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之歌

出版社:重庆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3-10
ISBN:9787562477822
作者:小海
页数:384页

作者简介

★ 2012年度“天问诗人奖”授奖词(由唐晓渡先生宣读,星云大师颁奖):
小海的诗,朴素,亲切,温厚,深沉。这位乡下长大的早慧的诗人,他的生命扎根在土地的深处,他的灵魂是怀乡的、泥土质的。正是怀着对家乡的深情,他写出了《北凌河》这样辽阔而动人的诗篇。如果说他的早期写作是一种“地问”,即谦卑地叩问土地,从而把“村庄”拓宽成一个美丽而忧伤的抒情空间,那么,他近几年吟唱不止的《影子之歌》就是一种“心问”,即沉思地逼问自心,从而把个体生命的种种细节转化为一种活泼、辩证的禅悟之境。小海为人真诚,藏智于朴。对他来说,写诗无疑是一种自我救赎。他以朴素的诗句来“参与这个世界的生死流变”,表达着对人间和万物的悲悯之情。基于“诗如其人,人本决定文本”的理念,谨将2012年度“天问诗人奖”授予诗人小海。

★ 《影子之歌》写的是抽象的、虚幻的东西,需要变无形为有形,从无中生有,这样的写作更有挑战性,有助于拓展诗人个人的诗歌疆域和精神版图。在这方面,小海做到了极致,将汉语诗歌写作带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
★ 这部长诗,想象奇特,对文化积淀和文化心理,做了一次集中梳理。不仅是诗人自己的,也是我们大家的;不仅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
《影子之歌》是小海近年来倾心创作的长诗,先后在《作家》、《诗刊》、《花城》、《钟山》、《读诗》、《诗歌ems》以及一些诗歌选集中都以很大的篇幅陆续推出,引起诗界广泛关注,被视为新世纪以来中国诗歌的重要收获。凭借此诗在2013年台湾举办的两岸诗人新年峰会上由星云大师给他颁发了 “天问诗人奖”。该长诗作为有探索意义的新文本,是一个动态的、创造性的、开放的体验系统,是关联性的关系总和,反映了我们的身体与心灵、事物与世界的关系,提示了影子作为我们存在的纯粹形式,可以是超越主体的直观能力和理性意志的,却又是不可能被完全对象化和客体化的。影子并无实存,却又通过当下被关注,被追溯到我们自身——我们存在时它存在,我们不存在时它依然存在。影子不是生命,但貌似生命,是生命的运动和变化的抽象形式。

内容概要

小海,男,本名涂海燕。当代著名诗人。1965年生于江苏海安,南京大学中文系毕业,现居苏州。从1980年起在海内外报刊发表诗千余首,诗入选过《新诗潮诗集》(老木编,北京大学1984年)、《新中国五十年诗选》、《朦胧诗后中国先锋诗选》、《20世纪中国诗歌经典》、《百年百首经典诗歌》、《现代诗经》等百多种选集,并被译成英、法、日、西班牙、罗马尼亚等多国文字。诗歌获得过《作家》杂志2000年诗歌奖及《青春》、《诗林》、《滇池》杂志设立的文学奖;个人诗集《必须弯腰拔草到午后》(河北教育出版社2003年8月版)、《大秦帝国》(文汇出版社2010年版)分别获江苏省第二届和第四届紫金山文学奖;组诗“村庄与田园”,进入《北京文学》“正豪杯”1998年下半年中国当代文学最新作品排行榜;被评为“2006—2007首届汉语诗歌双年十佳诗人”等。系第三代诗人及“他们”诗派代表诗人之一,有诗集《必须弯腰拔草到午后》、《村庄与田园》、《北凌河》、《大秦帝国》,对话录《依兰·斯塔文斯与小海:关于文学的对话》;诗合集《夜航船》、《1999九人诗选》,主编《他们十年诗歌选》(和杨克合作)。


 影子之歌下载 更多精彩书评



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24条)

  •     影子的报复 ——小海长诗《影子之歌》的一种维度邵风华 小海的长诗《影子之歌》是一部尚未完成的巨著,诗人已经整理出的部分只是全诗的三分之二,而收入书中的部分则仅占全诗的三分之一。这部堪称浩瀚的长诗,彻底颠覆了我关于长诗在当代存在的必要性的看法。作为一个奇异的存在,作为当代长诗最重要的收获,《影子之歌》从开始落到纸上的一刻起,已经不可避免地完成了它的经典性。诗歌中的影子,可以追溯到李白的“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在中国传统的诗歌秩序中,它是一种诗意的存在,是肉身或有或无的附属,是诗人以空寂自许的对称之物。而在小海的诗中,它与我们成了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它与我们有关,有时又与我们无关;它伴随我们,“靠我们的肉身和血气滋养”,却又随时准备与我们对抗。最终落脚在形而上,揭示了影子与我们-我们与世界那种既相互对立又相互依存的关系。用小海自己的话说,一种“关联性的关系总和”。对于影子,诗人在诗中有许多暂时性认证,但这认证又绝难称得上是定义,因为它常常要靠比喻才能说出:影子是附着于我们身上的祖先——说的是影子的历史和它所代表的过去;影子是肉身的盔甲——说的是具体的人与影子的具体关系;影子是当面的背叛——说的是影子与人的疏离。如此,就确定了影子这一具体意象在小海诗中的虚幻化和它所具有的哲学意味。而这部长诗,可以称为小海对于影子的哲学意味所进行的反复思考。这思考在诗中并不是线性的,它回环,深入,后退,前行,在诗中忠实地记录/再现了小海思考的过程,有探究,有迷茫,有灵光一闪的欣喜,也有穿越重重迷雾的困惑。在诗的第四十八节,诗人的思考如下:在影子与现实的交汇之处,影子即是现实。在影子与时间的交汇之处,影子即是时间。在影子与空间的交汇之处,影子即即是空间。这样看来,影子不但无处不在,而且已经超越了人的短暂的生命(虽然诗人也曾提到影子与我们同生同灭),成为“时空与现实交叉处的历史”。作为一个诗歌同行,我感兴趣的是,影子作为黑暗与夜晚的一体衍生物,是如何牢牢驻扎在小海心中并最终使他写出这样一部专思精深,堪与尼采的《查斯特拉如是说》相较的诗体著作的。在诗的第十三节,诗人自供:“刚刚开始学写诗的时候,/光明,黑暗,白昼,夜晚/这两组词汇几乎是出现频率最高的,/阴影,影子是时常要蹦出的主题词。”而第二十四、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一六二节,则分别写于1991、1992年。由此可以看出,影子这一主体形象实在贯串了小海由少年到当下的半生之久。所以,设若他不写出这样一部长诗,那实在是对自己生命的漠视。作为一个诗人,这是不可原谅的。或者也可以这样说,这部长诗的出现,其实是影子对小海生命的反作用力-报复的结果。只有把撕扯了他半生的影子(“谁也离不开谁——人和影子”;“一个被分开了,成了两半的人”)经由他的思考而诉诸笔端,才能使自己从与影子的对抗达成与世界的和谐、与自身的统一。奥登曾经声称,“诗歌并不关注告诉人们什么,而关注扩展我们关于善恶的知识。”如果说影子(与光明相对)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恶”(“影子是我们的戴罪之身”),那么《影子之歌》就在解放了小海的同时,也救恕了我们。感谢小海!                2013.11.29于黄河口(《青春》2014.5月号)
  •     小海的诗歌我早年已拜读过,开始偶遇就被那种淡淡的温情的似河水的文字所吸引。转眼,文学已被我放下经年。今又遇小海的影子之歌。其实书与人,本就是一种缘分。我想如果小海的文字不能给你带去什么,那么,他总会告诉我们少了点什么。也正如我们目不转睛的在草原上一路狂奔,最后,你带走了风、草原,风匆匆。然而你却忘记了回头看一眼我们的影子。你走了,影子还在。如果说前方指引我们方向,那么影子就是另外一个你。
  •     躺在沙发上,空气中弥漫着夹杂水汽的香樟花淡淡香味,这是我喜欢的气氛。于是想,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拿起手机给小海发了一个信息,准备发几篇稿子给他看看。第二天下午,我行走在暮春阳澄湖边上,突然接到他电话。这电话打了近半小时,他试图让我相信,我的文章有某种独特性。而我还是犹豫,一位多年好友这样鼓励我,是不是因为友情而不得不说那些话。认识小海是在二十年前的一个冬天,共同的朋友召集了一次聚会,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小海不大说话,我坐在他身边,朋友介绍他是位诗人,介绍我的时候,犹豫了一下,简单地说那是一个过去也写东西的人,我没有身份识别。后来,在漫长的交往过程中,有过很多次聚会。但除了说些最近的好书,很少涉及文学。直到我拿到《必须弯腰拔草到午后》,我才认识一个完全不同的小海。反过来,那个春天,他也很有可能在看到我的那些文章后有了和我同样的感受。说实话,我通过苏童的小说,特别是涉及香椿树大街的作品,在内心对自己说,也可以这样写那些普通人。同时,王尧的平淡质朴散文,散发强烈现代文学气息,那是我喜欢的风格,给我散文观打下基础。而小海的诗,让我“停顿、驻足”,虽然不得要领,却仍不得不思考。通过他的诗歌,我更加懂得掌握韵律,哪些话应当展开,哪些句子应当收紧,更要注意语言的锤炼。写作时,我喜欢听音乐,没有歌词的轻音乐。我把对音乐的感受融入对小海的诗歌的理解。每个音符后为什么接上这个而不是那个音符才触及了人的灵魂。同样每句话的每个词为什么如此排列才让文字的魅力显现?当然这都是“匠气”十足的体会,远没有涉及他的诗歌本性。我告诉他我的感受,他鼓励我多写文章。情况发生了根本性变化。在我还没有离开苏州的那些日子里,我们分头写作,我们一起长跑,享受孤独的快乐。见面的次数更多了,除谈论马拉松外,就是文学创作了。他告诉我创作《大秦帝国》,我要来电子版,宏大场面、深厚历史背景、极具魅力的诗剧体裁,不少诗人朋友说这是一次小海诗情的大爆发。那个阶段,他和我的跑步也几近疯狂状态。隆冬,他只穿短袖短裤从大街一直跑到体育场。瑟瑟寒风里,一跑就是几十圈,不停绕圈子的结果是常常忘记点数,只能再多跑几圈。现在想来,另一个杰出的附属品,可能就是《影子之歌》了。我们有缘,那一年一起出版了丛书,他的诗剧《大秦帝国》,我的一本散文集。我被他一直盯着要求继续写出更好的文章,我反问他的打算。他说自己在整理长诗《影子之歌》。白天跑步,晚上游泳,那个阶段他瘦了二十斤,皮带要格外打个洞才扣得上,却精神焕发,创作激情迸发。《大秦帝国》出版的那个月,他发来《影子之歌》已经整理出来的八十四节。隔天清晨,一起去太湖大道跑步时,我说出自己的惊喜。他微笑着说了两层意思,一边继续整理草稿,一边要对理出的稿子加工完善。后来,各大文学刊物陆续刊登节选,我发现长诗还在成长。如果说《大秦帝国》是小海在诗剧体裁上成功探索的话,那么《影子之歌》就是诗歌体裁的综合体。我尤其喜欢散文诗般的表达,这种艺术表述形式让我想起阿摩司?奥兹刚出版的诗体小说《一样的海》。我买了一本送给小海。他也喜欢阅读奥兹,推崇《爱与黑暗的故事》。《影子之歌》的创作与整理历时数年,仅这一点,就值得我学习。小海多次跟我讲陈敬容先生关照他的话:作品出来不要急着刊发,先放一放,隔一阶段再拿出来重新审视和打磨,那会更好。他就是这么做的。小海在长诗序言里写,长诗其他部分还待调整,将会出版续集。从当初我电脑里的八十四节,到现在我们看到结集出版的二百六十一节,而我知道全诗有近六百节之多,完善、提升、超越贯穿其中。我这颗愚钝的心似乎也有了一些异样触动。影子映射整个有光世界,并且穿透物质,进入意识层面。他哪里是写影子啊?明明在写大家,写社会,写世界,写宇宙。对了,就是宇宙,时空在他异乎寻常的脑子里,可能就是一个小小魔方。过去、现在、未来,草芥、人生、须弥,都含了进去。他在造诗意帝国,以俯瞰的姿态表明自己狂野内心。他说自己眼神不大好,要读就读最牛的。牛和铁,是他口语里的常用词,牛形容作品和人,铁是对朋友。这些词在诗里看不见,我首先读到了真情。朋友的一些影子,一些亲情友情。在高度抽象的意境里,获取会心一笑。说实话,我并没有完全读懂长诗,我不会去问他具象的问题。抽象最高境界,就是在复杂抽象里夹杂自己的理解。每一句诗都可以谱上我认为最合适的曲子。他说:“影子就是生命”。我就想,《影子之歌》应当是诗人的生命之歌。我俩在一起的时候,宇宙和时空问题,一直是共同的话题。我曾经写过这样的话:“我们的空间是一个大大的玻璃球……无数的眼睛在笑我们,看我们,直到我们走向终点,他们再换一个玻璃球。”我手里的长诗沉甸甸。作者似乎也化成了“他们”,他站在极高处,用怜悯的目光看有光世界从过去流到现在,再流向未来。而黑暗中的一切,也由巨大阴影统治。深深刻在我们心上的伤痛,小人物的种种不适,每个人的艰难困顿,他都抽取出来,揉进长诗,“影子不是生命,但貌似生命,是生命的运动和变化的抽象形式。”细想之下,除了影子,竟然没有一个对象能够深度关联“阴与阳”、“虚与实”、“强与弱”、“表象与意志”、“过往与未来”、“顺从与反叛”、“和谐与撕裂”等等。诗人类似博尔赫斯的思考,将《影子之歌》幻化成思维的迷宫。打开一扇门,我走进去,突然发现,迷宫似曾相识,我的爱恨情仇、知行成败,都在其中找到一一对应点。对于这样的人类经验的百科全书抽象本,我觉得真的没有什么值得互相讨论的,进入了,你就看得见自己的影子。这一瞬间,你会相信这诗其实是为你而写。

精彩短评 (总计8条)

  •     影子之歌是可以传世的作品...
  •     小海的诗歌一如既往地好看
  •     最早读到小海的诗歌还是几乎三十年前南大的校园诗刊,非常惊艳,平静和短暂中焕发着绝对的诗歌光芒,好比南北园的月光。三十年后,小海似乎还是从前的那个诗人,让人怀念,让人悲伤,让人重温诗歌的力量。
  •     亲切------向大家推荐自己!
  •     总的来说,影子反映的是生活的背面的东西,是一种揭示。真实的东西现在都不真实了,影子反而忠实于我们的躯壳,他是我们的另一双眼睛,它看到的是一个个否定的答案,也就是说它,才能道出我们都是被否定过的,我们是生活的败笔。
  •     小海的影子之歌,书写了影子的力量,非常好
  •     读的长诗不多,这本是第一本。或许没有读懂,但感觉非常不错,已经足够。
  •     影子,我们有形的养分。我们的一部分思想。
 

农业基础科学,时尚,美术/书法,绘画,软件工程/开发项目管理,研究生/本专科,爱情/情感,动漫学堂PDF下载,。 PDF下载网 

PDF下载网 @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