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的甘苦

出版日期:2014-11-1
ISBN:9787513549389
作者:董乐山
页数:288页

作者简介

《翻译的甘苦》收录了知名翻译家董乐山谈翻译的一系列文章,包括翻译理论探讨、翻译批评、词典编撰、语言综述以及关于翻译心得的各类随笔。书中所收文章兼具逻辑性和趣味性,涉及范围广,论述精到,见解深刻,对提高翻译技能极有帮助。

书籍目录

1 “人文主义”溯源
5 “人文主义”译名溯源
9 翻译的要求——与中青年翻译工作者谈经验
15 翻译与知识
22 翻译与政治
25 关键在于理解
30 概念的对等和字面的对等
33 形合与意合
36 统一与多样
41 翻译的地位
43 译名改革刍议
47 词典的不可译性
49 词典的可译性
52 叹译事难
55 “ 批评”之声太少——外国文学翻译座谈会上发
言纪要
58 与韩素音谈翻译
60 “汉语优势”说
62 何谓“汉语的优势”
64 商业汉语的自我次殖民地化
68 再论汉语自我次殖民地化
73 关于CYNICAL 一词译法的商榷
76 单口相声与翻译
79 电视剧里的翻译笑话
82 评《英华大词典》修订本
90 谈谈新闻英语的特点
109 怎样自学英语
118 文字狱与捉巫案
120 恺撒和剖腹生产
123 马可· 波罗和面条
125 从罗斯福的“新政”说起
127 衣衫认人
132 一名之立,旬月踌躇
135 “总统英语”
138 超级市场与自选商场
141 上城与下城
143 直译与CHINGLISH
146 “主义”何其多
148 数字商标
150 从希腊合唱队到歌舞女郎
152 “这才是真货!”
153 外国洋泾浜
155 译名混乱何时休?
157 垮掉一代与痞子文学
159 红灯区的来历
160 私家侦探的别名
162 MAFIA 不是黑手党
166 汉堡包和汉堡牛排
168 学些中国近代史知识
169 新权威主义还是新威权主义?
172 人文主义与人道主义
174 运动服与西装
176 新语录
181 教父、教母、神父、嬷嬷
183 OK 的用法示范
184 OK 与外来语
187 时报广场上的大马戏班演出
190 来自西部片的新隐喻
191 《时代》、《时报》和“时报广场”
193 民族,种族,族裔?
198 “盖世太保”与“克格勃”
202 二战旧“话”重提
206 迷思弗晰
211 外来语的两化
213 外来语汲取三阶段
215 陪读英语
217 为什么说是“非高加索人种”
219 惟陈言之务去
221 “修正主义”辨微
223 从“持不同政见者”谈起——译余漫笔
225 爆炸与泛滥
227 阿Q 的革命
229 “主义”新解
231 以不变应万变的“民族”
233 活到老学到老
235 “隔都”还是“隔土”?
238 积习难改译地名
240 人名的借喻
243 洋泾浜与拉丁化
246 “克里斯马”说
249 英特来客巧
251 日新月异的美语新词
253 冷战旧“话”重提
256 黄色、蓝色及其他
259 从“白种人的负担”到“天定的命运”
262 《西滢闲话》续貂
267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

内容概要

董乐山(1924—1999),翻译家,作家,美国文化研究学者。生于浙江省宁波市,1946 年冬毕业于上海圣约翰大学英国文学系。1950 年后历任新华社参编部翻译、审稿,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英语教师。1957 年被错划为右派。“文革”后历任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研究所研究员、研究生院美国系主任等职。著作有《译余废墨》、《文化的休闲》、《文化的误读》、《边缘人语》等;译作有《西行漫记》、《第三帝国的兴亡》(与人合译并校订)、《苏格拉底的审判》、《西方人文主义传统》、《奥威尔文集》、《古典学》、《一九八四》、《中午的黑暗》、《太阳帝国》、《探索的路上》(编译)、《我热爱中国》、《韩素音自传》(之一)、《囚鸟》、《鬼作家》、《基督的最后诱惑》(合译)、《巴黎烧了吗?》等;编著有《英汉美国社会知识辞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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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谍战题材总是容易引人入胜,所以看了《锅匠、裁缝、士兵、间谍》。上海人民出版社的版本,译者是董乐山。在未看之前已听闻该书人物情节达到非一般的复杂程度,所以对译者又多几分期待,便顺便把他写的《翻译的甘苦》也一并读一读。这本甘苦谈类似工作随笔,读起来很亲切,有诸多思考,即便是不做翻译也深有同感;如果懂一点翻译,更是能体会书中所提的“甘苦”。文化差异是翻译的根本困难,也是翻译力图要为读者消弭的理解障碍。做到这点,译者必须对原作和译本持不同语言的国家的文化都非常熟悉。文化一词包罗万象,所指代的事物又不断发展,由此可见译者的认知确实是“无涯”的。就像要砌一堵没有尽头的墙,一块砖一块砖地添加,有些太老旧残缺的砖要换掉,有些砌坏要修补的,有新材料造成的砖要加上或更替,是无止境的功夫。译名书中第一篇引起强烈同感的是“译名改革刍议”,说的是其他国家人名翻译成中文的可读性太差。这点从我们小时候读国外原著译本开始就深有体会:记得简爱,却记不住简爱的作者夏洛蒂•勃朗特;记得雾都孤儿的作者是狄更斯,却记不住书中主角的全名是奥立弗・退斯特。这样的例子多不胜数。首先是因为译名字数太多,字符太长。中国人习惯的的人名是2个到4个字,超出这个范围便是考验记忆力。偏偏外国人名“从本名、父名到姓,往往长长一连串,佶屈聱牙,读也读不顺口”。其次译名中的字与我们认知中用于做名字的字相差太多,多数是音译,没有意译,也因此没有可以记住的意义。一本小说中出现的人名少则十几个,多则上百个,教读者如何记得住?老实说我自己有时连区分都出现困难,因为这个原因最终被束之高阁的书也不少。曾经看过一本台湾翻译的小说,书名和内容记忆都很模糊了,只觉得有趣的是全部外国人名都有类似中文的名字,特别是姓氏,比如林赛罗(只是比喻不是真实书中出现的名字),一下就记住了,起码从姓氏就可以区分不同的人名,而从人名又确实看得出来是外国人。又如台湾翻译的《悲惨世界》主角叫尚万近,比起国内译的冉阿让,更像我们熟悉的名字。没有研究过台湾的翻译是否确实有这个原则,但从总统译名可以看出确有译成中国人熟悉的姓氏的做法:肯尼迪-甘廼迪,约翰逊-詹森,尼克松-尼克森,里根-雷根(作者后来竟然提到即使按照中国的音译规则是应该译成“雷根”,里根是以讹传讹,又不肯改正,所以变成约定俗成的,悲哉),布什-布希(香港译布殊),克林顿-柯林顿,奥巴马-欧巴马。个人认为台湾译法挺接地气的。作者是由杨绛写的一篇序开头,提及杨先生也是认为翻译的名字太“佶屈聱牙”,想大胆创新,把洋名中国化,历史地理上的专门名字也应简缩,但翻译大家傅雷不同意;作者后又提及对此鲁迅也是不同意的。可见翻译界对此也有争议。作者是同意杨绛的。他举了些例子,比如罗斯福Roosevelt,如果按现在新华社拟的译名手册原则,应该译为“罗斯弗尔特”,但大家肯定更接受罗斯福;又如外国人译《红楼梦》,也没有按照音译,都是意译“鸳鸯”、“熙凤”,又自然又有意思。对于现在的音译缺点,作者指出的其中一点是“外语名字中有些辅音是轻读,一字不漏地译成汉字,与译名中其他几个汉字连起来读,尤其是由广播员字正音圆、有腔有调地读起来,与原来发音就走样了”。不过他也认为这点如果没有文字改革是无法解决的。作为广东学生的我,对其他普通话地区学生把轻音发成音节的读法简直无法容忍;恐怕这只是少数人的洁癖,因为听说外国人听起来毫无压力。关于译名的无奈林林总总,所以作者写到最后只是希望可以把译名缩减一下字数,简化成只把重读的音节译出。这样做估计也会引起混乱,但如果符合大多数人需要,又何不尝试改革呢。正名为一个新名词做定译,也是十分谨慎又充满挑战的。像“导弹”(guided missile),50年代初期是译为“定向飞弹”,后又译作“导向飞弹”,最后才定译为简洁明白的“导弹”。所以生出感叹“一名之立,旬月踌躇”。看到这里,不禁认为这个“定译”与古人作诗时“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异曲同工,都是要求所选的字词高度符合原意,而又精炼简明。原来,翻译和作诗的乐趣都在于斟词酌句。勘误翻译错误几乎不可避免,每个人知识结构不同,绝无完美。但作者认为属于常识性错误的,理应自律纠正,以免出现笑话。选几个印象比较深的记录一下。1、 与历史知识有关中国有些地名的英文名由于历史原因与现在应用的汉语拼音不同,比如卢沟桥不叫Lugouqiao,而叫Marco Polo Bridge。而Mukden是当时奉天(现沈阳)的满语名称的英译,“九一八事变”再英文历史书中叫“Mukden Incident”。Port Arthur是旅顺口,现代电视剧译成“亚瑟港”则是笑话了。2、 与种族歧视有关在美国警匪片中,经常有出现罪案发生后,警察局长描述嫌疑犯是“非高加索人种”(Non-Caucasian)。翻译有时译为“非高加索人”,作者解释由于在高加索地区,各民族有自己的称呼,如格鲁吉亚人、亚美尼亚人等,无人会称“高加索人”,所以这样译是错误的。如果译为“非高加索人种”,就比较好理解。高加索人种一般指白种人,非高加索人种一般指黑人,为了避种族歧视之嫌,不能直接称之为黑人,所以只能说“非高加索人种”。在国内好像没有关于种族歧视的词汇,“黑人”一词的使用比较普遍,有外国人见到我们竟然有“黑人牙膏”大为吃惊。所以再这个语境下,是否可以直接译为黑人比非高加索人更简明易懂?3、 严谨性有些翻译内容,读者是外行,译者如果不严谨,读者也看不出来,大概读者认为自己见识浅陋,或学习了一个有误的内容而又不自知。这样说起来,译者肩负的重任确实不可轻视,必须严谨对待。作者专门写了一篇自己的翻译错误的来龙去脉,可见译者也必须心胸开阔,接受批评才能走得更远。那是作者翻译《苏格拉底的审判》一书序言中,对于钱币的翻译,被一位哲学家发现有误。原著的钱是“一迈那”,迈那是希腊货币,作者估计为了让读者更明白,译成“一块钱”。哲学家指出按照货币的换算,当时一迈那可以买一个奴隶或等于一个人一年生活的费用,不是小数。原著故意没有解释一迈那的实际价值,是有意让人以为价值很低,如果译成“一块钱”就刚好中了圈套。确实任何时候对自己不懂的知识都不能掉以轻心。4、 名著书名也有错误?有一篇名为“积习难改译地名”,作者主要对外国地名汉译的知错不改颇为无奈。Beverly Hills国内译为比弗利山庄(港译比华利山)。它是洛杉矶的一条街道名,好莱坞明星都在这条大道上购置别墅。作者认为译为“山庄”是误导。因为上面的比弗利山庄,就有了“国会山庄”。Capitol Hill是称呼国会所在的一块隆起的高地,冠以“山庄”也易引起误会。我查了一下,现在Capitol Hill几乎用于指代“国会”一词,而且作为旅游景点也译成“国会山”,像作者说译成“山庄”的已经很少了。作者指出“山庄”一词,还用在另一种高地的地名上,以英国小说Wuthering Heights《呼啸山庄》为始。作者认为翻译成山庄是牵强附会的,但也并无给出认为正确的译法。毕竟,文学作品特别是标题意译空间很大,如果译成“呼啸高地”,大概作者也不能满意吧。《翻译的甘苦》里面的文章,有署时间的都是九十年代的作品,离现今确实有一些年头了。但是里面提到的错误和不严谨,未必今天就不会发生,也许发生的几率更高;里面的思考,未决的疑问,到今天依然很多未能进行改革或解决;里面作为译者的态度和坚持,我相信应该成为每一代译者的态度和坚持。历史总是高度地重演,无论世事如何变迁,治学之道是永恒的追求。

精彩短评 (总计9条)

  •     有例子 比译边草可读性要强 可是有些章目的内容是重复 读到最后就兴趣寥寥了
  •     第二本译家之言 比较零碎
  •     很碎很重复的文集。一开始是因为看到《形合与意合》这篇觉得很受启发,哪晓得全书看完也就这篇有价值……另外很喜欢有一篇的题目,叫“一名之立,旬月踌躇”。原理Gung-Ho是源自中文。
  •     有点过于短小了,往往了起了个头就结束了。而且举例也颇多重复。如果能整合整合,再多加引申,应该可以做成不错的文集。
  •     果然外研社要么不出,要出都是精品。不过这本与《英文词语翻译》选文很多雷同。
  •     与另一册(英文词语翻译/名家文化小丛书)有文章重合
  •     在fltrp编的倒数第二本
  •     2017年读完的第一本。里边文章太多,又短。有几篇重复严重。个别几篇谈翻译很诚恳,但是多数还是抓着一个词来说事,越看到最后越无聊。比不上看的第一本傅雷的《翻译似临画》。
  •     说不上道,都是细枝末节的东西,那些思考,必是翻译人员都遇到过,甚至思考过无果的。书里依然无果。承认一个译者的无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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