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遭遇

出版社:花山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3-1-1
ISBN:9787551106498
作者:陈应松
页数:248页

作者简介

或许,每个人都有一抹乡愁,但回首,却不知故土何在。
在陈应松的笔下,农村生活就在眼前。而这不是抒写乡村的绮丽山水、静谧安宁,也非赞美稻穗的丰收、腊肉的飘香和湖藕的清脆。在这已深受“毒”害的湖泊地带,人性泯灭、伦理尽丧等丑剧时有上演;底层人物在各种挤压下无力挣扎;乡村政治急功近利,使曾经的家园变得更为荒芜和尴尬.......
无论是大系哥、香儿、燕桂兰,还是刁有福、阎孝文、村长和福,他们都是这个生存环境下十分弱小的人物。面对遭遇,或被逼沉沦,或苦苦坚守;粗陋、污秽、昏噩四处流散,而善良、坚韧、勇敢的品质,仍未掩光芒。
不同于大多数人的迷惘和逃遁,作者坚持行走于田野,捕捉光与影,力图用悲悯之笔,唤醒麻木之心,拯救迷途魂灵。

书籍目录

1.祖坟
2.送火神
3.夜猫湖
4.无鼠之家
5.一个人的遭遇
6.巨兽
7.夜深沉
8.后记

内容概要

陈应松,湖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文学院院长、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出版有长篇小说《猎人峰》、《到天边收割》、《魂不守舍》、《失语的村庄》,小说集《陈应松小说》、《陈应松作品精选》等40余部,《陈应松文集》6卷。小说曾获鲁迅文学奖、中国小说学会大奖、《小说月报》百花奖、《中篇小说选刊》奖、《小说选刊》小说奖、全国环境文学奖、上海中长篇小说大奖、人民文学奖、梁斌文学奖、湖北文学奖等,曾连续五年进入中国小说学会的“中国小说排行榜”中篇小说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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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4条)

  •     沉重的故事,沉重的乡村,死亡,生存,耕种,爆发,糜烂。故事写湖北荆州大地,湖北湖南人彪悍的乡村人。外出的人心心念念想落叶归根,留守的人建设了一百亩的养猪场,满村的猪粪味。村里人研制灭鼠药发家致富,导致渊子水坏了,村里的娃子长了各种各样的病,这是报应啊!乡村里毒狗的,偷牛的,逮猫的,泛滥,这还是乡村吗????
  •     文/李旺 原载《小说评论》第4期陈应松的小说序列,遍布扭结、不堪、呼叫然而归于暗哑的故事。迄今,陈应松的小说序列绕不过去的历史与现实是:知青回城、置身于威胁中的山林乡村和突奔而至的都市。不论是最后一个回城的知青(《暗伤》),还是被农村政策所灼伤的农民(《狂犬事件》);抑或是进城被城市吞噬了的程大种(《太平狗》);以及神农架那只最后的豹子(《豹子最后的舞蹈》),他们所遭遇的困境如同一个个癌瘤。这些癌瘤最终使他们毁坏于无声无形。《无鼠之家》(《钟山》2012年第2期),把陈应松小说序列中的扭结、不堪和暗哑的呼叫强化,它讲述的故事关于污秽、毒和创痛。《无鼠之家》关涉污秽。对于公老倌子阎国立与儿媳燕桂兰之间的情色,小说聚焦了一场赤裸裸的肉搏。“灯拉开,他看到亲家那诧异的眼睛在看着他们:亲家公与她女儿两个人赤身裸体在电灯下白闪闪地拉锯战。”以阎国立的角度叙述的却是亲家母眼中的场景。快速的叙述角度切换呈现了不堪、污秽的最顶点。我关于污秽的指认与道德化的读法无关,而是意识到这场景不论在陈应松的小说序列中还是当代中国的小说序列中,都有着回应。这些越轨的情色在当代中国小说特别是乡土小说中的不断回应、复沓、重现,抑或隐现了乡土中国的生存状况:一直都没有脱出人与兽的纠葛。在陈应松另一篇小说《呆头呆脑的春天》中,毛大凤面对智障的儿子二憨的情欲,由母亲之爱而变为安抚儿子的女性之躯。小说不仅仅在于重复一个近亲结婚尝到恶果的故事,而更在于揭开一份关于革命的谎言。“文革”时期,“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毛大凤以革命之名要求与青涩的表哥结为伴侣。正确而光荣的革命热血却实在无法抵抗一个人青春激流的奔袭。所以,这恶果不仅是关于乱伦的,更是关于革命的。由此看来,即使是那些堂皇的政治与革命,也无法阻挡乡土中国还是一次次原画复现般地重回不堪的原点。在其他的当代中国小说中,类似与阎国立与燕桂兰之间的乱伦故事一直在进行,鹿子霖与田小娥(陈忠实《白鹿原》),父亲与女儿(李锐《二龙戏珠》),姨夫与外甥女(迟子建《树下》),姐夫与姨妹(楚良《谷雨过后是清明》)。这些乱伦故事携带着的是乡村政治的压迫性与男女情色的对应关系,极度贫困中人性的丧失,以及以父系权利为核心的乡村伦理的脆弱性。不过,如果稍加回顾二十世纪初的乡土小说对于类似故事书写,可以知道,这些小说的叙事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上述小说,除李锐、迟子建的之外,其他已经不再如《怂恿》(彭家煌)与《拜堂》(台静农)那样,取国民性批判视角进行俯察。对于乱伦的情色的注意,随着文学语境的变迁,已经越来越成为了寻求故事奇观化的方法之一。此类小说的整体风格已经由冷峻向荒诞传奇转变。以《无鼠之家》中公公阎国立与儿媳燕桂兰之间乱伦关系为引子,勾连其他小说中对于不伦关系的书写,这大致是一种互文性读法。“互文性研究取代了文本新旧更替论,其中对话语流动性的联系的考察取代了文本之间一成不变的历史——逻辑联系。……把识别互文性和一个明确的目的联系起来,以便看清楚话语怎样流动,而话语的流动怎样影响人物的语言构成和作品的整体风格。”[i][①]《无鼠之家》的叙述,在燕桂兰患上癌症之前,主要是以阎国立的角度进行。初次见到燕桂兰,燕桂兰的婚礼,对阎孝文怀恨对妻女失望而体贴燕桂兰,护送燕桂兰会回娘家,这些故事都是由阎国立讲述的。外在于这个故事的叙事者的口吻也十分靠近阎国立:“就像老话说的,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和第三次。原因么?没有,人的生活就是个滑梯的凹槽,全在惯性中行驶。哪儿有事,将永远有事。第一次没有理由拒绝的,第二次也没有理由。唯一要做的就是照着第一次来。” 阎国立对自己与儿媳偷情故事的叙述和故事外叙事者的态度大致是等同的。这使得对于《无鼠之家》的阅读效果在小说的偷情故事败露之前,一直由阎国立的态度所统领。在这样的叙事中,公公与儿媳的身份不断淡化,阎国立与燕桂兰的暧昧关系被改写成为一个委屈的男人(儿子不理解苦衷)与一个委屈的女人(心有隐痛而下嫁)的热恋故事。直到燕桂兰患上癌症,阎国立甩手不管之际,燕桂兰的声音,阎孝文的声音,大妹的声音,甚至阎国立妻子和孝霞的声音在小说中才开始出现。于是阎国立的声音开始弱化,故事外的叙事者的态度与阎国立的叙事态度出现了分裂。“她想着这事一掀开阎家就更加一包糟了,妹妹跟什么教主怀孕,已让阎家颜面丢尽,这下是真的,还有脸?当屁股让人唾哩!过去外表还蛮光鲜,原来里面全是稀烂的。驴子屙屎外面光,男盗女娼一家人。” “说你做得出呀,你看着办吧?这个家倒台就在今天,你去死。阎国立就不吭声了,不吭声就等于默认了。” “阎孝文先笑,呵呵,后还是笑,嘿嘿,再后嗯嗯,再后哇哇,受不了了。是人总会这样。”小说的后半部分呈现的是阎家其他人对于阎国立与燕桂兰偷情一事的看法,对于阎国立的看法,颠覆了此前一直由阎国立的叙述统领带来的阅读效果。阎国立与儿媳之间的暧昧情事,至此才变为一场由占有欲驱使的的侵略战。“有一天,当桂兰给他说‘有了’时,他差一点腾飞到云端里去了。有一种当皇帝的感觉。皇帝的幸福也不过如此吧。” 对于生殖力的并未因年迈而溃散的自喜超过了代儿子行使传宗接代的沉重使命感,阎国立在儿媳那里获得的成就感(做了皇帝)暴露出乡土中国的鄙陋、阴暗、污秽的性格的一角。《无鼠之家》也是一个有关毒药的隐喻的故事。阎国立,是一个回乡知青。小说背景性地介绍了他回乡后的基本情况:阎国立在野猫肆虐的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和一帮回乡知青研制杀猫杀鼠的毒药,他们实验器皿的洗刷和试验尾水污染了水源。而这栽下了儿子阎孝文等出生于这一时期的青年的不育症的祸根。这七十年代的祸根拉开了小说中整部闹剧惨剧的序幕。由此,七十年代回乡知青抑或整个七十年代的祸根竟然会贻害无穷的情景至此凸显。阎国立的研制鼠药,属于七十年代(“文革”时期)倡导进行的革命运动之一,科学革命。另外的革命运动还有生产革命、教育革命、卫生革命等等。所谓科学革命就是运用土方法,进行粮食丰产与工厂技术改良等等。这在当时被称作社会主义新事物。庄稼密植、取消高考制度、赤脚医生等都是新事物。《无鼠之家》中的回乡知青阎国立也应是响应当时“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的号召回到农村的。七十年代初期进行科学革命的回乡知青阎国立使得下一代人失去了生育能力,这不仅是对于阎国立的嘲讽,也是对于一个时代的嘲讽,那个新事物不断涌现的七十年代也是一剂药性蔓延的剧毒。有评论者这样评价陈应松的小说特征:“在具有强烈象征意义的虚幻意境中,作者通常融入了大量的经验性真实描写。从而使荒诞意境中又出现了种种真实可信的生存情形与人生表演。”[ii][②]阎国立的制毒又为毒所覆灭的故事就是如此。它既是一个有着真实描写的故事,制造毒药,既杀猫也杀鼠,这一对天敌在阎国立的剧毒面前殊途同归。对于人的毒害阎国立也可能意识到了:“自作的孽,鼠药害到了自己?……”,但却又陶醉于这样圆满的结局:“第二年春天,儿子就生出来了。不是,是孙子。抱孙伢了,他和老伴的心愿了啦,人生圆满啦。”人造的毒也是一个关于特殊年代关于特殊年代中的人的命运的象征,制造了悲剧而不自知。《无鼠之家》以个人与时代的为毒所覆灭的象征对陈应松之前的有关毒药的故事在悲剧感上有所推进。在小说《母亲》中,子女们为他们的母亲准备下了毒药,对于子女的冷酷以及生活的贫困对人性的损害有着深刻的反省,《归去来兮》讲述一个似乎具有恋母情节的儿子毒死母亲的故事。个人、时代、历史的灾难在陈应松的小说中体现为一种漫漶的没有解药的毒性。《无鼠之家》也关于创痛。阎孝文在整部小说中的一生近乎一个无声的悲剧,他发出最为嘹亮的声音的那一刻,竟是要对父亲复仇。在时代的污染中出生,从出生的那刻起阎孝文就是一个病儿。与阎国立的父子关系如同一场虐与被虐、骗与被骗的游戏,被父亲完全掌握。即使是婚姻,也是被作为傀儡,不论是失贞的燕桂兰对于他的利用,还是父亲阎国立对于他的蔑视。阎孝文如同一枚毒弹,填充的毒性来自外界,引爆和毁灭的是他自己。阎孝文是陈应松小说序列中那些木讷、拘谨,只有在与大自然相处时才显得得心应手的农民形象的一个。这些无言的生者在静默的一面之外也有着执着而强硬的一面。死在城市里的程大种(《太平狗》),被村里的恶霸欺负的韩巴猴子(《火烧云》),善良的金贵(《望粮山》),被修路带来的死亡的紧紧围困的伯纬(《松鸦为什么鸣叫》)都有着阎孝文的影子。在燕桂兰死后,阎孝文在北方的打工生活比较顺利,有了自己支配的钱,可以去医院治病,对于再婚发生了想象等等,但《无鼠之家》中阎孝文对于南方乡村怀念的独语几乎占据了后半部分叙述的三分之二强。与其说阎孝文的弑父是为了报复阎国立让他在伦理认同上的尴尬痛苦,不如说是因为由于阎国立让他丢失了乡村。“想想咱那儿农历的冬月,已没事了,不栽电杆不挖洞,油菜栽了,板田也耕了,要杀年猪了,要到湖里找过年的腊鱼了。”“没多少人知道鳖可凉拌的,煮熟了,切了,用生姜、蒜子加些炒好的黄豆,加酱油加醋加香油加豆瓣酱,凉拌的鳖,比什么都好吃。” “还有挖藕咧。咱那荆州地界没你们北方这样的,水冻得死死的,几尺后的冰,河上跑汽车。咱就早晨一点薄冰,太阳一出,化了,可下胡挖藕了。”“家里咧?有肉有鱼么?摊豆皮了么?糍粑打了么?……唉,管它的。”对于乡村生活的怀念,对于过年的向往,远远超过了复仇的欲望。阎国立其实是不属于乡村的,他的时髦和生意经,是与阎孝文的乡村格格不入的,在认同城市这一点上,燕桂兰确实是和阎国立属于同一阵营而与阎孝文的梦想背道而驰。在某种意义上说,阎孝文的乡居梦是必定要以燕桂兰和阎国立的消失为代价的。阎孝文与阎国立以及燕桂兰的对立也是乡村与乡村之外的世界对立的表现。阎孝文的最终覆灭抑或可以看做是一缕乡愁的覆灭。《无鼠之家》中的燕桂兰是小说中的另一个沉默者,燕桂兰发出声音是在患了癌症而阎国立撒手不管之后。少女燕桂兰是在逃雨的船上被奸污的。陈应松小树中的这些少女总是由一个受害者而变为一个说谎者。长篇小说《猎人峰》中的白丫儿和《无鼠之家》中的燕桂兰都是如此。在陈应松小说中,特别是关于乡村的小说中,女性构成了整个的悲惨世界。双倍甚至几倍于男性的苦难,饥饿、生育、流言竟全部是万劫不复的牢狱。《望粮山》、《八里荒轶事》、《九月的故事》、《归来》都是关于女性覆灭的悲剧。《无鼠之家》中的燕桂兰属于抗争的那一个,然而归于无名。死亡到来之际对于阎国立的控诉也并未赢得生机,与公爹阎国立的关系只是被压抑成一个不为外人道的家丑,在关乎阎国立一家声誉的时刻,即使是对她表同情的阎家大妹也要把阎桂兰指认为一个敌人。《无鼠之家》并不止于讲述污秽、毒以及创痛,小说中的那个疯子一直在自言自语:“尊敬的中国农夫,我敢保证,你的儿子不是你的。”这是一个不无迷离的寓言。也许,那个疯子意在说明诸多中国农夫正如阎孝文一样,处于一个或是不自知或是无奈的困局。这份迷离的寓言抑或像陈应松的其他小说中出现的异象,如《望粮山》中金贵看到的天边的麦子,《吼秋》中毛十三看到土地的裂缝,虽然不能确认,但实在是一份躲不开的的威胁。注释: [1][①] [法]蒂费纳· 萨莫瓦约:《互文性研究》,邵炜译,天津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129 页。[1][②] 李运抟:《大山的精神飞翔——陈应松神农架系列小说论》,《小说评论》,2003年第4期。
  •     文/陈应松这本崭新的小说集收入的是我近几年的作品。喜欢我小说的读者会知道是怎么回事,犯不着我在这儿还得啰嗦几句。可以说,这几个小说从未收进我任何集子中,读者完全不必担心会重复买到我的这些作品。如果硬是要说点什么的话,我想讲2009年我跑到家乡而非神农架呆了一年。于是后来有了一些关于湖泊生活的故事,比如野猫湖。在故乡的田野上自由行走,对许多所谓成名作家是件奢侈的事,为了对自己身份的显摆,不可能独自去重温旧梦,再一次吹吹童年的野风。我庆幸我不属于这类作家。我是个比较不太在意这个世界的人,不会认为自己到了何种需要尊重的地步。回到故乡,就像一个在外干了些杂事又回来过日子的人一样。我怀着一种不被人注意的窃喜,独霸了故乡某一天的田埂与湖水。重新像回到儿时一样打量她。水的气息,庄稼和野草的气息,人与畜的气息,村庄的气息,甚至夕阳的气息,都是好闻的,并且不想与人分享。谈不上感恩,谈不上思乡,谈不上热爱,就是回来走走,没有目的。就像那些鱼类,非得要万里迢迢回到它出生的地方去产卵。写小说也是产卵的方式吧。我所做的一切,分析起来,不过就是一种基因密码,如此而已。但人不是鱼,人还有思想,人对他所有经过的地方会有对比,会有感悟,会思考这里与那里有何不同,为什么会是这样,这里的人为什么会吃这种饮食,会这么讲话,为什么会有这些与他人不同的记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出生和死亡(比如风俗)等等。这个地方孕育了我和我们的过去,还将孕育更多的人和更久的以后。她的生活如此漫长柔韧,有什么道理?有哪些是对的,哪里是不合理的?哪些是要痛哭的,哪些是应该欢笑的?关于小说,大约就是这一些无头绪的的东西吧。就像一堆从臭水中沤过许久的麻秆上扒出来的麻,乱七八糟,你把有用的,梳理一遍,编织出了你需要的物品。当然可以编织成任何东西,但每个人都会根据自己的喜好,编出他认为最有趣最好看最有意义的东西。我们所处的生活,我们的审美,我们认为的时尚,全都在改变,世界在不断的沧海桑田中轮回。许多的水面没有了。不急,也许哪一年一个大地震一次大洪水,又会有一个大湖出现。有的正在隆起,有的正在坍陷;有的鸿沟正在填平,有的深渊愈来愈瘆人;漂亮的村庄在荒芜,荒芜的田野成为了城镇。没有不变化的,沙漠也在改变形象。我的小说也是在变化,我不会成为僵死的标本,因为我在不断的行走和写作。我知道我的脚让我获得了新生,永远有泥巴在脚上,晚上再清洗鞋子,还带回一些过去曾忽略的植物。现在知道了它们的名字,它们的少年、盛年和老年。还知道了一些庄稼。过去我伏在它们中间,但并不十分了解它们。现在我与它像彬彬有礼的客与主,可以探听一些陈年旧事,细看它们,不再是一个靠它们的产出养活的人。这是很好的事。我已经有了与它们对话而不是被它们奴役的权利。这是年龄赐予我们每个人的恩典。因为我们努力过,所以我们成为了田野的散步者,也成为了田野的生客、观察者和记录者。当然,我们会成为田野的亡灵,会在故乡游荡。我坚信,我们的作品也将永远在故乡的田野上游荡。感谢那些饮食和水。我现在变得如此温和。我的这个后记就是证明。2012年9月8日于武昌

精彩短评 (总计3条)

  •     关于湖北荆州大地的故事。里面有很多方言,与湖南方言相似,有意思有味道。
  •     不同于大多数人的迷惘和逃遁,作者坚持行走于田野,捕捉光与影,力图用悲悯之笔,唤醒麻木之心,拯救迷途魂灵。
  •     荒芜的田野,寻不着的逝去的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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