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叙事

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2-05
ISBN:9787301049587
作者:(美)米勒
页数:240页

作者简介

“新叙事理论”指的是20世纪90年代以来西方的经典或后现代叙事理论,是对结构主义的叙事学的反思,创新和越越,最近十多年来,国内翻译出版的都是西方学者著于20世纪70至80年代的经典伤叙事理论,迄今为止,尚未涉足,新叙事理论这一范畴,该译丛指在帮助填补这一空白,首批五本译著集新叙事理论之精华,代表了其不同研究派别,视角新颖,富有深度,很有特色,这套译丛是对我国已引进的西方经典叙事理论的重要补充和发展,为拓展思路、深化研究提供了析好的参照。

书籍目录

第一章 亚里士多德的俄狄浦斯情结
第二章 叙事线条
第三章 线条的末尾
第四章 开头
第五章 中部
第六章 巴尔扎克之蛇
第七章 “地毯中的图案”
第八章 线条的多重
第九章 柏拉图的双重叙述
第十章 Ariachne的断裂纬线
第十一 章 R?
第十二章 错格的谎言
第十三章 间接引语与反讽
第十二章 亚玻伦在克兰福德
结语
引用书目
译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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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这书很有意思,这是我初读的感受。这是解构主义不同于结构主义的一点,它让你感觉思绪的迅速有趣而不是逻辑迟钝前进带来的烦闷。它离经叛道的讲解带给你文本的崭新一面,虽然那一面或许你很早以前就已经知晓。为什么经典可以这样读?它自身是否就已经包含了矛盾的两个面,我想,此书正是致力于回答这样的问题。读了第一章之后我又把亚里士多德的《诗学》找出来重温一遍,从中又获得了一些新的感受。为何亚氏最终走向了自我抵制的那一面,他对于《俄狄浦斯王》的迷恋便是证明人拥有双重灵魂,文本叙述者拥有双重话语的表现。人之狂妄与绝望都在这部悲剧中体现得淋漓尽致,而人对于罪恶的承担更是又再一次以“人是无辜的吗?”这样的问题叩击着我们的心灵。统而观之,西方形而上学的根源乃在于解决这个问题,而亚氏的逻辑让他在这个问题前面摔倒了而他并不自知。到了尼采仍然没有解决这个问题,在我看来,他以力掩盖了真相,以意志拒绝回答。认真面对这个问题的人最后都被称为虚无主义者。他们源于尼采而止于解构主义者。问一部书该怎么写就像在问一个人该怎么活。西方的传统叙事理论是对此加以否定的,而本书却证明了,文本叙事正如生活一样杂乱无章,不可捉摸,正如迷宫一样,走不出去也走不进来,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适应这迷宫一样的生活。但是,在解构的颠覆精神面前,我们同样要深思一件事,那便是,解构的意义是什么,文本所富有的某些逻辑是否真的没有起到限制的作用以至于让文本变得不可捉摸,叙述者真的失去了那把握文本的能力了吗?这些问题不该留给读者,叙述者自身该先好好梳理一番。
  •     在《相遇》中,昆德拉注意到一个伟大小说共存的问题:厌恶生殖。也就是说,这些伟大小说里的主人翁居然都没有小孩,直到小说结束都没有出现他们分娩与新生的情节。昆德拉所指涉的,从《危险的关系》到《堂吉诃德》、从《追忆似水年华》到《美国》,概莫能外。依据他的理解,小说家们之所以厌恶生殖,是为了确定自我为“唯一真正的主体”,如果有了小孩,他的生命岂不是要被延续、模仿、怀疑——最糟糕的,乃是背叛。当孩子外在于小说主体的生命续写未完成的诗节时,某种“独立的实体感”就渐渐被掏空了。从更为学理化的角度来看,“厌恶生殖”也许在希利斯•米勒的《解读叙事》中得到了另一番奇妙的解答:一切多可归因于“叙事”本身的不可能性,结尾因而也成悬而未决之难题。自亚里士多德《诗学》以降,不少批评家采用打了结或解开了节的线来描述叙事线条。但在米勒看来,观众所关注的任何一点都是既打结又解结的转折点,“这也说明,任何叙事都无法显示其自身的开头或结尾。”解结/打结,本来就是一组悖谬的概念,前者多见于风格理路错综复杂的小说,当一切水落石出、真相大白时,我们会拍着脑袋大呼解开了谜语,拨开了云雾;相反的,后者则意在把故事的线条一根不漏地收束起来,有条不紊地重新确立人物关系与命运,把所有歧义迭出的思路打一个漂亮的结宣告完事——这样,就会出现“厌恶生殖”的情况,为了保证打结的完整,干脆“阉割”了主人公,省得再出篓子。然而,真正的结尾必须同时具有解结/打结的功能,在解构主义批评看来,这是不可能的,打好的结总会被叙述者或其他后续事件解开——光是“厌恶生殖”远远不足以抵御强大的叙事流动体——被解开的线条不也正静待着被重新打结的可能性?总之,米勒认定,小说的结尾只是种幻觉,这种不可抵御的叙事困境如同瘟疫般扩散到文本整体。以“反叙事”的解构姿态,米勒极具创意地颠覆了《诗学》以来看似已成铁板一块的串珠理论:西方逻各斯中心主义假定下稳定“有开头、中部、结尾”突然珠溅玉碎,震荡不已。尤为值得一书的是米勒对小说叙事开头的颠覆——他暗中契合了典型的后现代思想。“开头涉及一个悖论:既然是开头,就必须有当时在场和事先存在的事件,由其构成故事声称的源泉或支配力,为故事的发展奠定基础。”为了确证这一基础,故事需要没完没了的往后退,这种无尽后退的姿态将故事的开头置于尴尬境地,因为这么一来,故事的开头就即处于文本整体之外(作为源泉),又出于文本整体之内(作为叙事起点)。故此,小说家们冒然开始标记出一个起点,掩饰着这起点后大可源源不断回溯的空间的做法,多少就缺乏合理性了。这一情况在葛兰西看来是截然不同的,葛兰西对古典文化进行了乌托邦式的美化,认为早期古希腊罗马的文化是所谓的“完整的文化”,他将其比喻为具有总体性的星空:在那幸福的年代里,“星空就是人们能走的和即将要走的路的地图……世界虽然广阔无垠,却是他们自己的家园,因为心灵深处燃烧的火焰和头顶上璀璨之星辰拥有共同本性”,荷马史诗既是一例,它表明希腊人的完整性构成了他们生活先验的本质。而在近代,史诗退场,一种新型的小说形式取而代之,它驱使总体性破裂,并被掐头去尾的从总体性中提取出来用以对抗“时间权力”,史诗中浩浩汤汤的时间突然被给予了有头有尾的维度,仿佛从无涯的永恒中被撬出一段,闪动着异质的色彩。虽然卢卡奇对现代小说的经验形态表示忧郁,但他从未质疑这一“截取”的合法性,他视小说的开头结尾为自然而必然的所在。在后现代语境中,“开头”的合法性与自在性却遭遇了质疑,利奥塔将现代科学的目的定义为“以‘后设论’的方式”使“开头”合法化。这一质疑无疑将引发更大的疑窦声浪:我们所视之平常自然的制度真的就具有合法性效力吗?还有那些典章规约,它们最初的合法性又是谁赋予的?对“启蒙叙事学说”的存疑最终指向对合法的合法性的牢骚。利奥塔认为这些典章制度在设立之前与设立那一刻,它们并不具有合法性,这种合法性是在制度成立后后设的。利奥塔的怀疑与众多学者达成一致,譬如阿伦特就追问:“如果宪法体制的权威来自宪法,那么制定宪法的权威来自何处?制宪者如何能具有正当的制宪权?”而德里达对《美国独立宣言》的质疑同样直击起源问题:“以人民的名义作出宣言的‘我们’只有在宣言生效后才存在,在这之前,我们‘何为’?只有在宣言效力形成的回潮之中,才生成了作为实体的签名者”。这是一种典型后现代主义思想,也同样是典型的解构主义思想。它否定了“源头”不证自明的合法性,鼓吹不断回溯、“没完没了的后退”,拒绝任何言之凿凿的给定答案。米勒吸收了这一思想模式,将之运用于小说文本,获得了妙不可言的新意。在解构的力量下,一个故事的开头面临不断回退的闪闪深渊、结尾处于永难完结的尴尬境地,中部又频繁被反讽的双重性颠覆,原本指望一顺到底的阿里阿德涅之线变得如同幻影之书,逻各斯传统下组织的文本一如流沙之上的石塔。从米勒极具胆气与洞见的《解读叙事》中,我们似乎颇可以管窥到一二点解构主义文学批评的要义。一、文学建制何为德里达于1980年为博士论文答辩时引人注目地谈到:“我最恒久的兴趣,那是甚至在我喜欢上哲学之前即已发生的,应当说,如果有可能的话,是对文学,对那叫做文学的那类文字的兴趣。”德里达有意味地将文学称为“文学建制”,仿佛它是一种历史性的虚构建制,有自己的管理、规则,被允许摆脱别的规则,去建构另一种公理。在《解读叙事》中,米勒无疑呼应着德里达对文学自身建制的诉求,他抨击时下大量存在的以有关特定社会历史语境之特征的假定,根据这些假定,特定的语境至少可以决定或限制在那一历史时空中的文本,每部文学作品都嵌埋于历史、社会、阶级、性别等巨大的物质网络中——一如其他具有新意的文学批评手法,解构主义批评也对此不屑一顾,它相信德里达所谓的“建制”,它包含着“一定任意选择出来的片段,各自积聚了一些西方文化的语言所内涵的观念与比喻线条。”值得注意的是,德里达和米勒都同样关注于文学语言,在语言中孕育了文学自身的使命,文字内部的经验也驱使着作家们改造乃至置换历史——尽管也许他们并不自知。从结构主义到解构主义,对意识形态的文学解读方法的抵制没有间断,解构主义所期望的文学建制,意在传统逻各斯与意识形态主导的批评领域创生新的谱系。然而,批评家的使命也并非明确阐释什么——这是传统批评一定要达到的终点——解构实际上同时是一种建构,巧施心机,在独白之外,它将陶铸一个新文本而已。有趣的一点是,文学建制与解构批评之途往往会通向对政治行为的指涉。德里达早年闭口不谈马克思主义与政治,到晚年却一发不可收拾,开启了解构主义的政治学转向。这一转向风潮似乎也影响了解构主义的文本实践目的,在芭芭拉•琼生对麦尔维尔的小说《比利•巴德》的解读中,解构主义的阐释行为最终化为政治行为;米勒也不例外,《解读叙事》的结尾他宣称,解读的任务是在打破理性暴政后,于反讽的开放性中“创建未来民主的一个方面。这样的民主会摆脱由男权逻各斯中心主义的思维和讲故事的方式所维护的那种等级制度。”想来,琼生与米勒作为德里达忠实的信徒,必然也是在呼应先师的民主夙愿。二、诗无达诂解构主义以延异、药、补充、不在场、踪迹、删除号等一系列概念,意图瓦解建构坚固的二元对立模式,击碎所有看似稳定不变的霸权。同理,解构主义批评致力于解释文本中忙乱的非理性因素,证明它们怎样能够驳倒据信为这文本展现的每一种立场。在零敲碎打、剑走偏锋、于无声处听惊雷等等看似故意耸人听闻的文本策略下,解构主义专挑文本中无意暴露与绽出的矛盾之处、言不及义之处、前言不搭后语之处,以此作为突破口瓦解整个文本所要传达的本意。这样一来,文本成为内部矛盾频仍,单一的意义不复存焉,所谓诗无达诂。在《解读叙事》中,我们遇到了“反讽”、“错格”、“双重性”,它们是泛着冷光的钳子,把一个个文本扇贝撬开,暴露了文本甚至都不自明的潜在维度。米勒继承了施勒格尔“反讽是永久性旁白”的箴言,高扬文本中反讽、双重性的催生对单一意义的瓦解,在登峰造极之处,他甚至宣称文学就是反讽,而所有小说“都是以某种方式取决于叙述者与人物所知之间存在的反讽性差异。”米勒极为有趣地解读了《俄狄浦斯王》这个寓言故事,大概表明:“力图将非理性的因素理性化的努力终将要失败”,俄狄浦斯过度的理性使得想要在《诗学》中将其匡正的努力成为幽灵般的分裂。他在说一件事时却表达了另一件事,后者对前者构成了反讽,也造成了双重的逻各斯,文本的土地被迫呈现龟裂。因而,在叙事线条上,任何清晰可辨的单义理性意思都会被反讽持续不断的悬置,任何知情的满足感也会被永久性的延宕下去。此后,对盖斯凯尔夫人、威廉詹姆斯等人作品的解读,米勒都以由反讽引发的矛盾入手,将炸弹引爆,炸得文本的整体格局一地碎片。PS:好玩的几个问题:表面上看,解构主义与新批评一样,都注意文本的多义性——米勒提出了解读线性故事的9种范畴,燕卜逊则提出朦胧状况的7种可能性,然而差别在于新批评说到底是在文本的整体性、封闭性内打转,解构主义却将文本呈开放状态,跳脱出文本的整体框架,此乃区别所在;另外米勒提及引语、信件、日记、注释、插图等文本的内部存在,它们都无一例外的起到了一种引语的反讽式作用,将奔涌的叙事线条拦截,有时以相反的态势对原文本意拆分、峻拒与瓦解,这和彼得•伯克《图像证史》里的情况类似,伯克也怀疑以图片对历史记事进行证实可能存在的危险——以图证史的结果说不定却是反讽的。

精彩短评 (总计27条)

  •     很有趣,脑洞大开,小标题有《摹仿论》的即视感,虽然格局小的多,另,看这种比较能绕的书总有一种看的时候过瘾但看过后燕过无痕的感觉。7-7.5分区间。
  •     對壓抑理論太過專注
  •     作为阅读是很有快感的,作为论文是几乎没有指导性的,分明感觉到关于文学的叙事与作为新闻的叙事是完全两!码!事!
  •     解構主義.
  •     感觉应该是还要读一遍的。
  •     第一次接触解构主义分析,叙事的裂缝很有意思【我发现每次写完读书报告后就不想多说了=-=
  •     图书馆。
  •     洗眼。
  •     最近开始粉米勒老头
  •     读不懂
  •     记得是很有意思的书。如果去跟随申老师读书会怎样呢
  •     解构主义叙事学,很有洞见,然而不是我的菜。
  •     “用读到的死亡来温暖自己颤抖的生活”——本雅明
  •     取我所需
  •     很好的解构之风叙事学读本
  •     海妖之歌
  •     故事线的思辨
  •     解构主义+语言学的进攻
  •     本书是对结构主义叙事学理论的解构,通过分析《诗学》得到结论,词汇有限性,词义多重性,尤其是双重性,导致对文本的争论。 故事是延续的。 “讲故事的人只有不停地讲述不同的故事或同一个故事的不同版本,才能保住自己和听众的生命。可是,所述故事却总是涉及死亡。”p226 p227“本书业已证明,有关叙事连贯性和同质性的种种理论 和实践上的假定均经不起大量实例的检验,这些假定自亚里士多德的《诗学》以降,一直是我们文化中的重要的观念形态。”
  •     启发很大啊
  •     书很薄,当时却读了一整个月,因为这方面底子太薄了,无论读什么都有点吃力
  •     他应该是个哲学家,因为人类愿意相信「谎言」所以有了「逻各斯」。
  •     被作者关于俄狄浦斯王和诗学的对读惊艳到了呢
  •     文本细读的很有意思,有味道的阅读
  •     解构主义叙事学的经典之作~很拓宽视野!
  •     不知道是原作者的问题,还是本人水平的问题,实在是难懂!
  •     当我读到一句“用读到的死亡温暖颤抖的生活”,我哭了,好像这句话就是专门留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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