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只鹤・睡美人

出版社: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1996-04
ISBN:9787500418467
作者:(日)川端康成
页数:2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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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只鹤
睡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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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5条)

  •     分成两半的川端康成当身心超过60岁的坡道,川端让精神放纵,刻意追求一种奇异、变态的幻想之境,他的小说由纤细哀愁滑向了深深的绝望。1960年问世的《睡美人》是一个美到极致—因技术的烂熟—也是邪恶到极致的小说。江口这个6O多岁的老人到一个海边旅馆去,他得到的是由于服用了大量的药物而赤裸沉睡着的姑娘,“还有什么比一个老人躺在一个让人弄得昏睡不醒的姑娘身边睡上一夜更丑陋的事呢?”这些已经变成了非男性的老人,只有在昏睡的姑娘身边他们才感到自己是生机勃勃的,他们忍受不了衰老的绝望就一次一次地向那家秘密旅馆走去,而且他们事先会被告知,这些姑娘不管你怎么呼唤也不会醒来。江口在六个不同姑娘的身边度过了五个晚上,这六个姑娘除了露出她们惊人美艳的身体,谁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对其禀性也毫不了解,但江口老人由此得到了各不相同的体验。一个又一个晚上,垂暮的江口睡在这些睡美人的身边,回想起了各种各样的往事和生命中过往的女性,随着这些回想,江口老人一生的轮廓大致呈现了,同时呈现的是他对年轻可爱女性的执著。  六个姑娘,五个秘密的夜晚,如同一个个递进的乐章构成叙事的交响。这五个夜晚,中间的间隔一次比一次缩短,叙事的节奏一次比一次加速,江口也一次比一次绝望。第一次去时,江口好几次想唤醒那个姑娘,但姑娘万一真的醒来他又怎么办呢,他不知道,或许他有对姑娘身体的爱意,但更多的是自身的空虚和隐约的恐惧—他不是因此而走进这家客栈去的吗?江口注视着睡美人,想起了旧日的情人,甚至有一刻他出现了幻觉,他回忆起了一个事实上并不存在的沐浴的姑娘,他想这是由于受到熟睡的姑娘的青春的诱惑吗?他没有抚摸姑娘的欲望,为了掩饰自己的空虚,他不停地喝水,又吃了药。他做了许多离奇的梦,他梦见姑娘在梦呓,她发出细微的声音说:“你不是也在做恶梦吗?”  江口看起来是迷上这种丑恶的游戏了,半个月后他又第二次去了那家旅馆。如果说第一次是好奇,现在他的心被一种强烈的愧疚抓住了,尔后这愧疚变成了焦躁,变成了一种困惑人的诱惑。这一夜他有了实质性的动作,他发现那个姑娘是个处女。这一夜他还听到了下雨声,在下雨声中他想起了和女儿们去看花的往事(一个变成了非男性的老人与一个让人弄得昏睡不醒的姑娘的交往是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吗?)。  第三次,跟第二次只差八天。他想和姑娘服同样的药,“像她那样沉沉睡去”。他遭到了理所当然的拒绝。  第四次,一个雨雪交加的夜晚。  川端在这个小说中一直操持着让人新奇的疯狂的叙事,一个长年来忧郁善感者在时间暴戾的面孔下变得乖张、放荡而粗暴,在伦理的层面上这或许是不道德的,应该受到谴责的, 但小说不是伦理,或者反过来还可以说正是这种疯狂让小说像热带植物一样生长得放任而又恣肆,充满着强劲的想像。结束小说中最后一个晚上的是游戏的崩溃,游戏的自行消解。这一夜,江口睡在两个姑娘中间,他梦见自己新婚旅行后回到家,满园怒放着像红色西番莲那样的花。他惊醒的时候,一个姑娘在熟睡中死去了。“请客人不要瞎操心,好好休息,还是有一个姑娘的嘛。”旅馆老板娘说。这句话露骨的对生命的漠视刺痛了江口,他愤怒—但也只是瞬间的事—他更多的是胆怯和恐惧。如果说“浅草作品”、“伊豆作品”中的悲哀和伤感是一种“物哀”,还融化着“日本式的安慰和解救”,那些小说还是非常“天真烂漫、纯朴无邪”的,那么这个暧昧、神秘的故事背后的川端又在想些什么呢?我们从中看到憧憬,看到绝望,看到浮动其中的香气、皮肤和官能的展露,看到了他恋慕的女子的近景和远景,这一切混同在我们对这个故事的敬慕和恐怖之中。他说三岛由纪夫死前发表的小说 《齿轮》,那个“病态的神经质的世界”让人产生一种“宛如踏入疯狂境地的恐怖感觉”,其实这也是《睡美人》给我们的感觉,他在展示官能本体的同时,还暗示了生命永远不遵循伦理的归宿。对此,德纳尔特·金的解说是明快而又准确的:“(《睡美人》中的)川端的暧昧是暗含在一切人际关系之中的暧昧,是在心里不断燃烧的、不能解答的疑问……”  1963年,川端沿着这个方向继续写作了短篇《独的臂》。“‘把一只胳膊借给你一个晚上也可以啊’—姑娘说。于是,从肩膀上摘下右胳膊,用左手拿着,放到了我的膝盖上。”这是《独的臂》的开头。这个小说写的是男主人公用姑娘的一只胳膊换自己的一只胳膊,度过不快的、孤独的一夜的奇特故事。川端在这个小说里,好像把对女性的身体的理想寄托在这只胳膊上了。产生这种狂想的孤独的心之深渊,以其强烈的背德意味让人心生恐惧。从《睡美人》到《独的臂》,向着奇怪方向发展下去的川端,那个在安眠药的毒害中“如醉如痴、神志不清”地写作着的川端,越来越滑入到奇想的世界中去了。同时代的评论家小林秀雄把川端的这条道路称作“一种错乱的浪漫主义”,川端强行把自己拉上了这条道路,他成了自己的天赋之才的牺牲。  这不是我们已然接受的、熟知的那个川端,不是《伊豆的舞女》中的那个旅行中的少年情人,不是《雪国》中温柔而又矛盾的岛村,甚至也不是《名人》中的那个观战记者兼业余棋手(他由名人的一心浸淫棋艺而丧失许多现实的东西以致落得个悲惨的结局,想到了自己失去了的恋爱和生活)。在这里我们看到了一个分成两半的川端,一半是纤细、哀愁的,还期待着人心的善意修复的可能;另一半则是一张夸张了的粗暴、乖张的美的亵读者的面孔。从表面上看来,这一半的川端是对那个宣称“日本的美和我”的川端的反动,一个对立面;但事实上他只是那个神经质的川端的一个影子,他在那时候还未曾料想到的未来岁月的一张面孔。  1968年在瑞典文学院礼堂的讲演,作为小说家的川端却避而不谈小说,他谈的是禅宗诗僧希玄道元、明惠上人、西行、良宽、一休宗纯的诗,从《古今和歌集》、《源氏物语》和《枕草子》以来的古典传统,以及东洋画、花道和茶道的精神.他说这就是“日本美的传统”。1969年的《日本文学之美》,开篇谈的是往昔千年之前平安朝的女诗人泉式部的一首短歌,川端说从这首诗中可以感受到朴素的万叶少女的悲怜和纯真—“再也没有什么诗能比得上和泉式部的诗那样妖艳地飘逸着感官的气息了”。他谈到,这些上千年前的文字,“色调虽然淡薄,却也感染了我的心”,是他写作中一种“内蕴的力量”。这一些似乎可以视作具有“纤细韵味的诗意”的川端叙事的渊源。在公众眼里的小说家川端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传统的承传者(从他的叙事里可以轻易上溯到11世纪紫式部等描绘的生活与风俗的庞大画面),一个具有纤细而敏锐的观察力的作家,一个擅长细腻地观察女性心理(还有女性的感官)的作家,他编织的故事是“网眼精巧工细的工艺品”,他的小说是“纯粹日本式的细微的艺术”。授奖词是这样说的:“他以洋溢着悲哀情调的象征性语言表达自然的生命和人的宿命的存在,表现了日本人心灵的精髓。”但川端在那次讲演中的一段话在很大程度上被忽略了,这段话或许能帮助我们理解隐匿着的川端的另一半—  “归根到底,以真、善、美为最终目标的艺术家,对魔界难入既憧憬,又害怕,简直像祈求;这种心境有时表露出来,有时深藏心底,大约是命运的必然吧。没有魔界,则没有佛界。而进入魔界颇为困难。意志薄弱者是不可能的。”(《我在美丽的日本》)  到现在为止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弄懂了川端宣称、阐释的“日本美”,从最初接受的几个作品《伊豆的舞女》、《雪国》、《故都》来看,他确实一直像个勤勉的园艺工人,在自己的园地里精心培植着纤细的花枝。他的“哀”,有悲哀、哀伤,也有哀怜、同情和怜悯的意味在里面。爱的极致是心智的悲凉,那么这种美的极致呢?我们看到走过了60岁的坡道的川端似乎成了另一个人,或者说他正在显示成为另外一个人的可能,他像一个暴躁的农夫,怒气冲冲,任性而多疑,践踏着园里栽下的一切。他曾经有过的让人惊奇的女性气质现在也走向了偏执,变得让人不能承受。一般认为是才力耗尽使他走向了对幻想的沉湎(他们甚至说诺贝尔奖是一个陷阱),但事实上是时间伤害了他,是流转的生,是世界的寡情伤害了他,他因此而感到了痛。过了60岁的坡道的川端已经是残生了,他开始用余生来颠覆以前说出、写出的一切。像正冈子规(20世纪初叶日本歌人)那样纵令在死亡的痛苦中挣扎还执著于艺术的,川端坦言他不想向他们学习,在他“临终的眼”看来,即使对写作还有留恋,那也只是个人的修行还没有到排除“妄念”的程度,“若是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东西,反而更能畅通无阻地通往安乐净地”。沿着这个奇怪的方向前进的川端,从“表现道德性与伦理性的文化意识”(授奖词)走向了背德,从一贯的抒情走向了顾影自语,从美的探寻和猎获走向了亵渎,从“有用”世界转向了对“无用”的执迷。他现在恣意践踏着美的花枝,有点粗暴,又有点自虐。就像让生命返归于无一样,他现在决意让这个纸上的世界也归化到空无之中,这或许就是“日本式的虚幻”?就像他在三岛由纪夫的葬礼上致悼词所说:“离开和超越思想与是非善恶,静静地礼拜默祷,乃是日本美的精神的传统。”现在在他的小说里已没有是非与善恶,有的只是对幻想和叙事的着迷。奇怪的是在这个方向上前进着的川端的叙事一直是感伤、纤细甚至平和的,然而其下沉潜着的绝望和决意让一切返归于无的努力因表面的平和更具力量了。  川端曾说,想写的类似的小说“有五六种”,1972年他自行选择的死亡终止了他在这个方向的滑行,他去了一个无法带同风景和少女们共往的彼一世界,这样我们在那个方向上能看到的川端只有《睡美人》和《独的臂》了(或许还应该包括1954年的《湖》),曾经在他的大脑里翻卷着又被带到了另一世界的是何等惊人的故事呢,这是一个费尽心思也不能猜透的谜了,写作这种危险的工作的迷人之处也就在这里了。
  •     我是很喜欢【睡美人】这部书也看了几遍但我依然不敢对任何人说,我已经看懂了、完全领会了川端先生的想法他太有城府了……
  •     读这么多无用的书干什么呢?这分明是一种徒劳啊。用这样的徒劳来表明自己生命的痕迹,反而更显出人生的虚幻来。人是惟一一种爱问“意义”的奇特动物。晚上散步,我不知又问了一句什么意义的话,家长冷不防喃喃地说了一句:“或许人是宇宙的一种病菌吧。”宇宙,暂且这么 叫吧,谁知道它是不是一个鸡蛋,坏了,就生出了“人”这种东西来。世界万物,都自生自灭,从不问愚蠢的意义,为什么人不能像石头那样该怎样就怎样好好待着 呢?世界本来就没有什么意义可言,不在乎什么毁灭。但他肯定又会问一句:那又有什么意义呢?真是无药可救了。我们这样耗费着我们的生命也是不用质疑的吧。看着《千只鹤》和《睡美人》,想起了十年来日趋衰老的爸爸。

精彩短评 (总计40条)

  •     超赞的心理描写! 好吧!我承认我喜欢那种怪异
  •     和山音一起看的,感觉还是喜欢的,但是读着就觉得乏力
  •     睡美人 把很难写精彩的题材把握得恰到好处 到底是大师
  •     另外一个纯洁而清冷的世界。也是得过诺贝尔的吧
  •     非常不喜欢
  •     怯懦的爱
  •     睡美人
  •     这部书是大学的时候买的,一开始会觉得比较闷,因为节奏实在是很慢。可是,读了几天以后,发觉真得很美,不管是景色,人物,动作,表情,欲望,情感,全部描写得相当细腻,那种美感真的是其他作者无法做到的。
  •     中学时代最喜欢的作家。千纸鹤是很爱的作品
  •     细致描写猥亵。
  •     记不清情节了
  •     我小时候拿来当黄色小说看的
  •     很強烈的日本氣息。
  •     进入魔界的川端.
  •     犹记得高中语文老师一脸迷幻崇拜,当说起川端康成的时候。睡美人有翻拍成电影,据说拍的一般。睡美人文笔描述非常细腻,这种好像场景剧一样的写法,场景不变,而把很多内容放在主角的回忆中出现,非常有画面感。结尾戛然而止,没想到。
  •     读过这个出版社出的全部川端康成的书,宁静,悲凉。
  •     大一时读的书,对《睡美人》的印象比较深刻。
  •     没有什么猥亵感..
  •     无论独处与否,冥想与回忆总是会物随形游的
  •     我想要是那个包袱皮儿上是千只鹤的姑娘,用旁观的角度去看这个复杂的世界。
  •     对睡美人有很深印象
  •     当初在地方图书馆里老老实实把一套全读完了,现在看来也只有那个时候才有那种毅力,真是惭愧
  •     岛国文化一般我都不屑的。心想有唐以来,这鸟地方就崇拜并都邯郸学步似照搬我们泱泱大国的,能有多少新奇内容?可是有个具我分析属于典型双重性格还有一定精神分裂倾向的家伙写的东西还能入我法眼。那家伙叫川端康城。
  •     不愧是语言大师,春空千鹤若幻梦,我已经陶醉了......
  •     川端康成,从不回避老男人对少女胴体的依恋,尽管层次感很强烈,可只要闭上眼睛想到那是一双老而粗糙的手在光滑的肌肤上游走,难免会噩梦般的不寒而栗吧.....
  •     莫名中读完的一段文字~
  •     #独语斋读书记#读完《睡美人》。
  •     千纸鹤不像雪国那样大开大阖,只有小小的生活和苦楚。
  •     啧啧~
  •     有意思 不良
  •     几年前有过一次去岛国旅行的经历,路经金阁寺与同游者谈起三岛由纪夫,话题一转,便谈起了川端康成,说起他,只在中学的课文中读过。同游者说起他来眉飞色舞,提到了一部与其晚年自杀有关的小说《睡美人》。原来川端也写过禁忌。川端的东方古典就是这样“犹抱琵琶半遮面”,不让你在直接中血脉喷张~
  •     睡美人比较的病态,但千只鹤很好
  •     老人?妓女?都不是....
  •     日本文学 川端康成 幼年时代发生的事,往往能塑造一个人的性格,引导他一生。
  •     《睡美人》是我喜欢的另一篇来自川端康成的小说。
  •     为啥我是小学看的睡美人。这是对幼小心灵的极大摧残。
  •     真是纯洁的情色啊。西方人就别折腾了吧,拍什么片子,不是招人嘲笑嘛。似乎是今年的第两百本书,啊啊,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用来挥霍在阅读上。
  •     睡美人,很美的名字,很残酷的故事。
  •     逝った青春に捧げた歌
  •     川端的感情,不是我们能分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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