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金山

出版社:副本制作
出版日期:2000-12-1
ISBN:SH80-4
作者:鲁毅
页数:148页

作者简介

这些篇目在总体上形成一种相互呼应、补充的格局。一些母题循环往复地出现:淋浴、死亡、长时间的行走,等等,它们与其说偶尔给人重复之感,不如说是呈现了变奏曲的有趣结构。但即使是这样的细节,也不纯粹是再现性的,作为一个符号它表露了小说与真实的范畴结盟的冲动。这些母题的具体可感来源于对意义的拒斥。在现代观念中,对具体的强调,往往成为一枝刺向意义的长矛——对意义确定性的威胁。因此,《梁金山》中对真实的介入所引发的效果,只能被看作是其功能的一个方面。它应该被看作写作者在文本中对这种策略性修辞的运用。他作出的某种事先选择(反对模仿,主张构成)所产生的第二个结果是叙事的消失,至少也是叙事之简单和基本形式的消失。他的作品中几乎从无相继事件的简单连续。作者绝对不是文学意义上的“生活的画家”,如何安排故事诸要素,这对他来说,远比使它们符合我们对世界的认识来得重要。在此,我们再度触及到一个界限:取消故事,异乎寻常地强调结构,或某种音乐意义上的对位法和变奏。意识到这些,也许才是阅读他的小说的关键,也为此提供了某种方法论上的指引。(罗莉)

书籍目录

世界1、2、3
——对人称代词的使用 / 1
痕迹
——为什么不说发生了什么事呢? / 29
旅馆的房间,又名乌有 / 49
午夜微风
——根据对位法而作 / 75
中午的岛屿 / 89
梁金山 / 107
河流 / 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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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没有方向的河流重叠交错中开放或关闭的世界关于鲁毅的小说集《梁金山》赵松即使是跟一群人走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仿佛是独自一人,可以被忽略,然后在某一个时刻里他会浮现,诡秘的眼光闪动,他说了句什么,但这话的内容会让人联想到之前之后过多的沉默,而不是此刻他想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很多时候,他都很像个有些固执而又自然地游离于现场的人。他忽然说话时的声音如果引发别人的注意,那也似乎只是为了预示随后他马上的忽然隐没。这个叫鲁毅的人,其实非常适合放在他自己笔下的小说里。实际上他的小说世界也确实就像跟他的现实生活世界只隔了一个阳台,他穿行其间。有时我会想,或许,评论鲁毅小说的比较理想的一种方式就是写一部小说,这样你就可以在结构上影射到他的小说结构,而在语言上则使用一种与之相反的弥漫开的繁杂多变的风格,可以将作者从那些精心设置的隐蔽之处里发掘出来,或者说是猜想出来,让他也进入到小说的世界里,去猜测想象他的眼光动态……当然,接下来要做的并不是藉此分析他写作的动机与心理变化,更不是钩沉其个人的历史经历,以便有助于他曾写下的那些令人迷惑不已的小说多少变得易懂一些,甚至更进一步地企图借此揭出其情节的构建背景与原始内幕……不,这几乎是徒劳的。不管怎么说,作为作者的鲁毅,有时候似乎比他笔下的人物更像小说里的人物,只是他从未直接出场过而已,他隐藏在他们的生活深处,与他们同在,又很少被人察觉。他跟他笔下的那些貌似模糊的人物有着非常相近的特质,他始终都可以在他所构建起来的那些小说空间里不动声色地穿行来去,比那些人物的影子还要平淡无奇而且不容易被发现,在小说完成之后,他离开了,或者说在你合上这本薄薄的小册子时会觉得他其实早已置身事外,正在广州的某个街角等着什么,还顺便点上枝烟,然后又朝你这边望了望,漫无目的的,过了三分钟之后他上了辆出租车,消失在狭窄弯曲马路上的不断错杂的车流里。可是转瞬之间,你很有可能会以为这是个错觉,会觉得他其实仍旧隐藏在这本小书里的某个地方,在那些人物经过之后,露出其微妙而平静的眼光。实际上他并不是有意在与什么人比如说读者在玩捉迷藏的游戏,很可能他只是觉得这些看似完成了的小说其实并未完成,他确实离开了它们,但他可能忍不住会在某一时刻重新回到其中,看看是否还有其它的可能,他近乎固执地认为,肯定还有很多的可能,更有意思的……从某种意义上说,鲁毅可能是个“未完成时”作家。他一直在断断续续的写着这个那个作品,有时候是反复地写着同一个作品,反复地修改,总之是难以定稿。因为他总是觉得还有新的可能。以至于他的很多作品都处在未完成状态。他甚至可能有这样一种倾向,如果不把写好的小说印出来的话,他可能会一直修改下去,把几个小说重新打散重组,变成另外一个小说,或者把一个小说拆解成几个小说,作为一个有着文字洁癖的完美主义者,他非常有可能一辈子只想去努力写成一个作品,而且它最后又是未完成的状态。换个说法就是,他这辈子所写的一切,最后可以放在一起当作一部作品来读。就拿《梁金山》这本小书来说吧,把前后的两个版本放在一块儿对照看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小说数从十九个变成了七个,而文字总数以及内容却基本上没有明显的变化。这样对比之后你就会发现,鲁毅就像个导演加剪辑师,把之前拍过的那些胶片进行了重新的剪辑,于是一部新的作品出现了,与之前那部相比,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从效果上讲,又近乎是质的变化。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他的小说结构观念上发生了变化,这时候的他,更像个立体派画家那样,懂得了不同空间的并转与交错,以及时间的凝固与漫延,还有人物与事件在这样的时间与空间状态下的互渗与溢出。实际上,在现在这本《梁金山》的前身那本书里,显然他就已经意识到自己写下的那些短篇之间存在着微妙的关联,放在一起,从整体上看是可以作为一部作品来理解的。只是把它们放在一个集子里,还只能算是简单的并置,构建的只是一部作品的初级存在状态,在内部结构上,还显得缺乏足够的层次感和密度,还不能形成一种内在的互为作用的张力与弹性。所以这一次他将它们重新熔解然后再一次结构塑造在一起,于是原先的那部《梁金山》也就变成了另一部新的《梁金山》。仍旧可以视为一部小长篇,但构成它的那些篇与原先相比显得更为饱满了,也正因为这种饱满,这个小长篇的内容似乎丰富了很多,重新组构后的内容能量释放得也明显更为充分了。鲁毅的小说,正像他所看重的那些实验性很强的作家们一样,具有明显的非故事性。也就是说,他的小说没有明显的故事线索,因而是无法在读后复述出一个故事梗概的,你根本没办法在阅读后把他的小说讲给别人听,一定要那样做的话,估计你只能对别人把它再从头到尾读一遍了。但你又不能说他的小说里没有故事,因为他已经为敏感的读者留下足够多的猜测联想故事的可能。更进一步说,他的小说里的故事,实际上是为数不多的事件碎片所构建起来的小说叙事空间本身。从这个意义上讲,他的小说毫无疑问的是一种空间的叙事艺术。在他的小说面前,你可以发现,那些古老的关于再现和表现的小说观念是一点也帮不上什么忙的。他的小说本身是一种存在,如果是你在阅读它,那它就是一种正在发生在你眼前的现在的事件,而不是那种仿佛曾经存在过的故事,它是正在经历你的眼睛与其它感官的人与事,他们是微不足道的,甚至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无名无姓的,有的只是第一人称、第二人称与第三人称的并不算复杂的变化。你知道他们只是些小人物,活在极为有限的容易被忽略的空间里,如果把他们放回到现实生活里,他们会像水滴落入海中一样,转眼就消失了踪迹,悄无声息。他们的事件是什么呢?不过是他们的看,以及他们看到的有限的事物。鲁毅不但不去写什么线索明确的故事,他甚至连人物的心理都不会去写上一笔,因为他根本就不相信人物的心理是可以像话语那样直接描述出来的,当然这不等于说他否认了人物心理的存在,或许他更愿意将人物的心理融解在人物的行动与眼光流动的过程中,你可以猜测,但你很清楚的是,你不会拥有唯一的答案,就连作者自己也没有预设这个答案。如果你很想知道这本小说应该从哪里读起才更便于理解它的话,那我建议你可以选择那篇《中午的海岛》。你将看到的,是一条五十六个字的简单注释,“葛洲岛,位于阳东县东平镇,距新港千米左右,由大小葛洲岛组成,当地人在大小葛洲岛之间筑起了防浪大坝。坝内是避风塘。”接下来,你将看的,是十六页空白页。之所以我会推荐从它读起,是因为它就像这本小说的一个窗口。它是个形式游戏么?不,当然不是。它就是个有限空间里的窗口,它是敞开的还是关闭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透过它可以看到外面,或者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要是你有兴趣的话,完全可以拿起笔来,在那些空白页上写下你的文字,以你的方式来重新写出一个小说。你没去过那个葛洲岛,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既然它是出现在这本小书里,那它显然就不再是那个阳东县东平镇境内的小岛了。你可以想象它现在就是中午时分,阳光比海浪还要喧哗泛滥,到处都是阳光,让刚刚抵达这里或者刚从这里的某个屋子里刚醒来的你一时睁不开眼睛,让你觉得自己仿佛一下子迈进了一个过于夸张而又虚无的白日梦里,你会下意识重新闭上眼睛,想一想这是怎么回事,然后再重新睁开,现在好一些了,你看到了洁白的世界,比不远处的沙滩还要平滑纯净……你看到了有人在走动,甚至还看到了他的那点影子,淡淡的短短地歪在他的脚底,跟他的身体构成了一个古怪的小锐角,也可能是个直角。然后我可以告诉你,那走动的人,就是鲁毅小说里的人,你看到了他,他可能也早就看到了你,但他不会说出来,因为他们都是些喜欢用眼睛看,而不是用嘴巴说的人。你从一开始就得习惯这样的一个需要依靠猜测与联想才能浮现的世界。“在我做出向右移动的决定时,之前形成的烟雾散尽。手中的烟蒂尚在燃烧,包裹着结构松散的烟灰,只要我的手不抖动,我暂时不挪动腿脚,它就不会掉落,在地面形成松散的灰烬。……唯一可能的变化,我们称之为偶然性。”(《梁金山》P70)在鲁毅的小说里,有很多貌似可能的情节,人物想象一场暴雨,那场暴雨就变成了现实,随即就会有新的情节出现在那里。但是,在阅读这本小说的过程中,如果你觉得有一个可能的世界正在因为偶然而为你奇怪地展开的话,那注定就是个错觉。其实在你通过这些文字忽然意识到“世界”的存在之时,它就处在一种刚刚关闭的状态,没错,小说是开放的,而它的世界又是关闭的,这就是作为阅读者在那个合上书的瞬间里感受到的一种现实,也是作者给可能的读者制造的一个没有谜底的谜局,无论你的阅读如何的敏感而切近了它,中间都仿佛隔着一面永恒的玻璃墙壁。无论是面对书,还是面对世界,你都能看到进入或离开的可能,所以你不可避免地有了很多的犹豫,而事实上的情况则是你很可能仍旧停留在那个边缘上,进不去,也不能离开。那里就是封闭的世界的中心,也是开放的小说的最为感官性的句子,在这里你可以思考什么是想象的无限和存在的局限性。所以怀特海曾经这样说道:“我们必须有体系,但我们应当使我们的体系保持开放。换言之,我们对它们的局限性应当有所敏感。它在细节方面总会存在有待加以洞察的模糊的‘在此之外’。”鲁毅笔下的人物常常就像个迷恋几何、物理的家伙,喜欢使用“垂直”、“直角”、“圆形”,而且喜欢反复强调提示一些具体的数据,比如距离是多少米,这种对于物理数据的过度强调甚至可以说迷恋,显然是人物出于反复确定自身现实存在的需要,这就意味着他人视角的缺失,而人物自身是无法确证自身的存在的,他只好迫不得已地转向那些物理的存在,尽可能与之发生某种对应关系,以确定自身的位置,就像蝙蝠飞行捕食过程中不断发出的声纳以确定物体的位置与空间方位那样。他的人物还非常在意时间,这可能是因为他们时常会忘掉时间的存在吧,所以他们要忍不住把几个闹钟摆在脑袋旁边,让它们在指定时间里反复提醒时间的来临。有时候他们似乎也很在意具体的时间点,经常有意向你提示那时间的存在。他会出人意料地准确提示,“然后出现了一个长达十分钟的空档”。这样的时间概念似乎只有在看影碟的时候才会有吧,因为那影碟机上会显示时段的长度。但在日常生活中这样的时候极少出现,即使在等人的时候,也不会掐得这么准确。更不用说从旁观的角度了。但事实上,鲁毅的小说里的时间恰恰又是很不清楚的非线性的存在,没有清晰的延续性,而只存在着闪回与跳跃,没有具体的推进过程发生与实现。换句话说,日常性的时间在他的小说世界里是不存在的,而“时间”在这里只是一种结构的因素,就像一些散落的点,掺杂在小说的进程里,或者说是渗透在小说的空间里,与同样碎裂的情节偶尔不经意地相对应着,就像网一样交错移动,仿佛从没有一定的方向,只是像光一样反复从不同的方向掠过人物的身体与眼睛,也像没有方向的河床上总是在变换中的河流一样,在他所构建的空间里以极不确定的方式流动着,你反复阅读可还是难以捉摸其动向。事物总是处在变化中,即使在小说中也仍旧如此。在那些人物的眼中,这种变化即可能是异常缓慢的,可以让他慢慢地看着,体会其中的微妙,尽管有时候他也会觉得“事实上我们难于察觉到事物之间微妙的变化”,但他还是愿意这样看下去,似乎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如此看下去,这样他的存在才是可能的。当然换个角度来看,小说里的事物的变化也可以是迅疾的,转瞬即逝的,新的场景会覆盖旧的场景,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不同的场景在不断地相互渗入与溢出,而整个过程非常的微妙自如,层次感也非常好,有时候你会觉得就像海滩上的效果一样,一波一波的过来,又退去。有些东西被平复了,有些新的东西留了下来。严格的说,鲁毅的小说里基本上没有任何传统意义上的故事,有的只是这样那样的一些似是而非的点,就像网的那些结点一样,期待着某个瞬间里的阅读者的一个触动,而任何一个瞬间的猜想与假设都可以成为动因。这本小书的第一篇《世界1、2、3》的副标题,是“对人称代词的使用”。随后他在小说开篇之前又把辞典上或者说语法书上的关于人称代词的分类与用法详细地罗列了下来。这实际上可以理解为一种非常有意的提示,似乎要让读者注意到这样的一种事实:从某种意义上说,发动叙事的原点可以是近乎抽象的中性的存在,可以只是个符号,那些具体的承担叙事视角的人物也很像符号,但他们又并非抽象了的人,他们仍旧有其自己的具有隐秘性的生活,他们的看,就是他们的生活,那是他们的一种最为隐蔽的经历,而这种经历以文字的方式呈现为带有明显视觉性的事实的时候,你会忽然意识到,他们的生活还有另外的一面存在着,被这些视觉性事实遮蔽了,那就是他们最有可能变成故事的日常生活本身。如果说那种视觉性事实在很大程度上消解了主体的完整性的话,那么我们同样可以认为,在那种遮蔽性中折射的则是对主体的被禁锢性。他们的看,是一种摆脱的需要,是一种期待的需要,而这种需要的某种意义上的满足与缺失回过头来又进一步强化了那种对主体的禁锢。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鲁毅笔下的人物其实就是一些始终处在游离状态中以及不断渴望着更深的游离的被囚禁者,他们的生活是封闭的,而他们的微不足道的隐蔽的愿望则总是开放着的。不管怎么说,他们都还活着,只是活在了人群不会察觉的边缘地带。他们不断地寻找着能够使之存在性得以短暂确立的他者,同时在这个过程中其自身也在不时地分裂为自己的他者。他们的生活永远是正在进行时的,所以这就意味着永远都不会有任何找到可以长久安息的归宿的可能。在写下这些评论性的文字的过程中,我多次想到要直接抄录下鲁毅小说里的一些段落,用以作为一些观点与判断的佐证。但是我还是克制了这种念头。因为在翻动着他的书页的时候,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从这本整体感非常清楚的作品中割裂哪段文字下来。我不得不放弃了。可是现在我忽然想到第七十九页上面的那十一行文字,我决定不分行地把它们抄下来:“我在,在门后面闪出来把她给逗笑了。原来是她,手里拿着的伞不断地在滴水,很快地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摊积水。她的头发和眼镜片上也沾了小水珠,裤脚也是湿的,看来雨下得不小。这样想的时候,我马上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又说不出来。我愣了一下,直到她再次出声才把她让屋里。我们坐在刚才我坐过的地方,只是稍稍的改变了一下姿势,也许改变的还有当时的情景:我不再是一个人,我把身体扭转向坐在我的左手边的她,不再对着窗台。我们之间的台面形成一个直角。我的手指被墨水染黑,桌上打开的日记本,黑影还在渗开,我抬眼看了看窗外……”录下它们之后,最后,我想说的当然是鲁毅的语言。据说鲁毅已有差不多两年没怎么看小说了。也正是在这段时间里,他的语言在悄然发生着变化。他的向来简练的语言变得越来越自然适度,刻意讲究之处几乎很难看到,每个句子似乎都是信手拈来的,是随意就生长出来的,他的手感越来越趋向于异乎寻常的细腻与微妙的境地,好像他手指下出来的不是文字,而是有时是连绵不断的、有时是时断时续的最为轻微的钢琴键发出的泛音,它们交织萦绕着整个空间,仿佛微风里的雾,可以让读者在不知不觉中凝视着那里。有时候你会觉得鲁毅的语言是近乎透明的某种物质,可是当你的阅读过程中感觉到它们的流动与泛起的波纹时,又会产生类似于出神和幻觉的效果。他的文字所构建起的这个小说世界会让你觉得这位作者的技艺是如此的老练而又不着痕迹,会促使你生发出某种期待,对于那种更为深沉的力量的期待,当然,至少在目前这本书里,这种期待还无法得到满足。不久前,在聊天时鲁毅谈到自己的一些想法,他觉得自己过去假如说是在以少写多的话,那后面接下来,他要做的,将是以多写少。这又将是怎样的一种变化呢?2009年11月24日星期二

精彩短评 (总计4条)

  •     非要读到最后一页才能确认这是本小说集而不是小说…… | 被第一篇的形式吸引然而读了并不觉得好 | 感谢上天我没读现当代文学,真不是这个料 | 唉我今天到底是读了多少小黄书啊
  •     再
  •     勘误有些问题。。。
  •     缺乏对话的小说,长句子的小说,像是喃喃自语一样。不是不好,只是欣赏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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