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三个小时一边啃鸭脖子一边看完这本书,看了看出版日期还是一年之前,我……你……她。看完之后我心怀悲哀又十分幸灾乐祸地想:亦舒真的是老得厉害了。其实她只不过是一个言情小说作者,没必要怎么样的微言大义。就算在她青年时期、中年时期创造的那些虽然很矫情却也不时有很俏皮字句出现的巅峰之作里,她还是试图去作一些世情的勘探、人性的分析、温存的挑拨和犀利的自嘲。只可惜大部分人都不能”优雅地老去“,少年人渣始终会经过中年人渣的道路,继续坚定地变成老年人渣——当然我不是说亦舒是人渣啊。雷翻许多人的情色描写对我不是个问题——戳屁眼小说都看得了,还会震惊于她那几句BJ和”果酱的第十六个妙用“吗?我被雷到的点是:杨雅量口口声声要解放身体,追寻快乐,但是实际上本质还是一个放不开的、手段十分老套的中年妇女,说两句色情段子就要语艰声涩,调情的时候非要但笑不语。这个尺度把握得十分四不像,既不能风骚成红楼艳史,又不能下流成纤夫的爱。你亦舒既然要突破自己以前清水当当的防线,大展肉文风采,那么就展啊,露啊,要露不露的——我想到时装领域的一句话:穿成半透明其实比裸体还要低俗。品藻实际上代替亦舒说出了她想说的那些话:在她看来把奶油果酱涂在小鲜肉美男们的身上然后一口口吃掉,又为他进行口交,实在是骇人听闻愤世嫉俗的一件事。从这点上看出,亦舒绝不与时俱进。Lady Gaga都说”Want you in my rear window. Baby you're sick!“ 不过就是睡了个觉就算摆出龙阳十八式也是枕头上的风波,她都结了好几次婚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所以其本质还是个传统保守的人。最后还含蓄地借一个女学生的口说“假如我某天转性,愿意做杨教授你的情人”,打一个时髦的百合擦边球。拜托你去看看九零后,随便开个趴体喝到性向分不清楚又如何,既然这么爱你我管你是男是女。新时代的颠覆者才不吃这半推半就的这一套,搞就是搞,还要搞得如此清高,真是很那啥啊。但是看到品藻痛打杨雅量我也觉得十分之解气,不为什么就为了对方的装逼。愉悦身体没有错,乐意睡男人也没有错,就算是酒醉乱性把朋友的儿子睡了,那也不是杀头的罪。生我者我不淫,我生者也不淫,有些更牛逼烘烘的人则是世上无不可淫之人,那又是另一回事了。杨雅量的可恶就可恶在,她利用了社会规则的宽容享受各种各样的愉快,却破坏了他人赖以生存的规则。其实只要是个正常的没有被关去大兴安岭的人类,总会在很多层面上做许多无可奈何的妥协,为了许多看起来挺庸俗的情面,这就是生活的残酷之处。你知道真相,可是你不能揭破它,毕竟你也从中获得了很多的好处!事实上我觉得真的完全掀翻传统价值观的人是不存在的,彻底摆脱人性弱点的也就不叫人了。杨雅量她也会嫉妒,她也会想占有,但是她不容许别人嫉妒,不容许别人占有。如果她像亦舒在文中描述的那样是一个重情重义重朋友的女性,她就不会掀翻挑战朋友们的价值观而只为满足自己的一己肉欲,而自己吃过苦也能够在普罗大众里混得十分开的杨雅量绝对不会是因为一时发骚就肯断送自己长远友情和漂亮羽毛的十三点女子。她既然敢于淋漓尽致地在第一面就挑逗勾引骚扰和搞定了朋友的儿子,就绝不会因为这个很普通的ONS而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即便她的身体极度渴望,她也有足够的智力和阅历来摆脱这种窘境,而非又泛滥了纯情的少女心,突然之间地“我的心真是好痛好痛”来一段纯恋。她莫名其妙睡了方正,莫名其妙要离开他,莫名其妙嫁了丹麦人,莫名其妙又厌烦了丹麦人,如果用一句“作”来形容大概还可以遮盖过,可是亦舒又用大段的赞美烘托旁敲侧击来断语说着杨雅量绝不是一个IQ在80以下的作女。于是这在根本上是说不通的,是角色塑造的失败。亦舒曾经利用自己流畅的行文,以及我们没有开眼界所以傻兮兮被她的高档货打动的过去,掩盖了她小说的致命缺点——小家子气和没有逻辑,说不圆的她都绕过去,讲不通的她都跳过去。现在她老了,没有力气遮掩了,一切都暴露在天光之下。杨雅量的矫情继承了亦舒小说其他很多女主人公,却把这个缺点发挥得前所未有的光明正大:其他人都在生活里变成了墨墨黑的中年猥琐汉或者平庸黄脸婆,只有她还是那个鲜活明媚迷翻万人的小公主,还是个金戈铁马的大漠小公主。她永远不接受庸俗的世情,不肯甘心情愿地面对自己也是一个普通人的事实——其实这也是她自己的事情,只是不应该去祸害别人。随随便便奔进一个游泳池就裸泳完毕吸引了美貌正太的心,然后潇潇洒洒地闲晃在北京街头还能风雅地吃一碗红豆莲子汤,那劲头真是,啧啧——你不知道北京有沙尘暴么师太?于是在这个故事里,亦舒描写了一个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人物,她本身就是类型化的,只是想象,没有血肉当然也不可能有发展和变化。按照这种逻辑来描写的人当然会变得十分之十三不靠,亦舒自己也无法解决她自己的道德原则和意淫幻想之间的冲突,最后只能让可爱的毛孩方正变节,让丹麦大使莫名其妙地被抛弃,让杨雅量这个神奇公主如一个传说般抛弃了所有人,继续在”艳色动天下,祸害无数人“的开放性道路上狂奔不歇。她大概是想描写一个卡门样的女性,却弄出了一个因为手淫过头意淫过度而变形得厉害的怪物:莫名其妙艳冠天下却又清新调皮的杨雅量,莫名其妙惊才绝艳乱受欢迎的杨雅量,莫名其妙奔放潇洒没有人味的杨雅量,莫名其妙前后颠倒自打嘴巴的杨雅量。亦舒对于女性的美也十分狭隘,其思维还停留在穿透明白衬衫即是性感,俗气的人就是用发胶把头发定型的浓艳少女——人家现在哪里还用发胶的!都去烫梨花头了呀!然后我长舒一口气地感叹:我和大简站在百盛那个已经倒闭的书店里狂看一下午亦舒的1996年,也早就过去了。我从亦舒这里毕了业,她像我曾经的老校长一样对我的人生有过很大的影响,我永远会记得她。但是现在她老了,变得十分奇怪而且也不认人还会随便打骂看护,那我再提着月饼回去听她唠叨,其实也真是十分悲凉的事情。这就是现在的我为什么无法继续看她的书最根本的原因。不过她也无所谓,反正港地不红红北地,没了大城市还能走乡村路线,总是会继续有人吃她那套的——这也不是坏事。这本书推荐给有民事行为能力的成年女性作为入睡或如厕读物阅读,两个钟头十分愉快地就对付了,别多想。PS:乳脂含量60%左右的凝结奶油就是德文郡奶油,其实味道也没……怎么样啊,也就是“好吃的奶油”而已嘛!要么因为我吃到的不是本地原产正宗新鲜货色。要是我有钱飞去找英伦女博士玩耍,那我真的满想去买德文郡奶油吃吃看,但是我很害怕那种文学女青年过分夸张的心态,好比甜蜜生活根本就是不太好闻的香水只不过噱头比较美而已!
品藻实际上代替亦舒说出了她想说的那些话:在她看来把奶油果酱涂在小鲜肉美男们的身上然后一口口吃掉,又为他进行口交,实在是骇人听闻愤世嫉俗的一件事。从这点上看出,亦舒绝不与时俱进。Lady Gaga都说”Want you in my rear window. Baby you're sick!“ 不过就是睡了个觉就算摆出龙阳十八式也是枕头上的风波,她都结了好几次婚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所以其本质还是个传统保守的人。最后还含蓄地借一个女学生的口说“假如我某天转性,愿意做杨教授你的情人”,打一个时髦的百合擦边球。拜托你去看看九零后,随便开个趴体喝到性向分不清楚又如何,既然这么爱你我管你是男是女。新时代的颠覆者才不吃这半推半就的这一套,搞就是搞,还要搞得如此清高,真是很那啥啊。
devonshire cream tastes ok, just another clottes cream, I think Cornish cream is nicer. Besides, who would eat plain cream, you need to butter it on scones with jam, or maybe with strawberry. i hate this book, too. but it makes me hungry, better rush to supermarket and get myself a pot of clotted cream and strawberries, classic English summ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