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人与夜莺

出版日期:2014-5
ISBN:9787301241674
作者:郭小聪
页数:302页

内容概要

郭小聪,1955年生,早年插过队、当过工人,1977年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现任国际关系学院文化与传播系教授,曾在中国现代文学馆、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等发表演讲,出版专著《在新世纪的门槛上——中国现代诗人新论》(北京大学出版社,1997年),《说什么,怎么说》(昆仑出版社,200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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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身处鱼缸,心怀海洋                            ——读《守夜人与夜莺》(2014学年第二学期专业选修课读书笔记)【引言】  作者在本书中用守夜人与夜莺的意象分别象征了国际关系学科与人文学科两类知识分子的不同取向。国际关系学者的研究时刻保持对国家身份的认知,以国家利益为首要目标,谨慎而现实;而夜莺的歌唱似乎天生就带着超越国家、直抵人心的普适性和超越性的追求,浪漫而理想。守夜人与夜莺代表着两种角色的根本对立,但也是一个人身上真实存在的矛盾。以约瑟夫•奈的软权力学说为代表的国际关系理论,使文化登堂入室,拓展了国际关系与人文学科的交叉领域。当夜莺遇上守夜人,是否能为政治冷冰冰的逻辑带去人文的脉脉温情?【正文】一、分隔的金鱼缸  “大地上可以布满人类,而他们之间却几乎没有任何交通;我们可以在某些点上互相接触,却没有任何一点可以把我们结合起来……我们毫无感觉地活着,我们未曾生活就死去;我们全部的幸福就只在于并不认识自己的苦难;我们的内心里既没有善良,我们的行为中也没有道德;我们永远也不会尝到灵魂的最美妙的情操——那就是对德行的热爱。”                                  ——卢梭   1、当地时间17日晚21时左右,一名白人男子闯入了美国南部地区最古老的黑人教堂导致9人遇难,并声称“只因他们是黑人”。这起美国数十年来最血腥的“仇恨犯罪”教堂枪击案发生后,人们祭上鲜花、戴起黑纱,南卡罗来纳州议会大厦的星条旗和州旗都降半旗致哀,然而,代表蓄奴州时期种族压迫、国家分裂的美利坚邦联国旗仍然在议会大厦前飘荡。   2、由联合国主导的首轮也门问题磋商19日在日内瓦结束。由于分歧严重,也门冲突双方没有达成协议。观察人士认为,也门政府和胡塞武装组织在和谈中都以争夺政治利益为出发点,并未把应对严重的人道主义危机放在首位,这是导致谈判破裂的最主要原因。这预示着,也门的战火眼下难以熄灭。   3、据伊拉克当地安全部门消息,极端组织“伊斯兰国”武装分子3月8日破坏了伊北部的杜尔舍鲁金古城遗址,这是“伊斯兰国”自5日起,4天之内第三次破坏伊拉克古城遗址。   只要稍微浏览一下最近的新闻,就会发现我们身处的世界仍然纷争不断。全球化的今天,分隔仍然在继续,战火与仇恨也从未平息。  在过去的19世纪,伴随着工业化的蓬勃发展,世界曾经洋溢着一种乐观的情绪 ,然而随着历史车轮的前进,那些左翼或右翼的评论者们所预言和向往的国际主义或世界主义并没有来临,取而代之的是民族主义的时代。工业文明在提高人类生存环境的同时,也“生产”了大量的枪炮和使用枪炮的“艾希曼”们。  经历了两次大战的硝烟,站在废墟上的人们不得不承认,世界不是海洋,而是一个个封闭的金鱼缸,你我相望,山高水长。  盖尔纳在《民族与民族主义》一书中,用“鱼缸”的比喻来形容国家各自封闭的教育和交流体系,它和海洋的区别不仅仅在于空间上的意义,更在于其内赋予生命、维护生命的空气和液体都是由“专门的工厂”制造的,而它唯一的管理人和保护人是国家。   鱼缸区别于海洋的两大特点,在于它的局限性和内部系统的人造性。如今,国家是每个人一出生就带着的印痕和无法抹去的环境因素,我们每一个人生来就置身在鱼缸中,透过玻璃所了解的是经过折射的外部世界。国际关系学者就好似站在鱼缸边缘的警醒的守夜人,但鱼缸之上,却久久回荡着夜莺的歌声,让人们想起最初同在、最终同往的那片海洋……二、政治作为一种修辞  “尘世产生歌,歌产生尘世。”                                  ——日本谚语   修辞作为一种加强文学效果的艺术手法,从诞生之初就和政治具有密切的关系。古希腊时代亚里士多德曾经定义,修辞学即运用语言进行说服,是一种“发明与创意”,而不仅仅是单纯的演说辩论技巧。一名好的修辞者可以彰显真理,伸张正义,可以把复杂的事情表达得通俗易懂。  政治修辞是政治主体利用政治语言进行政治说服的能力与技术,通过语言向社会成员表达特定的价值观念和政策行为,旨在唤起民众的自愿服从和拥护,赢得民众的认同,维系权力的合法性。一言以蔽之,政治修辞是执政力,是治国理政不可或缺的软实力。   作为具有特殊地位和权力的知识分子,国际关系学者需要忠诚与睿智兼备,因而在其研究中常常表现出“狡黠的智慧”,大到整个谋篇布局的引导,小到一字一词的斟酌,这些手段被包括约瑟夫•奈在内的众多学者们运用自如。更有日本学者率先提出“辞令政治”概念,认为政治行为体可以通过言辞的巧妙运用达到“四两拨千斤”的效果。 最激烈的交战,就在不动声色的遣词造句之间。在这种情况下,文化本身就是政治必不可少的一种呈现方式和内在基底,一种“软权力”。  我国古代很早就意识到文化是一种“柔软”的强大力量,因而重视文学的政治教化作用,以及文学对于政治的规劝作用,文学既是教化的手段,也是刺上的手段。“风,讽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温柔敦厚,诗教也。”诗的目的,不是因畏惧而服从,而是使人明白、使人感动。子曰:“君子博学于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夫!” 可见,文学或者说文化是维护现有体制和政治稳定的有效方式。  柏拉图在《理想国》里借苏格拉底之口怒斥诗人的谎言和不真实,断言神是必然全善的,不可能作恶,但在这之后,他又加了意味深长的一句——即使真有其事,我们也不应该谈论它。进一步,他赋予了统治者说谎的权力和合法性,“为了国家的利益,(他们)有理由用它来应付敌人,甚至应付公民。”   “诗”(文学)和“演说”(政治),从某种角度来说,二者对于真实的反映必须通过对真实的一定加工达到,甚至可以为了实现更高的真而隐没现实的真。学术研究虽然声称自己尽力追求客观性,但社会科学显然和自然科学不同,其研究的对象和结果都充满了价值意义,以维护国家利益为根本目的,因而总是存在着某种扭曲。  若真如柏拉图所言,城邦是晦暗的洞穴,做主宰的是意见而非真理,那么对于守夜人而言,是否谎言是必须的呢?三、云霄还是深渊   “现在我们的处境才真的危险,因为已经没什么可以让我们感到害怕和羞愧的了。”                                   ——普鲁塔克   当政治走到尽头,一切其他,包括经济、文化、心理,都囊括进政治,成为可资利用的变量和工具,政治调动一切可能的资源手段为其服务 ,人类不得不面对这样的问题:我们是否还能“往上走”?我们还要不要“往上走”?  历史并不是单线进程,文明随时都面临着倒退的危险,甚至会以匪夷所思的方式倒退到人们难以想象的程度。  高中时曾经选修了同一位老师教授的两门拓展课:“community and individuality”和“we and they”。在这两门课上,我算是第一次开始思考“文化他者”的概念。通过文化符号赋予个人与集体、我们和他们的区分。在一次德国威玛共和与犹太人的主题课上,老师给我们展示了当时为选举宣传造势的报纸和海报,包括把犹太人称为“alien”以及各种充斥着暴力和扭曲的漫画形象,“陌生人的眼泪是水”,在书中看到这句谚语时,第一时刻我就想起了那些画面。  讽刺的是,在繁荣的表象下,如今世界的相对和平却是用“相互确保毁灭”的核威慑来维持的。作者认为,正是威慑而不是微笑的力量,把大家从霍布斯所说的丛林敌人变成了洛克所说的竞争对手 。然而,洛克在《政府论》中也不止一次地提到,国家和国家之间仍然处于自然状态。人们为了生存和发展走到一起,却依然与邻为壑。  亚里士多德在《尼各马可伦理学》中意味深长地说到,做一个好公民和做一个好人的标准可能是不同的。共同体塑造的同时,分隔的轮廓也愈发清晰;内部凝聚力的提升,也意味着和外界的区分及隔阂的加强。摩根索发现了霍布斯的重大真理:国家创造了道德和法律,国家之外即不存在道德,也不存在法律。 然而,一个人的所有追求是否可以,或者只可以在国家中得到满足?目前看来,也许霍布斯比洛克更为接近今天的真相——现代政治最根本的力量,来自于欲望和恐惧。  作者在书中说出了“牢牢立足于大地,又蔚然高入云霄” 的理想,但也许,我们脚下只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和晦暗不明的洞穴。  今天的世界陷入了韦伯所说的“诸神之战”,是安提戈涅和克瑞翁之间无法消弭的矛盾。当正义遭遇正义,没有胜利,只有悲剧。四、到此为止了吗?   “人必须直面一个问题——人是一种盲目进化的偶然生成,还是一种朝向人、最终成为人的进程。”                               ——列奥•施特劳斯  人性万古不变。但是,“人”又是什么?人的本性中就包含着善恶的基础,但也许是欲望、斗争而不是理性、宽容更接近于人的本性。人还有更高的追求吗?为什么认定这一种追求就是最高的?我们又如何判断哪里是上,何方为下呢?一切平等带来的是集体的平庸,而自以为是的“幸福蓝图”造成的是全人类的奴役。  施特劳斯认为,现代性最突出的两个问题,就是“政治的哲学化”和“哲学的政治化”,现代政治必须从理性出发奠定自己的正当性,从而,哲学从以往主要作为一种私人性的纯粹知性追求变成了一种公共政治的武器和工具。卢梭说过:“最强者并非永远能保持其主人的地位,除非他将力量化为正义,将服从化为责任。”   文化本身具有公共性,但也具有一定独立性。当国家把谎言言之凿凿地教给人们,并且将之与“爱国心”相连,个人便不再有道德判断和良心自由的权力,国家利益成为正当性的唯一来源。“以为经世致用之学就足以满足当世之用,却对精神文化潜移默化的永恒价值不感兴趣,也不相信,所以裁弯取直,为我所用。”   马基雅维利开创的“应然”与“实然”二分的政治科学,我们记住了他“The end justifies the means”的名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却不再深究“目的”本身是否合理。工具理性在漫长的斗争中终于获得了全面胜利,其结果就是,我们能够面不改色地以上帝的名义犯下滔天罪行。  回到当下,外交领域中的实力政治固然是不容否认的现实,但是,如果强大仅仅是为了在不公平的世界体系中获得更有利的位置,仅仅是为了有不必遵守规则的足够实力,那么,国家之间的外交模式还存在变好的可能吗?是不是只要有一个国家的外交模式不改变,整个世界就无法摆脱实力政治和民族国家的外交模式?今天我们的想法,和当年雅典对弥罗斯人所说的赤裸裸的话又有什么不同呢?——“正义无非是同等的强迫力量。”这意味着,强者可以为所欲为,而弱者只能默默忍受。  当政治为了达到所谓的崇高目的而说谎的时候,会不会有一天忘记了最初的目的,而把谎言,仅仅是谎言视为真理?文化,是否就此沦为政治的工具,仅仅作为一种“软权力”被理解和运用?  “当这个世界陷入歧途,把不折不扣的谎言当成了真理,并且要求别人也一起说谎的时候” ,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地方能够幸免。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丧钟为所有人而鸣。  真的到此为止了吗?我们,是不是太缺乏想象力了?五、回到那片海洋  “‘因为我曾是一名青年、一个少女、一丛灌木、一只鸟、海里一条无声的鱼……’(残篇117)他怎么会对别人——别人就是他——的拯救漠不关心?自私是何等的疯狂、何等的糊涂!若想自救,必须救人。因为你曾是,或将成为他们。你就是他们。……让我们相拥吧,亿万众生!”                                 ——罗曼•罗兰   人不能被简化为一种单一维度的动物,在作为有文化的政治人的同时,也是承担政治角色的文化者。让分裂的人回归完整,分隔的鱼儿终要回归海洋。  文化绝不仅仅是政治行动的工具箱,它可能被政治利用、扭曲,但自有一种超越政治权力的力量,深抵灵魂。  政治有蓝图,文化却自然生长。政治的目的在此世,文化却为人搭起了通往彼岸的桥梁。政治的出发点在国家,夜莺的歌声却来自海洋。  一位中文系老师曾经说过,中文系的作用,在于培养会感动的心灵。“柔也,而严之玉矣。生也,而敛之玉矣。”软比硬更强,所以,在政治利用文化的同时,从更宏大、更长远的角度来看,文化又何尝不是在塑造政治呢?没有文化的基底,政治只会陷入一片沼泽。  无论对于人的本性有多少黑暗的描述,只要读读古希腊诗人品达的诗,心就会变得柔软而温暖:“一天的生物,它是什么?又不是什么?人只是一个阴影的梦。然而当从天堂射下一道阳光,就像对人的恩赐,人就是沐浴在阳光下的一个温柔的生命。”   人所占用的空间何其有限,但当他作为一个主体活动和思考时,就可以拥有大地和蓝天。“身处一隅间,心主无限大”,身处鱼缸,心怀海洋。虽然“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的理想很难实现,但我们要相信可以通过“同情之理解”一点一点接近它,尽管这过程可能充满了艰辛和血泪,因为这是人类不至于堕回野兽、回到洪荒的希望。  历史的核心从来都是权力而不是文本 。但正如威尔•杜兰特所言,在历史长河的两岸,那些动人的景致才是留在人们心底更深刻的记忆。一花一木、一颦一笑,自有无以取代的风情。“上帝的磨盘转动很慢,但是却磨得很细。” 那些最后留下来的,才是最深刻的。  作者在书中多次引用的法国作家、飞行员圣爱克苏佩里在二战中发出这样的感悟,读来令人热泪盈眶:“尽管溃败使我备受屈辱,但我无法推卸这责任。我是法兰西人!……‘我与法兰西共强弱。’……从我心里装下法兰西开始,我就不再赞成法兰西埋怨世界了。每个人都要为整体负责,法兰西也须对世界负责。……我们每个人都得对所有人的罪孽负责。”  个人与集体、国家与世界并非截然对立,而是有机的组成部分。互相埋怨、指责、仇恨不是出路,每个国家都要意识到对世界的责任。正如陈玉聃老师在《音乐的国际关系学》中所说的,要有“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的情怀,一个国际关系与文化研究的学者,不应囿于国家的樊笼,而要兼顾国家性与国际性、民族性与普适性。一个负责任的大国,应该通过文化为世界“立心”,而这比硬权力和软权力更令人尊重。   天道人心。天何言哉,人焉廋哉?参考文献[1] 美国教堂枪击案嫌犯被捕 称“只因他们是黑人”[N],中国新闻网,2015年6月19日。[2] 美国白人枪杀9黑人 当地政府高挂蓄奴州旗帜[N],观察者网,2015年6月21日。[3] 国际观察:也门问题谈判为何出现“梗阻”[N],新华网,2015年6月21日。[4] “伊斯兰国”4天连毁伊拉克3古城,新快报[N],2015年3月10日。[5] 用好“政治修辞学”唱响“中国好声音”[N],人民网,2013年3月5日。[6] 郭小聪著.守夜人与夜莺 国际关系领域的文化思考[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4. [7] 伊藤公雄,桥木满编.你好 社会学 社会学是文化学习[M].北京:北京科学文献出版社.2006.[8] (英)厄内斯特•盖尔纳著;韩红译.民族与民族主义[M].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2.[9] (法)罗曼•罗兰著.恩培多克勒•斯宾诺莎的光芒[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3[10](古希腊)柏拉图著;吴献书译.理想国[M].北京:商务印书馆.1957.[11] (英)毛姆(W.S.Maugham)著;傅惟慈译.月亮和六便士[M].北京:外国文学出版社.1981.[12] 杨伯峻著.论语译注[M].古籍出版社.1958.[13](美)约瑟夫•坎贝尔(JosephCampbell),(美)比尔•莫耶斯(BillMoyers)著;朱侃如译.神话的力量 在诸神与英雄的世界中发现自我[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13.[14] 赵鼎新著.社会与政治运动讲义(第二版)[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2.[15] (美)亨廷顿(Huntington,S.P.)著;王冠华等译.变化社会中的政治秩序[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9.[16] (俄)陀思妥耶夫斯基著;徐振亚,冯增义译.卡拉马佐夫兄弟[M].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1996.[17] 陈玉聃.音乐的国际关系学:国际关系研究的一个文化视角[J].外交评论.2011(3).[18] 甘阳.政治哲人施特劳斯:古典保守主义政治哲学的复兴.2015.6.25

精彩短评 (总计10条)

  •     前面还百家争鸣 后面直接变成约瑟夫奈的读后感了
  •     前三章是亮点,不过也可以看出为了凑一本书前后校对有所不及之处。情怀~~情怀~~
  •     看目录的时候觉得这本书的定位是对政治角色的人文建构,作为一本讲国关的书,目录和第一章实在惊艳。_(:з」∠)_但是看到最后一章发现又红又专了呢。。
  •     独到的视角,深沉的思考
  •     老师的书,必须的!!
  •     比喻很特别,切入视角不错,引用了一些不错的作品来充实观点,但的确读到后面有些重复,不如开篇吸引人
  •     政治只是当世之用,文化才是万世之用。
  •     看了一半后就知道看后半部没什么意义了。总有的书给人一种感觉,得费力才能找到几处亮点,余下的皆是陈词滥调。
  •     第一二章还算不错。后面几张写的就没什么意思了。有时候一个意思非要用很多种话来不断的重复去讲,显得絮叨。但是作者就文化在国际关系中的角色做了比较充分的说明,对于国关学者和人文学者的比喻的确很形象。
  •     国际关系没情怀,文学没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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