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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仙子•飞狐外传 一去洞庭花满径，雁影凤歌犹未定。最难天也妒机灵，茅舍静，药锄冷，凋谢华年如梦景。 星眸长开终夜永，枉付情多情不醒。海棠谁染泪千行，心期订，拼者命，来世可博双骑并？ 朋友要写一篇关于《雪山飞狐》与《飞狐外传》的文章，邀我写开篇词。一来为谢她不弃，二来也因《飞狐外传》一书中程灵素给我感触实多，因此勉强为之，寄调《天仙子》一阙。 《雪山飞狐》中，真正的主角不是胡斐、苗若兰，而是他们的父辈胡一刀、苗人凤。到得《飞狐外传》，胡斐的性格特征才真正展现出来。然而金庸虽极力描写他之侠之义，但他与袁紫衣之刁钻与程灵素之机灵相比，却又差上一筹。盖侠义行为，武侠小说皆须以此为主旨；刁钻机灵，却能见作者阅世阅人之深浅、谋篇之粗细。 《飞狐外传》三个最主要的女性人物，是袁紫衣、程灵素、马春花。这其中尤以程灵素最使人爱怜。她心机缜密之处，几可与黄蓉并驾。书中写胡斐花圃初见她，她神情冷冷，自顾自的拨草。那时她尚不知胡斐何许人也，却能如此镇定自若。到得夜里，又谈笑间使师兄师姐为之折服。掌门大会上，更是人不知、鬼不觉施放毒物。胡斐夜救马春花的两个儿子，也是程灵素巧心安排，使他能够脱困。凭心而论，《飞狐外传》算不上一部好的武侠小说，然则有程灵素这一脉花香，任何一位读者都会手不释卷。 机灵是因四分天性，三分无嗔调教有方，三分师兄师姐阴险毒辣所致。它能应付得了世间尔虞我诈，却应付不了感情之波澜。胡斐若不闯入程灵素的世界之中，程灵素收服师兄师姐后，自己静守洞庭湖畔，一生虽无大喜，却也不致有大悲，更不会命丧黄泉。奈何书中偏将胡斐安排在她身边，安排他们相见在胡斐识得袁紫衣后，安排程灵素容貌平平、脸有菜色、头发黄稀、身材瘦小。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况胡斐心中早有个人存在。因此他们这番相遇，只能说是造化弄人。有结金兰、没结夫妻的缘份。 程灵素芳心可可，自遇胡斐之后便一颗心全系在胡斐身上。此情此意，胡斐并非不知。胡斐爱慕袁紫衣，程灵素也是心如明镜。只是爱情来临之际，岂能用理智说服自己。程灵素甘心与胡斐结拜，也恰是爱他极深的表现，宁愿以此关系来约束自己的行为、正澎湃着的感情。除此之外，程灵素实在还大有自卑之情。一来相知在后，二来外表条件差强人意。她千里迢迢，随胡斐一路行至北京，这其中不知暗地洒了多少泪。她给胡斐缝制衣服里，也不知她暗地缝了多少真情在内。夹杂在袁紫衣与胡斐之间，更不知她心中有多伤感难过。 金庸在《神雕侠侣》中，也有过类似描写。杨过与程英、陆无双结为异姓兄妹，以绝程陆之念。只是程陆早已倾心杨过，即便已有兄妹名份，然而哪里就会忘情或移情。《神雕》之中，杨、程、陆三人聚少离多，且程陆初见小龙女，就知晓小龙女与杨过心意相通，自己再无插足之份。《飞狐外传》有殊于此之处，是胡斐与袁紫衣只在最后才明确挑明爱意。在此之前，程灵素伤心之时又怀有一丝期望。袁紫衣夜访胡、程两人，曾说：你放心，终不能两只凤凰都给了他。这一句话，定叫程灵素咀嚼千遍万遍，思想其中有何真意。加之胡斐与她面临危难之际，胡斐对她始终回护牵挂，宁愿同生共死也不忍弃她而去。种种因果，使她进退两难，又甘受其苦。 袁紫衣摆明自己出家人的身份，胡斐真情流露痛哭之际，程灵素之肝肠想是寸寸断却。一直以来的期待，一直以来自我的调整，在彼此不说全部坍塌，最少也是冷了七八分。此心虽冷，此情未灭。胡斐身中剧毒，她舍命相救，又在救人之时安排好一切后事，好教胡斐不会因她自尽。一片深情，如何不教读者热泪盈眶。 并附零六年读书小记。 金庸一向对笔下的女儿都深为眷顾，从小龙女玉树琼花的纯净，到陈圆圆倾国倾城的柔媚，再而赵敏华服异彩的艳丽，无一不精于面貌，堪称绝代佳人，即便是陆无双的脚微有残疾，也泯灭不了她的清丽。想来唯一一个“容貌却是平平，肌肤枯黄，脸有菜色，似乎终年吃不饱饭似的，头发也是又黄又稀，双肩如削，身材瘦小，显是穷村贫女，自幼便少了滋养。她相貌似乎已有十六七岁，身形却如是个十四五岁的幼女。”的便是程灵素了。 就是这样一个面目不漂亮的人，心地却善良无比，医术毒术更是天下无双。最寻常的东西，也可以配成最绝情的毒药，下手若隐若现，却又总可隐于无形之中。其名来自《灵柩》、《素问》，名不虚传。即使是苗人凤的眼睛这种困难之至的大手术，对她来说也安然若素，一气呵成。她更有聪明无比的智慧，敌人来犯时早料先机，运筹之间谈笑用计，占尽上风。安排师兄师姊三人混战，将其玩弄于股掌。 她本应该是一个沉静如水的人，在小小的天地中自得其乐，但遗憾的是，金庸安排她遇到了胡斐。 在胡斐遇到程灵素之前，是早认识了一个袁紫衣的。虽然感情的事不是先遇到谁为主，但胡斐的心中早已明显的对袁紫衣深植了爱意，初恋最难以忘怀，何况程灵素除却外表还是这样优秀的一个人。在胡斐心中，对程灵素的敬爱钦佩是有的，甚至怕也是有的。并数次自认才智不及她的半分，假设分析，如果曰后真娶了她作老婆，怎么相对一生？越是综合环境因素与程灵素本身的因素，胡斐越是不能爱她，最后终于结成了异姓兄妹，在绝了双方的念头之时也算是给自己一个理由。 红蜡烛移挑叶起，紫罗衫动柘枝来。这幅对联在程灵素心中默记了两遍。书中写：“瞧了一眼桌上的红烛，又望了一眼袁紫衣身上的紫罗衫，暗想：‘对联上的这两句话，倒似为此情此景而设。可是我混在中间，却又算什么？’。三人默默无言，各怀心事，但听得窗外雨点打在残荷竹叶之上，淅沥有声，烛泪缓缓垂下。程灵素拿起烛台旁的小银筷，夹下烛心，室中一片寂静。” 程灵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胡斐对袁紫衣朝思暮想，自己心中苦楚却又无处可诉，由此来讲殉情的理由也充分至极。她这一生中最快乐的事也许有两件，第一是遇到胡斐，第二是为胡斐而死。出境后遭遇石万嗔埋伏，胡斐中毒那一刻，她一定是从容万分的。得不到心爱的人，就为他吸出毒血而死，让他记住自己一生。在程灵素死的时候，她还用自己的聪明算计了一把，可惜了是以结束生命为代价来，从此后伤心虽不在，却也永远见不到胡斐。书中写灵素的话：:"我师父说这无药可治，因为他以为天下没有一个医生，会不要自己性命来救活病人，大哥，他不知道我会对你这样……"。胡斐心中是明了的，和他出生入死，风尘仆仆的是程灵素，不是袁紫衣。但他没有珍惜过，只在程灵素死的那一刹那痛断肝肠。不能说男儿多溥幸，只能说程灵素遇到的不是她的。得之幸，失之命，这句话真真的应到了程灵素的身上。 再看程灵素的对手袁紫衣。袁紫衣是一个尼姑，但爱情来时是不受人的理智控制的。她不同于程灵素，她懂程灵素不懂的武功，而且和胡斐志趣相投。但就是因为袁紫衣曾答应过师傅的一句话，让她痛苦不堪，甚至徘徊在要撮合胡斐与程灵素的边缘，一次一次的给程灵素希望，促使程灵素数次试探胡斐的感情。可是她在同时却没有想过程灵素的感觉，爱情不是施舍和赠于，同样来说对胡斐也不公平。在三个人的戏中，袁紫衣扮演的角色虽然美丽却拖泥带水，意志不坚。如果她确实爱胡斐，对师傅的一句承诺来说是可以再商量争取的，显然没有。不坚定的爱使三个人都陷入挣扎的窘境。 痴人如此，夫复何言。 -
金庸笔下的女子(问花花不语，为谁落？为谁开？)-浅忆金庸笔下的女子---金庸之二 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1245050/ [自然还有灯下美丽的程灵素，千帆过后守着慕容复的阿碧，甚至那被男人自卑耽误的霍青桐，突然想起天该亮了，梦该散了。 ] 这个大概是我十几年前写的，我想想当时没有写程灵素和霍青桐，其实还是为她们不值得。今天来写。了一段公案。 金庸笔下的爱情缠绵悱恻，但如果回头再看，大部分都比较王八蛋。因为中心思想还不是“我不爱你，你等我”，而是“我爱你，但我不能爱你，你去死吧”。 何为感人的爱情大概要比怎样算幸福这样的问题，答案更为五花八门。但往往出于心虚和不心虚的原因，只爱一个人，活着不够，化为厉鬼，永坠轮回大概是一个比较拿得上台面的标准。用豆瓣的调调说话就是：三生三世。 可这种绑票往往是单向的。当然，也许因为就是单向的就更为悲壮勇猛，所谓得了神经病之后精神好多了。 再说金庸之前，提提新派武侠第一人梁羽生，倒不是说他有多厉害第一，而是写得早。 梁羽生故事里最为有名的该是张国荣，林青霞主演的《白发魔女传》，你可以直接当原著读，虽然我告诉你其实原著都不是梁羽生写的，而是梁羽生转帖而又没有署名的《蜀山剑侠传》里白毛女易静和卓生的故事。 简单讲故事的最后就变成卓一航为了给练霓裳找羊胎素加肉毒杆菌死楔在一座山上，然后练霓裳比邻而居两两相望。到这里，很感人，然后持续到卓一航死。这个，就比较行为艺术了。然后卓一航一死，练霓裳嚎啕大哭拉着徒弟的手：一航乃天下第一痴情之人……画外音切人：那你早干嘛去了？当时都没有绝经。 然后这种一辈子只爱一个人，咬紧牙关的劲头发酵在各种书里，阴魂不散。 譬如““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白马啸西风》），譬如“我只喜欢那个糖人”（《倚天屠龙记》），顺便说张无忌同志之后又被表妹殷离好人卡了第二回：你是很好很好的，但我还是喜欢那个咬我的曾阿牛（张无忌完全可以说，我也可以咬啊，还可以把你捆起来咬，背吊，龟甲缚……） 中心思想都是，我爱过一个人，然后就这样了。 如果说霍青桐的结局我记不清了，程灵素的结局可谓钉在石碑上的惨烈。 程灵素一出场，是在胡斐感叹除了眼睛特别亮其他毫无亮点的眼睛里，是在一个名字两本医书的了不起里。毫无亮点是简单粗暴，所谓的了不起又和她其实无关。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女孩，她也知道自己面黄肌瘦（【那村女抬起头来，向着胡斐一瞧，一双眼睛明亮之极，眼珠黑得像漆，这么一抬头，登时精光四射。胡斐心中一怔：“这个乡下姑娘的眼睛，怎么亮得如此异乎寻常？”见她除了一双眼睛外，容貌却是平平，肌肤枯黄，脸有菜色，似乎终年吃不饱饭似的，头发也是又黄又稀，双肩如削，身材瘦小，显是穷村贫女，自幼便少了滋养。她相貌似乎已有十六七岁，身形却如是个十四五岁的幼女。】） 最伤痛之事便是珍贵之人觉得自己平平无常。 程灵素虽然长相比不上那个让胡斐被下了降头一般的袁紫衣，其他可谓凛冽生风。 替苗人凤刮骨疗毒，面不改色；天下掌门人大会风云突变，镇定布局。 如果说袁紫衣是慷慨赴死，那么程灵素从来都是从容就义。刀山火海，谁能难倒毒手药王的真正弟子。 但是难倒了，她被喜欢的人难倒了。很多人都说程灵素最后说的话是：大哥，他不知我……我会待你这样……。然后还有然后：程灵素打开包裹，取出圆性送给她的那只玉凤，凄然瞧了一会，用一块手帕包了，放在胡斐怀里。 直到此刻，直到程灵素为胡斐做了连共产党员也不过如此的事情，她还是自知不如袁紫衣。她还是觉得那只凤凰才值得包了放在胡斐怀里。她的深情只不过是在：凄然瞧了一会。 当年就觉得感伤之余微微不快。现在终于可以扬眉吐气的说：真他妈的，你该让他去死不就好了。 以胡斐而言，程灵素不过是个免费大夫，最好的就是你一直是我的好妹妹就好了。你妹啊，就是真是你妹你也得买点好吃的吧。 然后胡斐呢，十分感动的看见程灵素为自己死了，如释重负的看着一身尼姑制服的袁紫衣说：她已经死了，我们可以在一起了。 袁紫衣哪有程灵素那么傻。 然后胡斐一直一直为袁紫衣离开而难过，然后呢，然后没有然后了，书写完了。 金庸肯让余鱼同“你若无意我便休”，可是程灵素不行，她走掉了，他最喜欢的大侠胡斐不就领盒饭了。 我凑钱买这个盒饭，给加大排骨。 我不要程灵素便当，我要告诉她，你相貌平平还是好看的，再说了臭男人有什么资格说你好看，你可以去找卡罗尔。 -
金庸笔下的女子，几乎都是美人，不是倾国倾城也是闭月羞花。可是程灵素是个例外，至少是我所看过的女子里面的一个例外，但是我却偏偏记住了她。没有看过雪山飞狐，直接看了飞狐外传，然后就没有再想要看雪山飞狐，因为觉得这就够了。袁紫烟最终出家了，谁都知道胡斐爱的是她，可是她终究还是走了。程灵素最后死了，因为七星海棠，她死的时候我泪流满面，可是又觉得对于她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结局了，至少，胡斐以后会急的有那么一个不漂亮但是很聪明医术很高的妹子。他叫她妹子的时候我红了眼睛，估计程灵素的心也都碎了吧！可这个世界上，就有那么一种感情，不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
精彩短评 (总计50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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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让程灵素死了！！(╯°□°）╯︵ ┻━┻ -
比大部头情节单薄 -
飞 -
找个像二妹（程灵素）一样的人做老婆，真的可以高枕无忧 -
不如不写。 -
袁紫衣和程灵素都好喜欢，最讨厌苗若兰，捡漏捡的很开心，连同不喜欢胡斐了，三心二意。 -
最爱程灵素 -
觉得这本外传比正传要好看。不仅仅只是武侠，觉得金庸写人性的东西更加有趣吸引人。 -
2015//校图书馆移动端 -
年少时候读过，当时想是极薄的一本，无甚印象。今日再读，唏嘘不已。程灵素这等女子，胡斐这等侠客，做人无非三万多天，自己真应该想想时间花在何处了。 -
构思倒巧妙。一天之内，几个人的口述，雪山顶的庄子。就成一本小说啦。看着也不觉得费劲。 -
上中学时看的，那时听到让青春吹动你的长发，就飘飘然！ -
这可能是我最喜欢的金庸小说因为程灵素。总之我在已经不存在的犀牛书店买了这个版本，花了好几个月才重新看了一遍。看到恨无常的时候依然还是湿润了眼角。从情节设置上来说，最喜欢程灵素的各种精妙计策，比如在死后才真的用七心海棠杀了人。比如藏在雪地里的冷月宝刀的首尾呼应。170112 -
胡斐的成长经历，程灵素 袁紫衣两位姑娘值得佩服 -
喜欢程灵素！！！ -
金大侠学识渊博，思维缜密，引经据典，令人折服！ -
荡气回肠 -
胡斐真够惨的，受尽各种皮肉之苦，唉。程灵素是个奇女子，我在知道金庸之前就已把小书房命名为灵素，算是奇妙的巧合。《飞狐外传》补足了《雪山飞狐》情节上的空白，如左右双僮的来及，撕去的两页拳经刀谱如何补全，胡斐如何得遇明师指点等等。本小学究最纠结的是一个医学问题，以口吮毒究竟有没有替代之法。如果那时有现代的医疗器械，完全可以使用微型泵、吸引器（这是我从蛇毒疗法中看来的，据说拔火罐也可以）进行毒素吸吮，不需要人付出生命代价。所以医学不光需要生化知识，物理和工学设计也是必要的。 -
一个侠客+两个女子：袁紫衫（侠气）和程灵素（善解人意聪敏）
在最好的时候遇到最好的她们，何不把握眼前人。 -
果然大家爱的都是程灵素 -
紫同学够做作的 -
我喜欢袁紫衣 -
可以 -
感觉这本写得不是很好，与雪山飞狐衔接上有bug，有些坑没有填 -
可怜的程灵素。。。 -
程灵素真的是最理想的老婆么 -
人人都怜程灵素，我独钟爱袁紫衣 -
看前半段，又是一男和二女的纠葛，只不过胡斐好歹没有同时喜欢上俩人纠结不下，第二个直接拜成兄妹了。但结局却不比陈家洛好，喜欢的袁紫衣成了尼姑圆性，义妹为她舍弃了生命又让他追悔莫及，最终也是一个抱憾终生。前半段的商老太太却是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人物，为报夫仇想尽了一切办法，虽没能杀了胡一刀胡斐，最终还是把马行空扔进了火堆。徐铮也是一个悲剧人物，喜欢师妹一辈子，结果马春花怀着福康安的孩子嫁给他，技不如人死在羞辱之中。马春花呢带着孩子投奔福康安，却没想到人家只要孩子不要妈。田归农没有交代最终结局，想来接下来也没啥好日子过了。 -
情写得非常好，仿佛小时候看电视剧一般的感动！而我今年已经三十矣。这本书的这个封面很熟悉，以前乡下家里有这本书，可能是叔叔留下的，那是我十岁以前的记忆了。 -
顺手标记。就文本本身，给三星，程姑娘，加一星，陌姑娘，加一星。 -
手机上读的。金庸真是讲故事高手。 -
大爱程灵素。 -
程灵素 真乃当世奇女子！可惜 我还是喜欢苗若兰…… -
金庸书中平庸之作 -
“要明白别人的心，那是多么难啊！”南兰叹气不答渐行渐远，一生仿佛也走到了尽头。她一直没有了解别人，也没有被别人读懂，其实这是世间常态，可惜她最后才明白。而那死去的，永远死去了。也喜欢程灵素妹子，心思这么细这么小，装下了一个人后便心满意足，虽然苦，却没有别的选择。她的心意不曾被胡斐体会，激出的三分狂意在生前也只能是酒意，然而这是求仁得仁的欢喜，和南兰是不同的。我的心意，我不去辜负就是了，你懂不懂又有什么要紧。偷点小懒趋利避害其实很简单，所以我觉得灵素妹子很勇敢，一点都不怯懦自卑，我很喜欢。她自卑只是对爱的人，谁不这样呢。 -
与雪山飞狐里的情节有点冲突，据说是因为写作顺序的原因。。 -
程灵素 -
唯一一部行侠仗义的武侠小说，程灵素的苦恋，马春花的痴恋，都极经典，袁紫衣是特么的顶级绿茶婊！ -
当时读的时候年纪太小。“小妹子对情郎情意深……你莫负了小妹子一片心。”唉。 -
爱上一个人是一霎那的事，却要用一生来付出。
程灵素太可惜。 -
最爱的女主【说女主是袁紫衣的都滚犊子】 -
“她待我这样好，可是她在世的时候我天天挂在心上的是，另一个姑娘。“ 没想到金庸先生也有这样小情怀的时候，也正是这些小情小调感动我。金庸书籍最爱的人物，程灵素，如果有来生，我希望你不要再遇胡斐。 -
小时候看金庸，更喜欢天龙八部里的段誉，书生、成长快、一人能打一万个，大了之后，更喜欢看英雄气概和故事性强的。老实说，飞狐外传的故事性很差，完全是几件事儿的堆砌，主线很弱，杀凤。但是主角确实很有英雄气概。 -
金庸干嘛把程灵素写死啊！ -
胡斐好男儿，侠义走天涯 -
就是和雪山飞狐有一点点的剧情差异 -
算不得我十分欢喜的一本，甚至于我对程灵素也并无什么爱，最动容倒是苗人凤携女追南兰和马春花死前依然想见福康安。 -
看来都对程灵素情有独钟。 -
所以，我遇见你是为了错过么 -
69/100四分献给程灵素 胡斐固然鬼机灵人见人见 侠肝义胆 说到做到 为人真诚 但是在感情上 依然贪心 想着两个都要 失去了才觉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