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倒》书评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1-2
ISBN:9787506320603
作者:刘以鬯
页数:226页

兩隻麻雀同時飛起,一隻向東,一隻向西

牠望望牠,牠望望牠。然後兩隻兩隻麻雀同時飛起,一隻向東,一隻向西。他們曾經并坐在一起看電影,不同的是,一個生活在記憶中,另一個則生活在自己的幻想中。

花样年华与对倒

王家卫说:一本1972年发表的小说,一部2000年上映的电影,交错成一个1960年的故事。电影是《花样年华》,小说是刘以鬯的《对倒》。电影取意于小说。《花样年华》说的是一男一女的故事,一个有夫之妇,一个是有妇之夫。《对倒》说的也是一男一女的故事,一个是从上海移民来香港的中年男子,一个是在香港本地长大的少女。背景:   《花样年华》三处字幕引自《对倒》  ●那是种难堪的相对。她一直羞低着头,给他一个接近的机会。他没有勇气接近。她掉转身,走了。  ●那个时代已过去。属于那个时代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那些消逝了的岁月,仿佛隔着一块积着灰尘的玻璃,看得到,抓不着。他一直在怀念着过去的一切。  如果他能冲破那块积着灰尘的玻璃,他会走回早已消逝的岁月。  《对倒》还具备意识流小说家常采用的一种音乐作品结构,颇似巴赫的复调音乐;两条旋律线逆向而行,交织成一个整体、再说具体些,它具备奏鸣曲那种对比、变奏的结构。与此相对庄  《对倒》在第二十四节前一路对比,自第二十四节二人并排坐在长凳后,二人心理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对倒》的一切皆成对应。淳于白与亚杏,一老一少,一男一女,一“今”一“旷”,从不同方向朝一地缓缓行来,一路街景物事触发的意识流动或白日梦恰恰相反:浮于白在零乱浓稠的往事里浮游,亚杏则在轻快朦胧的未来翱翔。《对倒》的造奇不在文字,而在布局,在双线平行的结构与现实、意识、幻觉、回忆的交替、穿插。结构上,有三个层次精致的平行对应、令人拍案称绝。回味不已。   ——王友贵《刘以鬯:一种现代主义的读解》  港台一些出色的小说家对审美形式的追求。简直称得上呕心沥血。刘以鬯的《对倒》以叙事结构形式作为题目。结构开工的灵感来自作者买到的一枚一正一负对倒相连的邮票。它描写香港闹市大街上一个老者满怀忆旧情绪,一个少女满怀浪漫的世俗理想,从街道两端相对行走,对街头橱窗和风波作出或忆旧的、或浪漫的不同联想。最终不期而遇地走进电影院邻座和公园的同一张椅子,相互间又做着风马牛不相及的猜测。这种把意识流手法用于陌生人街头对行,从而产生隔代人不同心态的强烈对比的叙事谋略,实在是匠心独到的创造。  ——杨义《世界短篇小说精品文库(中国卷)》编选者序  《对倒》又是另一种情景。一男一女,一个是逐渐衰下去的老头,一个是青春骄人的少女。两人并不相识。只不过在故事发展的中间阶段,凑巧地坐在电影院中相邻的座位,彼此转过脸望望而已。戏散后各自东西,各自回家做好梦,老头在梦中和赤裸的少女在一起,当然,两人都是赤裸的。在两人到戏院以前和回家的路上,交叉出现,各占一节,一节又一节地轮流出现,带出了好些香港的都市风暴:打劫金铺,车祸,二十年的变化……在两位主角之间,戏院的座位算得上是一个链吧。  ——柳苏《刘以鬯和香港文学》

老头怀旧,少女怀春——关于刘以鬯的《对倒》

下午把《对倒》的短篇小说和长篇小说一口气看完。加上前几天的《酒徒》,刘以鬯的小说告一段落,暂不打算看刘的其他作品。“对倒”是邮票学的专有名词,指一正一倒的双连邮票。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对倒》包含短篇小说《对倒》和长篇小说《对倒》。长篇是刘以鬯1972年开始在《星岛晚报》开始连载的小说。短篇是刘以鬯1975年自行将长篇《对倒》改写而成的。二者内容一致。短篇小说《对倒》老头怀旧,少女怀春。结构精巧,描写细腻。刘以鬯的小说是真正的意识流。而施蛰存、穆时英、刘呐鸥这些感觉派更多的是心理描写,和茨威格、川端康成更加接近,而不是意识流。所以从现代性上来看,刘以鬯的写法更加现代。但是从水平上来看,刘以鬯不及新感觉派的几个代表作家。虽然是意识流,但刘以鬯的小说并不晦涩。相反,可看性极强。不同于伍尔芙那样朦胧的意境,也不同于乔伊斯、普鲁斯特式的鸿篇巨制,刘以鬯以意识流的形式描写的尽是香港当下最真实的社会状况。比如楼市、抢劫、赌马、阿飞等等。无论是《酒徒》还是《对倒》最初都是在报纸上连载的。很难想像一部不够通俗的小说能在报纸上连载下去,而且那里还是香港。缺点:第20、21两章突然连续使用亚杏视角,结构设置不符合整体布局。关于二人的铺垫足够长、足够细腻,但是进入关键部分之后,寥寥数笔,匆匆结束。似乎应该将两人最终坐在电影院邻座时的心理、意识流动铺展开来。总体来说短篇小说的《对倒》是一部非常不错的小说。长篇小说《对倒》也许是因为先入为主的缘故,对长篇的《对倒》并不满意。相对于短篇,长篇的这个版本显得臃肿。由于把大量笔墨花在男女主人公的各种见闻以及回忆和幻想,男女主人公的偶遇似乎退而成为次要。小说太过唠叨,后半部分竟然花了十几个章节来让各种人物喋喋不休地讲香港的打劫问题。女主人公不停地表示自己的美并不输于歌星影星,并不断想像自己成为影星的情况,前后多有重复,没完没了。为什么不用一些具体的动作表现她的明星梦呢。即便是幻想中也可以有丰富的动作。和《酒徒》一样,作者总是忍不住站出来对社会对文学对电影进行评论。评论没有错,但要讲究时机和分寸。不能老评论一件事情,而且每次评论不能一模一样。总体上来讲,长篇不如短篇。短篇更加精炼,主题更清晰,两条线索之间的互动和衬托更加富有趣味。关于《对倒》和《花样年华》的关系从人物和情节上,二者几乎没有任何关系。 《对倒》的主人公是一个怀旧的老头和一个怀春的少女;《花样年华》的主人公是一个成熟的中年男人和一个传统的美貌少妇。 《花样年华》讲婚外恋的纠结;《对倒》几乎没有情节。相比之下《2046》和《酒徒》的联系反倒稍微多了一点。《花样年华》和《对倒》的直接联系在于,前者的三处字幕引自后者。《花样年华》和《对倒》更深层次的联系是“意”上的联系,而不是“形”上的联系。即二者都表现一种暧昧。据说王家卫是在看完《对倒》之后才产生了《花样年华》的灵感。所以《花样年华》的片尾上写道:特别鸣谢刘以鬯先生。

摘录。关于《对倒》与《花样年华》

《<对倒>写真集》前言王家卫我对刘以鬯先生的认识,是从《对倒》这本小说开始的。《对倒》的书名译自法文Tête-bêche,邮票学上的专有名词,指一正一倒的双连邮票。《对倒》是由两个独立的故事交错而成,两个故事的主要人物分别是一个老者和一个少女,故事双线平行发展,是回忆与期待的交错。对我来说,Tête-bêche不仅是邮学上的名词或写小说的手法,它也可以是电影的语言,是光线与色彩,声音与画面的交错。Tête-bêche甚至可以是时间的交错,一本1972年发表的小说,一部2000年上映的电影,交错成一个1960年的故事。(录自《<对倒>》写真集)**********王家卫为何“特别鸣谢刘以鬯”——影片《花样年华》的幕后故事江迅***一个差点为传媒忽视的问题随着人影隐去,《花样年华》的主题音乐又一次渐渐地响起。这时,银幕上出现了醒目的大字:“特别鸣谢刘以鬯先生”,接着,片尾字幕出现了“监制、编剧、导演王家卫”等一大串名字,可那字号远比“特别鸣谢”要小得多。凡看过《花样年华》的观众,都在片尾看到过这样的字幕,可似乎没有人对“特别鸣谢刘以鬯先生”问一个为什么。刘以鬯是谁?何以要特别鸣谢他?王家卫的这部影片,已经带来了影坛和媒体几个月的热闹,无论是港台,在祖国内地,还是在海外华人居住区,《花样年华》至今魅力未减。前一阵,《花样年华》连获多项国际大奖,每次获奖都少不了记者热情的报道:第37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女主角(张曼玉)、最佳摄影(杜可风、李屏宾)、最佳造型设计(张叔平)三大奖;越南举行的第45届亚太电影节,最佳摄影及最佳剪辑两大奖;巴黎举行的2000欧洲电影节,最佳外语片奖。也可谓爱屋及乌吧,影片放映后,无论是上海人还是香港人、台北人,对旗袍显得特别钟爱。事缘张曼玉在影片中,穿了30多件精致华丽的旗袍,令人赞叹不已。这些独特的道具——经典旗袍被称为“绝版”,因为旗袍的布料是美术指导张叔平珍藏的,市面上早已绝迹。而这些旗袍又是上海年逾70的老师傅,破例“出山”操刀。世界各地的片商,争先要求借旗袍展览。据悉,这批旗袍将会在法国和英国举办时装展览。于是,媒体纷纷采访服装教授,寻访旗袍名品店。《花样年华》是电影片名,也是剧终一支令人难忘的插曲,此歌是三四十年代影片《长相思》影片的插曲。于是,媒体又纷纷专访当年插曲作者陈歌辛之子上海作曲家陈刚。在这一片热热闹闹的喧嚣中,似乎没有人对影片中的那句字幕发生兴趣。王家卫为何特别鸣谢刘以鬯?这问题差一点给明星、旗袍、时尚所淹没!其实,这问好背后隐藏了《花样年华》幕后的一个文学故事,隐藏了一段文学家触发电影家艺术灵感的绝妙佳话。***电影《花样年华》与小说《对倒》今年82岁的刘以鬯,有人称之为“香港文坛的教父”,有人称之为“末代书生”,也有人称之为“沙漠中的一颗劲草”,时常挂在他口头的却是“卖文为生的稿匠”。记得,多年前,学者黄继持这样写道:“不写近三四十年的香港文学则已,要写便须先着力写好刘以鬯这一笔。”“’特别鸣谢‘我,你问我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你应该去问王家卫,我不好代他回答。”《花样年华》的电影剧本,并非改编自刘以鬯的小说。不过,刘以鬯先说了三件事。之一:《花样年华》电影海报上,印有3处字幕引自刘以鬯的小说《对倒》。之二:影片《花样年华》首映不多久,一部《对倒》写真集在香港面世,书中的视觉影像,选辑自电影《花样年华》,几乎都是电影中没有出现的镜头,而文字摘自刘以鬯的小说《对倒》。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以《花样年华》中没有出现的剧照,来诠释小说《对倒》?这部写真集,由王家卫策划。写真集的前言,王家卫如是说,“我对刘以鬯先生的认识,是从《对倒》这本小说开始的”。“对倒”是邮票学的专有名词,指一正一倒的双连邮票。小说是由两个独立的故事交错而成,故事双线平行发展,是回忆与期待的交错。王续说,“对倒”不仅是邮学上的名词或写小说的手法,“它也可以是电影的语言,是光线与色彩,声音与画面的交错”。“对倒”甚至可以是“时间的交错”,“一本1972年发表的小说,一部2000年上映的电影,交错成一个1960年的故事”。之三:刘以鬯说,他与王家卫见过面,似乎有两三次。王家卫最初是对刘以鬯的小说《酒徒》有兴趣,想改拍电影。见面时,他送了一本《对倒》小说给王家卫,后来,听说王家卫对《对倒》兴趣更大,再后来,就没有了讯息。刘以鬯明白,拍一部电影不容易。时间一长,他也没再当一回事。有一天,刘以鬯拿到两张《花样年华》电影试映票,他与太太同往,影片结尾出现“特别鸣谢刘以鬯”字幕,刘以鬯一时没明白,问身边的太太,他太太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又有一天,王家卫派了李正欣去采访刘以鬯,谈的是《对倒》的意念。这时,他才略微梳理出一些《对倒》与《花样年华》的关系。《花样年华》说的是一男一女的故事,一个是有夫之妇,一个是有妇之夫。《对倒》说的也是一男一女的故事,一个是从上海移民来香港的中年男子,一个是在香港本地长大的少女。可以说,《对倒》是刘以鬯小说中,电影感最强的一篇作品。小说叙事常常运用电影镜头的手段,而文学成分却十分独特,有男女主角大量的幻想和内心独白。刘以鬯说,小说中年龄趋老的男子,在故事里从始到终,都在回忆过去,而年轻女子没有什么往事可以回忆,只是幻想未来。小说力图写出70年代普通小市民的思想、情感和心态。在小说的结尾,他俩仍不相识,各自买了电影票,却坐在相邻。他俩没有直接的关系。刘以鬯说,这是“擦身而过”。刘以鬯说,擦身而过是一种间接的关系。刘以鬯说,《花样年华》的男女主角,在影片中的头几场戏中,也是擦身而过。刘以鬯说 ,在剧情的发展中,他俩终于有了关系。刘以鬯说,影片的艺术性相当高,看得出导演的执着追求。剧中的梁朝伟是在报馆工作的作家。一天,王家卫打电话问刘以鬯,60年代作家写稿是用什么笔,用什么纸。他是要拍一部十全十美的影片。刘以鬯还说,小说的男主角,常常回忆当年周璇和姚苏蓉的歌声,而影片中也用了不少周璇等歌星的名歌曲,都是那个时代流行一时的好歌。这是香港一段历史的一个印记。可以说,电影《花样年华》的表现形式,与小说《对倒》的表现形式,有很多相同处,小说的氛围和许多细节,也都在电影中有展现。不妨这样认为,王家卫创作《花样年华》的灵感,源自小说《对倒》。还没手打完……

《对倒》

  我小学的时候在书店买了中国文联版的《对倒》,是长篇单行本,那时还没有《花样年华》吧,只是单纯觉得文字很新鲜。也许是我对香港的最初印象吧。  王家卫与刘以鬯的事是后来才知道的,那时候我的这本书已经在搬家的时候不知怎的搞丢了……  影片中的三处引用:  “那是种难堪的相对。她一直羞低着头,给他一个接近的机会。他没有勇气接近。她掉转身,走了。”  “那个时代已过去。属于那个时代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那些消失了的岁月,仿佛隔着一块积着灰尘的玻璃,看得到,抓不着。他一直在怀念着过去的一切。  如果他能冲破那块积着灰尘的玻璃,他会走回早已消逝的岁月。”

他是一个把回忆当燃料的人

知道这本书完全是因为王家卫,因为《花样年华》。那是大学的最后一个学期,在图书馆找了很久,终于看到它静静的呆在那里,身上散落着厚厚的积尘,我知道它就是我要的,我喜欢这种感觉,哀伤的,寂寥的,不为人熟识的,孤芳自赏的美好。书里更喜欢淳于白,喜欢他对过去的喃喃自语,喜欢他将回忆当做燃料的人生,他用过去支撑起现在的生活。印象很深刻的一句话在电影里也出现过——淳于白怀念的那个时代已经过去,属于那个时代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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