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军日记》书评

出版社:东方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5-04
ISBN:9787506021760
作者:伊·埃·巴别尔
页数:224页

日记应当怎么写?

曾经被老师规定的散文式周(日)记困扰过很多年,直到后来发现可以在日记里连载小说最引以为傲的不是红笔勾勒出的精彩字句,而是自己用毫无章法的方式对中学生活做记录,并结集成册,图文并茂,号称“江湖外史”,在班上传阅最喜欢的还是《吻》。其实日记比小说重要得多。日记应当怎么写?是创作小说呢,还是记录生活?

日记与小说

期望很大的,可是真正读起来没有小说那么过瘾,好像笔记一样的记叙方式,不过结合起来看可能会好些,可以在日记上找到小说的原形,还是可以的,我刚刚看到10几页,后面的内容可能会好些...

速写

细节观察概括记录速写素材直观呈现文字和图片 经验和想象 延伸 所有的一切 事件人物 活动 场景

听说这个版本翻译得很差,转贴一篇文

也说说《骑兵军日记》如今,外国文学作品的翻译看起来轰轰烈烈,景况喜人,不过,就其译者的质量却鱼龙混杂,有些书也译得足以令人触目惊心。对此,一些资深的前辈已多次撰文予以批评,无奈,由于市场利益的驱动,既然不可靠的译文也有人买,出版社干脆就“罗卜快了不洗泥”了 - 还有几个人关心译文的质量呢?8月17日,《中华读书报》上刊出了《与蓝英年谈中译(骑兵军日记)》一文,我觉得这在学术界是极为正常而且应当予以鼓励的好事,开张学术交流、互相切磋是使事业成功的巨大举措。林源先生对东方出版社2005年出版的《骑兵军日记》的译文提出了中肯的批评,并且列举了译著中6月3日照地天的日记,具体指出了16处的错误,文章写得有理、有力、有节,读后令人信服 - 是啊,“水力磨坊”怎么能译成“水灵灵的小妹妹”呢?如果我们能再多发表一些这样的批评文章,对于译著质量的督导作用则会更大,即使对于译者本人,也是一个自我完善的难得机遇。仅仅一周后该书译者就在同一家报纸上发表了《也谈(骑兵军日记)》。看了这篇文章后,我真的感到啼笑皆非。林源先生的文章指出了译文的错误已达到“离谱”的程度,比如“列宾”译成了“列宁”。可喜的是,译者承认了“确有错误”,但是笔锋一转,认为那只是“看错了俄文的一个字母”……请原谅,我手头没有《骑兵军日记》这一段的俄文版,无法对照原文,既然译者也承认了把“列宾”译成了“列宁”,“列宁”(Ленин)与“列宾”(Репин),凡懂一点儿俄语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把他们混同起来。虽然都是5个字母,但大字的字头显然是两个模样,中间的字母也根本不同,这一望而知。更不必说,译者只承认“看错了一个字母”,而我要实事求是地告诉译者:5个字母看错了一大一小的两个。我请教过数学家,他说5个字母看错了两个,错误率为40%,如果译著有40%的错误,谁还敢看呢?为了进一步弄明白译文的错误性质,我求人把该书的俄文版找来,复印了其中6月3日的一节,中俄文一对照,我初步觉得其错误的原因除“看错了一个字母”外,还有:首先是对俄文单词记忆混乱,这正如林源先生指出的,把貌似相近的词弄混了,如把“绿树浓荫”译成了“网球场”;其次是记错了单词的中文含义,,如“抢劫”译成了“屠杀”;其三是,一词多义,取义不对,如“宽恕”在俄文里还有“别了”之意义,这里或许可译为“永别了,死去的人”。日前,《文汇读书周报》登出过批评傅雷先生和杨绛先生译文的文章,虽然这些前辈的译文在中国已被公认是经典译著,但杨绛先生看到批评文章后,立即嘱咐报纸编辑,不要认为这种对译者的批评是“歪风”,而且自己觉得那篇文章“完全正确”,说那位批评者“可以做我的老师,可惜我生的太早,已成了他的前辈” - 这种闻过则喜的大家风范,表现了虚怀若谷的崇高。光阴荏苒,时不待我。我们盼望着俄语翻译界能有更多的像蓝英年先生,林源先生这样的翻译家出面扭转局面,使读者真正能读到放心书。(新宇)

挺糙的,几乎读不下去

纯粹是研究巴别尔的人才有兴趣。书断断续续,好象原稿就不全,其次,都是自己嘀咕的事情,日记体,战争期间,断断续续,不好看。

始终会与一个真正的巴别尔相遇

始终会与一个真正的巴别尔相遇苏联作家巴别尔于1939年5月15日被捕,被没收15个夹子和11个笔记本的文稿。哪怕在庞大的克格勃档案库中找到巴别尔的那些文稿(事实上巴别尔95岁的遗孀佩罗什科娃正是这样殷殷期望的),这个世界上也不可能再有一本巴别尔的日记。然而,对于非俄文的读者来说则未必。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11月出版了由王天兵编、徐振亚译的《巴别尔马背日记》,这是人民文学出版社继2004年9月出版巴别尔的小说《骑兵军》之后的延续。从巴别尔的小说到他的日记,更能深刻全面地了解这位苏联短篇小说大师的人生历程与内心世界。自然,这册《巴别尔马背日记》亦非单纯的出版延续这般简单。正如我们会把戴骢译本的《骑兵军》与之前傅仲选、孙越译本的《骑兵军》一起对照着读一样(《红色骑兵军》,傅仲选译,辽宁教育出版社;《骑兵军》,孙越译,花城出版社),这本日记当然要与去年东方出版社出版的王若行译本《骑兵军日记》对照着读。尤其是王右行译本出版之后受到不少人的“批评指正”,我们拿着如今这册《巴别乐马背日记》也就不可避免地认为这是一个精益求精的译本——这是因为,东方出版社的《骑兵军日记》不仅先后在报纸媒体、网络媒体上引发译文争论,更在于有资深俄文老师私下里指出了这本书的错译之处,而他们只想“以后这些错误可以用来纠正学生造句”。相对来说,译文“信”与否乃是译者、翻译家、行家的活儿,普通读者没有专业水准,自然达不到核实译文是否忠实的程度,不过,普通读者却在检验另一种语言的水准——汉语读者谁不会?去年,戴骢先生的译本了出来之后,我也是三个版本一起对照着看——当然是三种汉语译本。巴别尔一篇短篇叫《千里马》,讲的是“我”下到连队,分得一匹千里马,却因为文弱的“我”与倔强的千里马不够磨合,千里马被“我”鞭打得伤痕累累。排长就对“我”这个知识分子说:“四眼,马叫你给废了,”(戴骢译本)凡是读过《骑兵军》的读者,都会记得文弱书生“我”(巴别尔的原型)与骠悍无情的哈萨克骑兵之间巨大的反差与对立。可以说,排长的这句话也尽显这种格格不入。但在另一个版本里,这句话则是:“你把马给废了,四只眼睛。”很显然“四只眼睛”比起“四眼”来就差了很多——大部分中国人也不会说“四只眼睛”吧?而很多译文之所以让我们不习惯,仍是译者的中文是在其他国家学的,这并不涉及译者的外文水平如何,而即使外文水平非常高,中文表达是否自由、顺畅与熨帖才是要害。老实说,尽管东方出版社的《骑兵军日记》存在误译之处,甚至连巴别尔的生卒年代都写错,但它也有优点,作为巴别尔的随军日记,译文短促有力,句点用得尤其好,(就像巴别尔说:“没有一种铁能像一个恰到好处的句号那样直刺人心。”)不论它是否忠实了原著,这样的段落对于不谙俄文的读者而言都是可口的,并且还可以认定这就是巴别尔式的:与犹太人交谈。我的生养之地。他们以为我是俄罗斯人,而我的灵魂正在敞开。我们坐在高高的河岸上,安静弥漫,身后的轻身叹息。我要去保护乌切尼克。我告诉他,我的母亲是犹太人,往事,白教堂,拉比。对照着新出版的《巴别尔马背日记》,相同的这一段,除了误译之外,我个人觉得王若行的版本至少语感上没有缺点,相比于“信”,普通读者更要求“雅”和“达”,对普通读者来说,把一位以简洁著称的作家翻成罗嗦的长句,把随军日记翻成长句才是最不可饶恕的。巴别尔作为一位二十世纪文学“局外人”的形象,有着深远的价值和影响力。对于二十一世纪来说,巴别尔还算一位处于不断打捞、挖掘中的作家,阅读这样的作家,诚如布鲁姆·哈罗德所言,并不能让人变好或变坏,但却能与伟大孤独的心灵相遇,增进内心的成长。正如我们读到过巴别尔的三本《骑兵军》一样,我们也会读到巴别尔的第二本战地日记,或许还有第三本,而在这几个译本之中,读者始终会与一个真正的巴别尔相遇。

巴别尔---勇气可嘉!

战争年代,他,用最真实的手法向世人重现了历史。日记,这是普通的日记吗?根本是战争写实。通过日记,我们知道了战场上的实况;通过日记,我们了解了士兵战场下的生活;通过日记,我们晓得有一位作家,出于对写作的热爱,敢于上战场,直面敌人的枪眼。他不过是个文人,但他像鲁迅一样,用笔深深记录了历史,以致他最后的惨死,也是因为这个,相隔几十年,《骑兵军》才在俄罗斯推出。他的文字极简洁,让我觉得,一句话就是一段故事。刚读时,往往觉得前后辞不达意,其实,要清楚,那是战地日记,保存完好是不可能的。缺少的那部分也未必重要。只是在现有的文字中挖掘作者的真正的意图。我正在考学,考中央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我文学功底很差,以致现在凌晨了,还在为明天的评论而头疼。只要因为巴别尔,他真的太难写了,真的是值得深度挖掘的男人,文学家。受他的启发,对于写散文,我知道了,不要说人人都能想到的东西,而是要标新立异,找属于我的那部分。再一个,不要啰嗦,难道中国人会看不懂你的汉语吗??做人亦如此,做自己,真实的自己,具有意义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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