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苏里的莽林中》章节试读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5-02
ISBN:9787020049943
作者:[苏] 弗·克·阿尔谢尼耶夫
页数:288页

《在乌苏里的莽林中》的笔记-第1页

《在乌苏里莽林中》入手,在99读书人的淘宝网店买的,两本才18块钱,以为自己捡了大便宜。结果在顺带寄来的图书目录上这两本书赫然写着一本5元,一本3元!!擦

《在乌苏里的莽林中》的笔记-第89页 - 第十一章 穿过原始森林

…… 鞑子的贫穷另有原因,这是他们在中国居民中所处的地位造成的。屡经询问,才弄清楚:腰砬子房子原来属于一个中国财东(河流的主人)。住在伏锦河一带的土著都要从他那里赊购鸦片、酒精、粮食和马匹。为了抵债,他们必须把所有的猎获物:貂皮、鹿茸、人参等统统交给财东。因此,鞑子们负债累累,永远还不清。曾连续发生过这样的事:鞑子们的妻女被抢去抵债,而本人也被出卖,并辗转易手。这些异族人接受了中国的文化,却对付不了它,于是只好听凭中国人的摆布。他们既不会像庄稼人那样务农,又脱离了猎人和捕兽人的生活。中国人利用他们的愚昧,做了他们的主人。从此,鞑子们完全丧失了独立性,沦为奴隶。

《在乌苏里的莽林中》的笔记-第5页 - 玻璃沟

在一个地方,我们吓跑了两只马鹿,一公一母。马鹿跑出几步,就停下来,像被钉子钉住了似的站在那里,回头望着我们。一个哥萨克刚要开枪打它们,被我制止了。我觉得,打死一对这么漂亮的动物实在可惜。再说,我们带的食物很充足,马驮的东西又过重,我们反正也不能带走这两只死鹿。我看着马鹿,欣赏了好几分钟。后来,公鹿终于忍不住了。它短促地叫了一声,仰起头来,双角抵背,矫健地跳着,顺山坡斜跑下去。

《在乌苏里的莽林中》的笔记-第109页 - 第十三章 翻过锡霍特山脉到海边去

夜晚寂静而又温暖,正适于夜间的昆虫出来活动。眼前的景象使我惊奇得忘了蚊蚋(rui),看得入了迷。空中到处闪烁着点点蓝光,原来是萤火虫,他们发出的亮光时断时续,每次不超过一秒钟。只要盯住一个蓝光,就能看出一只萤火虫的去向。据说,俄国移民头一次见到这种闪烁的亮光时,曾对它开枪射击,并且被吓跑了。眼前,这种昆虫已经不是几只,而是几千只,几万只。它们或在地面很近的草丛里飞来飞去,或在树丛中飞绕,或在树梢顶上盘旋。虫火荧荧,星光闪闪,真是一种光的舞蹈。突然,耀眼的电光一闪,把大地照得如同白昼一般,一颗巨大的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划破夜空。顷刻间,流星碎裂,变成无数细小的火花,落到远处的山后面去了。星光熄灭了,萤火虫的燐光也像在魔杖的指挥下一样,顿时消失。过了两、三分钟,树丛里突然冒出了一只萤火虫,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半分钟后,成千上万只荧光闪闪的爱尔菲神又在空中到处舞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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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火虫和流星。

《在乌苏里的莽林中》的笔记-第40页 - 第六章 兴凯湖上的暴风雪

湖上空荡荡的,没有一张帆,没有一条船。我们在湖边漫游了约莫一个小时,还打了野禽。
    
“鸭子不走了。”德尔苏高声说。
    
的确,候鸟一下子全停止了飞行。
    
一直停留在地平线上的黑雾,这时突然开始上升。太阳现在已经完全看不见了。灰白色的云朵在乌云密布的,阴暗的天空中,争先恐后地飞奔,云朵边缘破碎,像脏棉絮一样垂着。
    
“长官,我们的赶快走吧,”德尔苏说“我的少少的害怕。”
    
的确,是该考虑回宿营地的时候了。我们整理整理靴子,然后就往回走。走到芦苇丛跟前,我停下来,向湖面看了最后一眼。湖水像拴在铁链子上的疯狂的野兽一样,在湖岸里面上下翻腾,浪头上泛出浅黄色的泡沫。
    
“水涨了,”德尔苏一面观察河汊,一面说。
    
他说的不错,狂风把河水推向富勒河河口,因此河水出槽,渐渐漫上平原。不久我们遇到一条大河汊,挡住了去路。这个地方我觉得陌生,德尔苏也不熟悉。他停下来,考虑了一会儿,就向左走去,河汊开始转弯流向别处。我们离开它,一直向南走。几分钟之后,碰上了泥潭,只得返回原地。于是我们又向右边走去,遇到了一条河汊,便涉水而过,然后由此向东走,但是又碰上了泥潭。我们在一个地方找到了一条窄窄的干土埂,它像跨过沼泽的一座桥梁。我们用脚试探着,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这样走了约莫半公里,突然来到一片野草丛生的干地上。泥潭终于被我们抛在后面了。
    
我看了看表,还不到午后四点钟。但好像已经黄昏似的。黑沉沉的乌云垂得更低了,急速地向南飞跑。据我估计,离富勒河不到两公里半了。远处有一座孤零零的小山,我们的宿营地就在它的对面。这座小山就是我们前进的目标。我们是不会迷路的可能回去晚一些,然而完全出乎意料,我们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大湖,我们决定绕过去。但这个湖很长。于是,我们向左走去,走了约一百五十步,面前出现了一条河汊,它流向大湖,与其呈直角。我们奔向另一面,不久又走到原来那个泥潭旁边。这时,我决定还是到右面再碰碰运气。不久脚底下响起了吧唧吧唧的水声,前面出现了一片片大水洼。很明显,我们迷路了。情况变得十分严重。我向赫哲人建议回去找那条把我们引到这个岛上来的干土埂,他表示同意。我们便往回走,但是那条干土埂已经找不到了。
    
风突然一下子停息了。从远处传来兴凯湖的咆哮。天黑了下来,这时空中飞起小雪花来。风停止了仅仅几分钟,接着旋风骤起,雪也下大了。
    
“不得不在这儿过夜了,”我心里想,然后又突然想起,这个岛上没有烧柴:没有一棵树,也没有一丛灌木,除了水和草之外,什么也没有,我害怕极了。
    
“怎么办?”我问德尔苏。
    
“我的很害怕,”他回答说。
    
现在我才明白,我们处境是多么危险。暴风雪的夜晚,我们两个人待在这四面沼泽的小岛上,没有火,也没有御寒的衣服。我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德尔苏身上。我认为只有他才能救我。
    
“听着,长官!”他说,“好好听着!我们的要快快干活。不好好干活儿,我们的死掉,赶快割草。”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要割草。我只懂得一件事,就是“赶快割草”。我们赶紧卸下全副装备,急忙发狂似地干了起来。我割一抱草的功夫,德尔苏割的草已经两大抱了。阵阵疾风刮得人几乎站都站不住。我的衣服结了一层冰。我们把割下的草往地上一放,立刻就被雪盖住。有几个地方的草,德尔苏不让割。如果我不听他的话,他就非常生气。
    
“你的不懂!”他喊到,“你要听话,干活。我的懂!”
    
德尔苏解下枪上的皮带和自己的腰带,我在口袋里又找到一根绳子。他把这些东西卷一卷,塞在怀里。天越来越黑,也越来越冷。借着白雪的微光,勉强可以分辨出地面上的东西。德尔苏以惊人的毅力劳动着。我一停下来,他就冲我喊,要赶快干。他的喊声流露出恐惧和愤慨。于是我又拿起刀来,拼命地割草。我的衬衫上落了许多雪。雪开始融化,我感觉到冰冷的雪水顺着脊背往下淌。我估计我们割了有一个多小时。彻骨的寒风,刺肤的雪花扑在脸上,使人感到像刀割针扎一样的难受。我的双手冻僵了。我呵口气暖暖手,这时刀子掉了。德尔苏发现我停止工作,又冲我喊道:
    
“长官,干活儿!我的很害怕!快完蛋了!”
    
我说,刀丢了。
    
“用手薅!”他喊着,尽量盖过风声。
    
我开始机械地,下意识地薅芦苇,手划破了,也不敢停下,一个劲地薅,一直干到筋疲力尽。我两眼发花,上下牙不断地磕碰着,好像发寒热一样。湿透的衣服冻得发硬,窸窸嗦嗦地响着。困倦向我袭来。“人就是这样冻死的”——这个想法在我的脑子里闪了一下,接着我就人事不省了。这种昏迷状态究竟延续了多久——我不知道。突然我觉得有人摇晃我的肩膀。我醒了过来。眼前站着德尔苏,他俯下身子,面对着我。
    
“跪起来,”他对我说。
    
我听从他的话,用双手撑着地跪了起来。德尔苏把他的帐篷盖在我身上,然后开始向上面铺草。里面马上暖和了,滴起水来。德尔苏在周围忙了很久,把雪搂过来,用脚踩实。
    
我渐渐暖和过来,接着就昏睡过去。突然,我听到德尔苏的声音:
    
“长官,挪一下!…….”
    
我勉强挣扎着,缩到一边。赫哲人钻进帐篷,在我身旁躺下,把自己的皮上衣盖在我们两人身上。我伸出手来,摸到了自己的脚,上面穿着我熟悉的那双毛皮靴。
    
“谢谢你,德尔苏”,我对他说,“你把自己盖好。”
    
“没关系,没关系,长官,”他回答说,“现在不怕了。我的草捆得紧紧的,风吹坏不能。”
    
这个临时搭得窝棚上面落得雪越多,我们在里面就越暖和,里面也不滴水了,外面狂风呼啸,好像什么地方汽笛在呜呜地叫,好像当当地敲着钟给死者安魂送葬。后来,我迷迷糊糊地作起梦来,梦见一些舞蹈,梦见我慢慢地朝一个地方落下去,越来越往下落,最后终于深深地沉入梦乡。。。。。。这样,我们大概睡了十二个小时,我醒来时黑暗而寂静,突然我发现,自己一个人躺着。
    
“德尔苏!”我惊叫起来。
    
“老熊!”我听到他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老熊!你的出来吧!该回自己的窝,不能在别人的窝里老睡。”
    
我急忙爬了起来,不由自主地用手遮住了眼睛。大地白茫茫的,到处是雪。空气清澈新鲜,天气寒冷。空中飘动着破碎的云层,有的云隙中露出青天。虽然周围还是那么阴沉昏暗,不过已经使人感到,太阳就要出来了。被雪压倒的野草,一片一片地躺着,德尔苏拣了一点干草枯叶,生了一小堆火,正在给我烘靴子。
    
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有些地方的草德尔苏不让割。他把这些草搓起来,接上皮带和绳子,从上面把草窝棚紧紧地揽住,以免风把它吹跑。我出来后的头一件事,就是向德尔苏道谢,感谢他救命之恩。
    
“我们的一块走,一块干,不用谢谢。”
    
他似乎想改变一下话题,便说:
    
“昨天夜里许多人死了。”
    
我懂得,德尔苏所说的“人”是长着羽毛的。

《在乌苏里的莽林中》的笔记-第四章 朝鲜屯见闻 - 第四章 朝鲜屯见闻

朝鲜人有个鲜明的特征。那就是难以理喻的冷漠。。。是这样吗?对于这种地理笔记最头疼的是没有地图,书配的那张地图太小太老了,网上和纸质的乌苏里地区的中文地图少之又少,又不像邻近地区的国内那么资料丰富

《在乌苏里的莽林中》的笔记-第14页 - 第三章 打野猪

醒来以后,我看见德尔苏劈了很多木柴,弄来一些桦树皮,把它们全垛在窝棚里。
我以为他想把窝棚烧掉,就劝他不要这样做。但是,他没理我,反而向我要一撮盐和一把米。我很想知道,他要这些东西干什么,就叫人给他拿来。这个赫哲人用桦树皮把火柴仔细包好,把盐和米也分别用桦树皮包起来,并把这些东西挂在窝棚里。接着,又把窝棚外面盖的树皮修补好,这才准备动身。
“你大概还打算回到这儿来吧?”我问他。他摇了摇头。我又问,米、盐和火柴是留给谁的。他回答说:
“别的什么人来,窝棚找到,干柴找到,火柴找到,吃的找到——不会死!”
我记得,这使我大为震动。我沉思起来......赫哲人竟这样关心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德尔苏永远不会见到那个人,而那个人也不会知道,是谁给他准备了干柴和食物。我想起,我手下的人离开宿营地的时候,总是把树皮扔在篝火里烧掉,他们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觉得有趣而已,我从来没有制止过他们。这个野蛮人远比我更讲仁爱。他多么关心路人呐!......为什么住在城市里的人,这种美好的感情,这种关心他人利益的精神反而泯灭了呢,这种感情从前肯定是有的。

《在乌苏里的莽林中》的笔记-第86页 - 第十章 伏锦河谷

在乌苏里地区的原始森林里随时可能碰见野兽,必须有所准备。但是最不愉快的事却是碰见人。野兽见人就跑,只有在受到追捕时才进行反扑。遇到这种情况,双方——人和野兽,都知道该怎么办。但是碰上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原始森林里的见证人只有上帝。这种情况使人养成一种特殊技能:一看到生人,立刻隐蔽起来,准备射击。
这不就是大刘的黑暗森林理论的现实版嘛。

《在乌苏里的莽林中》的笔记-第50页

第一阶段的考察即将结束,阿尔谢尼耶夫请德尔苏和他去符拉迪沃斯托克,并述说城市生活的种种方便与舒适。德尔苏说,“不,谢谢,长官。我的符拉迪沃斯托克不能去。我的在那里干什么?打猎的不能,捕貂的也不能。住在城里,我的很快完蛋。”阿尔谢尼耶夫也觉得让他放弃从小走惯的生活道路不合适。
此前德尔苏也有妻子和儿子、女儿,后来都因天花死了。阿尔谢尼耶夫想到失去家人的他从此没了晚年的慰藉,将就此度过一生,很同情他的处境,但也知道他“未必舍得放弃他的自由”。

《在乌苏里的莽林中》的笔记-第2页

读的是商务印书馆1977年旧版~
当地有一条河谷叫做“玻璃沟”,是因为这里有一所猎人使用的小房子上镶有一小块玻璃。当时(19世纪末,20世纪初)乌苏里地区一座玻璃厂也没有,玻璃在深山老林里是很珍贵的,可以用来换取粮食、皮毛等。当地人斗殴,冲进对方屋子里首先会选取玻璃器皿来砸碎。他们把那所房子和那条河叫“玻璃房子”和“玻璃河”,还用“玻璃”来命名整个地区。
今天想来一个地方叫“玻璃”,也真够奇怪的~
曾经的那么珍贵的东西,如今已变得很寻常,随处可见,那些打得头破血流的乌苏里人依旧还在历史中头破血流吗,只为了那砸毁仇人玻璃的快意。

《在乌苏里的莽林中》的笔记-第106页

在文中,俄国人(至少阿尔谢尼耶夫)敢于承认俄罗斯人对赫哲人的奴役、屠杀;也提到了中国人的“坏”,相比俄国人的直接残暴,中国人来得绵里藏针。中国人通过鸦片、贸易实现了土著鞑子的人生控制,使他们奴化沦为中国人的奴隶,这也是锡霍特山地区的土著鞑子贫困的原因。同时南锡霍特山地区的鞑子和赫哲族人在那时候就已经被汉化了,穿汉服,说汉语,接受汉文化。但是汉人还是怕毛子,所以实际上处于最高地位的还是俄国人。在19世纪初乌苏里地区还要大量汉人、朝鲜人、土著人等,但是在苏联时期斯大林统治下他们大多被屠杀殆尽

《在乌苏里的莽林中》的笔记-第46页

商务印书馆旧版:
阿尔谢尼耶夫(作者)和德尔苏被暴风雪困在兴凯湖畔,在德尔苏的指挥下,俩人奋力自救~这段实在是惊心动魄!
德尔苏一改平素以别人的意见为主的随和表现,大声命令阿尔谢尼耶夫,“听着,长官!好好听着!我们的要快快干活。不好好干活,我们的死掉,赶快割草。”在乌苏里的莽莽丛林里一向都很从容的德尔苏声音里充满了恐惧。而这时暴风雪越来越大,吹得人几乎站不住,能见度低到勉强能辨认地上的东西。二人拼命割草,“德尔苏以惊人的毅力劳动着”。有些地方的草德尔苏不让阿尔谢尼耶夫动,后者忙乱到不听话,德尔苏就大声斥责他。当阿尔谢尼耶夫全身都被汗水结成的冰覆盖,实在干不动、手脚冻僵的时候,德尔苏几近愤慨地冲他喊:“长官,快干活!我的很害怕,快完蛋了!”阿尔谢尼耶夫的刀子掉在雪里找不到了,德尔苏喊,用手薅~
最终,阿尔谢尼耶夫昏迷过去~当他醒来的时候,德尔苏已经搭好了一个窝棚,上面覆满了草,把不让阿尔谢尼耶夫割的草搓起来,接上枪带、腰带和一小截仅有的绳子,揽住窝棚,又用雪把周围堵严实~二人得救了。

《在乌苏里的莽林中》的笔记-第2页 - 第一章 玻璃沟

当地的居民把北岔河流经的河谷称为“玻璃沟”。这个名称来源于中国猎人的一所碓子房,这所房子的窗户上镶着一小块玻璃。应该说明,当时乌苏里地区一座玻璃厂也没有,所以玻璃在穷乡僻壤特别珍贵。在深山老林里,玻璃是一种特殊的交换单位。用一个空瓶子可以换到面粉、盐、小米,甚至还可以换到毛皮。老住户们说,过去发生殴斗的时候,仇人们都拼命闯进对方的屋子里,把玻璃器皿打碎。因此,中国房子窗户上那一小块玻璃是件奢侈品,也就不足为怪了。它受到当地头一批移民的重视,他们不仅把那所房子和小河叫做“玻璃房子”、“玻璃河”,而且以“玻璃”二字称呼整个这片地方。

《在乌苏里的莽林中》的笔记-第20页 - diyici

其实不是写笔记,只是想说说最近自己的感受而已,注定自己是孤独的,近来总是静不下心来,回首从读高中开始,心理剧已经开始沉默了,变得孤独,闷骚,苦闷,彷徨,重要的是对自己的未来实在迷茫,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现在,大四了,这六七年是怎么过来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的理想没了,信仰没了(貌似从来都没有过),变得懒了,倦怠了,从谈女友开始,便已经走上了浑浑噩噩的道路,倒不是说不该谈,自己也没迂腐到那程度,只是谈着谈着,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是,但是要求还挺高,我算什么,什么都不算.........我是什么,姑且自骂一声SB吧,整天无所事事,上着课,想着下课,下课想着上网,上网了则想着今后的迷茫,究竟该干些什么,找寻不到自己的方向,似乎很是悲哀,对一切东西都没啥兴趣,同学聚会,吹吹小牛,发现依旧自己不是那么现实,但是依旧自己也不是那么上进。我.............可能只是选择孤独,今天一个人唱歌,唱了四个小时,我想,该走了,该退了,嘉陵江水依旧那样流淌,看了你六七年,我还是没看出什么,只是可能真到了分别的那一天我才发现原来自己什么都没有留下,什么都没有带走,我的青春只是这六七年的空白,过得很快,忘得更快。自己一个人看书看不下去,去重庆图书馆装装逼,却也看得十分精彩,不知道是不是环境问题,就算是吧。因为我总是喜欢给自己找点借口。学者核工程我才发现原来当初的自己确实没有成长太多,也不是说不喜欢,真正最喜欢的是经济,但是偏偏数学成绩烂得一塌糊涂,大学,就是个过场,拿个文凭.........吹吹风,走走闲田。
喜欢上了一首叫《我期待》的歌,今天一个人也唱了六七遍。期待自己回到童真的神采。第一次注册豆瓣,我想也许是相见恨晚吧............写了这么点也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些什么。
就让我自己继续混乱吧。
darkest hour is before dawn.
just go to bed in the darkest night,I want find a way to get the light.
people say that you just need a trip,then I‘ll go and start a new life.
god bless me,so do all the people.

《在乌苏里的莽林中》的笔记-第55页

还是地图问题,书配的地图不详细,根本就找不到这一地区的地图,只有对着中国地图的黑龙江省看角落部分。书中写的椴树、柞树等,根本毫无概念,只有桦树还知道一点。唉,这样的书得身临其境的看,哪怕去不了俄罗斯边疆省,去黑龙江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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