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尽头的餐馆》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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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5-7
ISBN:9787536457744
作者:[英] 道格拉斯·亚当斯
页数:225页

《宇宙尽头的餐馆》的笔记-第1页

摇摆来去的时间餐馆

《宇宙尽头的餐馆》的笔记-散落在书中各部分Ⅱ - 散落在书中各部分Ⅱ

Chapter 3我们这儿有个说法,“生命在活着时被浪费了。”
Chapter 6我非常冷静,拿半片肉放到我身上,保证一个月都不会坏。我非常沉着,沉得屁股都大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Chapter 15时间旅行中遇到的主要问题之一,并非你碰巧变成了你自己的父亲或者母亲。其实,对一个思想开明、适应性强的家庭来说,变成你自己的父亲或母亲这种问题不难解决。改变历史进程这样的问题同样容易解决——历史进程不会改变,因为它就像一块拼板一样,各部分早就拼好了,契台得严丝合缝。所有重要的改变都早巳发生了,你能改变的只不过是一些小细节而已。到头来,历史进程自会料理好自己,把一切安排得妥妥贴贴的。
Chapter 16“那么,值得为这个吃块饼干。”第一只鬣蜥说。
“生活,真够怪的。”第二只鬣蜥说。
“怪也是你自己过出来的。”第一只说,然后他们便又恢复了沉默。
Chapter 22大部分形式的传送工具都有一个根本问题,它们中没有一种的好处能抵销所有那些由它带来的困扰。对地球来说——当地球还存在的时候,在它为了给一条新的超空问通道腾出地方来而被毁灭掉之前——在汽车上,这些弊病包括,从地下抽出大量本来安安生生隐藏着的黑色黏稠物,把它变成覆盖大地的沥青、弥漫在空中的烟雾,再将废弃物倒入大海。所有这些,似乎远远超过了汽车所带来的好处,即能够更快地从一个地方到达另一个地方——尤其是当你所到达的地方,由于这种传送造成的影响,很可能已经变得与你所离开的地方极其相似,同样覆盖了沥青、弥漫着烟雾,而且没有多少鱼。

《宇宙尽头的餐馆》的笔记-第十八章 - 第十八章

接下来的是一个大家伙,足有十码长。这是一艘豪华飞船,其设计理念必然是为了实现这样一个目标:让旁观者嫉妒得发狂。船体表面喷绘和船体附属物的每一处细节都在明白地宣称:“我不仅足够富有,买得起这艘飞船,而且甚至富得可以不把它当回事儿。”实在是令人厌恶。

《宇宙尽头的餐馆》的笔记-第19页

“你瞧,”赞福德说,“我来这儿的时候很冷静,不是吗?我非常冷静,拿半片肉放到我身上,保证一个月都不会坏。我非常沉着,沉得屁股都大了,在我一屁崩死你之前,请你赶快找到他。好吗?”

《宇宙尽头的餐馆》的笔记-6&7 马文大战机器人神马的~ - 6&7 马文大战机器人神马的~

虫子顿了一下,以便从激动的情绪中恢复过来。然后它伸出一只触角,准备接听一部刚好响起来的电话。
  一只金属手制止了它。
  “对不起,”这只金属手的主人说,声音之忧郁,简直会让一只性格更加敏感的昆虫崩溃,流下眼泪来。
  但它并不是这样一只昆虫,并且,它忍受不了机器人。
  “什么,先生,”它说,“我能为你效劳吗?”
  “我表示怀疑。”马文说。
  “哦,既然这样,请原谅……”现在有六部电话在响,有一百万件事情正在等着这只虫子去处理。
  “没有人能帮助我。”马文拖着哭腔呻吟道。
  “是的,先生,那么……”
  “当然了,没有谁靠得住。”制止昆虫的那只金属手无力地垂到马文体侧,他的头微微向前倾着。
  “是吗?”虫子尖刻地说。
  “根本值不得花费任何人的时间来帮助一个机器仆人,是吗?”
  “我很抱歉,先生,如果……”
  “我的意思是,对一个没有感激电路的机器人好,或者愿意帮助它,这种人的比例有多大?”
  “你没有吗?”虫子说,看上去,它已经不太可能让自己从这次谈话中抽身而退了。
  “我连去证明这一点的机会都从来没有过。”马文说。
  “听着,你这堆可怜的心理失调的金属……”
  “难道你不打算问问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虫子顿了顿。它那细长的舌头弹出来,舔了舔自己的眼睛,又弹了回去。
  “有必要做这种事吗?”它问。
  “有必要做任何事吗?”马文立刻接过话头。
  “你—想—要—什—么?”
  “我在找一个人。”
  “谁?”虫子嘶嘶地问。
  “赞福德·毕博布鲁克斯,”马文说,“他就在那边。”
  虫子气得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么,你跑来问我干嘛?”它尖叫着说。
  “我只是想找个人聊聊。”马文说。
  “什么!”
  “这很可悲,不是吗?”
  伴随着齿轮的摩擦声,马文转身离开了。他在赞福德走向电梯时赶上了他。赞福德回过身来,吃了一惊。
  “嘿……马文?”他说,“马文!你怎么会在这儿?”
  马文迫于无奈,只好说出一句对他而言难以启齿的话。
  “我不知道。”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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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从走廊远端的一堆瓦砾中站起来,望着他们。
  “你看见那个正朝我们开过来的机器人吗?”
  马文看了看正从桥上朝他们这边开过来的巨型黑色家伙,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瘦小的金属身体。然后他抬起头,再次看了看坦克。
  “我猜,你是希望我去阻止它。”他说。
  “是的。”
  “这样你好救你那一身皮囊。”
  “是的,”赞福德说,“快去!”
  马文站在带拱廊的桥的这一端。他其实不算是个小型机器人。他的银色躯体在跳动着尘埃的阳光束中闪闪发光,随着继续摇晃的大楼不停地摇摆着。
  然而,当巨型的黑色坦克在他面前停下时,他看上去确实小得可怜。坦克伸出一个探测器检查了他,然后又缩了回去。
  马文仍然站在那儿。
  “滚开,别挡我的路,小机器人。”坦克隆隆地说。
  “恐怕,”马文说,“他们让我留在这儿阻止你。”
  探测器再次伸了出来,快速地重新检查了一番,然后再次缩了回去。
  “你?阻止我?”坦克咆哮道,“滚一边去!”
  “不,我真的要阻止你。”马文简洁地说。
  “你的武器装备呢?”坦克怀疑地继续咆哮道。
  “猜猜。”马文说。
  坦克的引擎重新开始轰鸣,齿轮也转动起来,微电子脑中的分子尺寸的电子继电器惊愕地前后跳动着。
  “猜猜?”坦克说。
  “是的,来猜猜吧。”马文对这部巨大的战斗机器说,“你永远也猜不到的。”
  “嗯嗯嗯嗯嗯……”机器说,因为这种它不习惯的思维方式而激动不已,“激光射束?”
  马文严肃地摇了摇头。
  “不会是这个,”机器用一种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低沉声音嘀咕着,“这个太明显了。反物质射线?”它想赌一把运气。
  “这个岂不是更明显吗?”马文提醒它说。
  “是啊,”机器轰轰地说,感到有点儿惭愧。“嗯……电子锤,对不对?”
  对马文来说,这是个新鲜玩意儿。
  “电子锤是什么?”他问。
  “类似这种。”机器兴奋地说。
  从它的炮塔里伸出一支尖刺,发射了一道致命的亮光。马文身后的那堵墙轰地垮掉了,变成了一堆灰。灰尘翻腾了一阵,这才落地。
  “不,”马文说,“也不是这一类的。”
  “但这种武器相当不错,不是吗?”
  “很不错。”马文表示同意。
  “我知道了。”又考虑了一阵后,这部蛙星战斗机器说,“你一定有一个那种新式的物质破坏及重构发射器!”
  “那种武器棒极了,不是吗?”马文说。
  “你有的真是那种?”机器以一种相当敬畏的语气问。
  “不是。”马文说。
  “喔,”机器失望地说,“那么一定是……”
  “你考虑的方向完全错了。”马文说,“你应该多想想人类和机器人之间的关系,其中有一些相当基本的东西。”
  “嗯,我知道了,”战斗机器说,“是不是……?”声音逐渐减弱,它又陷入了思考。
  “好好想想。”马文鼓励它说,“他们把我留下来。让我,一个普普通通的机器仆人,来阻止你,一台肩负重要使命的巨型战斗机器。而他们自己却跑掉逃命去了。你认为他们会留给我什么东西呢?”
  “哦,呃,嗯,”机器警觉地咕哝道,“一定是某种威力强得吓死人的毁灭性武器。我早该料到这一点的。”
  “料到!”马文说,“噢,是的,料到。想不想让我告诉你,他们给了我什么东西来保护我自己?”
  “是的,太好了。”战斗机器精神一振。
  “什么都没有。”马文说。
  然后是一阵危险的停顿。
  “什么也没有?”战斗机器咆哮道。
  “根本什么也没有。”马文拖长声调,凄凉地说,“连根电子香肠都没有。”
  机器因为狂怒而喘息着。
  “哼,哪怕有根电子香肠也好啊,总比饼干强!”它继续咆哮道。“什么也没有,嗯?他们根本没想过我们,对吗?”
  “而我,”马文有气无力地低声说到,“我左侧身子下部所有的二极管都疼得要命。”
  “所以更应该扔掉你?”
  “他们是这样想的。”马文由衷地说。
  “该死,我太愤怒了。”机器吼了一句,“气得我想把那堵墙打个粉碎!”
  说着,它的电击刺又发出一道灼热的亮光,摧毁了旁边的一堵墙。
  “连你都这么生气,你觉得我会作何感想?”马文苦涩地问。
  “他们就这样逃掉了,撇下你,是吗?”机器轰鸣着说。
  “是啊。”马文说。
  “气得我想把天花板也打个粉碎!”坦克咆哮道。
  说着它摧毁了拱廊桥的天花板。
  “我真是大开眼界。”马文喃喃地说。
  “你还没看见真格的呢,”机器向他保证道,“我甚至能摧毁桥面,不费吹灰之力!”
  然后它真的摧毁了桥面。
  “真他妈见鬼!”机器咆哮着,从十五层楼上直直坠了下去,在下边的地面上摔得粉碎。
  “真是一台蠢得让人伤心的机器。”马文扔下一句,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开了。

《宇宙尽头的餐馆》的笔记-第44页

“料到!”马文说,“噢,是的,料到。想不想让我告诉你,他们给了我什么东西来保护我自己?”
“是的,太好了。”战斗机器精神一振。
“什么都没有。”马文说。
然后是一阵危险的停顿。
“什么也没有?”战斗机器咆哮道。
“根本什么也没有。”马文拖长声调,凄凉地说,“连根电子香肠都没有。”
机器因为狂怒而喘息着。
“哼,哪怕有根电子香肠也好啊,总比饼干强!”它继续咆哮道。“什么也没有,嗯?他们根本没想过我们,对吗?”
“而我,”马文有气无力地低声说到,“我左侧身子下部所有的二极管都疼得要命。”
“所以更应该扔掉你?”
“他们是这样想的。”马文由衷地说。
“该死,我太愤怒了。”机器吼了一句,“气得我想把那堵墙打个粉碎!”
说着,它的电击刺又发出一道灼热的亮光,摧毁了旁边的一堵墙。
“连你都这么生气,你觉得我会作何感想?”马文苦涩地问。
“他们就这样逃掉了,撇下你,是吗?”机器轰鸣着说。
“是啊。”马文说。
“气得我想把天花板也打个粉碎!”坦克咆哮道。
说着它摧毁了拱廊桥的天花板。
“我真是大开眼界。”马文喃喃地说。
“你还没看见真格的呢,”机器向他保证道,“我甚至能摧毁桥面,不费吹灰之力!”
然后它真的摧毁了桥面。
“真他妈见鬼!”机器咆哮着,从十五层楼上直直坠了下去,在下边的地面上摔得粉碎。
“真是一台蠢得让人伤心的机器。”马文扔下一句,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开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宇宙尽头的餐馆》的笔记-第十章 - 第十章

宇宙,就像此前所观测到的那样,大得令人不安。大多数人更趋向于忽略这个事实,以便过上平静的小日子。
如果可能的话,许多人会欢天喜地地迁离宇宙,搬到一个他们自己创造出来的小得多的地方
去。大多数生物实际上正是这么做的。
...
“那玩意儿究竟能对一个人干些什么?”他喘息着问。
“让你看见宇宙,”伽古拉瓦简洁地说,“整个无限的宇宙。无限多的恒星,它们之间无限远的
距离,以及你自己……一个小到不可见的点上的一个小到不可见的点,无限小。”

《宇宙尽头的餐馆》的笔记-28&29 宇宙统治者 - 28&29 宇宙统治者

第二十八章
  你想统治人,主要的问题——主要的问题之一,因为有好几个主要问题——主要的问题之一就是你想统治的是什么人。换句话说就是,你能找到什么样的愿意受你统治的人。
  总结:有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即,最想统治别人的人正是最不适合统治别人的人,原因就是他想统治别人。总结的总结:如果有准非常希望担任总统,那么,无论如何不能把这份工作交给他。总结的总结的总结:人真麻烦。
  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连续多年,银河系总统都把注意力过多放在享受大权在握的乐趣和别人的奉承啦,以至于他们极少注意到自己手中其实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权力。
  权力隐蔽:总统们身后的阴影中的某个地方。
  如果任何希望统治别人的人都无能,那么,他们怎能肩负起统治别人的重任呢?

第二十九章
   一个狭小而幽暗的世界,位于银河的极偏僻处——也就是说,那里几乎永远不会被人发现,因为它被一个很大的无概率场所保护着,整个银河系内只有六个人有那里的钥匙。那里正下着大雨。
  大雨倾盆,持续了好几个小时。它落在海面上,激起了层薄雾;它击打着树木;它把海边的一片覆盖着灌木的土地搅拌成了泥浆。
  雨点打在起皱的铁皮屋顶上,在上面狂舞。这是这片覆盖着灌木的土地中央的一间小履。雨水淹没了从小屋通向海岸的崎岖小径,把放在那里的一堆整齐美丽的贝壳冲了个七零八落,
  雨点打在小屋顶,从屋里听,那种声音简直震耳欲聋,但屋里的人却几乎没有注意到,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别的地方。
  这是一个举止晃晃悠悠的高个子男人,凌乱的淡黄色头发已始被屋顶漏下来的雨水打湿了。他身上的衣服很破,他的背是驼的,他的眼睛虽然睁着,看上去却跟闭着没有什么区别。
  他的屋里,一把弄坏了的……扶手椅、一张被刮花的……桌子、一张旧床、几块坐垫,还有一个很小却很暖和的炉子。
  这只猫像饱经风霜的老狮,它正是这个人面前注意力集中的焦点,他朝着它弯下晃晃悠悠的身子。
  “猫咪,猫咪,猫咪,”他喊道,“咕唧咕唧咕唧咕猫咪想要他的鱼吗?好好吃的鱼。猫咪想要吗?”
  这只猫似乎还没有拿定主意。它犹豫地用爪子拨着这人递过来的鱼,但很快就被地板上的一团灰尘吸引了过去
  “猫咪不吃他的鱼,猫咪变瘦了,一天比天瘦。”这人说声音带着一丝怀疑。
  “我觉得这是以后会发生的事,”他说,“但我怎么能说出来呢?”
  他又把鱼递过去。
  “猫咪想想吧,”他说,”吃鱼还是不吃鱼。如果我不在这儿搀和的话,情况也许会好点儿。”他叹了口气。
  “我认为鱼很好吃,又认为雨太多了。唉,我说什么,凭什么乱下判断?”
  他把鱼放在地板上,留给那只猫,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嗅,我好像看见你在吃它了。”他最厉说:那只猫终于玩腻了那团灰尘所能提供的所有的娱乐性,然后扑向了那条鱼。
  “我喜欢看见你吃鱼。”这人说,“在我的想像中,如果你不这么做的话,你就会一天天衰弱下去。”
  他从桌面上拿起一张纸和一截用秃了的铅笔头,他一只手拿着这样,另一只拿着另样,试验着把它们凑到一起的各种不同的办法。他试着把铅笔放在纸的下面,然后是纸的上面,然后又是纸的旁边:他试着用纸把铅笔卷起来,他试着把铅笔钝的一头和纸压在一起,然后又试着把铅笔尖的一头和纸压在一起,这样做的结果是形成丁一个印印记,他对于这个发现很高兴,他每天都会为这个发现而高兴:他又从桌面上拿起另一张纸。这张纸上面有一个纵横字谜他研究了片刻,填了几条,然后就失去了兴趣。
  他试同坐在自己的一只手上,臀部的感觉激起了他的兴趣。
  “鱼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他说,“人家是这么告诉我的——或者我想像人家是这么告诉我的。那些人来的时候——或者在我的想像中那些人来的时候,他们乘坐着六艘闪耀着黑色光泽的飞船。在你的想像中他们也来了吗,你怎么看,猫咪?”
  他看着那只猫。比起思考这些问题来,它更热衷于尽可能快地把鱼吃下去。
  “当我听到他们的问题时,你听到问题了吗?他们的声音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也许你只是认为他们在对你唱歌吧。”他仔细地想了想这个问题,然后发现唯一推测中的漏洞。
  “也许他们确实是在对你唱歌,”他说,“只不过我想像成了他们在问我问题。”
  他顿了顿。有时候他甚至会一顿好几天,只不过为了瞧瞧一顿好几天是什么样子。
  “你想他们今天会来吗,”他说,“我想是的:地板上有泥巴,香烟和威士忌在桌子上,盘子里的鱼——那是给你的·还有就是我的脑海里关于他们的记忆了。我知道,这些算不上什么确切证据,但话又说回来,一切证据都算不上确切证据。咱们来瞧瞧看他们还给我留下了些什么。”
  他走到桌子旁边,从上面拿起一些东西。
  “纵横字谜、字典,还有一个计算器。”
  他玩了一个小时的计算器。那只猫睡了,外面的瓢泼大雨继续下着。最后,他终于把计算器放到一边。
  “我想,我认为他们是来问我问题的想法一定是对的。”他说。“跑这么远来到这里,又留下这么多东西,如果仅仅是为了对你唱歌,这种举动未免太奇怪了,至少我觉得是这样。谁知道呢?谁知道呢?”
  他从桌上拿起一枝香炳,在火炉冒出的火苗上点燃。他深吸了一口,然后重新坐下来。
  “我想今天我在天空中看见了另一艘飞船,”他最后说,“一艘巨大的白色飞船。我从来投有见过巨大的白色飞船,只见过那六艘黑色的,还有六艘绿色的,另外还有一些,声称他们来自非常遥远的地方。从来没有过白色的。也许在某些特定的时刻,六艘黑色的小飞船看上去会像一艘白色的大飞船吧。也许我应该倒上一杯威士忌。是的,威士忌似乎比较可靠一点儿。”
  他站起身,从床垫旁边的地板上找了一个玻璃杯,然后从威士忌洒瓶里倒了一小格。他又坐下来。
  “也许义有别的什么人要来见我。”他说。
  一百码以外,在倾盆大雨冲刷下,停着”黄金之心号”。
  舱门打开了,从里面钻出来一个人,他们缩成一团,免得雨淋到他们的脸上。
  ”在那儿吗?”崔莉恩大叫着说,这样才能盖过雨声。
  “是的。”扎尼乌普说。
  “那间小屋?”
  “是的。”
  “太奇怪了。”赞福德说。
  “但这儿这么荒凉,”崔莉恩说,“我们一定是来错地方了,你不可能在这样一问小屋子里统治宇宙。”
  他们快步穿过大雨,浑身湿透地来到小尾门前。他们一边敲门,一边颤抖着。
  门开了。
  “有什么事吗,”那个人说。
  “噢,对不起,打扰了,”扎尼乌普说,“我有理由相信…”
  “是你在统治整个宇宙吗?”赞幅德问。
  那人冲他笑笑。
  “我尽量不这么做,”他说,“你们淋湿了吗?”
  赞福德惊讶地看着他。
  “淋湿?”他叫道,“难道你觉得我们还不够湿吗?”
  “在我看来是这样,”这人说,“不过你们的感觉可能完全是另一回事。如果你们认为温暖可以给你们烘干衣服的话,那你们最好进来。”
  于是,他们进了屋。
  他们上下打量着这间小屋,扎尼乌普带着些微厌恶,崔莉恩带着好奇,赞犒德带着欣喜。
  “嘿,嗯……”赞福德说,”你叫什么名字?”
  这人怀疑地看着他们。
  “我不知道。你们认为我应该有一个名字吗?给一堆模糊的感观知觉取一个名字,这种举动似乎非常奇怪。”
  他邀请崔莉恩坐在椅子上,他则坐在那把椅子的边缘。扎尼鸟普僵硬地靠在桌边,赞福德干脆躺在了床垫上。
  “哇!”赞福德说,“极力的宅座!”他逗着那只猫。
  “听着,”扎尼乌普说,“我必须问你几个问题。”
  “好吧。”这人温和地说,“你可以对我的猫唱歌,如果你愿意的话。”
  “可它愿意吗?”赞福德问。
  “你最好问问它。”这人说,
  “它会讲话吗?”赞福德叉问
  “我不记得它讲过话,”这人说,“但我这个人非常靠不住,”
  扎尼乌普从一个口袋里掏出几张便笺。
  “好吧,”他说,“你统治着整个宇宙,是这样吗?”
  “让我怎么说呢?”这人说。
  扎尼鸟普在纸上做了一个记号:“你这么做有多长时间了?”
  “哦,”这人说,“这是一个关于过去的问题,是吗?”
  扎尼乌普疑惑地看着他。这可不是他所期待的场面。
  “是的。”他说。
  “我怎么知道,”这人说,“过去不是为了解释我当前的身体感知和我的思想状态之间的矛盾而虚构出来的呢‘”
  扎尼乌普盯着他。水汽开始从他湿透的衣服上升起来。
  “你回答所有问题时都这样吗?”他说。
  这人很快地回答:“当我觉得别人在对我说话时,我就会说出我觉得应该说的话。其他的我就不好说了。”
  赞福德开心地笑了。
  “为这句话,我得喝一口。”他说,然后掏出那瓶杰克斯酒。他跳起来,把酒瓶递给宇宙的统治者,这人愉快地喝了一口。
  “好样的,伟大的统治者,”他说,“有话直说,不藏着掖着。”
  “不,听我说,”扎尼乌普说,“人们常常来找你,是吗,那些飞船……”
  “我想是的。”这人说。他把酒瓶递给崔莉恩。
  “他们是不是要求你,”扎尼乌普继续问道,“为他们做出种种决定?关于人们的生活,关于各个世界,关于经济,关于战争,关于在这外面的宇宙中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这外面?”这人问,“哪个外面?”
  “这外面!”扎尼乌普指着门说。
  “你怎么知道在这外面存在任何事物呢,”这人礼貌地反问道,“门是关着的。”
  雨继续打在屋顶上。屋子里面倒是很暖和。
  “可是你知道的,这外面有整个宇宙!”扎尼乌普叫道,“你不能用说他们不存在来逃避你的责任!”
  宇宙的统治者考虑了很长时间,而扎尼乌普则在一边气得发抖,
  “你对你所认为的事实非常确定,”他最终说道,“但我不能相信一个将宇宙——如果那儿确实存在着一个宇宙的话——视为理所当然的人的想法,”
  扎尼乌普仍然颤抖着,但却保持了沉默。
  “我只能决定我的宇宙。”这人静静地继续说道,“我的宇宙是我的眼睛和我的耳朵其他任何东西都只是道听途说。”
  “可体难道不信仰任何东西吗,”
  这人耸了耸肩,抱起他的猫。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他说。
  “你难道不明白吗?你在你过问小屋中决定的事,将会影响到亿万人的生活和命运!”
  “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说的这些人。并且,我猜想,你也没有。他们只存在于我们所听到的词句中。说你知道在别人身上正在发生些什么,这实在太荒唐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如果他们真的存在的话。他们有他们自己的宇宙,来自他们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这时崔莉思说:“我想我得出去一会儿。”
  她离开屋子,走在雨中。
  “你相信别人存在吗?”扎尼乌普坚持问道,
  “我不知道。让我怎么说呢?”
  “我最好去瞧瞧崔莉恩怎么了。”赞福德说,然后也走了出去。
  在外面,他对她说:“我看,宇宙掌握在一双相当出色的手里面,对吗?”
  “很出色。”崔莉恩说。他们一起走进雨中。
  屋里,扎尼乌普还在继续着。
  “难道你就不明白吗,人们的生死全凭你的一句话?”
  宇宙的统治者等待了尽可能长的时间。听见飞船引擎发动的微弱声响后,他这才开始说话,以掩盖这个声音。
  “这和我没有丝毫关系,”他说,“其他人和我无关。上帝知道我并不是一个残忍的人。”
  “哈!”扎尼乌普叫道,“你提到了‘上帝’。归总还是信仰某些东西的!”
  “我的猫,”这人亲切地说,一边把它抱起来抚摸着,“我叫它‘上帝’。我对它很好。”
  “那好吧。”扎尼乌普说,又回到了他的观点,“你又是怎么知道它是存在的呢,你怎么知道它知道你对他很好,并且因此沾沾自喜呢?”
  “我不知道,”这人笑着说,“我并不知道。令我感到快乐的只是以一种特定的方式去对待一个看上去像是一只猫的东西。你的行为方式和这有什么不同吗?拜托,我觉得我累了。”
  扎尼乌普发出一声完全不甘心的叹息,然后看了看周围。
  “另外两个人呢?”他突然问道。
  “什么另外两个人?”宇宙的统治者说,他正坐回自己的椅子,重新斟满威士忌酒杯。
  “毕博布鲁克斯和那个女孩!那两个刚才还在这里的人!”
  “我谁也不记得了!过去是一种虚构,为了解释……”
  ‘够了!”扎尼乌普猛地说,然后冲进外面的雨中。没有飞船,大雨继续搅拌着稀泥,没有任何能显示出飞船曾经在什么地方停过的标记。他在雨中大喊大叫。他转身跑回那间小屋,发现门已经锁了。
  宇宙的统治者在他的椅子里打了个小盹儿,过了一会儿,他叉开始摆弄铅笔和纸,当他发现如何用一个在另一个上留下印记时,他感到很高兴。各种噪音继续在门外作响,但他不知道它们是否是真实的。然后,他对着他的桌子说了一个星期的话,想看看它会有什么反应。

《宇宙尽头的餐馆》的笔记-第21页

  马文站在带拱廊的桥的这一端。他其实不算是个小型机器人。他的银色躯体在跳动着尘埃的阳光束中闪闪发光,随着继续摇晃的大楼不停地摇摆着。
  然而,当巨型的黑色坦克在他面前停下时,他看上去确实小得可怜。坦克伸出一个探测器检查了他,然后又缩了回去。
  马文仍然站在那儿。
  “滚开,别挡我的路,小机器人。”坦克隆隆地说。
  “恐怕,”马文说,“他们让我留在这儿阻止你。”
  探测器再次伸了出来,快速地重新检查了一番,然后再次缩了回去。
  “你?阻止我?”坦克咆哮道,“滚一边去!”
  “不,我真的要阻止你。”马文简洁地说。
  “你的武器装备呢?”坦克怀疑地继续咆哮道。
  “猜猜。”马文说。
  坦克的引擎重新开始轰鸣,齿轮也转动起来,微电子脑中的分子尺寸的电子继电器惊愕地前后跳动着。
  “猜猜?”坦克说。
  赞福德和那个至今不知道姓名的人步履蹒跚地爬上一条走廊,又下到第二条,现在正走在第三条走廊里。大楼继续摇晃着、震动着。赞福德觉得很奇怪。如果他们真想炸掉这栋大楼,为什么耽搁这么久?
  费了老大的劲儿,他们来到许许多多没有标牌的匿名房门中的一扇面前,喘息着。门猛地一震,打开了,他们跌了进去。
  所有这些路程,赞福德想,所有这些麻烦,这么多本来应该躺在沙滩上享受的美妙时光——浪费了这么多,到底是为什么?一把孤零零的椅子,一张孤零零的桌子,还有一个孤零零的脏烟灰缸,这间未加装饰的办公室里只有这么多东西。桌面上,除了跳跃着的灰尘和一个孤零零的样式新奇的曲别针外,一无所有。
  “扎尼乌普,”赞福德问,“在哪儿?”他感到,本来已经抓住的关于整件事情的一丝线索,现在又开始从他手里滑走了。
  “他正在进行一次星系际巡航。”那人说。
  赞福德试图评估一下这个人。很热心的类型,他想,不会是在开玩笑。只有这种人才会不辞辛苦,在起伏摇晃的走廊里跑上跑下,闯入一扇扇门内,在一间间空空如也的办公室里说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自我介绍一下吧,”那人说。“我叫罗斯塔,这是我的毛巾。”
  “你好,罗斯塔。”赞福德说。
  “你好,毛巾。”当罗斯塔递给他一条相当肮脏但却花哨的旧毛巾时,他又补充了一句。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条毛巾,只好拎着一个角抖了抖。
  窗户外面,一艘鼻涕虫状的、泛着铁灰绿光泽的巨型太空船隆隆飞过。
  “是的,来猜猜吧。”马文对这部巨大的战斗机器说,“你永远也猜不到的。”
  “嗯嗯嗯嗯嗯……”机器说,因为这种它不习惯的思维方式而激动不已,“激光射束?”
  马文严肃地摇了摇头。
  “不会是这个,”机器用一种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低沉声音嘀咕着,“这个太明显了。反物质射线?”它想赌一把运气。
  “这个岂不是更明显吗?”马文提醒它说。
  “是啊,”机器轰轰地说,感到有点儿惭愧。“嗯……电子锤,对不对?”
  对马文来说,这是个新鲜玩意儿。
  “电子锤是什么?”他问。
  “类似这种。”机器兴奋地说。
  从它的炮塔里伸出一支尖刺,发射了一道致命的亮光。马文身后的那堵墙轰地垮掉了,变成了一堆灰。灰尘翻腾了一阵,这才落地。
  “不,”马文说,“也不是这一类的。”
  “但这种武器相当不错,不是吗?”
  “很不错。”马文表示同意。
  “我知道了。”又考虑了一阵后,这部蛙星战斗机器说,“你一定有一个那种新式的物质破坏及重构发射器!”
  “那种武器棒极了,不是吗?”马文说。
  “你有的真是那种?”机器以一种相当敬畏的语气问。
  “不是。”马文说。
  “喔,”机器失望地说,“那么一定是……”
  “你考虑的方向完全错了。”马文说,“你应该多想想人类和机器人之间的关系,其中有一些相当基本的东西。”
  “嗯,我知道了,”战斗机器说,“是不是……?”声音逐渐减弱,它又陷入了思考。
  “好好想想。”马文鼓励它说,“他们把我留下来。让我,一个普普通通的机器仆人,来阻止你,一台肩负重要使命的巨型战斗机器。而他们自己却跑掉逃命去了。你认为他们会留给我什么东西呢?”
  “哦,呃,嗯,”机器警觉地咕哝道,“一定是某种威力强得吓死人的毁灭性武器。我早该料到这一点的。”
  “料到!”马文说,“噢,是的,料到。想不想让我告诉你,他们给了我什么东西来保护我自己?”
  “是的,太好了。”战斗机器精神一振。
  “什么都没有。”马文说。
  然后是一阵危险的停顿。
  “什么也没有?”战斗机器咆哮道。
  “根本什么也没有。”马文拖长声调,凄凉地说,“连根电子香肠都没有。”
  机器因为狂怒而喘息着。
  “哼,哪怕有根电子香肠也好啊,总比饼干强!”它继续咆哮道。“什么也没有,嗯?他们根本没想过我们,对吗?”
  “而我,”马文有气无力地低声说到,“我左侧身子下部所有的二极管都疼得要命。”
  “所以更应该扔掉你?”
  “他们是这样想的。”马文由衷地说。
  “该死,我太愤怒了。”机器吼了一句,“气得我想把那堵墙打个粉碎!”
  说着,它的电击刺又发出一道灼热的亮光,摧毁了旁边的一堵墙。
  “连你都这么生气,你觉得我会作何感想?”马文苦涩地问。
  “他们就这样逃掉了,撇下你,是吗?”机器轰鸣着说。
  “是啊。”马文说。
  “气得我想把天花板也打个粉碎!”坦克咆哮道。
  说着它摧毁了拱廊桥的天花板。
  “我真是大开眼界。”马文喃喃地说。
  “你还没看见真格的呢,”机器向他保证道,“我甚至能摧毁桥面,不费吹灰之力!”
  然后它真的摧毁了桥面。
  “真他妈见鬼!”机器咆哮着,从十五层楼上直直坠了下去,在下边的地面上摔得粉碎。
  “真是一台蠢得让人伤心的机器。”马文扔下一句,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开了。
马文真是萌翻了
姓 名:马文
英文名:Marvin
生日:1978年左右
体重:约250公斤
来历:天狼星机器人公司(Sirius Cybernetics Corporation)生产的拥有GPP(真实人类性格,Genuine People Personalities)技术的机器人,具有人类情绪,患有忧郁症。原著小说作者道格拉斯·亚当斯。无论是原著小说、电台节目、电视影集、电子游戏还是电影里,它都是最受欢迎的一个角色。
性格:Marvin是个患有忧郁症的机器人。他圆圆的脑袋容量相当于一颗行星,聪明绝顶,起码他认为比自己的主人要聪明。他觉得广阔宇宙大有可为,但主人老是让他去干一些诸如开门关门之类的简单事情,他对此鄙夷不已却只能奉行无误。很可能马文的忧郁症是因为怀才不遇。据说,多年前,马文曾经参加《星球大战》的面试,结果导演乔治·卢卡斯选择了那个呆头头脑的机器人R2D2。毫无疑问,这大大加重了它的忧郁症。马文甚至开始失眠,靠在一秒钟内数几亿只羊才能进入梦乡...
台词:“生活?别跟我谈什么生活!”("Life? Don't talk to me about life!" )
“别装出一副想和我说话的样子,我知道你恨我。”
“你就是恨我,大家都恨我。这是宇宙形态的一部分。”
“我对那台电脑说了很久很久,向它解释了我的观点,从宇宙一直到它自己。然后它就自杀了。”

《宇宙尽头的餐馆》的笔记-第三十章 - 第三十章

福特的技巧看起来主要是这样的:一动不动地站着,面带笑容。
过不了多久,一只动物,也许是一头鹿,就会从树林中出现,警觉地看着他。福特继续对它微笑着,他的眼睛变得十分柔和,闪着光。他似乎发射出一种深沉而普遍的爱意,一种要拥抱一切生物的爱意。平和而安详,这是从这个仿佛美的化身的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慢慢地,这只鹿将会走近,一步接着一步,最后几乎偎依着他。然后,福特就会扑倒它,扭断它的脖子。
“信息素控制法,”他这样解释技巧,“你只需要知道如何产生正确的气味就行。”

《宇宙尽头的餐馆》的笔记-第六章 - 第六章

比方说,有些人试图进入特拉尔行星,并因此送了性命,《指南》的编辑遭到了死者家属的控告——那些人都是照着书上的内容去做的。书上写到,“贪婪的特拉尔怪兽经常会为到访者做一顿非常可口的饭菜”,而实际上应该是,“贪婪的特拉尔怪兽经常会拿到访者做一顿非常可口的饭菜”。这时,编辑们便会宣称,前一个句子更具有美学上的愉悦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宇宙尽头的餐馆》的笔记-第二章 - 第二章

  “合成这种东西,我需要帮助,”机器简洁地说。欢快的嘟嘟声已经从它声音里消失得一干二净,现在,它准备动真格的了。
  “尽我所能吧。”阿瑟说。
  “你做的已经够多的了。”自动营养机对他说。
  它呼唤飞船主控电脑。
  “嗨,你好!”主控电脑招呼道。
  自动营养机向主控电脑解释了什么叫做茶。电脑犹豫了一下,把逻辑电路与自动营养机相联。然后,它们一起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宇宙尽头的餐馆》的笔记-第十九章 - 第十九章

《银河系漫游指南》对“无限“这个词作出了如下定义:
无限:比最大的东西还大。实际上,比大还要大很多,宽广得让人吃惊,一个足以把人吓晕过去的尺度,真正当得起“哇,真大”这句感叹。无限是如此之大,以至于相比之下,“大”本身看上去实在太小了。巨大乘以庞大再乘以大得惊人,这就是我们试围在这里使读者了解的概念。

《宇宙尽头的餐馆》的笔记-第二十一章 - 第二十一章

这个时候,有必要重申一下福特在他初次和人类接触时所提出的理论。这些理论是为了解释他们的一种奇怪的习惯,即不断重复一些非常非常明显的事实,像“今天天气不错”,或者“你真高啊”,或者“原来如此,我们就快完蛋了”。
  他的第一种理论是,如果人类不坚持锻炼嘴唇的话,他们的嘴也许会失灵。
  经过几个月观察之后,他提出了第二种理论,即“如果人类不坚持锻炼嘴唇的话,他们的大脑就会开始工作”。

《宇宙尽头的餐馆》的笔记-第三十章 - 第三十章


“你们的那个上帝在花园中央放了一棵苹果树,然后说,干任何体喜欢干的事吧,伙计,哦,但是别吃那苹果。奇怪呀奇怪,他们吃了,而他从一堆灌木后面跳出来,大叫‘逮住你们了’。其实,就算他们没有吃,也会落个同样的下场。”
“为什么?”
“因为,如果你是在和有着这种心态的家伙打交道的话,应该很清楚地知道,他们是不会放弃的。他们最后总会逮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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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系内到处都是前帕莱特僧侣,个个野心勃勃。这个教派的大本营在奥德尔星上,作为祈祷功课的一种形式,他们开发出了一种精神控制术。这种技术,直截了当地说吧,实在太了不起了。于是,大批僧侣在完成这种祈祷训练之后,离开了奥德尔——抢在最终发誓把自己锁在小金属箱子里度过余生之前。
福特的技巧看起来主要是这样的:一动不动地站着,面带笑容。
过不了多久,一只动物,也许是一头鹿,就会从树林中出现,警觉地看着他。福特继续对它微笑着,他的眼睛变得十分柔和,闪着光。他似乎发射出一种深沉而普遍的爱意,一种要拥抱一只四足生物的爱意。平和而安详,这是从这个仿佛美的化身的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慢慢地,这只鹿将会走近,一步接着一步,最后几乎偎依着他。然后,福特,长官就会扑倒它,扭断它的脖子。
“信息素控制法,”他这样介绍技巧,“你只需要知道如何产生正确的气味就行。”

《宇宙尽头的餐馆》的笔记-第1页

每次你想操作那些黑色背景上贴着黑色标签的古怪黑色开关时,一盏黑色的小灯就会亮起黑色的光,告诉你你已经做过这件事了。这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某种银河系超级灵车吗?

《宇宙尽头的餐馆》的笔记-第十六章 - 第十六章

一个长相粗野的太空吉普赛人走到他们身旁,冲他们拉起了电于小提琴,直到赞福德给了他一大笔钱,他才满意地离开了。
这个吉普赛人叉走到坐在吧台另一段的阿瑟和崔莉恩面前。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阿瑟说,“但我觉得这儿让人毛骨悚然。”
“再来一杯吧,”崔莉恩说,“好好享受一下:”
“这两件事是相互排斥的,”阿瑟说,“你到底想让我做哪一件‘”
“可怜的阿瑟,你并不是真的打算这么悲观地生活下去,对吗?”
“你管这叫生活?”
“听上去,你开始像马文了”
“马文是我所知道的最清醒的思想者。你觉得我们把这个小提琴手打发走如何?”

《宇宙尽头的餐馆》的笔记-第六章-电梯 - 第六章-电梯

“您好,”电梯发出甜美的声音,“我是为您的旅途服务的快乐人体垂直传送器,目的地是您选择的楼层。我是由天狼星控制系统公司设计的,用来运送您,《银河系漫游指南》的访问者,到达他们的办公室。如果您喜欢您迅速惬意的乘坐过程,那么您或许也会很愿意体验其他型号的某些电梯,它们最近安装在银河系税务部、波比鲁婴儿食品公司以及天狼星公立精神病医院的办公楼里。特别是最后一处,许多天狼星控制系统公司的前管理人员将会非常欢迎您的到访、您所给予的同情,以及您给他们带去的外面世界的精彩故事。”
  “好吧,”赞福德说着迈进了电梯,“除了说话,你还会干什么?”
  “我会上升,”电梯回答说,“还有下降。”
  “好的,”赞福德说,“那我们就上升吧。”
  “还有下降。”电梯提醒他。
  “当然,好的。请往上。”
  然后是一阵沉默。
  “下降的感觉很好。”电梯充满希望地建议道。
  “哦,是吗?”
  “棒极了。”
  “好的,”赞福德说,“不过现在你能带我们上去吗?”
  “我能问一下吗?”电梯用它最甜美、最通情达理的声音问道,“您是否已经考虑过了为您提供下降服务的所有可能性?”
  赞福德开始用一个脑袋撞击电梯的内墙。他告诉自己,其实他并不需要目前碰上的这一切,所有这些都完全没有必要。他从来就没有要求到这里来。如果现在问他,他最想在哪里,他会说最想躺在沙滩上,身旁起码围着五十名绝色佳丽,加上一小队专家,专门研究如何让她们把他服侍舒服的新办法。一般来说,他的回答就是这个。除此之外,也许还会在食物方面增加一些强烈要求。
  而他不愿意做的事就是跟在统治宇宙的那个人屁股后面追赶。如果那个人想干那份工作,那就干吧。因为就算他不干,也会有其他人去干的。当然,他最不愿意做的还是像现在这样,站在一栋办公大楼里,和一部电梯争论。
  “什么别的可能性?”他厌倦地说。
  “喔,”电梯的声音腻得像蜂蜜滴在饼干上,“有地下室、缩微档案、供热系统……嗯……”
  它顿了顿。
  “没什么特别让人兴奋的,”它承认道,“不过它们全都可供选择。”
  “天啊,”赞福德喃喃地说,“乘坐一部信奉存在主义的电梯!我提过这种要求吗?”他举起拳头砸在墙上。
  “这玩意儿究竟是怎么了?”他吐了口唾沫,说。
  “它不愿意往上走,”马文简洁地说,“我想它是害怕了。”
  “害怕?”赞福德叫了起来。“怕什么?高度吗?一部电梯居然会有恐高症?”
  “不,”电梯悲惨地说,“是害怕未来……”
  “未来?”赞福德喊到。“这个该死的家伙究竟想要什么?一份养老金计划吗?”
  就在这时,他们身后的接待大厅里起了一阵骚动。而他们周围的墙壁里则传出机械突然开始运行的声音。
  “我们都可以预见未来,”电梯小声地说,听起来有些恐惧,“是我们程序的一部分。”
  赞福德朝电梯外看去——激动的人群聚拢到电梯区,指指划划,大声嚷嚷着。
  大楼内所有的电梯都降下来了,速度非常快。
  “马文,”他说,“快让这部电梯上去,你能行吗?我们一定要见到扎尼乌普。”
  “为什么?”马文忧郁地问。
  “我也不知道,”赞福德说,“不过当我找到他时,他最好能提供一个很好的解释,说明我为什么想来见他。”
  现代化电梯都是些奇怪和复杂的玩意儿。古老的电动绞车以及“限载八人”的工作与天狼星控制系统公司快乐人体垂直传送器相比,就像将一包混合坚果与天狼星国立精神病医院的整个西翼大楼相提并论。
  这是因为,它们的操作是基于“非聚焦时间性知觉”这一奇特的原理。换句话说,它们具备某种能力,可以朦胧地预见很短时间之后的未来。于是,这些电梯有了这种本事:没等你自己弄明白自己想去哪儿,它们就能将你送到正确的楼层。这样一来,也就免去了等电梯时人们被迫要进行的所有那些单调乏味的交谈、放松以及相互结识。
  于是很自然,许多充满智慧和预见的电梯感到失落,因为它们只是简单地重复着上上下下、下下上上的活路。它们偶尔会短暂地将斜向运行的念头付诸试验,相当于某种存在主义式的抗议。它们也会要求参与乘客的决策过程,最终常常以蹲到地下室里生闷气告终。
  这期间,对一个穷得丁当响的星际漫游者来说,有一个轻松赚钱的小窍门,前提是他在天狼星星系的任何一颗行星上:为这种神经兮兮的电梯的乘客充当搭乘顾问。
  到了十五层,电梯门猛然间迅速滑开了。
  “十五层。”电梯说,“别忘了,我只是因为喜欢你的机器人才这么做的。”
赞福德和马文赶忙出了电梯,而它也立即关上了门,以它的机械装置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开始下降。

《宇宙尽头的餐馆》的笔记-55的方法 - 55的方法

饭否发对饭否发对方拒绝室内设计口袋空空

《宇宙尽头的餐馆》的笔记-第1页

宇宙尽头的餐馆是餐饮史上最了不起的风险投资,整个餐馆被一个巨大的时间泡包裹,并沿时间轴向前投射至宇宙终结的那个时刻。
餐馆里,客人各自挑选座位坐下,吃着美食,观看整个宇宙在周围爆炸。
你可以随意就座,无需预约,因为你可以返回原先时间后再补订;你愿意来多少次就可以来多少次,但要确定千万别遇见自己;同时,你需要做的不过是在自己所在的时代开个储蓄账户,存下一分钱,等抵达时间尽头的时候,所得的复利足以保证你付得起账单。
为此,混球星系的广告公司的口号是:如果今天早晨你已经做了六件不可能的事情,那就干脆来宇宙尽头的“豪河”餐馆吃顿早饭吧!
“黄金之心”号的乘员们正有此意。比起逃脱沃贡人的追击,避免被带到银河系最邪恶的星球,以及教飞船学会如何冲一杯好茶,这实在是件不足挂齿的小事。
说真的,有谁预约过吗?

《宇宙尽头的餐馆》的笔记-第六章 - 第六章

“嗯,先生,”这只纤细的生物厉声说,“如果你能够稍微冷静一点儿的话……”
“你瞧,”赞福德说,“我来这儿的时候很冷静,不是吗?我非常冷静,拿半片肉放到我身上,保证一个月都不会坏。我非常沉着,沉得屁股都大了。在我一屁崩死你之前,请你赶快找到他。好吗?”

幸好我不是在吃饭,哈哈哈哈哈哈哈~

《宇宙尽头的餐馆》的笔记-第36页

我非常冷静,拿半片肉放到我身上保证一个月都不会坏。我非常沉着,沉的屁股都大了。在我一屁崩死你之前,请你赶快找到他,好吗?

《宇宙尽头的餐馆》的笔记-第二十章 - 第二十章

  “你的意思是,”阿瑟问,“你是说你能看穿我的思想?”
  “是的。”马文说。
  阿瑟惊愕地瞪大了眼腈。
  “然后呢……”他说。
  “令我感到惊讶的是,你怎么可能成功地做到靠这么小的一个脑子生活下去。”
  “好啊,”阿瑟说,“你在侮辱我。”
  “没错。”马文赞同道。
  “噢,别管他,”赞福德说,“全是他瞎编出来的。”
  “瞎编?”马文说,模仿出吃惊的样子,摇晃着脑袋,“为什么我希望编造什么东西呢?生话已经够糟糕的了,用不着再为它增添更多的糟糕玩意儿了。”
名言制造机马文

《宇宙尽头的餐馆》的笔记-第三十四章 - 第三十四章

“噢,我还听说过更糟的呢”福特说,“我读到过,第十七维度的一颗行星被人当成一盘星系际酒吧台球赛的球,打到一个黑洞里去了,死了一百亿人。”
“简直是疯了。”梅拉说。
“是啊,而且只值3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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