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术与法国启蒙运动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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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0-11
ISBN:9787561776803
作者:[美] 罗伯特·达恩顿
页数:239页

后记

罗伯特·达恩顿教授是美国著名的文化史家,1939年生于纽约,1960年毕业于哈佛,1964年获牛津大学博士学位,1968年起在普林斯顿和哈佛执教,曾担任美国历史协会会长,现为哈佛图书馆馆长。他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发表法国18世纪史方面的论著,此后著述不断,20世纪八九十年代尤多。达恩顿是英语世界最重要的法国史学者之一,但其治史方法与柯布等政治社会史家不同,又有别于盖伊等思想史家。他长于以小见大、自下而上,选取新颖别致的切入点,以大量史料为依据,勾勒18世纪末期的观念变迁与集体心态,形成其独到的治史风格,影响颇大。20世纪60年代末期,达恩顿发现瑞士小城纳沙泰尔藏有数万封大革命前后的书信。此后数十年他以这些宝贵史料为基础,撰写了多部著作,成为首屈一指的书籍史/阅读史专家。《催眠术与法国启蒙运动的终结》是达恩顿教授第一部法国史论著,以历来为史家所忽略的催眠术这一科学时尚为切人点,通过大量书信、手稿、手册、报刊等史料,追寻催眠术运动在法国大革命前后的变迁轨迹,探讨催眠术与激进思想、政治运动、民众心态、启蒙运动的终结之间的关联,为揭示法国大革命爆发的起因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视角,迄今仍是法国史领域内的重要作品。

作者简介

弗兰克·安东·麦斯迈尔(Frank Anton Mesmer,1734—1815)与以其命名的催眠术(mesmerism)或“动物磁性论”(animal magnetism)是启蒙运动科学史研究中饶有趣味的一个领域,但20世纪60年代之前这个主题却处于比较尴尬的境地。一方面在科学史领域,学者普遍对它缺乏兴趣,而且评价不高。丹皮尔认为,麦斯迈尔及其继承者的研究是“电在生理学中的作用的研究庸俗化”。

书籍目录

引言/1
第1章 催眠术与通俗科学/1
第2章 催眠术运动/45
第3章 催眠术的激进特征/81
第4章 作为一种激进政治理论的催眠术/105
第5章 从梅斯梅尔到雨果/125
第6章 结语/159
文献说明/167
附录/175
梅斯梅尔的主张/177
巴黎业余科学家的环境/179
普遍和谐社/182
贝尔加斯的催眠术讲座/188
和谐社章程及教材/193
一种反催眠术的观点/196
正文中翻译的法文段落/204
索引/230
译后记/238

编辑推荐

《催眠术与法国启蒙运动的终结》:1778年2月,梅斯梅尔宣布自己发现了一种极细微的液体,在一切动物躯体中穿行、环绕,……人之所以得病,就是因为这种液体在人体内的流动,受到了“阻碍”,人可以通过“梅斯梅尔术”来控制和强化,这种液体的流动,最终恢复身体健康。

前言

还记得1990年代初,我在美国斯坦福大学攻读博士学位。正是后现代学术横扫整个西方人文社会科学领域之时,权力、建构、再现、认同、身份、性别、种族、酷儿(queer)等名词在前辈学者的著述和讲演中满天飞。研究生们很是兴奋,议论纷纷,都说这一轮后现代主义来势凶猛,但不知会不会也像此前一波又一波的学术新潮那样,转眼即逝。一位英国来的高才生此时淡淡地说了一句话:“风暴过后的大海,难道还会是原来的大海吗?”他的意思很明白,可是这句话却有点儿费解。风暴过后的大海,恢复了平静,不还是原来的大海吗?不过,仔细想想,也可能已经不是了。谁知道呢?因为费解,所以就留下了记忆。不管大海的比喻是否恰当,事到如今,我们看到的经过后现代风暴洗礼的西方学术界的大海已经是“换了人间”。原来占据统治地位的真理、规律、客观性、经济基础、上层建筑等分析范畴成为批评的对象被重新审视,权力和建构等新概念当仁不让地入主学术界,全面刷新了学术研究的理论前提、路径、方法、目标和作用,导致了汤玛斯·库恩意义上的科学范式的革命,西方学术界进入后现代时期。后现代运动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就已初见端倪。法国思想家、历史学家米歇尔·福柯的一系列著作开创了文化研究的模式。他的名作《诊所的诞生》(1963)、《疯癫与文明》(1965)、《规训与惩罚》(1975)、《性史》(1976)等,对18世纪启蒙时代以来的理性王国发起了颠覆性的批判,揭示了对理性的顶礼膜拜是如何导致了对个性和差异性的敌视,理性又是如何运用强大的技术手段去控制、压制并企图消灭差异和不同,从而建立起井然有序的现代社会秩序的。

内容概要

罗伯特·达恩顿(Robert Darnton),普林斯顿大学教授,哈佛大学图书馆馆长,图书史专家,欧洲文化史专家。曾任牛津大学出版社北美分部理事,发起、参与大量的图书史研究,电子书启蒙运动项目,在图书领域具有丰富的商业、学术背景,他和他的著作曾获多项学术奖和图书奖。在中国,因经典著作《屠猫记》、《启蒙运动的生意》、《拉莫莱特之吻:有关文化史的思考》为读者熟知。

章节摘录

插图:1778年2月,弗朗茨·安东·梅斯梅尔来到巴黎,宣布自己发现了一种极细微的液体,在一切动物躯体中穿行、环绕。梅斯梅尔并没有见过他所说的液体,但他认为,这种液体应该是作为引力的媒介存在的,因为星球不能在真空中相互吸引。梅斯梅尔认为这种原初的“自然之力”充斥着整个宇宙,而他可以将其带到地球上,从而为巴黎人提供热、光、电、磁。他还大肆宣扬这种液体在治疗疾病方面的作用。他认为,人体类似于一块磁铁,人之所以得病,就是因为这种液体在人体内的流动受到了“阻碍”。人可以通过“梅斯梅尔术”来控制和强化这种液体的流动,也就是通过按摩人体的“磁极”,克服阻碍,达到某种“危象”(crisis)——这常常表现为痉挛,最终恢复身体健康,也就是恢复人与自然的“和谐”。梅斯梅尔借助了18世纪崇拜自然的风尚,但令他的观点更加有力的是,他能够将他所说的液体付诸实践。他让病人进入癫痫似的痉挛状态,或者像梦游者一样神情恍惚,能够治愈他们的各种疾病,从失明到脾大引起的倦怠症。梅斯梅尔及其追随者的表演很吸引人:他们让病人双膝并拢,放在他们自己的双膝之间,用指头抚摸病人全身,搜寻小磁体的磁极——人体这块完整的大磁体,就是由这些小磁体构成的。梅斯梅尔术需要技巧,因为小磁体总是不停地变换位置。与病人建立“联系”(rapport)的最好办法就是依靠稳定的磁体,比如指头和鼻子上的磁体(梅斯梅尔禁止病人吸鼻烟,就是担心会破坏鼻子的磁平衡);同时要避开一些区域,比如位于头顶的北磁极,这是用来接收来自星星的梅斯梅尔液的,还有位于脚底的南磁极,它可以自然地接受到大地的磁力。大多数催眠师专注于人体中央,即季肋区(hypochondria),也就是上腹部两侧的区域,梅斯梅尔认为这是感知中枢所在的位置。

图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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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13条)

  •     书名Mesmerism and the End of the Enlightenment in France 里的Mesmerism就不该译成催眠术嘛,敢情都是哈慈杯信息水增高鞋垫菲戈帕斯磁力胸罩那类的神棍玩意儿,拿块磁铁蹭胸脯也太没技术含量啦。中译本给翻成了《催眠术与法国启蒙运动的终结》,其实Mesmerism指的是梅斯梅尔发明的使用磁石治病的法子,他相信如果人体的磁力场得到较正,心灵和身体上的疾病就可以被医好。治疗的时候常拿磁石往病人胸部蹭。(更科学地描述是季肋区,也就是上腹部,因为梅斯梅尔认为感知中枢在那儿。不过江湖郎中吃点豆腐也是好的,自然就更往上去了一点。)就像我们喝哈慈杯的水、鞋垫里放磁石以为能健康、增高一样。
  •     据说作者写这本书是为了描绘法国人民在1789年法国大革命三观尽毁前的精神风貌。看完这本书,我倒是倾向于我的三观被18世纪下半叶的法国人民给毁了。18世纪的法国人民是怎么样的?我感到,只要是高中历史还记得的,一定会感觉他们是一群天天读着伏尔泰卢梭狄德罗孟德斯鸠等启蒙思想家的高级著作的进步青年,然后社会上充满着对专制的不满。现在看来,后半部分的描绘似乎是对的,但前面就强差人意了。据另外一本奇妙的《法国革命前的畅销禁书》说,法国人民对卢梭不感兴趣,他们更爱看黄色小说(看来人们的爱好似乎一直没有变);这本《催眠术与法国启蒙运动的终结》则告诉我们,他们还是对卢梭不感兴趣,他们更爱搞科学(或者更不如说是迷信,当然他们那时不觉得)。这是一个怎样光怪陆离的时代呢?让我们来看看几个有趣的论调。“自然让瓜长成一瓣一瓣的,就是为了让我们能在家里分着吃。”“他从面相学分析,认为自己前生是一只狗。”把鸦片和面包一起煮可以包治百病。妇女躺在开着窗的,床铺凌乱的地方就可以怀孕,因为空气里飘着胚胎的“有机分子”。在显微镜下观察驴的精子可以看到一只小驴,同理,观察人的可以看到一个小人。星球是通过星球和星球间的有性繁殖而产生的。贝克莱先生喝煤焦油养生就算了,所有人都在提出神奇的宇宙观来解释万物,首当其冲的就是催眠术。这个催眠术和我们今天所见的拿个钟摆在眼前晃然后我们就晕了不同,更像是磁力增高,磁力丰胸那类的。如果我没有记错,我家里还有一个神奇的磁力线圈,据说戴在脖子上就可以养生;还有一块神奇的磁铁,据说放在水里就可以使水净化,然后我曾经有段时间还乐此不疲,把这块铁块到处塞,最后的结果就是它发生吸氧腐蚀变成渣渣了。18世纪的催眠术认为到处充斥着神奇的磁力液体,甚至眼睛都会喷射这种神奇的液体。这种液体和我们身体的健康,精神的健康,甚至国家的运转,宇宙的和谐都有巨大的联系,因为据说这种液体是从外星球通过一个巨大的液柱悬挂到我们头上来施加影响的。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么几百光年的液柱该有多大的压强,人们又是多么压力山大。要怎么利用这惊悚的液体呢?就是搬一个巨大的木桶,里面由催眠师放了这种神奇的液体,然后大家或是直接泡在里面,或是绕桶一圈,然后在催眠师的引导下就会抽风,抽一下病据说就好了(当然也有人抽着抽着就死了的)。人们都疯狂地热爱催眠术,普通人民就算了,欧拉和拉普拉斯也是热心观众,莫扎特也乐此不疲,还把催眠术写到了作品里。这股风潮到了19世纪甚至也没有褪去,傅里叶掌握催眠术后,在死后还和他的信徒们交流(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欧文(就是那空想社会主义的欧文)说自己会招魂,还招来富兰克林和杰斐逊的灵魂交谈多达17-18次;巴尔扎克也热爱催眠术,据说他死后还被同样热爱催眠术的雨果在某次招魂大会上被招了过来。尝试催眠术的人就更多了,富兰克林和拉瓦锡虽然厌恶催眠术,但为了证明它的无效性,自己也亲身尝试。据说当时的一个调查显示,洛克和笛卡尔的著作也有催眠术倾向。脑补一下这些人泡在催眠木桶里的场景真是惊悚,好像在向木桶里的第欧根尼致敬一般。对于我们这些从小学习经典科学的人们来说,这种东西显然是荒诞不经的。我们都知道万有引力和潮汐的关系,知道我们周围的空气是由氧气氮气和一堆稀有气体组成的,知道水不是一种单质是由氢和氧组成的。可是18世纪的法国人民,却是被这些我们今天根深蒂固的正确观念毁了三观。风水火地是四大元素,可是突然间科学院的一篇论文就说其实水不是一种元素。我们每天呼吸的空气突然被查出有那么多奇妙的物质。试想一下,如果在今天跟你说,其实我们周围充满了你看不到也摸不到的暗物质但它们又确实存在,你的感受可能和18世纪的人们感觉差不多。回到正题上。旧的观念一旦被打破,人们肯定要问什么是真相。但是18世纪的理论是如此混乱:牛顿认为引力导致潮汐,这里马上有人提出上帝的意志导致潮汐(这在当时看起来不是很荒谬,因为即使是专业的科学家本身也不可避免地陷入神秘学的迷雾中);空气中可以是氧气,可以是燃素,可以是热质,还可以是催眠术里磁性液体;普鲁士的国王做出实验证明同性恋可以生出怪物,人们深信不疑;还有神奇的善精灵和次级的精灵,或许能把人从断头台上救下来。现在的我们如果面对这种天花乱坠的现象,应该会利用实验去检验它们,而不是随便去相信。不过,在科学蓬勃发展的18世纪(大家可以想想我们中学教科书上有多少科学家来自18世纪的欧洲或许就可以感到),人们受到的极大鼓舞让他们感到科学是无所不能的,于是科学可以创造一切,由此看来,所有的神迹都是可能的。凭空看到内脏,在水上走,坐上热气球就可以和朱庇特握手,穿上充气衣服就可以飞离地球… …这些都是人们对于科学的狂热。不过,普通人民对科学的狂热和科学院对科学的专业把持似乎是必然要出现矛盾的。在21世纪的今天,我们似乎能够很通俗地把18世纪的这种矛盾类比到今天的民科和官方的矛盾。我们看看百度贴吧,已经有很多民间神人声称自己推翻了热力学三定律,推翻了爱因斯坦相对论,在家里就做出了核反应堆,然后还造出了永动机。同理,在18世纪,有更多的民间神人声称自己推翻了牛顿力学(不幸的是,这些理论和相对论一点关系也没有),然后世界就被他们提出的各种神奇液体和精灵甚至是鬼魂充斥着。官方去一一审查这些民间理论显然是不可能的,不过催眠术的势力之大,已经不得不引起官方的注意。最开始,人们或许抱着不妨一试的想法去尝试催眠术疗法;但后来,催眠术随着催眠师的协会的壮大,已经被描述成了一种促进人类平等的人道主义(讽刺的是,事实上,由于催眠术疗法很昂贵,事实上的图景并非像催眠师的宣传册上的一样美好,穷人很少有机会尝试这种疗法)。于是刚开始,法兰西皇家科学院反对催眠术是对于民间“科学”的镇压,到了后来,似乎就是迫害人民,维护专制的可憎行为了。不幸的是,被“迫害”的那些民间科学家们还是很有力的宣传家,写出煽动性也具有误导性的文字让人们感到,这不是一种疗法被迫害的问题,这是当局在阻止人民普遍幸福的严肃议题。这些不受法兰西皇家科学院待见的民科专家们,有一位就是后来泡在浴缸里的马拉。马拉在大革命时期对法兰西皇家科学院的报复是惊人的,描述他们为提线木偶的论调其实早在他为催眠术据理力争的早期就有雏形。当年调查催眠术并且抨击催眠术的法兰西院士们,后来几乎都死在了断头台上,其中就有拉瓦锡。同样抨击催眠术的孔多塞虽然并非属于那个悲催断头院士组,不过最后还是莫名其妙地被毒死在大革命的狱中。不过,虽然很多早期的催眠师们后来都成了大革命的领导人物,我们不能够简单地概括成:催眠术导致了启蒙运动的总结,进而导致法国大革命。因为催眠术运动中虽然包含着某些政治理论,但充其量仅仅是卢梭社会契约论观点的庸俗化(卢梭和催眠术的领导人是好朋友)。总体而言,现在读这本书难免有一种猎奇和耸人听闻的心理,因为这本书里描绘的历史实在是出乎我们的意料。但回顾我以往读过的18-19世纪的相关书目,却确乎能感到这种人人编终极真理、科学与伪科学界限模糊的历史潮流。记得去年读商务印书馆出的《狄德罗精选集》的时候,狄德罗在《达朗贝尔的梦》及其他著作中抒发了他对宇宙、胚胎生成的看法。他所谓女性是畸形的男性、宇宙是由震动的线构成的论调在今天看来还是略微耸人听闻的,但事实却是,当时的每一个人,不管是不是科学家,都妄图用几个基本理论解释万物,那是一种比大统一场理论更加宏图大志的构建。在我前几个月读的《笛卡尔的骨头》中,19世纪的科学家们热爱面相学,并试图通过面相学来判断笛卡尔是如何的一个人,这也与这本《催眠术与法国启蒙运动的终结》里的描述相互呼应。不过话说回来,尽管今天的我们对于科学早就没有那么全民如此如醉的热情,与催眠术类似的理论还是盛行着,所谓科学的谣言也无处不在,而我们仍然和两个世纪前的人们一样轻信;一种同情弱者的本能让我们仍然在姑息某些不合理的非主流力量,因为我们潜意识中占主导地位的事物总是倾向暴政与垄断。启蒙运动被法国大革命无情的现实埋葬了,科学也没有了当年宗教的狂热,不变的却是人的本性,在轻信、想象和想当然中漂移着。水平有限,纯属牢骚。
  •     《催眠术与法国启蒙运动的终结》是美国普林斯顿大学谢尔比•库罗姆•戴维斯历史讲席教授罗伯特•达恩顿在牛津大学所做的博士论文。罗伯特•达恩顿是美国著名的法国史研究的学者,也是阅读史、书籍史研究方面的专家,是新文化史的重要代表人物。他曾任美国历史协会主席,现在则是美国哈佛大学图书馆馆长。据说达恩顿在毕业后曾在《纽约时报》工作过两年,负责有关凶杀案的报道,这使得他的写作风格生动具体,尊重读者。 20世纪60年代末,达恩顿发现瑞士小城纳沙泰尔藏有数万封大革命前后的书信,此后数十年,他一这些宝贵的史料为基础,写作完成了多部著作。他的学术作品长于以小见大、自下而上,选取新颖别致的切入点,以大量的史料为依据,勾勒十八世纪末期法国的观念变迁与集体心态。这些特点,在《催眠术》一书中就有比较充分的反映。 在这一作品之后,达恩顿又相继出版了《拉莫莱特之吻•有关文化史的思考》、《屠猫记•法国文化史钩沉》、《法国大革命时期被禁的畅销书》、《旧制度时期的地下文学》和《启蒙运动的生意》等,在学界影响颇大。全书的主要内容 全书记述了大革命之前,由一个叫弗朗茨•安东•梅斯梅尔的人所掀起的一场“催眠术”的热潮,考察了催眠术是如何在一个科学爆炸而巫术与科学的界限尚不清晰的时代,通过宣传活动,从底层大众获得支持,然后逐步向精英阶层进行渗透的。在向上渗透的过程中,它是如何受到部分上层精英的打压,继而改变策略,与政治中的激进主义(如卢梭的思想)相结合,将自己包装成反抗权威和专制的一股正义力量,从而获得了一部分失意的上层人物乃至巴黎高等法院的支持;又是如何在法国大革命的浪潮当中逐渐日渐式微、走向没落的。最后,正如作者自己在第5章得最后所说的那样:“自从1778年梅斯梅尔向巴黎人宣布其存在以来,动物磁力学经历了几次轮回。等它渗回《人间喜剧》和《悲惨世界》时,启蒙运动早被他抛在身后,变成一片废墟了。” 达恩顿在本书的一开始便交代了为何要写作本书的思考:该书(《社会契约论》)的惨败,为在18世纪80年代寻求激进精神的学者们提出了一个问题:既然那个年代最伟大的政治著作都不能引起众多受过教育的法国人的兴趣,那么,什么样的激进观点才真正符合他们的胃口呢? 答案则出乎意料的隐藏在了“动物磁力学”的名下。为了搞清它为什么能够收到热捧,作者开始了前两章的探索。催眠术为什么能够流行?这是作者需要解答的第一个问题。“因为催眠术完美的体现了18世纪80年代受过教育的法国人的兴趣”。作者给出了这样个解释。的确,梅斯梅尔所处的时代,是一个民众对科学充满幻想和期待的时代。牛顿的力学,富兰克林的电、蒙高飞兄弟的热气球都让整个欧洲惊奇不已,在这样一种大背景下,人们对于催眠术的狂热也就可以部分解释了。除了对于科技的激情,18世纪的另一个重要特点是科学与神学日渐分立,却没能让科学摆脱虚构 .如同燃素说、原初之母等的伪科学观念也大行其道。这样一来,催眠术在当时的流行就并不会有什么荒谬之处了。虽然本书的第二章讨论的是催眠术的具体做法和一些细节性的史实,但笔者认为,它并不是达恩顿要关注的重点,在逻辑联系上,第一章是可以直接与第三章嫁接的,作者写作此书的目的正如他在第一章得最后说的那样:“通过催眠术这一18世纪80年代最大的时尚,来看看激进运动如何进入了受过教育的普通法国人的大脑。” 正如上文所言,本书的第三章和第四章就是回答的作者在第一章的结尾所提出的问题。而达恩顿对这一问题的解释,大致可以归结为两点:首先,如梅斯梅尔、布里索、马拉等人成功的将自己塑造成了受到学术专制体制压迫的弱者,布里索等一批本来受到体制压迫的人刻意的利用这一事件对巴黎科学院等进行攻击,并成功的将对于学术领域的批判引导到了政治领域,从而使之成为了对整个旧制度的攻击。这种激进的思想随着催眠术的广泛传播影响了不少人。政府虽然对此有所警觉,并试图进行干预,但巴黎高等法院的阻挠无疑使得催眠术运动绝处逢生。如果说第三章描述的激进主义暗流还只是一些在旧制度体制中碰壁的人的公报私仇,而这种激进主义的指向也尚不十分明显的话,第四章则向我们展示了催眠术与政治议题更紧密的结合,而在这个过程中,卢梭无疑是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正是依靠对卢梭思想的庸俗化解释,梅斯梅尔原本江湖骗子似的医术被政治化了。更重要的是,他让抽象的政治观点在18世纪80年代的法国人面前鲜活了起来,这便为1787年和1788年激进宣传家这个更有影响力的决策做了准备。 本书的第5章,是除去结论之外的最后一章,达恩顿在这一章中描述了大革命之后催眠术的境况,它并未随着法国大革命的结束而同激进主义一起消亡,相反他在启蒙主义和浪漫主义的过渡中找到了自己所能扮演的角色,一直到雨果时代,催眠术都对法国的政治理论和思想艺术保持着影响。本书写作的若干特点《催眠术》一书出版于1968年,时间与金斯伯格的《夜间的战斗》和汤姆森的《英国工人阶级的形成》相近,但早于《蒙塔尤》、《马丁盖尔的归来》等作品,因而可以算的上是新文化史的早期奠基性作品之一了。本书中所体现的治史方法,如眼光向下、关注小人物、日常生活、大众文化等在现在大部分历史工作者都耳熟能详,但在40年前,用这样的视角来考察启蒙运动这一传统的主题,无疑是极富创新性的。作者从“催眠术”这一当时的流行时尚的描述中,成功的探讨了催眠术与激进思想、政治运动、民众心态、启蒙运动的终结之间的关系,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观察法国大革命前社会心态的横截面。本书广泛的涉及面和丰富的内容是达恩顿这部作品的另一个特点,在不少看似细节的描述当中,我们能从一个相当具体的层面感知到一些宏大的主题。作者从催眠术入手,在行文的过程中描述了科学革命对于普通民众的震撼性影响(反映了科学革命和启蒙思想对人们业已产生的影响)、巫术、伪科学与通俗科学之间界限的模糊(反映了大众对于科学革命的具体观感和接受上的差异),社会上层精英同普通民众之间对于催眠术态度的细微分歧(反映了精英文化和大众文化之间的性质差异),法国人对待政治的冷淡和对待催眠术的狂热(大革命前的民众心态),巴黎对催眠术的处理于外省的示范作用(巴黎与外省的关系)催眠术从纯粹的江湖骗术到催生政治激进主义的过程(大革命前的政治文化史)。上述这些方面,即牵涉到了如心态史(社会记忆史)、政治文化史、社会生活史等不少的新兴史学领域、又关怀到了如法国大革命前的民众心态,法国不同社会阶层之间的差异与矛盾等不少法国传统史学关心的重大问题。可以说,此书的篇幅虽小,包含的内容却是极其丰富的。另外,有不少评论达恩顿作品的书评都会提到达恩顿与格尔兹的长期合作使他在著述中越来越多地使用深描的人类学方法。格尔兹将之引入到民族志的编写中。由于人类学家对异国情调的关注本质上来源于排遣由于亲近而产生的乏味感。这种亲近使我们对自己互相感知和沟通能力的神秘性熟视无睹,相反对于异质文化的陌生感则成为人类学家的灵感所在。根据格尔兹的说法,民族志除了“阐释性”、“阐释对象是社会话语流”和“阐释的目的在于努力从一去不复返的场合抢救对这种话语的‘言说’”三个特色外,还包括“微观的描述”。而人类学的典型方法就是“通过极其广泛地了解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着手进行这种广泛的阐释和比较抽象的分析”。这在《屠猫记》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催眠术》作为达恩顿的第一部学术作品,可能还有些长于描述而疏于阐发,但毕竟在这些看似细节的描述背后还是有着如前文所简略提到的不少宏大主题。因此,我们还是可以说,《催眠术》一书并不是一部“碎片化”了的历史。一些思考《催眠术》所关注的历史范围——法国18世纪80年代所幸是许多历史学家都十分关注的地方,因而我们得以从其他不同的作品中获得对本书内容的一些思考。本书的封底曾言:作者试图说明法国大革命时期法国知识分子的思想状态及心态,也就是说探索当时这些法国人是如何看待世界的。“大众文化”这一主题在晚近的史学界确实甚为流行,但不能否认的是大众一词意义范围十分广泛。对于大革命时期法国民众的分层分析,一直都是许多学者所推崇的范式,例如勒费弗尔在《法国大革命的降临》中就曾提出法国大革命可以被重构为四个相互关联的革命——贵族革命、资产阶级革命、民众的革命和农民革命,它们以各自的原因引发了革命行动,但又彼此重叠并汇流到一起,共同构建了法国大革命这一历史事件。在《催眠术》一书中,我们能看到贵族精英,与“民众”之间的异同,但是这种较为粗糙的分层分析似乎仍然是不够的。另外,书中作者一直强调催眠术是在整个18世纪80年代法国社会非常流行的事物,作者在书中曾举例说当时法国民众对于外交大臣维尔仁的离奇死亡莫不在意,而对于热气球、催眠术这方面的消息趋之如骛。但在哥德肖的笔下,法国大革命前夕的法国民众确实十分具有政治热情,暴乱、示威屡屡皆是。或许,对于民众行为的这个主题,不同的时间、不同的阶层差异性是极大的,我们在使用这一概念是确实应该倍加小心。另外,达恩顿在此书的写作缘起是就明确的指出,卢梭的《社会契约论》行销惨淡,他的理论无人问津,而作者的观点就在于催眠术将卢梭的观点庸俗化了,并且促进了其在社会上的传播。应该看到,卢梭的《社会契约论》还有着非催眠术的传播途径。美国学者帕尔默等人著《启蒙到大革命:理性与激情》说,第三等级的代言人西耶斯于1789年发表《第三等级是什么?》,在书中“卢梭的社会契约思想通过西耶斯成为法国革命的思想。”奥地利学者弗里德里希•希尔也说:“通过西耶斯,卢梭的思想在雅各宾派中产生作用。”由此看来,即使《社会契约论》本身不受欢迎,但并不表明卢梭的政治思想就没有起更多的间接作用,而且相对于“催眠术”中零散渗入的卢梭式的激进思想,西哀耶斯的那本广受欢迎政论性的小册子应该是更集中的反映和传播了卢梭的思想,所以我们应当如何看待和评价“催眠术”在春播激进政治思想中的作用,似乎还有待于进一步的思考。最后,关于“启蒙运动的终结”这一说法,笔者也有一点看法,即虽然从表面上看来,随着整个社会思想的不断激进,各式各样非理性的思潮也在大革命的前后有所兴起,启蒙运动在社会上的风靡程度可能不再像达恩顿《启蒙运动的生意》一书中描写的那样热烈。但是启蒙所带给人们的思想上的震撼和启发是无法被终结的,借用姜进先生在这套丛书的总序中所引用过的一句话“风暴过后的大海,难道还会是原来的大海吗?”就如同今日,大街上的每一个人在自己的行为和思考方式上都会自觉不自觉的受到启蒙的影响,但如果不去阅读这本书,应该不会有多少人会知道“催眠术”也曾在革命前夕的法国风靡一时。迷信与巫术在我们一个现代社会中变得愈发没有了市场,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不是催眠术终结了启蒙运动,而是启蒙运动终结了催眠术。总之,本书读者带来的思考应当是丰富而深刻的。

精彩短评 (总计43条)

  •     亚马逊真快,昨晚下单,今天就到了。恰巧今天停电读了一天这本三观尽毁的书,老想起八九十年代的人体科学热气功热。。。哎呀,我怎老满脑子坏想法:对于早日葬送这个混账的大陆,巫术比科学靠谱。。。只可惜,大陆的气功热却培养出了司马南。。。橘生淮南……
  •     1.又民科又loser的革命者们。。2.书挺好看的,虽然篇幅有些短,八卦尤其文学八卦有些少。。3. 译者是不是默认每个人都懂法语啊,要不就是那些咒语啊诗啊实在翻不出来了
  •     ~基本符合期望
  •     作者视界很开放,虽然阅读过程可能会流于猎奇
  •     这个标题不是说本书不好,而是想表达好书是针对每个读者的。像这本书,其实提供给我们的是一种新的历史研究的方法,和背后对启蒙运动的视角。其中当然涉及了许多鲜为人知的史料,但有罗列的嫌疑,不过或许就是新文化史的基本态度吧。
  •     一边读,一边不由得想起89年前后的气功热和后来的轮子热。
  •     新近的史学还是有有趣之处,这本的切入点很好,从伪科学和科学并立的社会百花筒写起,时时刻刻质疑科学代表的理性是否存在,以及启蒙运动真正对人民理性教化的有效性。结论见标题。
  •     独到眼光,值得读
  •     据说描绘的是法国人民的三观在被1789年大革命毁掉前的场景。
  •      回忆起小伙伴儿带我去参观他妈的哈慈五行针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     一直都很喜欢罗伯特·达恩顿的书,他的历史著作仅将年鉴学派的治学方法与人类学的研究方法结合到一起,因而视角十分独特。
  •     拓展了我对科学的理解,虽然讲的是现在说的伪科学,同时又将科学与政治联系起来。我觉得虽然只是比较平白的描写当时的情况,但是确实可以从中学到东西。
  •     在一个激进的时代,人与自然,人与宇宙的关系都是可以重新思考的。上个世纪80年代人体科学的盛行是不是可以从这个角度来考察?
  •     毁三观的书。。。值得阅读
  •     比较喜欢 挺满意
  •     l'histoire des "rousseau des ruisseaux"
  •     早年写得虚处多,看来真需档案解密支持,胜似一种锤炼
  •     内容有意思,翻译得一般。
  •     无论从科学史还是社会史角度看都妙极。
  •     催眠术如何从医学现象到社会现象再到政治现象。。。没有太看明白。
  •     达恩顿在引言中说他倾向于把“动物磁力学”译为“催眠术”,且当时的法国人把二者当同义词使用。但我更倾向于“动物磁力学”这一译法,因为于今天,“动物磁力学”是伪科学,符合“催眠术”在我们心中的一贯印象,但在崇拜科学的19世纪,“动物磁力学”就像牛顿的万有引力一样令人惊奇、一样科学、正确。大革命前夕,如此盛行的“动物磁力学”不仅是人们茶余饭后街头巷尾所热烈讨论的对象,也是马拉等人激进思想的宣泄口,还甚至是雨果的“生命之液”。而后来的几代人面对前人对伪科学的狂热时,强烈的反感却让他们想方设法遗忘这一切。可讽刺的是,前人觉得“动物磁力学”必能流芳百世,所以倍加详细地记录了这一切。不过也正因此,今日的新文化史多了一个有趣的角度。
  •     以小见大 和叫魂 有的一比
  •     对某个时期人物比较生疏,稍有隔膜。但最后看到那些熟悉的名字时,感觉精彩纷呈啊,对某些文学作品的解读又多了一个新的角度,对社会运动的解读也多了一个新角度,某种程度上和现实很像……读了这本再去看托克维尔,估计会有不一样的着眼点
  •     原来还有这么不堪的一段前史
  •     真相总是惊人的丑陋
  •     看了一半看不下去了
  •     从催眠术的兴起于转型看大革命前后社会中的一股反抗力量。催眠术作为科学主义下兴起的治疗方法,却遭到科学院的抵制和嘲讽,这一科学所集结的力量联接起来,成立了小组,并逐渐涉足政治领域,成为激进主义的一个源起——它为激进主义提供了反学术体制的武器和科学的政治理论。大革命后,催眠术走向超自然和超理性,部分成为一种通灵术,启蒙主义以来的科学精神告一段落。个人疑惑的是,催眠术在当时的政治浪潮中真能起到如此巨大的作用吗?学世界史最大的阻碍之一就是,别文化的现象在我心中总是难以相信,没有切肤之感。
  •     拖拉了一个星期才看完。小事件看大历史,书本身超好读。
  •     10多年前,我读过英文,内容大体了解。10多年后,拿起中文坐马桶上读,发现不知所云,译者翻译极端的不负责任了。
  •     挺有意思的一个角度,证实了巴什拉所说的科学作为时尚。大革命分子很大程度上是民科/伪科学/江湖骗子。《社会契约论》基本没什么卵用,卢梭更受重视的反倒是复古主义。其实梅斯梅尔术还有一些好玩的点,比如梅斯梅尔——夏尔——弗洛伊德这条线,不知有无相关材料。
  •     灰常好玩~可是太贵...
  •     催眠术是一个大杂烩,动物磁力学的木桶内其实什么都可以装入。这一理性主义和浪漫主义之际的标志产物,可以帮助大家理解大革命运动的某些运作动机、方式,以及19世纪部分作家创作的心灵史背景:这一从极端理性主义向唯灵论转移的奇妙阶段。
  •     这学期看过最好的一本新文化史专著
  •     一场酣畅淋漓的祛魅,可以想象达恩顿爷爷埋首于文献档案堆中的样子:)。当天朝教科书一提及大革命便离不开卢梭时,达恩顿用新文化史视角为人们开辟了一条解释的新途径。神秘总引人入胜,何况是在18世纪这个科学理性大爆发的时代,彼时科学观念与当下普遍认知全然不同,科学像全民娱乐化的兴趣,达恩顿认为催眠术是诸多科学狂热中最典型的一种,催眠术运动不仅反抗固有的学术权威,而且以政治激进特征吸引了一批反抗旧制度的人群,甚至包括那些长久被忽略的却真实地参与革命的心怀不轨的“贵族叛乱”做出佐证。达恩顿认为催眠派遵循了一种朴素的卢梭式政治观点,为大革命的酝酿与爆发贡献了一股来自中下层的力量。这条脉络实际上还引进了后一个世纪的浪漫主义思潮,为我们理清了这个属于狄俄尼索斯的世纪在法国的影响。
  •     很多书,或者说目前译介的大部分国外版本,我认为实在没有这个必要。以这本为例,作者本身就是个啰皂大师,开篇那30多页,我读过不知他要说明什么。而我这种读者最想知道的梅斯梅尔怎么登上催眠大师宝座的?他怎么能在巴黎及其外乡笼络那么一群达官贵人作拥趸?催眠术的工作原理是什么?等等,他一个也没有解释,因为他索罗的资料全都是反对派和拥护派如何对垒。
  •     还不错,但没有屠猫记好看,看得我很累
  •     好几年前就看过介绍。今天才借。 催眠术。 历史进程。 思想史。 社会风貌。 很有意思。 一度想搜集近代催眠术在中国的传播状况。催眠术与扶乩 民间迷信。义和团运动。心理与历史的交叉。应该是不错的课题。
  •     動物磁力學;從理性主義到神秘主義,思潮轉變得如此之快,雖然外觀似乎如舊。18世紀神奇到了這個地步!
  •     博士论文啊,这个选题让我想起我自己的博士论文了。。。
  •     想象力的伟大
  •     很有启发。催眠术在20世纪中国的研究,还没有好好做过呢。18世纪的法国人可真够狂热,专业和业余的科学家们构造出如此多的体系来解释世界,每一个现在看都好似科幻小说的设定。只有了解了欧洲18、19世纪对催眠术、通灵术的热情,才意识到20世纪初中国的类似状况并不是一种专属于本土的“封建迷信”,而是一种思潮的变形,而谭嗣同、陶成章、严复等渴望改造国民的人,亦曾对精神力量寄予厚望。
  •     佩服那些从很细小的夹缝中看到大视野的人,尤其对我这样一个极度缺乏逻辑的人而言。
  •     社会学家会不耐烦地看每章前后几段然后或许感叹这书买得不值得,历史学家会对后面各种附录很感兴趣。其他各种边缘人士或打酱油人士,可半日速读,可细加揣摩,悉听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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