位置示意图(卢岚) 格言(中外文对照)编者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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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田试笔(插图本)》此后宗岱师继续翻译及修改,共得二十余万字手稿,可惜全部毁于“文革”,只有已发表的译文流传下来,也就是这本集子所收的三十六篇。数量不多,却是经过精心挑选,囊括蒙田全集第一卷的精华。译文古雅而不拘一格,尽得蒙田之风。
内容概要
梁宗岱,梁宗岱是我国著名的诗人、教授,创作广及诗词、中外文学翻译和文艺评论,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留有深刻的印记。由于历史原因,他的作品长期尘封,直到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才开始零散重印。本系列全面汇集梁宗岱的主要作品,以满足文学爱好者的不同需要,并为学者专家提供一个可靠的版本。
章节摘录
“骚扰我们的,是我们对于事物的意识,而不是事物本身。”一句古希腊格言这样说(爱比克泰德)。假如这格言能够事事处处都树为真理,我们这可哀的人类景况至少可得一大解救。因为如果恶单是由我们的判断侵害我们,似乎我们可以瞧不起它们,或有把它们化为善的可能。如果事物是在我们掌握之中,为什么我们不支配它们,或利用它们呢?如果我们之所谓恶与痛楚本身并不是恶与痛楚,却因为我们的想象把这种品质加给它们,我们当然有转变它们的权利。既可以选择,又没有什么强迫我们。我们真愚蠢不过,如果我们偏要选那苦闷的路走,把一种苦恶的味儿加诸疾病、窘乏和侮慢的身上,既然我们可以把好的加给它们,既然命运只供给材料,却要我们吧形式给它们。现在,让我们试看这议论能否成立:我们之所谓恶片非恶,或者--其实只是另一说法--即使所谓恶是恶了,最低限度我们可以任意给它们另一种气味,另一副面孔。 如果我们所畏惧的这些事物的本体,能够自作主张寄居在我们身上,就会无论在谁身上都是相同和类似,因为一切人都是同类。而且,除了多少之分,总具有同样的判断与理解的工具和器械。可是我们对于这些事物的意见之分歧,显然证明它们是得到我们的同意才能够侵入。也许某个人包藏着它们的真体,而千百个人却给它们一个新的相反的形状。我们把死亡、贫穷和痛苦当作我们的主要敌人。 先说一般人称为“可怕的事物中之最可怕的死吧:谁不知道许多人却称它为”这生命风中的唯一避风港“,称它为”自然的至善“,称它为”我们自由的唯一砥柱“和”医治诸般苦难的奏效如神的万应灵丹“呢?有些人颤栗惶恐地等候着它,另一些人却觉得比生更轻易担负。 这个人就是埋怨它过于温和的:死呵,求神保佑懦夫的生命,愿你只是勇敢的代价。(卢卡努斯)且慢说这些傲慢的心吧。狄奥多罗斯回答那恐吓要杀死他的吕西马古斯说:“你将立一大功,如果你做得到一只西班牙苍蝇所能做的。”大多数哲学家或有意预先料理、或帮助和催促他们自己的死的到来。 我们常见多少下层阶级的人,或由于刚愎,或由于天性上的纯朴,毫不动容地赴死--并且不是平常的死,而往往是混着羞辱及醋网的死--我们简直不觉得他们举止上有什么改变:料理他们的家事,把后事交托给朋友,唱歌,现身说法,对大众谈心,间或插以笑话,举杯为朋友祝酒,简直与苏格拉底无异。 一个囚徒被拉去上吊,说别从这条路走吧,恐怕某商人向他索债,抓住他的领带不放他走。另一个对刽子手说,不要触他的脖颈,以免他忍不住痒失声笑出来。又一个回答那望他今晚和主耶稣同食的牧师说:“不如你自己去吧。至于我,我却要斋戒。”又一个问要水喝,因为刽子手先喝了一口,便说他不跟着喝,为的是怕要染上痘疹。大家都听过那庇卡底人的故事:当他在梯上快要被吊的时候,有人把一个女子带给他,说如果他肯娶她(我们的法律有时允许这样做),他便可以被赦免。他定睛看了半晌,发现她是跛的,说“绑吧!绑吧!她跷腿哩。”同样的故事在丹麦亦极流行:一个犯人既定死刑,已经在断头台上了,不肯接受人家献给他的同样的条件,理由是那女子的脸太扁、鼻子太尖。图卢兹地方有一个仆人被控信仰异端,他的唯一申辩是他跟从他主人的信仰(他的主人是一个年轻的学生,和他同时入狱),宁死也不肯承认他主人有错。传记告诉我们阿拉斯城的百姓,当路易十一取了他们的城之后,许多人都宁可问吊也不愿喊“路易王万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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