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義工

出版社:八方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出版日期:Dec 15, 2007
ISBN:9789867024602
作者:河合香織
页数:272页

作者简介

「上帝真會捉弄人,像這樣的人,居然還有性慾!」
第一本關心身心障礙者性需求的報導文學
性,是生活的根本
性,是確認自己出生意義的一項功課
身心障礙者的性需求該如何處理?
「《性義工》裡的人,許多並不是「性輔導師」,然而不論是完全做義工的家庭主婦,或專門為身障者所服務的性工作者,都是在為肢體上Disabled的人,提供一種社會的基礎建設,讓他們的生活儘量免於Handicapped……」
──大塊文化董事長/郝明義
「人間真實有兩種,一種是美好得讓人掉淚;一種是冷酷得讓人掉淚。本書屬於後者。那是正常人所不願面對卻真實存在的難堪。別過頭去,無助於事。坦然面對,翻讀思索,或許,你會從中看到美好得讓人掉淚的人間。」
──文字工作者/傅月庵
「面對性的慾望,那裡一直有一道封印──「不要去揭開它!」大家拼命喊、拼命阻止,以為只要牢牢守住,不要碰觸,就可以化解掉身心障礙者的七情六慾,假裝它們不存在。《性義工》安安靜靜揭開了它。」
──中廣「心靈的春天」節目主持人/丁美倫
「不論這對他們有多困難,窮其一生,他們都未曾放棄,這是多麼令人動容的一刻。」
──樹德大學人類性學研究所所長/林燕卿
「不再逃避而選擇了面對,這是一個很好的開端。」
──台北縣身心障礙者福利促進協會總幹事/涂心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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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7条)

  •     谈到残障人士,特别是关于他们的精神,我们总喜欢说身残志不残。但是,有的东西,光靠志是不够的。比如性。当初看到这个书名,让我有开悟的感觉:啊,原来性也可以有义工。再看副标题,不由叫绝:对身心残障人士提供性服务的义工。一个是性义工,一个是残障人士,这2个元素立刻让我对此书升起了强烈的兴趣。我马上发动我的资源,终于于今年搞到了这本书。乌拉!看完,陷入纠结中。本来,残障人士因为身体原因就被排斥在主流社会思考之外,而谈起残障人士的性生活,更是被认为是一种不属于他们的权利--因为能力的缺失而想当然的以为权利的缺失。但其实这些残障人士都是有性需求的。而因为社会的偏见,他们的性需求也被忽视了。于是,就有这样一批戴了三个表的人,在世界著名的AV国和世界最开放的国家荷兰,开始关注这些残障人士的性权利。这本书就是关于这残障人士和关于残障人士与性之间的故事。性与情,向来是纠缠在一起的,当性义工,虽然美好,但是依然无法逃避这个纠结。看着这些残障人因为性而发生的故事,让人掩卷长叹。其实,通过他们对性的需求,他们真正需要的是爱,那种去爱和被爱的感觉。性,只是这种爱的一种表达。简单的性远远不能满足他们对于情感的需求。毕竟,人是感情的动物,而性又与情的界限是那么微妙。虽然可以有无爱的性,但是满足之后,却激发了他们对爱情的渴望。这也是性义工最困难的地方:不小心就会因为性而导致感情的发生。而一旦有了感情,问题就复杂了。我一直在思考:如果他们最终因为感情挫败而导致的伤害,难过或者痛苦,我们是不是要提供性帮助呢?因为本来不提供,残障人士还仅仅是权利的丧失;如果满足,权利满足了,却导致了痛苦的经历,感情的纠结,我们是不是要提供?如同庄子中的混沌一样,我们要不要开启他的情感闸门?因为谁也无法控制一旦有了感情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不知道,所以很纠结。因为我也想开展这样的工作,通过购买性服务,一方面满足了残障人士的性需求,另外一方面,可以给性工作者带来收入,问题是,这样做后果会是如何?如果出现问题,谁能,谁应该对次负责?我不知道。当然,在中国来说,不要说性义工,连义工的发展都才起步,而性工作者还处于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状态,为残障人士提供性服务,估计我死之前都看不到了。这本书内容非常丰富,不但采访了接受性服务的人,还有采访了当性义工的人,不仅仅收集了女性义工的案例,还有采访了接受性服务的女性残障人士;除了采访因为性而结婚的残障人士和健全人士的婚姻家庭,还采访了2个残障人士组成的家庭。。。。。。这本书不但让我们可以了解残障人士的性问题,还可以了解残障人士的感情家庭和生活,应该说是本了解残障人士的很好的启蒙书。让我们一起关注残障人士的生活和他们的性权利。同时也关注其他弱势人群的性权利,比如农民工的、孤寡老人。因为,性也是人的基本权利之一
  •     (原載《經濟日報》3月31日,簡體版見第一個留言)勵志的修辭語往往離不開對身體的想像:「進步」、「站起來」、「翻身」、「展翅」……難怪每當我們鼓勵殘障者,言詞不是荒誕便是乏味;某些為殘障者籌款的慈善節目,卻少不了讓我們看得高高興興的舞蹈表演──我們真的嘗試過體會殘障者的具體苦況嗎?除了吃,除了睡坦白說,我從來沒有想起過殘障者也有性需要,彷彿他們是只會吃只會睡的活死人。河合香織的《性義工》卻令我明白性對一些殘障者有多重要:竹田為了跟人親熱,不惜從殘障津貼中省儉用;本來需要時刻隨侍在側的氧氣瓶,他也決意暫時取下整整兩小時。作者為他憂心:「這樣可能會死掉的!」他卻期期艾艾地堅持:性,才是生活的根本。這種說法固然無甚大志,但像霍金那樣的偉人畢竟只有一個。再說,我們不也需要點點滴滴的日常享樂去點綴甚或支撐生命嗎?在我們的城巿裡,性工作者總是骯髒的,義工總是高尚的。《性義工》採訪的個案卻像一記記狠狠的耳光:我們該怎樣定位服務殘障者、不收費的性工作者?那些替殘障者自慰、協助殘障夫婦親熱的醫護人員又如何?收費的是不是必然比免費的骯髒一點?似遠實近的性與愛事實上,《性義工》不怎樣激進,河合香織不是性革命者,反而經常代我們向那些殘障者提出了最平常的疑問:你不會對性義工的另一半感到歉疚嗎?阿葵如此回答:「如果彼此發生感情的話,或許我就會感到愧疚,不過,我覺得性義工就像是幫人餵飯一樣,就只是助人呀!」這似乎跟我們的主流價值觀剛好相反:唯有把性與愛分隔兩地,才是道德。在現實裡,性與愛卻未能如此涇渭分明──這或許才是《性義工》的母題。阿葵承認,他接觸性義工,是試試「發展出一段感情」(他後來的妻子也說,愛才是性關係的關鍵)。免費的固然難免牽涉感情,金錢交易也不例外:拚了命也要跟人親熱的竹田,一直對女友念念不忘;花錢買性的女孩子,實際上把對方當成男友一樣……《性義工》強調性不能獨立存在,與我們的社會價值觀絲絲入扣。求同還須存異如果說《性義工》的敘述只是如實反映,我們也不妨注意河合香織的主觀判斷:「身體有殘障,自然就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但是,如果把這些因殘障所帶來的不方便的地方,一片一片加以剝除的話,身心障礙者和健康者之間的界限似乎顯得非常曖昧。而且,最後剩下來的,恐怕就只有與殘障沒有絲毫關係的每個人有的『性問題』而已。」弔詭的是,這本書一直在反映殘障者的性問題與其身體狀況如何糾纏。河合香織的總結大抵是出於同舟共濟的美好意願,卻不免取消了殘障者的獨有位置。我更害怕有人會以「多加關懷」來打發他們的性需要──哪怕性與愛分不開,友愛也不等同愛情,邱彼特很少飛過殘障者的頭上。
  •     身障者的基礎建設,台灣還很遠【文/郝明義(大塊文化出版公司董事長)】  我第一次知道有專門對身障者提供性愛服務工作這回事,是看《鐵肺人生》這部紀錄片(Breathing Lessons)。  這部電影是一位美國華人虞琳敏(Jessica YU)導演的,得了1997年奧斯卡最佳紀錄片。片子讓我見識了美國社會如何在八十年代,就重視對待「身障」的文化──其中包涵了硬體與軟體的文化──設計了各種可以讓身障者「自在」地生活的環境。  《鐵肺人生》紀錄的,是一位極為嚴重的小兒痲痺症患者馬克。奧布萊思(MARK O’BRIEN)。小兒痲痺症的患者,都有脊椎受損而扭曲變形的問題,但馬克的脊椎嚴重扭曲變形到難以自行呼吸,必須置身於一個圓桶形的「鐵肺」才能生存。  馬克如此自述,「多數這類病人的情況並不太嚴重,可是有些人,比如我的情況就很特殊,事實上已經嚴重到了四肢癱瘓,離開這個機器就無法獨立呼吸的程度。我可以離開它一小時左右,但大部分時間我是在鐵肺裏度過的。」  但是馬克這位躺在「鐵肺」裡的人,卻就讀柏克萊大學,利用電動輪床(因為他坐不起來沒法坐輪椅)就可以自行活動的校園環境,完成了他的學業,進而在畢業之後,成了記者兼詩人。(想多知道這部電影相關資料,可洽廣青基金會,我是在他們辦的「圓缺影展」中看的。)  但我印象最深刻的,是美國在八十年代就有Sex Surrogate(性輔導師),可以幫助馬克面對他對性的焦慮與問題。「性輔導師」都受過特別訓練,經過心理醫師的「處方」後,可以為重度「身障」的人進行包括性交在內的服務,但以八次為限──以免和被輔導者產生感情糾葛。  看過電影後,我上網想了解進一步的資料,查到馬克後來寫了一篇文章<我見性輔導師的經驗>(On Seeing a Sex Surrogate)。那篇文章很仔細地描述了他如何透過按次收費的性輔導師,有了生平第一次和女性裸裎相見的機會,又如何在歷經四次之後,才終於真正體會到性交。身障嚴重如他者,在這個過程裡的心理,以及一位性輔導師的工作內容,都被仔細地記錄了下來。  不論馬克本人在這個過程中的心情如何波濤起伏,光是看美國社會能為「身障」者設想得如此週到,不僅可以讓他有便利的環境完成學業,還有「性輔導師」的設計,不能不由衷佩服。  ◎  馬克在《鐵肺人生》裡還說了一句話,也讓我學到很多。  他說:“Disabled” doesn’t mean “Handicapped”(“Disabled” 並不等同“Handicapped”)  “Disabled”和“Handicapped”在英語世界裡都蠻常見的,即使我自己也是個小兒痲痺症的患者,以前也沒有注意其中的差別。聽了馬克的話,查了一下字典(劍橋大學在網路上的Cambridge International Dictionary),發現大有不同。  “Disabled”指的是「欠缺某種肢體能力」。  “Handicapped”指的是「經由先天、意外或疾病而導致的一種心理或生理情況,因這種情況而使得日常起居要比沒有這種情況的人困難一些。」  換言之,“Disabled”只是一種事實陳述,陳述「欠缺某種肢體能力」;“Handicapped”則強調「日常起居要……困難一些」。  在台灣,“Disabled”和“Handicapped”,我們一不小心就容易一律翻譯為「殘障」這種說法。但是即使生活重度不便,必須以「鐵肺」為生的馬克,還這麼注重“Disabled”和“Handicapped” 的差異,主張“Disabled” 並不等同“Handicapped”,值得我們注意。  是的,“Disabled”也許相當於“Handicapped”,也許不是。其中的差異,就是看一個社會為Disabled的人設計、準備的工作、生活環境,基礎建設,究竟如何。如果這個社會環境與基礎建設,可以讓一個即使是“Disabled”的人也可以很方便地工作、生活,那麼他就可以離“Handicapped”遠一些;否則,當然“Disabled”也就等同於“Handicapped”了。  回頭再看看我們的社會。記得三十多年前剛來台灣的時候,還很多人把英文裡的“Disabled”或“Handicapped”,都叫成「殘廢」。今天,法定的稱呼雖然改為「身心障礙者」,但是一般最普及使用的說法,卻還是「殘障」。至於如何區分“Disabled”與“Handicapped”之意義的差別,當然就更不是我們注意範圍所及的了。  ◎  這麼看,也就知道《性義工》這本書裡所記錄的人與事,到底是什麼意義了。  其實,不過是在記錄日本和荷蘭兩個社會裡,有一些人在幫助Disabled的人,提供他們一些服務,讓他們在性生活上不致於直接等同於Handicapped。如同書裡所提到的,一般人也許不會想到,「殘障者」怎麼也有性的需求與能力,但馬克的話讓我想到,很有趣也很諷刺地,正是在性這件事情上,才真正可以說明“Disabled” doesn’t mean “Handicapped.”的道理。是啊,欠缺某種肢體能力,怎麼能等同於說他/她在性生活上一定困難呢?在性生活上有障礙,但是卻毫不欠缺肢體能力的例子,可是所在多有。  《性義工》裡的人,許多並不是馬克所談到的「性輔導師」,然而不論是完全做義工的家庭主婦,或專門為身障者所服務的性工作者,都是在為肢體上Disabled的人,提供一種社會的基礎建設,讓他們的生活儘量免於Handicapped。這種基礎建設,和建築物的階梯旁需要架一個坡道,大樓裡需要有輪椅方便進出的洗水間,沒有什麼不同。  然而,看這本書也可以感受到,即使在日本和荷蘭,這些性愛義工或收費服務者,仍然遭遇到的龐大壓力。但也就因為壓力大,所以又特別讓人感受到這件事情應該事屬社會的基礎建設──否則,荷蘭也不會有三十六個市政府為Disabled的人一個月支付三次性愛費用的社會福利了。  當然,在台灣,連我們引以為傲的世界最高樓一○一大樓,都沒有方便輪椅進出的洗手間(到2007年11月的現況),要談這些社會的基礎建設,畢竟太遠了。  也因為太遠,所以寫了這篇文章來介紹這本書。  本文轉載自《性義工》,河合香織著,中文由八方出版我和我身心障礙朋友的愛慾情仇【丁美倫 口述‧蘇惠昭 整理】  那件事發生的時候,我才讀完《性義工》譯稿沒多久。  在身心障礙協會的活動上,我發現一個60多歲的阿伯緊盯著我,後來我上洗手間,他也跟過來了。  「我有話對妳說」。「說ㄚ」。「我真的要說了──」。「你就說ㄚ」。  那是我們在廁所前的對話。  他終於說了,帶著羞愧的神情:「嗯,剛剛看見你,我……射精了,因為我受過傷,腦子雖有那種想法,卻不能和身體連接起來,剛才卻……。嗯,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我很想告訴你這件事。」  然後他的臉上浮現一種「我總算還可以」的快慰。  不知為何,面對那樣的場景,一個身障老人誠實的告訴我他射精了,而我並不覺得猥褻,可能是因為剛剛讀完《性義工》的關係,一本日本女作家探討身心障礙者性需求的報導文學。  面對性的慾望,那裡一直有一道封印,「不要去揭開它!」大家拼命喊,拼命阻止,以為只要牢牢守住,不要碰觸,就可以化解掉身心障礙者的七情六慾,假裝它們不存在。  《性義工》安安靜靜揭開了它。  而對自己成為身心障礙者的性幻想對象,我有一種比「深感榮幸」更複雜、更迷惘的心情。  然後我想起了一件更早以前的事。  我們協會辦公室一直由一群智障生負責打掃,其中有個男生似乎很喜歡我,每次看到我都會靠過來,碰一碰我,喊姊姊、姊姊,那天也一樣,他喊了我「姊姊」後,才一轉眼,因為剛好穿著一條黑色褲子,很明顯我看出他射精了。  「不好意思,妹妹,」輔導老師也知道發生了什麼,過來拍拍我,怕我被嚇到。「他雖然只有8歲的心智,但身體卻是35歲的身體……」  一個35歲的男人,看見了喜歡的女人,勃起、射精,這在正常人的正常世界中再正常不過,但發生在一名35歲的智障男人身上,它就成了一個不可說、不能說、不知該如何說的禁忌。  「那你們都怎麼輔導?」我問老師。  老師告訴我,有些智障者家庭會帶小孩去結紮,而社工員能夠做的,也就是轉移、轉移、轉移。轉移才能昇華。  但我們也經常聽到這樣的故事,為了傳宗接代,在看不見的角落,不知有多少父母為他們的智障兒「買」一個外籍新娘,而我所認識的一名智障女,我不時看到她大腹便便的樣子,所以便有一種惡意的說法不斷在傳播,說是一旦體會過性愛的滋味,身體被喚醒了,這樣的女人便會再度渴望,男人便有了趁機而入的機會,畢竟性是本能,而且永遠不能滿足。  到底智障者有沒有性的自主權?該不該生育?結紮人不人道?「智障者不是中性人」,身心障礙服務資訊網上有一篇「唐氏孩子的性教育」,文中提及美國學者Gordon的主張:每個公民都有權利要求適當的教育,智障孩子也和所有人一樣,需要愛和被愛,需要肯定其價值,並接受其為性的個體,「在近乎完全壓抑與否認性慾的情況下,成熟的智障兒在這充滿刺激的現代社會中,愈迷惑與不安」他說。  這讓我不斷想起《性義工》中,那些幫助癱瘓者自慰,或者帶他們到色情店「開查某」的日本社工,還有荷蘭,它竟然存在一個為身心障礙者提供性服務的團體SAR。  那是怎樣一個人權至上,觀念高度進化的社會,像遙不可及的天堂,不然怎會在維繫身心障礙者的生存之外,也照顧他們的心靈,正視性的需求。心靈和性,某些情況下它們的意義是相通的。  (本文摘錄自《性義工》,河合香織著,中文由八方出版)

精彩短评 (总计8条)

  •     全书的神来之笔其实是在“后序”结尾,作者收到正文中用大量笔墨动情描述过的伊绪葵、尤佳莉夫妇的电邮:“结婚已经四年,彼此早已没有感情,经常发牢骚,经常吵架,没有半点令人感动的事。如果认为结婚后,做爱就没有问题,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作者接着写道,“不过,他们两个人还是决定继续过着婚姻生活。”
  •     因為揚宜的博士論文是心智障礙者的性政治,在女書店一看到此書就買下來了。
  •     一个很独特一个鲜有人碰触的话题!同样一个极具挑战的话题!
  •     老弟是智障人士,近日得知他在和另一智障人士談戀愛,有點憂心。從友人口中得知此書,快快買來一讀,大受感動,每個人物故事皆有血有肉,說到底,殘障者也都是人,有人的需要,也有他們可愛和可厭。報告文學,作者算寫得很中肯,既令每個故事都很立體,又沒有美化或煽情,只是作者也是人,有時表現出的疑問、批判、無知,也表現出其良善和真誠,有時令人不悅,但也是她的誠實和勇氣。
  •     2015年6月:第一次重讀
  •     深刻獨到的描述,毫不誇張地揭露事實真相,一幕幕真實人性活現眼前
  •     全新感觉!“我希望将这件事透明化。我可以接受批判,只希望有更多人探讨这件事”
  •     向我们展示了一个从未关心过的世界,原来他们也有普通人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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