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纪资本论》书评

出版日期:2014-9
ISBN:9787508647254
作者:[法] 托马斯·皮凯蒂(Thomas Piketty)
页数:685页

马克思还魂的“新资本论”

马克思还魂的“新资本论”曹长青 经济学著作,尤其是一部近700页的砖头,能爬上《纽约时报》和亚马逊网络书店的畅销榜,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法国经济学教授托马斯-皮克迪(Thomas Piketty)的《21世纪资本论》(Capital in Twenty-first Century)就在过去两个月来成为这样一个新宠。这部被称为“新资本论”的专着有此幸运,当然与以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纽约时报》专栏作家保罗-克鲁格曼(Paul Krugman)为首的一批西方左派“伯乐”(唯恐赶不上列车般)的热烈推崇有直接关系。克鲁格曼本人就连续写了四篇文章,称该书为十年来最重要的经济学著作。那么该书到底在哪里刺激了左派的神经,让他们如此兴奋?十八、十九世纪,在资本主义起步阶段,由于矿山、机械、铁路、火车等重工业的迅猛发展,出现了一个所谓原始资本积累时代,产生了一些巨富(所谓镀金时代),带来了贫富的巨大差别。文化界相应而生的,不仅是巴尔扎克、雨果、狄更斯等作家展示穷人悲惨命运的小说,更重要的是,人所共知,产生了马克思的《资本论》。《资本论》的宗旨就是要解决贫富不均的问题,它不仅主张消灭阶级差别,甚至要消灭私有财产,以此达到人人平等的公正、公义社会。按照这个美丽无比的乌托邦去试验,导致了人类有史以来最残酷的共产主义。二十世纪,共产主义带来的地狱般的恶果和在全球的惨败,使“马克思主义”成了左派也避之不及的瘟疫般的词汇。但贫富不均、如何去“均”,依旧是左派知识分子梦魂缭绕要“解决”的问题。左派分鱼,右派钓鱼大家知道,左右派不同的关键在于∶左派关注如何“分配”财富,右派关注如何“创造”财富。换句话说,左派关注如何“分”鱼,右派关注如何“钓”鱼。左派的理由是∶必须平均分配财富,社会才有公义。右派的理由是∶1,不创造出财富,拿什么去分?2,把勤奋智能者的钱,强行用税收方式分给懒惰者是不道德的。这本“新资本论”一如左派惯例地盯着如何“均贫富”的问题,而不是关心创造财富。它被称为“新”当然只是换了新装的《资本论》。作者声称他没有看过资本论,但却被有心的美国经济学教授指出有70处引述马克思。“新资本论”不只是老生常谈地强调1%的富人拥有全球近一半的财富是多么的不合理,而是把焦距集中在新一轮资本主义发展带来的巨富∶像比尔-盖茨这类科技暴发户、对冲基金经理、高收入的大公司总裁等那些可能只占0.1% 的人。皮克迪说,他并不是宣扬要人人平等,只是指出,上述这些人的巨额收入,和普通工薪阶层差了天壤之别,是不合理的。他还用大量数据去证明一个无数人的经验∶投资回报率比薪水收入高。所以,巨富们靠投资获益,更加剧了贫富不均(新一轮镀金时代)。而这些巨富的巨额资产自己根本花不完,只能是留遗产给子孙,于是整体社会财富的大部分,就会被掌控在那些不劳而获的巨富子弟手中,形成一个由家族王朝世袭财富组成的“世袭资本主义”时代。所以必须采取措施,遏阻这种财富集中在少数富人后代的现像。而遏阻的方法就是大幅增收遗产税,不仅国内征,还要全球征财富税。否则这种不合理状况将导致社会不安,危害民主制度(潜台词,有可能发生动荡或革命)。皮克迪宣称他并不反对资本主义制度,只是指出这个制度里的不合理(但马克思的《资本论》也没直接说反资本主义,但是告诉你资本主义有多“罪恶”)。乔布斯的贡献无可估量回应“新资本论”的问题起码有两个层次∶一是怎么判断“合理/不合理”?二是如果有不合理,什么才是“道德、可行”的解决办法?首先怎么判断收入是否合理。像盖茨、乔布斯这类巨富,他们拥有的财富是一个人几辈子、几百辈子也花不完的。但是,他们的创造是多么巨大地改变了整个世界!这还用说吗?这个价值可以计算得出来吗?事实是∶他们的贡献无可估量,但他们的财富却可以估量。人们最不忿的是对投资公司那些基金经理,及大公司CEO等。基金经理们是无论基金赚钱亏钱,他们都照样抽成。CEO们则无论公司盈损,他们都年薪百万千万,还有丰厚红利;如果他们和员工的能力差别是10,那他们的薪水/奖金/红利的差别可能是100、1000。那么这个收入差别是靠什么来决定的?事实上,收入差别是否合理几乎没有尺度去衡量(人和人之间能力或努力的差别,经常就是那么一寸,但赶不上的人,就像距离千山万水那么遥远地永远赶不上,这里排除其它不正当因素),我们就算收入上的巨大差异是不合理、不公平的。那么解决这个问题的权力交给谁?“资本论”当然是要交给政府,它号召要用遗产税、财富税这个武器,消灭财富的不平等--对收入50万美元以上者收80%的惩罚税,然后还要对富人再全球征税。伪善左派要权力皮克迪教授说他不反对私有财产,但如此做法不就是要逐步剥夺私有财产吗?剥夺财产就是剥夺权利,剥夺权利就是剥夺自由--这是一条清晰明确的通向奴役制的道路,哈耶克早已写得清清楚楚,但马克思的继承人怎么可能去看哈耶克。除了用国家力量“合理合法”抢劫创造者财富的行为完全不道德之外,政府分配的弊端更明摆着∶首先,建立各种发钱的低效率官僚机构,他们本身就是一笔庞大的的支出。其次,闭着眼睛胡乱撒钱,能把钱撒出去就行,因为必须把钱撒出去,才能保住养活他们自己的政府机构的存在。再者,政府越撒钱养懒汉,就制造越多的赖在政府身上的寄生虫。政府的gong能,应该仅限于“阻止坏事”--军队(保护国民不受外敌侵略)、警察(保护公民人身和财产安全)和法庭(调节纠纷),而不应去“做好事”。坏事有限,政府就有限。而好事无穷,政府就可以无限扩大--今天是食品卷、免费教育,明天是免费养孩子、免费医疗,后天就是免费营养品、免费度假,免费看球,免费听歌┅┅富人有享受的权利,穷人凭什么没有?政府越给,穷人拿的越仗义。世界上永远有相对意义上的穷人,今天的穷人标准是有一万块钱,一百年后穷人的标准可能是“只有”一百万。永远没完,于是政府就永远扩大。到最后就是大家一起“共享”共产地狱。全球征税是乌托邦那难道老弱病残就不应该有人管了吗?左派义正词严地谴责,右派就是没有同情心。事实上,右派绝不是没有同情心,而是右派相信,人的天性里面有巨大的善良和同情心,社会上的民间机构、慈善捐款等等,足够照顾那些生活不能自理的弱者,会比政府照顾得更好,更有效率,用不着政府多操心。事实上,政府不是真操心,而是那些权力者要通过扩大政府而扩大自己的权力。“新资本论”作者说他并不是要扩大政府,与此同时他却要求政府承担教育、医疗等等社会福利gong能。不扩大政府,扩大税收,怎么增加这些项目?抛开他的意识形态,就凭如此随便的论调怎么叫学问?再比如,他那个全球征税的建议,不仅那些歌颂他的左派们都认为完全没有实施的可能性,连他自己也认为是乌托邦。既然是乌托邦,为什么要提出呢?这就是典型的左派虚伪--只管提出美丽愿景,表示我多么站道德高地,多么正义无比。至于能否行得通,那就不管了。“新资本论”还指出,由于政府权力介入,导致很多巨富并不是像盖茨那样靠自己的智慧和能力而成巨富,而是靠跟权势挂钩,得到特权、优惠、方便等而暴富。这是事实,就像中国太子党因跟权力的近水楼台,得到批文、建筑项目、贷款等等而暴富,并不是靠个人的优秀。比如一些华尔街金融机构,的确是因跟政府的各种关系而得到巨额收益,其CEO等的薪水、红利等成百上千万。政经分离才是正道这的确是相当严重的问题。但这个问题,恰恰彰显了政府和经济密切联系之恶。明摆着,政府干预经济的权力越大,官商结合的倾向越严重,不合法谋暴利的人就越多。真正的解决办法,只有大幅缩减政府对经济的干预,最后彻底和经济脱钩--政经分离。当政府不再和经济活动有关系,那么商人就没有可能通过政治权力来谋求经济利益。没有了“批文”,就没有了通过批文而发横财的机会。政经分离了,也就不存在“分配”财富的问题。那不仅层层管“发钱”的官僚机构立刻没有了,官员的权力也立刻大幅降低。选举时就不再是那些用承诺扩大福利撒纳税人钱的政客上台,而是谁更有能力给公民提供安全保护谁上台。目前政府瘦身都非常艰难,政经分离当然更难,但却绝不是乌托邦。政治和宗教的分离经历了二千年漫长的历史,终于在所有西方民主国家都得以实现。政经分离,看似比政教分离更困难,但只要它是正确的、符合人类生存发展天性的,就一定有实现的可能。这本“新资本论”提出的所谓“世袭资本主义”时代,更是故作惊人之语。即使有那么一个世袭财富阶层,也完全没有什么可怕。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恶,从来都不是富人制造的,而是政府。民间的仇富心态更绝不像这个皮大教授渲染的那么严重。我们看即使在中国那个致富机会极端不平等的现状下,民众的仇富心态都不那么严重,而在致富机会远比其它国家平等的美国,仇富心态就更低。事实上,普通民众从来都不那么仇富。是“新资本论”作者这类的左派知识分子在一路煽动仇富心态,他们才是要造资本主义反的真正祸根。--原载:《看》,2014-07-14

触手可及的不平等:《21世纪的资本》

前后一个月,断断续续,总算艰难地把这本书看完。我没有很高的经济学学术水平,也写不出什么很厉害的经济学的分析文章,这里仅作一些个人的记录和感想。全书核心的观点是r>g,即资本的收益率大于经济的增长率。也就是说,拥有资本比付出劳动带来更多的回报。这个事实是无法否认的。很多人向往财务自由,拥有足够的资本后,资本本身会带来丰厚的回报,所以自己就处于一种职业自由不被约束的状态。然而生活在底层的人只能靠工资来获得收入。仅有的工资又用于满足生活需求的消费支出和储蓄,很难有财富的积累。虽然整体的生活水平都在提高,但是贫富差距是在不断拉大的。随着人口出生率的下降,财富更容易被集中继承到下一代。财富、机会的流动就更少,社会阶层会逐渐固化。这首先体现在高等教育的机会上。北大清华里农村学子占的比例越来越小。寒门出贵子显得越来越难。”拼爹“比”拼搏“要来得更加简单直接。所以“干得好不如嫁得好”获得越来越多人的认同。19世纪因为收入极度不平等,出现了很多社会问题,导致革命和战争。20世纪两次世界大战对财富造成了极大的破坏,国有化在二战后的一度盛行,缓解了收入不平等,但80年代以后收入不平等又逐渐拉大,“占领华尔街”就是在对占据社会大部分财富的1%群体表达不满。如果贫富差距进一步拉大,是否会像19世纪那样也出现极大的社会动荡?缓解资本收入大于劳动收入带来的不平等,皮凯蒂提出在全球范围内征收资本税。这实在是个有些乌托邦的想法。首先全球的国家和地区都要统一联合,制定一致的资本税征收政策,光是想想,就觉得不太现实。另外,制定这些政策的往往社会精英,他们往往是资本收益的利得者,屁股决定脑袋,如果不是真的出现危机,很难主动去制定这些不利于他们自己的政策。但是起码这是皮凯蒂给出一种目前可以想到的解决问题的想法。不平等生而就有,自古如是。但是一个好的社会,应该允许甚至鼓励财富和阶层的自由流动。希望食利者不要装作没有看见这个问题。

评论21世纪资本论

100年前地位低的人其子孙100年后依然地位低,所以是资本分配的问题?我的观点是,这确实是个问题,但这不是分配的问题,这是个人类问题。我是不同意这本书里透露出的观点和分析的,但作者在写书上有过人之处,结构设计得很好,唯一致命缺陷是作者先承认资本分配有问题并且导致了不公平,然后再去寻找能证明此问题的理由和进行推理。不公平的社会很难说是分配得不好才导致的,理想中的公平世界也很难说是因为分配得好才出现的,所以这是一个人类问题。我认为作者对经济的理解过于简单抽象也过于解构,说白了就是有点书呆子世界观。古罗马的智者有10个学生,现在的大学教授也有10个学生,收入水平当然一样;而古罗马的克拉苏给全罗马城做生意,现在的大企业家给全世界做生意同时还给未来做生意,那财富自然不可比拟。

人类社会现在并将长期处于财富两级分化之中

本书框架是用前三部分分析了自18世纪以来财富分配以及贫富不平等结构的演变以及其造成此类现象的原因,并在第四部分提出以资本监管和透明为前提下的全球资本累进税的解决办法。自从原始社会起,人类社会就有两极分化。 人类曾无数次试图消灭两极分化,但每一次又被资本无情的毁灭。在两次世界大战期间,战后快速的经济增长率以及极低的资本收益率,让人们产生了克服资本主义的幻觉。但没过多久,资本又卷土重来,让人们如梦初醒。在资本积累和财富分配的过程中,存在一系列将社会推向两极分化或不平等的强大力量。但也同样存在趋同力量(比如知识和技能的扩散,战争,政变等),并且在某些国家某段时间,这些力可能会战优势,但是分化力量在任何时候都可能重新占据上风。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人类社会现在并将长期处于财富两极分化之中?一、 资本收益率远大于经济增长率,即r>g在19世纪以后资本收益率基本稳定在5%~6%,而年平均经济率只有1.5%左右(在工业革命之前,年平均经济增长率长时间停留在0.2%左右。甚至根据马尔萨斯人口论,即使某一时间段由于技术进步导致经济快速增长,随后也被更快的人口增长率消化掉,从而使人类又回到经济增长率近乎为零的阶段)。即资本收益率始终大于经济增长率。假如资本所有者将与经济增长率相同的收益率用于维持自己日常生活开支和奢侈生活,将剩下很大一部分重新投入到资本当中,其资本存量就会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这是资本累积收益效应在起作用,其含义是指几个百分点的年收益率经过数十年的叠加,会自动引起原始资本数额的巨幅增长,其前提条件是收益不断地用于再投资。由此可见一旦收益率显著且持久地超过经济增长率,财富积累和扩张的动态机制将自动向高度集中分布。二、 收入不平等 1. 劳动收入不平等长期来看,技术的进步通常会增加社会对新技能能的需求,并创作出新的职业岗位。但如果技能的供给跟不上技术发展的步伐,那些没有接受过足够先进培训的群体就不得不从事低价值的行业,挣得将越来越少。因此与劳动相关的收入不平等将因此不断扩大。而教育与技能培训成正相关。研究表明,以平等著称的美国,在1970~201年,家庭收入属于美国收入后50%de 美国高校毕业始终只占总数的10%~20%,而家庭收入属于前25%的高校毕业生比例却在同期从40%上升到80%。换言之,美国人上大学更像是一场“拼爹游戏”。(而在中国,因为从唐武则天时代开启的科举制度一直到如今的高考制度在公平程度上远优于美国名校录取时会采用的推荐制。)2.资本所有权及其收益不平等资本导致的不平等总比劳动导致的不平等更严重,资本所有权及其收益的分配总比劳动收入的分配更为集中。根据数据分析,资本收入分配前10%的人总是占有所有财富的50%还多(在有些社会某些阶段高达90%),而资本收入分配底层后50%的人一无所获,或者接近于一无所获(总是低于总财富的10%,一般低于5%,或者相当于最富有10%的人1/10)。3.劳动收入不平等和资本所有权及其收益不平等之间相互作用从技术角度来讲,在其他因素相同时,两者相关性越大,总的不平等程度越高。实际上,在传统社会里,两者相关性经常为负,因为用用巨额财富的人往往不工作,当食利者,所以出去劳动收入的末端;而在现代社会中,相关性一般为正,但从未完全相关(相关系数总小于1)。例如,许多人的劳动收入属于上层阶层,但财富数量却要归于下层阶层。总之随着收入阶层的逐步提升,劳动收入逐步削弱,资本收益占主导地位。换言之资本所有权及其收益不平等在收入不平等中占主要因素。三、 低人口增长率低人口增长率导致更高的资本积累以及资本集中度。例如90后独生子女结婚会继承双方父母四个人的财产,而当以90后为父母的10后结婚,会继承相当于双方爷爷奶奶父母六个人的财产。可见在低人口增长率为背景下,继承财富所形成的资本量以及资本集中度会变得异常重要,远大于通过辛勤工作储蓄所积攒的资本量。即使某些国家设有高额的遗产税,富人们也会通过设立各种名目的慈善基金巧妙规避掉。只有稳定且适当的出生人口增长才能从根本上降低遗产继承额。其实最终导致财富两极分化的本质仍是:资本收益率远大于经济增长率,即r>g。这也是资本主义核心矛盾。不等式r>g意味着过去积累的财富远比未来的收入所得更重要,随着资本慢慢积累,任何人都不可避免地变为食利者。即使经济增长率高速增加,也只会导致资本收益率更进一步增加,也就是说r-g的缺口始终存在(除非由于战争,政变等因素导致资本推倒重来)。所以说随着时间的推移,贫富差距只会越来越大,人类无法阻止,只能通过征收资本累进税以及资本管制来延缓它。但征收资本累进税必须要以资本透明为前提,否则征收资本累进税就无从谈起;资本管制假如没有良好的透明良好制度以及第三方监管作为约束,资本管制也会成为国家某些人的钱袋子。

我仿佛听见无数赞歌

贝尔纳曾经说过,构成我们认知最大障碍的是已知的东西,而不是未知的东西。对这本书的评价,一些极端的读者,在书还没上市之前,没读过书的,只看过一些评论的情况下,依仗固化封闭的认知,对新的研究并没有表现出开放的姿态。这些号称的“自由主义者”(有热心豆友提醒我,我可能无意中得罪了一个叫远邪的组织,这个组织让不明白豆瓣体系的我有些表达可能牵连到真正的自由主义者,在此表示歉意,所以现在的结果就能理解了,远邪组织假借自由主义者的常规辩论,在书没上市前肆意打一星)在类似议题讨论中的表现,用另外一篇已经被点没用到消失的读者评论里的一句话说——往往是自以为从某大师、某上师、某天师处已取得了通往人类完美未来通途的真经,除此路经典以外一切反对论说皆是“脑残”、“谁读谁傻逼”、“智障鉴定材料”,否定人类社会未来的一切其它可能性,“历史已经终结于我派之手!”做了一个不管你是何方神圣,但看我对你攻击的决定。这件事发展到现在也可以肯定地说,的确是很多自称是“自由主义者”的远邪成员,用自己的行为在给真正的自由主义抹黑。作为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我曾经很绝望地在黑夜里和破口大骂甚至诅咒我子孙先人的读者交流。我也曾认为我们一个超过30人的出版团队为了这本书能够跟读者更早地见面,奋斗了无数个日日夜夜,为了作者的来华行程安排做过上千次邮件沟通的付出也许就因为有一群跟我并不认识,也并无仇恨的读者的一星运动而彻底葬送,我们巨额的版权引进费用也付之东流,巴曙松先生在哥伦比亚大学为这本书的翻译付出的巨大贡献也将成为一个笑柄。在极其无助的时候,有人说,你们不去寻求左派的帮助?作为一个出版人,我的社会分工就是将信息和知识进行筛选梳理优化和推广,尤其是全球都关注的这么一本重要的著作我们就应该不遗余力地将他制作精良地分享给读者,左右之争岂是我等应该关注之事呢?而且这本书应完全超越常规的左右之争的,我也看过曹老师写的批评文章,理性的批评文章提出的问题是可以商榷探讨的,但是到了一些读者手中就成了可以无限奉献一星的武器。我们作为出版方给出的五星评论,并不是说支持作者立场和观点,而是告诉读者,这本书很重要,您应该了解或者阅读。或许,给一星的读者会说,我们给一星是因为我们反对这本书的观点的一种方式,并不是意味着这本书没有价值。好吧,这是一个没有闭环的争论。现在看到那么多人站队,有人砸砖,有人力挺,我有个朋友跟我说反对也是助推力量,而攻击几乎是在唱赞歌了。虽然这本书并非是毫无争议的作品,但是真正能在全球引起广泛关注的一本学术读物,理应是需要经得住批评的严肃治学态度和严谨的论证方式,结论是否正确也有待历史的验证。所以我们相信这本书可以蔑视毁谤,我们不接受信口开河的批评者和践踏者。克雷洛夫有语:害怕大雨的,只不过是假花而已。ps:一个有趣的现象,我发现吐口水的永远是那么一群人(我知道这群人是谁了),给这本书一星的人,同样也是给几本有名的一星书吐口水的人,其实,失去理性和毫无独立思考能力的站队,比刽子手还要残忍。

从头错到尾的“新资本论”

经济学著作,尤其是一部近700页的砖头,能爬上《纽约时报》和亚马逊网络书店的畅销榜,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法国经济学教授托马斯.皮克迪(Thomas Piketty)的《21世纪资本论》(Capital in Twenty-first Century)就在过去两个月来成为这样一个新宠。这部被称为“新资本论”的专著有此幸运,当然与以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纽约时报》专栏作家保罗.克鲁格曼(Paul Krugman)为首的一批西方左派“伯乐”(唯恐赶不上列车般)的热烈推崇有直接关系。克鲁格曼本人就连续写了四篇文章,称该书为十年来最重要的经济学著作。那麽该书到底在哪裡刺激了左派的神经,让他们如此兴奋?十八、十九世纪,在资本主义起步阶段,由于矿山、机械、铁路、火车等重工业的迅猛发展,出现了一个所谓原始资本积累时代,产生了一些巨富(所谓镀金时代),带来了贫富的巨大差别。文化界相应而生的,不仅是巴尔扎克、雨果、狄更斯等作家展示穷人悲惨命运的小说,更重要的是,人所共知,产生了马克思的《资本论》。《资本论》的宗旨就是要解决贫富不均的问题,它不仅主张消灭阶级差别,甚至要消灭私有财产,以此达到人人平等的公正、公义社会。按照这个美丽无比的乌托邦去试验,导致了人类有史以来最残酷的共产主义。十世纪,共产主义带来的地狱般的恶果和在全球的惨败,使“马克思主义”成了左派也避之不及的瘟疫般的词彙。但贫富不均、如何去“均”,依旧是左派知识分子梦魂缭绕要“解决”的问题。左派分鱼,右派钓鱼大家知道,左右派不同的关键在于:左派关注如何“分配”财富,右派关注如何“创造”财富。换句话说,左派关注如何“分”鱼,右派关注如何“钓”鱼。左派的理由是:必须平均分配财富,社会才有公义。右派的理由是:1,不创造出财富,拿什麽去分?2,把勤奋智能者的钱,强行用税收方式分给懒惰者是不道德的。这本“新资本论”一如左派惯例地盯著如何“均贫富”的问题,而不是关心创造财富。它被称为“新”当然只是换了新装的《资本论》。作者声称他没有看过资本论,但却被有心的美国经济学教授指出有70处引述马克思。“新资本论”不只是老生常谈地强调1%的富人拥有全球近一半的财富是多麽的不合理,而是把焦距集中在新一轮资本主义发展带来的巨富:像比尔.盖茨这类科技暴发户、对冲基金经理、高收入的大公司总裁等那些可能只占0.1% 的人。皮克迪说,他并不是宣扬要人人平等,只是指出,上述这些人的巨额收入,和普通工薪阶层差了天壤之别,是不合理的。他还用大量数据去证明一个无数人的经验:投资回报率比薪水收入高。所以,巨富们靠投资获益,更加剧了贫富不均(新一轮镀金时代)。而这些巨富的巨额资产自己根本花不完,只能是留遗产给子孙,于是整体社会财富的大部分,就会被掌控在那些不劳而获的巨富子弟手中,形成一个由家族王朝世袭财富组成的“世袭资本主义”时代。所以必须採取措施,遏阻这种财富集中在少数富人后代的现像。而遏阻的方法就是大幅增收遗产税,不仅国内徵,还要全球徵财富税。否则这种不合理状况将导致社会不安,危害民主制度(潜台词,有可能发生动荡或革命)。皮克迪宣称他并不反对资本主义制度,只是指出这个制度裡的不合理(但马克思的《资本论》也没直接说反资本主义,但是告诉你资本主义有多“罪恶”)。乔布斯的贡献无可估量回应“新资本论”的问题起码有两个层次:一是怎麽判断“合理/不合理”?二是如果有不合理,什麽才是“道德、可行”的解决办法?首先怎麽判断收入是否合理。像盖茨、乔布斯这类巨富,他们拥有的财富是一个人几辈子、几百辈子也花不完的。但是,他们的创造是多麽巨大地改变了整个世界!这还用说吗?这个价值可以计算得出来吗?事实是:他们的贡献无可估量,但他们的财富却可以估量。人们最不忿的是对投资公司那些基金经理,及大公司CEO等。基金经理们是无论基金赚钱亏钱,他们都照样抽成。CEO们则无论公司盈损,他们都年薪百万千万,还有丰厚红利;如果他们和员工的能力差别是10,那他们的薪水/奖金/红利的差别可能是100、1000。那麽这个收入差别是靠什麽来决定的?事实上,收入差别是否合理几乎没有尺度去衡量(人和人之间能力或努力的差别,经常就是那麽一寸,但赶不上的人,就像距离千山万水那麽遥远地永远赶不上,这裡排除其它不正当因素),我们就算收入上的巨大差异是不合理、不公平的。那麽解决这个问题的权力交给谁?“资本论”当然是要交给政府,它号召要用遗产税、财富税这个武器,消灭财富的不平等——对收入50万美元以上者收80%的惩罚税,然后还要对富人再全球徵税。伪善左派要权力皮克迪教授说他不反对私有财产,但如此做法不就是要逐步剥夺私有财产吗?剥夺财产就是剥夺权利,剥夺权利就是剥夺自由——这是一条清晰明确的通向奴役制的道路,哈耶克早已写得清清楚楚,但马克思的继承人怎麽可能去看哈耶克。除了用国家力量“合理合法”抢劫创造者财富的行为完全不道德之外,政府分配的弊端更明摆著:首先,建立各种发钱的低效率官僚机构,他们本身就是一笔庞大的的支出。其次,闭著眼睛胡乱撒钱,能把钱撒出去就行,因为必须把钱撒出去,才能保住养活他们自己的政府机构的存在。再者,政府越撒钱养懒汉,就製造越多的赖在政府身上的寄生虫。政府的gong能,应该仅限于“阻止坏事”——军队(保护国民不受外敌侵略)、警察(保护公民人身和财产安全)和法庭(调节纠纷),而不应去“做好事”。坏事有限,政府就有限。而好事无穷,政府就可以无限扩大——今天是食品卷、免费教育,明天是免费养孩子、免费医疗,后天就是免费营养品、免费度假,免费看球,免费听歌……富人有享受的权利,穷人凭什麽没有?政府越给,穷人拿的越仗义。世界上永远有相对意义上的穷人,今天的穷人标准是有一万块钱,一百年后穷人的标准可能是“只有”一百万。永远没完,于是政府就永远扩大。到最后就是大家一起“共享”共产地狱。全球征税是乌托邦那难道老弱病残就不应该有人管了吗?左派义正词严地谴责,右派就是没有同情心。事实上,右派绝不是没有同情心,而是右派相信,人的天性裡面有巨大的善良和同情心,社会上的民间机构、慈善捐款等等,足够照顾那些生活不能自理的弱者,会比政府照顾得更好,更有效率,用不著政府多操心。事实上,政府不是真操心,而是那些权力者要通过扩大政府而扩大自己的权力。“新资本论”作者说他并不是要扩大政府,与此同时他却要求政府承担教育、医疗等等社会福利gong能。不扩大政府,扩大税收,怎麽增加这些项目?抛开他的意识形态,就凭如此随便的论调怎麽叫学问?再比如,他那个全球徵税的建议,不仅那些歌颂他的左派们都认为完全没有实施的可能性,连他自己也认为是乌托邦。既然是乌托邦,为什麽要提出呢?这就是典型的左派虚伪——只管提出美丽愿景,表示我多麽站道德高地,多麽正义无比。至于能否行得通,那就不管了。“新资本论”还指出,由于政府权力介入,导致很多巨富并不是像盖茨那样靠自己的智慧和能力而成巨富,而是靠跟权势挂钩,得到特权、优惠、方便等而暴富。这是事实,就像中国太子党因跟权力的近水楼台,得到批文、建筑项目、贷款等等而暴富,并不是靠个人的优秀。比如一些华尔街金融机构,的确是因跟政府的各种关系而得到巨额收益,其CEO等的薪水、红利等成百上千万。政经分离才是正道这的确是相当严重的问题。但这个问题,恰恰彰显了政府和经济密切联系之恶。明摆著,政府干预经济的权力越大,官商结合的倾向越严重,不合法谋暴利的人就越多。真正的解决办法,只有大幅缩减政府对经济的干预,最后彻底和经济脱钩——政经分离。当政府不再和经济活动有关系,那麽商人就没有可能通过政治权力来谋求经济利益。没有了“批文”,就没有了通过批文而发横财的机会。政经分离了,也就不存在“分配”财富的问题。那不仅层层管“发钱”的官僚机构立刻没有了,官员的权力也立刻大幅降低。选举时就不再是那些用承诺扩大福利撒纳税人钱的政客上台,而是谁更有能力给公民提供安全保护谁上台。目前政府瘦身都非常艰难,政经分离当然更难,但却绝不是乌托邦。政治和宗教的分离经历了二千年漫长的历史,终于在所有西方民主国家都得以实现。政经分离,看似比政教分离更困难,但只要它是正确的、符合人类生存发展天性的,就一定有实现的可能。这本“新资本论”提出的所谓“世袭资本主义”时代,更是故作惊人之语。即使有那麽一个世袭财富阶层,也完全没有什麽可怕。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恶,从来都不是富人製造的,而是政府。民间的仇富心态更绝不像这个皮大教授渲染的那麽严重。我们看即使在中国那个致富机会极端不平等的现状下,民众的仇富心态都不那麽严重,而在致富机会远比其它国家平等的美国,仇富心态就更低。事实上,普通民众从来都不那麽仇富。是“新资本论”作者这类的左派知识分子在一路煽动仇富心态,他们才是要造资本主义反的真正祸根。马克思的《资本论》导致的共产主义给人类带来的巨大灾难,绝“不是”有目共睹的。无论是苏联的古拉格、中国的大飢荒、还是今天北韩的饿鬼,西方左派就是打死也看不见(根本不看)。至于共产主义把多少亿人的灵魂扭曲成魔鬼,西方左派就是在地狱裡也会闭上眼睛,继续做和满目天使跳舞的梦。今天,在资本主义大潮正以无可阻挡之势在全球蔓延的时候,一个上述那种西方左派睁眼瞎,法国的大学教授托马斯.皮克迪(Thomas Piketty,也译皮凯提)所著的《21世纪资本论》(Capital in the Twenty-First Century,被称为“新资本论”)问世,立刻被他的左盲同行像在汪洋大海中抓住一根稻草似地热捧。因为这本书用新的数据,再次把全球贫富不均、要向富人扩大收税的“左声”弹出了“新调”。当今最勤奋笔耕的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保罗.克鲁格曼(Paul Krugman)就连续写了四篇文章歌颂这本新资本论。这位当今凯恩斯的《纽约时报》专栏作家,被统计在他的文章中引用马克思语录最多,难怪如此热捧他的反资本主义小师弟。除这位目前最有名的马克思大弟子之外,从美国的《纽约时报》,到英国的《卫报》,再到法国的《解放报》等等左媒,对这“新资本论”,简直像世界杯足球赛场上的啦啦队那样狂热——终于有了一个踢资本主义一脚的“球星”呵!如此阵势下,这书立马登上亚马逊网络书店和《纽约时报》畅销榜。台海两岸媒体当然也是一如既往地最爱跟著西方左盲们嚷嚷(否则不就“没文化”了麽),于是这“新资本论”还没变成汉字,就成了华文世界颇有点名气的小红星了。遇到“三斯”应该三思如何看待这本书,取决于你在哪个框架下,或者说,左派右派,你属于哪个阵营。如果你赞成马克思(共产主义)、凯恩斯(政府控制经济)、罗尔斯(John Rawls,均贫富)这“三斯”的社会主义理论,那你就会赞同皮克迪的《21世纪资本论》,因为他们的思路是一样的,都是强调“平等”,想通过政府(公权力)重新分配社会财富(高税收,高福利,大政府等)。如果你赞成洛克(个人自由)、哈耶克(市场经济)、诺奇克(Robert Nozick,权利大于善)这“三克”的个人主义理论,你就会强烈反对这个“新资本论”。因为“三克”强调的是“自由”,要限制政府权力,保护个人权利,认为“自由的价值高于平等”。道理很简单,只有在自由下,才能获得相对的平等。人的智商(能力、机会等)差异很大,这世界怎麽可能有绝对的平等。最高喊平等的共产社会,权力高度集中,实行计划经济,结果不仅阉割了生产力,导致整个社会赤贫,同时製造了政治特权阶级,把所有公民变成奴隶,成为最不公平、最残酷的社会。马克思的巨著《资本论》认为资本带来利润,利润代表剥削,由此推论资本主义是不平等的、罪恶的。但他无视的是,没有利润,就不会有人去发明创造。取消了利润,就等于取消了产品(动机)、取消了市场。最后大家一起受穷。投资高回报是经济之轴今天这本“新资本论”洋洋洒洒七百页,也是全篇围绕著“平等”,集中论述了一个理论:在当今资本主义社会,投资回报率超过了经济增长率,导致财富更加集中化,也就是富人更富,穷人更穷,社会严重贫富不均。“投资回报率超过经济增长率”是事实,这不仅没有错,而恰恰是刺激市场经济发展的核心。只有回报率超过靠自己劳动挣的钱,人们才会去投资;而工厂得到大家投资(集资)的钱,才更能发展(包括僱更多的人),于是繁荣起来,大家人人获益。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新资本论”的作者刻意(故意)只强调富人投资,回报巨大,于是加倍地富。但他回避的是,并不只有富人可以投资,而是人人都可以投资。哪怕你只挣一百块钱,也可以省下50块去投资,赚回五百块,五千块。美国已经有一半以上的家庭有投资。任何人愿意去学习、去研究,愿意冒风险,都可以去赚那个超过自己薪水的投资回报。这才是一个人人平等的机会。两年前美国公佈的最富有400人,全部是靠投资发财,无一人是靠薪水。这当然导致贫富差距,但这是最公平的差距,因为投资者投入了智慧,投入了心血。你想今天花两小时看NBA,明天彻夜看世界足球杯,后天就成巴菲特了,那就做梦吧。惩罚勤奋 奖励懒惰你说这世界就是不平等,张三他爹给他留下一百万,他拿去又投房地产,又投什麽苹果、古狗的,结果几年一眨眼,他变千万富翁了。可我是单身母亲养大,连爹都没有过。我做公务员年薪五万,除了养活老婆孩子加老母,勒裤带一年能剩一万存银行就不错了,结果我到死也没有一百万,怎麽可能在财富上跟张三平起平坐?这实在太不平等了。所以张三他爹死的时候,国家就应该把张三爹的钱大部分都收回来(遗产税),重新分配。这样我们这些没爹的孩子才可以跟张三平等,这样做才是一个有公义的社会。这话好像正确无比,这正是“新资本论”的核心理论。真的,经济学实际上一点都不难,那本英文近700页的砖头,就是用一大堆数字,证明你上面那顿抱怨(所以你稍微动一点脑,也成一个经济学家了),然后皮克迪教授就按照你的意思,指明了让全球变成公义社会的道路:对那些巨富们,除了在本国纳税以外,还应在全球再徵税。而且,对年收入超过50万美元的人,应该再收80%的处罚税。也就是说,高收入有罪,必须罚款。我们就算他那“全球徵税”的天方夜谭可以实施,就该对那个脑筋超智的张三惩罚一下。于是张三死的时候,那一千万自己花掉一百万,被罚了八百万,剩下的又被全球稽查队给搜了去。结果呢,他儿子得到的遗产,就跟你儿子的差不多了。终于人人平等啦,你儿子很高兴。张三的儿子一看,我老子每天像打仗一样紧张地奋斗了一辈子,既不能吃两辈子的饭,更不能活两辈子的命,连给他儿子留点奋斗的资本都不行,而且勤奋努力是要遭罚的,所以我这辈子可不那麽傻了。于是咬喝著你儿子,哥俩一起天天彻夜看世界杯去了。结果你儿子这辈就大家平等地喝西北风了。如果资本主义国家的多数人都没有法国那皮大教授那麽聪明,也磨磨蹭蹭建不起什麽全球稽查队,于是全世界的人们还按照目前这种法子活著。你一看没办法,只有靠自己拼命努力,才能让自己的儿子成为张三,于是你努力学习钻研,然后信心十足地把银行那一万块拿出去投资,几年后,一万变三万,三万变十万。张三看你聪明,约你合伙投资,几年一眨眼,你还没老,也成百万富翁了,把儿子送进私立好学校。成就的自豪感让你享受幸福晚年。你儿子看老子白手起家照样发达,于是再接再厉。几年后,你儿子跟张三的儿子一起开自己的游艇去欧洲旅游了。与此同时,李四更牛,从他爹那儿继承了两百万,可就是好吃懒做又炫耀,结果不到几年,把家底挥霍个精光。当你挑灯努力终成百万富翁的时候,他跟你赤条条来人间时一样无产了。此时,法国皮大教授举著“新资本论”来了,必须把你那一百万分给李四和他儿子五十万,这样才平等,这样的社会才真正有公义。左派要主宰他人命运左派经济学家比较“深刻”,专能站在高尚无比的道德灯塔上,洋洋洒洒地写人类无法实现(一尝试就下地狱)的理论。上面那种农民式的大白话,不是我的发明,是我从“浅薄”的右派经济学家那裡学来的。由于实在是太浅,却哪儿实践哪儿发达,所以我只是随便翻翻他们的书,就时不时很认真地相信自己是经济学家了。其实你比我更聪明,你是去随便翻翻这“深刻”的西方左盲经济学家的巨著,就会发现自己原来是多麽了不起的经济学家,你从爷爷那裡听来的大白话,远比这西方一流的主流经济学理论更“中用”。这本“新资本论”典型地展示了西方左派的最可恶之处,那就是:真正解决贫穷问题、贫富差距问题,绝不是他们的真正目标(那个全球资本徵税的办法,不是睁眼胡说吗),他们的真正目标是“权力”——通过张扬“我是好人,我是同情穷人的人,我是站在道德高地的救世主”来撩拨大众那永远感性超过理性的神经,结果就是,左派进白宫,左派掌控媒体,左派享受主宰他人命运的权力!如果没有前车之鉴,这一切尚可理解,尽管它逆人的天性,逆生物生存的自然,逆人的生活常识。但在有了如此惨痛的前车之鑑,在共产主义的倖存者不仅还没死光,北韩还在继续製造的情况下,西方左疯们就又搬出马克思的魔鬼理论,实在是不可饶恕之恶。《资本论》作者马克思如果今天复活,可能没什麽人热捧,因为他的反资本主义理论和阶级斗争学说,早被证明是错的,并带来灾难性后果。可是一本名为《21世纪资本论》(Capital in the Twenty-First Century)的“新资本论”最近问世,却在西方被热捧,居然登上《纽约时报》和亚马逊网络书店的畅销榜。该书作者托马斯.皮克迪(Thomas Piketty)是法国经济学家。一本700页的学术砖头能登上畅销榜,又被媒体报道、学界争议,比较罕见。所谓学界争论,当然是泾渭分明的。右派斥这本书仍是马克思那一套;而左派则赞美这本书揭露了当今资本主义社会贫富不均。虽然作者否认自己是马克思主义者,但却承认,他延续的是“马克思开创的传统”,连书名都连结《资本论》。从卡尔.马克思到托马斯.皮克迪,从书的内容和相关评论来看,这两马起码有五点相像:第一,都渲染资本主义贫富不均。马克思的《资本论》全篇论的是资本,认为资本带来利润,利润代表剥削,由此推论资本主义是罪恶的。皮克迪的《21世纪资本论》则找到新支点,强调当今社会“投资回报率高于薪酬”,导致富者更富,穷者更穷,同样推论资本主义社会不合理。马克思谴责“利润”当然违背最基本常识。如果没有利润,或不考虑利润,谁还会建厂经商?哪还有市场和经济发展?恩格斯又从哪裡得到钱资助马克思呢?皮克迪批评“投资回报率高过薪酬”导致贫富差距更大,同样是不顾最基本常识。投资的回报当然会高于薪酬。可这有什麽错呢!如果它拉开贫富差距,那这种“拉开”不仅是正常的,更是应该的。投资不仅是投入金钱,更是投入智慧学识。投资能赚钱,投资同样会有风险。关键是“投资机会”是平等的,任何人都可以研究股市,成为“巴菲特第二”!三亿人口的美国,现已超过一半家庭投资股票,说明投资回报率高,是无数人看到,并乐意投入的。皮克迪拿这个渲染贫富不均,跟马克思拿“利润”说事一样,都意在攻击资本主义。所以美国网刊《The Week》专栏作家库珀(Ryan Cooper)把皮克迪的理论称为“软性马克思主义”(The soft Marxism)。第二,都提出乌托邦式解决方案。马克思针对资本主义的贫富不均,提出共产主义方案:取缔私有财产,消灭私有制,建立没有贫富差别的共产社会。但这乌托邦灾难已人所共知。皮克迪针对当今资本主义社会的贫富不均,也提出乌托邦方案:全球增税。由于今天经济全球化(人们可跨国经商买股票等),皮克迪呼吁组成国际机构,全球追缴富人的税。标淮是50万美元以上就要征收80%的资本税!且不说这种公开抢劫个人财富是多麽野蛮,只是这个全球性收税,怎麽能行得通?连作者本人也承认这是乌托邦。第三,都醉翁之意不在酒。马克思写《资本论》为的不是学术,而是要建构一种意识形态,推动全球共产革命。英国当代历史学家保罗.约翰逊(Paul Johnson)在抨击西方左派的名著《知识分子》(Intellectuals)中设有“马克思”专章,题目就是“马克思:批上科学外衣的诗人革命家”,指出马克思本意不在经济和科学,他写的是“不懂资本主义的《资本论》”,目的要把“共产主义幽灵”徘徊到世界。今天皮克迪写《21世纪资本论》也不是全然做学问,他也是活动家,要煽动仇富、反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纽约时报》报道说,皮克迪跟奥巴马团队很熟,他不仅做客白宫,还奔走于MSNBC和NPR(都是左派媒体)之间。奥巴马政府的均贫富调子的联邦预算报告,就引用皮克迪的数据和理论。今年42岁的皮克迪出自左派家庭,他父母曾参加巴黎学生要模仿中国红卫兵的1968年法国“红五月造反运动”。在《21世纪资本论》出版前,皮克迪就是政治活动家,曾出任法国最左政党总统候选人的顾问。《纽约时报》报道说,2012年法国大选前,皮克迪起草了联署书,跟42名同道学者呼吁支持左翼总统候选人奥朗德。马克思被视为共产主义“造反有理”的滥觞。皮克迪则被称为美国“占领华尔街运动”的精神领袖。皮克迪曾对媒体说,华尔街“占领有理”,因资本主义运作不良。从“造反有理”到“占领有理”,他们都有明确的反资本主义的一致性。所以“纽约基金”(New York Fund)经理舒茨曼(Daniel Shuchman)在《华尔街日报》发表的“皮克迪是21世纪复活的马克思”中说,《21世纪资本论》这本书,“匪夷所思的意识形态冗长说教超过了经济分析研究”,并建议这位法国教授应该去读奥维尔的《动物农场》和库斯勒的《中午的黑暗》。那意思是,去了解共产主义带来怎样的灾难。第四,数据资料上都有虚假。由于“主题先行”、意识形态挂帅,自然在资料数据上,有目的大于真实的倾向。马克思的《资本论》已被证明,很多数据是虚假的。当年就有两名剑桥学者发表报告,指出马克思在使用数据上“有一种近乎犯罪的鲁莽”,只是在《资本论》关键的第八章,就“犯了四项造假之罪”。在上述《知识分子》中,保罗.约翰逊更是严厉谴责马克思在使用数据上“带有偏见地扭曲和明显的不诚实……编起谎来胆大妄为”,“不只是《资本论》,还包括马克思的所有著作,都表现出对真相的藐视,有时可是说是轻蔑。”今天这部《21世纪资本论》也同样存在数据不实问题。英国中央银行前行长默文.金(Mervyn King)就指出,“这本书的关键弱点在于,精心组装的数据并不能支持皮克迪关于资本主义本质的言辞。”英国《金融时报》两名经济编辑(Chris Giles和Ferdinando Giugliano)合写了一篇调查报道,指出皮克迪的数据有四大类问题(不是四个!),包括来源混乱,张冠李戴,计算错误,不给出处等。该调查报道认为:“这些有缺陷的数据为皮克迪的结论提供了虚假支持”。皮克迪对此的回应模棱两可,说他将来会“完善”(数据)。但强调这不会影响他的书的结论。但原始数据有问题,怎麽能不影响立论呢?第五,都是言行不一的伪善。马克思著书立说,一生谴责资本主义剥削,可他自己却一直剥削亲朋好友。据《知识分子》一书,马克思总是纠缠父母要钱。“马克思因金钱跟家人的争吵使父亲晚年抑郁而终”。他父亲死前在信中还抱怨马克思不关心家人,只是要钱。后来马克思又纠缠母亲要钱,气得“母亲跟他断绝一切关系。她痛苦地希望‘马克思能攒点资本,而不是只会写关于资本的文章’”。马克思常年剥削恩格斯更是公开的秘密。他几乎终生被这位商人战友养活(恩格斯收入的一半给了马克思)。保罗.约翰逊在《知识分子》中说,“两人之间完全是马克思这边在剥削的不对等关系”。但最惨的是琳衡,她22岁到马克思家做保姆,一直做到67岁去世,45年间从没得到一分钱薪酬。保罗.约翰逊感叹说,马克思批判资本家剥削工人,但那只属于薪酬不足,可他家裡的佣人则分文皆无。马克思连一分钱薪酬都不付,可谓世上最黑心的雇主。更甚的是,马克思还偷偷占有了这个女佣,生出私生子。为掩盖丑闻,马克思说孩子是恩格斯的,但恩格斯临死时说出真相。(关于马克思的丑闻细节,可阅读该书的台湾译本《所谓的知识分子》。中国江苏出版社翻译出版该书时,把马克思这章全部删除。没看过英文原书的中国读者,根本不知道该书有马克思这一章。而且该译本还把书中不符合共产党意识形态的字眼进行了删削,同样没做任何说明。该译本主编、南京大学教授杨正润在前言中大谈知识分子的诚实正直,却只字不提那麽重要一章的删节,哪怕婉转的表达、歉意都没有。)《21世纪资本论》的作者皮克迪也有马克思隔代遗传的言行不一。他呼吁平等,强调人权,可他却家暴,殴打同居女友。当地警察局记录,这个女友曾报案,在警局呆到下半夜,并在医院验伤。皮克迪的这位前女友可不是什麽女佣,她(奥蕾丽•费利佩蒂)是现任法国文化和新闻部部长。当年打她的男友现在出了大名,但这位前女友还是不原谅。费利佩蒂的发言人说,皮克迪承认曾家暴并因此被捕,但费利佩蒂没有继续起诉,因为不想她的幼女由此身心受伤。只好自己忍了。但这样的马克思传人,却受到西方,主要是美国左派的热捧。左派媒体旗舰《纽约时报》专栏作家、诺贝尔经济奖得主克鲁格曼就写过多篇文章,称皮克迪的书今后十年都重要。耶鲁大学教授哈克(Jacob Hacker)和加大伯克莱教授皮尔逊(Paul Pierson)不约而同,甚至把皮克迪捧为“当代的托克维尔”,说1831年法国人托克维尔写出《论美国的民主》,指出我们的优点,当今法国学者皮克迪写出美国的弊端。但这两名美国教授可能根本没有看懂,托克维尔在书中恰恰是提出“以私人慈善而非政府来协助贫穷人口的主张”,等于强调市场,而反对今天皮克迪推崇的、由政府(高税收)来达到平等的手段。照现在西方左派的热捧劲头,《21世纪资本论》很可能得到诺贝尔经济学奖的推波助澜,左倾的瑞典评委们大概很乐意给马克思的隔代传人带上桂冠。在右派对皮克迪的批评中,以我有限阅读看到的比较有力度的文章,是法国知名经济学家、保守派学者索尔孟(Guy Sorman,也译索尔曼)写的题为“美国左派和皮克迪的荒唐热恋”(The Irony of the American Left’s Love Affair with Thomas Piketty)一文。索尔孟介绍说,皮克迪的书在法国及欧洲的反响都不大,因高税收已使德国、法国、西班牙等资金外流,皮克迪此刻提倡重税,连欧洲的左派政府都难有热情。但该书在哈佛出了英文版,却被美国左派热捧起来。为什麽美国左派热捧这本书?因资本主义在全球横扫般的胜利,让向往社会主义的左派们有一种绝望感。奥巴马的支持者们想利用这本书大造声势,起码在舆论上扳回一局。作为法国重量级公共知识分子,索尔孟著述甚丰,也写过关于中国的专著《谎言帝国:21世纪的中国真相》(2011年台湾允晨出了中译本)。他的其他专著《印度制造》、《伊斯兰制造》、《经济学不会撒谎》、《金融海啸后的世界影》等也都有中译本。他对中国有第一手观察(曾去实地考察),对北京政权有严厉批评。他多次到台演讲,力挺台湾,支持中国民主化。在这篇书评中,索尔孟毫不客气地批评了皮克迪的左倾理论。他认为,马克思主义是一种宗教,虽然皮克迪被左派们视为“弥赛亚”,但“作为空想家的皮克迪,没有为马克思宗教提供任何新的东西。”“皮克迪在美国被热捧,根本不是看中他的学问,而是美国左派们要抓一根稻草,结果看中了法国的皮克迪。”即使对法国的左派,都是一个反讽。如果年底皮克迪真得到诺贝尔奖,那这个反讽就更有趣了——资本主义在全世界大胜,反资本主义的马克思死魂灵却复活得到桂冠。看西方左派是怎样闹世界的吧。作者:曹长青文章来自网易云阅读自媒体标尺自媒体

是否平等并不重要,重要的还是存在性的问题。

本书的目的是从资本积累与劳动力之间关系的角度讨论收入不平等的问题。作者的核心结论(从开始就可以看到)是当资本收益率大于经济增长率(我觉得应该是通货膨胀率)收入不平等便会加剧。用一个简单的,人人都有相同劳动力(进而拥有相同工资)而不同资本量的模型也可以得出以上结论。然而绝对平等真的应该实现么?高收入人群的高消费被经济学家用高效用解释了,事实上高消费也是一种维持自身作为高收入者的存在的必要投资。此外,我感觉社会发展的确愈发将人类资本化了,与其说人类通过资本繁衍,不如说资本以人类为核心部件进行繁殖。从这种角度看,人类社会的种种无机物都焕发出生命的气息。这倒是很符合“金钱即上帝”的图景。那么,不久或稍微久远一点的世界上将要存在的存在主要是什么呢?是一样的人类,多样的人类,还是多样的资本?我猜是多样的资本,不过人类的掌控能力会更强一些。

真不知道给这本书打一星的人是什么心态。。。

一本严肃的经济学著作被一群政治素养本来就不高,古典经济学常识更是缺乏的豆瓣文艺婊们就这样作践么。如果不是因为在国外先成了畅销书,你们估计永远都不会知道这本研究经济增长与财富分配的书吧。如果连罗伯特索洛,小卢卡斯,刘易斯,库兹涅兹这些研究经济增长的著名学者的paper都没有读过,那还是不要来乱黑了。如果不提这么厉害的人物,怕你们又拿什么斯密,李嘉图,马克思来说,那国内研究经济增长和财富分配的张军,王小鲁等人的文章总该先自己读一读再来黑吧。带着意识形态、左右之分的有色眼镜来看一本用实证方法来批评(不是批判)实证主义经验问题的经济著作未免方向偏得有点远吧。

为什么说《21世纪资本论》是本大烂书

法国教授托马斯·皮克提是一位新马克思主义者,他写了一本近700页的著作,由哈佛大学出版社出版,名为《二十一世纪资本论》,以此向十九世纪卡尔·马克思的《资本论》致敬。这本书受到左翼知识分子的狂热欢迎,并登上了纽约时报和亚马逊的畅销书排行榜。尽管该书表面看来是致力于研究资本及其回报率,然而,皮克提讨论资本这一主题,却显然根本就没读过米塞斯或庞巴维克的任何著作,这两位是资本领域中卓越的理论大师。在他的书中,没有任何地方引用米塞斯或庞巴维克的学说,但是,对马克思的引用却高达七十次之多。在其著作中,皮克提认为,富有的资本家的储蓄和资本积累导致了工资下降。他声称,资本积累对提高产量毫无助益。据说,资本积累所有的作用就是增加国民收入中利润所占份额,同时等量地减少工资所占份额。由于生产没有提高,因此,这种份额变化的效果就是导致绝对意义上的改变,即真实利润上升,而真实工资下降。为了避免这种无休无止的破坏性资本积累,以及随之而来的“螺旋上升的贫富分化”,皮克提鼓吹“对超过50万或100万美元的年收入”征收高达80%的累进所得税,同时直接对资本征收每年高达10%的累进税。现在,要驳倒皮克提关于工资和利润份额的观点,只需要想象资本家的储蓄和投资增加,然后观察经济体系中工资量和利润量的变化。可以看到,工资必然上升,而利润必然下降,其结果与皮克提的主张完全相反。为此,假设经济体系中,最初的利润总量是200单位的货币。(可以假设每一单位代表100亿美元,这样200单位的资本大概就与目前(美国)的利润总量相等了。)此外,假设经济体系中,最初的累积资本量为2000个单位的货币。那么,最初的平均利润率就是10%。最后,假设资本家到现在为止已经花掉了这200个单位的利润,他们决定拿出一半来储蓄和投资。现在他们为资本品和劳动追加了100个单位的开支。不管这100个单位的支出中,支付工资占了多少,这必然增加经济体系中的工资总量。同时,对资本品和劳动追加的100单位支出,必然迟早都会使生产的总成本增加100个单位,这样,在销售收入中扣除增加的生产成本之后,就减少了总利润。生产成本可能立即上升,也可能经过许多年后才上升,取决于这100单位怎样开支。一个极端是,如果这100个单位全部未被资本化,比如,典型地,用于推销和管理费用,那么,这将马上增加等量的成本。而另一个极端,如果这100个单位全部用于修建一座建筑,其折旧年限为40年,那么,所增加的等量成本需要四十年才会全部计入。但是不管怎样,这终将会体现为增加了等量的成本,因此,将会同等地减少经济体系中的利润量。可见,皮克提所谓的“发现”,完全是颠倒黑白。资本家的储蓄和投资增加了累积资本/收入的比例,增加了工资在国民收入中的份额,而减少了利润的份额。并且,更高的资本/收入比所导致的更多资本品供应,使得劳动生产率提高,由此增加了总产量,包括进一步增加了资本品供应。由于技术进步可抵消资本品供应增加所产生的回报减少,物理形态的资本积累可持续进行,永无尽时,而不会进一步增加资本/收入比。然而更高的资本/收入比会强化这一进程。这是因为,只要该比例升高是储蓄供应增加的表现,那么,经济体系中就能实现耗资更大的技术进步,由此增加技术进步对资本积累的贡献。皮克提的计划完全是破坏经济。美国和全世界的工薪阶层,首要任务是必须废除妨碍资本积累和提高生产的税收和管制。不同于平均主义及其荒唐的理论和计划,资本积累和更高的生产力是提高普遍生活水准的基础,尤其是提高实际工资的基础。作者: George Reisman文章来源:http://163.fm/Pos6cqw

平等不是平均

【书评】与其说《21》讲的是“平等”,还不如说是“不平等”,资本的不平等。我去看了一眼豆瓣,大多数人甚不喜欢此书,因为通俗地讲《21》在陈述一个惨烈的事实:“风靡全球的资本经济制度导致富人愈富穷人愈穷,因为资本回报率与资本量成正比”,看国内外对《21》的rating之悬殊就晓得咱国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是何等的脆弱。 一个事实,人家通过数据和实证详细地告诉了你,你还要捂着耳朵说不会的不会的你说的是假话!(这跟当今捂着鼻子说雾霾威胁论都是用心险恶 其实我们国家雾霾不要紧的 差不了多少~)《21世纪资本论》综述作者分析了18世纪工业革命以来典型国家收入与分配的变动趋势,其样本主要是英美盎格鲁撒克逊系、法德瑞欧洲大陆系、非洲以及以中国为代表的新兴国家系, 数据来源于税收、经济数据统计档案甚至19世纪现实主义小说的场景。作者主要立论:1.国民收入中资本收入比劳动收入占更大比重;2.资本收入集中在极少 数人手中;3.资本具有自我增殖和无限积累的本性,这导致社会财富急遽分化,形成1%的超级食利阶层与50%的人一无所有;4.经济低速增长是资本集中的 必要条件,而人类社会的常态是低增长;5.决定分配的不是经济发展水平而是政治;6.国际收支整体趋于平衡,国内不平衡才是主要矛盾。担心美国被中国收 买、中国炒房客炒高了纽约地价等完全是耸人听闻的政客伎俩。欧美尤其是欧洲大陆财富集中相当于18世纪初期,这完全与民主社会的理念相悖。7.新兴国家的 经济增速一旦进入“新常态”的低速阶段,如果不采取必要的政治干预措施,也会出现财富集中,形成寡头财团。8.避免财富高度集中的最好手段就是征收累进制 的资本利得税,但是困难重重。书中的资本定义为:能够划分产权可以自由交易的非人力资源,包括有形资产和无形资产。   围绕资本的不平等分布这一核心观点,作者的论证逻辑是:资本存量占整个国民生产总值流量的7-8倍,由此导致资本收入占整个国民收入的高比重,由于资本特 性,高资本收入集中在少数人手中,这种状况带来了一系列弊端,解决之道是征收超额累进的资本利得税,由此作者分析了征收超额累进的资本利得税面临的重重困 境,建议国家放下意识形态之争,创新政治架构、所有制形式,最重要的是银行之间能够共享数据,使得国民财富分配公开透明。   具体分析逻辑:   为什么国民收入中的大部分来自于资本?   从历史的眼光看,人类社会经济发展极为缓慢,平均增速仅仅2‰,与之相伴的是财富资本的高度集中。作者以资本(存量)/国民收入(流量)为指标,发现历史 上存量资本普遍是当年国民收入的6-7倍,而社会上1%的人占据了存量资本的绝大部分。这种资本的高度集中在人类历史上只有一次例外1930-1950, 这段时间由于两次世界大战,资本重新分配;两次工业革命导致经济增长率大幅提高;同时国家职能扩张,以上三个因素,使得20世纪中期资本分配集中趋缓。但 是到了20世纪末,资本再次有集中到极少数人手中的趋势。   资本高度集中的根源是什么?作者给出了两个公式1.资本收入占国民收入的比重α=r*β。2.β=s/g(储蓄率/经济增长率)。推导如下:首先,资本收 益率始终大于经济增长率,r>g。这确实挑战了传统观点“资本收益率是实体产业的平均利润率”。作者认为,如果资本收益率小于经济增长率,持有人倾向于及 时消费而不是投资,消费的增长继而刺激产业对资本的需求,需求大于供给,刺激资本收益率的提高。即r>g。其次,资本收入比β=s/g(储蓄率/经济增长 率)经济增长率g历史上一直呈现极低的增长,3%-5%的增长是不可持续的,新兴国家一旦赶超发达国家后,也会进入低增长的“新常态”,而老龄化的社会将 激发储蓄率的提高,由此导致资本收入比β的提高。此外,由于资本与劳动的替代弹性大于1,即资本的收益率增长远远高于工资收入的增长,这会进一步提高资本 收入占整个国民收入的比重。   为什么资本收入集中在少数人手中?   以上三个原因导致资本收入占整个国民收入超高比重;那么导致资本收入集中在极少数人手中的根源又是什么?作者提出收益率不平等的概念,主要因为:1.更高 的资本能够占有更多资源,比如聘用高质量的投资机构;2.大资本抗风险能力强;3.当前各国税收体系对于大资本更有利:资本利得的税率远远小于实体经济税 率;富人的边际税率小于中产阶级承担的税率。   作者指出,基于以上原因,资本越来越集中在少数人手中,而现行的继承体系,使得资本代代传续,持续的高收益使得继承人成为超级“食利者”。  于此同时,作者还发现,美国出现超级经理人,他们的劳动收入毫无理性的远远高于普通劳动收入。超级经理人的出现某种程度上淡化了教育、技术扩散带来的收入平等。  但是,相比劳动收入,资本收入不平等更甚。劳动收入的前10%收入占整体劳动收入的20%-30%,后50%占整体劳动收入的1/3-1/4;但是资本收入的前10%占整个资本收入的50%以上,而50%的人没有任何资本收入,真正的一无所有。  综上,资本逐利自我增值的特性、偏重大资本持有者的利益分配体系以及劳动收入分配急遽分化,这三大因素,导致国民收入分配整体越来越有利于超 级富豪。以欧美为例,10%的人口占据国民收入的50%-60%,而超过一半的财富集中在其中1%的人手中。简言之,1%的人通过资本运作迅速集中巨额财 富,另外9%的人通过教育、技术集中了高额劳动收入。剩下来的90%,其中一半人一无所有,仅仅靠劳动收入过活;另一半的财富主要表现在房产、股票上。  为什么资本集中损害社会公正?  资本/收入比的不公正之处正体现在1%的高度集中与50%的一无所有。至于这种不公正的资本收入比有哪些危害?大概每个人都是谈论不公正问题 的“专家”,书中没有过多讨论。书中的新意在于提出了“绝对公平”与“相对公平”的概念区分。作者以《人权宣言》为准则,民主社会这一理念已经深入人心: “在权利方面,人们生来是而且始终是自由平等的”这是绝对公平,天赋人权。但作者还强调了《人权宣言》中的第二句话“除了依据公共利益而出现的社会差别 外,其他社会差别,一概不能成立”。意味着,为了公共福利,可以允许某种程度的不公平,比如富人多纳税。如果说“绝对公正的社会”是人一代代不懈追求,期 望无限趋近的乌托邦,那么建立“相对公正”的社会则是人当下可以实现的理性选择。这同时意味着,为了公共福祉,需要一部分人做出更大的“贡献”。在作者看 来,“相对公正”、公共福祉,并不是资本公有制、国有化,而是一条底线:确保最弱势群体、没有任何权力背景的人、没有任何原始财富积累的人,能够在这个社 会上有通过自身努力提高初始社会阶层的希望。而发达国家,资本财富越来越集中的趋势显然损害了民主社会的这一理念。教育、技术扩散,GDP的增长并没有惠 及大多数,这一状况使得中产阶级有强烈的被剥夺感,而更贫困的人有深深的无力感。作者提醒新兴国家在赶超发达国家的进程中,注意到资本集中产生的弊端,这 种不公正的代价对于赶超型国家更是无法承受之痛。  为什么集中了高额财富的国家无力解决债务危机?  不公正的分配体系最终会伤害所有人,包括最富有的资本持有者。作者分析了法国大革命、大萧条、以及最近的这次经济危机前夕,资本高度集中情况 以及危急中,各国债务解决之道。作者指出债务解决的三个途径:通胀、增税和财务紧缩。首先分析通胀,在19世纪以前,世界通胀几乎为零,币值、各国汇率非 常稳定。国内革命、战争、大萧条期间,法德为了解决债务危机,多次实行通胀,后来各国放弃金本位,币值越来越不稳定,通胀才成为经济常态。短期看,通胀有 利于债务人损害债权人利益,资本财富会再次分配。同时,通胀很难控制,一旦人们形成通胀预期,所有价格都会螺旋上升,最后很难控制谁受益,谁受损。不过各 国央行对付当前危机,倾向于制造通胀。其次分析增税。作者最为认可这种方式,他以英国为例。英国当年稳定了英镑币值,维护了国家信誉,但民众承担了100 多年针对债务的税收。因此提高税收,很难得到民众支持,政客面临政治生命破产的风险。最后分析财政紧缩,这是最差劲的选择。在经济危机时,私人投资、消费 有限,紧缩财政会使得经济长久陷入衰退。   作者根据统计数据发现,发达国家的资本90%由私人持有。国家发行公共债务,购买者主要是银行、国外主权基金。国外主权基金与欧美关系复杂,不仅是经济利 益,更多政治考量;而银行持有的公共债券最终是民众的存款作为担保。作者分析,超级资本持有者很少投资国债,更多投向非上市公司股权,对冲基金等另类投资 领域。公共债务解决的困难在于:公共债务需要税收偿还,而债券真正持有者或者受益者相当暧昧,复杂的经济法律关系,使得非专业人士无法看清到底是谁从债务 中获利。因此民主国家,政客提高税收面临较大的政治风险。各国一般倾向于利用通胀解决这一困局。这正是当前各国央行正在做的事情。   解决资本高度集中的根本途径:推行累进制的资本利得税   作者回顾了18世纪工业革命以来世界经济发展历程,详尽分析了资本无限积累和自我增值的内在特性,指出,仅仅依靠市场力量,在低增长的新常态社会,资本必 然高度集中在垄断财阀手中。解决之道就是利用政治强制力量,推行累进制的资本利得税,对极少数垄断财阀征收合理税金,促进教育、医疗、扶贫等公共事业发 展。作者的理由是市场力量必然导致资本集中,资本集中导致“食利”,长期以往损害经济活力、阻碍创新。国家进行财富分配的途径主要是以上分析的利用通胀再 分配和税收。通胀很难控制,通过税收调节收入是国家应有责任。考虑到欧洲大陆发达国家每年投资于教育的金钱仅仅占国民收入的1%,对垄断财阀、超级富豪 7-8倍国民收入的存量资本征税,将有效推动各项公共事业进展。但征税面临以下困难:   一、人类历史上唯一一段财富分配相对不集中的阶段是1940年代的20-30年。根本原因是,大萧条、两次世界大战导致国家职能扩张,固化的利益阶层被打 破,国家可以通过强制力量经过广泛的社会动员,对高积累财富征收重税。欧美法德战后推行了各种针对财富积累的税收如,“团结税”,有些税种对于战后幸存私 人财富征收税率高达50%-90%。当时的社会氛围也允许国家这样做:大多数人被战争洗劫一空,少数幸存者的财富理应为国家做出贡献;此外冷战,也让西方 国家保持一致,国家意志能够在全社会更好贯彻。正是国家权力强有力的介入经济重建,西方国家战后才迅速崛起。21世纪,西方民主社会,政治被财阀游说,国 家税收系统略过财富集中者,资本利得税率远远低于劳动所得税率,真正的税负承受者却是中产阶层。   二、银行不愿意公开共享数据,这使得征税很难公正的展开。现代经济生活的复杂程度越来越高,如果银行之间不能共享数据,税务部门很难掌握公司、个人财富状 况,越是富有的人越容易避税。尤其那些建立在避税天堂的银行不提供其客户的财务状况,使得真正的财富持有者躲避了税收责任。作者推断,美国贸易逆差很可能 是由于公司利用避税导致的统计数据缺失。从全球看,除了非洲,国与国之间的贸易收支大体平衡,即一国的国外净财富基本为零,其波动在1%-2%左右。本国 人民持有的国外资本与外国持有的本国资本相当。这意味着,欧美国家宣扬的贸易不平衡是政客伎俩,真正的财富被本国垄断财阀藏匿。发达国家的富裕程度实际上 远远超过公众的想象。如今欧洲家庭拥有的房地产和金融资产在减去负债之后依然高达70万亿欧元。而中国所有主权财富基金的资产再加上中国银行的外汇储备目 前也就是3万亿欧元,不足欧洲家庭净资产总额的1/20。   三、民族主义、民主、全球化三因素导致的意识形态之争,使得解决问题更加复杂。作者指出,经济学家应该放弃话语霸权向其他社会科学学习,不要为了自己利益 囿于模型分析,而应回应现实生活。政治家,更应该放下意识形态的偏见,向中国等新兴国家学习政体、所有制方面的创新;而中国等新兴国家也要放下民族主义的 狭隘,向欧美发达国家学习学习。作者提到,媒体宣扬日本衰退的十年,但是日本50年代的经济建设是人类历史上最激动人心的篇章。新兴国家通过分析发达国家 的发展进程,汲取教训,避免走弯路,在赶超发达国家的过程中,为人类探索公正、正义、民主的努力贡献力量。

曹长青:论新资本论

經濟學著作,尤其是一部近700頁的磚頭,能爬上《紐約時報》和亞馬遜網絡書店的暢銷榜,的確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法國經濟學教授托馬斯.皮克迪(Thomas Piketty)的《21世紀資本論》(Capital in Twenty-first Century)就在過去兩個月來成為這樣一個新寵。這部被稱為“新資本論”的專著有此幸運,當然與以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紐約時報》專欄作家保羅.克魯格曼(Paul Krugman)為首的一批西方左派“伯樂”(唯恐趕不上列車般)的熱烈推崇有直接關係。克魯格曼本人就連續寫了四篇文章,稱該書為十年來最重要的經濟學著作。那麼該書到底在哪裡刺激了左派的神經,讓他們如此興奮?十八、十九世紀,在資本主義起步階段,由于礦山、機械、鐵路、火車等重工業的迅猛發展,出現了一個所謂原始資本積累時代,產生了一些巨富(所謂鍍金時代),帶來了貧富的巨大差別。文化界相應而生的,不僅是巴爾扎克、雨果、狄更斯等作家展示窮人悲慘命運的小說,更重要的是,人所共知,產生了馬克思的《資本論》。《資本論》的宗旨就是要解決貧富不均的問題,它不僅主張消滅階級差別,甚至要消滅私有財產,以此達到人人平等的公正、公義社會。按照這個美麗無比的烏托邦去試驗,導致了人類有史以來最殘酷的共產主義。十世紀,共產主義帶來的地獄般的惡果和在全球的慘敗,使“馬克思主義”成了左派也避之不及的瘟疫般的詞彙。但貧富不均、如何去“均”,依舊是左派知識分子夢魂繚繞要“解決”的問題。左派分魚,右派釣魚大家知道,左右派不同的關鍵在于:左派關注如何“分配”財富,右派關注如何“創造”財富。換句話說,左派關注如何“分”魚,右派關注如何“釣”魚。左派的理由是:必須平均分配財富,社會才有公義。右派的理由是:1,不創造出財富,拿什麼去分?2,把勤奮智能者的錢,強行用稅收方式分給懶惰者是不道德的。這本“新資本論”一如左派慣例地盯著如何“均貧富”的問題,而不是關心創造財富。它被稱為“新”當然只是換了新裝的《資本論》。作者聲稱他沒有看過資本論,但卻被有心的美國經濟學教授指出有70處引述馬克思。“新資本論”不只是老生常談地強調1%的富人擁有全球近一半的財富是多麼的不合理,而是把焦距集中在新一輪資本主義發展帶來的巨富:像比爾.盖茨這類科技暴發戶、對沖基金經理、高收入的大公司總裁等那些可能只占0.1% 的人。皮克迪說,他並不是宣揚要人人平等,只是指出,上述這些人的巨額收入,和普通工薪階層差了天壤之別,是不合理的。他還用大量數據去證明一個無數人的經驗:投資回報率比薪水收入高。所以,巨富們靠投資獲益,更加劇了貧富不均(新一輪鍍金時代)。而這些巨富的巨額資產自己根本花不完,只能是留遺產給子孫,于是整體社會財富的大部分,就會被掌控在那些不勞而獲的巨富子弟手中,形成一個由家族王朝世襲財富組成的“世襲資本主義”時代。所以必須採取措施,遏阻這種財富集中在少數富人后代的現像。而遏阻的方法就是大幅增收遺產稅,不僅國內徵,還要全球徵財富稅。否則這種不合理狀況將導致社會不安,危害民主制度(潛台詞,有可能發生動蕩或革命)。皮克迪宣稱他並不反對資本主義制度,只是指出這個制度裡的不合理(但馬克思的《資本論》也沒直接說反資本主義,但是告訴你資本主義有多“罪惡”)。喬布斯的貢獻無可估量回應“新資本論”的問題起碼有兩個層次:一是怎麼判斷“合理/不合理”?二是如果有不合理,什麼才是“道德、可行”的解決辦法?首先怎麼判斷收入是否合理。像盖茨、喬布斯這類巨富,他們擁有的財富是一個人幾輩子、幾百輩子也花不完的。但是,他們的創造是多麼巨大地改變了整個世界!這還用說嗎?這個價值可以計算得出來嗎?事實是:他們的貢獻無可估量,但他們的財富卻可以估量。人們最不忿的是對投資公司那些基金經理,及大公司CEO等。基金經理們是無論基金賺錢虧錢,他們都照樣抽成。CEO們則無論公司盈損,他們都年薪百萬千萬,還有豐厚紅利;如果他們和員工的能力差別是10,那他們的薪水/獎金/紅利的差別可能是100、1000。那麼這個收入差別是靠什麼來決定的?事實上,收入差別是否合理幾乎沒有尺度去衡量(人和人之間能力或努力的差別,經常就是那麼一寸,但趕不上的人,就像距離千山萬水那麼遙遠地永遠趕不上,這裡排除其它不正當因素),我們就算收入上的巨大差異是不合理、不公平的。那麼解決這個問題的權力交給誰?“資本論”當然是要交給政府,它號召要用遺產稅、財富稅這個武器,消滅財富的不平等——對收入50萬美元以上者收80%的懲罰稅,然后還要對富人再全球徵稅。偽善左派要權力皮克迪教授說他不反對私有財產,但如此做法不就是要逐步剝奪私有財產嗎?剝奪財產就是剝奪權利,剝奪權利就是剝奪自由——這是一條清晰明確的通向奴役制的道路,哈耶克早已寫得清清楚楚,但馬克思的繼承人怎麼可能去看哈耶克。除了用國家力量“合理合法”搶劫創造者財富的行為完全不道德之外,政府分配的弊端更明摆著:首先,建立各種發錢的低效率官僚機構,他們本身就是一筆龐大的的支出。其次,閉著眼睛胡亂撒錢,能把錢撒出去就行,因為必須把錢撒出去,才能保住養活他們自己的政府機構的存在。再者,政府越撒錢養懶漢,就製造越多的賴在政府身上的寄生蟲。政府的gong能,應該僅限于“阻止壞事”——軍隊(保護國民不受外敵侵略)、警察(保護公民人身和財產安全)和法庭(調節糾紛),而不應去“做好事”。壞事有限,政府就有限。而好事無窮,政府就可以無限擴大——今天是食品卷、免費教育,明天是免費養孩子、免費醫療,后天就是免費營養品、免費度假,免費看球,免費聽歌……富人有享受的權利,窮人憑什麼沒有?政府越給,窮人拿的越仗義。世界上永遠有相對意義上的窮人,今天的窮人標準是有一萬塊錢,一百年后窮人的標準可能是“只有”一百萬。永遠沒完,于是政府就永遠擴大。到最后就是大家一起“共享”共產地獄。全球徵稅是烏托邦那難道老弱病殘就不應該有人管了嗎?左派義正詞嚴地譴責,右派就是沒有同情心。事實上,右派絕不是沒有同情心,而是右派相信,人的天性裡面有巨大的善良和同情心,社會上的民間機構、慈善捐款等等,足夠照顧那些生活不能自理的弱者,會比政府照顧得更好,更有效率,用不著政府多操心。事實上,政府不是真操心,而是那些權力者要通過擴大政府而擴大自己的權力。“新資本論”作者說他並不是要擴大政府,與此同時他卻要求政府承擔教育、醫療等等社會福利gong能。不擴大政府,擴大稅收,怎麼增加這些項目?拋開他的意識形態,就憑如此隨便的論調怎麼叫學問?再比如,他那個全球徵稅的建議,不僅那些歌頌他的左派們都認為完全沒有實施的可能性,連他自己也認為是烏托邦。既然是烏托邦,為什麼要提出呢?這就是典型的左派虛偽——只管提出美麗願景,表示我多麼站道德高地,多麼正義無比。至于能否行得通,那就不管了。“新資本論”還指出,由于政府權力介入,導致很多巨富並不是像盖茨那樣靠自己的智慧和能力而成巨富,而是靠跟權勢掛鉤,得到特權、優惠、方便等而暴富。這是事實,就像中國太子黨因跟權力的近水樓台,得到批文、建築項目、貸款等等而暴富,並不是靠個人的優秀。比如一些華爾街金融機構,的確是因跟政府的各種關係而得到巨額收益,其CEO等的薪水、紅利等成百上千萬。政經分離才是正道這的確是相當嚴重的問題。但這個問題,恰恰彰顯了政府和經濟密切聯係之惡。明摆著,政府干預經濟的權力越大,官商結合的傾向越嚴重,不合法謀暴利的人就越多。真正的解決辦法,只有大幅縮減政府對經濟的干預,最后徹底和經濟脫鉤——政經分離。當政府不再和經濟活動有關係,那麼商人就沒有可能通過政治權力來謀求經濟利益。沒有了“批文”,就沒有了通過批文而發橫財的機會。政經分離了,也就不存在“分配”財富的問題。那不僅層層管“發錢”的官僚機構立刻沒有了,官員的權力也立刻大幅降低。選舉時就不再是那些用承諾擴大福利撒納稅人錢的政客上台,而是誰更有能力給公民提供安全保護誰上台。目前政府瘦身都非常艱難,政經分離當然更難,但卻絕不是烏托邦。政治和宗教的分離經歷了二千年漫長的歷史,終于在所有西方民主國家都得以實現。政經分離,看似比政教分離更困難,但只要它是正確的、符合人類生存發展天性的,就一定有實現的可能。這本“新資本論”提出的所謂“世襲資本主義”時代,更是故作驚人之語。即使有那麼一個世襲財富階層,也完全沒有什麼可怕。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惡,從來都不是富人製造的,而是政府。民間的仇富心態更絕不像這個皮大教授渲染的那麼嚴重。我們看即使在中國那個致富機會極端不平等的現狀下,民眾的仇富心態都不那麼嚴重,而在致富機會遠比其它國家平等的美國,仇富心態就更低。事實上,普通民眾從來都不那麼仇富。是“新資本論”作者這類的左派知識分子在一路煽動仇富心態,他們才是要造資本主義反的真正禍根。馬克思的《資本論》導致的共產主義給人類帶來的巨大災難,絕“不是”有目共睹的。無論是蘇聯的古拉格、中國的大飢荒、還是今天北韓的餓鬼,西方左派就是打死也看不見(根本不看)。至于共產主義把多少億人的靈魂扭曲成魔鬼,西方左派就是在地獄裡也會閉上眼睛,繼續做和滿目天使跳舞的夢。今天,在資本主義大潮正以無可阻擋之勢在全球蔓延的時候,一個上述那種西方左派睜眼瞎,法國的大學教授托馬斯.皮克迪(Thomas Piketty,也譯皮凱提)所著的《21世紀資本論》(Capital in the Twenty-First Century,被稱為“新資本論”)問世,立刻被他的左盲同行像在汪洋大海中抓住一根稻草似地熱捧。因為這本書用新的數據,再次把全球貧富不均、要向富人擴大收稅的“左聲”彈出了“新調”。當今最勤奮筆耕的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保羅.克魯格曼(Paul Krugman)就連續寫了四篇文章歌頌這本新資本論。這位當今凱恩斯的《紐約時報》專欄作家,被統計在他的文章中引用馬克思語錄最多,難怪如此熱捧他的反資本主義小師弟。除這位目前最有名的馬克思大弟子之外,從美國的《紐約時報》,到英國的《衛報》,再到法國的《解放報》等等左媒,對這“新資本論”,簡直像世界杯足球賽場上的啦啦隊那樣狂熱——終于有了一個踢資本主義一腳的“球星”呵!如此陣勢下,這書立馬登上亞馬遜網絡書店和《紐約時報》暢銷榜。台海兩岸媒體當然也是一如既往地最愛跟著西方左盲們嚷嚷(否則不就“沒文化”了麼),于是這“新資本論”還沒變成漢字,就成了華文世界頗有點名氣的小紅星了。遇到“三斯”應該三思如何看待這本書,取決于你在哪個框架下,或者說,左派右派,你屬于哪個陣營。如果你贊成馬克思(共產主義)、凱恩斯(政府控制經濟)、羅爾斯(John Rawls,均貧富)這“三斯”的社會主義理論,那你就會贊同皮克迪的《21世紀資本論》,因為他們的思路是一樣的,都是強調“平等”,想通過政府(公權力)重新分配社會財富(高稅收,高福利,大政府等)。如果你贊成洛克(個人自由)、哈耶克(市場經濟)、諾奇克(Robert Nozick,權利大于善)這“三克”的個人主義理論,你就會強烈反對這個“新資本論”。因為“三克”強調的是“自由”,要限制政府權力,保護個人權利,認為“自由的價值高于平等”。道理很簡單,只有在自由下,才能獲得相對的平等。人的智商(能力、機會等)差異很大,這世界怎麼可能有絕對的平等。最高喊平等的共產社會,權力高度集中,實行計劃經濟,結果不僅閹割了生產力,導致整個社會赤貧,同時製造了政治特權階級,把所有公民變成奴隸,成為最不公平、最殘酷的社會。馬克思的巨著《資本論》認為資本帶來利潤,利潤代表剝削,由此推論資本主義是不平等的、罪惡的。但他無視的是,沒有利潤,就不會有人去發明創造。取消了利潤,就等于取消了產品(動機)、取消了市場。最后大家一起受窮。投資高回報是經濟之軸今天這本“新資本論”洋洋灑灑七百頁,也是全篇圍繞著“平等”,集中論述了一個理論:在當今資本主義社會,投資回報率超過了經濟增長率,導致財富更加集中化,也就是富人更富,窮人更窮,社會嚴重貧富不均。“投資回報率超過經濟增長率”是事實,這不僅沒有錯,而恰恰是刺激市場經濟發展的核心。只有回報率超過靠自己勞動掙的錢,人們才會去投資;而工廠得到大家投資(集資)的錢,才更能發展(包括僱更多的人),于是繁榮起來,大家人人獲益。這是再簡單不過的道理。“新資本論”的作者刻意(故意)只強調富人投資,回報巨大,于是加倍地富。但他回避的是,並不只有富人可以投資,而是人人都可以投資。哪怕你只掙一百塊錢,也可以省下50塊去投資,賺回五百塊,五千塊。美國已經有一半以上的家庭有投資。任何人願意去學習、去研究,願意冒風險,都可以去賺那個超過自己薪水的投資回報。這才是一個人人平等的機會。兩年前美國公佈的最富有400人,全部是靠投資發財,無一人是靠薪水。這當然導致貧富差距,但這是最公平的差距,因為投資者投入了智慧,投入了心血。你想今天花兩小時看NBA,明天徹夜看世界足球杯,后天就成巴菲特了,那就做夢吧。懲罰勤奮 獎勵懶惰你說這世界就是不平等,張三他爹給他留下一百萬,他拿去又投房地產,又投什麼蘋果、古狗的,結果幾年一眨眼,他變千萬富翁了。可我是單身母親養大,連爹都沒有過。我做公務員年薪五萬,除了養活老婆孩子加老母,勒褲帶一年能剩一萬存銀行就不錯了,結果我到死也沒有一百萬,怎麼可能在財富上跟張三平起平坐?這實在太不平等了。所以張三他爹死的時候,國家就應該把張三爹的錢大部分都收回來(遺產稅),重新分配。這樣我們這些沒爹的孩子才可以跟張三平等,這樣做才是一個有公義的社會。這話好像正確無比,這正是“新資本論”的核心理論。真的,經濟學實際上一點都不難,那本英文近700頁的磚頭,就是用一大堆數字,證明你上面那頓抱怨(所以你稍微動一點腦,也成一個經濟學家了),然后皮克迪教授就按照你的意思,指明了讓全球變成公義社會的道路:對那些巨富們,除了在本國納稅以外,還應在全球再徵稅。而且,對年收入超過50萬美元的人,應該再收80%的處罰稅。也就是說,高收入有罪,必須罰款。我們就算他那“全球徵稅”的天方夜譚可以實施,就該對那個腦筋超智的張三懲罰一下。于是張三死的時候,那一千萬自己花掉一百萬,被罰了八百萬,剩下的又被全球稽查隊給搜了去。結果呢,他兒子得到的遺產,就跟你兒子的差不多了。終于人人平等啦,你兒子很高興。張三的兒子一看,我老子每天像打仗一樣緊張地奮鬥了一輩子,既不能吃兩輩子的飯,更不能活兩輩子的命,連給他兒子留點奮鬥的資本都不行,而且勤奮努力是要遭罰的,所以我這輩子可不那麼傻了。于是吆喝著你兒子,哥倆一起天天徹夜看世界杯去了。結果你兒子這輩就大家平等地喝西北風了。如果資本主義國家的多數人都沒有法國那皮大教授那麼聰明,也磨磨蹭蹭建不起什麼全球稽查隊,于是全世界的人們還按照目前這種法子活著。你一看沒辦法,只有靠自己拼命努力,才能讓自己的兒子成為張三,于是你努力學習鑽研,然后信心十足地把銀行那一萬塊拿出去投資,幾年后,一萬變三萬,三萬變十萬。張三看你聰明,約你合伙投資,幾年一眨眼,你還沒老,也成百萬富翁了,把兒子送進私立好學校。成就的自豪感讓你享受幸福晚年。你兒子看老子白手起家照樣發達,于是再接再厲。幾年后,你兒子跟張三的兒子一起開自己的遊艇去歐洲旅遊了。與此同時,李四更牛,從他爹那兒繼承了兩百萬,可就是好吃懶做又炫耀,結果不到幾年,把家底揮霍個精光。當你挑燈努力終成百萬富翁的時候,他跟你赤條條來人間時一樣無產了。此時,法國皮大教授舉著“新資本論”來了,必須把你那一百萬分給李四和他兒子五十萬,這樣才平等,這樣的社會才真正有公義。左派要主宰他人命運左派經濟學家比較“深刻”,專能站在高尚無比的道德燈塔上,洋洋灑灑地寫人類無法實現(一嘗試就下地獄)的理論。上面那種農民式的大白話,不是我的發明,是我從“淺薄”的右派經濟學家那裡學來的。由于實在是太淺,卻哪兒實踐哪兒發達,所以我只是隨便翻翻他們的書,就時不時很認真地相信自己是經濟學家了。其實你比我更聰明,你是去隨便翻翻這“深刻”的西方左盲經濟學家的巨著,就會發現自己原來是多麼了不起的經濟學家,你從爺爺那裡聽來的大白話,遠比這西方一流的主流經濟學理論更“中用”。這本“新資本論”典型地展示了西方左派的最可惡之處,那就是:真正解決貧窮問題、貧富差距問題,絕不是他們的真正目標(那個全球資本徵稅的辦法,不是睜眼胡說嗎),他們的真正目標是“權力”——通過張揚“我是好人,我是同情窮人的人,我是站在道德高地的救世主”來撩撥大眾那永遠感性超過理性的神經,結果就是,左派進白宮,左派掌控媒體,左派享受主宰他人命運的權力!如果沒有前車之鑒,這一切尚可理解,盡管它逆人的天性,逆生物生存的自然,逆人的生活常識。但在有了如此慘痛的前車之鑑,在共產主義的倖存者不僅還沒死光,北韓還在繼續製造的情況下,西方左瘋們就又搬出馬克思的魔鬼理論,實在是不可饒恕之惡。《資本論》作者馬克思如果今天復活,可能沒什麼人熱捧,因為他的反資本主義理論和階級鬥爭學說,早被證明是錯的,並帶來災難性后果。可是一本名為《21世紀資本論》(Capital in the Twenty-First Century)的“新資本論”最近問世,卻在西方被熱捧,居然登上《紐約時報》和亞馬遜網絡書店的暢銷榜。該書作者托馬斯.皮克迪(Thomas Piketty)是法國經濟學家。一本700頁的學術磚頭能登上暢銷榜,又被媒體報道、學界爭議,比較罕見。所謂學界爭論,當然是涇渭分明的。右派斥這本書仍是馬克思那一套;而左派則贊美這本書揭露了當今資本主義社會貧富不均。雖然作者否認自己是馬克思主義者,但卻承認,他延續的是“馬克思開創的傳統”,連書名都連結《資本論》。從卡爾.馬克思到托馬斯.皮克迪,從書的內容和相關評論來看,這兩馬起碼有五點相像:第一,都渲染資本主義貧富不均。馬克思的《資本論》全篇論的是資本,認為資本帶來利潤,利潤代表剝削,由此推論資本主義是罪惡的。皮克迪的《21世紀資本論》則找到新支點,強調當今社會“投資回報率高于薪酬”,導致富者更富,窮者更窮,同樣推論資本主義社會不合理。馬克思譴責“利潤”當然違背最基本常識。如果沒有利潤,或不考慮利潤,誰還會建廠經商?哪還有市場和經濟發展?恩格斯又從哪裡得到錢資助馬克思呢?皮克迪批評“投資回報率高過薪酬”導致貧富差距更大,同樣是不顧最基本常識。投資的回報當然會高于薪酬。可這有什麼錯呢!如果它拉開貧富差距,那這種“拉開”不僅是正常的,更是應該的。投資不僅是投入金錢,更是投入智慧學識。投資能賺錢,投資同樣會有風險。關鍵是“投資機會”是平等的,任何人都可以研究股市,成為“巴菲特第二”!三億人口的美國,現已超過一半家庭投資股票,說明投資回報率高,是無數人看到,並樂意投入的。皮克迪拿這個渲染貧富不均,跟馬克思拿“利潤”說事一樣,都意在攻擊資本主義。所以美國網刊《The Week》專欄作家庫珀(Ryan Cooper)把皮克迪的理論稱為“軟性馬克思主義”(The soft Marxism)。第二,都提出烏托邦式解決方案。馬克思針對資本主義的貧富不均,提出共產主義方案:取締私有財產,消滅私有制,建立沒有貧富差別的共產社會。但這烏托邦災難已人所共知。皮克迪針對當今資本主義社會的貧富不均,也提出烏托邦方案:全球增稅。由于今天經濟全球化(人們可跨國經商買股票等),皮克迪呼吁組成國際機構,全球追繳富人的稅。標准是50萬美元以上就要征收80%的資本稅!且不說這種公開搶劫個人財富是多麼野蠻,只是這個全球性收稅,怎麼能行得通?連作者本人也承認這是烏托邦。第三,都醉翁之意不在酒。馬克思寫《資本論》為的不是學術,而是要建構一種意識形態,推動全球共產革命。英國當代歷史學家保羅.約翰遜(Paul Johnson)在抨擊西方左派的名著《知識分子》(Intellectuals)中設有“馬克思”專章,題目就是“馬克思:批上科學外衣的詩人革命家”,指出馬克思本意不在經濟和科學,他寫的是“不懂資本主義的《資本論》”,目的要把“共產主義幽靈”徘徊到世界。今天皮克迪寫《21世紀資本論》也不是全然做學問,他也是活動家,要煽動仇富、反資本主義的意識形態。《紐約時報》報道說,皮克迪跟奧巴馬團隊很熟,他不僅做客白宮,還奔走于MSNBC和NPR(都是左派媒體)之間。奧巴馬政府的均貧富調子的聯邦預算報告,就引用皮克迪的數據和理論。今年42歲的皮克迪出自左派家庭,他父母曾參加巴黎學生要模仿中國紅衛兵的1968年法國“紅五月造反運動”。在《21世紀資本論》出版前,皮克迪就是政治活動家,曾出任法國最左政黨總統候選人的顧問。《紐約時報》報道說,2012年法國大選前,皮克迪起草了聯署書,跟42名同道學者呼吁支持左翼總統候選人奧朗德。馬克思被視為共產主義“造反有理”的濫觴。皮克迪則被稱為美國“占領華爾街運動”的精神領袖。皮克迪曾對媒體說,華爾街“占領有理”,因資本主義運作不良。從“造反有理”到“占領有理”,他們都有明確的反資本主義的一致性。所以“紐約基金”(New York Fund)經理舒茨曼(Daniel Shuchman)在《華爾街日報》發表的“皮克迪是21世紀復活的馬克思”中說,《21世紀資本論》這本書,“匪夷所思的意識形態冗長說教超過了經濟分析研究”,並建議這位法國教授應該去讀奧維爾的《動物農場》和庫斯勒的《中午的黑暗》。那意思是,去了解共產主義帶來怎樣的災難。第四,數據資料上都有虛假。由于“主題先行”、意識形態掛帥,自然在資料數據上,有目的大于真實的傾向。馬克思的《資本論》已被證明,很多數據是虛假的。當年就有兩名劍橋學者發表報告,指出馬克思在使用數據上“有一種近乎犯罪的魯莽”,只是在《資本論》關鍵的第八章,就“犯了四項造假之罪”。在上述《知識分子》中,保羅.約翰遜更是嚴厲譴責馬克思在使用數據上“帶有偏見地扭曲和明顯的不誠實……編起謊來膽大妄為”,“不只是《資本論》,還包括馬克思的所有著作,都表現出對真相的藐視,有時可是說是輕蔑。”今天這部《21世紀資本論》也同樣存在數據不實問題。英國中央銀行前行長默文.金(Mervyn King)就指出,“這本書的關鍵弱點在于,精心組裝的數據並不能支持皮克迪關于資本主義本質的言辭。”英國《金融時報》兩名經濟編輯(Chris Giles和Ferdinando Giugliano)合寫了一篇調查報道,指出皮克迪的數據有四大類問題(不是四個!),包括來源混亂,張冠李戴,計算錯誤,不給出處等。該調查報道認為:“這些有缺陷的數據為皮克迪的結論提供了虛假支持”。皮克迪對此的回應模棱兩可,說他將來會“完善”(數據)。但強調這不會影響他的書的結論。但原始數據有問題,怎麼能不影響立論呢?第五,都是言行不一的偽善。馬克思著書立說,一生譴責資本主義剝削,可他自己卻一直剝削親朋好友。據《知識分子》一書,馬克思總是糾纏父母要錢。“馬克思因金錢跟家人的爭吵使父親晚年抑郁而終”。他父親死前在信中還抱怨馬克思不關心家人,只是要錢。后來馬克思又糾纏母親要錢,氣得“母親跟他斷絕一切關系。她痛苦地希望‘馬克思能攢點資本,而不是只會寫關于資本的文章’”。馬克思常年剝削恩格斯更是公開的秘密。他幾乎終生被這位商人戰友養活(恩格斯收入的一半給了馬克思)。保羅.約翰遜在《知識分子》中說,“兩人之間完全是馬克思這邊在剝削的不對等關系”。但最慘的是琳蘅,她22歲到馬克思家做保姆,一直做到67歲去世,45年間從沒得到一分錢薪酬。保羅.約翰遜感嘆說,馬克思批判資本家剝削工人,但那只屬于薪酬不足,可他家裡的佣人則分文皆無。馬克思連一分錢薪酬都不付,可謂世上最黑心的雇主。更甚的是,馬克思還偷偷占有了這個女佣,生出私生子。為掩盖醜聞,馬克思說孩子是恩格斯的,但恩格斯臨死時說出真相。(關于馬克思的醜聞細節,可阅讀該書的台灣譯本《所謂的知識分子》。中國江蘇出版社翻譯出版該書時,把馬克思這章全部刪除。沒看過英文原書的中國讀者,根本不知道該書有馬克思這一章。而且該譯本還把書中不符合共產黨意識形態的字眼進行了刪削,同樣沒做任何說明。該譯本主編、南京大學教授楊正潤在前言中大談知識分子的誠實正直,卻只字不提那麼重要一章的刪節,哪怕婉轉的表達、歉意都沒有。)《21世紀資本論》的作者皮克迪也有馬克思隔代遺傳的言行不一。他呼吁平等,強調人權,可他卻家暴,毆打同居女友。當地警察局記錄,這個女友曾報案,在警局呆到下半夜,並在醫院驗傷。皮克迪的這位前女友可不是什麼女佣,她(奧蕾麗•費利佩蒂)是現任法國文化和新聞部部長。當年打她的男友現在出了大名,但這位前女友還是不原諒。費利佩蒂的發言人說,皮克迪承認曾家暴並因此被捕,但費利佩蒂沒有繼續起訴,因為不想她的幼女由此身心受傷。只好自己忍了。但這樣的馬克思傳人,卻受到西方,主要是美國左派的熱捧。左派媒體旗艦《紐約時報》專欄作家、諾貝爾經濟獎得主克魯格曼就寫過多篇文章,稱皮克迪的書今后十年都重要。耶魯大學教授哈克(Jacob Hacker)和加大伯克萊教授皮爾遜(Paul Pierson)不約而同,甚至把皮克迪捧為“當代的托克維爾”,說1831年法國人托克維爾寫出《論美國的民主》,指出我們的優點,當今法國學者皮克迪寫出美國的弊端。但這兩名美國教授可能根本沒有看懂,托克維爾在書中恰恰是提出“以私人慈善而非政府來協助貧窮人口的主張”,等于強調市場,而反對今天皮克迪推崇的、由政府(高稅收)來達到平等的手段。照現在西方左派的熱捧勁頭,《21世紀資本論》很可能得到諾貝爾經濟學獎的推波助瀾,左傾的瑞典評委們大概很樂意給馬克思的隔代傳人帶上桂冠。在右派對皮克迪的批評中,以我有限阅讀看到的比較有力度的文章,是法國知名經濟學家、保守派學者索爾孟(Guy Sorman,也譯索爾曼)寫的題為“美國左派和皮克迪的荒唐熱戀”(The Irony of the American Left’s Love Affair with Thomas Piketty)一文。索爾孟介紹說,皮克迪的書在法國及歐洲的反響都不大,因高稅收已使德國、法國、西班牙等資金外流,皮克迪此刻提倡重稅,連歐洲的左派政府都難有熱情。但該書在哈佛出了英文版,卻被美國左派熱捧起來。為什麼美國左派熱捧這本書?因資本主義在全球橫掃般的勝利,讓向往社會主義的左派們有一種絕望感。奧巴馬的支持者們想利用這本書大造聲勢,起碼在輿論上扳回一局。作為法國重量級公共知識分子,索爾孟著述甚豐,也寫過關于中國的專著《謊言帝國:21世紀的中國真相》(2011年台灣允晨出了中譯本)。他的其他專著《印度制造》、《伊斯蘭制造》、《經濟學不會撒謊》、《金融海嘯后的世界影》等也都有中譯本。他對中國有第一手觀察(曾去實地考察),對北京政權有嚴厲批評。他多次到台演講,力挺台灣,支持中國民主化。在這篇書評中,索爾孟毫不客氣地批評了皮克迪的左傾理論。他認為,馬克思主義是一種宗教,雖然皮克迪被左派們視為“彌賽亞”,但“作為空想家的皮克迪,沒有為馬克思宗教提供任何新的東西。”“皮克迪在美國被熱捧,根本不是看中他的學問,而是美國左派們要抓一根稻草,結果看中了法國的皮克迪。”即使對法國的左派,都是一個反諷。如果年底皮克迪真得到諾貝爾獎,那這個反諷就更有趣了——資本主義在全世界大勝,反資本主義的馬克思死魂靈卻復活得到桂冠。看西方左派是怎樣鬧世界的吧。

一本正经的法左

并不是说要故意给低分,《美国货币史》我也只给了三星。既然小编认为克鲁格曼算是自由派,那么付丽敏应该算自由教父了吧?只可惜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美国货币史》还是有8.9分那么高,虽然我猜测这么难读的书89%的人连第一章都坚持不下去。小编认为这是一本畅销书,我认为确实如此,这本书能做到畅销,但是要让人读完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只是挑了一部分内容看,宏源证券之前出过这本书的笔记和摘要,也过了一遍。1.作者把图表的时间轴都拉的很长,如果真的能像付丽敏一样每段拆开来挨个报个流水账也就算了……2.鲜有提及信用货币对分配不公产生影响3.书名是21世纪资本论,结论无视21世纪事实的拷问……分割线下面是一些法国的现状——————————————————————————1.税收痛苦指数制霸全球(虽然这个指数很不科学)2.PIACC,和呆梨为伍,甚至被板鸭甩在后面3.单位劳动成本高于EU平均水平,仅比板鸭和呆梨低4.最低工资达到工资中位数的60%,过去15年这个占比增长了7%5.大大高于欧元区水平的政府开支6.大大高于欧元区水平的税收负担7.中型企业占比越来越少,10-250人的企业数量仅有德国的1/48.ROPC只有德美英的一半9.息税后利润占名义GDP比率只有欧元区平均水平的60%10.失业率过去10年没降过,MR和NPR没升过11.雇主社会贡献全欧最高12.法甲进入21世纪后竞争力大不如前……足球都踢不好咯我一想作者真机智,给全世界开法左药房,在相同的条件下,大法兰西一定可以依靠其丰富的经验战胜这些鸟国,称霸全球!德国去屎。

計量經濟學的錯誤

羅斯巴德的這段話實在太精彩,忍不住貼過來,簡直把這本書給罵死。計量經濟學試圖盲目模仿自然科學,把複雜和不同質的歷史事實當作可重複的、同質的實驗室資料。它還把每個事件的質的複雜性壓縮成一個數字,然後錯上加錯,把這些數量關係看作人類歷史中的不變關係。計量經濟學無法在人類歷史中找出一個不變關係。歷史事件是有很多相似性,但沒有同質性,肯定不能從中得出數量規律。一個事實要成為可用于檢驗理論的事實,它必須是一個簡單的事實,與其他可獲得和可重複的事實同質。這些原子的每一個都是同質的,從而檢驗可以無限重複。每個歷史事件都是極易變化的眾多原因的一個合成結果,它們中無一與其他原因保持不變的關係。每個歷史事件都是不同質的,從而歷史事件不能被用於檢驗或建立歷史規律、數量規律或其他形式的規律。我們能夠把每個銅原子放進銅原子的一個同質的類;我們卻不能對歷史事件這麼做。再加上顧森《思考的樂趣》中有一篇《統計數據的陷阱》:有虛假的獨立性數據,就有虛假的相關性數據。統計數據顯示,去救火的消防員越多,火災損失越大。初次聽到這樣的結論,想必大家的反映都一樣:這怎麼可能呢?仔細想想你就明白了:正因為火災損失大,才會有很多人去救火。因果關係弄顛倒了。數據只能顯示兩件事情有相關性,但不能告訴你它們內部的邏輯關係。事實上,兩個在統計數據上呈現相關性的事件,有可能根本就沒有因果關係。統計數據表明,冰淇淋銷量增加,鯊魚食人事件也會同時增加。但這並不意味着,把冰淇淋銷售點全部取締了,就能減少人被鯊魚吃掉的概率。真實的情況則是,這兩個變量同時增加只不是是因為夏天來了。如果說馬克思的《資本論》是靠勞動價值論在支撐的話,那麼皮凱蒂的《21世纪资本论》則是靠數據在支撐。揭破了統計數據的陷阱後,這本書,你說是什麼呢?

经济学的背后是政治和历史

16书72。用了一周早晚时间通读完,拍了25页笔记供以后回忆。1、全书公式极少,俺以为搞清楚了图二至五(资本主义第一、第二定律,资本收益率>增长率,遗产占国民收入比重三大因素),理解此书便不难。书中,皮凯蒂还对李嘉图等价、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库兹涅兹曲线等进行了不同程度的批驳。书中提到了托宾Q,俺想到郎咸平对托宾Q的研究很深,至于他后来捞钱是另一说。2、经济学不是空对空的模型公式,它的背后是政治和历史。如图六,引用了理智与情感和高老头,这使俺想到了刘姥姥第一次进荣国府,王熙凤给了她20两银子,够她一家人吃一年了。3、资本收入比重为何在这两三百年走出了U型曲线,会否有与战争的关系?放在中国历史里比较,可能会有旧时王谢堂前燕的感受。五月风暴后的十余年,法国逆转了资本收入比重急升,而80年代后期再度反转,这其中蕴含了怎样的启示?写得有点多了,言不尽意,找机会再扯吧。

经济学菜鸟看资本论

受老师推荐看的这本书,也是因为上学期刚刚把政治经济学修完才会把这么无聊的书啃下来,跟豆瓣上诸多大神不能比,只说几点感受吧。首先,对于整本书的阅读感受,学术性很强,有许多处我都划出来表示看不懂,所以对于那些只看了什么六张图解读21世纪资本论就无故一星的,我只想说麻烦把书看完再评价,当然我也知道有很多大神在这里很审慎地带着批判视角打一星。关于翻译,中信出版社的一大特点就是书贵翻译烂,这点在其它书上已经领教过了。还有说整本书洋洋洒洒写了这么多只得出了个很久以前就已经得证的式子:r>g的观点,我认为作者写本书的核心逻辑的确是这个式子,但是他自己也表示这个式子看来理所应当,但我们往往忽略它对历史的影响力,因而他从历史的角度展开了这个式子对资本积累与资本集中的影响,并且据此提出了对未来的合理猜测,给出了可能解决方案(累进资本税)。还有一点感受颇深,《结论》里作者说希望把经济学更多地看成社会科学而不是经济科学,很认同。每个学科都找到一个科学研究的方法论是件好事,但并不是所有学科的终点都是数学,人类社会的复杂也许根本就超乎人类的想象,如果把经济现象全部加于一个个数学模型上,那很可能,我们不断地研究,只是在研究虚无。一点小感受,跟其他人切入点可能不同,本来看完想写长篇大论的,但是看到豆瓣上诸多大神的专业评论,还是先膜拜吧,以后等专业知识长进了再读此书。

书还在预售期就有100多个五星啊

书还是预售期就有100多个五星好评,而且好多都是只读过这一本书,真是奇怪了哈。这个作者就是个大傻逼,没有一点经济学常识,跟马克思一样傻逼!书还是预售期就有100多个五星好评,而且好多都是只读过这一本书,真是奇怪了哈。这个作者就是个大傻逼,没有一点经济学常识,跟马克思一样傻逼!

这是一本和圣经类似的书

这是一本和圣经类似的书:有理想有情怀,但不同于可观察的现实。之所以不说和《资本论》类似,是因为《资本论》看起来还是蛮像19世纪中叶以前状况的。据本书说,当代的贫富不均,是源于资本收益率高于经济增长率。但是,在西方,可以观察到的现象,近年贫富差距的扩大,是源于新兴产业的兴起,产生了像比尔盖茨、扎克伯克之类的超级富翁,以及新兴行业较高的人均收入水平。产业的变迁,劳动力、资本、技术的全球化,才是导致西方国家贫富差距扩大的原因。在中国,可以观察到的现象,经济增长率远高于资本收益率,同时,贫富差距急剧扩大,看起来和本书的核心结论完全相反。最起码的,中国贫富差距和经济增长率、资本收益率关联不大。中国的贫富差距,主要应该来自于权力阶层的寻租。

致敬一星党

首先感谢大家那么热情地捧场这本书,都来砸场子,或许是因为我本人的原因,但是本人也一贯和气待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犯了大家认为的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到现在我还没能认清我做了一件可能遗毒万年的事这样的事实,我代表我个人向诸位致敬,感谢大家把打一星当成乐趣,而且分数截止9月9日中午,已经是4.6分了,很多义愤填膺的朋友们或许还不够爽,我也想观摩一下大家究竟到了什么程度就觉得ok了。往后看看吧。其次,这本书就是一本畅销书而已,出了大家喜欢就看,不喜欢不看,多么常规的一件事。想不到,反弹那么大,大家都很热衷来踩一踩,真是这本书的幸运。最后,对于书的对错我就不发表什么观点了,好坏都交给读者吧。作为一个出版商,我们做到把书出好,做到制作和编校符合规范和市场的要求,我们提供知识和技能,让大家自己独立思考,这样最好了。---------------------------------------------------------------------------------截止9月10日,这本书的评分又一次变为4.4分。我希望这种行为能够趋于理性。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另外一篇评论《中国式“自由主义者”:致命的自负与封闭的心灵》也是一样的命运。http://book.douban.com/review/6964715/?post=ok#last如果有看到的朋友,帮忙点有用,我希望能让人看到我的表达。虽然上面这篇书评的作者批评我,除了用员工对抗,没有别的办法吗?其实,我想我要是引进大号来对抗,岂不是又是一场以暴制暴。我希望还是让评论回归理性。至于我发的一条微博,我其实也没想到被转发那么多,一个段子只是希望书被更多人关注,其实,更多的严肃的评论都早已经在新浪的专题里面释放了。大家可以多关注。

中国式“自由主义者”:致命的自负与封闭的心灵

先声明,我尚未阅读过Piketty教授的原著,对于这本著作的了解,主要来自于中文世界针对这本书的一系列评论(主要来自何帆与林行止两位),以及英文世界中Klugman、Acemoglu与Eric Sheppard几位教授对这本书的部分评论。在关注这本书本身的内容之前,我们可以先关注一个问题:为什么在中国自称“自由主义者”的美式保守自由主义信徒集体要在这本书未于大陆正式上市之前刷一星?按照曼昆的评价,Piketty在这本书中提出的高额累进税政策更多是出于意识形态的激情,而非经济学专业主义的判断,假如我们认同曼昆的批评,那么这里同样也要批评当今中国这些所谓“自由主义者”:绝大多数的一星评价同样出于意识形态的极端激情,而对本书的内容,别说序言,他们连一个字都没看,也决计不打算看,因为这是一本来自其想象中“马克思”、“希特勒”的著作。针对一本学术著作,或是一本泛学术著作提出批评都是没有问题的,前提是【有理有据】,Acemoglu教授就用针对南非与瑞典两国的分析翔实地指出了为什么Piketty教授针对“1%巨富导致愈发不平等”的论述是不完满的,令人信服,而纵观中国式“自由主义者”为这本书留下的书评:“你怎么敢给中国的社会经济制度说好话呢!”“作者一定没有跪读我上师米塞斯,就知道引用马克思那棵大毒草!”这都是极端意识形态激情的表现,类似的批评大都建基于对保守自由主义以至无政府自由意志主义的极端(宗教性)崇拜,在理性讨论的意义上可说是毫无价值。Piketty的这本书初在法国出版,几乎不见波澜,直至被译介到英语世界才引起以美国为中心的全球浪潮(林行止的判断),那么这里能够提出的假设,是本书的结论在法国的语境下是缺乏讨论价值的,因为在现实中激进的左派施政结果并不理想,但Piketty书中提出的问题与现象刺激到了法国以外的“右派国家”人民对现实的质疑,那么即使Piketty提出的解决方案是一个“不可能实行的乌托邦”,但他对资本主义未来的预言的“解释力”与修正可能性的提出无疑是具有极大价值的,也因此他的著作会被如此广泛的讨论、批判、补充,对于人类发展史的观察与解释是在建设性的互相批判与补充中不断进步的,每一种可能性都有其存在与讨论价值,包括“中国特色的某主义道路”。中国式“自由主义者”在类似议题讨论中的表现,往往是自以为从某大师、某上师、某天师处已经取得了通往人类完美未来通途的真经,除此路经典以外一切反对论说皆是“脑残”、“谁读谁傻逼”、“智障鉴定材料”,否定人类社会未来的一切其它可能性,“历史已经终结于我派之手!”这首先是智识与判断上的疯狂自负,其次是知识接受上的严重封闭,宗教式的意识形态激情导致了与“国奥派自由主义者”有关的争辩常常是【绕口令诵经的】、【壕猪抱团在泥泞里打滚式的】,配不上认真,出现在这里的一星越多,越是彰显出诸位“自由主义者”向把“有特色的某主义”奉为人类绝对未来的某社会形态的回归。或许中国式“自由主义者”会反驳,给一本书打一星,骂作者是傻逼难道不是我的“言论自由”吗?没错,即使是羞辱性的表达也是你的言论自由,但类似表达在思想传播与观念较量上是严重阻碍自由的,其目的是引导舆论阻止第三方对这本书的了解,制造与传播偏见,这当然是对公众思想自由的严重破坏。科斯生前寄望于在中国或许能够出现【思想市场】,但我今天在这里只看到了【思想黑社会】,用打砸恐吓而非理性论辩的方式试图垄断公众的价值判断。在这里也要批评出版方中信负责这本书的编辑,运营与推广一本书的方式难道就是维护豆瓣页面的评分吗?黑社会集体打一星,你就要组织员工一起跳下泥泞来一场一星与五星的壕猪角斗吗?有没有别的方法?组织大V阅读发书摘吸引读者呢?办活动赠书赠券邀请网友写书评丰富页面内容呢?闹剧进一步扩大,有你一份责任。其次是本书的微博宣传:“各位女士注意了,最近几天,你的男朋友、老公可能会性情大变,容易暴怒,你稍微顶两句嘴,他就会撕书,刷网页,默默腾出书架空间”这肯定不是对于一本严肃的学术/泛学术著作恰当的推广方式,望今后与专业人士商议后再拟定你们的营销策略。

共同致富...

有点像我平时写的咨询报告,举出一大堆历史的数据,从中看出一些趋势,做一些预测,然后得出自己的结论,并针对当下的问题给出解决方案。贫富不均一直是这个社会的一个矛盾,马克思主义哲学说过,矛盾是推动事物进步的内在动力,那为什么要解决这个矛盾呢?其实并不是要完全解决,那样会导致平均主义,只是要这个矛盾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什么是合理的范围?社会的精英们,也就是那些富人们说了算,那句名言怎么说的来着,上帝说,已经拥有的,我们要给予他们更多;那些没有的,我们要从他们那儿夺取更多(反正就这个意思,我写的肯定不对),so sad…还好某些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出了个作者写出这些事情的不合理性,以及继续这么发展下去将要导致的危机,然后举事实讲道理跟大家说了为什么会这样,会怎么发展下去,应该怎么来解决。希望引起这个世界上精英们的注意,自己发财了也不要忘了社会底层,要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穷人们要造反,大家会一起遭殃的。估计富人们看到书应该会引起一些触动,做出一些动作,毕竟,自己闷声发大财也需要和谐社会的环境啊。

吊死再无逆袭日:不管你觉得自己有多吊、有多努力!

作者写一本书罗列证据来解释几个公式。我刚从云南支教结束到大帝都工作时,一件事给我很深的印象:我第一个项目的老板,一个其貌不扬的矮个子,普普通通的一个码农,出身小学教师的家庭,按贾谊的话来说是“才能不及中人”,但他的房子,购买时6000/米,现价80000/米,加上使用金融杠杆的威力,他十年时间的资产轻轻松松翻了五十倍。为什么这样一个普普通通并不出色(当然,他也不算坏哈!对我挺nice的)的人,能够取得身家增长如此之快的成绩呢?时代赋予的资产增殖。你的财富基本可以如此划分:你的劳动所得,包括你在公司搬砖,业余时间兼职,夜晚去陪人睡觉,假期出租自己上门到女婿,等等,都可以当做是劳动收入;你的资产收益,也即你的房产出租(为什么出租自己当女婿是劳动收入呢?如果你讨好过别人,就知道那的确是劳动了!)、你的银行存款利息,股票收益、信托、余额宝、国债以及你的天时投资ipo退出得到的收益。在某些“美好”的年代,所有人都需要依靠劳动所得;但在某些最好与最坏的时代,人们的所得来源就渠道不通,份额差别很大。显然,我的第一个项目老板是资产收益增值的类型;而搬砖的我,是劳动收入的类型。而本书的一开端第一个公式,就告诉你:劳动收入赶不上资产收益,α=rX ß (资本收入比重等于资本收益率和资本/收入比的乘积) 。很悲观吗?别着急,作者第二个公式告诉我们为什么这种现象自古以来就存在,并且还将一直存在:ß=s/g (资本/收入比在长期内等于储蓄率除以经济增长率)。作者写作该书是想警醒世人:1,“每个人都应该警惕任何关于财富和收入不平等的经济决定机制。财富分配的历史总是深受政治影响,是无法通过纯经济运行机制解释的。”2,财富分配的动态变化表明,有一个强大的机制在交替性地推动着收入与财富的趋同与分化。些长期存在的促进不稳定和不平等的力量并不会自动减弱或消失。本书引用的数据既有官方的国民收入,又有来自小说和史料的佐证;说服力很强。譬如,对于金钱购买物品的能力,即价格的变化,作者将物品分为了三类:工业品、食品价格、服务价格。其价格随着生产力(技术、生产组织形式及信息传播方式)的进步发生的变化也分别不同。当然了,作者为了详尽叙述,不留漏洞,探讨了漫长的历史变迁和数据对比以及各种变量带来的影响;这一方面使本书非常严谨,但另一方面却也失去了不好趣味儿。我刚从云南支教结束到大帝都工作时,一件事给我很深的印象:我第一个项目的老板,一个其貌不扬的矮个子,普普通通的一个码农,出身小学教师的家庭,按贾谊的话来说是“才能不及中人”,但他的房子,购买时6000/米,现价60000/米,加上使用金融杠杆的威力,他十年时间的资产轻轻松松翻了五十倍。为什么这样一个普普通通并不出色(当然,他也不算坏哈!对我挺nice的)的人,能够取得身家增长如此之快的成绩呢?时代赋予的资产增殖。你的财富基本可以如此划分:你的劳动所得,包括你在公司搬砖,业余时间兼职,夜晚去陪人睡觉,假期出租自己上门到女婿,等等,都可以当做是劳动收入;你的资产收益,也即你的房产出租(为什么出租自己当女婿是劳动收入呢?如果你讨好过别人,就知道那的确是劳动了!)、你的银行存款利息,股票收益、信托、余额宝、国债以及你的天时投资ipo退出得到的收益。在某些“美好”的年代,所有人都需要依靠劳动所得;但在某些最好与最坏的时代,人们的所得来源就渠道不通,份额差别很大。显然,我的第一个项目老板是资产收益增值的类型;而搬砖的我,是劳动收入的类型。而本书的一开端第一个公式,就告诉你:劳动收入赶不上资产收益,α=rX ß (资本收入比重等于资本收益率和资本/收入比的乘积) 。很悲观吗?别着急,作者第二个公式告诉我们为什么这种现象自古以来就存在,并且还将一直存在:ß=s/g (资本/收入比在长期内等于储蓄率除以经济增长率)。作者写作该书是想警醒世人:1,“每个人都应该警惕任何关于财富和收入不平等的经济决定机制。财富分配的历史总是深受政治影响,是无法通过纯经济运行机制解释的。”2,财富分配的动态变化表明,有一个强大的机制在交替性地推动着收入与财富的趋同与分化。些长期存在的促进不稳定和不平等的力量并不会自动减弱或消失。本书引用的数据既有官方的国民收入,又有来自小说和史料的佐证;说服力很强。譬如,对于金钱购买物品的能力,即价格的变化,作者将物品分为了三类:工业品、食品价格、服务价格。其价格随着生产力(技术、生产组织形式及信息传播方式)的进步发生的变化也分别不同。当然了,作者为了详尽叙述,不留漏洞,探讨了漫长的历史变迁和数据对比以及各种变量带来的影响;这一方面使本书非常严谨,但另一方面却也失去了不好趣味儿。现在和未来?不等式r>g意味着过去的财富积累比产出和工资增长得要快。这个不等式表达了一个基本的逻辑矛盾。企业家不可避免地渐渐变为食利者,越来越强势地支配那些除了劳动能力以外一无所有的人。资本一旦形成,其收益率将高于产出的增长率。如果对作者寡趣的论证没有兴趣的话,那就读导读的总结吧;如果导读也懒得读,那记住一个非常简单的结论:在手头宽裕时尽量存点儿钱,然后他们能够成为你的奴隶,帮你干活,当然,年轻的岁月不要炒股,而是买了浦发银行就别看,认真工作,劳动收入+资本收入齐头并进,攒到五十岁,能够获得财务自由。哎呀,我一共才活五十岁;顿时感觉人生好无趣呀。。。

阅读体验很好

在甲午马年的倒数第2天,我终于读完了这本可能是21世纪初最重要的经济学著作。这本书论述严谨、数据图表资料丰富,主要对3方面内容进行了探讨:资本问题、不平等问题和资本监管问题。作者皮凯蒂教授用大量的数据为我们描绘了这3个问题的历史状况、现状和最有可能的未来发展,这改变了我很多的错误观念,有一种重新认识了社会的感觉。应当为皮凯蒂教授起立鼓掌3分钟,以感谢他的卓越的工作。这本书的阅读体验很好。当我拿到这本书的时候,一看页数,哇哦,685页,差点失去读完全书的勇气。但是真正开始阅读这600页正文和85页注释的时候,我发现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困难,理解起来甚至比很多小说都容易。因为作者的论证很严谨,一步一步地向前推进,并辅以详细的数据和图表,思路非常清晰。而且在序言中就有作者概括的文章结构,在每一章的开头也有总结的本章大意,以帮助读者理解作者的思路。同时,书里的各种图表也十分浅显易懂,跟《物理化学》里的图表比起来,简直是傻子也可以读懂。书里的论证很有条理,基本分成纵横2条线:纵向比较历史上的数据变化,横向比较各国的相同点不同点。总体而言,这是一本既适合专业的经济学者、又适合非专业的普通读者阅读的好书。至于本书的主要结论和观点,大家百度就好,我就不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不平等?什么不平等?

Piketty 爬梳几百年数据的努力值得钦佩,坊间一般也认为金融时报 (Giles 2014) 等提出的数据错误未从根本上动摇此书的发现。但这并不意味着除此之外 Piketty 的结论就无懈可击。事实上该书从经验结果到因果解释都大有值得商榷之处。巴黎政治学院的四位学者 (Bonnet et al. 2014) 指出, Piketty 的资本价值包括了以当期价格计的房产。在他这里,房价上涨直接体现为资本存量的增加。但房产为其所有者产生的收入无非租金、自住两种。而纳入统计时,后者的价值一般参照前者确定。也就是说,如果租金保持稳定但房价大幅上升,其实房主作为资本所有者的收入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有当房产再次出售时,房价才可能对收入以及财富的不平等有真实的影响。但这也仅仅是可能,因为房价上涨固然可能在房产的(潜在)卖家和买家之间造成财富从后者向前者转移的再分配效果,但没有理由认为卖家必然比买家更富有——常理上确实也难以想像,一个社会的富裕阶层总体上更喜欢卖房而不是买房。所以将房价涨跌导致的房产价值变动也算作资本存量的变化,未免失之牵强。当这四位学者用租售比对计入资本的房屋价值作出调整后,美英法等国战后的资本/国民收入比大体稳定,并未出现明显上升。这意味着 Piketty 的资本主义一大铁律所描述的现象,近一个世纪来实际上几乎没有发生过,无论是在战乱年代还是和平时期。那么他的各界粉丝们所称的该书与当下现实的紧密关联,自然也就变得可疑起来。而在 Piketty 的经验结果未受到致命冲击的19世纪下半叶,在英国这个因工业革命而贫富差距拉大的典型国家,普通人的生活水平恰恰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同时政治参与的广度也逐步扩大。在与 Piketty 的担忧南辕北辙的史实面前,我们还有什么把握说,财富的不平等一定会造成其他方面的不平等,或别的不良后果?该书理论解释的框架同样值得怀疑。从资本回报率持续高于经济增长率的事实,到资本收入占国民收入份额不断上升这一预测,有两层逻辑缺环。首先是资本折旧必须足够小,否则净资本-劳动替代弹性极可能会小于1,使得资本/国民收入比增加时资本收入占比反而下降。其次是资本收入者的储蓄率必须惊人地高,或者说资本收入被消费掉的部分必须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尤其是经济增长率很低时。就前一点来说,已有 Lawrence Summers (2014) 等经济学家指出,没有一项研究的结果与 Piketty 的主张相符。而支持后一点的证据也不比前者多多少。这意味着由此作出的理论解释及预测都需谨慎对待。并且 Acemoglu 和 Robinson (2014) 考察一个多世纪以来的数据就发现,资本回报率与经济增长率之差,和前1%高收入者所占份额之间的关系,其实是负向的。Piketty 认为,实际中资本回报率并不像主流理论所描述的那样,随着资本与收入比的大幅增加而明显下降。对此已有不少学者提出异议。我们不妨退一步,姑且承认这一点成立,那么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大约半个世纪前,英国的剑桥大学与所在地同样名为剑桥的MIT之间,有过一场关于资本的争论,史称“剑桥资本争论”。一方主要是英国剑桥的琼·罗宾逊和斯拉法,另一方为MIT的萨缪尔森、索洛等。争论相当技术化,也甚为激烈(不但动摇了新古典经济学的一大支柱,还殃及了奥地利学派,后者“低利率导致厂商采用更迂回的生产技术”的论断被证明不一定成立)。这里不可能对这场争论进行全面讨论,只能提及其核心,即资本价值和利率孰因孰果。当资本本身就是最终产品时,没有什么问题。考虑一种最简单的情况:猪农养大的猪可以卖掉,也可以留下用于育种。猪作为消费品被市场定价,一价定律同时决定其作为资本品的价值。但假如在现有的资本存量之外,有人动用闲置资源成立了一家新企业与特斯拉公司竞争,那么电动车市场的资本增加了多少?显然我们不能抛开管理、技术等关键要素,仅仅用物质投入来计算新公司的资本价值。在最基本的意义上,这一数字应由资本未来所产生的收入流折现而成,而由此我们就可以得出新公司的资本回报率。将这一方法用于整个经济,我们就有了该经济体的资本回报率,从资本到利率的因果方向很清晰……但是等一下,折现时就已经要用到利率了,不是吗?虽则资本回报率与折现率这两种利率未必是一回事,但至少我们已经无法简单地以为,给定技术,利率由资本存量决定。否则折现率就得不到任何合理的解释。总之,资本价值概念上不可能先于利率存在。资本/收入比提升的情况下,假如资本市场以同样的折现率为新增资本定价,由此计算出的回报率无甚变化,就丝毫不令人惊讶,而只是新古典经济学当年始终未能正面化解的循环问题下一个平凡的理论结果,大可不必因此对真实世界的状况过度紧张。这些都并不是说,当今没有值得为之忧虑乃至愤怒的不平等。 Piketty 本人及其合作伙伴 Anthony Atkinson 与 Emmanuel Saez (2011) 等人的研究就表明,最近几十年收入不平等的加深主要是由薪资收入而非资本收入引起。对此学者们提出了全球化、高等教育回报的提升等几种因素来解释大多数高薪的合理性。但有一类人的高薪极少得到辩护,那就是金融从业者。与IT等新兴行业不同,金融业在绝大多数国家都获得了政府的庇护,风光时赚了是自己的,危机时亏了是纳税人的。从中央银行、存款保险到各种救助措施,政府对金融体系的参与一步步加深,但实体经济收获的是一次次危机,纳税人收获的是一张张巨额账单。反观18世纪至19世纪中叶的苏格兰,以及19世纪到20世纪上半叶的加拿大,虽然政府甚少涉足,但二者的金融体系均未出现明显危机——后者在大萧条时甚至没有一家银行倒闭。如果我们承认仅仅具有良好的愿望和对监管者能力的信心还远远不够,如果没有其他更强有力的理由压倒历史上成功者的经验和失败者的教训以让我们得出完全相反的结论,如果我们都同意打着保护普通人的旗号但恰恰以他们为代价让一部分人富起来是不正当的,那么撤销对金融业的重重保护才应该是处理不平等问题时首先应该考虑的行动方向,无论我们各自的政治经济立场如何。参考文献:Acemoglu, Daron, and James A. Robinson (2014), “The Rise and Fall of General Laws of Capitalism,” Working Paper, available at: http://scholar.harvard.edu/jrobinson/publications/rise-and-fall-general-laws-capitalism.Atkinson, Anthony B., Thomas Piketty, and Emmanuel Saez (2011), “Top Incomes in the Long Run of History”, Journal of Economic Literature 49(1): 3-71.Bonnet, Odran, Pierre-Henri Bono, Guillaume Chapelle, and Etienne Wasmer (2014), “Does housing capital contribute to inequality? A comment on Thomas Piketty’s Capital in the 21st Century”, Sciences Po Economics Discussion Paper 2014-07.Giles, Chris (2014), “Piketty findings undercut by errors”, Financial Times, May 23, 2014, available at: http://www.ft.com/intl/cms/s/2/e1f343ca-e281-11e3-89fd-00144feabdc0.html.Summers, Lawrence (2014), “The Inequality Puzzle”, Democracy: A Journal of Ideas 33 Summer, available at: http://www.democracyjournal.org/33/the-inequality-puzzle.php.

一本书反映出这个世界的荒谬和诡吊

一百年前,只有共产主义能够救中国。一百年后,只有中国能够拯救资本主义。历史开了一个荒诞的玩笑。在这里不谈书本身,因为对这本书的看法,其实和这本书无关,而是和看书者的屁股有关。有句话叫做,屁股决定脑袋,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是如此。所以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从这本书,能够看出历史和现实的诡吊。这本左派倾向的书,结果在资本主义国家引起了好评,反倒在中国这样一个号称社会主义的国家获得了很多恶评——这真是一个咄咄怪事。一个号称社会主义的国家,其实工人没有罢工权,其实基尼系数大得吓人。社会主义以平等为价值取向,结果现在的中国真正的价值取向是自由,是资本的自由,更是权力的自由。而相反,在以自由为价值取向的西方,这本书反倒引起了更大的影响和反思。更别说北欧那些国家,简直左的比社会主义还要左。实在是很奇妙不是吗?更奇妙的是,讨厌这本书的那些自由主义者,你去分析下,会发现他们多半是小资产阶级或者中产阶级,日子多半过的不上不下,反倒是这种人,最向往自由,最向往自由主义那套说辞,他们好像生怕自己被别人“自由的”剥削的不够似的。其实细细一想,他们的思维也可以理解。因为这个阶层的人,多半自视甚高,对自我能力和自我奋斗非常肯定。所以啊,估计他们想的是:尼玛一旦社会放开了自由了,靠老子的能力,还不是分分钟爬上去成为人上人。对此我们有什么评价呢,只有两个字:呵呵。

钱从哪里来?钱怎么分配?

【简评】讲述了钱从哪里来以及怎么分配,帮我们更清楚的了解不同财富阶层的生活。【适合人群】希望深入了解财富分配的经济学爱好者很久没有看到一本在豆瓣上这么具有争议性的书。这是一件好事,有争议的事情,才能够让我们更加清楚的看待问题,以及它的影响。至少对书中作者做出的实证性数据,很感兴趣。不论背后的道理是什么,在不同人群中会有怎样的解读,能够把数字转化成图标,然后对我们有所启发,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作者把财富(收入)分为两类:资本收益和劳动收益。并用top10%,top20%-50%,bottom50%所占的财富(收入)份额,来描述财富(收入)的不平等。并作出结论:越往财富的金字塔顶端移动,资本的角色越重要。并且财富的不平等,会像遗产一样不断继承。同时从历史的角度来看,除非有剧烈的经济 / 社会动荡(比如一战、二战),这种趋势会不断加剧。特别是在经济发展放缓的时期,财富带来的影响会越来越大(我想这也是中国以后会出现的情形)。当然,这本书只是从宏观上来说明财富与分配的问题,很难对每一个微观的个体有直接的指导。但明白了这种趋势,对于我们如何分配财富,也是有很大的意义。这是一种人生的选择:去做资本投资?还是努力做非投资类的工作?对于想在财富分配上,遥遥领先其他人,达到前1%的人来说,靠劳动收入不是一个好想法。除了少数的超级经理人外,劳动收入的天花板停留在前收入/财富的前10%。到达财富分配的10%之后,想要继续提升财富,劳动几乎无能为力。皮凯蒂用数据证明了劳动所得的局限。

理论创见虽少,却补了既有经验研究之不足

基本上,这本书不是在对人类的社会生产结构对话,换言之和马派没关系。而聚焦在实物资产、金融资产的估值与其分配方式,即历史脉络上代代相传的财富继承。它提供的经验研究呈现出「世袭中产阶级」与「小收租型社会」这两个概念的延伸,亦即突显了「世袭中产阶级」长期以为自己是资本家的常态谬误。此谬误是因为「平等」与「均富」,极有可能是资本累积不够长的结果。因为资本主义会在相对稳固、较长的时间里,来遮掩贫富差距的速度,以免引起政治反弹而无法达成有效垄断。但最终结过还是朝向贫富差距的持续扩大。要阻止它,修正派会建议抽取资本累进税,但国家基本上与资本家共谋,是很难达成的一件事。总体而言,本书是一本极厚的量化研究报告,理论创见虽少,却补了既有经验研究之不足。另外,开篇这句很好:「经济学这门学科至今仍对数学抱持着幼稚的激情,追求纯理论的、往往带有高度意识型态的推测,而不惜牺牲历史研究,牺牲与其他社会科学的合作。」(Piketty, 2014: 32)。

重提财富分配问题的一本社会学书籍。

1) 历史宏达,内容翔实,少经济学术语、概念,可读性强。个人更乐意把他归为经济史+社会学+通俗读物。 全书印象深刻的有如下几点a) 书本讨论的主题是经济增长率从长期看会徘徊在低位,也就是长期做大蛋糕,所有人获益的时代总是要过去,这样讨论如何更好分配蛋糕成为社会稳定的必要。 书中描述在这种情况下, 拥有资本的人从统计上看在社会分配上处于优势地位,并且优势地位越来越大,需要得到抑制。从这一意义上看,这更多是一本以维持社会稳定为出发点的作品,而不是探究经济发展的本源,促进经济增长,提高民众收入的传统经济学著作。 个人总觉的历史发展存在某种加速度,会阶段性的冲刺,而每个阶段的间隔期会缩短,所以不认为增长率会维持低位,但是即使快速增长下,差距可能会扩大,所以讨论分配问题依然有意义。b) 另一个印象深刻的是他对基本权利的理解,忘了书中有无明确论述,但是印象中他视教育、医疗、养老等为人民应当享有的天赋人权,也就是为这些内容纳税不存在考虑投资回报的问题。从这个角度看,猛然觉得自己老是认为每月交那么多社保不值的思想好low啊,这个,以后默默的认为是强制收取的税吧。c) 最后收资本税的想法,个人觉得没多大意义。个人,公司考虑投资的时候都会把税金考虑进去,如果税金高了,投资要求的回报必然也升高。每年增10%的税的结果,就是财富越来越集中到能够获取更高收益的人手中,同时也会提高社会对投资回报的期望,融资更不易啊。d) 另外大大加深了个人资本收入和工资收入比例的印象,对于永远金钱上迷糊的自己而言,醍醐灌顶一下,自己95%的收入是工资,泪奔。 这个激发了群众向往资本收入的愿望,不知道是否算副作用了。

新老“资本论”的五点相同

新老“资本论”的五点相同曹长青《资本论》作者马克思如果今天复活,可能没什么人热捧,因为他的反资本主义理论和阶级斗争学说,早被证明是错的,并带来灾难性后果。可是一本名为《21世纪资本论》(Capital in the Twenty-First Century)的“新资本论”最近问世,却在西方被热捧,居然登上《纽约时报》和亚马逊网络书店的畅销榜。该书作者托马斯.皮克迪(Thomas Piketty)是法国经济学家。一本700页的学术砖头能登上畅销榜,又被媒体报道、学界争议,比较罕见。所谓学界争论,当然是泾渭分明的。右派斥这本书仍是马克思那一套;而左派则赞美这本书揭露了当今资本主义社会贫富不均。虽然作者否认自己是马克思主义者,但却承认,他延续的是“马克思开创的传统”,连书名都连结《资本论》。从卡尔.马克思到托马斯.皮克迪,从书的内容和相关评论来看,这两马起码有五点相像:第一,都渲染资本主义贫富不均。马克思的《资本论》全篇论的是资本,认为资本带来利润,利润代表剥削,由此推论资本主义是罪恶的。皮克迪的《21世纪资本论》则找到新支点,强调当今社会“投资回报率高于薪酬”,导致富者更富,穷者更穷,同样推论资本主义社会不合理。马克思谴责“利润”当然违背最基本常识。如果没有利润,或不考虑利润,谁还会建厂经商?哪还有市场和经济发展?恩格斯又从哪里得到钱资助马克思呢?皮克迪批评“投资回报率高过薪酬”导致贫富差距更大,同样是不顾最基本常识。投资的回报当然会高于薪酬。可这有什么错呢!如果它拉开贫富差距,那这种“拉开”不仅是正常的,更是应该的。投资不仅是投入金钱,更是投入智慧学识。投资能赚钱,投资同样会有风险。关键是“投资机会”是平等的,任何人都可以研究股市,成为“巴菲特第二”!三亿人口的美国,现已超过一半家庭投资股票,说明投资回报率高,是无数人看到,并乐意投入的。皮克迪拿这个渲染贫富不均,跟马克思拿“利润”说事一样,都意在攻击资本主义。所以美国网刊《The Week》专栏作家库珀(Ryan Cooper)把皮克迪的理论称为“软性马克思主义”(The soft Marxism)。第二,都提出乌托邦式解决方案。马克思针对资本主义的贫富不均,提出共产主义方案:取缔私有财产,消灭私有制,建立没有贫富差别的共产社会。但这乌托邦灾难已人所共知。皮克迪针对当今资本主义社会的贫富不均,也提出乌托邦方案:全球增税。由于今天经济全球化(人们可跨国经商买股票等),皮克迪呼吁组成国际机构,全球追缴富人的税。标准是50万美元以上就要征收80%的资本税!且不说这种公开抢劫个人财富是多么野蛮,只是这个全球性收税,怎么能行得通?连作者本人也承认这是乌托邦。第三,都醉翁之意不在酒。马克思写《资本论》为的不是学术,而是要建构一种意识形态,推动全球共产革命。英国当代历史学家保罗.约翰逊(Paul Johnson)在抨击西方左派的名著《知识分子》(Intellectuals)中设有“马克思”专章,题目就是“马克思:批上科学外衣的诗人革命家”,指出马克思本意不在经济和科学,他写的是“不懂资本主义的《资本论》”,目的要把“共产主义幽灵”徘徊到世界。今天皮克迪写《21世纪资本论》也不是全然做学问,他也是活动家,要煽动仇富、反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纽约时报》报道说,皮克迪跟奥巴马团队很熟,他不仅做客白宫,还奔走于MSNBC和NPR(都是左派媒体)之间。奥巴马政府的均贫富调子的联邦预算报告,就引用皮克迪的数据和理论。今年42岁的皮克迪出自左派家庭,他父母曾参加巴黎学生要模仿中国红卫兵的1968年法国“红五月造反运动”。在《21世纪资本论》出版前,皮克迪就是政治活动家,曾出任法国最左政党总统候选人的顾问。《纽约时报》报道说,2012年法国大选前,皮克迪起草了联署书,跟42名同道学者呼吁支持左翼总统候选人奥朗德。马克思被视为共产主义“造反有理”的滥觞。皮克迪则被称为美国“占领华尔街运动”的精神领袖。皮克迪曾对媒体说,华尔街“占领有理”,因资本主义运作不良。从“造反有理”到“占领有理”,他们都有明确的反资本主义的一致性。所以“纽约基金”(New York Fund)经理舒茨曼(Daniel Shuchman)在《华尔街日报》发表的“皮克迪是21世纪复活的马克思”中说,《21世纪资本论》这本书,“匪夷所思的意识形态冗长说教超过了经济分析研究”,并建议这位法国教授应该去读奥维尔的《动物农场》和库斯勒的《中午的黑暗》。那意思是,去了解共产主义带来怎样的灾难。第四,数据资料上都有虚假。由于“主题先行”、意识形态挂帅,自然在资料数据上,有目的大于真实的倾向。马克思的《资本论》已被证明,很多数据是虚假的。当年就有两名剑桥学者发表报告,指出马克思在使用数据上“有一种近乎犯罪的鲁莽”,只是在《资本论》关键的第八章,就“犯了四项造假之罪”。在上述《知识分子》中,保罗.约翰逊更是严厉谴责马克思在使用数据上“带有偏见地扭曲和明显的不诚实……编起谎来胆大妄为”,“不只是《资本论》,还包括马克思的所有著作,都表现出对真相的藐视,有时可是说是轻蔑。”今天这部《21世纪资本论》也同样存在数据不实问题。英国中央银行前行长默文.金(Mervyn King)就指出,“这本书的关键弱点在于,精心组装的数据并不能支持皮克迪关于资本主义本质的言辞。”英国《金融时报》两名经济编辑(Chris Giles和Ferdinando Giugliano)合写了一篇调查报道,指出皮克迪的数据有四大类问题(不是四个!),包括来源混乱,张冠李戴,计算错误,不给出处等。该调查报道认为:“这些有缺陷的数据为皮克迪的结论提供了虚假支持”。皮克迪对此的回应模棱两可,说他将来会“完善”(数据)。但强调这不会影响他的书的结论。但原始数据有问题,怎么能不影响立论呢?第五,都是言行不一的伪善。马克思著书立说,一生谴责资本主义剥削,可他自己却一直剥削亲朋好友。据《知识分子》一书,马克思总是纠缠父母要钱。“马克思因金钱跟家人的争吵使父亲晚年抑郁而终”。他父亲死前在信中还抱怨马克思不关心家人,只是要钱。后来马克思又纠缠母亲要钱,气得“母亲跟他断绝一切关系。她痛苦地希望‘马克思能攒点资本,而不是只会写关于资本的文章’”。马克思常年剥削恩格斯更是公开的秘密。他几乎终生被这位商人战友养活(恩格斯收入的一半给了马克思)。保罗.约翰逊在《知识分子》中说,“两人之间完全是马克思这边在剥削的不对等关系”。但最惨的是琳蘅,她22岁到马克思家做保姆,一直做到67岁去世,45年间从没得到一分钱薪酬。保罗.约翰逊感叹说,马克思批判资本家剥削工人,但那只属于薪酬不足,可他家里的佣人则分文皆无。马克思连一分钱薪酬都不付,可谓世上最黑心的雇主。更甚的是,马克思还偷偷占有了这个女佣,生出私生子。为掩盖丑闻,马克思说孩子是恩格斯的,但恩格斯临死时说出真相。(关于马克思的丑闻细节,可阅读该书的台湾译本《所谓的知识分子》。中国江苏出版社翻译出版该书时,把马克思这章全部删除。没看过英文原书的中国读者,根本不知道该书有马克思这一章。而且该译本还把书中不符合共产党意识形态的字眼进行了删削,同样没做任何说明。该译本主编、南京大学教授杨正润在前言中大谈知识分子的诚实正直,却只字不提那么重要一章的删节,哪怕婉转的表达、歉意都没有。)《21世纪资本论》的作者皮克迪也有马克思隔代遗传的言行不一。他呼吁平等,强调人权,可他却家暴,殴打同居女友。当地警察局记录,这个女友曾报案,在警局呆到下半夜,并在医院验伤。皮克迪的这位前女友可不是什么女佣,她(奥蕾丽•费利佩蒂)是现任法国文化和新闻部部长。当年打她的男友现在出了大名,但这位前女友还是不原谅。费利佩蒂的发言人说,皮克迪承认曾家暴并因此被捕,但费利佩蒂没有继续起诉,因为不想她的幼女由此身心受伤。只好自己忍了。但这样的马克思传人,却受到西方,主要是美国左派的热捧。左派媒体旗舰《纽约时报》专栏作家、诺贝尔经济奖得主克鲁格曼就写过多篇文章,称皮克迪的书今后十年都重要。耶鲁大学教授哈克(Jacob Hacker)和加大伯克莱教授皮尔逊(Paul Pierson)不约而同,甚至把皮克迪捧为“当代的托克维尔”,说1831年法国人托克维尔写出《论美国的民主》,指出我们的优点,当今法国学者皮克迪写出美国的弊端。但这两名美国教授可能根本没有看懂,托克维尔在书中恰恰是提出“以私人慈善而非政府来协助贫穷人口的主张”,等于强调市场,而反对今天皮克迪推崇的、由政府(高税收)来达到平等的手段。照现在西方左派的热捧劲头,《21世纪资本论》很可能得到诺贝尔经济学奖的推波助澜,左倾的瑞典评委们大概很乐意给马克思的隔代传人带上桂冠。在右派对皮克迪的批评中,以我有限阅读看到的比较有力度的文章,是法国知名经济学家、保守派学者索尔孟(Guy Sorman,也译索尔曼)写的题为“美国左派和皮克迪的荒唐热恋”(The Irony of the American Left’s Love Affair with Thomas Piketty)一文。索尔孟介绍说,皮克迪的书在法国及欧洲的反响都不大,因高税收已使德国、法国、西班牙等资金外流,皮克迪此刻提倡重税,连欧洲的左派政府都难有热情。但该书在哈佛出了英文版,却被美国左派热捧起来。为什么美国左派热捧这本书?因资本主义在全球横扫般的胜利,让向往社会主义的左派们有一种绝望感。奥巴马的支持者们想利用这本书大造声势,起码在舆论上扳回一局。作为法国重量级公共知识分子,索尔孟著述甚丰,也写过关于中国的专著《谎言帝国:21世纪的中国真相》(2011年台湾允晨出了中译本)。他的其他专著《印度制造》、《伊斯兰制造》、《经济学不会撒谎》、《金融海啸后的世界影》等也都有中译本。他对中国有第一手观察(曾去实地考察),对北京政权有严厉批评。他多次到台演讲,力挺台湾,支持中国民主化。在这篇书评中,索尔孟毫不客气地批评了皮克迪的左倾理论。他认为,马克思主义是一种宗教,虽然皮克迪被左派们视为“弥赛亚”,但“作为空想家的皮克迪,没有为马克思宗教提供任何新的东西。”“皮克迪在美国被热捧,根本不是看中他的学问,而是美国左派们要抓一根稻草,结果看中了法国的皮克迪。”即使对法国的左派,都是一个反讽。如果年底皮克迪真得到诺贝尔奖,那这个反讽就更有趣了——资本主义在全世界大胜,反资本主义的马克思死魂灵却复活得到桂冠。看西方左派是怎样闹世界的吧。

资本与劳动的追赶

和平时期,当国民经济发展速度放缓,资本的年增长速度会逐渐超越劳动所得增加值。拼爹族的出现,发展壮大提醒我们,中国的拼爹时代已经开启。不过,现今精英阶层扔有机会冲上金字塔顶端。此生,我们仍有希望。未来的30年,如果不拼上去,那么子孙后代的龙门将更难以到达。

21世纪资本论大爆炸 2014穷人们的最爱书籍

最近有一本书《21世纪资本论》掀起了购买热潮,我这个连基金都不买的经济学白痴也忍不住买了几本来拜读与赠人。在该书中作者提出:近几十年来,世界的贫富差距正在严重恶化,而且据预测将会继续恶化下去。当前在美国,前10%的人掌握了50%的财富,而前1%的人更掌握了20%财富。现有制度只会让富人更富,穷人更穷。他认为,我们正在倒退回“承袭制资本主义”的年代,也就是说未来将进入前所未有的“拼爹时代”。该书用大量历史数据对当代资本主义制度的合理性提出了极大的疑问。作为一本为穷人说话的有完整理论逻辑系统的经济学权威的书,在中国这个穷人大张旗鼓疯长的国家,每个人都需要一根内心的救命稻草,所以此书销量非常火爆啊,大家都觉得这才是最实在的心灵鸡汤啊。前几天在央视财经频道,请来了该书的作者:Thomas Piketty。他与中国的几位经济学家进行了短暂交流,为了节目更好看,中国的几位经济学家提出了很多质疑和辩驳,还有一些中国的一些富人也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不得不说中国的这几位真的挺喜欢装B的。他们怎么能那么毫不谦虚的表达呢,在这个辩证的世界里居然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任何Bug,真的是:聪明的人不一定智慧。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经历,所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认知和立场,每个人对待每个问题都要给自己的观点找一个支撑,这就是为什么辩论下去是无穷尽的,解决的办法只有跳出自己狭隘的个人主义,去承认社会的各种形态。你通过努力达到了什么,这是一个综合因素,并不能就不承认很多人他们通过努力也达不到。Boss首先承认自己不够努力,但真的看到很多人已经努力到极限,也不及努力一点点的人一点点,因为社会的制度很容易就把人框进一个死胡同里,而且很多创造类的东西:包括财富、包括作品包括艺术,起始点都是模仿。所以穷人和富人都是非常容易世袭的,这也是教育的一种失败。朱爷爷是一个难得的好官,但他当时搞教育产业化真的是一把双刃剑。曾经老师真的是经济社会里的一片净土了,对待学生用的是心,一视同仁,但现在的老师势利之人非常之多,其实工资呢,也没高多少,钱呢,让学校挣了,上不上的了好学校呢,又得看家长在家教育的怎么样了。而且教师素质开始良莠不齐,后门关系也是一堆,许多质素高的教师为了教书育人的理想支教去了。教育经济化受益的是谁呢,老师学生都没有受益,教育本该就是国家的重点公服项目,让学生为老师乃至学校买单真的有悖教育大国的思想。昨天财经频道的富人翻着白眼说:让富人交那么多个人所得税,富人都不想干了,社会怎么进步!我想说的是你放心,作为暴利受益者就算只得10%的利益你也肯定会干下去,更何况,新中国成立时那么多真正的精英为了祖国放弃荣华富贵回国效力,现在也一样,能推动社会进步的大公无私者大有人在,请不要鸠占鹊巢(占着茅坑不拉屎),就像现在有很大一批能力和思想都双高的教师都得不到编制在最艰苦的地方教书育人。马云先生是非常儒雅的反对派,他首先告诉大家他是不花钱的,和金钱划清界限的他自然取得了穷人们的好感,但是他说,他的钱他会捐出去,但不是杀光村里的地主穷人就能富起来。首先我非常相信与欣赏马云先生对待金钱的观点,许多人都在追逐金钱的道路上迷失了自我,但马云先生追求的只是一种价值体现,他并不是为了享乐,其实和马云先生一样有精神追求的富人是非常多的,他们有安全感,所以淡泊名利而是更有心理追求。但是他很抗拒征富人税,因为捐和被捐是截然不同的。一个人,一旦引据力争的论据是一个比喻的话“不是杀光村里的地主穷人就能富起来”,他就已经是在借偷换概念来回避问题了,现在人都不傻了,已经不能仅仅依靠对马云个人印象的好感以及这个偷换概念的比喻就瞬间被马云折服说道“精辟!”,征富人税和杀地主,是截然不同的,不想交税就直说,为了支撑自己的观点故弄玄虚,昨天觉得马云先生也是挺装B的,人嘛,再不一样,也都一样。但马云先生这句话里,不是跟穷人过不去,而是不信任政府在征税后是否会用之于民。在制度不完善的情况下经济高速发展,导致富人(统称吧)的思维里总有这几处误区:1、穷人穷都是因为他们不努力;2、富人赚到的钱都是个人所有的。不得不说穷人是有很多很可恨的,愚蠢、抱怨、懒惰、奸诈、失去起码的道德和人性,很多富人也这样,副作用在一部分人中格外明显,穷人显得更加可恶。人是不尽相同的,但是不管穷人富人,大部分人还是EQ\IQ都处于正常水平,能够保护自己、不伤害他人、力所能及为社会服务、维持社会平衡的。但渐渐的,“愚蠢懒惰”就成了穷人的代名词,“勤劳智慧”就成了富人的专享。但看看我们的城市建设,还有各种公司机构吧,富人在管理在操纵在交易,但去创造去建设去奋斗在一线的几乎全是穷人,只不过经济权益都掌握在高层手中。这就是资本主义,它可以为你敛财并维护你,但它的门槛是高于正常人的。而敛财的方式呢?无一例外的是剥削劳动力。中国的富人是怎么富的,来自中国的“经济发展优势”:中国的廉价劳动力。曾经一度是吸引八方投资的强效工具“快来发财吧,我们免费给你干活,给顿饭就行!”在俺们村里公社干一个月,公社得300,俺得30,但在老板您的企业里,俺干一个月,老板您的企业得30万,俺还得30。在这里我引据刘仰先生的一篇《廉价劳动力论》:19世纪初,英国出了一个名叫大卫-李嘉图的人,他是一个犹太人,也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年纪轻轻就赚了很多钱,然后开始研究经济学理论,被称为“大器晚成”的业余经济学家,在古典经济学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大卫-李嘉图的理论之一,叫做“比较成本”,后人也将其称为“比较优势”理论。这个理论广泛应用于国际贸易领域。比较优势理论简单说,大致就是,各国有各国的相对优势,在世界贸易中,各国应该出口自己具有“比较优势”的产品,进口自己具有“比较劣势”的产品。用日常生活的例子,理解起来更容易些。比方说我是一个县长,本县地处偏僻,与外界联系较少,相对独立和封闭。于是,我给各个村分配任务,张村种粮能手多,那就负责种粮食;李村养猪能手多,那就负责养猪;赵村铁匠有传统,那就负责制造农具;等等,如此一来,全县各村互相交换产品,大家什么都不缺。这就是比较优势理论的应用。看起来挺好。比较优势理论并不是一个完美的理论,学术上对它也有不同意见,但是,它确实是大英帝国以及西方殖民地时代广泛使用的理论。如今,很多前殖民地国家被称为“香蕉之国”、“咖啡之国”、“橡胶之国”等等,都是当年殖民地时代“比较优势”理论应用的结果。我们现在很多人都说西方经济是自由市场经济,其实,比较优势理论下的经济形态,更像是计划经济。这就带来几个问题:一、所谓比较优势是谁定的?二、比较优势会不会转变?能不能转变?就好比一个人,如果我的数学运算准确,便安排我当会计,是否我永远只能当会计?这也就成为“比较优势”的陷阱。1949年以后的中国,与欧美世界联系较少,因此,也就没有进入欧美经济圈的“比较优势”框架。前苏联形成的阵营也想推行比较优势理论,毛泽东不愿意。毛泽东认为,凭什么你苏联叫我干啥就干啥?中国今天某个方面不行,比方说重工业,没有比较优势,你苏联就不让我干,中国岂不在重工业方面永远就没发展?不要发展?正是因为在某个方面没有比较优势,中国才更要在这个方面投入,如此,才能全面发展,才能在今后具备全面的竞争能力。然而,这种状况从上个世纪80年代起,发生了改变。中国那时候决定改革开放,这没错。要改革开放,就要进入新的欧美经济圈,在欧美经济圈中,中国应该成为怎样的角色?说实话,我认为,当时很多人对此并没有清晰的认识,也没有长远的目标。当时中国的现实与欧美相比,的确很穷。因此,为了尽快摆脱贫穷,我们心甘情愿地接受了欧美经济为我们制定的“比较优势”。改革开放以后,中国在西方世界经体系中的比较优势,就是“廉价劳动力”。在刚刚起步的时候,它似乎很好,因为,虽然拿不到100元,但是,能拿到10元,总比只有1元好。我倒不认为当时把“廉价劳动力”当成中国的比较优势,是某些中国人的故意。因为,从那时开始的舆论宣传,都告诉中国人,只要我们努力,就能像西方国家一样富裕。但是,稍微多想一下,你是否发现,这两者是有矛盾的?如果“廉价劳动力”是你永远的比较优势,你怎么可能像西方国家一样富裕?如果你要像发达国家一样富裕,你怎么可能还有“廉价劳动力”这个比较优势?我始终反对盲目崇拜西方,这就是一个事例。我认为,当初把“廉价劳动力”当成中国在世界经济体系中的比较优势,是太信任西方,结果中了一个圈套。如今,我们发现,中国已经很难摆脱“廉价劳动力”这个比较优势了。以前殖民地比较优势留下的“香蕉之国”、“咖啡之国”之类的称号,用在当今中国的身上,就只能是“廉价劳动力之国”。当初李嘉图的理论还只是说,各人生产不同的东西,然后交换,交换是否公平,这是另一个问题。如今,比较优势理论发展了,不用各自生产不同产品了,而是全部交给中国生产,因为,中国只是一个廉价劳动力。我不知道比较优势理论的这种发展是否算先进,至少,对于西方发达国家来说,真的可以算是先进。如果说,当初以“廉价劳动力”为比较优势进入世界经济体系只是权宜之计,那么,等我们发展了以后,我们是否可以换一个其他的“比较优势”?前面说过“比较优势”的陷阱:谁定的比较优势?比较优势能不能改变?至今,我们的主流经济学家还在跟着西方说,中国的廉价劳动力、比较成本优势,还将延续很长时间。这不完了吗?也就是说,按照发达国家为我们确定的比较优势,我们还将长期肩负“廉价劳动力之国”的角色。富士康是代工企业,其主要客户都是“引以为荣”的世界一流企业,例如苹果、惠普、戴尔等等。富士康“N连跳”发生后,一些人把矛头指向富士康企业本身。虽说富士康本身也不是完全没问题,但富士康本身不是问题的关键。与富士康相比,苹果、惠普、戴尔等等,都依靠富士康年轻的中国打工者,谁赚得钱更多?是富士康,还是苹果等?所以我才说,富士康只不过是一个包工头,不是真正的老板。换句话说,以“廉价劳动力”为中国的比较优势,等于宣布,中国永远只能是一个廉价的打工者,不可能成为老板。我们本来可以奋起直追的领域,都在“廉价劳动力”这个唯一“被认可”的比较优势下,大大萎缩了。我们尚未失守的领域,也遭到比较优势理论的进攻。茅于轼说,中国不用坚守18亿亩耕地红线,中国的粮食如果不够,可以到美国去买。茅于轼的这个观点,同样是比较优势理论的结果。我们现在说中国内需不足,原因是农民收入太低。农民收入为什么低?还是反过来看——如果农民收入高了,农民就都呆在家里种地了,谁还离乡背井地外出打工?如此一来,“廉价劳动力”的比较优势岂不没了?因此,为了配合西方国家为我们制定的“廉价劳动力”这个唯一的比较优势,我们就要开放农产品市场,用国外廉价的农产品,压低中国农民的收入,逼迫他们走出土地,成为给西方资金优势、技术优势做代加工的廉价劳动力优势。中国“廉价劳动力”的比较优势能够改变吗?那么,我们反过来问:除了“廉价劳动力”,中国还有什么其他优势?大家是否还记得,改革开放之初,有一本书风靡中国,至今还被很多人津津乐道,并把这本书的精髓当成绝对正确的结论。这本书名叫《丑陋的中国人》。 当“丑陋的中国人”成为对中国定性的结论,当中国无数美奴精英都接受了这种观念,并在中国大力宣扬这种观念,结果是什么?中国的历史一团漆黑,中国的文化无比落后,中国的人性无比丑陋,甚至中国的人种都很糟糕。那么,在这种结论下,中国除了“廉价劳动力”这个唯一的比较优势,还能有什么其他比较优势?一无所有。于是,“廉价劳动力”真正成为全体中国人摆脱不掉的宿命。因为,在文化谋杀的配合下,除了“廉价劳动力”,我们在西方国家面前,根本不可能还有什么优势。我们如果同西方不一样,就是落后与野蛮,我们如果与西方一样,就只能是跟着人家学习的小徒弟。在这里我必须指出,《丑陋的中国人》虽然是某一个文人的作品,但是,把这种观念推广到全中国,并在几十年里成为中国舆论的主流,绝不是这个文人自己能够做到的。正是这种逆向种族主义的泛滥,使得中国在几十年里无法打破“廉价劳动力”这个唯一的比较优势的宿命。我不想说造成这种局面是有人故意还是无知,我只想说,这种局面对于中国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就算当初把“廉价劳动力”当成比较优势是无奈的临时性选择,我们也不应该从文化上盲从西方,断了自己改变比较优势的后路。从文化上把自己说的一团糟,一无是处,然后老老实实地接受“廉价劳动力”这个唯一的比较优势,才是真正的愚昧。我在以前的文章里说过,如果我们对自己的文化充满自信,至少我们可以大张旗鼓地宣传:中国的茶叶是世界上最好的饮料,比可口可乐强100倍!全世界最有智慧的人都应该喝中国茶,只有无知的家伙才喝可口可乐。那么,加工中国茶的工人,就应该比可口可乐流水线上的工人有更高的待遇和收入。如今,我们有说这种话的底气吗?我们甚至连说这种话的念头都不会有。盲从西方发达国家,自我贬低自己的文化,危害太大了。“廉价劳动力”的宿命,就是这样来的。 以上向大家说明了比较优势的概念,最初的“比较优势”是公平的,我有创造力,我设计,你有实践力,你实施,平分秋色,我们按付出的劳动和创造的价值进行分配,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同样得到尊重。但是有实践力的穷人太多了,所以脑力劳动者就开始作践体力劳动者了。后来甚至脑力劳动者也不脑力劳动了,它有了资本,有了权利,有了说一是一的地头蛇权力,于是它就管理,脑力劳动者和体力劳动者就同时开始被作践。歪果仁利用中国的廉价劳动力,赚中国土豪的钱,这样毫无成本毫无压力的滚雪球赚钱模式,已经让一部分歪果仁觉醒了,良心发现了,但却被中国的商人活学活用糟蹋起自己的同胞来了。昨天中国的几位经济学家大概也是人上人吧,他们说:“中国贫富差距和世界贫富差距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拉大,是非常正常的一种发展现象,你们看,现在清华大学建筑系毕业的大学生工资比三年经验的建筑工工资还低呢。”这句话在我听来,如果晋惠帝那句“何不食肉糜”一样。“现在清华大学建筑系毕业的大学生工资比三年经验的建筑工工资还低呢。”这句话的误区何止一处呢?一、清华大学生的工资比建筑工的工资低,是因为名校也越来越多屌丝了,许多九流学校的毕业生甚至没毕业的,都能找到比清华大学生好的工作,这个现象好意思拿出来说?二、大学生的求职问题待遇问题凸显,社会新一代顶梁柱平台匮乏权利贫困如果批量生产滞销的辣椒,经济学家好意思拿出来跟人作者对峙?三、建筑工干的是什么活?是累死累活要命的活!比大学生工资高难道不应该?我还觉得他们得到的太少呢!这句话真的反应中国经济界对于劳动力的不尊重已经深入骨髓病入膏肓了,这居然还意思作为论据跟人《21》作者理直气壮的对峙?!再文明的社会,都会有战争的可能,因为穷人不是富人,穷人争取利益却只能向富人索取,而富人不是穷人,永远不可能为穷人好话说尽,“要钱自己挣别TM问我,问政府去”,政府又摸不透富人的脾气……立场的存在最后用拳头解决,人类的归宿就像他们对待的大自然的生物,奉献肉身却受尽折磨,毫无尊严,这也许是一种报应。而《21》所提供的世界大同的方法,仅像一个脑中一闪的世外桃源。同志你好,邓小平爷爷说,先富的人要带动没富的人。都富了哪有那么多资源,我过惯骄奢淫逸的好日子了,小平爷爷已经作古了,有话你以后留着跟他讲吧……哎?或者潜规则一下我就给你透露两句。不论你是穷人富人(努力的),也许你也发现,你也很难左右自己,左右这一切。那么就让我们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将人生当作一场修行,不再去在意虚妄的世界,只在意做一个好人多磨。以上本人妇人之见,全从仁义出发,站在道德上讨论,大概有失偏颇,任何事如不成为历史无论你怎么说都是错的,我的高明就在于我不理直气壮那么笃定,所以雄辩症可以不必评论或自我辩解,我们大家都怀着希望每位同胞、人类都能获得权益的心理去思考,起码事态不会像现在一样糟,人的轮回是很难说的,同样的灵魂装在不同的命运里,也许不用下辈子你也能感受到穷人的局限,所以,哪怕你是装着为穷人说话,慰藉他们一下,也好过不断维护自己的利益倾倒自己的理论反驳天下大同来的好。

没有渲染没有故事 只是把血淋淋的事实端到你的面前而已

10:00,银泰城刚刚开门,我就简单吃了一点东西,兴冲冲跑去咖啡书吧。坐2下,点了一杯美式咖啡,起身去找书。第一眼就发现了这本《21世界资本论》,最近议论很多的一本书,一部大部头的著作,看这种类型的书,我是最不耐烦的了,我漫不经心的翻看着,但是一章章看下来,我觉得越来越触目惊心,书中的一些观点和描述,和我生命里的经历和认知真的好相似,非常能够解释我现在的那么多困窘和不快的由来,原来资本比劳动的产出价值要高的多,这个观点也印证了我之前自己的观察,一味的苦干,已经没有办法让你获得更好的生活了。而且不要以为更高的学历就会带给你更好的生活水平,也许有一点作用,但是作用是有限的,因为你的薪水,完全是由市场竞争决定的,同样的工作,无论他是否需要大学以上的学历水平去做,只要他的激烈竞争的,他就自然会用很多的门槛(比如学历、资质)去限制你,跟工作本身需要多少技能,无关。最重要的是,我明白了,一味鼓吹富人的超额利润应得的,是靠智慧和勇气赚得的,这些观点都是一些御用文人为富人背书,掩盖资本的强大魔力和吸力,资本一旦形成,他的拥有者是不需要付出多少精力和智慧的,他们俨然就成为了实利者,依靠资本本身的膨胀,获得远高于劳动报酬的超额利润,所以再强的打工仔,都不如一个差劲的老板,就是这个道理。狠坐4小时,眼迷昏花啃完一部大部头的书,最后心情是沮丧的。我发现我们普通没有多少资产积累者的命运是很难被改变的,在资本分化中,你处在劣势中,无论你工作多么拼命,学习多么努力,你改变命运的能力都是有限的,不过,看清这些,至少再有什么成功学的课程推销到我这里,我就不会被骗了,这算是最大的收获吧。

没有看完本书的不要乱评

这本书很厚,有几个人看完?又有几个人看过原版的?我是在香港看完英文原版的。看到一群人瞎逼乱说,觉得又好笑,又生气。好笑是,这么多人喜欢装逼,看书不去总结作者的中心思想,反而看书就是去找作者的弱点,然后攻击它们,最后打个一分、两分,说他哪里写的不好。好像一下子,自己就变得比这位震动西方经济学界的作者还牛逼的一样。这种虚荣心占据了整个人,估计私下还会跟人炫耀,说那个叫什么Piketty的,不过如此,哪里哪里写的都不对。自己立马比人家牛逼了一个档次。现在的社会太浮躁,有几个人愿意静下心来,慢慢做笔记总结,把一本人家沉淀了十几年的专著读完。又有几个人愿意厚积薄发。我甚至看到一个人转载一个曹长青的文章,这个支持台独的分裂分子喜欢做的事就是戴帽子搞政治。他懂个屁经济学。那个作者还信了曹的话,打了一颗星。不明就里的人,看到评分这么低,以为这本书这么差劲。我想,这本书由于太厚,以后也没有多少人去买,去认真读,反正大家都喜欢看朋友圈,看鸡汤文,吹牛逼,然后去装逼。所以,它的评分以后还会很低。但是,不要忘了,正是很难读的大部头,才能深刻地改变一个人的思维模式。你所不知道的是,毛泽东年轻时读泡尔生的《伦理学原理》,边边角角做的全是大意总结、批判、创新的笔记。他自学时的写的笔记装了一篮子,是一篮子。后来湖南抓他,亲戚们才把它们都烧了。没看过书,就不要瞎说,更不要手贱评一分。不厚积薄发,懂个屁!

21世纪资本论详细总结了中国资本管控的秘密

中国是一个值得关注的例子,其货币从来都不可自由兑换(但是,将来有一天可能会,当中国确信积累了足够的储备可以埋葬 任何对赌人民币的投机者)。中国也严格控制进入的资本(没有政府批准,不能投资或购买中国的大公司,其批准通常出外国投资占满足占有少数股权)和流出资本(没有政府同意,资产不能移出中国)。资本流出问题目前在中国非常敏感,是中国资本管制模型的核心。

阅读体验

在甲午马年的倒数第2天,我终于读完了这本可能是21世纪初最重要的经济学著作。这本书论述严谨、数据图表资料丰富,主要对3方面内容进行了探讨:资本问题、不平等问题和资本监管问题。作者皮凯蒂教授用大量的数据为我们描绘了这3个问题的历史状况、现状和最有可能的未来发展,这改变了我很多的错误观念,有一种重新认识了社会的感觉。应当为皮凯蒂教授起立鼓掌3分钟,以感谢他的卓越的工作。这本书的阅读体验很好。当我拿到这本书的时候,一看页数,哇哦,685页,差点失去读完全书的勇气。但是真正开始阅读这600页正文和85页注释的时候,我发现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困难,理解起来甚至比很多小说都容易。因为作者的论证很严谨,一步一步地向前推进,并辅以详细的数据和图表,思路非常清晰。而且在序言中就有作者概括的文章结构,在每一章的开头也有总结的本章大意,以帮助读者理解作者的思路。同时,书里的各种图表也十分浅显易懂,跟《物理化学》里的图表比起来,简直是傻子也可以读懂。书里的论证很有条理,基本分成纵横2条线:纵向比较历史上的数据变化,横向比较各国的相同点不同点。总体而言,这是一本既适合专业的经济学者、又适合非专业的普通读者阅读的好书。至于本书的主要结论和观点,大家百度就好,我就不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21 世纪 资本论 》读后 笔记

2014 年最火爆的 书中莫过于 是《 21 世纪 资本论 》了, 学期中的 时候偶然机会 借到了 这本,便拜读了一下感触 颇深。这本书 之所以 能如此 火爆, 我觉得 在于 这本书选择对了 主题,在 21 世纪 的 今天, 资本积累今天, 资本积累财富 不均衡 、不均等的现象普遍存在 ,一直 ,一直 是热门 话题 。自 20 世纪以来 ,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家一直觉得财富不均衡是值研究问题, 因 此便一再被忽视,到了 21 世纪 的今天, 贫富悬殊 贫富悬殊 现象逐渐恶化, 西方 便开始 研 究财富 分配及 再分配的问题。《21 世纪 资本论 》总共分为 5个部分,用 16 章的篇幅 展开叙述 。一、 导言部分首先 ,作者回顾 了先前西方经济学家们 (比如 马尔萨斯 、马克思等 、马克思等 人)对 人)对 收 入分配 的观点对比 ,分别对这些观点进行评价, 并针对性的提出自己 不认同 的地 方。其次 ,作者提出 了两个重要观点 :1、每个人都应该警惕任何关于财富和收入不平等的经济决策机制。2、有一种强大的机制在交替性推动收入与财富趋同分化,而这力 有一种强大的机制在交替性推动收入与财富趋同分化,而这力 有一种强大的机制在交替性推动收入与财富趋同分化,而这力 有一种强大的机制在交替性推动收入与财富趋同分化,而这力 有一种强大的机制在交替性推动收入与财富趋同分化,而这力 有一种强大的机制在交替性推动收入与财富趋同分化,而这力 有一种强大的机制在交替性推动收入与财富趋同分化,而这力 有一种强大的机制在交替性推动收入与财富趋同分化,而这力 有一种强大的机制在交替性推动收入与财富趋同分化,而这力 有一种强大的机制在交替性推动收入与财富趋同分化,而这力 量不会自动减弱或消失。趋同的力主 要是知识与技能扩散,而分化量不会自动减弱或消失。趋同的力主 要是知识与技能扩散,而分化量不会自动减弱或消失。趋同的力主 要是知识与技能扩散,而分化要在于 r>g, r r>g, r 表示资本收益率, 表示资本收益率, g表示经济增长率。 表示经济增长率。二、 收入 与资本 与资本这一部分 主要介绍 的是一些基本 概念 ,比如说 ,比如说 财富 、收入 、收入 以及资本 /收入,并 收入,并 提出了资本主义第一定律: a = r*B, aa = r*B, aa = r*B, aa = r*B, aa = r*B, a a = r*B, a = r*B, 代表 资本收入, 资本收入, r代表 资本收益率, B代 表资本 /收入比。三、 资本 /收入 的动态变 的动态变 化站在 历史的角度回顾了 18 世纪 -20 世纪资本 世纪资本 的发展历程,用大量详实数 据和图表 反映 出资本的发展变迁, 出资本的发展变迁, 出资本的发展变迁, 出资本的发展变迁, 同时 介绍了私人资 本和公共介绍了私人资 本和公共介绍了私人资 本和公共介绍了私人资 本和公共本的演化过程, 本的演化过程, 同对比的方法,较了西欧及美国地区间资本不状况 同对比的方法,较了西欧及美国地区间资本不状况 ;最后 ;最后 还揭示 了资本主 义的提出资本主第二定律: B = s/gB = s/g B = s/g B = s/g, s代表 储蓄率, g代表 经济增长率。 经济增长率。四、 不平等结构 不平等结构3这一部分 我觉得是最精彩也这本书 高潮 的一部分 ,主要阐释了财富不均等、 资本集中 等问题 。首先 。首先 ,作者以一个犀利的问题做开头 ,作者以一个犀利的问题做开头 :靠工资还是吃遗产? 对 于这个问题,不同的 国家会有这个问题,不同的 国家会有答案 ,对于 ,对于 西欧 来说,资本大多靠世袭对 来说,资本大多靠世袭对 来说,资本大多靠世袭对 于美国来说,大多是自己努力 于美国来说,大多是自己努力 +海外 扩张的结果 扩张的结果 扩张的结果 。然后 给出了一个劳动 给出了一个劳动 分配不均 问题 的规律 :资本导致的 不平等总比劳动更为严重,所有权资本导致的 不平等总比劳动更为严重,所有权分配也总比劳动收入更为集中 。这一 点告诉我们,资本积累 告诉我们,资本积累 财富 的速度远 大于劳动积累 财富 的速度,这也是贫富 的速度,这也是贫富 差距 越来大的关键所在。 之后 作者 使用 各国多年的数据, 研究收入分配不均等问题结果令人惊叹各国多年的数据, 研究收入分配不均等问题结果令人惊叹各国多年的数据, 研究收入分配不均等问题结果令人惊叹在美国, 10% 的富人 的财富占 美国 国民总收入的 60% !由此 !由此 作者 展开叙述 ,研究历史上 ,研究历史上 各国 收 入不均等的发展状况,结论是西欧从 入不均等的发展状况,结论是西欧从 二战 之后趋于缓和,美国 之后趋于缓和,美国 是一个 U型曲线, 经历了 80 年代的下降后, 年代的下降后, 可以看出 不平等 的情况正在急速加剧。 作者 还讨论到 了调节工资水平能不对 收入 分配 问题的解决产生作用,由于工资收入对不同阶 问题的解决产生作用,由于工资收入对不同阶 层人们 来说占据财富的总比例是不一样,因此单纯调节工资水平 来说占据财富的总比例是不一样,因此单纯调节工资水平 起不到 明显的 作用 ,在这里作者提出了征收资本累进税的方法来抑制贫富悬殊问题。 ,在这里作者提出了征收资本累进税的方法来抑制贫富悬殊问题。 ,在这里作者提出了征收资本累进税的方法来抑制贫富悬殊问题。 但作者 也深知征收资本累进税 的难度,需要满足各种条件才能实现。五、 21 世纪 资本管制 资本管制这部分 主要是针对前 四部分 提出的 结论 及问题给出针对性的解决方案,不过 及问题给出针对性的解决方案,不过 在我看来很多确实都比较理想化,如 说作者提出的实行全球累进资本税。初读 这本书,感觉 这本书,感觉 不到一点经济理论 的晦涩难懂,以及数据繁冗复杂作 的晦涩难懂,以及数据繁冗复杂作 的晦涩难懂,以及数据繁冗复杂作 者总是能将大问题 逐一 拆开 ,细分解,将数据背后的理论娓道来读者总是 细分解,将数据背后的理论娓道来读者总是 细分解,将数据背后的理论娓道来读者总是 能在数据中体会出经济学理论 带给 自己的心灵冲击 ,这一写作功底确实非常人所 能及。 写下这篇笔记时 发现 了很多 阅读 时候没有注意到的问题, 可见 自己阅读的 还是不够深入, 有时间 需要 买来 原

21世纪资本论大爆炸 2014穷人们的最爱书籍

最近有一本书《21世纪资本论》掀起了购买热潮,我这个连基金都不买的经济学白痴也忍不住买了几本来拜读与赠人。在该书中作者提出:近几十年来,世界的贫富差距正在严重恶化,而且据预测将会继续恶化下去。当前在美国,前10%的人掌握了50%的财富,而前1%的人更掌握了20%财富。现有制度只会让富人更富,穷人更穷。他认为,我们正在倒退回“承袭制资本主义”的年代,也就是说未来将进入前所未有的“拼爹时代”。该书用大量历史数据对当代资本主义制度的合理性提出了极大的疑问。作为一本为穷人说话的有完整理论逻辑系统的经济学权威的书,在中国这个穷人大张旗鼓疯长的国家,每个人都需要一根内心的救命稻草,所以此书销量非常火爆啊,大家都觉得这才是最实在的心灵鸡汤啊。前几天在央视财经频道,请来了该书的作者:Thomas Piketty。他与中国的几位经济学家进行了短暂交流,为了节目更好看,中国的几位经济学家提出了很多质疑和辩驳,还有一些中国的一些富人也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不得不说中国的这几位真的挺喜欢装B的。他们怎么能那么毫不谦虚的表达呢,在这个辩证的世界里居然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任何Bug,真的是:聪明的人不一定智慧。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经历,所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认知和立场,每个人对待每个问题都要给自己的观点找一个支撑,这就是为什么辩论下去是无穷尽的,解决的办法只有跳出自己狭隘的个人主义,去承认社会的各种形态。你通过努力达到了什么,这是一个综合因素,并不能就不承认很多人他们通过努力也达不到。Boss首先承认自己不够努力,但真的看到很多人已经努力到极限,也不及努力一点点的人一点点,因为社会的制度很容易就把人框进一个死胡同里,而且很多创造类的东西:包括财富、包括作品包括艺术,起始点都是模仿。所以穷人和富人都是非常容易世袭的,这也是教育的一种失败。朱爷爷是一个难得的好官,但他当时搞教育产业化真的是一把双刃剑。曾经老师真的是经济社会里的一片净土了,对待学生用的是心,一视同仁,但现在的老师势利之人非常之多,其实工资呢,也没高多少,钱呢,让学校挣了,上不上的了好学校呢,又得看家长在家教育的怎么样了。而且教师素质开始良莠不齐,后门关系也是一堆,许多质素高的教师为了教书育人的理想支教去了。教育经济化受益的是谁呢,老师学生都没有受益,教育本该就是国家的重点公服项目,让学生为老师乃至学校买单真的有悖教育大国的思想。昨天财经频道的富人翻着白眼说:让富人交那么多个人所得税,富人都不想干了,社会怎么进步!我想说的是你放心,作为暴利受益者就算只得10%的利益你也肯定会干下去,更何况,新中国成立时那么多真正的精英为了祖国放弃荣华富贵回国效力,现在也一样,能推动社会进步的大公无私者大有人在,请不要鸠占鹊巢(占着茅坑不拉屎),就像现在有很大一批能力和思想都双高的教师都得不到编制在最艰苦的地方教书育人。马云先生是非常儒雅的反对派,他首先告诉大家他是不花钱的,和金钱划清界限的他自然取得了穷人们的好感,但是他说,他的钱他会捐出去,但不是杀光村里的地主穷人就能富起来。首先我非常相信与欣赏马云先生对待金钱的观点,许多人都在追逐金钱的道路上迷失了自我,但马云先生追求的只是一种价值体现,他并不是为了享乐,其实和马云先生一样有精神追求的富人是非常多的,他们有安全感,所以淡泊名利而是更有心理追求。但是他很抗拒征富人税,因为捐和被捐是截然不同的。一个人,一旦引据力争的论据是一个比喻的话“不是杀光村里的地主穷人就能富起来”,他就已经是在借偷换概念来回避问题了,现在人都不傻了,已经不能仅仅依靠对马云个人印象的好感以及这个偷换概念的比喻就瞬间被马云折服说道“精辟!”,征富人税和杀地主,是截然不同的,不想交税就直说,为了支撑自己的观点故弄玄虚,昨天觉得马云先生也是挺装B的,人嘛,再不一样,也都一样。但马云先生这句话里,不是跟穷人过不去,而是不信任政府在征税后是否会用之于民。在制度不完善的情况下经济高速发展,导致富人(统称吧)的思维里总有这几处误区:1、穷人穷都是因为他们不努力;2、富人赚到的钱都是个人所有的。不得不说穷人是有很多很可恨的,愚蠢、抱怨、懒惰、奸诈、失去起码的道德和人性,很多富人也这样,副作用在一部分人中格外明显,穷人显得更加可恶。人是不尽相同的,但是不管穷人富人,大部分人还是EQ\IQ都处于正常水平,能够保护自己、不伤害他人、力所能及为社会服务、维持社会平衡的。但渐渐的,“愚蠢懒惰”就成了穷人的代名词,“勤劳智慧”就成了富人的专享。但看看我们的城市建设,还有各种公司机构吧,富人在管理在操纵在交易,但去创造去建设去奋斗在一线的几乎全是穷人,只不过经济权益都掌握在高层手中。这就是资本主义,它可以为你敛财并维护你,但它的门槛是高于正常人的。而敛财的方式呢?无一例外的是剥削劳动力。中国的富人是怎么富的,来自中国的“经济发展优势”:中国的廉价劳动力。曾经一度是吸引八方投资的强效工具“快来发财吧,我们免费给你干活,给顿饭就行!”在俺们村里公社干一个月,公社得300,俺得30,但在老板您的企业里,俺干一个月,老板您的企业得30万,俺还得30。在这里我引据刘仰先生的一篇《廉价劳动力论》:19世纪初,英国出了一个名叫大卫-李嘉图的人,他是一个犹太人,也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年纪轻轻就赚了很多钱,然后开始研究经济学理论,被称为“大器晚成”的业余经济学家,在古典经济学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大卫-李嘉图的理论之一,叫做“比较成本”,后人也将其称为“比较优势”理论。这个理论广泛应用于国际贸易领域。比较优势理论简单说,大致就是,各国有各国的相对优势,在世界贸易中,各国应该出口自己具有“比较优势”的产品,进口自己具有“比较劣势”的产品。用日常生活的例子,理解起来更容易些。比方说我是一个县长,本县地处偏僻,与外界联系较少,相对独立和封闭。于是,我给各个村分配任务,张村种粮能手多,那就负责种粮食;李村养猪能手多,那就负责养猪;赵村铁匠有传统,那就负责制造农具;等等,如此一来,全县各村互相交换产品,大家什么都不缺。这就是比较优势理论的应用。看起来挺好。比较优势理论并不是一个完美的理论,学术上对它也有不同意见,但是,它确实是大英帝国以及西方殖民地时代广泛使用的理论。如今,很多前殖民地国家被称为“香蕉之国”、“咖啡之国”、“橡胶之国”等等,都是当年殖民地时代“比较优势”理论应用的结果。我们现在很多人都说西方经济是自由市场经济,其实,比较优势理论下的经济形态,更像是计划经济。这就带来几个问题:一、所谓比较优势是谁定的?二、比较优势会不会转变?能不能转变?就好比一个人,如果我的数学运算准确,便安排我当会计,是否我永远只能当会计?这也就成为“比较优势”的陷阱。1949年以后的中国,与欧美世界联系较少,因此,也就没有进入欧美经济圈的“比较优势”框架。前苏联形成的阵营也想推行比较优势理论,毛泽东不愿意。毛泽东认为,凭什么你苏联叫我干啥就干啥?中国今天某个方面不行,比方说重工业,没有比较优势,你苏联就不让我干,中国岂不在重工业方面永远就没发展?不要发展?正是因为在某个方面没有比较优势,中国才更要在这个方面投入,如此,才能全面发展,才能在今后具备全面的竞争能力。然而,这种状况从上个世纪80年代起,发生了改变。中国那时候决定改革开放,这没错。要改革开放,就要进入新的欧美经济圈,在欧美经济圈中,中国应该成为怎样的角色?说实话,我认为,当时很多人对此并没有清晰的认识,也没有长远的目标。当时中国的现实与欧美相比,的确很穷。因此,为了尽快摆脱贫穷,我们心甘情愿地接受了欧美经济为我们制定的“比较优势”。改革开放以后,中国在西方世界经体系中的比较优势,就是“廉价劳动力”。在刚刚起步的时候,它似乎很好,因为,虽然拿不到100元,但是,能拿到10元,总比只有1元好。我倒不认为当时把“廉价劳动力”当成中国的比较优势,是某些中国人的故意。因为,从那时开始的舆论宣传,都告诉中国人,只要我们努力,就能像西方国家一样富裕。但是,稍微多想一下,你是否发现,这两者是有矛盾的?如果“廉价劳动力”是你永远的比较优势,你怎么可能像西方国家一样富裕?如果你要像发达国家一样富裕,你怎么可能还有“廉价劳动力”这个比较优势?我始终反对盲目崇拜西方,这就是一个事例。我认为,当初把“廉价劳动力”当成中国在世界经济体系中的比较优势,是太信任西方,结果中了一个圈套。如今,我们发现,中国已经很难摆脱“廉价劳动力”这个比较优势了。以前殖民地比较优势留下的“香蕉之国”、“咖啡之国”之类的称号,用在当今中国的身上,就只能是“廉价劳动力之国”。当初李嘉图的理论还只是说,各人生产不同的东西,然后交换,交换是否公平,这是另一个问题。如今,比较优势理论发展了,不用各自生产不同产品了,而是全部交给中国生产,因为,中国只是一个廉价劳动力。我不知道比较优势理论的这种发展是否算先进,至少,对于西方发达国家来说,真的可以算是先进。如果说,当初以“廉价劳动力”为比较优势进入世界经济体系只是权宜之计,那么,等我们发展了以后,我们是否可以换一个其他的“比较优势”?前面说过“比较优势”的陷阱:谁定的比较优势?比较优势能不能改变?至今,我们的主流经济学家还在跟着西方说,中国的廉价劳动力、比较成本优势,还将延续很长时间。这不完了吗?也就是说,按照发达国家为我们确定的比较优势,我们还将长期肩负“廉价劳动力之国”的角色。富士康是代工企业,其主要客户都是“引以为荣”的世界一流企业,例如苹果、惠普、戴尔等等。富士康“N连跳”发生后,一些人把矛头指向富士康企业本身。虽说富士康本身也不是完全没问题,但富士康本身不是问题的关键。与富士康相比,苹果、惠普、戴尔等等,都依靠富士康年轻的中国打工者,谁赚得钱更多?是富士康,还是苹果等?所以我才说,富士康只不过是一个包工头,不是真正的老板。换句话说,以“廉价劳动力”为中国的比较优势,等于宣布,中国永远只能是一个廉价的打工者,不可能成为老板。我们本来可以奋起直追的领域,都在“廉价劳动力”这个唯一“被认可”的比较优势下,大大萎缩了。我们尚未失守的领域,也遭到比较优势理论的进攻。茅于轼说,中国不用坚守18亿亩耕地红线,中国的粮食如果不够,可以到美国去买。茅于轼的这个观点,同样是比较优势理论的结果。我们现在说中国内需不足,原因是农民收入太低。农民收入为什么低?还是反过来看——如果农民收入高了,农民就都呆在家里种地了,谁还离乡背井地外出打工?如此一来,“廉价劳动力”的比较优势岂不没了?因此,为了配合西方国家为我们制定的“廉价劳动力”这个唯一的比较优势,我们就要开放农产品市场,用国外廉价的农产品,压低中国农民的收入,逼迫他们走出土地,成为给西方资金优势、技术优势做代加工的廉价劳动力优势。中国“廉价劳动力”的比较优势能够改变吗?那么,我们反过来问:除了“廉价劳动力”,中国还有什么其他优势?大家是否还记得,改革开放之初,有一本书风靡中国,至今还被很多人津津乐道,并把这本书的精髓当成绝对正确的结论。这本书名叫《丑陋的中国人》。 当“丑陋的中国人”成为对中国定性的结论,当中国无数美奴精英都接受了这种观念,并在中国大力宣扬这种观念,结果是什么?中国的历史一团漆黑,中国的文化无比落后,中国的人性无比丑陋,甚至中国的人种都很糟糕。那么,在这种结论下,中国除了“廉价劳动力”这个唯一的比较优势,还能有什么其他比较优势?一无所有。于是,“廉价劳动力”真正成为全体中国人摆脱不掉的宿命。因为,在文化谋杀的配合下,除了“廉价劳动力”,我们在西方国家面前,根本不可能还有什么优势。我们如果同西方不一样,就是落后与野蛮,我们如果与西方一样,就只能是跟着人家学习的小徒弟。在这里我必须指出,《丑陋的中国人》虽然是某一个文人的作品,但是,把这种观念推广到全中国,并在几十年里成为中国舆论的主流,绝不是这个文人自己能够做到的。正是这种逆向种族主义的泛滥,使得中国在几十年里无法打破“廉价劳动力”这个唯一的比较优势的宿命。我不想说造成这种局面是有人故意还是无知,我只想说,这种局面对于中国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就算当初把“廉价劳动力”当成比较优势是无奈的临时性选择,我们也不应该从文化上盲从西方,断了自己改变比较优势的后路。从文化上把自己说的一团糟,一无是处,然后老老实实地接受“廉价劳动力”这个唯一的比较优势,才是真正的愚昧。我在以前的文章里说过,如果我们对自己的文化充满自信,至少我们可以大张旗鼓地宣传:中国的茶叶是世界上最好的饮料,比可口可乐强100倍!全世界最有智慧的人都应该喝中国茶,只有无知的家伙才喝可口可乐。那么,加工中国茶的工人,就应该比可口可乐流水线上的工人有更高的待遇和收入。如今,我们有说这种话的底气吗?我们甚至连说这种话的念头都不会有。盲从西方发达国家,自我贬低自己的文化,危害太大了。“廉价劳动力”的宿命,就是这样来的。 以上向大家说明了比较优势的概念,最初的“比较优势”是公平的,我有创造力,我设计,你有实践力,你实施,平分秋色,我们按付出的劳动和创造的价值进行分配,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同样得到尊重。但是有实践力的穷人太多了,所以脑力劳动者就开始作践体力劳动者了。后来甚至脑力劳动者也不脑力劳动了,它有了资本,有了权利,有了说一是一的地头蛇权力,于是它就管理,脑力劳动者和体力劳动者就同时开始被作践。歪果仁利用中国的廉价劳动力,赚中国土豪的钱,这样毫无成本毫无压力的滚雪球赚钱模式,已经让一部分歪果仁觉醒了,良心发现了,但却被中国的商人活学活用糟蹋起自己的同胞来了。昨天中国的几位经济学家大概也是人上人吧,他们说:“中国贫富差距和世界贫富差距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拉大,是非常正常的一种发展现象,你们看,现在清华大学建筑系毕业的大学生工资比三年经验的建筑工工资还低呢。”这句话在我听来,如果晋惠帝那句“何不食肉糜”一样。“现在清华大学建筑系毕业的大学生工资比三年经验的建筑工工资还低呢。”这句话的误区何止一处呢?一、清华大学生的工资比建筑工的工资低,是因为名校也越来越多屌丝了,许多九流学校的毕业生甚至没毕业的,都能找到比清华大学生好的工作,这个现象好意思拿出来说?二、大学生的求职问题待遇问题凸显,社会新一代顶梁柱平台匮乏权利贫困如果批量生产滞销的辣椒,经济学家好意思拿出来跟人作者对峙?三、建筑工干的是什么活?是累死累活要命的活!比大学生工资高难道不应该?我还觉得他们得到的太少呢!这句话真的反应中国经济界对于劳动力的不尊重已经深入骨髓病入膏肓了,这居然还意思作为论据跟人《21》作者理直气壮的对峙?!再文明的社会,都会有战争的可能,因为穷人不是富人,穷人争取利益却只能向富人索取,而富人不是穷人,永远不可能为穷人好话说尽,“要钱自己挣别TM问我,问政府去”,政府又摸不透富人的脾气……立场的存在最后用拳头解决,人类的归宿就像他们对待的大自然的生物,奉献肉身却受尽折磨,毫无尊严,这也许是一种报应。而《21》所提供的世界大同的方法,仅像一个脑中一闪的世外桃源。同志你好,邓小平爷爷说,先富的人要带动没富的人。都富了哪有那么多资源,我过惯骄奢淫逸的好日子了,小平爷爷已经作古了,有话你以后留着跟他讲吧……哎?或者潜规则一下我就给你透露两句。不论你是穷人富人(努力的),也许你也发现,你也很难左右自己,左右这一切。那么就让我们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将人生当作一场修行,不再去在意虚妄的世界,只在意做一个好人多磨。以上本人妇人之见,全从仁义出发,站在道德上讨论,大概有失偏颇,任何事如不成为历史无论你怎么说都是错的,我的高明就在于我不理直气壮那么笃定,所以雄辩症可以不必评论或自我辩解,我们大家都怀着希望每位同胞、人类都能获得权益的心理去思考,起码事态不会像现在一样糟,人的轮回是很难说的,同样的灵魂装在不同的命运里,也许不用下辈子你也能感受到穷人的局限,所以,哪怕你是装着为穷人说话,慰藉他们一下,也好过不断维护自己的利益倾倒自己的理论反驳天下大同来的好。PS:本人喜欢做手工护肤品,如果有喜欢这方面的朋友欢迎关注公众号“MetroLady”。

Piketty笔下的中国

这本书的15章,专门有一节谈“The Mystery of Chinese Capital Regulation”。大致意思是:中国资本项目管制异常严格,好啊!所以这样中国的有钱人实际上就没那么有钱了,因为他们不能细软跑啊!这点毛子国就不如中国,在毛子国,只要讨得总统补精的欢心,就能细软跑,住在瑞士继续开采毛子的资源。接下来,Piketty又说,中国比毛子国收了更高的累进所得税——突然跳跃——它为中国带来了在教育、医疗、基础建设方面远远凌驾于其他新兴国家的“投资规模”。当然,Piketty用语文雅,你不好说他错了。(我国超额完成教育经费支出占GDP比例4%目标http://edu.people.com.cn/n/2014/0220/c1053-24419181.html)(中国教育经费支出占GDP比例首达国际标准http://news.163.com/13/0305/11/8P6VJEGM0001124J.html)(Public spending on education, total (% of GDP)http://data.worldbank.org/indicator/SE.XPD.TOTL.GD.ZS?page=2)只好说一样的财政支出,百样的观察结果。之后的论述没中国什么事了,主要是说欧洲太落伍,争相给资本家减税,还是大一统好啊!啊!Piketty还顺手驳斥了大众媒体里拿中国最富有的70名人大代表跟美国国会议员比财富的做法,“这种论调稍加思考就知道站不住脚!”首先,中国可是有3000名人大代表,为什么只拿70人来比?然后,中国人大代表又起不了立法议员的作用,应该拿美国最富的70名政治捐助者跟他们比!嗷,相信随着中文版的问世,崇洋媚外的公知们又要被打脸啪啪啪了——其实是个外国人就能打公知脸拿马克思是德国人恩格斯是英国人呀。你党威武。

2016-09-21 《21世纪资本论》note:财富的马太效应愈演愈烈

这是本有巨大争议的畅销书。篇幅巨大达600多页,有人说过,作一部咖啡桌边的时髦书,如同《GEB 集异壁》、《时间简史》一样,大多人翻到26页(简介看完)就over了,呵呵。皮凯提饱受批评的地方应该是他忽视了近代经济的巨大发展,只有专业的协作,才有利整个社会向前发展。而且80年代的分化大部分归因于央格鲁国家的企业高管的天文数字高收入,而欧洲、日本则相对较好;但不用质疑的是当前全球的贫富悬殊的确是个尖锐的社会问题。至于要如何化解,靠收高净值人士的累进税还是靠经济发展来带动提升低收入者的窘境,这可能是仁者见仁的问题了。皮的观点: 长期的 r(资本回报)>g(经济增长) 造成了不平等、贫富分化。如今,资本(存量财富):收入(流量)为6.5:1;又回到了世纪初那水平;(西欧 18w欧元:3w欧);前10%和 90%的差别已是巨大,而那10%中的差别更是悬殊;就像越近山峰坡度就越陡峭。外国富人的大部分来源是靠金融资产/股权分红得来的(在中国只能呵呵了);感觉皮凯提对美国经济学风气批评得很对,沉迷于自己的象牙塔里数理模型而忘记了真正的历史!71后皮凯提于是告别了美国回法。一般说,中位数要比平均值低个20-30%,这就是许多人骂统计局的缘故吧,工资又被平均了-平均数毫无意义。复利的力量,每年2%的增长个人根本感觉不出来,纯粹是个统计上的意义,但是把时间段拉长到1代人----30年,就可翻一倍很有感觉啦。由前4章中看得出,皮还是个文艺青年呢,老是引据19世纪的文学名著如《傲慢与偏见》《悲惨世界》《高老头》等作品中的收入水平。美国在19世纪的资本:收入为 2:1 左右,比欧洲低1半,因为美国有奴隶(也算资产,和土地的规模等值)

“新资本论”被瞎子热捧

“新资本论”被瞎子热捧曹长青 马克思的《资本论》导致的共产主义给人类带来的巨大灾难,绝“不是”有目共睹的。无论是苏联的古拉格、中国的大饥荒、还是今天北韩的饿鬼,西方左派就是打死也看不见(根本不看)。至于共产主义把多少亿人的灵魂扭曲成魔鬼,西方左派就是在地狱里也会闭上眼睛,继续做和满目天使跳舞的梦。今天,在资本主义大潮正以无可阻挡之势在全球蔓延的时候,一个上述那种西方左派睁眼瞎,法国的大学教授托马斯.皮克迪(Thomas Piketty,也译皮凯提)所著的《21世纪资本论》(Capital in the Twenty-First Century,被称为“新资本论”)问世,立刻被他的左盲同行像在汪洋大海中抓住一根稻草似地热捧。因为这本书用新的数据,再次把全球贫富不均、要向富人扩大收税的“左声”弹出了“新调”。当今最勤奋笔耕的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保罗.克鲁格曼(Paul Krugman)就连续写了四篇文章歌颂这本新资本论。这位当今凯恩斯的《纽约时报》专栏作家,被统计在他的文章中引用马克思语录最多,难怪如此热捧他的反资本主义小师弟。除这位目前最有名的马克思大弟子之外,从美国的《纽约时报》,到英国的《卫报》,再到法国的《解放报》等等左媒,对这“新资本论”,简直像世界杯足球赛场上的啦啦队那样狂热——终于有了一个踢资本主义一脚的“球星”呵!如此阵势下,这书立马登上亚马逊网络书店和《纽约时报》畅销榜。台海两岸媒体当然也是一如既往地最爱跟着西方左盲们嚷嚷(否则不就“没文化”了么),于是这“新资本论”还没变成汉字,就成了华文世界颇有点名气的小红星了。遇到“三斯”应该三思如何看待这本书,取决于你在哪个框架下,或者说,左派右派,你属于哪个阵营。如果你赞成马克思(共产主义)、凯恩斯(政府控制经济)、罗尔斯(John Rawls,均贫富)这“三斯”的社会主义理论,那你就会赞同皮克迪的《21世纪资本论》,因为他们的思路是一样的,都是强调“平等”,想通过政府(公权力)重新分配社会财富(高税收,高福利,大政府等)。如果你赞成洛克(个人自由)、哈耶克(市场经济)、诺奇克(Robert Nozick,权利大于善)这“三克”的个人主义理论,你就会强烈反对这个“新资本论”。因为“三克”强调的是“自由”,要限制政府权力,保护个人权利,认为“自由的价值高于平等”。道理很简单,只有在自由下,才能获得相对的平等。人的智商(能力、机会等)差异很大,这世界怎么可能有绝对的平等。最高喊平等的共产社会,权力高度集中,实行计划经济,结果不仅阉割了生产力,导致整个社会赤贫,同时制造了政治特权阶级,把所有公民变成奴隶,成为最不公平、最残酷的社会。马克思的巨著《资本论》认为资本带来利润,利润代表剥削,由此推论资本主义是不平等的、罪恶的。但他无视的是,没有利润,就不会有人去发明创造。取消了利润,就等于取消了产品(动机)、取消了市场。最后大家一起受穷。投资高回报是经济之轴今天这本“新资本论”洋洋洒洒七百页,也是全篇围绕着“平等”,集中论述了一个理论∶在当今资本主义社会,投资回报率超过了经济增长率,导致财富更加集中化,也就是富人更富,穷人更穷,社会严重贫富不均。“投资回报率超过经济增长率”是事实,这不仅没有错,而恰恰是刺激市场经济发展的核心。只有回报率超过靠自己劳动挣的钱,人们才会去投资;而工厂得到大家投资(集资)的钱,才更能发展(包括雇更多的人),于是繁荣起来,大家人人获益。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新资本论”的作者刻意(故意)只强调富人投资,回报巨大,于是加倍地富。但他回避的是,并不只有富人可以投资,而是人人都可以投资。哪怕你只挣一百块钱,也可以省下50块去投资,赚回五百块,五千块。美国已经有一半以上的家庭有投资。任何人愿意去学习、去研究,愿意冒风险,都可以去赚那个超过自己薪水的投资回报。这才是一个人人平等的机会。两年前美国公布的最富有400人,全部是靠投资发财,无一人是靠薪水。这当然导致贫富差距,但这是最公平的差距,因为投资者投入了智慧,投入了心血。你想今天花两小时看NBA,明天彻夜看世界足球杯,后天就成巴菲特了,那就做梦吧。惩罚勤奋 奖励懒惰你说这世界就是不平等,张三他爹给他留下一百万,他拿去又投房地产,又投什么苹果、古狗的,结果几年一眨眼,他变千万富翁了。可我是单身母亲养大,连爹都没有过。我做公务员年薪五万,除了养活老婆孩子加老母,勒裤带一年能剩一万存银行就不错了,结果我到死也没有一百万,怎么可能在财富上跟张三平起平坐?这实在太不平等了。所以张三他爹死的时候,国家就应该把张三爹的钱大部分都收回来(遗产税),重新分配。这样我们这些没爹的孩子才可以跟张三平等,这样做才是一个有公义的社会。这话好像正确无比,这正是“新资本论”的核心理论。真的,经济学实际上一点都不难,那本英文近700页的砖头,就是用一大堆数字,证明你上面那顿抱怨(所以你稍微动一点脑,也成一个经济学家了),然后皮克迪教授就按照你的意思,指明了让全球变成公义社会的道路∶对那些巨富们,除了在本国纳税以外,还应在全球再征税。而且,对年收入超过50万美元的人,应该再收80%的处罚税。也就是说,高收入有罪,必须罚款。我们就算他那“全球征税”的天方夜谭可以实施,就该对那个脑筋超智的张三惩罚一下。于是张三死的时候,那一千万自己花掉一百万,被罚了八百万,剩下的又被全球稽查队给搜了去。结果呢,他儿子得到的遗产,就跟你儿子的差不多了。终于人人平等啦,你儿子很高兴。张三的儿子一看,我老子每天像打仗一样紧张地奋斗了一辈子,既不能吃两辈子的饭,更不能活两辈子的命,连给他儿子留点奋斗的资本都不行,而且勤奋努力是要遭罚的,所以我这辈子可不那么傻了。于是吆喝着你儿子,哥俩一起天天彻夜看世界杯去了。结果你儿子这辈就大家平等地喝西北风了。如果资本主义国家的多数人都没有法国那皮大教授那么聪明,也磨磨蹭蹭建不起什么全球稽查队,于是全世界的人们还按照目前这种法子活着。你一看没办法,只有靠自己拼命努力,才能让自己的儿子成为张三,于是你努力学习钻研,然后信心十足地把银行那一万块拿出去投资,几年后,一万变三万,三万变十万。张三看你聪明,约你合伙投资,几年一眨眼,你还没老,也成百万富翁了,把儿子送进私立好学校。成就的自豪感让你享受幸福晚年。你儿子看老子白手起家照样发达,于是再接再厉。几年后,你儿子跟张三的儿子一起开自己的游艇去欧洲旅游了。与此同时,李四更牛,从他爹那儿继承了两百万,可就是好吃懒做又炫耀,结果不到几年,把家底挥霍个精光。当你挑灯努力终成百万富翁的时候,他跟你赤条条来人间时一样无产了。此时,法国皮大教授举着“新资本论”来了,必须把你那一百万分给李四和他儿子五十万,这样才平等,这样的社会才真正有公义。左派要主宰他人命运左派经济学家比较“深刻”,专能站在高尚无比的道德灯塔上,洋洋洒洒地写人类无法实现(一尝试就下地狱)的理论。上面那种农民式的大白话,不是我的发明,是我从“浅薄”的右派经济学家那里学来的。由于实在是太浅,却哪儿实践哪儿发达,所以我只是随便翻翻他们的书,就时不时很认真地相信自己是经济学家了。其实你比我更聪明,你是去随便翻翻这“深刻”的西方左盲经济学家的巨著,就会发现自己原来是多么了不起的经济学家,你从爷爷那里听来的大白话,远比这西方一流的主流经济学理论更“中用”。这本“新资本论”典型地展示了西方左派的最可恶之处,那就是∶真正解决贫穷问题、贫富差距问题,绝不是他们的真正目标(那个全球资本征税的办法,不是睁眼胡说吗),他们的真正目标是“权力”——通过张扬“我是好人,我是同情穷人的人,我是站在道德高地的救世主”来撩拨大众那永远感性超过理性的神经,结果就是,左派进白宫,左派掌控媒体,左派享受主宰他人命运的权力!如果没有前车之鉴,这一切尚可理解,尽管它逆人的天性,逆生物生存的自然,逆人的生活常识。但在有了如此惨痛的前车之鉴,在共产主义的幸存者不仅还没死光,北韩还在继续制造的情况下,西方左疯们就又搬出马克思的魔鬼理论,实在是不可饶恕之恶。

Amazon上A. J. Sutter长长的书评

永久链接是http://www.amazon.com/review/R37LB6G67XKES0/ref=cm_cr_rdp_perm?An important book (in both the English and French senses of the word), March 17, 2014 By A. J. Sutter Verified Purchase(What's this?) This review is from: Capital in the Twenty-First Century (Hardcover) This is a monumental work about inequality. Despite the title's allusion to Marx's classic (a point emphasized by the dust jacket design), it's neither a primarily theoretical nor a primarily polemical work, though it has elements of both theory and advocacy. Nor is its author (TP) a radical: he taught at MIT, and is thoroughly at home in the concepts and categories of mainstream neoclassical theory. Nonetheless, I think even many who hold less orthodox views about economics will find this book stimulating, valuable and sympathetic in many respects. And all readers ought to find it disturbing.In the ultra-long comments below, I begin with the book's audience and style (§ 1); then turn to some of the book's main arguments, which are more nuanced than usually reported (§§ 2-6); then to some things that are unclear or missing (§§ 7-8); and I end with some comments about the book's production (§ 9) and some concluding remarks.1. In the original French edition, TP says that he intended this book to be readable for persons without any particular technical knowledge. In principle, it could be read by a broad, college-educated audience. TP's prose is very clear and direct, with a low density of jargon and a high density of information. (I read the French edition, but Arthur Goldhammer's translation seems to preserve these qualities very well.) The discussion is enlivened by well-chosen references to literature and a sprinkling of sarcastic barbs, both of them techniques that French scholars have developed into art forms (if not as elegant as John Kenneth Galbraith's irony). The allusions here range from Balzac, Jane Austen and Orhan Pamuk to "The Aristocats," "Bones" and "Dirty Sexy Money;" and the sarcasm hits both university economists and The Economist (@636n20), among others.But: this is a long and demanding book. It talks relatively little about current events or the policies of particular governments, unlike, say, Joseph Stiglitz's "The Price of Inequality" (2012). I wouldn't say Stiglitz's is an easy book, but it was written more with of a popular audience in mind (picking up 270+ Amazon reviews in less than 2 years). TP's presentation is far more methodical and meticulous than Stiglitz's. It helps for the reader to be interested in the fine points of data series and categories, and in the sources of uncertainty in data. Occasionally the discussion will focus on concepts from academic economics, such as Cobb-Douglas production functions, elasticities, and Pareto coefficients; while TP uses words rather than math on these occasions, he generally assumes you pretty much know what he's talking about. Finally, if, as I did, you make it through the whole thing while reading with some attention, I bet dollars to donuts you'll come out of the experience feeling very, very down, on account of TP's message. Actually, that mood will hit you long before the end. Despite its felicities of style, this is an arduous read.2. The "capital" in the title includes not only farms, factories, equipment and other means of production, but also assets typically owned by individuals, such as real property, stocks and other financial instruments, gold, antiques, etc. -- what's sometimes called "wealth". TP excludes so-called "human capital," because it lacks some features of true capital (ability to be traded in a market, inclusion in national accounts as investment), unless it's in the form of slaves.The distribution of capital is far more unequal than that of income. Even the Scandinavian countries have a Gini coefficient for capital of 0.58 -- comparable to that for income inequality in Angola and Haiti, among the 10 worst in the world (World Bank figures). For Europe and the US in 2010, the coefficient is at 0.67 and 0.73 respectively, worse than any country on the World Bank income inequality chart. (Of course, the worst countries on that World Bank list have hair-raising capital inequality, too.)The book's main thesis is that economic growth alone isn't sufficient to overcome three "divergence mechanisms" or "forces" that are in many places returning inequality in income and/or capital to pre-World War I levels. The main mechanisms are:(A) the historical tendency of capital to earn returns at a higher rate ('r') than the growth rate of national income ('g'), which typically sets a constraint on how workers' salaries grow, symbolized by the mathematical expression, "r > g".(B) the relatively recent (post-1980) widening spread between salaries, not only between the wealthiest 10% or 1% and the mean, but even within the top 1%.(C) an even newer inequality in financial returns, which correlates r with the initial size of an investment portfolio -- i.e., different r for different investors.A point to keep in mind is that g relates to national income, not to GDP. National income = GDP - depreciation of capital + net revenue received from overseas. Among other benefits, this measure corrects for the reconstruction boosts in GDP after wars, hurricanes, earthquakes, etc., since the depreciation term takes the destruction of property into account. Also, an increase in national income usually has two different sources: part of it is truly economic, coming from productivity growth (output per worker), and part is due to population growth. Historically, it's the latter that has dominated.3. The r > g argument has received the most attention. It's to be seen "as an historical reality dependent on a variety of mechanisms not as an absolute logical necessity" (@361). TP finds that this condition has held throughout most of the past 2,000 years. As long as it does, he says, it's the natural tendency of capitalism to make inequality worse -- and the bigger the difference (r - g), the worse that inequality will be. Many commentators about this book make it sound as if this is an obvious mechanism. But if you play with it on Excel, using reasonable values for r and g, it turns out to be slower and more sensitive to initial conditions than you might expect.Here's a toy example: Let's suppose r = 4%, g = 1.5%, and that salaries rise as fast as g (a very idealistic assumption!); and let's assume these rates are net of taxes or that no taxes apply. I'll compare the situations of three people in Silicon Valley: X, an engineer who made $8.5 million by exercising stock options when the company she used to work for had an IPO; Y, the same company's former HR manager, who made $6.0 million from her options; and Z, a young lawyer at a local law firm, who has a $200,000 salary when we first meet her.After a year, X has $340K in disposable income, Y has $240K, and Z gets a raise to $203K. Suppose X and Y spend all their income from their capital every year. Eventually, Z can earn more than each of them: it will take her about 37 years to exceed X's annual income, but only 13 years to make more than Y. Now suppose X and Y each save the equivalent of 1.5% of their capital. Then Z will never overtake either one in gross annual revenue, but the situation as to disposable cash is a bit different. After saving, X will always have more cash to play with than Z, but it will take more than 15 years for her to have just 50% more than Z does. As for Y, she'll actually start out with less annual cash than Z, and it will take her 13 or 14 years just to catch up -- even though she's a multi-millionaire.The true potency of the r > g mechanism comes from its working in conjunction with other circumstances. For example, according to TP's historical data, I've been way too conservative in my assumptions about X's and Y's advantages over Z.From the 18th through the early 20th Centuries, the people who earned money from capital had proportionally a lot more than they do today: e.g., in 1910, the wealthiest 1% in Europe held > 60% of all European wealth, about triple the share they hold today (see Fig. 10.6). The US was not so extreme, but still very unequal: From 1810 to 1910, the share of the top 1% grew from 25% of American wealth to 45.1% (Fig. 10.5), compared to 33.8% today. So to set our example 100-200 years ago, the endowments of X and Y could plausibly be much bigger relative to Z's wages (especially if we chose, say, Wilhelmine Germany instead of Silicon Valley).More recently, since the 1980s, most folks with a lot of capital also earn salaries -- and having a lot of capital tends to be correlated with having a salary well above average. So in a more realistic modern example, we should consider that X and Y have moved on to new companies where they receive hefty salaries, which would give each in total a healthy and growing excess of annual spendable cash versus Z. This is the realm of the second divergence mechanism, which is especially formidable in America. In 2010 the richest 1% not only held more than 33% of American wealth, but they earned between 17x and 20x the mean American income (depending on whether capital gains are included). Even the wealthiest 0.1% of Americans work, for average incomes roughly 75x the mean (or 95x, if capital gains are included) (see Table S8.2). At the other end of the spectrum, I was shocked to learn that the purchasing power of the US Federal minimum wage peaked in *1969* -- what was $1.60 an hour back then would be worth $10.10 in 2013 dollars. In those same dollars, the current statutory minimum hourly wage is $7.25 or a bit less (see Fig. 9.1 and nearby text).On top of these trends, succession to family wealth is becoming important again today, even if not to the full degree it was in 19th Century novels. TP frames this in terms of the dialogue of the worldly Vautrin and the young, ambitious Rastignac in Balzac's "Père Goriot" (1853). Rastignac aspires to wealth by studying law. Vautrin counsels him that unless he can claw his way to become one of the five richest lawyers in Paris, his path will be easier if he simply marries an heiress in lieu of study. Cut to the present: judging by TP's Fig. 11.10, law school might have been the better choice for Baby Boomers, but if you're a Rastignac in your 20s or 30s when you read this, consider marrying up. Maybe you think you'd rather found the next Facebook or Google -- but why work so hard, and against such long odds? TP shows that when Steve Jobs died in 2011, his $8 billion fortune was only 1/3rd that of French heiress Liliane Bettencourt, who has never worked a day in her life.4. There's another way that "r > g" is inadequate as a summary of TP's argument: TP calculates that during the past century (1913-2012), we've seen r < g, the opposite of its usual polarity (Chapter 10).High rates of growth -- or at least, what we're accustomed to thinking of as high rates of growth, 3%-4% or more -- aren't a sufficient explanation. In fact, such rates of growth aren't sustainable in the long term, and were not sustained in most countries; they're mainly a catch-up mechanism lasting a few decades, according to TP. During the period from 1970-2010, the actual per capita growth rate of national income averaged about 1.8% for the US and Germany, 1.9% for the UK, and 1.6%-1.7% for France, Italy, Canada and Australia. The wealthy country with the highest per capita rate was Japan, at 2.0 (Table 5.1). (Think about that, next time you're tempted to swallow what Paul Krugman and other pundits pronounce.) Nonetheless, growth rates in this range appear to be what TP calls "weak" (e.g., @23).Rather, the main reasons for the flip are the tremendous destruction of capital in Europe due to the two world wars, and the imposition of very substantial taxes on capital, at an average rate of about 30% in recent years. These greatly reduced r.Despite these trends, inequality has been getting worse during the past few decades. This isn't a paradox, but rather the impact of the other divergence mechanisms, especially the rise of the "working rich" and the spread of inequality in salaries. So we should be quite alarmed by TP's assertion that we'll flip back to r > g during the 21st Century. His explanations for this seem rather more speculative than most of the rest of the book, though it's clear he expects g to remain low. I return to this a bit more in § 7 below.In any case, it's clear that r > g isn't a necessary condition for inequality to get worse.5. TP reserves his most anxious prose ("radical divergence," "explosive trajectories and uncontrolled inegalitarian spirals") for the third mechanism, inequality in returns from capital (@431, 439). Those with a great deal of capital are able to earn higher returns on it -- such as 6%-7%, or even 10%-11% in the case of billionaires like Bill Gates and Bettencourt -- compared to those with only a few hundred thousand or millions of dollars, who may earn closer to 2%-4%. This results from two types of economies of scale: the ultra-rich can afford more intermediaries and advisers, and they can afford to take on more risk.Unfortunately, public records don't provide adequate information on this point, and while TP does look at Forbes's and other magazines' lists of the wealthy, those present many methodological issues. So TP corroborates his findings by looking at the more than 800 US universities who report about their endowments. Most spend less than 1%, or even less than 0.5%, of their endowments on annual management fees. Harvard University spent around $100 million annually (ca. 0.3%) on management of its $30 billion endowment, and earned net returns of 10.2% annually during 1980-2010 (not counting an additional 2% annual growth from new gifts). Yale and Princeton, each with a $20 billion endowment, earned a similar rate. A majority of universities have endowments of less than $100 million, and so obviously can't fork over $100 million to managers; they earned average returns of 6.2% during that period (still better on average than you or me).TP of course doesn't worry that universities will own most of the world, nor does he find it plausible that sovereign funds from Asia or oil-producing countries will either. The bigger danger, he contends, is private oligarchs, and he believes this process is already underway. Since the officially documented ownership of global assets comes up slightly negative, TP calculates that either the rich are already hiding the equivalent of at least 8% of global GDP in tax havens, or else that our planet is owned by Mars (@465-466).6. In Part IV of the book, TP considers policy approaches to deal with the three forces of divergence. In short, the answer for all three is a progressive, annual global tax on capital, to be set at an internationally agreed rate and its proceeds apportioned among countries according to a negotiated schedule (@515). This will also need a global real-time reporting system for transactions in capital assets. Many will attack these ideas, but it seems that TP's main intention is to get a serious conversation going. His admits his approach is utopian, but maintains that utopian ideas are useful as points of reference.What interested me most was that TP doesn't see pumping up g as a viable approach to preventing r > g from returning. For one thing, demographics create some limitations in how far g can be pushed, especially in countries whose populations will soon be declining (or Japan, where that's happening already). For another, the same forces that pump up g can also increase r, at least in theory, so (r - g) wouldn't necessarily change much. The more practical answer then, is to bring down r.In his final chapter TP turns to the very topical question of public debt, which he sees as an issue of wealth distribution and not of absolute wealth. He reminds us about two of its important aspects: One is that public debt takes money from the pockets of the mass of citizens, who pay taxes, and puts it in the pockets of the smaller group of people who are wealthy enough to make loans to the state. The other point is that nations are rich -- it's only states who are strapped for funds. He calculates that in many countries, a one-time progressive capital tax of up to 20% on property portfolios worth more than 1 million Euro could bring the national debt to zero, or nearly so.Actually, TP doesn't believe that such a drastic reduction in debt levels is urgent, any more than he believes that such a gigantic tax is politically feasible. But his observation puts the lie to the notion that one must raise consumption taxes or income taxes (or, for that matter, experience economic growth) to reduce debt levels.7. There were a couple of rare instances where I didn't feel the text was sufficiently clear. TP very graciously replied to my emailed inquiries about these matters, but without that input, I'd have remained quite confused by them.(a) The first arose in Chapter 1, where α (alpha) is defined as designating the "share of income from capital in national income." According to the perhaps intemperately named "first law of capitalism," α = rβ, where β is the ratio of the stock of capital to the flow of national income (and r is as above, the rate of return on capital).But an important category of income from capital is capital gains, the profits you make when you buy assets cheap and sell them dear. Unrealized capital gains make up a substantial part of the fortunes of Bill Gates, Steve Jobs and other billionaires mentioned in the book. And capital gains are *not* included in national income, according to the algorithm for computing that quantity. (Nor are they included in GDP.) This makes the use of the preposition "in" confusing -- does it mean that capital gains aren't considered as income from capital?This issue seems to have its root in academic economics, where α appears as a parameter in the neoclassical growth model developed by Robert Solow. The model represents an economy that produces one type of good -- i.e., it's all about making and selling stuff that gets consumed, so capital gains aren't considered. (In a sense, this model supplies a lot of the motivation for Part II of the book: the academic debate over the relative shares of capital and labor in the national income, i.e., the size of α and whether it changes with time, is a long and at times contentious one. But you can still benefit from reading Part II without knowing that.)The answer I got from TP is that because capital gains don't seem to be very important in the long term (>100 years), netting out to roughly zero over such periods, he didn't consider them when discussing α. The subject of capital gains does come up later in other contexts, though, and TP does consider them important in the short-term (which in some contexts can mean a timescale of several decades).(b) The second issue relates to TP's prediction that our current condition of r < g will flip back to r > g later this century. TP mentions that for the past 100 years, wartime destruction and, later, an average 30% tax rate on capital have brought r below g, despite currently weak growth rates in many countries. The data in the book, though is rather opaque about the relative contributions of these factors. Also, the book's clearest explanation of why matters might reverse rests on the possibility that countries will compete to attract capital by a race to the bottom in capital tax rates, allowing r to edge back up. This sounded rather too speculative to warrant such definite conviction about the return of r > g.I checked the online material, and found the Excel file (not the pdf file) of supplementary Table S10.3, which mentions some of TP's assumptions. Among other things, this makes it clear that TP factors in destruction of capital from WWII in calculating r even for the most recent 50 years. It seems plausible that this will be less important going forward, so that even a 30% average tax rate on capital might not be sufficient in and of itself to prevent r from popping above g again ... maybe. I'm still not entirely convinced that TP's argument about the future of r is among the strongest in the book; but I'd be even less so if I hadn't consulted the online information.8. No book can talk about everything pertinent to its theme, so it's all too easy to think of things one wishes had been included. Still, I was disappointed that the book was conventional both in its thinking about economic growth, and in its thinking less about growth's environmental consequences.TP tells us that part of "the reality of growth" is that "the material conditions of life have clearly improved dramatically since the Industrial Revolution" (@89). Its main benefits include its roles as a social equalizer, and as a "diversifi[er] of lifestyles" (@ 83, 90). "[A] society that grows at 1 percent a year ... is a society that undergoes deep and permanent change" (@96).Growth's equalizing effect, though, comes largely from population-based growth, whereas "a stagnant, or worse, decreasing population increases the influence of capital in previous generations" (@84). So is a country already in that condition, such as Japan, supposed to open its doors to immigrants? As an immigrant to Japan myself, I can appreciate that there are many social, cultural and political reasons why this could be a bad path both for country and for many of the immigrants as well. How about focusing on productivity-led growth instead? Maybe, because "in a society where output per capita grows tenfold in a generation, it is better to count on what one can earn and save from one's own labor" (@84), instead of relying on an inheritance. The problem is, this takes for granted that gains from productivity improvements will be shared with labor, rather than shareholders. Yet Part II shows that labor's share has been flat or declining. In Japan, productivity improvements nowadays tend to come from using temporary employees instead of higher-paid permanent ones, and from using robots in lieu of employees at all. These have worked out to be more methods for enhancing inequality, than for abating it.Both population growth and productivity growth have other costs, too. The rapid growth of output TP alludes to could only be of the transitory, catch-up sort, such as China has been experiencing since the 1980s. The environmental consequences of that haven't exactly been benign. Nor does the book give any consideration to the environmental consequences of population growth, when the population in question aspires to a wealthy country's per capita environmental footprint.So are countries with declining populations doomed to oligarchy until all the other countries in the world can agree on a global capital tax? Obviously there are better ways to proceed. Such as examining whether growth truly is necessary for further improving health and other material conditions of life, even in an already-wealthy country. And inquiring whether deep and permanent change is a virtue in itself, or whether good sorts of changes can be achieved without following policies obsessed with growth. Exploring such questions thoroughly would certainly have been outside the scope of this book, but failing even to hint at their existence was either a missed opportunity or a lapse of imagination.9. In addition to the good translation, some other aspects of the book's transition to English succeed. The US hardcover has sewn signatures; my closely-read and much-shlepped French copy, which comes in at nearly 1,000 pages in a perfect binding, is already showing signs of loose leaves. The US edition has a pretty good index, whereas the French lacked one entirely. It's not quite complete, though: e.g., you won't find the above-mentioned references to Mars, "Bones" or The Economist in it, and I noticed a few references to Japan that were missing, too. On the other hand, the notes didn't fare as well. The notes in this book are long, discursive and informative; you really should read them. The French original used footnotes, but Harvard opted for endnotes, which means you'll either be doing a lot of flipping back and forth, or else ignoring a lot of good material.A mixed blessing in both editions is that the technical appendix has been punted online. The package is generous, and includes files for the book's tables and figures in both pdf and Excel formats. The expository appendix (evidently translated by someone other than Dr. Goldhammer) includes hyperlinks to pertinent scholarly articles. Downloading the 2013 paper TP wrote with Gabriel Zucman, "Capital is Back," along with its own humongous technical appendix, might be a good choice: the present book's technical appendix refers to this often. If you want all relevant Excel files (including, e.g., some UN data and TP's comments to the Angus Maddison historical data), be sure to scroll through the pdf of the appendix and click on appropriate links, since several such items are absent from the website's "Piketty 2014 Excel files" folder.Unfortunately, no one can know if this website will be maintained a few decades from now, or how easy it will be to read .pdf and .xls files by then. Just as is the case today with books by leading mid-20th Century economists, this is the sort of book that scholars will still want to read in future, even after it's out of print. They'll be very frustrated by the many cross-references to the technical appendix (at least 100-200 times by my eyeball count) if the information has vanished. I hope that in the not-too-distant future TP will freeze and publish a hard copy of this supplemental material for archival purposes.It's also surprising that not even the website provides a comprehensive bibliography. The technical appendix includes a number of references, but these are spread out over a list at the beginning and more references embedded into a chapter-by-chapter commentary. Even this fragmented resource doesn't pick up many of the books and articles mentioned in the printed book's endnotes/footnotes. Again, I hope TP or the publisher will remedy this soon.===Among its other accomplishments, the book demolishes a couple of abstractions from the 1950s that economists have cherished for decades. One is the "Kuznets curve," according to which income inequality first rises, then peaks and thereafter declines as per capita GDP (or earlier, GNP) continues to rise. Another is the Modigliani "life-cycle" saving theory, which posits that the people save for their retirement and then spend pretty much everything by the time they die. TP's long runs of data show that both of these theories were plausible, if ever, at best only during a brief era around the time they were formulated, when both capital and income were distributed in a more egalitarian way.How will the economists of today react to this book? Paul Krugman didn't provide an encouraging sign in his blog a few days after the US edition appeared. First thing he did was to try to "understand" it by plugging TP's data into another abstract 1950s-era mathematical model. The vast majority of mainstream economists didn't see the 2008 crash coming, but after it happened they insisted that their models weren't defective. If an historical event of that magnitude couldn't make a dent in their worldview, one has to be a great optimist to believe that this book will. More realistic may be to hope that this book's impact can be political. Luckily, that isn't up just to economists, but to readers like us.

看的是立场和态度

这本书观点和结论和理论依据暂不论述 相比以下而言1.作者明确指出,他主要目的是提出影响观念和带来的相关讨论,引出各种观点和更好的数据从而得出更为恰当的结果 2.作者一再强调经济学不是孤立的,是搭载在政治学从而与整个社会科学紧密相关的,不是像很多人所做的,追求完美的数学模型得出确定的数字而并不清楚数字的意义和可靠性 3.经济学的理论本身即有各种的限制,如果将其预期为精确的,这本身是一个极大的错误 4.作者一再指出自己的偏好和乐观情绪,重要的是提出了观点和立场以及这些观点是怎么提出的,这其中是在收集数据,做尝试与实事,而远非一群评论家的姿态 5.作者一再强调法律,民主和预期的重要性,其中的辩证严密思维随处可见 6.这是一本大众读物

“名不正则言不顺”,书名都译错了,还扯什么资本论!!

原题目:名不正则言不顺:《21世纪的资本》未遵循《资本论》研究逻辑2014年08月25日 10:44 来源:中国社会科学报 作者:刘珍英要点: 笔者之所以主张《21世纪的资本》不能译成《21世纪资本论》,不仅是由于《资本论》的研究对象与《21世纪的资本》不同,更重要的是它们的研究方法迥然有别,因而必然会得出完全不同的结论。托马斯·皮克提(Thomas Piketty)的《21世纪的资本》(Capital in the Twenty-First Century)中译本尚未出版,关于这本书,在网络上已经炒得沸沸扬扬了。但有人在评论中把书名译成《21世纪资本论》,这恐怕不妥,希望中译本正式出版时译者不会犯这一错误。(可惜,大错已经铸成,再也无法挽回了。呜呼哀哉!!)听说有不止一位译者在翻译这本书,因此现在就来讨论译名似乎有些过虑,但一来现在盛行“版权买断”,能否出版多个译本尚且难说;二来即使多个译本会带来类似争鸣的效果,但如果书名出现误译,哪怕只是其中的一本出现误译,其误导作用也会留下后患。既然如此,就有必要对中译本的译名展开讨论。《21世纪的资本》与《资本论》政治倾向不同  《21世纪的资本》的政治倾向在西方可以归入左翼。它主张对资本回报征收年0.1%—10%不等的累进税,或对超过50万美元以上的收入征收80%的惩罚性资本保有税。正是由于这一点,美国右翼称皮克提为“马克思主义者”。但实际上,皮克提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马克思主义学者,这一点,单从他并不主张推翻资本主义制度就可以看出来。难怪保罗·克鲁格曼讽刺美国右翼不是在论战,而是在贴标签。  当然,《21世纪的资本》研究资本回报率与经济增长率的关系,用经验材料说明前者高于后者,这隐含着资本收益与劳动收入对立的分析框架,因为在资本回报率高于经济增长率的情况下,增加的部分一定来自工人劳动收入的减少,这一点与《资本论》立足于劳动与资本的对立,即立足于雇佣劳动,是相同的。但由此断言皮克提是马克思主义者,至少证据不足,因为古典政治经济学,如亚当·斯密和大卫·李嘉图,同样立足于劳动与资本的对立。  实际上,关于劳动与资本对立的观点在古典政治经济学中是如此普遍,以至于像亨利·乔治这样从自耕农立场出发,主张收取地租税,通过“涨价归公”政策实行土地公有制的小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家,曾经在他的名著《进步与贫困》中专门把劳动与资本的对立当作一种“流行观点”加以批判。因此,单从其立足于劳动与资本的对立而言,皮克提无非是从当代西方主流的庸俗经济学立场回到古典政治经济学的立场而已。他并没有像《资本论》那样,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自我矛盾中得出推翻资本主义制度,建立资本公有制的结论。  皮克提自己也说过,他是因为对主流经济学不满,才回到古典经济学的立场。这当然是一种进步。反对他的经济学家只能重复过时的论调,提不出新的论据,说明皮克提的立场对付庸俗经济学确实已绰绰有余。但从古典经济学到马克思经济学,还需要很大的跨越。皮克提幻想不解决资本主义的根本矛盾而去解决这种矛盾带来的问题,说明他并没有实现这个跨越。这一点,不仅从评论者指责他是“乌托邦”可以看出,他自己在《21世纪的资本》中也指出,资产阶级宁愿看到资本主义崩溃,也不会采纳他的征税建议。《21世纪的资本》与《资本论》研究方法不同  尽管人们对《21世纪的资本》的经验论方法给予高度评价,但与《资本论》比较,这却是它的主要缺陷所在。笔者之所以主张《21世纪的资本》不能译成《21世纪资本论》,不仅是由于《资本论》的研究对象与《21世纪的资本》不同,更重要的是它们的研究方法迥然有别,因而必然会得出完全不同的结论。《21世纪的资本》只是用数据说明“两极分化”这一人们早已感知到的事实,从而有力反驳了歪曲这一事实的理论。换言之,《21世纪的资本》的主要贡献在于,它不是从作者的感觉出发下结论,而是让材料自己说话。这也是《21世纪的资本》的力量所在。每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但是《21世纪的资本》用公认的事实说话,这让西方主流经济学的资产阶级伪科学面目暴露无遗。  迄今为止,所有主流经济学家提不出任何实质性的反驳意见,而只是反复强调《21世纪的资本》得出的结论与他们的感觉不符,就证明了这一点。  然而,经验主义的方法只能说明事实,不能说明价值,只能说明“是”,不能说明“应当”,因此,“是”与“应当”、“事实判断”与“价值判断”的休谟两歧,就成为经验主义方法论的阿基里斯之踵。不管皮克提说得多么有道理,资产阶级是决不会承认它正确,更不会接受它的政策主张。克鲁格曼引用他人的话说,当一个人的饭碗要由他不明白某件事来保证的时候,他是不可能弄明白这件事的。  皮克提的政策主张,不仅在历史上曾经采用过,而且至今在某些国家(如北欧国家)还在实施,但是这些政策的采用与否,并不取决于统治阶级是否明白资本回报率必须与经济增长率相符的道理,而取决于他们自己的利益能否得到保障。资本主义制度对“人性”的设定就是个人主义和自私自利,因此你决不可能指望作为“资本人格化”的资产阶级从全人类的立场出发,而不是单纯从他们本阶级的利益出发。路易十四曾经说过: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牢牢掌握住政权的资产阶级会说:如果拯救全人类需要牺牲我们的利益,那就让全人类灭亡好了。“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啊,“不允许改变现状”啊。  因此,问题不在于试图说服资产阶级变得明事理,而是对资产阶级不抱幻想,这才是《资本论》高明于一切想超越《资本论》的努力的地方。只有《资本论》的理论与实践统一的逻辑,才超越了休谟两歧。  这并不是说《资本论》作为一部19世纪的著作,能够解释21世纪的一切现象。虽然曼德尔认为,《资本论》实际上更适用于20世纪的世界,但在笔者看来,不管人们对《资本论》的正面意义如何理解,从资本的内在否定性来说,21世纪的世界才是《资本论》逻辑的历史性完成。  马克思研究了虚拟资本,但他那个时代没有虚拟经济;马克思看到了资本自我否定的结果必然是走向社会主义,但他没有看到处于同资本主义同一生产力水平、甚至低于发达国家生产力水平的社会主义。如果要写作《21世纪的资本论》,就应该遵循《资本论》的逻辑,按照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的六册研究计划,不仅像莱博维奇建议的那样,在“资本篇”之后,完成“土地所有制”篇和“雇佣劳动”篇,而且把西欧的福利国家、美国的虚拟经济包容到“新政治经济学批判”中,完成“国家”篇、“对外贸易”篇和“世界市场”篇。(还有一篇部分肯定译为《21世纪的资本论》的文章,一并列出,作为参考。)(不过,根据严复“信、达、雅”的翻译原则,我是不同意这篇文章的看法的。)《21世纪的资本》是《资本论》续篇——兼论译名问题2014年08月25日 10:42 来源:中国社会科学报 作者:邰鹏峰  法国经济学家托马斯·皮克提的《21世纪的资本》尽管原著书名为Capital in the Twenty-First Century,但到网上搜索 “21世纪资本论”,点开这些网页,你会发现,无一例外指的都是皮克提这本书,这是否意味着《21世纪的资本》是《资本论》的续篇呢?  向《资本论》致敬的著作  很多人认为,皮克提的《21世纪的资本》是一部向《资本论》致敬的著作,中国人或许觉得,这是对皮克提的正面肯定。但在美国却相反。当美国右翼指责皮克提为“马克思主义者”时,为《21世纪的资本》辩护的著名经济学家、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保罗·克鲁格曼毫不客气地反驳说:这是贴标签。在他看来,皮克提是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与主题无关。  皮克提是不是马克思主义者是另外一个问题,但《21世纪的资本》与《资本论》存在联系,是确凿无疑的。  西方人谈论马克思主义,一般使用两个词:一个是“Marxian”,即马克思的马克思主义,这是“马克思主义”的狭义用法;另一个是“Marxist”,即受到马克思影响的那些人的马克思主义,这是“马克思主义”的广义用法。这种区分的最大好处,是避免了“唯我独马”的学术话语霸权,因为马克思主义的最本质特征在于它的实践性——它是一种开放的学说。在这一意义上,只要马克思的事业在前进,那么,凡是以他的理论为依据发展这种事业的学说都可以称为“马克思主义”,不能排斥其中的一派,打压另外一派或几派。以往的学术争议往往容易陷入宗派主义,从学理上说,原因就在于没有处理好狭义的“马克思主义”和广义的“马克思主义”的关系。  按照狭义的“马克思主义”标准,列宁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因为他发展了而不是固守了马克思的学说。但是这样一来,就等于站到教条主义立场上,排斥“实践性”这一狭义“马克思主义”的根本特征。换言之,狭义的“马克思主义”和广义的“马克思主义”并不是相互排斥的,而是差异统一的关系,用黑格尔和马克思的话说,种子发芽,当然不再是种子;长成植株,开花结果,当然不再是芽,但种子中蕴含着一切,因此所有这一切都是同一事物的展开,是差异中的统一。马克思主义的活力正在这里。  《21世纪的资本》具有马克思主义性质  按照《资本论》的理念,“资本”本身就是一粒种子。它从“商品”这一细胞发展而来,又蕴含着资本主义的全部秘密。但在马克思写作《资本论》的19世纪,资本主义的生长发育尚未完成。当时,典型的资本主义经济形态只有英国存在,因此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序言中明确说,他在理论阐述上主要以英国为例证,而英国向德国等落后国家显现的,不过是这些国家未来的景象。到20世纪,资本主义向全球扩展,《共产党宣言》中描绘的资本全球化情景终于变为现实,因此曼德尔说《资本论》主要是一部20世纪的著作。皮克提的书名不是《21世纪的资本论》而是《21世纪的资本》,这一点应当明确,就此而言,我同意某些学者把中译名翻译为《21世纪的资本》而不是《21世纪的资本论》,因为就“马克思主义”的狭义来说,把皮克提的著作同《资本论》相等同毕竟不妥;但既然“资本”是“资本主义”的种子,其中蕴含着资本主义的全部生命过程,那么,如何看待《21世纪的资本》与21世纪的《资本论》的关系,就必定与前者有没有成功地揭示这一过程相关。  笔者的看法是:如果成功揭示了这一过程,那么,从精神实质上看,称为《21世纪的资本论》也无妨。因为它虽然可能不属于“Marxian”意义上的“马克思主义”,但毫无疑问属于“Marxist”意义上的“马克思主义”。  那么,《21世纪的资本》有没有成功地揭示资本主义发展的生命过程呢?  从揭示“不平等”的发展过程来说,毫无疑问,它做到了。  只要读一下原著就可以发现,《21世纪的资本》讲的是能找到事实依据的整个资本主义发展过程,而不是像某些人凭空想象的那样,仅限于“21世纪”。因此,同《资本论》一样,它有着宏大的历史视野。单从税收数据一项来看,《21世纪的资本》把历史追溯到18世纪晚期的法国,更不要说1909年的不列颠和1913年的美国。皮克提用这些数据,要说明的只是:两极分化并不是什么新事物,21世纪的资本主义不过是历史资本主义的一个必然环节。  《21世纪的资本》还不仅在于找到无可辩驳的“事实”,更重要的是,它让事实“开口说话”,而不是根据感觉下结论。这一点,恰恰是《资本论》方法论的根本要求。  因此,从“马克思主义”的广义来看,作为一部经济学著作,《21世纪的资本》的“马克思主义”性质是毫无疑问的。毕竟,“21世纪资本论”是一个复数名词,而不是单数名词。《21世纪的资本》可能不符合某些人心目中的“马克思主义”形象,但不等于它不符合所有人心目中的“马克思主义”形象。它完全可以作为众多的《资本论》续篇之一。

你们怒目圆睁的,恰是被人诟病耻笑的。

亲,淘宝上这本书销量不小啊,65元包邮。嘿嘿我没买,当然也没读,因为我买不起,更因为这里的评论以及评论下面的评论让我捂紧了自己的瘪钱包。好像是不点“在读”就不能打分和评论,所以请忽略我的“在读”。细细读了书的介绍和目录,又努力拜读前面各路“精英”的评论,我必然也注意到了作者的“少年天才”,于是我的问题纷至沓来了:1.现有的书名是羊头式的吗?“Le capital au XXIe siècle”直译是不是“21世纪的资本”?繁体中文版我也搜了,译名与简体版相同,定价为670(HKD223)。想起来一件事情,那就是罗永浩写过本书居然叫《我的奋斗》,我也写过几本小说分别叫《绿楼梦》《蓝楼梦》《黑楼梦》······2、此书是专业学术著作还是一般畅销书?假如是后者,那些搬出一堆经济学术语争来吵去彼此鄙视一万遍的家伙们可以去死了,我觉得你们认真的太不是地方。假如是前者,这还要二分一下,是作者自己以为是专业学术著作还是出版商以为是?很明显,我在评论里知道有人挑出来作者的硬伤了。3、为什么会在美中两国畅销而在原产地法国反响一般?这个问题我自问自答解决了。简单说,法国人对社会主义太了解,美国人对资本主义太了解,中国人拥有两小半瓶假冒伪劣山寨醋~4、为什么会有人把政治这“姨妈巾”框在此书的封面上?表去伸头看封面,看完哭了你别怨我。我很不明白,都21世纪了,中国人还以选边站去定夺学问!与其争辩这书姓左姓右,豆瓣有无水军,不如踏踏实实琢磨一下全球化背景的贫富问题如何解决。5、最后来点闲篇儿吧。贫富差距与资本,大概是广大人民群众最易感觉最易自以为弄得懂的经济学术语了,也是“民主”一词之外记者们最爱忽悠读者的工具吧。比如有人说,香港近几年的贫富差距扩大了。我很想知道,贫富差距的扩大就一定会导致社会的不稳定吗?贫富差距问题的解决一定要靠那几个众所周知的办法吗?一国之内的贫富差距扩大会不会随着经济全球化转移到其它国家并在中长期的时间里发挥我们无法预料的经济作用?我根本就不期待这本书能给什么答案。

托马斯·皮凯蒂其人和《21世纪资本论》究竟是什么样的?

先发布一则求助信息:因为研究需要,我和 Thomas Piketty 教授以及他的”世界顶端收入数据库“希望能获得我国相关的税务的统计数据。这些数据将仅用于研究,我们愿意协商保密条款,相关研究结果可以仅与我国相关部门共享。这是了解我国经济状况的一个非常好的机会。我需要的数据类型是:1,各个税税级上的纳税人数量;2,个个税税级纳税人的毛收入;3,每个个税税级纳税人的收入构成(可不要)。现在我们还无法得到相关许可,甚至没有获得该数据是否存在的答复。希望能获得各位知友的指点。本来嘛,我可以大大方方的说:Thomas PIketty,法国经济学家,巴黎经济学校教授,《金融时报》今年四月以来最频繁出现的话题之一,保罗·克鲁格曼口中这个十年最重要的经济学著作:《21世纪的资本论》(Capital in the 21st Century)的作者。其实当你更加了解一个人之后,介绍他反而变得困难。而相比较这些细心谷歌就能搜到的信息,我更愿意写写“我所知道的 Piketty”。其实网上已经有比较全面和私家的介绍了,那就是我校仅有的几个中国学生之一,我的 Phd 学长的博客:Thomas Piketty是谁:《Thomas Piketty是谁》by THINKREN纽约客和纽约时报近期都刊登了有关Piketty新书的文章。克鲁格曼在纽约时报的文章甚至认为这本书可能是这个10年中最重要的经济学著作。Piketty这个名字对于中国人来说也许还是相当陌生,但是在法国国内,他可能是法国经济学家中最富盛名的一位。作为巴黎经济学院少数几个中国学生,我感觉有必要介绍一下他。Piketty是巴黎高师(ENS)学生,不到二十岁拿到高师的数学学位,随后便在Roger Guesnerie(曾经的Econometrics Society主席,现在法兰西学院院士)指导下继续在高师撰写经济学博士论文。博士期间他参加了欧洲数量经济学博士交换项目(EDP),在伦敦政经呆了一段时间(这段经历为后来他参与“创办”巴黎经济学院做了铺垫)。博士毕业时,22岁的Piketty参加了1993年RES的Tour,随后在MIT拿到教职。两年后,由于“深深眷恋”他的祖国(他对法国文化是个保守的捍卫者,上课常常不自觉从英文变成法文...),放弃MIT教职回到法国国家科学院(CNRS)任职。随后在巴黎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EHESS)和巴黎高师(ENS)任教(EHESS和ENS关系复杂,容后再叙)。在担任了巴黎高师社会科学系主任两年后,2006年,35岁的Piketty在其博士论文导师Guesnerie以及后来的世行首席经济学家Bourguignon等人的协助下,整合了巴黎高师,巴黎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国立路桥大学(ENPC),法国国家科学院,法国农科院以及后来加入和巴黎一大经济学研究力量,创办了巴黎经济学院(PSE)。也许和高师人(譬如萨特)的入世精神遗传有关,巴黎经济学院的校训是“经济服务社会”(La science économique au service de la société)。法国很多的经济学家并不以参与社会事务为耻,很多人愿意脱掉白手套,积极参加社会政策的讨论。Piketty参加了07年社会党罗亚尔(现任总统奥朗德的前妻...)的总统竞选阵营,曝光很多。但由于竞选败北,Piketty卸任PSE的主任。卸任后,他在法国媒体上还是很活跃,政治立场较左,但学术上还是很有成果。他的主要领域就是收入和财富不平等,以及再分配。在PSE他开有两门课,一门是公共财政,一门是不平等经济学(讲义都在他个人主页上)。他工作是通过详实的个税,遗产税数据估算长期各国的收入分配情况。他就是近来流行概念“top11%收入”的肇始者。他和Tony Atkinson,Emmanuel Saez等人将早期利用法国数据所做的研究拓展到英国,美国,加拿大,日本等国。后来陆续和其他研究者进一步拓广了研究,其中有关中国的长期收入分配论文是和Nancy盛Qian一起发表的。在学生Alvaredo的协助下,他还将这些论文研究有关的数据做成了“世界顶端收入数据库”(WTID)。而我再来做一些补充,和学术无关的:其实这个问题让我感到熟悉,记得当年大家入学后讨论最多的问题之一就是:“你有去上过 Piketty 的课吗?”“他的课怎么样呢?”“他是个怎样的人?”以及一个意大利男生发自内心的追问:“ Is he good-looking? “这说来也正常,Piketty 就是那种大家都想了解而又充满神秘色彩的人。因为他名声在外,很多人在入学前都听说过他22岁博士毕业,23岁拿到 MIT 教职,两年后辞职回到法国,之后一手创办起 Paris School of Economics,最多的时候曾经一个人带将近十个学生这样的故事。但这样的故事让人们更容易想起那种偏执工作狂型的法国左派天才,而大家更想知道身边的一名教授到底是怎样的。至于那个”社Is he good-looking?“,大概因为对他娶了比他小很多的博士生的不解吧。由于我们专业第一年期间没有他的课,所以我并没有系统地听讲,只是旁听了几节。第一感受是他真的是个极聪明的人,课堂上不管学生提出的是什么问题,即使是课堂内容的延伸,不可能事先备课,他都能不假思索,极其具体地进行回答。那种天资聪慧型的学生会很喜欢他,因为他总能把每一个问题的条理都极其舒服地展开梳理,不拖泥带水也不多废话一句,天才们都瞬间感受到了难得的共鸣。而那些天资一般又很认真的同学简直崇拜他,因为大神总能让他们感到叹为观止,而又有点”坏坏的“气质简直令意nerd 们欲罢不能。而对于我来说,课堂上的 Piketty 给我的最大震撼,也令我真正佩服的,还是”认真“,因为我在国内很少见到一所学校最 huge 的教授之一竟然这么重视教学。PSE 几乎所有的课是小于40人的小班授课,Piketty 和学校校长,世界银行前任首席经济学家 Fran?ois Bourguignon 的课虽然都有接近一百人上课,但同样是在小教室用小班授课的模式。因此要进行充分的师生交流和答疑,不能在讲台上乌拉乌拉一讲了事,然后把剩下的问题扔给助教,而要回答每一个举手学生的问题。何况这样的课他要带不止一门,而是两门。说我见识短吧,我在国内还真的很少见世界级的教授这样讲课。当然了,他夹杂着法语词汇的英语,和在讲台上一边讲一边下意识地踩在讲桌或是凳子上 stretching 的”略显浮夸“的肢体语言也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后来因为想要加入”世界顶端收入数据库“(WTID),有机会和他有一次单独的谈话。那时候《21世纪的资本论》已经在美国开始引起热潮,而他已然是一位明星一般的人物,即将受邀去美国各高校交流,开讲座。但那时的他在和我谈话时仍然保持着一贯的耐心和认真。要知道他并不是我的的supervisor,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想要获得一个实习的机会的 master student,而他这时已经忙到把一些组织的邀请函看到不看就让秘书因为日程原因委婉拒绝掉,而那些组织则曾经委婉地拒绝过我的实习申请。其实说实话,说起来是耐心和认真,谈话的过程是让我觉得有点萌萌的,一度因为某个话题简直要笑场,还好憋住了。不过因为获取不到中国的数据,我的工作暂时不能进行。他对实习生要求很简单,能完成我交给你们的事情就行了。几位实习生,虽然都领工资,他也给配备了办公室,但一个在自己家工作,一个女孩还同时给另外一位教授干”私活“,只有两个人每天都在办公室,还有个美国男孩”work的in a bar“。一件关于 Piketty 的小事,不是每个人都知道:《21世纪的资本论》准备发行时,Piketty 想要让这本书免费发行,因为相比起让更多的人能读到了解到它的研究成果,他一点都不在乎钱。但出版商不干,Piketty 又没法把自己的时间花费到英文翻译的工作中,才只好作罢。你们知道他还上了《扣扣熊报告》(Colbert Report)吗!!! Colbert Report: Thomas Piketty【杨晓梅的回答(2票)】:我怎么早没发现这问题。今年5月开始关注他,前几天还在QQ上跟朋友安利这位。想看干货的人直接点某经济工作者的介绍:Thomas Piketty是谁_THINKER_新浪博客—————注意:内容肤浅,与经济学无关,重点已标黑————————我是一个法语翻译,顺带做点儿版权。说白了,就是向中国出版社介绍法国的书。Thomas Piketty靠着《21世纪资本论》从美国红回法国,严肃的、不严肃的节目上了一大堆,由经济学界的知名学者变成全民讨论的媒体明星。因此,我的法国老板令我速速整理他此前出过的几本书(《21》太红,我们就不抢了)。首先要感谢下网络上的这位陌生人(微博资料显示工作单位为世界银行)早早就介绍了Thomas。因没有授权,只贴出链接,大家自己猛击~~Thomas Piketty是谁 (Thomas Piketty是谁_THINKER_新浪博客)其实,一路念纯文科的我对经济学毫无概念,向来很抗拒介绍这方面的书,but 我看到了Thomas Piketty的照片。作为一个肤浅的颜控,Amazon给出的照片相当好看。于是,我在发给出版社的文档里用心写下了如下介绍:法国经济学家,生于1971年,22岁即完成博士论文,23岁时在麻省理工大学任教,专注于研究财富不平等现象,2002年获得法国最佳青年经济学家奖,是巴黎经济学院的创始人之一。他发表过多部具有国际影响力的著作,如《21世纪资本论》、《不平等的经济》。然后立马怀着激动的心情上微博花痴~~~回到正题。这位天才23岁便写书谈财富再分配,大力支持减税与财富再分配。读不了长文章的人,可以去找天才给法国解放报(la Liberation)写的专栏,或是合集《Peut-on sauver l'Europe ?(我们可以救欧洲?)》。不懂法语的人耐心等上一阵子,中文版应该不会太久。原文地址:知乎

21世纪资本论 革命源动力

人民日报作为党的口舌,绝对称职,当初看到它推荐这本书就觉得很纳闷,我党一直对欧美经济学不感冒,要是推荐错了,看完才明白,这本书之所以叫资本论,内容和名称相照应,主要内容是论述社会的不平等和因此造成的巨大隐患,而且否定了欧美在解决不平等方面作出的各种努力。卒子里面拔将军,看来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才是人间正道。作者详细对比了19世纪和20世纪,收入的构成了变动,最后得出的结果是资本的贪婪总会促使他高度集中,在皇权时代资本高度集中带来的是革命,那个时代资本所有者还是国家的所有者,想要颠覆必须依靠革命手段。要付出血的代价,进入20世纪,无论在东方还是西方,特权阶级并不掌握政权,所以颠覆极端不平等财富分配的是1930年的大萧条,和1997年和2008年的金融危机,民主政治并没有解决分配不平等,葬送财富的也并非是“占领华尔街”类似的民权运动,而是资本本身,说的难听点资本家就像是挤奶工,总认为在勤快点奶还是能多挤出些,最终弄狠了,牛乳房给急坏了,奶牛卧倒不干了。互联网泡沫,次贷危机大概都是这个意思。资本的成长就是个作死的过程。不见黄河心不死。从马克思到这本书的作者,都在讲述的资本家的贪婪,当然马克思措辞要激烈本多。其实造成这一切的,我认为是资本本身。资本就像是哈比人手中的魔戒,不但能引导你前进的方向,还会控制你的内心。不知道创作者当时是否有这个隐喻。国家收入结构历次被打散之后,总能快速地恢复元气。不得不让你叹服资本的力量。上次巴菲特访谈中他说自己赞成集中资本主义,但是朝代式的财富。我想大概就指的是这个意思。美国的反垄断和遗产税政策也在防止因为资本引发的动荡发生。从这个角度看来,金融危机并非坏事,像是人患了感冒,短期不适后,调整好身体,免疫力也增强了,只是稍微耽误了时日,并不影响社会进程。普罗大众每个人没电想的事情就是如何挤入富豪阶层,放之四海皆准。资本的属性从诞生之日就没有改变过,第一他是能动的。第二他是有引力的,以前看巴菲特的文章,他很少站出来辩论,但是对证券市场的成功是由于随机性还是个人或者团队能力左右确不惜笔墨,之前听到这个辩论,毫无疑问是跟随偶像,今年回家自主创业说实在的对这个问题又有些迷惑了,成功到底个人能力能左右多少,机遇和成功对比那个更重要?有点迷茫了。这本书的终止像是在预测危机,通过税收手段较少财富集中程度,抑制财富是把双刃剑,无欲的人未必是刚,大部分都是窝囊废,抑制财富集中,必定会对任命赚钱的积极性,如何平衡力度,需要的智慧我许我们从未拥有过。书的后半部分时跳着看的,作者的观点很明确经济学只是社会学的一个分支,而且经济学研究是建立在历史数据上的,他的论点看似鲜明,但是作用不大,预测危机并不难,问题是预测那个时间点上危机会爆发。对这个的预测准确度大概和占扑吉凶的概率不相上下。而且社会的发展到底和经济研究有多大干系,也是个未知数。那这本书的意义在哪里,阅读的意义在哪里?以后在评论吧。

开始欣赏经济学家们

印象中总以为经济学家们是整天捣鼓莫名其妙自以为是的公式的,但看了piketty之后,却发现自己完全错了。详实的数据,宽广的视野,犹如在看一幅欧洲北美的发展史,非常浩瀚。原来经济学家们是做点事情的,原来他们一直在努力用自己有限的数据或者观察去尽可能描述他们所看到的世界。非常有正义感的老头。还没看完,很高兴在有生之年,能看到资本论的续集。ps.生产函数,虽然我不太懂,但我看到了国外的经济学家们在过去150里,前赴后继的努力,突然间觉得,原来做经济学家,也是可以很有良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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