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稹集

出版社:山西古籍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5-1
ISBN:9787805986227
作者:元稹
页数:289页

作者简介

《中国家庭基本藏书:元稹集》简介:元稹(公元七七九——八三一年),字微之,河南洛阳人,他生于长安,自幼丧父,家庭贫因,随母刻苦自学,十五岁明经及第。唐憲宗元和年,举制科,封策第一,穆宗时,曾任宰相数月,后历任同州,赵州刺史,武昌军節度等職,大和五年,以暴疾卒于武昌任所,时年五十三岁。
元稹的一生,经历了德宗、顺宗、穆宗、敬宗、文宗六個朝代。他与白居易是诗歌唱和的好友,也是新乐府军動的介道者和加者.他们的诗歌风格相近,世稱元白。
《元稹集》原诗文以《全唐诗》、《全唐文》、《唐人小说》为底本,选择了70馀首。遇有异文,参考中华书局《元镇集》及《元氏长庆集》等,择善而从。同时在解评中注明“一作X”。对各本中的不同字词,据解评者的见解,择其一而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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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8条)

  •     此去经年王巍巍唐时元稹写:乍可为天上牵牛织女星,不愿为庭前红槿枝。古时候的决绝词写的大多是人世间的生死别离和一去经年的怅惘。以女子的口吻控诉男子薄情,从而表示与之断绝关系,这本来是“闺怨”诗中极常见的一种。可是既有个“怨”字,诗中的女子便少不得作出个自欺欺人的姿态。以为仅凭一封绝情的书信,几个凄婉的句子就能挽回一颗离去的心。所以,如元稹说,男女之间的感情最好要学牛郎和织女,虽然不常见面,但心心相守,终老不移。而庭院里的红槿,早上开得艳丽动人,可是一到晚上就被风吹得凌乱不堪。相见真的不如不见,未见着时,心里对那个人念念不忘,只记得他的好;待到见时,终日相处一室,却因着生活的淡而无味,生出了这样或那样的烦恼。像红槿,被风一吹,就分不清楚南北东西。身在春闱的女子,对心中人明明是满怀牵挂,但是口上不说。就像《会真记》(又名《莺莺传》)里的莺莺,面对张生的表白,却还要数落他的“非礼之动”。《会真记》里的张生有着元稹自己的影子,而有名的“侍月西厢下”的故事正是发生在元稹少年时的往事。普救寺中,才子佳人,红娘传书定情,这一切都成为后世流传的佳话。然而张生,或者说是元稹,在与莺莺相恋之前,谁又能保证他没有想过“始乱之,终弃之”的结局呢?唐代的庶族文人想要跻身社会上层、改变困厄的家境就难免要进入仕途以求取功名。而结交豪门贵胄无疑是这条出路之外的一条捷径。元稹最后弃莺莺而娶韦丛,也正是因为韦丛的父亲韦夏卿的权势显赫。而王实甫的《西厢记》,对于张生的刻画恐怕是正中了元稹的下怀。你想,一向以深情名世的诗人又怎愿落个“负心”的恶名?那个写出了“曾经沧海”的男子,在现实社会中竟是如此地庸俗不堪,那个自叙时说“内秉坚孤,非礼不可入”的歌者,实际上是个负心之人,说出来岂不是大煞了风景?“会真记”的“真”虽然有神仙的意思,但是在唐代的传奇故事中,“会真”不过是指遇到了妓女、道姑或是美貌的女子,说它是中性词都还有些勉强。当然,元稹自是有很多的文人朋友,也为莺莺写下了诸多的感怀诗篇,可那诗再多,也无非只是对男子薄幸的开脱罢了,而这些又怎挽得回像莺莺这样的女子已逝去的青春过往呢?可这世界上偏偏就有那被弃的女子总也忘不了男子的好,虽然念着“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白头吟》,却也把“春风多厉,强饭为佳”寄予自己曾经深爱的男子。她看似坚强,似是已忘记了那一段缠绵悱恻的往事,可背地里恐怕还是拿着旧日的信笺默默地流泪。“慎言自保,无以鄙为深念。”这样的口是心非,又怎不叫人为之肠断。“碧云天,黄叶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元代的杂剧多有此类凄凉萧瑟的句子。俯仰间,万千情怀融于一处,教人一时之间不知言何。想到那句“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来。再晚些,又想到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同是寂寥的句子,寂寞的人,一个在离别后迎着月光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另一个则望着书信哀怨而凄婉,屈曲而缠绵。于是,不禁感叹,这世上离别事本来就多,可偏偏为何又有柳永、容若之类的词人给人间的这些烦恼事平添上一层惆怅?都说浮生若梦,相聚即是相距,离别即是离,别。可这些话说出来后,并不能改变什么,除了等个八、九十年后躯体化作了尘土,还不都是暂时为人生的悲欢离合而感伤,容若的《金缕曲》说得好,叹人生,几番离合,便成迟暮。纵使你拥有着大好的青春,可韶光流转,总有一天时间也会像那薄幸的男子一般离你而去。元稹的《古决绝词》写得残酷而绝情,他与莺莺一别经年,偶尔想起在普救寺中的时光,感伤不能自已,却又不肯承认自己的负心薄幸,只说那时“分不两相守,恨不两相思。”同是口是心非,与莺莺的一纸书信比起来却可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而后世的诗人们记得韦丛,记得莺莺,也多半是因为他们总是从那些流传着的故事中寻找着自己的影子。正如我们喜欢一本书或一幅画,念一首诗,唱一首歌,恐怕也不单单是心里喜欢那么简单,看那书或那画的时候极有可能就把自己想象成了书中人、画中客,念那诗或唱那歌的时候也一定是满怀心事——既想起了前人的故事,便少不得要感叹此去、此去,红颜弹指,年华尽耗了。而在自己的身上,谁又能保证不会发生此类恨事呢?其实仔细想想,失去也就失去了,庄子云: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掬以湿,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与其把青春时光洒在旧时记忆里,还不如去过海鸥无事,闲飞闲宿的日子。元稹自己说:“一去又一年,一年何时彻。有此迢递期,不如生死别。天公若是妒相怜,何不便教相决绝。”你要信他,便照他说的去做,如若不信,还理会他做什么呢?因为,真正过了多少年后,时间终会剥夺了你的容颜和记忆,到那时,便再有多少凄清和惆怅,怕也是不记得了。 2007年10月
  •     少时初读到“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时心情澎湃,感动不已。心想能写出这般诗句的必定是才华横溢,至真至诚的有情人。孰不知与白居易齐名,时称“元白”的唐朝大诗人,是一个情种,是山盟海誓的高手!孰知刚刚为过世的妻子写下了如此名句的元稹更是一个始乱终弃,见利忘义的小人?崔莺莺,元稹的初恋女友。一个聪明美丽却又让人心疼的女子,也许当她下定决心抱枕而来的时候就早已预知了残损的未来。张生(元稹)对莺莺一见钟情,托红娘引见,红娘问其为何不明媒求婚?元稹这个无耻之徒答曰:“昨日一席间,几不自持。数日来,行忘止,食忘饱,恐不能逾旦暮。若因媒氏而娶,纳采问名,则三数月间,索我于枯鱼之肆矣。 ”大概意思就是说:“昨天在宴会上,我几乎不控制自己。这几天来,走路忘了到什么地方去,吃饭也感觉不出饱还是没饱。恐怕过不了早晚,我就会因相思而死了。如果通过媒人去娶亲,又要‘纳采’,又要‘问名’,手续多得很,少说也得三四个月,那时恐我也就不会在人世了。你说我该咋办呢?”由此可见当时元稹不愿意明媒正娶已经在为以后的始乱终弃做好了准备。并非所有深更半夜冒险去敲陌生男子的女子,都有红拂女此等好命能碰上李靖那样有情有义的男子。怪只怪莺莺她先遇人不淑、后又识人不明。当元稹离开时莺莺只是声音柔和,慢慢地对元稹说:“你起先是玩弄,最后是丢弃,你当然是妥当的,我不敢怨恨。” 她怎么可能不在乎呢?否则她不会弹琴至半就投琴泣下而走。崔莺莺是何等聪明的女子,只是她太爱元稹了,而且爱得义无反顾,奋不顾身,是自己抱枕而来的,愿赌服输,无法怨恨。谁知元稹这个卑鄙的小人却在日后却到处卖弄: “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不妖其身,必妖于人。使崔氏子遇合富贵,乘宠娇,不为云,不为雨,为蛟为螭,吾不知其所变化矣。昔殷之辛,周之幽,据百万之国,其势甚厚。然而一女子败之,溃其众,屠其身,至今为天下僇笑。予之德不足以胜妖孽,是用忍情。”意思是说:“大凡上天差遣的特出的东西,不祸害他自己,一定祸害别人。假使崔莺莺遇到富贵的人,凭借宠爱,能不做风流韵事,成为潜于深渊的蛟龙,我就不能预测她会变成什么。以前殷朝的纣王,周代的周幽王,拥有百万户口的国家,那势力是很强大的。然而一个女子就使它垮台了,军队崩溃,自身被杀,至今被天下耻笑。我的德行难以胜过怪异不祥的东西,只有克服自己的感情,跟她断绝关系。” 这是什么狗屁理论?道貌岸然的元稹,先负心在先,却还要义正严词地为自己的恶行找借口和理由辩解,并将责任全部推托给她人,还把曾经的爱人斥为“尤物”、“妖孽”,此人的品行可见一斑。其实真实的情况是他在京遇到父亲是高官的富家小姐韦丛,元稹幼年丧父家贫,娶豪门之女就可以平步青云了,攀上高官便可步入仕途。此时的元稹着急要为自己开脱,好在现任女友面前以表“清白”。当然了莺莺此时便成了他“事业”与“爱情”发展的绊脚石。张欣说过:“事实证明,特别炫目的东西背后,总有不为人知的隐情。而这些隐情恐怕才是最真实的人生,无论你多么不愿意相信或面对。”我只能说元稹“人不如文” !
  •     此去经年    王巍巍    唐时元稹写:乍可为天上牵牛织女星,不愿为庭前红槿枝。古时候的决绝词写的大多是人世间的生死别离和一去经年的怅惘。 以女子的口吻控诉男子薄情,从而表示与之断绝关系,这本来是“闺怨”诗中极常见的一种。可是既有个“怨”字,诗中的女子便少不得作出个自欺欺人的姿态。以为仅凭一封绝情的书信,几个凄婉的句子就能挽回一颗离去的心。 所以,如元稹说,男女之间的感情最好要学牛郎和织女,虽然不常见面,但心心相守,终老不移。而庭院里的红槿,早上开得艳丽动人,可是一到晚上就被风吹得凌乱不堪。相见真的不如不见,未见着时,心里对那个人念念不忘,只记得他的好;待到见时,终日相处一室,却因着生活的淡而无味,生出了这样或那样的烦恼。像红槿,被风一吹,就分不清楚南北东西。 身在春闱的女子,对心中人明明是满怀牵挂,但是口上不说。就像《会真记》里的莺莺,面对张生的表白,却还要数落他的“非礼之动”。 《会真记》里的张生有着元稹自己的影子,而有名的“侍月西厢下”的故事正是发生在元稹少年时的往事。普救寺中,才子佳人,红娘传书定情,这一切都成为后世流传的佳话。然而张生,或者说是元稹,在与莺莺相恋之前,谁又能保证他没有想过“始乱之,终弃之”的结局呢?唐代的庶族文人想要跻身社会上层、改变困厄的家境就难免要进入仕途以求取功名。而结交豪门贵胄无疑是这条出路之外的一条捷径。元稹最后弃莺莺而娶韦丛,也正是因为韦丛的父亲韦夏卿的权势显赫。 而王实甫的《西厢记》,对于张生的刻画恐怕是正中了元稹的下怀。你想,一向以深情名世的诗人又怎愿落个“负心”的恶名?那个写出了“曾经沧海”的男子,在现实社会中竟是如此地庸俗不堪,那个自叙时说“内秉坚孤,非礼不可入”的歌者,实际上是个负心之人,说出来岂不是大煞了风景? “会真记”的“真”虽然有神仙的意思,但是在唐代的传奇故事中,“会真”不过是指遇到了妓女、道姑或是美貌的女子,说它是中性词都还有些勉强。当然,元稹自是有很多的文人朋友,也为莺莺写下了诸多的感怀诗篇,可那诗再多,也无非只是对男子薄幸的开脱罢了,而这些又怎挽得回像莺莺这样的女子已逝去的青春过往呢? 可这世界上偏偏就有那被弃的女子总也忘不了男子的好,虽然念着“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白头吟》,却也把“春风多厉,强饭为佳”寄予自己曾经深爱的男子。她看似坚强,似是已忘记了那一段缠绵悱恻的往事,可背地里恐怕还是拿着旧日的信笺默默地流泪。“慎言自保,无以鄙为深念。”这样的口是心非,又怎不叫人为之肠断。 “碧云天,黄叶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元代的杂剧多有此类凄凉萧瑟的句子。俯仰间,万千情怀融于一处,教人一时之间不知言何。想到那句“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来。再晚些,又想到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同是寂寥的句子,寂寞的人,一个在离别后迎着月光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另一个则望着书信哀怨而凄婉,屈曲而缠绵。 于是,不禁感叹,这世上离别事本来就多,可偏偏为何又有柳永、容若之类的词人给人间的这些烦恼事平添上一层惆怅?都说浮生若梦,相聚即是相距,离别即是离,别。可这些话说出来后,并不能改变什么,除了等个八、九十年后躯体化作了尘土,还不都是暂时为人生的悲欢离合而感伤,容若的《金缕曲》说得好,叹人生,几番离合,便成迟暮。纵使你拥有着大好的青春,可韶光流转,总有一天时间也会像那薄幸的男子一般离你而去。 元稹的《古决绝词》写得残酷而绝情,他与莺莺一别经年,偶尔想起在普救寺中的时光,感伤不能自已,却又不肯承认自己的负心薄幸,只说那时“分不两相守,恨不两相思。”同是口是心非,与莺莺的一纸书信比起来却可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而后世的诗人们记得韦丛,记得莺莺,也多半是因为他们总是从那些流传着的故事中寻找着自己的影子。正如我们喜欢一本书或一幅画,念一首诗,唱一首歌,恐怕也不单单是心里喜欢那么简单,看那书或那画的时候极有可能就把自己想象成了书中人、画中客,念那诗或唱那歌的时候也一定是满怀心事——既想起了前人的故事,便少不得要感叹此去、此去,红颜弹指,年华尽耗了。而在自己的身上,谁又能保证不会发生此类恨事呢? 其实仔细想想,失去也就失去了,庄子云: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掬以湿,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与其把青春时光洒在旧时记忆里,还不如去过海鸥无事,闲飞闲宿的日子。元稹自己说:“一去又一年,一年何时彻。有此迢递期,不如生死别。天公若是妒相怜,何不便教相决绝。”你要信他,便照他说的去做,如若不信,还理会他做什么呢? 因为,真正过了多少年后,时间终会剥夺了你的容颜和记忆,到那时,便再有多少凄清和惆怅,怕也是不记得了。 2007年10月

精彩短评 (总计7条)

  •     “艺必穷极,而貌若不知;言则敏辩,而寡于酬对”
  •     7.26-8.11男人的话,不能信。
  •     一个多情而无情的人。
  •     元稹是个非常复杂的人,首先他的莺莺诗写得真是好,让人感动,不过那纷繁复杂的情史还真是纠结异常,可以和克尔凯郭尔有一比。
  •     唯梦闲人不梦君
  •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     抄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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