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中国艺术与艺术家(上下)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3-5
ISBN:9787208111349
作者:[英] 迈克尔·苏立文
页数:610页

作者简介

★最具权威和影响力的20世纪中国艺术通史,由中国艺术史研究的引领者、牛津大学迈克尔•苏立文教授倾毕生之力撰就,国际艺术史名家贡布里希(爵士)、方闻(普林斯顿大学)、谢柏柯(普林斯顿大学)、巫鸿(芝加哥大学)、范迪安(中国美术馆)、安雅兰(俄亥俄州立大学)、张颂仁(香港汉雅轩)共同推荐
★最亲切易读的现代中国艺术史,融会70载见闻与思索以他者之眼同情之笔,全景式描摹20世纪中国艺术的壮美与哀愁361幅精美插图 近900位中国艺术家小传
这是一部视觉盛宴般的巨著,是西方世界研究20世纪中国艺术最具权威和影响力的作品。迈克尔•苏立文教授熟识1930年代到1940年代中国现代艺术运动中许多重要的中国艺术家,并且得到了1979年以来那些声名鹊起的年轻艺术家的信任。他是20世纪中国艺术的目击者,也是最早和最持久地向西方世界介绍中国现代艺术的研究者。本书是苏立文教授毕生心血所在,用丰富的文献和生动的语言,描绘了20世纪中国艺术在西方艺术和文化影响下的新生。作者在中国紧张压抑与自由舒放、绝望与希望的双重语境下,讨论艺术家及其作品,卓越地传达了中国文化史与艺术,在20世纪盘根错节的各种力量的纠缠中的各色形态,以及偶尔异乎寻常的怪诞。其中包括传统派与革新派的激烈争辩、首批艺术学校的创建,以及振聋发聩的新观念的诞生,艺术是一种世界语,而那些新观念超越了民族优越感所形成的隔阂。中国古典文人画传统、对西方现代主义的再发现、共产主义影响之下的艺术巨变,及对于艺术核心价值的再思考等等问题,一一纳入了苏立文教授这部迷人的著作之中。
作为20世纪中国动荡艺术史中某些最富戏剧性以及最悲惨经历的目击者,苏立文教授是向西方读者阐释这些重要发展的独一无二的适格者。
——恩斯特•贡布里 希(Ernst Gombrich,爵士、教授、英国功勋章获得者)
迈克尔•苏立文描述了中国在一个世纪中,前所未有的动荡和变革、富饶和美丽。这部著作是一项异乎寻常的成就,凝聚了作者一生的工作。
——谢柏柯(Jerome Silber Geld,普林斯顿大学艺术史与考古系系主任)
这是一部对于20世纪中国艺术最富理解之同情和最有帮助的指南。作为长期以来引领此领域的学者,苏立文教授对于在美学、政治、文化和社会历史相互影响与相互作用的综合体中最富戏剧性的一段中国艺术史篇章,做出了清晰详尽的描述。
——方闻(普林斯顿大学教授)
这是西方研究现代中国美术的一部开山之作,由一位与中国艺术家渊源颇深的艺术史家撰写。
——巫鸿(芝加哥大学教授)
对于研治20世纪中国美术历史的中国同行和世界同行而言,苏立文先生是一个代表性的学术标杆,也是一位受到普遍赞誉的学术长者;对于20世纪中国美术而言,苏立文先生更是一位中西艺术与学术交流的先驱和使者,他与20 世纪中国美术的关系,构成了20世纪美术历史的一个重要篇章。
——范迪安(中国美术馆馆长)
苏立文提供了大量丰富的史料,这是之前的西语著作中从未出现过的。我期待在可预见的未来,它将成为论述中国20世纪艺术的经典之作。
——安雅兰(Julia F.Andrews,俄亥俄州立大学教授)
苏立文教授不仅以明晰的格调描述了20世纪中国艺术的复杂画卷,还在学术性的叙述中,用妙趣横生的逸闻趣事以及敏锐的观察加以点拨和照亮,而这些只有局内人才能做到。
——张颂仁(香港汉雅轩画廊主任)

书籍目录

目录
上册
中文版序言
在北京大学的演讲
前言及谢语
第一部分 1900—937: 西方的冲击
1 传统绘画
2 中国的艺术革命
3 西方的召唤
4 现代艺术的中心
5 岭南画派
6 新艺术运动
7 两战之间的重要艺术家3
8 木刻运动
第二部分 1937—949: 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
9 逃往西部
10 从和平到解放
11 漫画和讽刺作品
第三部分 1949—976: 毛泽东时代的艺术
12 解放
13 为社会的艺术
14 来自工人和农民的美术
15 “文化大革命”
下册
第四部分 其他种类和地区的艺术
16 雕塑
17 现代版画
18 台湾的艺术
19 香港和东南亚的艺术
20 移居海外的艺术家:第二次世界大战及战后
第五部分 毛泽东时代之后: 艺术进入新时期
21 冬去春来
22 1980年代:新方向
23 国画的再生
24 新潮美术
25 1980年代末至1990年代初
注释
文献选目
20世纪中国艺术家小传
译后记

编辑推荐

《20世纪中国艺术与艺术家(套装上下册)》编辑推荐:最具权威和影响力的20世纪中国艺术通史,由中国艺术史研究的引领者、牛津大学迈克尔•苏立文教授倾毕生之力撰就,国际艺术史名家贡布里希(爵士)、方闻(普林斯顿大学)、谢柏柯(普林斯顿大学)、巫鸿(芝加哥大学)、范迪安(中国美术馆)、安雅兰(俄亥俄州立大学)、张颂仁(香港汉雅轩)共同推荐!最亲切易读的现代中国艺术史,融会70载见闻与思索以他者之眼同情之笔,全景式描摹20世纪中国艺术的壮美与哀愁361幅精美插图,近900位中国艺术家小传。

内容概要

迈克尔·苏立文 Michael Sullivan (1916 - ),牛津大学圣凯瑟琳学院荣誉退休院士,曾在伦敦大学、斯坦福大学、剑桥大学等多所高校和研究机构从事教学研究,荣获美国国家人文基金会、古根海姆基金会、洛克菲勒基金会等多所机构颁发的多项荣誉和研究基金。1940年代 来到中国,开始接触中国艺术,结识了庞薰琹、吴作人、丁聪、郁风、关山月、刘开渠等现代中国画家,此后又与几代中国艺术家和诸多艺术机构来往密切。毕生专注于中国艺术的研究和传播,是最早向西方介绍中国现代艺术的西方学者之一,并成为这一领域的国际权威和引领者。苏立文教授撰写有《20世纪中国艺术与艺术家》《艺术中国》《东西方艺术的交会》等多部深具影响力的专著。

名人推荐

作为20世纪中国动荡艺术史中某些最富戏剧性以及最悲惨经历的目击者,苏立文教授是向西方读者阐释这些重要发展的独一无二的适格者。——恩斯特•贡布里希(Ernst Gombrich,爵士、教授,《艺术的故事》作者)迈克尔•苏立文描述了中国在一个世纪中,前所未有的动荡和变革、富饶和美丽。这部著作是一项异乎寻常的成就,凝聚了作者一生的工作。——谢柏柯(Jerome Silber Geld,普林斯顿大学艺术史与考古系系主任)这是一部对于20世纪中国艺术最富理解之同情和最有帮助的指南。作为长期以来引领此领域的学者,苏立文教授对于在美学、政治、文化和社会历史相互影响与相互作用的综合体中最富戏剧性的一段中国艺术史篇章,做出了清晰详尽的描述。——方闻(普林斯顿大学教授)这是西方研究现代中国美术的一部开山之作,由一位与中国艺术家渊源颇深的艺术史家撰写。——巫鸿(芝加哥大学教授)对于研治20世纪中国美术历史的中国同行和世界同行而言,苏立文先生是一个代表性的学术标杆,也是一位受到普遍赞誉的学术长者;对于20世纪中国美术而言,苏立文先生更是一位中西艺术与学术交流的先驱和使者,他与20世纪中国美术的关系,构成了20世纪美术历史的一个重要篇章。——范迪安(中国美术馆馆长)苏立文提供了大量丰富的史料,这是之前的西语著作中从未出现过的。我期待在可预见的未来,它将成为论述中国20世纪艺术的经典之作。——安雅兰(Julia F.Andrews,俄亥俄州立大学教授)苏立文教授不仅以明晰的格调描述了20世纪中国艺术的复杂画卷,还在学术性的叙述中,用妙趣横生的逸闻趣事以及敏锐的观察加以点拨和照亮,而这些只有局内人才能做到。——张颂仁(香港汉雅轩画廊主任)

章节摘录

插图:第一部分 1900—1937:西方的冲击20世纪初叶,中华帝国处于极度衰败之中。1898年一批改革派进行了史诗般的艰难尝试,将中国带入了现代世界,并加强了国家力量,使它不再成为外国扩张势力的无助的牺牲品。自改革派认清现代化即无异于西方化那一刻起,他们就与被视为重创了中国文化最核心部分的外来文明进行着难解难分的鏖战。在中国人对西方美术感兴趣之前很久,他们就把西方的绘画技术作为一种基本的工具加以研究了。但到1900年以后,特别是1911年推翻清朝统治的革命之后,他们很快便将西方艺术视为一种有用的、进步的和前瞻性的事物的表达。自那时起,中国艺术一直表现着规模宏大的辩证斗争,或毋宁说是两种斗争—中国文化与西方文化之间、传统与现代之间的斗争。为了理解这场斗争的剧烈程度,我们必须了解西方艺术是如何被介绍到中国来的,伟大的中国绘画传统在遭遇西方文化冲击时是怎样的情形,以及这两种传统是如何对抗和正视对方的。第1章 传统绘画两千年以来中国绘画源远流长,其语言不断地深化和拓展,变得越来越丰富,而另一方面,艺术家愈依赖于传统,愈受到束缚。它所表达的观念,除了佛教思想以外都是纯中国本土的;表现那些观念的形式和风格,也是中国本土的。大约1900年前后,如果有人进入一位中国艺术家的画室,甚至进入极少数有电灯的艺术家的画室,会发现在他们的画中没有外国影响的痕迹。如果你对他说,他的画里还缺少些什么,例如:形不够准确;透视是错的;形体没有暗面,没有投影—简单地说,他的画是不真实的—他一定会感到吃惊。他可能回答说,这些技术手段对于真正的艺术是微不足道的,艺术是艺术家情感和个性的一种表现,是对于经验世界的一种普遍化的观点,在这个世界中,个别的事物只是作为一个统一体的不同侧面时才有意义。事实上,中国艺术家不仅可能认为,对于一个文人来说,西方绘画的科学准确性并非是恰当的追求,而且还会说,如果由于描绘瞬间的偶然效果而破坏了艺术作品的一般的永恒的真实,那么如此的准确性就是绝对有害的。他可能会发现,西方的观点是如此陌生,如可以通过由颜色和暗面所界定的相互关联的形体去构想出一幅画面;可以由多次前期的素描稿,将绘画的各种元素组织到经过深思熟虑地推敲出来的构图中。在传统国画中,所有这些使西方艺术家感到刺激和挑战,并使西方观众感到有趣和愉快的因素,与国画家所要达到的那种统一性以及和谐性相比,都似乎显得微不足道。此外,要在画中描绘那些淫欲的、暴力的,或者不道德的题材是不能想像的,这一类东西正是艺术所要抵制的,而这是最基本的道德和哲学。西方艺术家从未因被称为职业画家感到羞耻过。相反,在中国,尽管存在着职业画家的阶层,人们习惯于认为,那些未受过教育的人,不过是以画笔谋生而已。当受过教育的艺术家受委托作画,或将画作为礼品,或写题跋以及纪念性文章时,人们会采取极为谨慎的态度,决不直接地付与报酬,如此这样,他们作为业余画家的身份就没有改变。他们的绘画造诣与他们作为诗人和书法家的成就紧密联系在一起,而书法是他们在习画之前很久就掌握的技巧。因此,他们的目标是将诗书画“三绝”统一在作品中。同时对艺术家来说,最重要的是深刻理解古人的画风以及继承传统,每一个艺术家至少都是传统的守护者,并进而通过他的笔墨和风格不断为传统提供参照。而事实上,却最终导致艺术作品失去了率真。西方观众有时对中国画为数不多几个传统的主题—竹石、花鸟、文人在亭阁中清谈或在溪边垂钓的山水画感到厌倦。但是这些题材通过艺术家最微妙的情感差别以及笔墨的个性化处理,成为传情达意的载体,并始终是使他们自己感到愉悦的传统主题。一个恰当的比较对象,不是西方美术而是西方音乐的演奏—一件为大家所熟悉的音乐作品由于演奏者的不同处理而被赋予新的生命,正像在传统中国画中,原创性并非美德。这不是说原创性不受欣赏,但是,即使是最大胆的个性化的作品,也仅仅是在它们的技巧方面出新,而决不会去表达陌生的以至颠覆性的观念。和谐就是一切。从范宽和龚贤的纪念碑风格的山水画,到石涛和八大山人才华横溢的个性化作品,宋、元、明及清初大师作品的神韵,在几个世纪中回荡,激励和支撑着后代艺术家的创造,并确保传统的纯洁。19世纪期间,传统的控制变得令人窒息。艺术家们几乎毫无例外地以古人的风格或彼此相同的风格作画,而以这种传统语言作画似乎已到了江郎才尽的地步。1860年前后开始出现于上海,进而扩展至北京的复兴迹象,是中国痛苦觉醒的一个侧面。本章末尾,在讨论带来艺术复兴的画家作品之后,我们将考虑这种复兴的原因,以及传统国画在表达现代中国人的思想和经验时,感到力不从心的内在局限性。北京的保守主义到19世纪末,北京文化一直囿于沉闷的保守主义之中,与咄咄逼人的西方文化的接触,较上海和广州为少。受过教育的中国人害怕改变,他们的艺术反映了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传统的信念。清初才华横溢的个性画家的影响已日趋式微,甚至1716—1766年间曾服务于三位皇帝,设计出一种将西方写实与中国技巧巧妙综合在一起的耶稣会艺术家郎世宁所教授的中—西风格的绘画,也已退化至仅有摹仿能力的水平。那些不知名的宫廷画家们在紫禁城内如履薄冰,从太监们那里接受敕令,不敢抬眼看皇帝,生产出大量陈陈相因的作品,悬挂在宫殿的厅堂中,或作为庆祝寿辰和其他节日的皇家礼品或装饰品。[2]在极为罕见的有关妇女的一点点资料中,有一些是关于缪嘉蕙的。她是19世纪80到90年代慈禧太后特别宠爱的人。她既为主子代笔撰文又以个人的名义画很美的花卉。她的一幅很诱人的《牡丹花束》(彩图1)是为庆贺一位宫廷贵妇的八十寿辰而作的。在宫廷画家中,缪嘉蕙例外地享有特权。1911年辛亥革命后,清朝的皇家成员仍被允许居住在紫禁城内,直到1924年“基督将军”冯玉祥把他们驱逐出去。尽管环境大大恶化,以至于他们不断地被迫变卖皇家收藏中的金银珠宝,他们还是维持着浪费奢侈的生活方式。在享受奢侈生活的末代成员中有三位堂兄弟凭自身的造诣赢得了某种画家的声誉。最年长的是溥伒(溥雪斋),他继承了巨大的宫殿式宅邸恭王府。王府后来成为天主教辅仁大学女子学院。迁出恭王府之后,溥伒找了一份工作,对于一位满族阿哥来说这是不可思议的,他接受了在辅仁大学任绘画教员的职务,但是他只是挂一个名,有人抱怨他从不到校,他宁愿在家中授课。在他的学生当中,有一位天资聪颖的女画家曾幼荷,后来如我们将要看到的那样,在1950年代她完成了令人震惊的艺术质变,成为一位现代主义者。末代皇族的老二沦落到了人力车夫的境地。老三,溥仪,一度上升到令人炫目的高位,成为日本人的伪满傀儡皇帝,后被人民共和国监禁,最后,他恢复了正常生活,并在安宁的退休生活中去世。他一无所成,显然也不是画家。他的弟弟溥佺(溥松窗)是17世纪正宗山水画大家王翚的坚定追随者,同时也画郎世宁风格的有长臂猿和马的山水画。从皇家收藏中,溥佺一定对郎世宁的作品了如指掌。他也在辅仁教画,1940年代,年轻的曾幼荷曾在那里给他做过两年助手。他擅长画马。比这两位皇族业余画家更著名的是他们的堂兄弟溥儒(溥心畬)。他博学多才,能诗文善书法。他是精通元四家和清初四王正统风格的山水画家,尽管他也偶尔不十分认真地涉猎八大山人的野趣。像堂兄们一样,他由宫廷教师教授绘画。这些教师们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姓名隐瞒起来。年幼时,他曾在青岛的一所德国人开办的学校读书。或许因为他早年接触过德国文化,一些作者写到他在德国逗留多年,回国时获得了生物学和天文学的博士学位。对此他本人也从未否认过。但事实是,他唯一一次接触德国,是通过曾幼荷的丈夫古斯塔夫•埃克(Gustav Ecke)认识了一些德国朋友,在那之后他对德国做过一次短暂的访问。1929年至1930年他在日本京都大学教中国文学。回国之后,受聘于国立北平艺术专科学校教授绘画,日本人占领北平时期,他也一直没有离开那里。1949年他移居台北,任教于台湾师范大学,直至去世。作为正统文人典范的声誉,为他赢得了许多学生。这些皇族子弟在北京的生活似乎远离现实。他们以前的一个学生告诉我:“随着处境每况愈下,他们生活在自己狭小的圈子里。他们都被宠坏了,毫无责任感,也没有管理自己事务的能力,性情反复无常,热情一来,毫不顾及浪费。例如溥伒养了几十条狗;溥儒的收藏一点一点地典当,最后他与一个专横的小妾住在一间庙里,被迫为供她的吃喝作画,他的作品因而粗制滥造。”相反,在台北,溥儒被奉为国宝,他更荣耀,但是为生存而作画的压力,依然使他生产出许多虽然合格却并无灵感的作品。正如他的堂兄弟们一样,他只能被视为主流传统的守护者而非创造者。清代最后几十年至民国初年,住在北京的文人官吏的绘画,也具有保守的宫廷风格的色彩。张之万以王翚风格画毫无灵感的却也算合格的山水画。1880年代曾官至江西学政,后成为年轻的溥仪的师傅的陈宝琛,与后来成为伪满傀儡政权第一任宰相的福建人郑孝胥,以及民国初年被称为八大家之一的陈衡恪的好友、贵州人、画家和古物收藏家姚华,都是学识渊博的传统主义者。翁同龢,咸丰状元,当了光绪皇帝20多年的师傅,又是1898年百日维新的主要策划者,也是一位著名的书法家和擅长山水、兰竹的画家。与北京宫廷圈子较远,但同样坚定的传统主义者还有李流芳、王原祁的崇拜者姜筠;后移居上海的吴榖祥;以及将150部以上的西方戏剧和文学作品,包括柯南•道尔的《福尔摩斯探案》以及《爱丽丝漫游奇境记》翻译成中国文言文的林纾(林琴南)。我几乎是随意从上百位业余作画的文人官吏中提到上述名字的。1900年之后,金城(金巩北)发起组织了作为北京的两个主要文人画家社团之一的湖社。金城祖籍浙江吴兴(今湖州),是文人画吴派的发祥地。他曾留学英国学习法律,并于1921—1924年间为中日两国轮流主办的中日绘画交流展而访问日本。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北京的许多传统画家都先后成为湖社的成员,尽管一位了解他们的人告诉我,他们之间的争吵很多。金城追随17世纪最著名的折中主义大师王翚,绰号为“民国王翚”。他虽然是一位有造诣的画家却算不上杰出,但他是一位出色的教育家、组织者以及一位富有的赞助人。他出版了多年《湖社月刊》,后来该刊由他的对手周肇祥接管。所有这些人都自称是业余画家,而其中许多人却不得不用画笔谋生。例如,湖社成员、湖南人陈少梅就在《湖社月刊》上刊登广告,列出润格,在山水、竹石、花卉等方面他颇为擅长。胡佩衡甚至开设了一所函授学校,根据著名的《芥子园画谱》所介绍的循序渐进的方法教授山水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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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1条)

  •     陈卫和/文1998年博士论文通过答辩,我在英国学习的任务终于结束了,精神上已准备好投入新的工作,连续多年的“一个人的战斗”积蓄起另一种激情,尽管国内环境与英国差别巨大,与出国之前相比,也已物易人非,但还是想义无反顾地投身工作。惟有翻译苏立文新著一事,立即着手,算是对多年来沉浸西方汉学的一种眷恋和惜别吧,一方面是刚刚知晓此书出版,另一方面总得奉献些什么,才好掉头转向。首先联络在湖南美术出版社已干得风生水起的老同学李路明,他一口答应下来,并命我代表出版社联系版权。几个回合的电子信,版权谈妥,与对方出版社签订了出版合同。于是我邀请刚从美回国的老同学钱岗南与我合作翻译,岗南兄痛快地应承下来,两人便分头开始工作。回想翻译过程中偶有争论,总是我态度恶劣,咄咄逼人,对于我的“怒吼”,他毫不介怀,一笑了之。苏立文此著,是浸染了个人传记底色的研究,百年中国美术的激荡风云,在他的笔下有如一幅徐徐展开的漫长画卷,展现了难以数计的人与事,他将直接观察与亲历体悟,以及常年与世界各地的中国艺术家保持密切交往的经验,延展成一种“在场的”叙事风格,好似一位无时不在的目击者,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以及直觉洞见,描述得鲜活生动。也正因此,他的个人化的资料来源和处理,给翻译工作带来了极大的挑战。最困难的莫过于人名、地名以及引文的还原和考订,不仅要千方百计排查线索,核对封尘多年的旧杂志,请教当事者本人,也要不断地与苏立文本人书信联系,确证史实、出处。令人感动的是,苏立文教授当时已年逾八旬,仍以不倦的工作和极大的热情回函答疑,并不断地对自己著作中的错误进行纠正。2000年初稿译毕,我随即请水天中老师通读审阅,并请他担任中译本的学术审校。水老师与我们这届同学感情笃深,他毫不推辞,以他的博学敏锐,迅速通读了全稿并指出多处错误和问题,而这,也便是“译者注”的缘起。郎绍君也是我们请教最勤的先生,许多疑难问题在他手上破解得易如反掌,如齐白石一首题画诗的中文还原,还有许多诸如台湾、香港艺术家中文名还原等问题。他们的学识修养,直令我们惊奇和汗颜。已故老同学、日本美术史专家刘晓路所给予的鼎力相助,也是我们无法忘记的。那时他的身体已出现不适,尽管前15章中日本译名问题已不忍心打扰他,但后10章中日本画家的译名翻译,完全得益于他的一手核定。然而,中译本的出版一拖再拖,变得遥遥无期。苏立文教授甚至比我们更焦急,一再写信询问原由,并亲自多方联系两岸出版商,每每转告我进一步与他们接触,然而前后多年终无结果。2004年5月9日,趁苏立文教授来京之便,我征得潘公凯院长同意,以中央美术学院的名义邀请苏立文教授来美院开了个座谈会。尽管事先毫无准备,临时邀约,庞壔先生、水天中先生、郎绍君先生、潘公凯院长、范迪安副院长、尹吉男教授均如约而至,悉数到场,热情的学生也前来听讲和提问。那一次面对面座谈中所提出的问题,在苏立文教授于次年4月27日受邀在北大所作的演讲中,得到了进一步的回应。转机出现在2008年,上海世纪出版集团北京世纪文景计划同时出版苏立文的三本著作,本书为其中之一,尽管最初联络之后,又因图版版权等问题,一度陷入了停顿。2012年9月中国美术馆举办了《苏立文与20世纪中国美术》展览,对苏立文著作的出版无疑是个鼓舞人心的消息。10月,紧锣密鼓的编辑校对工作终于开始了。算起来,从翻译到出版,已经过去了整整12年!然而,当我一鼓作气,一头扎进多少有些荒疏了的译稿,先后花了四五个月的时间,重新修订了《艺术家小传》、对全书进行了统稿和三校,特别是对改动较多的章节,几乎一字一句地对照原著,进行了校订和重译之后,我深感庆幸!原来12年的等待如此必要,否则难以想象会有多少遗憾将成为不能承受之痛!毕竟前些年左支右绌,难以拿出这样完整的时间来做此事。几个月来,与出版社的合作愉快而默契,责编何晓涛先生尚未曾谋面,但他的一手好字,已令我顿生信任和好感。他对全书所有细节的认真审订以及对书装设计的独到用心,大大提高了译文质量和书的品质。需要说明的是,为了谨守译者权限,我们仅对查有实据的事实出入加以改正或注释,涉及政治敏感问题的处理,则由出版社把关,并与作者沟通以获得谅解。尽管翻译过程如履薄冰,但限于学识和中英文水平,未能给予恰当处理或未能加以考订的不确之处,以及未能贴切准确的翻译,或许仍比比皆是,我们恳切地期待大方之家批评指教。衷心感谢水天中先生、郎绍君先生对此书翻译所给予的指导和帮助!感谢12年之中我们请教过的所有师长和朋友们!感谢出版社的敬业精神和专业工作!没有他们的支持、帮助和努力,本书的问世是不可能的。陈卫和 谨识2013年3月1日补记:本书的翻译,属于专业领域学术基础建设的一部分,“译后记”理应与“学术共同体”对话,理应具有更多“公共性”才好。而私领域的“私房话”,那些想对父亲说的,就补记在这里吧。刚刚过去的几个月里,一校二校三校,沉浸在如履薄冰的心情中,后10章几乎一字一句对照原著校订和重译,心中时时想起父亲,似乎他就在不远的顶银胡同或方庄。翻译这件事,似乎有点儿“自来熟”,一开始就不觉得隔膜,左手翻字典、右手写字,对自己左手翻字典的灵巧也颇为满意,其实都是对父亲姿态的模仿。每遇有疑难句子,左冲右突,仍一片黑暗,无论怎样地推敲、怎样地上下文联想,都是不通,那时我就拿起电话向父亲求援。无论何时,我知道父亲总是坐在那里,坐在他的书桌前,被各种书籍、词典和打样包围着——父亲每日晨起,要花上一个小时,擦拭书桌和表面的一切,直擦得一身大汗,再去用冷水擦身。当他坐下来开始一天工作时,窗明几净,一尘不染,他说那是“如鱼得水”——我念出句子,父亲记下来,我再上下文地介绍一下,父亲有时轻松地便给我一个茅塞顿开的答案,有时也会去翻词典,而经他点拨,意思豁然开朗了。翻译中每每遇到困难,父亲就是我最方便的“活百科”和“活词典”。早年为《英语世界》封底选图,父亲说选西方名作,于是封底图成了介绍西方各艺术流派的窗口,在1980年代初期,那是很开放的窗口,即使从美术专业的观点来看。因为是英汉对照,翻译文字,自然不能有丝毫马虎。有错误是明明白白的,译文质量如何,读者随时鉴定。这几个月来,为全书统稿,读到不顺的地方,便回到原文,重新推敲,如履薄冰的心情,就如时时有睿智、挑剔的导师在看,这样改或那样改,心中一直在做着“答辩”。尽管知道几乎不会有读者去对照原文,但不容“唬弄”已成习惯,我明白这是父亲的《英语世界》给我的训练。我的一个永远无法忘怀的画面,也是“父亲的背影”。1990年国内还没有家用电脑,出国前有张表格需要打出来,我风风火火地赶回家中,父亲正在书桌前忙着,我毫不客气地打断父亲,记得父亲还没有从埋首其中的事务中缓过神儿来,脸上透出疲惫(那年父亲已经73岁了),却已经将转椅转向了打字机的方向,在打字机上噼噼啪啪地打起来。那种不由分说的“权力”(我的)和“义务”(父亲的),就定格在这个画面中……这是我的“父亲的背影”,叫我永远良心难安!
  •     《20世纪中国艺术与艺术家》为世纪文景推出的迈克尔·苏立文著作集的第一部。苏立文现年97岁,系英国牛津大学教授,他凭借1959年出版的《20世纪中国艺术》一书,成为第一个向世界介绍20世纪中国美术的西方学者,被誉为“东西方美术交流的使者和桥梁”。美国著名中国美术史学者李铸晋谈道,“从60年代到70年代,现代中国美术史无论在大陆、台湾或欧美,都还未形成一门专门学问。《20世纪中国艺术》出版之后,在欧美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因为当时欧美一般研究中国美术史者,都以古代美术为主,从上古一直到乾隆时代皆有专人研究,唯独近现代乏人问津。”可以想见,在西方的中国艺术史研究方面,如果缺少了苏立文1959年出版的这本著述将是无法想象的。他的新书《20世纪中国艺术与艺术家》,较1959年版的《20世纪中国艺术》,增添了对新中国初期艺术的研究,这标志着西方对中国艺术史研究进入新的阶段。一本老友记式的备忘录——中外艺术交流的见证和结果苏立文对中国近现代美术的研究兴趣来自于抗战期间他在“自由中国”的传奇经历:他当时作为国际红十字会指派的志愿者在成都开车运送物资,后到华西大学博物馆任翻译,并在那里碰到很多逃往后方的艺术家以及他后来的妻子吴环。抗战胜利之后,苏立文转赴美国入哈佛大学主修东方美术史,在其后任教的六七年间他搜集了不少材料。他在前言中谈道:“这本书中材料的搜集,一部分是从直接与一些画家谈话中得来,一部分是从他们的通信中得来,有一部分是从断断续续所见到的散见于各书刊的论文、评论及小传等而来的。”而当上世纪80年代中国的国门重新向世界打开时,他急切地恢复了与这些朋友的往来。所以,本书从某种意义上就是对中外艺术交流的见证和结果,一本老友记式的备忘录。作为极少数在二战前就在中国有亲身经历的,而且是尚健在的第一代西方艺术史家,苏立文一直持续关注整个20世纪中国艺术发展脉络。他对中国艺术史的研究著述和艺术家的交往,并未因漫长的冷战时期、中国与西方交流的中断而隔绝,或者因西方学界较长时期忽略中国近现代美术的研究而放弃,他恒久的努力通过本书体现出其独特的意义。这种视野和跨度与同领域的西方学者,比如安雅兰,是很不同的,因为安雅兰是在改革开放之前从未踏足中国的研究者。本书研究涉及的时间跨度达一个世纪之久,艺术家和作品繁多,展现了社会时代激荡中艺术家个人艺术道路的多样抉择(书后附录20世纪中国艺术家近900人的小传)。在纷繁复杂的事件和人物中梳理出特定的线索并非本书的主要目的,因为后来的非亲历性的研究往往有忽略当时具体情境的筛选和评判。正如前言中作者的自述:“有时我被质疑是从什么理论角度看待中国现代艺术?是马克思主义?是弗洛伊德精神分析法或是荣格精神分析法?是后现代,是拉康的精神分析,或其他什么?我没有理论。我怀着最深的信念相信,如果是在人文科学中而不是在精确的科学中,理论,远离揭示真相,甚至可能是发现真相的障碍。他们无法被检验。”所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后知后觉的观察家对真实历史中的参与者常有不同的解读需求,好似“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一般的宿命循环。一条清晰的主线——国画的改良和西画的引进之论争纵观20世纪中国近现代美术发展历程,众多的画家、画派和思潮运动等都不是针对一个纯粹艺术问题的探讨,而是在纷繁变动的争论中不断接受与引入外来艺术思潮和流派风格的过程,同时也是反思和改造中国画的过程,其间交织了艺术与文化、艺术市场、艺术社团、艺术教育等方面的复杂因素。虽然作者自述中谈及尽量不用理论阐述史实,但仍给读者梳理出一条清晰的主线——近现代画史中的“现代化(性)”之路的论争,即围绕着国画的改良和西画的引进而展开的道与器之辩。由这条重要线索展开,读者对本书的解读自然不会被看作是某种单一的叙事,因为单线平涂笔触并不能掩盖其他有趣的线索,例如书中对“边缘”地域即港澳台与海外华人的创作,和其他艺术门类如雕塑版画等的实践与意义。《20世纪中国艺术与艺术家》中文版上册的封面为上海美专学生外景写生照片,表现的是将西方科学、现代的写实方法引入美术教育中;下册封面则是大跃进时期著名画家们到河北农村创作壁画,即以写实性的描绘表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乌托邦式景观。这种图像的叙事正好寓意了从美术革命到革命美术的转变过程,即从近代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解决之“道”的追寻探索,到新中国艺术为社会主义服务的“器”用原则的确立,体现了当时历史语境下对“现代化”所能接受的程度——经过选择后的写实准则。作为西方研究中国近现代美术史的早期成果,苏立文这本书的开创意义远大于其本身所涉及的问题,但他展开的议题则启发了很多这一时期美术史的研究方向,有些仍为后来学界一直关注甚至争论不休,它展开的问题、思路并不是休止符。作者以较多的章节对中国美术如何接受西方美术的影响,以及这种影响在中国美术从传统向现代的转换过程中所产生的作用,进行了深入的研究,这对正处于世纪之交,社会生活、经济体制和思想文化各个层面都在发生前所未有巨大变化环境当中的中国读者,一定也会产生一定的影响.来源:光明日报作者:清华大学中国考古与艺术史研究所研究员 许万里
  •     这是一位了不起的老人,也许中国许多读者并不了解,在我见他前对他的履历也几乎一无所知,唯一留给我印象的是一本伦敦墓园死亡记录册,上有他的姓氏——Sullivan,那是因为他是我表哥杨烨的教父,全名迈珂·苏立文(Michael Sulivan)。追溯苏老与杨宪益舅舅和戴乃迭舅母的友谊,需要回到1940年的重庆和贵阳。那个烽火年代,这个英国长大的西方热血青年本应去西班牙的,却因红十字志愿者对战时中国的一份责任在大陆呆下去了,而且娶了一位中国妻子吴环。从此,建筑学业的他走上了一条汉学、收藏研究中国现当代美术的不归路。这并不奇怪,1935年他在伦敦第一次见到故宫藏品,已被震撼了。2012年4月12日,我随好友范玮丽抵达牛津,应邀参加莫顿学院为校友杨宪益、戴乃迭种纪念树活动,没想到九十六岁的苏立文也到现场来培土。这天也是我们离开牛津前夜,玮丽约老人到下榻的小旅馆里一起用餐,他带来了一皮包与杨戴的旧信,如同搂着一件珍宝。之后他又掏出几张黑白照片,有他的已故妻子的年轻模样,另一张里有三个青年,我一下子认出其中穿着中国棉袍、漂亮的外国女人是乃迭舅母。他竟然还保留着我表哥儿时的涂鸦,他和中国的这段传奇经历本身就是一件中西合璧的稀有古董。不记得那晚我们仨吃了些什么,留下最深刻的记忆是老人和玮丽喋喋不休的谈话。一位是地道的、成长在英国的西方学者,一位是生活在东西方两地的自由撰稿人,首次邂逅便一见如故。可对我来说,等于充当了半个聋子。干呆不如画画。苏老收藏了不计其数的中国名家大作,从任伯年到张大千、齐白石、黄宾虹、吴作人、林风眠、傅抱石、庞薰琹、张光宇、丁聪等。那幅齐白石的风景画恰是慷慨的宪益舅舅送给他的。但我当时却不知他本人有没有被画过,自然更不会想到自己这些速写竟是我对老人近距离揣摩、并且唯一最后记录苏老音容笑貌的画。他是那样平易真实,一举一动透出一位智者与生俱来的高贵。两尺宽的桌面,隔着杯盘菜肴,我紧盯着人家的面孔,画了一个角度又一个角度,甚至毫不介意地在大把彩色铅笔中找寻适合西方人皮肤和那件极搭的梅红衬衣的色彩。最有趣的是两位谈话者也似乎毫不理会我这个画家的存在,只是等我好容易画完,老人看后不作任何褒奖就在我本子上签下了繁体的“苏立文”三个工整有力的汉字。随后我的感想也落在纸上:“头一次见就能畅聊两小时,而且面对的是九十六岁的老人,令玮丽兴奋不已。”第二天日记上我继续写:十点整,驾着深灰色汽车的苏立文老先生如约而至。今天他换了装,鲜蓝色衬衣十分耀眼。他等我们装上行李,便在窄道上调头,往火车站驶去。路上他和玮丽说话,还不时地介绍车子所经过的建筑,继续听她交代诸事。今天他送玮丽的一本画册中有他多年涉猎中国诸多画家的研究成果,那上面我看到了熟悉的老少画家。玮丽还他杨戴的信,我送他画册和几张杨家照片。我们很担心他年迈开车,一再叮嘱小心,他说没问题。我们下车后,他从容地调头,向我们扬扬手。“太可爱了!”玮丽说。而我已触动得了不得,真想喊道:“您是我们活下去的勇气!”自然,老人开车的神气,坐在后座的我也画下来了。回国后我们期盼这年秋天在北京参加他的《苏立文和20世纪中国美术》展,原说好是十一月的,结果展览提前到九月,他被众人包围无法联络,让我失去再见到老人的机会。今年他又奔波于上海、台湾、香港的交流活动,一定让老人家太累了。九月二十八日凌晨四时,这位第一位向西方介绍中国现代美术、可敬可爱的“马可·波罗”与我们永远阴阳两隔!近日读了玮丽的纪念文章,才知那天我们经过的建筑是牛津阿什莫林博物馆,该馆藏有老人捐赠的许多中国艺术品,还为他设了专门画廊长期陈列。那本开本很大的画册是《现代中国美术——苏立文伉俪藏品》,苏老甚至还藏有梁思成的研究手册和徐志摩带到英国的中西文化名人手迹卷。他收藏动力很单纯,他和中国画家们首先是挚友,他只为热爱,不为别的,他的遗嘱当然也是全部馈赠社会。这样一位绅士一样的、内心美好的老人……自己却刚弄懂见面那天,他脖子上更换的鲜艳色彩不是衬衣,而是一种英式领巾,英文叫ascot。来源:光明日报作者:赵蘅注:赵蘅,艺术家、作家。她是翻译家杨宪益的侄女,其母亲杨苡女士也是一位翻译家、作家。

精彩短评 (总计62条)

  •     这是我读过的翻译得最异化的一本书了,不过内容的确详实有力度。
  •     解放后的艺术,我本以为能读出些国内传统艺术史梳理没有收录的资料,但似乎这本书没有更新我的认识库。挺喜欢写文革时期内艺术家的遭际用的淡淡伤感笔调,历史本来就掺合了主观性透视和阐释。
  •     拜读~
  •     不是特别喜欢,插图不算多,就是描写的历史,和画评的关系比较小
  •     对宏观了解20世纪中国的艺术很有帮助,打算扫盲用!
  •     对近代上海如何参与构建中国近现代文化很感兴趣。但作者对“集权”国家的单一想象,对一个做人类学的人来说,只能呵呵了
  •     是好书。
  •     可能因为无法/不需要与艺术家直接交流,写作以时间推动,流派、团体组织为主体穿插个人艺术家。比较清晰,但受篇幅所限不太全面。虽然是翻译的,感觉比吕澎的好读。
  •     各种“神”译!看世纪文景贴出的译后记,此书的翻译居然是经过了3次审校,一次学术研讨会,还是水天中老爷子亲审的结果。真无语了……
  •     有八卦有观点,仔细读,能发现翻译的良苦用心和春秋笔法。
  •     一个外国人把中国近当代美术研究的那么好,不易啊
  •     不说什么美术史专用的词装逼了,美术史专业的学生通过这本书可以学习新的研究角度和方向,外行看这本书可以扫盲并且效果明显。
  •     作者视角有独到处,写的不错,可惜翻译者水平一般,态度也不够严谨,有常识性错误。下册496页介绍蒲华条款,秀水人误作修水人,居然还说蒲华是吴冠中的朋友,实在让人大跌眼镜,整个一个关公会秦琼。实在不应该,我想应该不是英文原著的问题,乃是翻译者想当然而。
  •     简略了点,可以和吕彭那本合着看
  •     印象最深的是徐悲鸿和徐志摩的论战,觉得徐志摩真是一个被低估的人
  •     1、作者以一个外国人的视角以及亲身介入这一段历史使得本书的观点具有独特性,例如作者对徐悲鸿、张大千的评价我就笑喷了。2、译者的水平太低,很多句子狗屁不通。
  •     翻译不行啊!虽然是所谓的海归,但翻译不流畅,不符合中国人思维习惯,字句经不起推敲,实在有点失望。原著应该还是写得不错吧!
  •     艺术史料的叠罗。来自“他者”的审视。
  •     没有任何理论,纯粹叙史论人,非常清晰
  •     痛苦得撸了英文版 作为中国二十世纪艺术史的入门书籍 这本是极好的
  •     去面对无知与不宽容。
  •     资料丰盛,延及港台马来西亚,涉及几百位艺术家,艺术类型也包括了中国较受忽视的雕塑,包括软雕塑。20世纪的中国艺术是西方现代美术和中国国画抗争,融合的阶段,受政治影响较大。苏立文的资料多来自艺术家个人讲述,不讲理论倒颇有八卦意味,各种“据说”,不能全做严谨的历史看待。比较意外的是对徐悲鸿艺术水平的贬低。
  •     苏立文先生提供的史料极其丰富,尤其是一些逸闻趣事,对于理解艺术家的创作及作品非常关键。从社会学的角度,我们可以将之称为宏大背景下的”微型互动“。这些具体历史背景下的人际间的互动,对于艺术产生了影响。比如罗中立的《父亲》:”在四川美协主席李少言的坚持下,罗中立的那位老农的耳朵后面加上了一支圆珠笔,表示老农是现代的、受过教育的,甚至是富裕的“。
  •     艺术是跨越国家的语言
  •     索引书。
  •     正本清源。要看实话的必读此书。
  •     张大千的八卦真多。。。
  •     贡布里希的推荐果然没错,苏立文把中国这动荡的一个世纪中的艺术结合社会现实梳理了一遍,于我是莫大的帮助。
  •     作者活了近百岁,与中国上世纪大多著名画家同时代,由他来写20世纪中国艺术史是合适的。
  •     苏公心得最多的领域
  •     很棒的书籍
  •     详尽客观。特别是对徐悲鸿的评价与我看到的傅雷先生的观点一致。
  •     继弃看《1984》后又一次读书到心痛。噼里啪啦抱怨吐槽一堆后,老爸说“这也是一种劣币驱逐良币”。我们坚持用多元化的眼光看待世界,避免给任何人和事贴上绝对好坏的极端标签。相信对差异的包容换来人与人之间的理解和不同偏好的选择权,甚至某种程度上是民主的雏形。无奈的是,不管说辞如何,文明与落后,智慧与愚昧,种种优劣之别始终客观存在于这个纷繁的世界以及我们细碎的生活之中。
  •     很好 翻译的不错-------
  •     好奇怪这么一本重要的艺术史竟然让外国人写了
  •     一本不可多得的,了解中国当代艺术的详实专业书籍,对于从事各类艺术工作的人士都有帮助,好书,值得收藏。
  •     无法忘怀的还是20世纪上半叶那些在古今中西的碰撞中奋力寻找出路的魂灵,与他们所带来的赤诚的美感。49年以后,无论是政治化还是以当代艺术形式来去政治化,感觉都过了。【外国人写中国艺术总还是隔膜】
  •     作为一个外国人可以对于中国的历史与艺术脉络有如此见地,真的很难得,同时也发现了艺术史与文学史的很多联系,准备把写古代那本也看掉。没看过原文,感觉翻译有一点生硬
  •     印刷精美,但没有彩插
  •     并不像宣传得那么好,很多地方写得欠严谨。
  •     翻译的不错,为什么一定要评够字啊。。
  •     历史性事件和人物的梳理吧,没有什么对理论或理念的接受或反思。
  •     太过强调中西对立,但对西方的影响也笼统的掠过,只是在摆名字。西方的概念在书中只作为一种宽泛的和东方对立的概念存在,缺乏具体论述。作者个人艺术品味趋向于国画以及其近代发展,对80年代涌现的“非东方”的艺术语言持保留态度。作者自始至终很执着于“东方”或“中国”这些概念在艺术作品中的表述,这成为他评判艺术家的重要标准。有时行文单调,罗列艺术家而缺乏具体分析。有很多一手资料,认识很多艺术家。和英文版比较还是有删减的。而且原版有索引,这版没了。
  •     与其说是中国“艺术史”的书,不如说是关于艺术在中国的历史。详实有趣,满满的都是人物和事件,值得当参考书反复看。20世纪初的“艺术家”都是充满朝气冲破旧势力的年轻人,越往后看越憋屈,到今天感觉个个都成了郁郁不得志的猥琐中老年大叔了。
  •     很好,国内相关史论个人觉得视角特殊,观念客观。
  •     很简略,能大致了解中国现当代艺术发展脉络,人物小传太多。该被叫做 中国现当代艺术家小记,当然1999后的基本忽略不计,活该你们还没出名。
  •     很難說我是從正統歷史還是藝術史的角度在讀這本書。作者力圖通過談藝術家的交往來展示20世紀藝術界的動盪圖景,但總覺得過於泛泛。
  •     翻译实在不敢恭维,书还不错。
  •     比国产教材高到不知哪里去了
  •     十分真挚 “作为来自一位50年以上的观察者的个人见解”
  •     五星致敬苏立文先生。建议学现当代文学的同学们也翻一翻。
  •     对中国文化有敬重之心,和中国的人事又有些距离,这样写中国现代的艺术史或许比较敢讲又不伤害我们感情。借此我知道些艺术家光辉形象后的轶事(徐悲鸿画马是流水线批量生产头、颈、鬃毛),政治对艺术控制力的松紧交替(“百花齐放”带给人的持久阴影)。林风眠那老一辈的艺术家去巴黎受过正经的油画训练,努力与中国的水墨融合,让我感到探索时期的爆发力与有包孕力的美。现在的抽象作品多是晦涩、狂暴与烦乱,所谓后现代的太阳碎片,或许艺术家在激发思考,可是这大喊大叫自娱自乐的东西,让我厌恶。
  •     被忽视的20世纪中国艺术家存在的证据,他们的作品与西方的流派风格有惊人的相似。
  •     一个真正对中国现代艺术核心价值再思考理解的经典之作。
  •     当一本民国美术人物史看吧
  •     外国人可真能讲大实话啊,评判都很鲜明,读着忍俊不禁。当然,个人观点比较重,有些史实有误。
  •     有点儿个性的评述
  •     一口气读完了,羡慕叙述者又是一两步远的参与者身份,写史的时候个体的存在的叙述,这部真的做得不错
  •     一本读完后想做点什么的书。
  •     虽然是有很多史实不符 但是苏立文教授轻松的话语写出的历史极易阅读 很多关注的点如农民画等是容易受到忽视的 而20世纪混乱无章的艺术发展在他的笔下却是如此井井有条 庞大的人物关系也是梳理得清清楚楚 不需要结论 就是简简单单的历史和人
  •     1920-30s港台已受到的现代设计影响和1930s-50s间的现代设计讲的不多。全书有点有面,典型的艺术史记叙法
  •     假以天年,苏立文先生应能对此书加以整理并大量扩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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