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我呼喊时

出版日期:2015-3
ISBN:9787567528428
作者:[法] 克洛德·穆莎
页数:195页

作者简介

见证文学是现当代一种特殊体裁的自传文学,它指的是遭受过毁灭性战争、种族灭绝、集中营或死亡劳动营等浩劫性历史事件的人,以自己的亲身经历为内容,创作的日记、回忆录、自传体小说、诗歌等文学作品。
在《谁,在我呼喊时》中,克洛德•穆沙围绕着见证文学的文学性,展开了一系列激动人心的追问:在文学甚至语言没有生存余地的极端情境下,何以会有伟大的作品诞生?一个本应以忘却减轻痛苦的人,为什么终于提笔记录?如果说,任何种类的极端情境的共同特征就是人与人关系的断绝,那么,在断绝之后到来的我们,对于这种产生于断绝的文学,能不能真的进入,与它建立一种冷峻深刻的联系?在当下的情境下,在我们正在经历的这场普遍的人的消失中,见证和诗有什么内在的关系?
本书主要讨论了罗伯特•昂代姆、曼德尔施塔姆、保罗•策兰、凯尔泰斯、亚沃罗姆•苏兹科维尔、沙拉莫夫、大冈升平和扬尼斯•里索斯等人的文学作品,也涉及到中国诗人于坚的长诗,视野广阔,思考精深。

书籍目录

译序 /1
他们无法统治空间
——读罗伯尔•昂代姆的《在人类之列》 /14
空中的坟墓
——读曼德尔施塔姆、策兰和凯尔泰斯 /44
我的良心是一只歪扭的鞋
——亚沃罗姆•苏兹科维尔在纽伦堡 /73
在黑夜的边上
——读沙拉莫夫 /86
杀人的一刻
——读大冈升平的《俘虏记》 /106
他靠给予存活
——作为见证者的扬尼斯•里索斯 /120
撕开世界的平乏
——关于于坚的未定笔记 /137
诗与痕迹
——第一届西南联大文学节上的演讲 /156
附录一冻僵的人(长诗《证件》节选) /169
附录二如果这就是生活? /179

内容概要

克洛德·穆沙 Claude Mouchard,法国诗人、翻译家、评论家,巴黎《诗&歌》杂志副主编。曾长期任教于巴黎第八大学,创立比较及普通文学系,并任第一任系主任。代表作有评论集《人的大漠》(1981)、《谁,在我呼喊时 ——20世纪的见证文学》(2007),诗集 《这里》(1986)、《空中》(1997)、《证件》(2007)等。2011年以其诗歌和翻译成就,获韩国昌原国际文学奖。
译者李金佳,诗人,现任教于巴黎国立东方语言文化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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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3条)

  •     黄夏/文“见证文学”,指的是战争、大屠杀和集中营(劳动营)的幸存者,以自己的经历为核心撰写的虚构和非虚构文学作品。不消说,20世纪是盛产此类文学的黄金时代。法国诗人克洛德•穆沙从“见证文学”浩如烟海的创作中,撷取罗伯尔•昂代姆、曼德尔施塔姆、保罗•策兰、凯尔泰斯•伊姆雷、沙拉莫夫、大冈升平等人的小说和诗歌,辑成一卷批评集《谁,在我呼喊时》。该书书名来自里尔克的诗句“谁,在我呼喊时/会从天使的行列里转身回顾?”穆沙讨论的问题很明确,这些“见证文学”见证的事实,在当代语境下还能引起“回顾”和反响吗?因为,这些战争、大屠杀和集中营,在一个想要甩掉历史包袱、大踏步向前迈进的时代中,显得太沉重、太不合时宜、太“脱节”于人们对当下问题的感知、关注和思考了。人们将它们请进博物馆、档案馆,在纪念日、解放日、胜利日来临之际,再把它们抬出来,观瞻一下,缅怀一下,似乎就可以了,除非它们还另有政治、外交等宣传任务,一般来说,它们就此应当“盖棺定论”了。毕竟,凯尔泰斯在集中营中喝到的一口蔬菜浓汤,跟时下火烧屁股的欧债危机、乌克兰危机、这个危机那个危机,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哇。对此,穆沙没有直接作出解答,而是从作品本身的内容和思想谈起,一步步挖掘其在当代的社会批判价值。比如穆沙讨论法国作家昂代姆的小说《在人类之列》,就充分体现出这种屡试不爽的“曲线救国”评论法。昂代姆是女作家玛格丽特•杜拉斯的丈夫,因反抗德国占领而被投入布痕瓦尔德集中营,获释后写出这本集中营小说。穆沙对它的高度评价,主要在于其“超越了囚犯们的无能为力,超越了由这种无能为力而生的对思想万能的空想”。“思想万能”,我们是再熟悉不过了。但对穆沙而言,这种“敌人统治得了我们的人身,但统治不了我们的思想”的想法,不过是一种阿Q式的精神胜利法,既慰藉着自己,也麻醉着自己。换言之,这是一个客观上无能为力,但更主要的是主观上放弃“有能有为”的人的意淫。穆沙赞美《在人类之列》,就是因为他从昂代姆在小说中就视觉、听觉、想象、思考的换位写作中,看出了后者力图颠覆“看守”与“囚犯”一成不变的权力控制体系。原来纳粹本身,也是一群受内急与外患等生理物理胁迫的凡夫俗子。他们并非无所不能,他们“狂妄地、毁灭性地追求着的无限权力”,是不存在的。因而,反抗就孕育于对纳粹既不是神、也不是魔,而是普普通通的人的认识之中。这种认识,经由话语在囚徒们之间分享和传播。纳粹覆灭的前夜,集中营中有人举事起义、顽强自救,也有人死水一潭、坐以待毙,就是有无这种认识的不同表现。而话语的力量既促成反抗的实现,拒绝人们在思想上缴械投降,也敦促幸存者在浩劫之后,担负起言说的责任。是的,关于大屠杀和集中营,人们听得耳朵起了老茧,内心生了逆反,但这种言说,仍然是必要的。穆沙援引昂代姆的书信写道:“在人可以说的话和他所不能说的话之间,我觉得我再也不能做出分别。在地狱里,人是什么话都可以说的。恰恰是这一点,使我们能够看出地狱是一个地狱。对我而言,正是它让我醒悟到我所处的地狱的性质。相反,在我们平常的世界里,人总是有选择地说话。我现在觉得我已不再懂得什么是选择了。”对昂代姆来说,已经不再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可能是个无法挽回的悲剧,但对于这个世界而言,这难道不是一件幸事吗?因为,有一个人在耳边喋喋不休地提醒你那些曾经通往纳粹主义和集中营的情由,总要好过躺在待煮沸的温水里睡大觉、却还以为身处天堂的那种甜蜜的浑浑噩噩罢。同样,苏联作家沙拉莫夫的劳动营小说《科雷马纪事》,不就在于撕破极权制度与治下的人民达成的默契吗?这种默契,体现为威胁性的权力不仅必须被每一个人时刻感知到,而且,也绝不能使之成为一个公共话题,不能让人拥有一个讨论它、调查它、判断它的空间。而无声的谋杀,就在此种默契中进行。或许,今天的“见证文学”所要面对的,已远远不再是一个权力机制扼杀讨论空间的问题,而是因时间流逝、见证者主观偏向,以及在与公共话语与集体记忆互动时产生的不适和摩擦,而倍增其“闭绝”于自身的危险性。毕竟,要让人感同身受地理解幸存者的苦难,已经不太可能了。对此,穆沙开出的药方是,提升“见证文学”的文学品质,尽可能让作者消灭一己之“自我”,将其见证从“直接的告白和吁求”中解脱出来。同时,作者应当努力关注和呈现历史中“一些十分细切的层面”,这些层面“因时、地、人的不同,各有差异。而见证一旦触及到它们,它的话语就会产生许多新的向度,获得文本的力量。”穆沙坚信写作是一种改造世界的力量,只是,他没有考虑到,作为与写作相呼应的阅读的力量,如今已经大大削弱了。阅读行为的消失,可能是闭绝写作从而闭绝见证者记忆的一把屠刀。或许,凯尔泰斯在集中营中品尝到的一口蔬菜浓汤,要比欧债危机、乌克兰危机、这个危机那个危机,来得重要得多,但这口浓汤,可能败给如《辛德勒的名单》、《美丽人生》这类在凯尔泰斯眼中扭曲、简化、粉饰历史的电影。今天,人们大概更愿意以眼睛来看、而不是用脑子来读,关于过去的历史了。
  •     《谁,在我呼喊时——20世纪的见证文学》是一本关于见证文学的评论集。见证文学是自传文学的一个分支,指浩劫性历史事件的幸存者,通过文字记录下自己经历的文学形式。它在一战之后广泛出现,主要包括三种类型——“战争惨祸”“种族灭绝”和“营文学”(分为“奥斯威辛文学”和“古拉格文学”),代表作家有保罗·策兰、内莉·萨克斯、普里莫·莱维、亚历山大·索尔仁尼琴、曼德尔施塔姆、凯尔泰斯·伊姆莱等。  书写受厄是一件严肃而痛苦的事情,写下的文字是历史的证据,是为那些死难者建筑的永久纪念碑,是对罪行本质的反思,是对极端情形下人性所暴露的恶之思考。活下来的作家要直面良心的诘问,历史的责任在鞭策着他们。  很多人认为“苦难成就伟大”,在这本书里,作者克洛德·穆沙引用沙拉莫夫在《科雷马纪事》中的文字告诉读者,苦难本身不会带来任何意义。“过度的苦难,只会瓦解人的自我,使他与别人的关系崩溃,那里面没有任何‘教益’可寻。有些东西,人最好永远也不要看到。无论是在漫长的监禁期间,还是在那之后的岁月里,都不会有任何‘经验’形成,把曾经的苦难转化为一种智慧”,带来意义的是见证者的思考自觉和有意识地冷静观察。见证文学不是流于廉价眼泪的“苦难文学”,哀哀申诉自己的委屈,希求他人的同情,这很可能模糊真相。它记录亲眼目睹的恐怖,思考恶行产生的土壤,以及自己在其中的角色。“书写‘受厄’或20世纪其他浩劫的作品,应该与它们书写的对象保有一定的距离,并且透过这种距离,挖掘这种距离,把它当作本身的一个向度,引入文本内部的空间中。特别是,它应该远离那张由‘良好意愿’编织成的哀婉动人的网,始终保持独立和冷静”。  战俘加斯卡尔记录的微末小事  皮埃尔·加斯卡尔的作品《死亡的时代》属于其中的“营文学”,和常见的犹太人集中营和政治犯劳改营稍微不同的是,加斯卡尔是一个战俘,两次出逃失败后被关入德军设在乌克兰拉瓦-罗斯卡的惩戒集中营,他无意中站在了历史的交叉点上,目睹了德军的暴行和苏联的集权。这本书包括获得1953年龚古尔文学奖的中篇小说《死亡的时代》和他死后出版的同名回忆文章,小说里没有惨绝人寰的迫害事件,一切都在平平常常地发生,死亡也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已。加斯卡尔每天的工作就是埋葬死去的难友,他记述劳动的细节,安静认真仿佛日常上班。集中营的生活条件很差,瘴疠横行,得不到足够的食物,但他们还能向德国牧师叙述物品的奇缺,向红十字会的调查人员要求更好的待遇。  运送犹太人的火车在不远处驶过,火车是通往地狱的活的意象,“犹如一只被抛入无底汪洋的鸟儿,这些被投入无穷苦难之中的人,他们的呼声随风起落飘荡,越来越远,越来越轻,最后只剩下万里晴空,依然是一片碧蓝,纵然有千千万万惊慌的鸟和垂死的人,也永远不会因之褪色。”作为旁观者,他竟有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心情”。小说里还有一个出逃失败的士兵,加斯卡尔和难友每天偷偷在墓穴里放入食物,早上就会收到他用铅笔写的感谢纸条,直到一天他们突然发现墓穴里只剩下一件上衣;以及一个好心的德国牧师,他因为同情犹太姑娘而被调离。加斯卡尔记录下这些微末小事,人性的信任与善意在死亡边缘闪烁着微光。  加斯卡尔记载了德军打算将犹太人墓碑上的文字刮掉,用作埋葬法军战俘的墓碑的故事。他敏锐指出,盗窃犹太人的墓碑,是逼迫犹太人和法国人双双放弃信仰的卑劣行径,但这是有意识地利用,在战争审判中提到这个细节时,“双方都会认为某种‘人性’超越了残暴的兽性,把彼此联系到一起,所以,我们富有田园风光的公墓对武装对抗的两个民族而言,必将成为某种道德竞争的对象”。  在战后,因为一位哥萨克女士的来信,加斯卡尔发现法国士兵的墓园已经被乌克兰接管。在墓碑上的宣传语里,乌克兰微妙地植入了本国的分离意识,将二战结束的年份写作乌克兰解放的1944年而非苏联官方认定的1945年,将这些无名死者变成了民族主义的旗手。当初德军用犹太人的墓碑修葺法军士兵的坟墓,和现在乌克兰的利用,其间有多大差别?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在这变动间,本身的真相却无人得知。身在乌克兰,加斯卡尔目睹过当地士兵的摇摆,他们并非全然忠心于苏军,顽强的民族意识让乌克兰不服从苏联的统治又怀恋一战前的辉煌,这种暧昧地位一直延续到今天。  凯尔泰斯的集中营记忆  在具体事件的见证背后,曾经的受厄像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梦魇,成为作家挥之不去要抵抗的对象。匈牙利作家凯尔泰斯·伊姆莱的作品多聚焦于集中营记忆,他的随笔集《船夫日记》正是这样一本书。穆沙的书中提到伊姆莱时说:“从整体上说,《为一个不会出生的孩子哭祷》不能算作见证文学作品,然而,在这部小说中,过去的时间——流放与种族屠杀的时间——是决定性的,它触碰着、传染着所有后来的时刻,制约它们的可能性,制约站在其上回顾的人”,这句话表明了在那些并不直接描写集中营的作品里,集中营的记忆依然是重要的思考线索。《船夫日记》是伊姆莱几十年的日记节选,我们可以在其中时时看到奥斯威辛的影子,“如果从历史的角度看犹太人的话,他们并不是犹太人,而是人;所谓的‘犹太人’,实际是一种在极权主义下的境遇”,这点可以联系到《死亡的时代》里皮埃尔的见证,他发现唯独对犹太人,户籍上却点明是“犹太男”和“犹太女”。  这部作品是在隐喻的哲学层面思考集中营、大屠杀与犹太人身份,尤其可以看到这些因素对伊姆莱创作的影响。他的日记诚实地面对自我,是片段思绪的汇总与融合,儿时的集中营记忆是不断复制的梦魇,催动着伊姆莱一次次将思想当做武器,写出一部部自传体小说,反复阐释同一个主题,用以抵御它的侵袭,并走入它的内部,试图挖掘它的根基。  替千千万万的死难者发声  每个有过受厄经验的人,他们的过往都是建筑在空中的坟,埋葬着未能走出的死者。“我活下来了”这句话本身包含着羞耻:“我”为了活下来,向刽子手妥协过,那些无法活着的人们才是背负苦厄的殉道者,因此“我”有什么资格替他们申诉?亚沃罗姆·苏兹科维尔将这一矛盾描述为“我的良心是一只歪扭的鞋”,这鞋固然已受过历史的摧残,但依旧应该坚持不懈地将见证之路走下去,缝补残破不堪的语言,替千千万万的死难者发声,为他们争取真相,正如苏兹科维尔的诗所呼告:  “语言在哪里倒下?又躺在何方?  是在哭墙那边吗?  如果是,我就要走到那里,  像一只狮子,  身披愤怒的猩红色,  张开口,  把这即将死灭的语言吞下去,  而后抬头,吼叫  唤醒世世代代。”  □书评人:鹿鸣之什  ■ 链接阅读  20世纪的见证文学小书单  保罗·策兰  《死亡赋格曲》  罗伯尔·昂代姆  《在人类之列》  亚历山大·索尔仁尼琴  《古拉格群岛》  切斯拉夫·米沃什  《被禁锢的头脑》  大冈升平  《俘虏记》
  •     Shoah,“受厄”:1948 《骨灰罐里的沙》1952 《罂粟与记忆》1951 《以利》1966 《火迷》* 1958 《夜》1975 《无命运的人生》 凯尔泰斯1949 《与一颗星同生》 Jirí Weil1947 《别了!玛利亚》 Tadeusz Borowski “死亡戏剧”1945 《维尔纽斯隔离区》 Avrom Sutzkever1972 《生命之树》 Chava Rosenfarb战争浩劫:1949 《14年的人》 Maurice Genevoix* 1921 《铁的暴雨》 Ernst Jünger * 1937 《无名战士之诗》 曼德尔施塔姆* 1949 《俘虏记》 大冈升平1951 《野火》1951 《原爆诗集》 及峠三吉1994卢旺达胡图族民兵,图西族屠杀* 《阳光照耀的一日》 田村秀子“‘营'文学”:1946 《集中营世界》 David Rousset1947 《在人类之列》 Robert Antelme 昂代姆1947 《如果这是一个人》 Primo Levi1963 《伟大的旅程》 Jorge Semprún1935-1937 《沃罗涅日笔记》* 1954-1973 《科雷马纪事》 Varlam Chalamov* 1973 《古拉格群岛》1951 《一个别样的世界》 Gustaw Herling-Grudzínski1952 《则卡国之旅》 Julius Margolin (“则卡”:劳改犯)* 1949 《斯大林和希特勒的囚徒》 Margarete Buber-Neumann* 1990 《为一个不会出生的孩子哭祷》 凯尔泰斯1985 Shoah 浩劫 (Claude Lanzmann)文学研究:Claude Lefort雅克•德里达让-吕克•南希Philippe Lacoue-LabartheGiorgio AgambenSaul FriedländerEnzo TraversoFrançois RastierYolande Makagasana1995 《迫害、灭绝、文学》 Sem Dresdon1996 《接纳灭绝》 Lawrence Langer* 《杜伊诺哀歌》“谁,在我呼喊时/会从天使的行列里转身回顾?”昂代姆:1925《授课草稿•箭》“身体的无力与思想的权力之间存在着一个矛盾...既无翅膀,亦无缰绳,这就是人。”* 《恐怖的组织形式》沃尔夫冈•索夫斯基 空间关系《群众与权力》 埃利亚斯•卡内蒂 政治诗学《痛苦》 杜拉斯1957 波兰“十月春天”,匈牙利事件《人的特性》 Fethi Benslama “‘非特性化'比死亡来得更凶横。”《黑暗》 Geoffrey Hill* 《第三帝国时期的奥维德》Tristia《哀怨》 奥维德Tristia: 1891-1939 “难以相处的朋友,我本来喜欢你/甚于喜欢他们。”策兰 “谁是‘见证者的见证者'?”* 《由一场戏剧到达彼岸》 于坚

精彩短评 (总计11条)

  •     为了策兰而买的书,买之前不知道是文学批评。如果没有策兰,没有曼德尔施塔姆,我觉得这本书会是一本很难看的书,不知道是作者风格的问题还是译者的翻译问题,说话腔调太奇怪了。而且本身我就不喜文学批评的体例,只因为策兰啊,有一段描述策兰的话我很喜欢,所以四星。
  •     后半本有点空泛,感觉应该去读于坚
  •     超级烂的文学批评。这书真他妈对不起我,几年以来头一次看本专业书籍,愣是不知道作者在说些什么。这位诗人文学批评家始终在围着他讨论的书和作者绕圈子,既不能很好地介绍,也不能深入挖掘,只能用一些似是而非的读后感欺骗读者,佯装哲学思考。
  •     《在黑夜的边上》、《杀人的一刻》两篇不错。里面的旁征博引可以拿来列书单。
  •     讨论了曼德尔施塔姆、保罗•策兰、凯尔泰斯、于坚等人的作品中“见证”与“文学”的张力
  •     3.5星,有些部分略显空疏。于坚那章有莫名的违和感。
  •     前两篇还可以
  •     较浅显
  •     这本黑色的书充满了各种抽象而高度概括的句子。如果缺少想象力和同理心,还真的很难读下去。至于理解,就更难。在内容上,正像见证文学那样,我们没有在残酷的环境中受难,却在这个体系给我们所提供的无聊中受尽折磨。想想又多让人悲伤,我们的受难,不被察觉,甚至还被称之为:岁月静好。
  •     读于坚一文,感觉隔了一层。
  •     论沙拉莫夫一文加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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