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唤企业家心的回归

出版社:新世界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2-05
ISBN:9787800057434
作者:王绍璠
页数:424页

作者简介

本书深入地阐释如何经由“内圣外王之道”的方法论,回归到完成“内圣外王之道”的方法——“心的开放”(这种方法在本书的第二章、第三章以及“附录”中都有具体的阐述)。开放的管理、开放的经济、开放的社会,首先来自“开放的心”;惟有真正掌握了“心的开放”这把黄金之匙,才能有真正“开放的心”;有了真正“开放的心”,才能有真正开放的管理、经济与社会,不然都是煮沙成饭、说食不饱的“戏论”。 当代中国的未

书籍目录

序言
导言:藻炼心灵的华章
第一篇 内圣外王
第一章 中国企业家内圣外王之道
第二章 禅文化对中国唐宋时期经济文化的影响
第二篇 心的管理
第六章 老庄思想——“无用之用”在现代商业中的运用
第七章 管子荀子的经世致用思想
第三篇 心的解放
第八章 《大学》《中庸》《礼记》对现代教育思想的启示
第九章 毛泽东思想——集内圣外王之学的大成
附录
后记

内容概要

先生编撰的书出版了。包括本书编辑宗平同志在内的几位朋友都怂恿我写一篇小文,以增加读者对先生的理解,同时说明一些有关的具体问题,并说这也是先生本人的意愿。这在我当然是义不容辞的事。但从另一方面讲,要写这个后记,我也的确有一种畏难的感觉。这个后记太不好写了。先生这个人太不好写了。 
记得先生经常感叹人生短暂、时光飞逝,的确,悠忽之间,我认识先生已经十年了,我也从一个小孩子走向了成年。但是,我第一次到先生家里去的情形却仍历历在目。
那年春,我在河北安国实习。其间因公回京数日。公事办完了,却仍有点时间没处打发,于是向一位名叫侯志强的学友要了先生的电话。拨通之后,当晚就去了先生家。谈的问题就是青年人应该怎样学佛。当时我认为光看近、现代人的著作是学不出个所以然来的。于是想先用几年功夫把《华严经》、《金刚经》、《法华经》直到《成唯识论》、《六祖坛经》等古书读一遍。然后,再结合自己的情况,进一步学习。这一套,我自以为很不错了。不料先生听了我的打算,劈头便是一句,“这样学法,八大阿僧祗劫也成不了佛!”接着,谆谆地教导我说:“学佛必须要有善知识的教授,然后通过阅读原典,了解佛教最不共的精神,体认之,实践之。还要有语言的基础,具备多方面的知识。研习佛典一定要以原典为主,决不能盲从他人的意见,给自己戴上“有色眼镜”,佛陀最反对盲目的崇拜了,也从不给别人戴“有色眼镜”。
先生与一个素昧平生的后学初次见面时,所说的话就是这些。现在有些人认为先生偏激,认为先生不重视学术,这实在是一种误会。我亲身经历、亲耳所闻的两件事来说明。
大概就是我从河北安国实习归来,先生有一天忽然对我说:“你好久没去看任老(任杰老师)了吧,我们去看望一下老人家!”我当然遵从。那时任老正在翻译、编写《现观庄严论》的注解及讲义。先生随喜赞叹之余,非常遗憾地表示,自己年岁已高,事务又忙,无法学习如此稀有难遇的教授,并让我一定要多亲近任老,打好法相底子,学好教理基础。过了几个月后,先生又把我找去,专门要我把亲近任老的情况讲给他听。此后,也曾多次要求我多读书,多学教理,多亲近任老。我常常为自己没有学好教理,辜负了先生的期望而惭愧。但我也深切地体会到,如果当初没有先生的督促和要求,我是不可能那么快地做出依止任老的决定的,更是找不到学佛的门径的。
又有一次,是在一九九四年夏天,六、七月份的时候,我对几位学友“辟谷”(一种保健方法,每周一日或每月两至三日,不吃五谷及熟制品,除饮水外,只进食少量蔬菜和干、鲜果品,有清理消化道、保健身体的作用。历史上有些外道曾长期推行辟谷术,认为可以成仙或解脱,这当然是一种违背科学、不符合客观现实的错误的观点。)的作法不理解,认为那是“外道”,专门跑去向先生请教,才知道是先生让他们“辟谷”的。先生说:是我让他们辟谷的,因为他们身体需要,身体清净了才能学佛。的确,外道也辟谷,但不能因为外道用了什么方法,我们就不敢用,没有这个道理。要知道,外道不光会辟谷,外道还会吃饭呢。而且吃饭的外道,无论如何也要比辟谷的外道多得多!我们是不是连饭也不能吃了?!关键不在这个地方,关键在于外道认为辟谷能成仙成佛,我们认为辟谷能健康身体。外道不外道,要看本质而不能光看表面现象。
当时我听了真是惭愧极了,觉得自己亲近先生已经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没有学到先生那种“不迷信古人,不迷信今人,不迷信自己,不迷信书本,坚持独立思考,坚持独立人格”的精神,还是满脑子的成见,太辜负先生的期望了。
先生就是这么一位坚持独立思考,坚持独立人格,热爱自己所学,从而也才是热爱自己祖国的杰出的学者。我认为,先生此次编撰《只为辜恩始报恩》,是本着这样一种精神而为的;宗平同志和其他一些同志编辑、出版这本书,所力图展示的,也就是这样一位杰出学者的风貌。
栗强 一九九九年一月于西窗小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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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早在二千五百年前,在靠近当今尼泊尔的北印度边毗罗城,诞生了属于释迦族的一个城主的儿子,名叫悉达多,后人称为释迦牟尼的人。在他二十九岁时,依循婆罗门法典,刹帝利再生族出家的规定,穿着鹿皮衣,离开家庭到山林里去修行。  经过在雪山六年多的刻苦励行,他遍访了当时流行的沙门教和婆罗门的教法和印度古老的各家传承,总结了这些教派法门的不足之处:心外求法,苦行非道。  于是,他离开雪山,来到四季皆夏的尼罗河畔,在一棵非常柔美的菩提树下,洗足已,敷座而坐,以得自多年实证的甚深智慧禅定,开始寻伺人生和法界的根本问题:实相即真理。经过七天日以继夜的冥思,终于他证悟到实相即真理。  我们可以从爱因斯坦在发现木星近日点的运动时所说的一段感想,至少领会到一点当年释迦的心情。  “在黑暗中追寻自己可以感觉到却无法表达出来的真理,那种浓烈的欲望以及在信心与不安之间的摆荡,直到造成突破而获至清明及理解的经验,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到。”  所不同的是爱因斯坦只说出了他运用冥想去探讨“悖论”追求真理时所得到的喜悦;释迎牟尼远远超过了这些,他向世人宣示发现了人生和法界(无尽的宇宙)共同的普遍真理:“缘起性空”——世间法的实相——和“性空缘起“——出世间法的(法界)实相——的不二原理。  进一步告诉人们:“异哉!一切众生本具如来智慧德相,皆因妄想攀缘不能证得。”  这个真理就是我们今天还在学习和遵循的智慧。  释迦牟尼这个伟大的智慧,是在印度原始的沙门教和婆罗门教等的基础上,超越了其中宗教迷信的终极,化腐朽为神奇,以智慧实证到本体实相;只要如实修证,每个众生都能证果。虽然他在世的八十多年中,没有给后世留下片言只语,但是他的体系和思想都经过几代人的学习和整理,成为后世伟大的思想体系之一,深远地、深入地影响了中国和东南亚地区。他的体系中最主要的思想是:诸行无常、诸法无我和涅磐寂静。  缘起故性空,因此诸行无常。诸行即是缘起,性空故无常。  性空故缘起,因此诸法无我。无我即是性空,缘起故无我。  性空与缘起不二,故涅磐寂静。  “三法印”,区别了佛法和外道的不同。因此,释迦嘱咐道:任何法要,如果不合于他所说的三个原则,就不是他原来的宗旨,而是外道的说法。也许是由于一个不容忽视的原理:凡高明必堕落。也许是由于后人的需求和再造。  在释迦过后的五百年间,历史开了一个非常大的玩笑:首先在印度,他的人格被崇高到神化。  从此,一个和蔼可亲,充满了人性智慧的眼神,成就了遍满虚空的佛眼和法眼。  从此,一个真修实证,充满圆融无碍的法门,成就了无量无尽的祈求和加持。  从此,一个民主和谐,充满真理乐趣的僧伽(团),成就了顶礼供养的赐福和迷信。  也许因为如来如是,后世的佛法远离三法印,更有点偏离释迦的身教。说什么四谛和八正道乃至三十七道品,都敌不住大众部的造神运动。  本来是指月的修多罗,却披上了大乘神通的迷彩;造像,诵经乃至四句偈等,都能不劳智慧,不经修行,便成就永恒的祝福,佛国净土。  曾几何时,释迦一代开启的以智慧承担实相的佛法,又回到沙门教派的极乐世界,和婆罗门教派的神权时代。  这是原始教乘的堕落还是大乘教法的升华?  这是释迦牟尼的不幸,还是后继者的成功?  释迦在世说过狮子身中虫还食狮子身中肉。  人们总是打着红旗反红旗;拆台的人总是搭台的人。但是,我们不要忘记:大乘教法给佛教带来生机,使得释迦的教化,光被远大;直到和中国文化的精华结合为一体时,这种智慧,这种光芒,也就更加成熟,更加明亮,照彻了人世,照遍了法界;使世出世法,得以圆融,而事事无碍。  封建是指僵化,迷信是指无知;本来释迦的一代时教就是要走出婆罗门教的封建迷信,就是要走出婆罗门教的祭祀求福,就是要走出婆罗门教的轮回报应的迷障;完成一个没有神仙,没有救世主,没有灵魂,没有主宰的独立自主,以因缘非自然的实相体系。  一旦人们违反三法印,一旦人们偏离了智慧,自然就会走回头路,回到婆罗门教,回到沙门教的世界里去。  今天所面临的这个伟大体系的外延,却是那么苍白无力,却是那么苟延残喘,却是那么封建迷信,却是那么靡败无奈。  难有一点智慧承当,难有一点真修实证。存在主义大师萨特曾说过:如果在这个世界,还有饿死小孩子的事发生,文学又有什么用呢?  毛主席说过:你有这么悠久的历史,有那么广大的人民,有那么多的创造发明,如果对人类不做出贡献的话,你就要被开除球籍。  同样的,如果在这个现实世界里,还有庸俗的神佛崇拜,还有庸俗的因果报应,还有庸俗的地狱净土,还有庸俗的供养功德,那么佛法的智慧又有什么用?自觉觉他,觉行圆满的佛教又有什么用呢?  有鉴于此,自己早年以来随侍南师怀瑾,于耳提面命、身教言教之余,更参加多次禅七实证,幸能于智慧教化下,体会如如。又因近年来,在国内滥充知识,妄传法要,颇得教学相长之效,故不揣浅陋,草集诸篇心得,獭祭诗书,以充著作,其旨在还佛性于人心,扶正法于矫乱,拯辎流于滥败。诚所谓只为辜恩始报恩。故总名本书曰《只为辜恩始报恩》。则佛恩、师恩、父母恩、众生恩尽于斯矣。  本书又分上下两册。上册书名《从野兽到成佛》,下册书名(只为辜恩始报恩)。  上册以《佛说未曾有因缘经》心解为主。下册以《永嘉禅师证道歌》及宗喀巴大师之《菩提道次第略论》及《菩萨正道菩萨戒论》略讲为主。  为了更深入、更直接的原佛宗旨,对于佛法的原汁更能品味,拟于下面对《佛说未曾有因缘经》作几点说明,同时也是对本书的宗旨(如果有宗旨的话)再作一些补充。一九九五年夏秋之际,途经香港面谒南师。临别时,南师赐交一本由台北老古出版社印行的《佛说未曾有因缘经》,谕令细读。回京后,展读之余,不禁身心踊跃,赞叹再三,得未曾有。  本经的缘起是借丑陋失行的野干,阐明实相因果的深趣,由愚痴无明的天人,宣达般若解脱的真义。  本经的旨要以般若为依归,求明师为事业,持十善为教化,明戒行为方便,复以种种劝喻,慈悲甘露,令恶性比丘知罪知鉴。令粗行沙门知悔知过。  经文深妙直指,原佛教义,无一般契经高诞荒谬,神异奇行之文,宏开人天佛教,庄严国土,利乐有情之眼目,启导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之契机。  自成译后一千五百年来,未经人读,于今重现,诚所谓未曾有之因缘。值得注意的是,从本经的内涵而论,始终前后贯穿的,忠实地反映出释迦牟尼如何转化沙门教,尤其是婆罗门教为佛教的心路历程。后世人们都知道释迦牟尼创生了佛教,但是并不详知他如何创生佛教。刚好本经对此因缘提供了最根本、最真实的记载。  经文记载耶输陀罗答目连曰:“释迦如来,为太子时,娶我为妻,奉事太子,如事天神,曾无一失,共为夫妇,未满三年,舍五欲乐,腾越宫城,逃至王田,王身往迎,违戾不从,乃遣车匿,白马令还,自要道成,誓愿当归,披鹿皮衣,譬如狂人,隐居山泽,勤苦六年,得佛还国。”又记载耶输陀罗白夫人曰:“我在家时.八国诸王,竞来见求,父母不许,所以者何?释迦太子,才艺过人,是故父母,以我配之。太子尔时,知不住世,出家学道,何故殷勤,苦求我耶?”  其中经文所提:“披鹿皮衣、譬如狂人”及“太子尔时,知不住世,出家学道。”  对于释迦出家时的身份和因由.都作了最原始的说明。  依据婆罗门教的《摩奴法典》规定,除首陀罗外,其它三姓,全都有义务祭祀供养和学习吠陀。同时,再生族的再生问题,即是举行“入法式”.规定刹帝利:衣浅红、着带斑点的鹿皮衣。  由此可知释迦最初的出家,完全是依循着婆罗门教的规定及受了沙门教的影响,并非如经由渲染神化后的《本生经》等记载,经由东西南北门,方知生老病死的那种类似“白痴”的觉悟。  应该实事求是的论证:如前所说,释迎牟尼是在学习沙门教和婆罗门教的过程中,实证到其中的不究竟之处,进而在那些基础上加上自己的体证,才能化腐朽为神奇,转神化为智慧,完成了伟大的佛教体系。  即如经中世尊告目连曰:“教罗堠罗,令作沙弥,修习圣道,得至涅磐,如我今也。”由此可知,所谓涅磐,是指释迦得道成佛,而这个涅磐佛,只要罗堠罗修习圣道,就可以证得;换句话说,无论何人,只要修习圣道,都可得至涅磐,如我今也。正如荀子所说的:“涂之人可以为禹”,这就是释迦佛教伟大之处,智慧之处。 他把当时婆罗门教神圣不可侵犯的“梵我一如”的最高境界,给拉下了神坛,向世人宣示,人人可以“得至涅磐,如我今也。”  事实上,释迦得至涅磐,更在人间伴着日月,伴着风尘,说法四十九年。  非常遗憾的是:后世大部分做佛学的人们,都把“涅磐”当作一种不可知的神秘境界,或者干脆当作“死亡”之义来看。本来“圆寂”、“寂灭”等全都和“涅磐”同义,结果就因为后人的愚昧无知,不求实证,人云亦云,把佛的智慧僵化成了“死尸”,因此才闹出了XX法师“圆寂”等的笑话,完全抹杀了佛法的智慧,污蔑了“涅磐”的实义,诚属大幸中之不幸。  其实,佛经中对于佛的“死亡”,早期的经文称作“般涅磐”,如《华严经普贤行愿品》中的十愿“请佛住世”一节有言:“十方三世一切佛,特欲示现般涅磐”。   所谓“般涅磐”,非常确定的,是指释迦要死亡时。又有《大般涅磐经》,更是明白记载,释迦在死亡辞世前的说法和经过。而一般人称这为《涅磐》,那是断章取义,荒谬无比,不止三世佛冤,更是对佛法的污蔑。  同时,从原始部派过渡到大乘体系,因为称呼名词的不同,对于“涅磐”,没有一个确切的定义,因此就产生了混淆;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误到把“涅磐”当作死亡,这从根本上把佛法歪曲了。  更如以上所说的“请佛住世”一节中有言:“我悉劝请,莫入涅磐”,很明显的这是文字上的错误,但是千百年来,没有人指出来。  既然请佛住世,当然是请佛“莫入般涅磐”才是,也就是说请佛不要“去死”才对,绝不可能请佛不要“得道成佛”。一字之差,看出了人们的迷信,也看出了佛法的衰败。  因此,可以这么说:涅磐不是“死亡”之义,更不是一种形而上、神秘不可知的境界,而是完全可以由学习圣道,真修实证,就像感受空气和清水一样,人人可以证得到的真实不虚的心法。  即如经文中所说:“慧明了故,游诸万行(包括不净善、不净恶),通达无碍;行无碍故,名曰解脱,解脱心者,即涅磐;是则名为善知识也。”这是本经的殊胜之处。  释迦入般涅磐,当时的弟子并没有把他神化,仍然把他当作“导师”,当作“善知识”。因为释迦生前教导他们:“汝等须自力,如来为导师”。“见法之人见我”。“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  释迦的神化,是一百多年后,由大众部(制多山部),向民间推动建塔和供养塔的信仰而开始。南传的《岛史》第五章则记述说:“大众之徒,违背佛教,破坏根本结集,乱杂经文,坏五部义。不知异门,说无异门,说了义,未了义,及密集说。变更经义,附会解释。于是弃甚深经律之一分,别作疑似之经律。又废六分《阿毗昙》等及本生一分,别分改作,而用异名。别为僧服条色皆异,各自集会。”这里明白的指出大众部别有经典,不仅内容与原来的部派学说不同,连编排的顺序也不同;同时加添了许多以佛方便说法的经典。  到了三世纪时,汉译的大乘佛经中,“法身”的观念,取代了“法性”,把佛更抽象化。更神格化。本来释迦以智慧证得的“法性”,这时便被连释迦本人一同神化,合而为一,称作“法身”。大乘经典以为“法身”无相,遍满法界;相对的释迦的“生身”被神化为“化身”,随着众生而形象各异。比“法身”、“化身”,更具神化的则是“报身”,唯佛或与佛功德相等的菩萨方能得见。  后世的大乘以(方等经)为主,从《本生经》入手,对于释迦的神化,登峰造极,甚至超过了婆罗门教的原有的神奇,正是从“法性”到“法身”,标志着释迦也从此由人化成了神。在由人成神的过程中,本经仍然保留着释迦说法原始的风貌,诚如上言:原佛教义。即如经文:“佛告罗云:‘万物无常,身亦难保,汝能保命,至年大不?’  ‘唯然世尊,罗云不能,佛岂不能保子命耶?’佛语罗云:‘我尚不能自保,岂保汝也’。”  好一段精彩充满人情的对话,这才是原佛教义的经典,当今学佛的典范。  这一段经文体现出佛法的平实和真实,也反映出原始佛法的智慧和宗旨。绝没有如后世大乘经文的那些神通怪异的奇文,也没有如后世大乘经文的那些婆罗门教化宗教迷信的描绘。有的只是如后世禅宗所说的:一种平和的胸怀,泯然自得。是那么自在,是那么承当。讲明了一个真理:诸行无常,诸法无我,涅磐寂静。“我尚不能自保,何能保汝?”岂不是一个实相?岂不是一个真理!  人呵!自诩为学佛的人呵!你们究竟怎么了?千百年来,把婆罗门教的棺材抬进了自己屋里,哭错了爹娘,哭错了祖宗,错认驴鞍鞒当作阿爷下额。相对本经的智慧承当。再参照一下《药师琉璃光七佛本愿功德经》,我们有太多的感慨:智慧的佛法,几时溜滑到婆罗门教的本愿功德世界里去了呢?《药师经》说:“复次,曼殊室利,若有四众比丘比丘尼,近事男近事女及余净信男子女人,若能受持八关斋戒,或经一年,或复三月,受持学处,以此善根,愿生西方极乐世界见无量寿佛,若闻药师琉璃光如来名号,临命终时有八菩萨乘神通来,示其去处,即于彼界种种杂色众宝华中,自然化生,或有因此生于天上,虽生天中而昔善根亦不穷尽,不复更生诸余恶趣,天上寿尽,还生人间,或为轮王统摄四洲,威德自在,劝化无量百千有情,于十善道,令其修习,或生刹帝利婆罗门居士贵族,多饶财宝,仓库盈溢,形相端严,眷属隆盛,聪明智慧,勇健盛猛,有大身力。若是女人,得闻药师琉璃光如来名号,至心受持,于后不复更受女身。  “复次曼殊室利,彼药师琉璃光如来得菩提时,由本愿力,若诸有情遇众病苦,瘦虐干消黄热等病,或被魇魅蛊道所中,或复短命,或时横死,欲令是等病苦消除,所求愿满,时彼世尊,入三摩地,名曰灭除一切众生苦恼。  “尔时光中说此咒已,大地震动,放大光明,一切众生病苦皆除,受安稳乐。曼殊室利,若见男子女人有病苦者,应当一心为彼病人清净澡漱,或食或药,或无虫水,咒一百八遍,与彼服食,所有病苦,悉皆消灭。若有所求,至心念诵,皆得如意。无病延年,命终之后,生彼世界得不退转,乃至菩提。是故曼殊师利,若有男子女人,于彼药师琉璃光如来至心殷重,恭敬供养者,常持此咒,勿令废忘。”  以上经文,我们看到的不是佛的教化,不是佛的智慧,更像是婆罗门圣典《祭祀书》中的片段,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只要把《祭祀书》中的“大梵天”改成“药师如来”就完成了一部伟大的《药师七佛本愿功德经》,真如禅宗所说的:“若论佛法一切现成。”现成得连居然学习佛的智慧,学习佛的修证,都可以丢弃不用,只要“至心受持”,只要“常持此咒”,即可成就,这岂不是明目张胆地“为虎作伥”,把婆罗门的教义,公开的作为佛法来大肆宣扬?  释迦在生前曾郑重地诫示:不能用梵文宣讲佛法,不能入庙中去顶礼膜拜,更不能持咒,否则就是犯戒。这种教示,当时的弟子们大部分都能遵守奉行。但是在他去世后不久,就被一些分立的教派所改变。因此,在《药师经》的卷下部分,篇篇皆是充满了婆罗门教派的神秘和宗教气息。更有甚者,有些经文比婆罗门还要神化。诸如:  “佛告曼殊室利,如是如是,如汝所说。曼殊室利,若有净信男子女人,欲供养彼七如来者,应先敬造七佛形像,安在清净上妙之座,散华烧香,以诸幢幡,庄严其处.七日七夜受八戒斋,食清净食,澡浴身体,着新净衣,心无垢浊,亦无意害,于诸有情,常起利乐慈悲喜舍平等之心,鼓乐弦歌,称赞功德,右绕佛像,念彼如来所有本愿,读诵此经,思惟其义,演说开示,随其所愿,求长寿得长寿,求富饶得富饶,求官位得官位,求男女得男女,一切皆遂。”  更有和释迦生前所宣示的智慧和教化,大相径庭、歪曲颠倒的说法。如下经文:  “尔时世尊告阿难言:如我称扬彼七如来名号功德,此是诸佛甚深境界,难可了知。汝勿生疑。阿难白言:世尊,我于如来所说契经深义,不生疑惑,所以者何?一切如来身语意业皆无虚妄。世尊,此日月轮可使堕落,妙高山王可使倾动,诸佛所言终无有异。世尊,然有众生信根不具,闻说诸佛甚深境界,作是思惟,云何但念七佛名号,便获尔所功德胜利,由此不信,更生诽谤。彼于长夜失大利乐,堕诸恶趣。佛告阿难:彼诸有情若得耳闻诸佛名号,堕恶趣者,无有是处,唯除定业不可转者。阿难,此是诸佛甚深境界,难可信解。汝能信受,当知皆是如来威力。阿难,一切声闻及独觉等,皆不能知,唯除一生补处菩萨阿难,人身难得,于三宝中信敬尊重,亦难可得,得闻七佛如来名号,复难于是。阿难,彼诸如来无量菩萨行,无量巧方便,无量广大愿。如是行愿善巧方便。我若一劫,若过一劫,说不能尽。尔时众中有一菩萨摩诃萨名曰救脱,即从座起,偏袒右肩,右膝着地,合掌向佛,白言:世尊,于后末世像法起时,若有众生为诸病苦之所逼恼,身形羸瘦,不能饮食,喉唇干燥,目视皆暗,死相现前,父母、亲属、朋友、知识,啼泣围绕,身卧本处,见彼琰魔王之使,引其神识,将至王所,然诸有情有俱生神,随其所作善恶之业,悉皆记录,授与彼王。王即依法,问其所作,随彼罪福而处断之。”  这里,经文中所说的佛,简直等同“大梵天”的“甚深境界”。本来佛只是个了事的众生,只是个自觉、觉他、觉行圆满、心甘情愿、多快好省地为众生指示实相的众生。这里经文中却说诸佛“甚深境界,难可信解,汝能信受,当知皆是如来威力”。这里,经文明白地说是:阿难能信受“诸佛甚深境界”要靠“如来威力”来加持。也就是说,不止阿难,恐怕任何众生想要“成佛”或信受“诸佛甚深境界”,都无法像释迦当年在菩提树下,经由智慧去实证,只有靠“如来威力”来信受。  这里,诸佛岂不是等同“大梵天”的境界。如此的佛经和婆罗门的圣典又有什么不同?  佛教之所以成为佛教,根本是在婆罗门教的基础上,化腐朽为神奇,转迷信成智慧,和婆罗门教的不同,主要就在于业力与轮回。 佛法以因缘业力来说明实相和缘起,根本上否认灵魂和神识的存在,在这首有名的偈颂中可略知一二:“万般将不去,唯有业随身,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   学佛的人如果连这一点都搞不清楚的话,那么佛法就不是佛法,只有沦为婆罗门教的“婢女”和“伥鬼”,不幸的是千百年来都是如此。这里,经文中明明白白,大写特写,把婆罗门教的琰魔王等迷信的观念引申为佛法的教义。佛法沦落成为了如同天主教等末日审判,把智慧当作灵魂,出卖给婆罗门教,只是为了一时的群众市场,这是印度教派的悲剧,最后连原始佛法的最后一滴血流光之后,诸如龙树、提婆等大师的相继去世,就成了婆罗门化的佛教——密教的天下了。  比“琰魔王之使”还要婆罗门化的论调,从以下经文中就可知道佛法堕落到了什么地步,也就是佛法最后从印度消失的主要原因:  “尔时具寿阿难问救脱菩萨曰:善男子,恭敬供养彼七如来,其法云何?救脱菩萨言:大德,若有病人及余灾厄,欲令脱者,当为其人七日七夜持八戒斋,应以饮食及余资具,随其所有,供佛及僧,昼夜六时,恭敬礼拜七佛如来,读诵此经四十九遍,燃四十九灯,造彼如来形像七躯,一一像前各置七灯。其七灯状圆若车轮;乃至四十九夜,光明不绝;造杂彩幡四十九首,并一长幡四十九尺,放四十九生。如是即能离诸厄难,不为诸横恶鬼所持。大德阿难,是为供养如来法式。若有于此七佛之中,随其一佛,称名供养者,皆得如是无量功德,所求愿满,何况尽能具足供养。复次大德阿难,若刹帝利灌顶王等灾难起时,所谓人众疾疫难,他国侵逼难,自界叛逆难,星宿变怪难,日月薄蚀难,非时风雨难,过时不雨难,彼刹帝利灌项王等,尔时当于一切有情,起慈悲心,放大恩赦,脱诸幽厄苦恼众生,如前法式,供养诸佛,由此善根及彼如来本愿力故,令其国界即得安隐,风雨顺时,农稼成熟,国内众生无病安乐,又无暴恶药叉等神共相恼乱,一切恶相悉皆隐没,而刹帝利灌顶王等,皆得增益寿命色力,无病自在。大德阿难;若帝后妃主、储君王子、大臣辅相、宫中采女、百官黎庶,为病所苦及余厄难,亦应敬造七佛形象,读诵此经,燃灯造幡,放诸生命,至诚供养,烧香散华,即得病苦消除,解脱众难。”  在上文,举出《药师经》来比照本经佛法的智慧和实证法门,主要目的是使后来学佛的人对释迦的教化能有一个正确的认识,透过本经赞叹般若,赞叹实证的经旨,更能对正信的佛法有一个强有力的说明:佛法的要义就在于般若。  如何正确地引导众生正信佛法,本经对于这个主题作了全面和深入的发挥。作为一部经典,尤其是打着“佛说”的旗号,更要兼融智慧方便,自他不二的实相法门,不能只图方便善巧,不重行证而致下流,不能只提供一个脱离现世的象牙塔,只要加持不要修持的“自由王国”,而是要使佛法能够“利乐有情,庄严国土”,在现实世界变大地为黄金,搅长河为酥酪,多快好省、力争上游为全人类服务;在出世法上,充实圆融宇宙法界的实相法要。  如其不然,智慧的佛法体系和所有世间的知识和学问又有什么不同?更何况世间的知识和学问都能对现实世间作出贡献。  大乘教法作为早期佛法的突破,确是经过一系列相当激烈的变化,由“外道”、“魔说”逐渐形成了取代“声闻”、“缘觉”的大气候,其中有来自希腊艺术,尤其是中国文化的影响。澄清其中夹杂的婆罗门教的成份,大乘作为代表佛法的智慧和教化,还是有其巨大和不容忽视的力量。至于如何发扬其中的精华,弃除其中的糟粕,有必要再作进一步的深入和探讨。类似《药师经》的大乘经典,诸如(法华经》和《无量寿经》等,相对本经而言,其中的宗教气息还是很浓很重。  先说《法华经》,宗教的气息比《般若经》类更为浓厚,虽然认为诸佛固然是凡人修成的,但是一旦成佛,就成了“常住不灭”的“梵天”境界。至于偶像崇拜,包括塑绘和礼拜佛像,建造塔庙供养舍利,则不但是积累功德的手段,而且也是通向成佛的必要的途径。再如《普门品》的诸种祈愿,简直是一幅活生生的婆罗门祭祀梵天图。  尤其是它塑造的“药王菩萨”,以自戕和自焚作为对世尊虔诚的表现,把“舍所爱身。供养于世尊”作为学佛教人的美德来提倡,对后世的影响也相当长久。其实这种自戕自焚行为是典型的婆罗门教的“梵行”。《法华经》以此标榜;更说明了其受婆罗门教的影响是如何的深远。在《佛说未曾有因缘经》中记载了婆罗门种提违女人烧身灭罪的故事,足以证明后世佛教徒燃指、燃臂、烧顶、斋僧等及不吃五辛葱蒜、酒肉等迷信观念,其来有自。如经文所说:“无数劫时,有一大国,名裴扇阇,有一女人,名曰提违,婆罗门种,夫丧守寡,其家大富,都无儿息,又无父母,守孤抱穷,无所侍估。婆罗门法,若不如意,便生自烧身。……婆罗门曰,灭罪二种,其罪轻者,手自悟头,香汤洗浴,入天庙中,忏悔辞谢那罗延天,请婆罗门,足一百人,施设饮食,设饮食已,以乳牛百头从犊子者,亲婆罗门,然后罪灭。所以者何?诸婆罗门,修净梵行,不食酒肉五辛葱蒜,唯仰牛乳,以为食资,令施主檀越,灭罪生福,世世所生,所愿从心。汝今罪重,应以家中一切所有诸珍宝物,布施五百大婆罗门,诸婆罗门得布施已,当为咒愿,令汝后生常得大富。欲灭重罪者,于恒水边,积薪自烧,诸婆罗门,当复咒愿,令汝前身所造一切轻重过罪,一时灭尽,后世更生,无复余殃,父母兄弟,夫婿儿子,寿命无量,快乐无极。于是提违,便许可之,决定开心,当自烧身。”  同时在《法华经》中特意呵斥退位“小乘”为“焦牙败种”,认为小乘学者“此众无枝叶,惟此一真实”。这种大家长式的风格和经文,比照《未曾有因缘经》释迦随喜五百比丘发露忏悔,更允许五百粗行沙门舍道还俗,实事求是的说法,更能充分体现佛法的真实面目,更能发挥大乘教化的智慧,更能表达佛法四无量心的精旨,这是本经的殊胜之处。  此经中释迦对于比丘僧团的行证和威仪都作了很深的提示:“今我法中,有诸比丘,言行不同,心口相违,或为利养钱财饮食,或为名誉要集眷属,或有厌恶王法役使,出家为道,不知后世,弥劫受殃,偿其宿债,为是等故,岂得不说?”  又说:“夫人入行,如把刃持毒,不能堪者,不如不为。何以故?执持不勤,反为害故。”“又告比丘,宁割身肉,以用供口,不以邪心,受人施也,甚难!甚难!慎之!慎之!”如此的真切,如此的真情,如此的严实,如此的叮咛,可以用禅宗的一句话来表达:老婆心切,慈悲特甚。  其中没有一点训斥,没有一点教条,没有一点隐晦,没有一点神秘,就把当时出家学佛众“非法”的动机和行为,以一个导师的口吻谆谆点化。  相对后世许多经典的神化,真愿如本经一样的经典能恒常住世,能深入人心, 更具现代教化意义的是,本经的主题之一,就在于公开、如实地批判如五比丘那样:“外形似禅,内思邪浊,世人见之,谓是圣人”的一类欺名盗世的腐败、堕落分子。质诸今日,对于国家社会、教内教外,本经的因缘更是得未曾有,宁不教人赞叹!  本经能够如此剖示僧伽内部的腐败,能够如此批评僧伽内部的堕落,说明当时的僧团和佛法是何其民主,何其智慧。小至个人,大至民族,如果都能实事求是地来实证本经所宣示的教诲,都能以如此心行来学习本经所教化的正学,则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的佛法宗旨,人类幸福和谐的社会理念,一定能早日完成。这许是本经传世的主要因缘。  本经的另外“意译”:“从野兽到成佛”,主要是取自失行的野干教化天人,再生兜率,为天王子,复识宿命,教化诸天。乃至成佛的因缘。和后来受了婆罗门“信仰瑜伽”教派的影响.一心只重祈愿信仰,往生西方的《观无量寿经》等相比,作为人天佛教的伟大和智慧的代表,本经是无容置疑地当之无愧。有如经文所说:“佛告大王.忆念往昔,从初发意、修菩提行、乃至无生,于其中间,常与弥勒、舍利弗等.为求法故,勤加精进。不顾躯命,追逐明师,亲近奉持,研精学问,成就智慧,智慧力故,于五道中,随所生处,教化成就,无量众生。令得度苦,至今成佛,皆由般若智慧方便,断除一切结习因缘,成等正觉,复以智慧.于娑婆国土,教化众生,度三有苦。” 这种自白,这种说法,把如何成佛的因缘,阐释得这么直截了当;同时也明白地告示了人们:成佛并不是成就了一个神秘不可知的甚深境界,甚或要求众生到一个“心想事成,所求皆应”的“净土”,而是“复以智慧于娑婆国土,教化众生,度三有苦。”  这是释迎牟尼的“夫子自道”,也是他老人家对世人发出的一篇正确的、伟大的“成佛宣言”,告诉世人,要学佛,就是要学他老人家这种承当,这种智慧,这种“不锈钢的蜡烛”,这种“火中栽莲终不坏”的能量和行愿。也只有这种实证,这种精进,这种成就,才是“正法”,才是“正道”,才是我们当学、应学的“佛法”,这才是真正的“智慧”,这才是真正的“方便”。除此以外,所谓的“权法”,所谓的“不了义”,所谓的“易行道”,如果不以“般若”为依归,如果不以“行愿”为宗旨,仍然只是混入佛法中廉价的庸俗的外道法门而已,这也就是“正法”和“外道”的主要区别所在。  本经的主旨,除了宣示“正法”,修行当以“般若”为依归而外,更具深义的是:在婆罗门教的清规戒律基础上,释迦更生动的、更活泼的给这些已被僵化的“戒条”,倾注了清新、自在的生命,使得戒条不再是捆绑在世人身上的链条和压迫。在佛教的教化中,“戒、定、慧”成为了互为相融、互为等持的一体。因此,如经文中所说:“所制禁戒,正为痴人无方便慧,非为智人知时宜也”。 后世人们把戒律僵化,畏过畏罚,甚至不敢越雷池一步,这是对戒律的亵渎,也是婆罗门教条的遗风。  是故本经记载祗陀太子提出“五戒法中,酒戒难持,畏得罪故”的因缘,向释迦求教时,释迦就以非常开明的智慧教导他,同时借祗陀酒戒一事,也向世人说明如何才是“正戒”。经文说:“世尊告曰:汝饮酒时,为何恶耶?祗陀白佛:国中豪强,时时相率,执持酒食,共相娱乐,以至欢乐,自无恶也。佛言:善哉!善哉!祗陀汝今已得智慧方便,若世间人,能如汝者,终身饮酒,有何恶哉?如是行者,乃应生福,无有罪也。”多么了不起的教导,多么实事求是的例证。对于“戒”的性质,对于“戒”的行证,充分发挥了佛法智慧和圆融的内涵,这样才能体现出“戒”的功能,“戒”的目的,“戒”的合乎人情、人性之处,不然就成了印度的婆罗门教,中国的宋明理学,把真理教条化,把“戒律”僵化,以理杀人,以戒埋人,佛法的慧命也就被窒息、扼杀在这些教徒的手中。本经更以波斯匿王反难释迦,令弟子持戒,是为苦行的因缘,引申出了释迦对于“过午不食”等的禁戒,作了一系列“正法”的教导,这些教导精旨,在于“所制禁戒正为痴人无方便慧,非为菅人知时宜也”。说明了“戒”的真谛,真正地把“戒”的智慧还归于圆融。本经的可敬、可贵、可赞叹的未曾有的因缘,就在于此。如经中所说:  “王言世尊,制诸弟子,令持禁戒,非为苦耶?  佛告王白,吾前所以制中前食者,为诸比丘,舍外道法,于我法中,出家为道,先习苦行,饥饿心故,得诸弟子,肥美饮食,贪食过饱,食不消故,则致众病,是故制食,非为饥苦,求福德也。又节食者,见诸比丘,纵横乞食,无有昼夜,食无时节,为诸外道之所讥责,而作是言:瞿昙沙门,自言道精,何以不如外道法也。是故节食,非于饥苦,而求福也。”  这段精彩的描绘,出自释迦本人的金口,真是“得未曾有”,说得通俗化一点,拿来与《红楼梦》中描写“刘姥姥携蝗大嚼图”的文采相比,此段经文更为超俗胜妙。本经作为人天佛教的表率,作为大雄教化的标旨,是其它大乘经典无法承当的。如此的佛经,如此的佛法,如此的译经人,完成了这一部令人激赏、令人陶醉、令人回味的《佛说未曾有因缘经》——从野兽到成佛的心路历程。  于此,我们还能再加一点赞叹吗?是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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