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的“关怀”(增订版)

出版社:广西师大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3-5
ISBN:9787549536306
作者:杨奎松
页数:446页

后记

本书最后成稿时,因为人在美国,故不得不几度委托我在北京大学和华东师范大学几位在校的博士生及硕士生,如邓阳、谭贺、田武雄、李伟、赵诺、李坤睿、于之伟和邓广等,请他们代我核对并摘录了部分报刊等资料,获益颇多。谨在此表示感谢。

作者简介

《忍不住的"关怀":1949年前后的书生与政治》内容简介:对于20世纪中国的知识分子来说,一个最大的历史悲剧就是,他们是最早投身于救国救民的一群人,自认为最了解政治大势,最后却在政治场中最不知所措、动辄得咎、受人轻视。
《忍不住的"关怀":1949年前后的书生与政治》讨论的三人,一位是燕京大学哲学教授张东荪,长期浸淫于政治活动之中,1949年后曾官居政务院委员;一位是报人王芸生,擅长政治评论,多年担任《大公报》主笔;一位是清华教授潘光旦,理科出身,对政治外行却一样曾积极想要为中国政治建言。三人在1949年以前都曾经在不同领域有过出色表现,1949年以后却先后遭遇滑铁卢,人生事业从此一蹶不振。
杨奎松教授不满足于像过去一样笼统地发出质问:为什么中国大陆的知识分子当年竟会停止思想,集体转向?因为随着越来越多的私人记录以及各种报刊、档案文献披露出来,他发现,事情并非那样简单。

书籍目录

前   言
第一章 张东荪“叛国”案再研究
一、引言
二、“北平和平解放,张先生第一功”?
三、中共为何重视张东荪?
四、去了西柏坡之后
五、寄希望于美国人
六、“勾结”美国案发经过
七、张东荪案的暴露与坐实
八、政治高压下的示弱与屈服
九、从“挤牙膏”到“彻底坦白”
十、“叛国”案的严重后果
十一、对张东荪涉案原因的简单讨论
第二章 王芸生与199年以后的《大公报》
一、引言
二、天津《大公报》揭旗“革命”
三、宣布“投降”的意外收获
四、报纸新闻性的初步丧失
五、新制度下的艰难挣扎
六、冲上阶级斗争第一线
七、思想改造再获“解放”
八、求助北京的意外收获
九、誓以余力办《大公报》的决心
十、北迁合并后的内部危机
十一、整风运动中坦露心声
十二、报社内部的“反右”清洗
十三、毛泽东保护下没成右派?
十四、新手埋葬《大公报》
第三章 潘光旦的“思想”与“改造”
一、引言
二、1949年以前的“政治”历史
(一)罢考风波与加入“大江会”
(二)优生救国与精英主义
(三)人权论战中的“外行”
(四)主编《华年》的涉政言论
(五)身陷“一•二九”风波
(六)对学潮态度的转变
(七)寄希望于中央政府
(八)自由理想与苏俄阴影
(九)“一二•一”惨案时的矛盾心理
(十)李闻案的刺激与影响
三、建国后的适应与改变
(一)新政权区别对待的策略
(二)“抗拒改造”的典型?
(三)“愿以教读终老”的无奈
(四)为了跟上新时代
四、说不清的“历史问题”
(一)“非说不可了”!
(二)学周恩来做自我检讨
(三)“承认的就承认,不接受的就坚持”
(四)不能把进步说太多了
(五)越抹越黑的检查
(六)“连盟员的资格都不够”?
(七)落难之际的师生之情
(八)“从极落后的深渊中爬出来”
五、“跟党走”的尴尬
(一)为土家族争名而惹祸
(二)为“罗隆基小集团”陪绑
(三)费孝通反党活动“发明人”?
(四)帽子“戴”也容易“摘”也容易
(五)“改造标兵”奈何命运已定
六、余论
征引文献要目
后 记

编辑推荐

《忍不住的"关怀":1949年前后的书生与政治》编辑推荐:杨奎松最新著作。继“革命”之后,杨奎松教授将研究重心转向“建国史”,他的关注点首先放在了知识分子在新中国的命运变迁上,试图解释和理解他们对时代巨变的认识,以及采取的应变行为。对知识分子“集体转向”的再思考。杨奎松教授力图从历史大环境和周围小环境中追索知识分子的心路历程。他对这一时期的政治史有宏观认识,也能细致分析当时知识分子在国家力量、个人性格和社会环境中左支右绌的困境和苦衷。

前言

研究中共建国史,不能不碰触到知识分子的问题。今天谈及这个问题时,各方面比较一致的说法是,1950年代经过“思想改造”和“整风反右”两场政治运动之后,中国知识分子即“集体失语”,“丧失了独立性、自主性和批判性”。如果说1949年以前中国知识分子还生产出了一些具有个性的传世之作,那么,1949年以后连个人专业范围内的这种创造性都不见了。这也是为什么后人反思、批判的著作会层出不穷,有些是痛心疾首,反思自省,多方探讨造成这一悲剧性现象的各种原因;有些则痛加针砭,如有著作就直言那个时候的知识分子要么“浅薄短视”、“褊狭”、“叛卖”,要么“看风驶船”、落井下石,根本就是“丢失自我的阉人”、“权力的仆从”、“文化知识的商贩”云云,笔下毫不留情。    许多人都在问一个问题:当年知识分子为什么那么软弱?为了回答这一问题,不知道多少人写了多少文章,出了多少书,从什么角度得出的解读都有。但是,大家的讨论在一个最基本的问题上始终没有取得共识,那就是:中国有我们想象中的那种“知识分子”吗?    何谓知识分子?迄今为止中外学界还是歧见纷呈的情况,而无论哪种情况,都会让我们解答上面的问题变得很困扰。简言之,一些人说:“受过高等教育(大学、大专)以及具有同等学力的人”,都是知识分子。如果我们同意这种说法,那么,说什么当年知识分子失语也好,软弱也好,这个判断本身就不存在。因为按这个标准,不仅毛泽东以及中共大批干部均是知识分子,就是众多五六十年代培养的所谓“工农知识分子”,也都在此范围内。他们何尝失过语或软弱过呢?有些人说,所谓知识分子,必须是西方学者定义的那种不受政府体制约束,具有“批判精神”并勇于追求真理的独立文化人。那么,我们今天说的那个“集体失语”的大多数,以前也从没有发出过自己独立的、批判的声音,因此他们原本也无语可失。如果我们把这个群体仅仅局限在民国年间极少数活跃在公共空间的教授、学者、报人的范围,那么,他们中相当多数已经离开了大陆,并未失语;留下的多半也不是失语,而是思想观念得到了改造,发生了变化,再也讲不出批判性的语言来了。邵燕祥对那种片面指责中国知识分子太少骨气的说法有过一种辩解,他举例说:“现在也有人问,为什么少数几个日本兵就能枪杀一大批中国人,说中国人为什么不反抗。我以为,这涉及一个人类历史性的话题:当某一个体或群体面对强权或强大暴力,该采取什么态度。”    对于邵燕祥的这种辩解,相信许多人不见得同意,因为读一下当年人留下的日记,我们可以清楚地知道,那个时候的人有几个真的意识到这样的问题呢?不过,作为历史研究工作者,我对于这种问题想到的最多的一点,还不是那个我们大家期待的具有启示性的终极答案,而是深深的疑惑:我们对“知识分子”的定位是否恰当,以至于忘了他们和我们一样,也是人了?我在研究这类历史时经常会问的一个问题是,如果换了是我,我就一定会做得比他们好吗?或者换一个角度问:如果再过几十年需要别人来评判我们的时候,我们就一定能够保证我们今天的言行不会受到后来者的批评指责吗?    事后诸葛亮是最容易做的。因为一切是非对错今天都已经了然于胸,如果我们再把那些很容易看出问题的事情集中起来,批评起来就更是一件无须费力的事情了。但是,不要忘了,第一,不同时代及不同环境下会生成不同的知识范围,甚至是价值准则。尤其是,我们今天所说的那些知识分子,是当年生活在一种近似于奥威尔笔下那个温斯顿·史密斯生活工作的极其封闭的环境里,他们对于外部世界几乎一无所知。大家穿一样的衣服,吃一样的东西,听一样的广播,看一样的报纸,自己维持着最低水平的消费,像机器一样每天高速运转,仅有的下班和业余时间还要开会讨论如何清除头脑中贪图享乐的私心杂念,以及如何拯救世界上三分之二仍旧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劳苦大众的问题。生活在如此环境当中的人怎么可能像我们今天这样认识问题和思考问题呢?第二,即使今天的人,也同样存在知识范围、认知能力、价值观念、情感立场等等的不同。今人尚且常常因此观点各异,看人看事往往无法一致,我们又如何能够拿我们一己的观念看法武断地去评判,甚至于斥责那些生活在过去时代,差异更大的人们的言行呢?且是人就有弱点和短处,以我之长,量人之短,方法上也有失公正。    老实说,知识分子也是人,撇开什么学历或职业、专业之类的限定,从本质上看,所谓知识分子,不过就是一些以精神目标为毕生追求的读书人而已。往高了说,知识分子也不过就是些读书较多,具有独立精神和批判性思考能力,肯于公开表达自己思想的知识人。因为他们一样是人,因此他们一样有我们所有人都会有的弱点和问题。而且,越是天马行空般地生活在观念意识和精神世界里的知识人,也就越是容易缺乏良好处理日常生活和人际关系的能力,个别人甚至可能几乎不食人间烟火。知识分子的特长主要是在他们各自擅长的知识领域的某个方面,精英知识分子的特长更主要是在思想理论方面。但是,即使在书斋里的冷静思考能够使他们变得极度敏感和睿智,有人足以成为时代思想的弄潮儿,当汹涌而来的政治大潮在强权的裹胁下吞没了周遭一切,普通人早已随波逐流,甚至推波助澜的时候,人固有的弱点又如何不会同样地出现在他们的身上呢?无论是基于经世致用的幻想,还是基于普通人的情和欲,面对前所未有的巨大政治诱惑或政治压力,说知识分子就能够守持定力,以无我之心抗拒一切,谈何容易。

内容概要

杨奎松,历史学家,主要从事中外关系史、中国近现代史等方面的研究。曾先后任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研究员、北京大学历史学系教授,现为华东师范大学终身教授、紫江特聘教授。

章节摘录

版权页:   (一) 多年前,当我还不曾涉足共和国史研究的时候,就读到过历史学家周一良写的一份很简单的自传。周先生的自传用了一个在我看来十分贴切的标题:《毕竟是书生》。自传出来后,引起了不少人的批评。批评者大都不喜欢周先生用的这个标题,认为周这是把自己当年加入“梁效”写作组并在其中努力帮忙的原因,归结为天真迂腐、不懂政治的“书生”气,实际上表现出他对自己文革后期所犯错误的一种逃避,没有能做出一个历史学家应有的深刻反省。 我是研究中国革命史的。围绕着周一良先生自传所引起的这番批评,让我马上联想到改革开放以来惹起过更大范围争论的瞿秋白的那篇《多余的话》。瞿秋白留下的这篇并非“多余的话”,中心之点讲的其实也是同一个话题:毕竟是书生。 今天,历史早已迈过了革命年代,甚至连革命两个字都开始不为今人所喜欢。我们的评价系统严格说来也已经不像过去那么是非分明、黑白对立了。但是,留给瞿秋白,同样也是留给周一良这些知识分子的空间,依旧是那么狭窄。不要说周一良强调自己的书生气会惹来批评,就连瞿秋白反复解释的自己因书生、文人的温良个性不适宜从事政治斗争与阶级革命的说法,也还是会被潜伏在多数人血液中的革命的价值观所排斥。爱他的人宁愿把他供上神坛,也不愿看到他像他生前所希望的那样,混迹于“随便一个小市镇”里,变成满足于“求得一口饱饭”,“在余暇的时候,读读自己所爱读的书、文艺、小说、诗词、歌曲之类”的逍遥自在的小教员。 这对瞿秋白,同样对周一良这些历经挫折、苦难和种种错误之后,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爱好、定位以及生命价值之所在,悔都悔不过来的知识分子们,实在是一件很可悲的事。 (二) 政治,无论古今中外,也不论好坏优劣,总有它自己的一套生存和运行法则。政治的本质就是应对并处理公众事务的过程和行为。知识分子作为公众中最容易关心公众利益的成员,他们通常很难不和政治扯上关系。但是,就像我们已经从瞿秋白和周一良的个案中所看到的那样,并不是所有的知识人都适合于参与政治,更不是每个参与者都注定会变成“政治动物”的。何况一旦真的被动地变成“政治动物”,被这个党或那个党拧在永远不停地向前运转的革命机器的某个部件上,哪怕是像瞿秋白那样,被拧在了最核心的发动机上,日复一日地碰撞厮杀,一个充满了人文情怀和书生气的读书人又如何能不感到“疲惫”和“乏味”呢? 坦率地说,政治理应是那些渴望展示自身能力并热衷于用权力造福一方的理想家的事情。一介书生,放着自己喜欢的学问或擅长的文学不做,放着自己爱的人不能去爱,为什么非要跨界去搞什么政治呢? 读早期中国革命党人的作品,我们不难发现一个几乎共同的规律,那就是,19世纪末,特别是20世纪这一百年,中国和世界上的变化太大了。像古代社会读书人那样,躲在乡间传道授业,品酒吟诗,含饴弄孙,早就不可能了。越是读书人,就越是要走到外面去,越会受到各种新思想、新文化、新事物的冲击,越容易感受到中外文化碰撞,越是容易被异族的欺侮和侵夺而刺激。 但是,近代中国的政治变革从一开始就是以暴力形式拉开其帷幕的。进入20世纪更直接变成了一场夺取政权的暴力革命。因此,枪杆子,而不是笔杆子,就成为了决定一切的主要政治斗争手段。在这种情况下,知识分子的知识与激情竟逐渐变得可有可无,甚至会让信奉“枪杆子里面出一切东西”的政治家们感到讨嫌了。中国各派政治力量最终所以会只剩下国共两党鼎足而立,国共两党中原本居于主导地位的知识分子骨干所以会纷纷让位于党内实际上最有能力的军事领导人,几乎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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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34条)

  •     人去历史在,请关怀。我只是个普通的读者,既不是学历史的,对历史所知也非常有限,所以没法对索引派的质疑有任何共鸣。我仅作为一个读者,感谢有这样的学者做这样的研究,也庆幸自己无意中读到了此书,等这批书看完,肯定要多寻基本杨教授的书来读。只为希望了解历史。这本书算偏厚,但其中只介绍了三位上世纪的知识分子,张东荪,王芸生,潘光旦。之所以对此书很认可时因为第一次读杨老师的书,但一读上就有那种喜悦的一见钟情的感觉,因为作者的文风、观点、客观中立的态度深得我心,是那种一读上就放不下的喜欢。作者查阅查证了大量的历史资料,陈述了很多现存可见的史料记载,没有太多强加给读者的主观判断,而是尽量冷静地把历史人物还原,毕竟历史有其特定环境,用今日之认识评判历史人物的历史行为是不公平的,所以如何看待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都交给读者自行判断。一些重点的段落:“近代中国的历史变革从一开始就是以暴力形式拉开其帷幕的。进入20世纪更直接变成了一场夺取政权的暴力革命。因此,枪杆子,而不是笔杆子,就成了决定一切的主要政治斗争手段。”——曾经,枪杆子里出政权是我在求学阶段被灌输的观点,让我坚信这是真理。现在,我常感到悲哀,战争,无论如何都是对同类的戕害。渐进改良的道路怎么会比暴力革命更不好?只是,知识分子怎么会是军人枪炮的对手呢。“国共两党中原本居于主导地位的在知识分子骨干所以会纷纷让位于党内实际上最有能力的军事领导人,几乎不可避免。”“中(无)共(无)党的历任知识分子‘总书记’,即陈独秀、瞿秋白、博古、张闻天中间,也唯有瞿秋白是最早想明白了这一点的人。”“周一良只不过是说了自己想个名,没想到跟毛也会犯错误;瞿秋白讲的却是,自己这种人根本就不该去搞什么积极斗争、共产革命。……明明是一介书生、文人,满脑子潜在绅士意识,却非要违反自己的兴趣和性情,勉强用一知半解的马克思主义知识去把自己改造成无产阶级的战士。”“我可以羡慕你们,祝贺你们,但是已经不能够跟随你们了。因为我的典型的弱者的道德,习惯于讲忠恕之道,主张忍耐、调和,相信人不能笼统地用好坏或阶级来区分,不希望你斗我我斗你,因此我实在早已厌倦了政治斗争。我视死如归,但我绝不是一个共产主义的烈士,我也绝不愿意冒充烈士而死。因为我始终不能够客服自己的绅士意识,我究竟不能成为无产阶级战士。”——瞿秋白的《多余的话》真是发人深思。“由于中(无)共推行的是建立在阶级观念之上的心的道德标准,强调国家利益等于阶级利益,阶级利益等于党的利益,一切是非对错全凭党来判断,故早在土改、镇反、思想改造运动中,旧的人伦亲情及仁义礼智信等统统受到了否定,揭发、检举、批判,甚至斗争自己父母并与之划清界限的做法已然风行于世。还在1951、1952年间,针对特定知识分子和民主人士的各种情况汇报网络其实早就已经建立起来了。张东荪身边就有好几位这样的情况汇报人,且大多数汇报人当年就已经没有传统道德良心的负担了。”——思想宣传就是把自己的观点装进别人的脑子。不让人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太可怕太无耻。“(毛)怀疑李济深等有乘机收罗国民党反蒋派将领,壮大中间派势力的意向,因而变得十分戒备。”“张原来很热心盟务,把北平民盟支部看成是自己的小集团,经营十分上心。……在谈话中张东荪意外地了解到,他几年来苦心经营的这个北平民盟组织,‘盟员中许多都是我们同志’。这个消息让张大受刺激,自此感到失望、消极,甚至不满。”——能够理解。“张东荪自1949年以来是从来不屑于去做公开附和共产党的言论的。这一方面是他想要坚持自己原来的自由主义立场,另一方面是他坚信中(无)共这一套肯定行不通,终究得变,自己不变,到时候才有资格站出来讲话。”——呵呵,就有本事不变。一声叹息啊。“党组先对张东荪问题作了讨论,指出破绽,提出问题,又指定专人准备材料,先在党内干部会上作了报告,并展开讨论,又召开积极分子会讨论,然后再开群众小会酝酿。”——搞这一套真有办法。“如实解读张东荪在当年政治高压下态度及思想变动的情况,对理解当年众多知识分子的思想转变和政治高压下的生存状态,是十分重要的。除了陈寅恪因为身体原因和中(无)共领导人特殊关照,在历次运动中没有经历向群众检讨思想和交代历史的屈辱外,迄今为止,我们几乎找不到当年留在中国大陆的著名知识分子,还有谁曾经在这一运动中宁折不弯,靠抗争度过了这一关。几乎所有著名知识分子,当年或真心,或违心,都经历过被迫检讨交代自己政治历史和检讨批判自己政治及学术思想的情况。”“在国民党统治的情况下,报纸在很大程度上还是可以保持传递新闻信息的功用的,因为国民党并未全面限制报纸获取新闻的渠道。……共(无)产党的统治思想和国民党完全不同,它的政治理念是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观。从阶级斗争的观点看问题,报纸新闻等等舆论机关,本质上理当是阶级斗争的武器,和党用以宣传、教育、组织群众的工具,应当服从于党的阶级斗争任务并贯彻党的政策方针服务。在这样一种思想指导下,传统报纸传递新闻信息的社会功能,自然要被大大弱化。”“中(无)共建国后对报纸统制的一个最有效的措施,还是同意新闻来源,避免各报从党所控制的通讯社意外的渠道获取信息。……基本上只允许新华社分社合法存在。对于国际新闻和评论,对全国、全市重大的政治新闻、军事消息,各新闻单位均须以新华社稿件为准。任何中(无)共文件、著作、法令、政策、各报社无解释之权,且不得增删改写,断章取义,而且连内中的标题也不能改动。”——迄今,中国无新闻。其实张东荪和王芸生的各种表现,很容易从人的本性上得到解释,不管是那个年代的知识分子的责任,还是人求生保护自己的本能,都可以理解。反倒是潘光旦的前期表现很清晰,后面真的认可中(无)共的理论,反思自己,让人不由得困惑,他是真的从思想上接受了马克思主义的思维方式了么?而最让我感动的,莫过于费老一直以来对潘的保护。历史,总有公道可循,只是时间而已。
  •     《忍不住的关怀》是我2014年看的第2.5本书,因为之前看了两本给他跨年了。正如名字一样,杨奎松自己先是这样说起:我的研究和讨论,既不在为人立传,也不再研究某人的什么“思想‘更无意对我的讨论对象做盖棺定论之论。我只是把他们放到1949年以后整个中国大环境一级他们周遭小环境变坏的背景中,意图考察并理解他们对这世道之变从个人角度是投入和去认识、去适应、以及他们为什么会有这样活那样大相径庭的适应方法及其不同的结果。书中主要江苏了三位知识分子 1949年年前后的生活与政治--张东荪、潘光旦、王芸生三位是”投诚“、”叛国“还是”跟党走“,我想说不要一上来就说知识分子没骨气,就应该坚持自己的思想,主张,批判中国没有我们想象中的知识分子。做历史研究的,应该多一份关怀,千万不要掺杂太多个人主观情绪,特别是你是站在现代这个社会环境而不是站在你在批判的那些知识分子所处的环境,做历史研究不是写杂文,对历史和历史中的人,最需要的,首先是理解,然后才是评价。最简单的道理,换了是你,在那是的环境中,你会做的比他们更好吗。我不知道杨奎松教授为何选取这三位知识分子做选作这本书的书写对象,不多在我读的关于那个时代的知识分子的遭遇来看,他们三个是蛮具有代表性的,这三位没有离开大陆,而是随着party的进城留了下来,或者是说这三位在傅斯年当年拯救的名单之外,而是不得已的的留下来。留过洋,对欧美的自由主义是较赞同的,对苏联的集体主义比作和法西斯注意一样的扼杀个人的一种主义,国民党还可以允许不同党派的人存在,发出不同的声音,甚至是反动的声音,虽然国民党有过封报刊,迫害知识分子,但是不同的声音是没有绝的,报纸报刊也不是全部国营,不是党报统筹的,所以很多知识分子对国民党是恨铁不成刚,他们知道熟练的共产主义是什么样的,在贵州红区知道他们是怎么干的,是因为他们掌握了舆论,用政治宣传代替了学校教育,把党性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没有党性,你就是叛徒,是自绝于党自绝于人民的敌对分子,在他们看来,没有第三方,只有自己人和敌人,不是和自己主义一致的都被列为敌人,这也是印证了马克思哲学的矛盾,只有矛盾,也是要有矛盾,推动社会的进步。潘光旦知道一种注意容不下另一种注意是极端危险的,在清华大学任教期间他就一针见血的指出,之所以那么多学生教授认为苏联的集权主义好,是因为在报道的时候,蓄意报道好的一方面,而把苏联迫害异己分子负面新闻给省略了,特别是在那个过被侵略的年代,苏联的那套极权主义对于想要爱国救亡的学生是很有影响力的,使他们变成左翼学生。不要说是在偏远山区的农民了,根本就没有独立思考的可能,解放后,party的统战活动,三 反 五反 运动,争取一大部分知识分子,百家争鸣百花齐放,跟他们在贵州的那套别无两样,一开始政权不牢固,要争取知识分子,后来时机成熟,便随便找各种理由打击报复,对历史的清理,只要你在任何时候有过反动言论,你就不会好过,像吴晗这样早早就认同party的人在运动当中亦不能幸免,更不要说这三位在国民党统治时期有过在反party的言论,甚至到了最后,还幻想走第三条中间路线,这样的知识分子,在他们看来是不可饶恕的。三人虽然教育背景不同,性格和经历也迥异,但却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受中国儒家入世传统的深刻影响:张东荪虽然研究西方哲学,服膺美国的政治制度,但他到底脱不开“治国平天下”的儒学教化,本质上是“中国古代的那种‘国士’和‘天下士’”;报人王芸生表面上是个英式改良主义者,但对自己思想的定性却是“半封建半自由主义的诤臣思想”;至于留学美国的潘光旦,更是熟读经史子集,习惯以儒学的观念思考问题,在他看来,孔孟之所以伟大,除了是学术家、教育家外,“也在他们是政论家”,“不得其位则议论政治,不议论即不足以收辅导与督责之效。”   为什么在“打倒孔家店”、“全盘西化”式的新文化运动摧枯拉朽几十年后,这批率先栉浴欧风美雨的书生,还是没有成为“为学术而学术”式的西欧型知识分子呢?杨认为这是因为他们都受过旧学教育,留下了“以天下为己任”的深刻烙印;而且近代以来,中国受了太多内乱和无政府之苦,受了列强太多的歧视和压迫,书生的家国情怀,其实毋宁说是被强化而不是被冲淡了。 张东荪没有活着出监狱,潘光旦死在文革前期,王芸生最终葬送了《大公报》。为什么中国大陆的知识分子当年竟会停止思想,集体转向?没那么简单。
  •     书不是很好看。我不喜欢谢泳那种颂歌式的白描;也不喜欢高华那种近乎罗织的考证。在我看来,他们对笔下的主人公已经先定了调。杨这本书,主题是理解,但似乎不到位。张何以叛,王何以降,潘何以扛,都没有讲到位。他对这三人的看法,对其选择的解读,不知是藏着,还是尚无定论。倒是潘对党和教的比较,令我很有共鸣。

精彩短评 (总计66条)

  •     在大时代的浪潮中如何安身立命?时刻记着,如果是我,我会怎么做,我能比他们做的更好么
  •     杨爬梳史料的功夫当然没话说,问题是光凭“有一分史料说一分话”的历史学科班手段,可能永远也说不清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问题。在思想上靠拢组织当真只是因为“忍不住”的关怀?这个受个人自白一类材料搭引导建起来的分析框架实在过于粗糙了。另外,最后那篇余论,步子迈太大了啊。。。
  •     史料的堆砌和积累比较充分,杨奎松也足够冷静,并没有像很多著者一般天然地对遭遇不公平待遇的潘光旦们倾注太多同情,叙述和评论均比较客观。的确,参与政治本身就是极大冒险的事情,知识分子则因了自身的理想色彩让这种冒险更加放大,悲剧自然也是一个接一个了。
  •     内容详尽,杨先生的历史都写的很认真
  •     满怀希望,看了好多好评和推荐,但是看完了书后,从张到潘,作者的一些东西臆断,没有跳出圆圈,没有正视地球人类发展趋势,没有用书生的遭遇和体验找出真谛,仿佛是在下个书生是个悲剧的结论,劝人末做呆书生,要做识相的书生,忍不住的失望,很醒目的书名,可惜了
  •     201701
  •     温情之敬意,同情之理解,这难道是所有史学研究者都遵循的原则吗?作者借马克思·韦伯的责任伦理,引古希腊的“叙拉古的诱惑”,一方面阐释严、梁、胡三人因将国家民族利益置于首位而放弃自己的理想主张,认为这在民族国家、集体主义中是应该理解的;另一方面,作者借汉娜·阿伦特之口,强调雅思贝尔斯超越民族国家,用“世界观点”看世界的难能可贵,作为社会的良心,知识分子应该站在“人”的角度,向雅思贝尔斯一样不为“叙拉古的诱惑”所动摇。作者说,中国过去没产生这样的知识分子,既有中西文化和制度结构差异的影响,也和社会发展阶段滞后有关(页412),经济落后容易产生集体主义,但即使这样,知识分子也不应为丛林法则辩护。文化和制度结构差异如何影响知识分子,在集体主义中知识分子应如何抉择,作者自己也不清楚。
  •     命运都是选择,我们的人生为此苦恼
  •     只读了前言部分,“知识分子”不是简单标签的说法很好,后面的人物研究不感兴趣了,弃了。
  •     不是很通透。若是给那些对此有研究的人看,可以还原细化一些事~但给不咋了解的人看真心难解作者意。隔靴扰痒~
  •     内容不是很丰富,但书信很美!
  •     “心灰意懒”形容那个时代知识分子的心境很合适,少年书生,越是血气方刚,越是关心社会大众境遇和国家民族命运,他们未必最适合于投身政治斗争,这是一种忍不住的“关怀”。忍不住的“关怀”可以是莫名的驱使和沉重的责任,他们最早投身救民,自认为最了解政治大势,最后却成了政治场中最不知所措的一群,想明白的瞿秋白发现没了自己存在的空间,对于活着的人来说,想明白还不如不想明白。
  •     书的内容、印刷都很好,只是书中把叶笃义错换成了叶笃初,叶笃义是中国民盟副主席,写过《虽九死其犹未悔》,而叶笃初政治学家,党章研究学者,不知是出版社的错误还是作者的疏忽呢
  •     一般般,总结一句话:敌人的敌人在敌人存在的时候是朋友,当敌人不存在的时候就要互相残杀了。所以,书生还是太天真。
  •     非心灵史,实“上帝”写史。
  •     用钱理群先生的话,49年之后知识分子在坚守或改造这两条路上艰难前行。很欣赏杨奎松先生在书中的几句话,知识分子要将对人的关怀放在首位,要将普世的道德伦理,要坚守和平、正义与公平。反观当下,能做到这样的知识分子,真的不多了。
  •     生活在那时,要怎么做,生活在此时,要怎么做
  •     从人物角度对共和国历史演变有一个比较明确的把握
  •     老杨的书值得看。。。。。
  •     质量很好 价格实惠 值得一看
  •     I don't buy it~
  •     ……
  •     这本书比较厚,读了一个月。最多的感受无非是它给了我对知识分子旧有观念的颠覆。启示我,我看到的历史,甚至是知识,实际上隐藏着很多。
  •     读罢此书,心中不免有些悲哀。真正具有独立思考和人文精神的中国知识分子已被那个时代的运动所毁灭,这种消灭不仅是肉体上的消灭、更是对知识分子气脉上的灭绝。当代中国的“知识分子”已无其应有的风骨。
  •     当书生遭遇政治时,应该用什么姿态?书中的三个人,采取了三种态度,张东荪叛变, 王芸生投降,潘光旦犬儒。三种态度其实只有一种必然,必然失语,必然软弱。大部分大义凛然的意气书生之内心,可能都是精明算计、步步为营的善变文人吧?的确,书生喊几句口号并不能改变什么。可如果连口号都不再有人喊,是不是就必然更好呢?
  •     读序言和余论即可,民族利益对知识分子的影响最为重要。
  •     结论甚精彩,然是否能概括那个年代整个文人群体的价值取向,值得怀疑
  •     不够扎实。
  •     立场很明显呐,不过,仔细研究那段历史肯定很痛苦,光是读,就够糟心了
  •     他们已经算是命好的了,然而更多命运悲惨的人无从说起。
  •     虽然不可否认错误确实是有的,不过真的很好。尤其是题目,所谓“忍不住”实在是恰如其分。
  •     从本书中三名知识分子的命运以及近观今日中国之现状可知:真正的具有独立思考能力和批判精神的中国知识分子已在解放后不断的运动中或思想上、或肉体上消亡了。今日中国的知识分子早已认清形势,也早已丧失了应具有的独立性。此为一大悲哀。
  •     这个五星给的有点颤颤巍巍……结尾确实和全书材料的主张没那么契合,留了不少遗憾吧。
  •     很好的书名!其间隐含着作者对书中三位知识分子的代表“忧国忧民”的情怀的肯定或指定,同时又何尝不是作者对以自身为代表的当下部分知识分子心情的辩白。但是因为作者对知识分子自私、脆弱的共性缺乏足够的勇气来承认,因而其辩白也就只能显得左支右绌。当说到知识分子敢于“关怀”时,作者把知识分子写得跟普罗米修斯似的,当说到知识分子不敢“关怀”时,又强调知识分子也是人。究竟是人还是神呢?不说。总之任何情况下,错不在知识分子。真的是这样吗?看看巴金,文革时还挺好的吧,文革后哭哭啼啼控诉一把,依旧是大师!读读一些知识分子的散文,吃喝玩乐,无一不精,同时也沾沾自喜。在美食吃过了,美景看累了,小玩意玩够了,美女名媛应付过了,冲上杯茶或咖啡,点上烟斗,“关怀”一下别的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这是关怀吗?(所以我说这种关怀是作者指定的)若非要说是关怀,那是对自己将来生活、事业可能会有的变化的关怀。不是对国家、人民的。人称杨奎松是比较公正的历史学者,读过《毛泽东与莫斯科的恩恩怨怨》,却别有一种感觉。书中有大量的心理描写,不知作者是在创作呢还是要搜集记录。所以,最低限度:不要把这类书当历史书读。
  •     杨老师这本书还是一贯硬冷叙述风格。可读性比较强,但是具体的论点却留给读者自己去总结。中国知识分子有着忍不住的关怀,只是这种关怀在某些特定的历史情景下,要承受难以想象的负担。历史的车轮下,个体何其脆弱。
  •     近年,作者因研究共建国前后知识分子这一敏感极能博人眼球的领域而声名远播,就此书与作者现有之声誉相较,有失水准。本书所用之材料非新,立意也不深厚宽广,全书并未跳出类似著作的樊篱。
  •     学习史料 分析 与叙事 在中国的特殊性上仍有文章可做
  •     大概翻了几页,感觉是本好书。可是发现了不少文字错误,网上一搜,果然,已经有人发表了《忍不住的质疑——杨奎松新著《忍不住的“关怀”》的百处硬伤》,两相对照,颇觉遗憾。出版社似乎已答应可以调换新版。
  •     鼎革的巨大力量无可阻挡无可躲避
  •     杨老师的风格,严谨到滴水不漏,却少了点“关怀”的柔软。
  •     你们的新书难道都是放在垃圾堆里的吗?现在的质量真的不如重前了!
  •     读国史,就会对那些曾经课本上的名字再也生不出好感来。
  •     仍然保持着杨先生的一贯水平.分析了几位知识分子在建国后的一段日子,虽然有心路分析,仍然是基于史料。并非是为几位立碑,“关怀”加着引号呢。----大公报的***应该是孟秋江吧,为何不能直呼其名~
  •     看目前的形势,以后很可能还会有一次思想改造。而那时知识分子们该怎么做呢?王芸生的命运相对较好,凭的是他与党某些相近的思想,向党投降。那其他人呢,只有学王彻彻底底地跟党走?潘光旦稍不跟上队伍就挨批。可能最好的办法也只能是观察形势,外圆内方,但自己独立思考的能力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
  •     #看到补记#2015年3月读
  •     知识分子在上世纪的中国,是个极其特殊的群体。在每个重大时期都有特殊的影响力。考察他们的命运,呈现的是一个个鲜活的个体,却不可避免的牵扯出社会的变迁,尤其是知识分子本身不可遏制地融入与变革。
  •     善良的人关心参与政治,我却看到了政治的恶。
  •     很不错,前言和余论颇佳。
  •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其实冷酷至极,在每个人面对的时代之前,谁又能做到呢,你对时代抱有热忱,而时代对你却不屑一顾,唯有感慨而已
  •     2017.1.27
  •     王芸生那章中不能提的XXX是谁?
  •     看了史清写的忍不住的质疑,此书里有一百个错误,对杨教授的迷恋降低了。纵然没有这么多错误,此书也忒不严谨了。
  •     读罢无言。
  •     只看了张东荪,考证的外衣下感觉满篇四个字“人蠢”“活该”(类比,说了一句纳粹杀死犹太人是不对的,然后仔细考证耶稣确实是犹太人判死刑的,所以……)——好久没看杨的书了,没想到风格大变啊
  •     讲真的,每次看三反五反,整风,反右,文革的文章,我都头疼的不行气短的不行。材料的整合能力很强,题目很吸引人,但是并没有对于这种关怀的深描啊,不过是老一套关于“仕”的谈论。有空要把豆瓣的评论看一遍!
  •     为何在49年时大部分自由主义知识分子欢呼建国,而且是发自内心的?这是个值得研究的问题。王国维“从共和始以共产终”的预言与历史发展如此吻合,救亡压倒启蒙?
  •     从张东荪,王芸生,潘光旦的叛国,投降和四S不同境遇,看知识分子1949年后思想认识的变化,可悲可叹。
  •     很有启发,但启发主要是发散出去的一些自己的想法,争取一段时间后写篇日记;另,此书太罗嗦
  •     不值得同情的书生。
  •     书中所介绍的三位传主中,过去对潘光旦有所了解,对民盟张东荪和报人王芸生过去都没有了解过,作者把人物放在当时的历史情境下给予了客观的介绍和分析,读来感觉比较中肯,对那个时代的知识分子给予深切同情,如果不是那个政治环境,他们个人一定会会取得更大的成就。一些观点很有启发,“在国民党统治的情况下,报纸在很大程度上还是可以保持传递新闻信息的功用的,因为国民党并未全面限制... 阅读更多
  •     好书,值得推荐!一直很喜欢杨奎松教授的著作
  •     前言非常有价值。 书中以三位民国时的老先生为例,为引,娓娓道出了一个惊心动魄、波蠡云诡的时代。
  •     除了张东荪,其他人我还真没感受到“关怀”...
  •     裹挟在历史大潮里的知识分子,真的还能把控自己的命运吗?
  •     知识分子出于对国家和民族“忍不住的关怀”,总在有意无意间卷入政治:自发地认同进而拥护,批评甚或反抗,也有避而远之者。然而,国家和民族总是依赖政治单元的存在,具体地说则是政府,知识分子不得不做出选择,可不论选择了哪一个,都难逃被改造的命运,这又是与他们为之奋斗不息的自由、平等、民主、法治等远大抱负背道而弛的。若真有希望实现的一天,也得等到霍布斯鲍姆说的民族消失以及阿伦特所说的世界公民出现的时候吧。
  •     内容翔实,细致剖析了49年前后知识分子的思想变化过程。对于几十年来公众质疑的所谓知识分子软弱性,杨奎松的结论还是回到了儒家的家国情怀,传统知识分子普遍存在入世情结。再推开一点,那一批知识分子被民族主义所局限,变不成“世界公民”,被政治残忍地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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