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的灵魂到底听到什么声音。让她的语言散发出如此逼人心魄的淡泊平静。她说,一种感觉到最热的时候,是最冷的。爱是如此灼热和虚幻,也许你爱上的只是一种幻觉,或是爱上自己的执著。勤劳为心灵酿蜜的人,所有喷薄的心灵,注定最终要被狂风吹散。她用旁观的淡漠写一个没有结局的故事,她的城市没有温暖的色彩,气息灰暗淡然。又是一个白天飘过去了。关灯出门,下午就要到了。每一天都如此,时间似乎没有价值。没有什么人过来,他们正忙碌着,像牛一样工作,像草一样生存。我的工作就是生活,大脑和躯干像机器一样腐朽。我忘记每一张脸我的脑子快要坏掉了。没有朋友说话的时候幸好还有音乐和字,可以意识自我存在。记忆中会有那样一种声音,翻开电脑里的专辑。听Sarah Russell的《You Are》。它像来自另一个亲切朋友的问候。“Forgive me, I am sorry”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