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孩子灵性刚强》书评

在训练中“治理这地”——孩子需要训练 / 喻书琴

精彩书评 《优秀是训练出来的》，《优秀是这样训练出来的》*当代主流儿童心理学很反感“训练”、“管教”等教育模式，也动不动就给其扣上“压抑个性”、“束缚自由”、“律法主义”的帽子，但真的是如此吗？什么是真正的个性？什么是真正的自由？•上帝最初创造人类时就有一条命令：吩咐其“治理这地”，“这地”看上去挺抽象，不过，回到现实生活中细细想想，无论男女老少、贫富贵贱，每个人都有他拥有的“地盘”，比如各自的身体、时间、才能、金钱、物品、甚至情绪。但我们有没有想过，如何好好管理它们呢？•正是基于上帝的主权和托付，也基于人（包括儿童）的败坏和罪性，父母需要从小训练孩子自控自制自律。•这几本书颇为面面俱到，将父母需要训练孩子管理的各方面（包括身体管理、情绪管理、金钱管理、物品管理、家事管理、时间管理等等）都有所涉及，而且举的例子很多，相信对不同的读者有不同的提醒和光照。在训练中“治理这地”——关于训练孩子近日，多年不见的研究生室友小马来访。既然同为人母，自然就聊起育儿经，我谈及我儿子有些体弱，晚上睡眠质量也不太好，她便说起她儿子以前体质也很不好，但自从最近频繁跟着爸爸妈妈周末四处爬山锻炼后，现在身体倍儿棒，五岁出头的小男孩，全国名山大川都快走了一大半圈，体能比他们两口子还好；而且经过反复的熄灯训练后，小家伙养成了每天晚上一到八点半就自动躺下睡觉的好习惯，令我惊叹不已。因着这些经历，小马还建了一个旨在提倡亲子旅行的微信公共号，叫做“嘻游记”。感慨其训子有方的同时，正好看到美国迈克尔•珀尔夫妇写的几本书《优秀是这样训练出来的》、《训练孩子灵性刚强》，这对夫妇是美国家庭教育运动的先驱，也是“大喜乐”机构的创始人，两人结婚逾43载，育有5个孩子，都在家接受homeschool，非常强调让孩子从小在各个层面接受严格的训练，使他们操练责任心、担当感、自律意识，为将来成为上帝“良善、忠心、有见识”的门徒做好预备。虽然，当代主流儿童心理学很反感“训练”、“管教”等教育模式，也动不动就给其扣上“压抑个性”、“束缚自由”、“律法主义”的帽子，但真的是如此吗？什么是真正的个性？什么是真正的自由？看看珀尔的孩子们，在这种逆潮流而行之的言传身教下，孩子们并不觉得压抑和束缚，反而个个都身心强健、品学兼优、灵性丰盛、荣神益人，生命活得喜乐平安，在他们的亲笔信中充满对父母教育之道的感恩，而且，珀尔夫妇的教育理论和实践已经成为许许多多家庭的祝福。这不由得让我们深思，是否应该正本清源，回归真理？首先，父母为什么需要训练？孩子为什么需要受训？上帝最初创造人类时就有一条命令：吩咐其“治理这地”，“这地”看上去挺抽象，不过，回到现实生活中细细想想，无论男女老少、贫富贵贱，每个人都有他拥有的“地盘”，比如各自的身体、时间、才能、金钱、物品、甚至情绪。但我们有没有想过，如何好好管理它们呢？如果，我们没有想到，这些拥有的东西不是我们应有和配得的，而是上帝恩赐我们使用的，且是上帝托付我们看管的，那么，基于人性的败坏，我们就容易任由己意，随心所欲去管理它们，比如放纵身体、浪费时间、挥霍金钱、放任情绪。即使我们信主后，也知道自己不是这些东西的主人而是管家后，还是不容易甚至不太愿意按着赐恩的主人，也就是上帝的心意好好管理。结果导致这一生要背负许多的苦果。而作者认为，要想智慧管理我们的所有，首要的是敬畏神。敬畏神才是智慧的开端，家长敬畏神，就会得大智慧，认真按神的心意来养育孩子；孩子敬畏神，就会得大智慧，认真按神的心意来管理自我。只有这样，才能得到真正的个性（而非任性）、真正的自由（而非自私）。正如圣经所言，“唯有真理才能叫我们得自由”，而自由本是为了是人有爱心彼此服侍，而非将自由当做放纵情欲的借口。可是，连渴慕智慧本身也是要训练的，正如作者说的：“因为享乐和骄傲的欲望辖制我们，所以堕落的人性与智慧相违背，智慧的道路通常就是一条舍己的道路。”于是，作者特别提出从小就要训练孩子舍己，比如小孩子的肉体常常本能地选择满足自己（我家小儿子便是一个证明，要一个东西就希望此时、此刻、此地马上出现在眼前，容不得片刻延缓，否则就会心烦意乱、嘟囔不已。我也只能连哄带骗，汗！），但当你延迟满足他们的需要，“就是在操练他们做出舍己的艰难选择。在你的训练下，孩子们的心灵渐渐胜过肉体的欲望，并逐渐强壮起来，最终使肉体能够服从心灵。”正是基于上帝的主权和托付，也基于人（包括儿童）的败坏和罪性，父母需要从小训练孩子自控自制自律。当然，另一方面，训练孩子自控自律的目的，却不是为了救赎人的败坏和罪性（人罪性的救赎唯靠耶稣基督的福音），而是为了在福音的恩典中更好的尽上自己当尽的责任（百分百的恩典意味着百分百的责任）。我之所以强调这一点，是为了反思时下基督教的品格教育类图书的迷思，也就是“称义基础上的成圣”和“成圣基础上的称义”的极大不同之处。所以，我比较欣赏作者坦诚而谦卑的实话实说，在品格训练之路上，也不是一蹴而就或扶摇直上的，“孩子们的情况每天都会忽上忽下的，为理想操练自己，但即使情况看起来越来越糟，也要依靠上帝的怜悯和恩典，并将荣耀归给满有怜悯和恩典的上帝。”的确，这一点非常重要，由于人性的败坏，无论父母还是儿女，在关注成圣或者品格培养过程中，极容易产生某种精神上的优越感或道德上的自义感，慢慢就会归荣耀给父母或孩子，慢慢就会将救赎的根基建立在教育本身上。其次，父母如何训练？孩子如何受训？作者特别界定了几个概念的梳理：训练、管教，说理三者的区别，因为，训练是具体实战经验，而说理则有些纸上谈兵；训练是平日反复规范矫正的长期之策，而管教是问题发生当口的应急之需；作者认为，如果只有说理、管教、父母以身作则做榜样，还是不够培养孩子的自律，必须佐以坚定的约束（比如明确制定家庭规则，并以家庭规则指导家庭生活），所以，如果我们真的有志于训练孩子的身心，这几本实践性很强的书是相当不错的参考。而且，这几本书颇为面面俱到，将父母需要训练孩子管理的各方面（包括身体管理、情绪管理、金钱管理、物品管理、家事管理、时间管理等等）都有所涉及，而且举的例子很多，相信对不同的读者有不同的提醒和光照。就拿身体管理来说吧，有道是，要想身体好，均衡饮食、规律运动、高质量睡眠三者不可少。然而，大家都知道要多吃健康食品，少吃垃圾食品；都知道要多户外运动，少拿ipad或手机或电脑一天到晚玩不停；都知道早睡护肝，晚睡熬夜伤体；但是，说归说，做归做。我们不得不承认，在物欲过于丰盛的今天，很多时候吃喝多是为了口腹之欢，而非健康之需。否则，为什么超市的垃圾食品销量那么大？麦当劳和烧烤摊的人流那么多？孩子们则更是喜欢那些色香味俱全的糖衣炮弹，很难管得住自己的嘴。所以，才需要父母严格训练孩子培养健康饮食习惯，为自己的身体负责。此外，训练孩子饮食自控，不止为了身体的益处，更是为了灵性的益处，正如作者所言：“世上充满诱惑，到处叫嚣着要满足肉体的欲望，食物最能测试我们节制的能力。基督徒最主要的特征之一就是节制，如果一个人都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嘴，他又怎能控制身体的其他部位呢？”但这就需要父母自己首先要有高度的自律意识和舍己意识。作者说，我们最大问题就是与恶习藕断丝丝，而非破釜沉舟，不愿意付更大代价。比如“一方面想尝试给孩子提供健康食品，一方面又不自觉地将零食买回家留以备用！”这句话对我实在是一个好的提醒。因为我也是买了面包机总许诺着说要做面包，却又常常将那些精加工无甚营养的主食带回家，唯一理由就是生怕孩子会饿着营养不良！这是多么的悖论！在训练孩子七定律中，作者向父母提出一条“你必须过有秩序、有责任感而富有成效的生活，让孩子们也积极的参与到你的生活中来。”所以，我特别意识到，要让孩子受自己的训练，先得让自己受上帝的训练，当然，父母不要害怕自己做不到，只要愿意做，借着上帝够用的恩典，相信一定会与孩子一同成长吧。不过，比较难得的是，几乎每一种训练作者都会将其表象和实质加以区分，以免以偏概全，落入“律法主义”的窠臼。还是拿刚才提到的身体管理为例，培养健康饮食习惯是好事，但不能成为我们自我标榜，并定罪他人的借口。在“宗教方面的捆绑”这一节里，作者提到在养成健康饮食的习惯上，偶尔破例吃上几次垃圾食品也无大碍。不可成为定罪别人的借口。”我便记起有段时间过度关注健康饮食，以致于丈夫为孩子买来一盒极为甜腻的生日蛋糕，我便大为光火起来，责备他乱买垃圾食品。其实，丈夫也只是偶尔为之，倒是我成了过于偏执的法利赛人，把本来不错的生日气氛搞砸了。现在想来，当时内心或许把健康饮食当偶像顶礼膜拜了。虽然这套书系也遭到不少批评，但我觉得，作者其实还算是比较强调“律法和恩典”的平衡的。他谈到缺乏恩典的父母和缺乏律法的父母都有偏颇，他说：我们要在日常生活中模拟上帝的国，“训练孩子们的言行时，其实有助于你将属灵的道理呈现给他们，孩子们必须明白并领会律法与审判，同时必须感受恩典和怜悯，要知道没有律法就没有恩典，没有过犯就没有怜悯，律法使过犯显明出来，并加以惩罚，而恩典则带来饶恕，借着恩典除去所有的罪债，使孩子们罪得赦免，重获新生。”读者们不妨读一读作者附在本书最后的一首诗《一个父亲的祈祷》，在诗中，你会更明白为人父母是怎样神圣严肃的一种呼召！而我们如何做既高举福音，又不轻忽律法的父母呢？如何做一个能够自律，并帮助孩子自律，却不因这种自律为义的父母呢？如何兢兢业业，却又欢欢喜喜地在恩典中履行我们的责任呢？这实在是一生之久的功课。主啊，如果太阳升起又落下时我却没有将影子投射出来，那会怎样呢？我十分关心孩子们是否能在你的家中枝繁叶茂地生长。即使我在贫穷中死去，即使我寿数未尽，即使我饱受疾病的折磨，我也要努力寻求让他们满得你的祝福。主啊，求你让我不要数算在孩子们身上花了多少钱，也不要数算能为他们提供怎样的教育机会；求你让我真正明白，最重要的是，要花更多的时间和他们建立亲密的伙伴关系。但愿，孩子们在我的辅导下，毕业后成为基督耶稣的门徒；但愿，孩子们在绝对的顺服中学会分辨善恶，免陷绝望的深渊；但愿，孩子们得时与不得时，各个都充满智慧，都能拣选那上好的福分，有勇气拒绝陈腐的观念和徒劳无益的生活；但愿，孩子们为那永不朽坏的产业奋斗一生。愿孩子们各个爱主，与圣灵同工，与耶稣为友。愿他们的人生走到尽头时，终点就在你的宝座前，可以将一生的冠冕都放在耶稣的脚前。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