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喜悦的人》章节试读

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出版日期:1995年8月
ISBN:9787536020771
作者:苟嘉陵
页数:275页

《做个喜悦的人》的笔记-第1页 - 佛法的目的是什么

修行者如果没有弄清楚修行的目的是什么,则他的修行很可能永远不会成功。佛法的目的是烦恼的止息,也就是人世间忧悲苦恼的止息。
佛法的目的是非常入世的,因为它积极的关怀人世间的苦痛。同时也是自利和利他的,因为佛法关怀的对象是苦痛,却无论那个苦痛出于自己或者他人。必先自利后方能利他。
修行人的每一个心念事实上皆和他修行的目的有直接关系。人们在许多事上的努力,往往皆只是当初一个念头的深化和扩大。(而我催吐到底是什么原因,因为催吐可以解决掉吃了太多会胖起来,可是明显他让我们吃的跟多然后再去吐)
四念处是一套佛发明的方法体系,能使修行人对自己及自己存在的环境更为了解。一个i额四念处修得好的人,会对自己生活中的各种态度了解知道得很清楚。那一个念头,那一句话背后到底有没有玄学化或神秘主义的心态做推动力,会在心念处和法念处的觉照中了解的清清楚楚。

《做个喜悦的人》的笔记-第32页

佛法中的“执着”
其意义是“于事实不了之,却坚执不放”,即对事实不充分了解,却用了很多力气,坚持不放,把自己活着别人弄得很累。而人有理想而不放弃,在任何困难的情形下皆不屈不挠,坚持原则到底;充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自己的理想了知并坚守不放弃,这种精神即为“精进”,而非执着。

《做个喜悦的人》的笔记-第12页

一般来说传统的中国佛教徒所了解的四念处,均是以“观身不净,观受是苦,观心无常,观法无我”为主的。

《做个喜悦的人》的笔记-第999页 - 全书

这本书非常好,简单清晰,不故弄玄虚,适合我这种外行人无人领路之时自学佛法,自我修行。
1、所谓“四念处”,就是四个修行中观察觉照的对象,分别是身体、感受、心的一般状态及心中的思想观念。佛要修行人在这四个地方(身受心法),均能对现象的起落观照清楚而不染着,这就是四念处的修行。【对于四念处的定义】
2、佛法的目的是烦恼的止息,也就是人世间忧悲苦恼的止息。因此佛是入世的,因为它积极地关怀人世间的苦痛。【佛法的目的】
3、佛教中的“了生死”是彻底看见了并无实有的生死可了。生死现象和世间其他现象一样,是缘起的,是没有“真实性”的,只是整体流转的一部分。【了生死】
4、修行人一定要用自己的“觉性”去认识自我的苦恼及其原因,修行才可能“开始”。……锻炼自己的“洞察力”,使一个人更了解自己。【修行的第一步:认识自我】
5、执著,是指“于事实不了知,却坚执不放”。一个人若充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自己的理想了知而坚守不放弃,我们称这种现象为“精进”,却不称作“执著”。……在原则上来说,佛法的执著一定意味着:(一)无明(于真相不了之);(二)用力(心力或身力,以执著为相)。【什么是佛法的“执著”】
6、身念处,要修行人养成一种随时随地了知自己身体状态的习惯,供养不断地观照觉知而逐渐克服自己生命中的种种贪忧,而使生命越来越轻松安定,柔和明澈。【什么是身念处】
7、定点法:颈背——> 双肩——> 爽臀——> 双腿 (观照然后放松)
安那般那法(又名出入息法):觉知自己的呼吸,完全接受自己的呼吸。【怎样修行身念处】
8、真正彻悟了的艺术家,胸中并无一物,也不坚持世界应该如何。他只是在欣赏与体会生命中内与外的一切,并把自己体验到的痛苦与喜悦表达出来而已。真正的艺术家并不复杂,他们的心往往像小孩般地纯净无邪。【艺术家】

《做个喜悦的人》的笔记-第14页

我再三的强调“态度”的重要性,是希望大家不要以为态度上的一点点偏差或者缺点没有那么重要。事实上非常重要。“态度”有问题就意味着“见解”的问题,“修行”的问题乃至整个“文化”的问题,而整个文化的内涵及精神就表现在攒在于此文化中人的态度上。人的见解可以学来,听来,但是态度就牵涉到一个人整个的生命。无论是知性或者感性的层面的东西,都会表现在一个人各种的态度上。我们几乎可以说态度就代表了一个人,它是一个活生生而且无所遁形的东西;一个小小的太对就可以看出一个人很深的思想及人生观。故我一开始就提出现代学佛法者有两个基本的障碍,一个是佛力上的“玄学化”,一个是态度上的“神秘主义”,就是希望大家能在一切处随时思考我们在基本态度上的缺失。

《做个喜悦的人》的笔记-2016年4月 - 2016年4月

自己站不起来,当然也就没有生命力。四念处讲究的佛法修行,是活生生的活在当下,活泼而洋溢着澎湃的生命力。修行人除了能有如实现诸法的智慧,及使自己及别人感受到喜悦的人格外,最重要的是佛法的修行人有一种“生命的能力”,使修行人的生命不仅是一些理论再加上—些感情。真正的爱是很直接的,真正的修行也是。四念处的修行简单来说就是要人直接地去面对自己的人格,提升自己的人格,而不是因为一些看不见也摸不着的假想,而应该或不得不采取的行为模式。以为现实人生中的东西为不净,而欲脱离或舍弃这些,为佛在世时印度本土颇为流行的思想。他们想摆脱掉形式,排除掉形体。这种心态颇能为当时人的一种宇宙观——欲界、色界、无色界——表现出来。他们认为真正最高级的存在是连“形式”都没有的,乃至到 一种“无所有处”及”非想非非想处” 。无论你修到再高层次的定,色界也好,无色界也好,凡是三界中的东西,就是因缘所生的,也就是所谓的“有为法”,皆是不安稳,不可依靠的。无论是大小乘经,这一个佛说的基本立场均没有改变 《金刚经》中所说的“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及《法华经》中的“三界无安,犹如火宅”,就是最好的例证 。想要完全摆脱掉形式的思想,事实上颇为普遍地存在于许多的宗教与形上学体系里。这种思想简而言之就是“厌世”的思想,其根源是人对生命及世间的不满足,乃至失望甚至绝望。人一旦有了这一种思想,整个的生命和人格就变成“不在当下”了。故我坚决以为修行不能离开形式,而且要重视形式。修行人当活在当下而走出唯心论思想的偏差,去正视并改善人间的问题。当能在生活中修行,在人间各行各业的岗位上发挥智慧的光和慈悲的热,去善尽自己的责任,为众生服务。通常这一种心态一旦形成,往往就会造成人们一种“不在当下”,甚至“不在世间”的个性。身体虽在此处,但心总是在一个遥远微妙的地方。但无论“那个地方”是多么微妙的,以四谛及四念处的修行立场看,均是障道因。修行人皆当看清、远离。第一步可修身念处的放松,在日常生活中灵活地配合二大入道要诀——“安那般那法”与“定点循环观照法”的反复修习,看看能不能使身心作到初步的轻安?再藉着修定来加强自己的离执力、并由“慈悲观照法”的修习和“利他行”的实践,看看自己能不能走出以自我为中心的牢笼,作一个有爱心和喜悦的人格的人?再由“无忧无悔地活在当下”为原则,去在日常生活中深化身、受、心、法的洞察与离执,去更深入地了解自己,找出自己的缺失和执著,再去调整自己身语意的行为。能如此精进地不断觉观再觉观,离执再离执,最后终究能体会到佛教中讲的解脱自在的法味。

《做个喜悦的人》的笔记-第13页

佛法的目的是烦恼的止息,也就是人间忧愁苦悲的止息。这是一个既符合原始佛教的精神,同时也是适用于现代人最简单直接的答案。换句话说,佛法的目的是非常“入世的”,因为它积极地关怀人间的苦痛。同时也是自利与利他的,因为佛法的关怀对象是“苦痛”,却毋须论那个苦痛出于自己或者他人。尽管在佛法实行的程序上有先后的次序(即必先利己后方有能力利他,但佛法整体的目的是一样的,即烦恼的止息。
读后:
之前我是不太理解何谓先学会爱己,才能爱人的道理的,因为觉得其自私,人应该无私忘我才行。今天在这里找到了答案,爱他人的慈悲并不是要求忘了自己,而是要止息自己的痛苦之后,才能有源源不断的能量去感染他人,去爱惜他人。如果连自己都没有力气,怎么能去帮助别人推开将要压倒他的石头呢?以前读的佛法不多,不求甚解,总觉得佛法太多消极,教人“出世”,这本书教会我其实两者都是对苦难的关怀,于己于人都是如此,当一个人心怀对自己喜乐悲的参透时候,又怎会过分去介意?而对他人怀着一种怜悯的慈悲之心饿时候,又怎会去怨恨嫉妒乃至仇恨呢?
或许这正是一切焦虑烦躁不安等负面情绪的根源吧。

《做个喜悦的人》的笔记-2016年1月 - 2016年1月

不忍有情苦我见就是以为自己很优越高超、胜过别人的心理。我执就是由我见而起的强烈地以自我为中心的态度。厌故不乐,不乐故得解脱。佛法的目的是非常“入世的”,因为它积极地关怀人世间的苦痛。同时也是自利与利他的,因为佛法关怀的对象是“苦痛”,却毋论那个苦痛出于自己或他人用一个不被明白的东西作为目的是危险的,而且会造成损害。“态度”有问题就意味着“见解”的问题、“修行”的问题乃至整个“文化”的问题,而整个文化的内涵及精神就表现在存在于此文化中人的态度上。[…]无论是知性或感性层面的东西,都会表现在一个人各种的态度上。我们几乎可以说态度就代表了一个人,它是一个活生生且无所遁形的东西;[…]没有洞察力的人,心的状态是迷糊的,看不出事情的真相,怎么样“修”也掌握不到事情的要点;没有离执力的人,就像一个能坐而言却不能起而行的文弱书生,空有一肚墨水,却不能把自己的理想付诸实现。“看出”一件事和“接受”一件事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佛要我们看出自己的苦恼和苦恼的原因,却并未要我们无条件地接受任何事情。“看出”一个事实是“智慧”,其价值是无法为任何其他东西所取代的。无法解决自己苦恼的人,纵是谦虚有德,仍无法帮助其他的人解除苦恼。故若有人问我什么样的人才有正见,我则往往会说能乐观进取,努力不懈的人有正见,能了解“现在”的价值的人有正见,能看出修行的意义的人有正见“黑暗”本身原来就并没有实体,只是因为其它的因缘方构成黑暗的现象。人若执著得厉害是因为“慧光”没有显现。只要智慧一显现,自然就对事情的真相看得清楚(洞察力明澈),同时自然也就会放松、放下,自在(离执力的作用)。佛教导众生正视人生的方法很有系统,分为四个地方: 身体(身);感受(受);心的整体状态(心);心中的思想及观念(法)。[…]虽然层次有四,但修行的原则是一样的——即观察到与该层次相关的事实。修行的目的也是一样的——即由该层次直接观察苦(问题)及苦因,进而帮助苦的止息。欲解除苦恼必需随顺着形成苦恼的“缘”去下工夫。这其中包括找出什么是“苦”,找出什么是“苦之因缘”,了解及认识“苦之因缘及其性质”,进而在日常生活的四念处中练习自我离执力,转变那些形成苦的因缘。人生是一,分别后方有二有三有四。分别或分类自然有其作用及目的,但分别者不可忽略了那些只是自己的分别,否则就会为自己所设立的分别所惑,反而忘了当初分别的意义了。要讲这个道理的目的,是使修四念处者虽在身、受、心、法等相上观察用功,但能远离“执相”的缺失。修佛法要不离相,但也不即相。虽对身体、感受、思想、观念等现象察得清楚,看得明白,但要能对这些清楚、明白不沾染执著才行,否则就是“处处留情”。一面解脱,又一面自我束缚一个感情丰富的人,生活中往往有许多感受。有感受和充分看清自己有那个感受,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佛法里讲的执著,一定意味着“于事实不充分了知”。不了知却用了许多力气,坚执不放,把自己或别人弄得很“累”,就是执著。在原则上说,佛法的执著一定意味着:(一)无明(于真相不了知);(二)用力(心力或身力,以坚执为相)。相对说来,看清因执著而造成的现象(如嗜烟)较容易,但看清执著本身就较难。就好像有风在吹,看到因风卷起的尘埃(即风沙)较容易。但若没有尘埃,就不容易看到风。必须用皮肤去感觉才会知道有风。佛教中主要讲的智慧,并不是一样很玄的事,只不过是用自己的慧眼去看出自己很累的原因(如背上的重物),然后放下得到自在罢了。造成紧张的原因很多,通常均不外乎“贪”及人对自我的执著。当人的生命中有着对某种东西强烈的企求心的时候,身体上就会有一种紧张。对念力深的人而言,烦恼方起一丝就察觉到了,故不会任由贪瞋的力量在自己的身心上恣意肆虐而作用着。故与烦恼相应的“业风”虽然在吹,但与解脱相应如春阳一般的“念力”也一面在照。所谓行就是指思的产生和思对所作所为产生影响时所形成的性格特点以及性情气质。禅宗将未经启明之心比作一池泥水,认为要使之清澈,最好的办法是听其自然(由它慢慢沉淀),而不是借研读教条频频翻搅池子。

《做个喜悦的人》的笔记-第31页

许多一时做出激烈行为的人,时候皆为、颇为后悔的看清了自己当时只是深陷于一种情绪中。以佛教的修行看来,所谓“修行”是不能靠事后才看出来的。修四念处当养成一种习惯,要事事在当时就看出来,当时就不为它所惑才行。
充分察觉并不只是意味着知道其存在,除了知道其存在外,还必须对和那个感受相关的一切可察觉到的事实充分了知。例如那个感受的强弱、长短,生灭等。

《做个喜悦的人》的笔记-

做个喜悦的人

作者:未知 文章来源:网络 点击数:561 更新时间:2007-8-28
曾在书店见过一本书,名为《做个喜悦的人》,端详了很久,没有买,但却记住了这句话,常以此自励励他,均有所获。

  做个喜悦的人,说得多好!

细想一下,我们平常所讲的快乐、高兴、欢乐、幸福等等祝福的话,对方都有可能得到。欢乐幸福是某种Yu望满足之后的一种感觉,一种表情而已。比如你盼望成为一个大富翁,结果彩票中了头奖,那一刻间就觉得满足了:快乐会永久,幸福在向你招手。但即是有了财富,又能买来几天的快乐光阴,又能买来几天的事事如意呢?烦恼继而生起,快乐也只是一条美丽的彩虹。或者说年轻男女,经历了无数艰难挫折后,美丽的结合了,就觉得自己好幸福,是天下最最幸运的人。这也是一种Yu望的满足,婚前都想拥有对方,尽管历尽艰辛,终于满愿了,这种简单的想往与得到而后满足的快乐,怎能和喜悦相比?

  喜悦,是一种心态。

心态,是指心里的态度。对外界事物的变化,自己的心理会跟随而变之,若无正确的心态,则遇喜即喜,遇忧即忧,实实在在一个平凡庸俗的“凡人”。若一旦拥有了喜悦的心态,则逢喜逢忧,均以乐观而稳健的方式对待,试想有什么不是因缘和合而成?得到的不一定是永久,失去的,也不一定是缺憾。人生,就是在得此失彼,得彼失此间转换变幻,无有穷尽,若心随境转,岂不活活累死。该放下的不该放下的,都随缘而有或舍弃,这就是喜悦的心态。如此才能完满度过此生而了无遗憾。

  喜悦,是一种感觉。

感觉就是自己告诉自己的话,这是什么,那是什么。但要明白,人的感觉,粗分起来,尚有六根对六尘而有六识,更不必讲到第七识、第八识又能分出多少枝节来了,谁也保证不了自己的感觉,一定是对。那么,先给感觉戴上一副喜悦的眼镜,再跟着感觉走,见到美好的事情,喜悦、赞叹、随喜而为;见到丑恶的事物、喜悦、不赞叹,远离。这才有平等心,对任何境界,先喜悦,后再以“法”的尺度去衡量看是否应该赞叹、随喜。犹如对某个人,并不清楚他的底细,一见面,先以喜悦的感觉加在他的名子后面,即是以后有什么不能相融的地方,双方至少不会怀恨在心,最多是想“某某一向不错,只这一次…… ”那么,以后还有很多合作交流的机会。若一见面就妄加以评判,甲如何、乙如何,以后想要合作和共处,怕是件很难的事。哲人说:“团结就是力量”,可团结开始在什么地方?就开始于一个喜悦的感觉。

  喜悦,是一种性格。

大多数人会说性格是天生的。但喜悦这种性格,却可以是后天加上去的。一个人若处六尘境很欢喜,六根自然愉悦,则六识都是喜悦的。若有其中一根不愉悦,就会影响到整个喜悦的“纯度”。因此,如何调动六根时时愉悦满足,取决于个人向往的目标。

目标越是高尚、纯洁、超尘,喜悦就会增加,反之,喜悦就会减少或彻底丧失。需要再次强调的是,喜悦不同于高兴或快乐,那只是肉体的短暂满足感。而喜悦是深植于精神、灵魂上的一种恒久的,不受时空限制的品质。同于其他性格一样,喜悦会带给你因此性格而拥有的一切;甚至不夸张的说:只是喜悦,已带给了你一切!

曾经有个作家赞叹他的父亲:痛苦,是他的性格。我想作家一定不了解他的父亲,痛苦,是喜悦时,体现在外表,肉体上的一种相状罢了,他心里真正有的是喜悦,试想,若没有一种喜悦的性格,他又怎能承受其他人所不能承受的痛苦。在勇敢面对痛苦的表相之下,一定有一种伟大的性格──喜悦。

喜悦,是一块只有自己才能品出来甜味的蜜糖,它一直隐藏在人内心最深处,只待你一尝其味,而终不能忘记。

喜悦,是一种动力,是一种无形却最有力的能量,使人在任何境遇,都能泰然处之,出于喜悦,归于喜悦。

  外表快乐,内心不喜悦的人,是凡夫。

  内心喜悦,外表不快乐的人,是圣人。

  内心喜悦,外表快乐的人,即是菩萨了。

  学菩萨,做个喜悦的人

《做个喜悦的人》的笔记-第24页

智慧,看出事实的真相--------的价值是 无法被任何其他东西所取代的。它是佛法的核心,是修行的基础和依据。修行人一定要用自己的“觉性”去认识自我的苦恼及其原因,修行才有可能“开始”。而四念处的目的之一就是在锻炼自己的“洞察力”,使一个人更了解自我。
若打个比方说,就好像一个可以若全部门窗严密地关了起来,房间内就会是一片漆黑。此时想看房间内家具的形状、颜色或者墙上挂的东西,就十分困难。此时所能看见的就是黑暗。人如果想在房内走动,是很不方便的。此时若有人打开了一扇窗,房间内顿时就明亮了起来。房内的摆设、墙上的布置马上就变得清清楚楚。至于房内原有的“黑暗”,并不需要你去“除”它,只要光明一出现,它自然就没了。并不是它跑到哪里去了才没有,而是“黑暗”本身就没有实体,只是因为其他的姻缘才构成黑暗的现象。四念处的“智慧”也一样,只要它一出现,原先的烦恼执着自然就没有了。并非修行的人故意要去用一个力量离开它才没有,而是因为烦恼本身本来就没有实体,人若制作的厉害是因为“智慧”没有显现。只要智慧以显现,自然就对事情的真相看的清楚(洞察力明澈),同时自然也就会放松、放下,自在(离执力的作用)。

《做个喜悦的人》的笔记-第10页

以佛的观点而言,人有两项基本潜能,是应该被锻炼而发挥出来的。一项是认清真相的智慧;另一项就是关怀他人,愿为他人服务的爱心,也就是慈悲。在佛法中,智慧及爱心均是一种能力,是可以被修行人经过自我的反省及训练而具备的东西,是人人皆可达到的。人不需要相信一个宇宙至高无上的存在,也无需和另一个身外的存在或者境界相结合,就可以达到具有智慧及爱心两种能力的人格。也唯有当人类的智慧及爱心皆成熟到了一个程度之后,人类的问题才能真正得到解决。

《做个喜悦的人》的笔记-第270页

第一步可先试着修修身念处的放松,在日常生活中灵活地配合二大入道要诀--“安那般那法”与“定点循环观照法”的反复修习,看看能不能使身心作到初步的轻安?再藉着修定来加强自己的离执力、并由“慈悲观照法”的修习和“利他行”的实践,看看自己能不能走出以自我为中心的牢笼,作一个有爱心和喜悦的人格的人?再由“无忧无悔地活在当下”为原则,去在日常生活中深化身、受、心、法的洞察与离执,去更深入地了解自己,找出自己的3缺失和执著,再去调整自己身语意的行为。能如此精进地不断觉观再觉观,离执再离执,最后终究能体会到佛教中讲的解脱自在的法味。那个时候再讲菩萨道,就很切实了,不会再只是一些浪漫的誓言和说空说有的思辨了。

《做个喜悦的人》的笔记-第22页

四念处就是帮助我们找出苦恼之源及使其适当转变的方法。
前一项在佛法中称作“智慧”,又叫做“般若”,其目的及其作用就是照吃苦恼之源。找出来之后把它的性质,作用等看清楚,研究透彻,然后再用一套合理有效的方法使其适当转变,就是“修行”。
四念处可同时锻炼人的智慧以及心的活动能力,因为它同时具有两种基本力量,一是“洞察力”,二是“离执力”。没有洞察力的人,心事模糊的,看不出事情真的真相,怎么“修”也掌握不到事情的要点;没有离执力的人,就像一个能坐而言却不能起而行的文弱书生,却不能把自己的理想付诸实践。

《做个喜悦的人》的笔记-第10页 - 前言

四念处修行的最大特色,就是它要修行的人时时直视自己的生命,看清自己真的是在做什么。

《做个喜悦的人》的笔记-2016年3月 - 2016年3月

佛法的目的是烦恼的止息,也就是人世间忧悲苦恼的止息。如果我们的回答很平实,令人更了解了一些事实,至少我们可放心没有犯下态度上的错或制造了更多的问题。但如别人听了我们的回答或和我们讨论之后,变得更迷惑或问题更多了,则很有可能我们在回答问题时,在思想上有玄学化的倾向,或态度上有神秘主义的色彩。闻、思、修三个阶段,是佛陀提出令一个人智慧增长的方法,在佛教中称为“三慧学”。佛认为一个人如果要有智慧,光是一天到晚在家打坐或玄想是没有用的。人应该敞开心灵倾听智者的言语,然后再用心地思维,最后必须透过修行及实践,才能得到真正的智慧。以佛法的眼光来看,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也没有转变不了的苦痛。一切的问题和苦痛都不能离开形成它的“因缘”而独立存在,故问题和苦痛是没有自己独立实体的,是满足“无我性”的。同时因为没有实体,故也是“空”的。人类在分析现象时,很显然地忽略了一些很近、很直接,也很重要的部分,却几乎把全部的精力集中在一些较远,较抽象的现象上人若感受不敏锐,对自己的感受不清楚,通常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昏沉”。另一个原因是“散乱”。修行人若有这一个障碍,应该多修定。有恒心地去做静坐,念佛或持咒的修行,使自己不再一天到晚妄想纷飞,而能真切地看到自己生命中的感受。于是这个人大部分的时间不是在享受自己已拥有的,而是在苦苦地追求自己所没有的东西。他真正“快乐”的时光只是几个短暂的一刻,而他也一直以为自己之所以不够快乐,只是因为尚未获得一样自己想要的东西。修行人如看不清哪些是自己的执著,哪些不是,其他人就算告诉他答案,对他的解脱又有何益?修行、解脱都是无法由他人代做的。每人的执著也都不尽相同。没有洞察力,就不能彻底体认一切事物的真相及缘起性,当然也就谈不上真正的解脱道。故佛在证果后看他所知道的三摩地行者,是舍弃了世欲但又迷上了心的境界的人。中国憨山大师所谓的“红尘白浪两茫茫”,讲的就是同样的道理。四谛是一个理论,但讲的却是修行的过程。它指出缘起法则之所以和人生有关,是因为人生和人生中的问题(苦)皆是缘起的。而其中很重要的一个“缘”就是人类的执著(集)。看出那些执著,并用一些方法(道)使自己不再如此执著,人生中苦恼的问题就解决(灭)了。一切架构出来的东西,无论再完整,再复杂,依缘起观来看皆是“有为法”——即依缘而生之物。只要是有为法,就没有任何绝对的意义。人类之所以要到那一个永不死亡的地方去,只是因为对死亡的未知和恐惧而产生的不安全感造成的。相对地说,也就是因为人对生命现象的执著。当有人修解脱道到了一个程度,有了心得,觉得自己有能力用自己对解脱道的了解帮助他人,而欲使他人也能如自己一般地解除苦恼,我们也可说他的目的是合乎佛法的,也是“正思”;而他的修行则是解脱道的扩大——“菩萨道”。人为万物之灵,是所有科学上已知的生物中唯一会对现象“命名”的生物。但同时,人类也是唯一会被“名相”所迷惑的生物!东方哲学家反复推陈“名”的问题,实在是良有以也!老子也有“名可名,非常名”的看法,应和佛学中讲的“名”,在义理上是颇为相通的。说是说得高妙,谈是谈得圆满,但一旦离开人生现实的问题而自成一体系或一学派,就成了纯为思想而思想的“玄学”了。以佛法观之,此是“执著”,不是解脱;虽然“谈的”是解脱。菩萨不为佛缚,不为法缚,不为僧缚他们念念清明地活在当下,却不执于所谓“念念”之连续相。连丝毫的执著都没有,当然也不会梦想着自己已成为什么或将到哪里去。对一切由心所生的东西皆了知得很清楚,当然不会为任何境界或思想体系所迷惑的,远离神秘主义的引人境界与思维上的密见稠林,不执于一切相而游于一切相之间。佛曾在《一切漏经》(书目六)中指出人如果不智地作意思维他不当作意思维之事,忧悲苦恼就会滋生或增长。这些不智的思维包括:我在过去存在,还是不存在? 过去我曾是谁?我曾怎么样?后来我又曾如何? 我于未来将存在,还是将不存在? 未来我会是谁?我会怎么样?然后我又会成为什么?变得怎么样?我们一般凡夫的喜怒哀乐,往往是自己心中一套价值体系的反射,而不是一种赤裸裸不假思索的真情。别人顺了我们的意了,我们就喜;不顺我们的意,我们就悲。我们的悲喜是如此现实地被这一切外缘所界定甚至决定了。而事实上我们的哭不是真哭,笑也不是真笑。我们只是像个面包师傅手中的面团一样,软得很。要一个深陷于自己内心世界中的人能站出来接受真实的人生,除了他本人必须要能看出自己深陷于其中的事实,及有走出自己象牙塔的意愿外,最重要的是他必须要有一种坚强的意志力。这是一种做任何事都必须具备的“心之能力”,也就是四念处所谓的离执力。心的训练是现实得不得了的东西。一个人有几分的自我训练,就有几分的心之能力,是一点都假不了的。一个人平常不去修行,心力自然就是软弱黯昧的。只是因平时皆在顺境之中,故没有什么感觉。人总是借娱乐来分散注意力,也会使自己的智慧变得更为浅薄而逐渐失去观察真相的洞察力。由散乱心所生出之智慧,像是风中摇曳的烛光,忽明忽灭,很难充分地发挥洞察与离执的效力。故修定是一个人训练自己心的力量的方法,且能直接有效的提升四念处修行中的离执力。一个人如果只修四念处而不修定,通常较常遇到的困难就是慧力(洞察力)是增长了,但整体的心之意志力仍然不够;烦恼的确是减轻了,但仍不能使自己的身心调伏而产生向解脱道的巨大转变。修定的原则有三,就是放松、集中与有恒。解脱道若真讲到终极,定与慧根本就是一体而不可分的。而一个真正解脱自在的心灵,也一定是一个有“能力”的心灵,而能自由地收放自己的身心。故大乘所特别着重的,就是慈悲与方便。佛法应以众生及众生的苦恼为重点,而不是以一套自己想要别人接受的东西为着重点,故能“慈悲”地去了解时代及众生,作自我调整,以一个“方便”的形式去让众生的苦痛减轻。人因为无知与固执,才使自己成为没有喜悦的人。人能做到呼吸就只是呼吸,其他的也就好办了。佛最初所说的二边,是耽着世欲及苦行。以修行的立场而言,人的每一个念头皆有可能是在“耽着世欲”或是在作“苦行”。这是两个方向相反的“向量”,一个是贪,另一个就是瞋。只是一般人因对自己内心世界的觉察力不够,故对自己的耽著及苦行并不了知。佛法讲的“无作”,是针对修行人每一个心及身的行动上,皆可能存在的抓或推,贪或瞋等“二边”而讲的。修行人能见到这些并能放下了,那一种喜悦是挡都挡不住的。也才会知道所谓的中道行,才是宽广平直的大道。若人不能见到“二边”的事实,仍“闲”不下来。以狂心制狂心,以妄想止妄想,终究是劳顿的。故佛陀当初会以“筏”比喻佛法,就是要在这最根本的修行心态上令人照见己非,让修行人深刻地体认自己在“抓”一样东西。若看见了,那真是“狂心稍歇”,喜于当下,整个人自然就会逐渐清净明澈。要看一个人是不是已安住于正法而不退转,是决定于他的“慧”——也就是到底有没有看出自己生命中的事实。佛陀发现世上一切的东西皆是因缘所生的,皆只是流转的一部分。在这不断流转的生灭相中,哪一样东西是“终极”的呢?佛从此不再为这一切由心所生的名言(思想、概念)所迷惑,彻底体认了现象是现象,名言是名言。能清楚地看清一切,接纳一切,而不在其中使自己如凡夫般地卷入,故我们尊称佛为“如来”。就是能真正接受一切的人,他的接受是现象的“本来面目”(如所从来),而不是凡夫在意识层面被“处理”过了的结果。追求终极的东西是一种人类的行为模式,其中主要的原动力仍是人本身对生命的不安。人老是觉得生命是不够真实的、危脆的、稍纵即逝的。但若把一些“观念”由世界中建立起来,如时间、空间、质量、灵魂及“终极真理”等等,这个世界就变得实在多了,有安全感多了,人的生命也就变得真实多了。人若不能在日常生活中作努力,使情况改善,所谓烦恼真是如影随形一般,任你有更多的“选择”,皆是没有用的。因为烦恼有烦恼的因,不在因上下手,而去做一些其他的事,只是逃避罢了!这就是佛法的开始了!当一个人彻底地发现自己并不存在在喜悦自在里,而仅是在不断地需要被刺激时,那一个深刻的觉醒,就是佛法中讲的苦谛(四圣谛苦、苦集、苦灭、苦灭道之首)的觉醒了。不断地借着“刺激”及“得到什么”来换取快乐,是世上大多数人的人生观及“快乐哲学”。以佛法看这却是一条只有苦的不归路。修行人若不能藉四念处的修行而彻底地看出了自己的“追逐心”,而知道正是因为“这个”自己才如此地苦与不安,则所谓“修行”仍是在这条只有苦的不归路上。所谓“苦海无边”。一个事事皆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心中往往没有喜悦。并不是因为有一个上帝或一个菩萨在主管人世间的喜乐,而是一个对自我很执著的心之状态,自然就缺少喜悦。这是一个非常明显而重要的事实,却往往为许多人所忽略。“爱”不只是一个心的状态而已,它也是一种“能力”。有的人对“爱”存有不如实的幻想,容易在人生中成为自己幻想的奴隶。会一直被动地被自己生命中的一些“感觉”所拨弄,而不知道去在心中长养自己的爱。结果是自己失去了爱的能力,心中没有喜悦,而在感情上受到一点挫折,就很难承受打击。让你无尽的爱心充满整个的世界——上方、下方及中间——而没有任何阻碍,没有任何仇恨,没有任何敌意。无论是行住坐卧,只要没有睡着,修行人应当保持这一个有爱心的觉知。这就是在此生中修行的最高境界。中国儒家的修身,在这个问题是也有相同看法。所谓“我欲仁,斯仁至矣”就是。这件事全看你要不要去做,你要去做,终究会是个有仁德,有爱心的人。这和佛家讲的慈悲观,可说在思想上是同出一辙的。但修行人不可忘了一切方法最终的目的是使自己具有爱的能力及人格。当一个人有了爱的人格之后,他会去为众生服务,只是自然。故凡是没有去为他人服务而只是一天到晚在房间里观想的人,慈悲观的修行乃未完全。故我建议修慈悲观的人,当同时去从事利益众生的事,才能避免唯心论的流弊。修行人能真的有一种爱的内涵,而能和众生一起哭一起笑,方谈得上菩萨道。修行人当然应该精进,但更该“如实”。该真的看出自己的缺点而加以改进,而不该仅是“不断地忏悔”,或“作出”一个悔罪的心态。不断忏悔的心态是偏向悲哀的、追悔的,这是不健康的。真正修行人给人的印象该是喜悦的,生命中充满对人生及修行的欢喜!各位不要以为喜悦的涵养既然不高远伟大,就一定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其实不然。修行人如没有相当的“洞察力”与“离执力”,想要喜悦也是喜不起来的。若以真理追求者为例,其人一定要能返观自照地看出自己一直在追逐一样自以为有的东西,并坚固地执著于其中,才能逐渐离开这些执著而得到轻松。以佛法来看,真理追求者是绝不会因得到了一个“真理”而喜悦满足的。相反地,他必须要“看出”自己一直在很执著地追求,而且是彻底地看出,才能得到满足。他得到的永远只是“刺激”,而不是生命中本有的平和与安详。他一遍又一遍地在追,在“得到”,在“满足”;但也一遍又一遍地在“失去”,在“失望”。人能在生命中作一个积极进取的人,当然是好的。但当一切的重点是放在“自我实现”时,就有了一个缺点:“实现”及“完成”本身只是一个过程,而且当目标是以“自我”为中心时,这一个心之行为本身就蕴藏着一种苦。当价值观的重点是放在一个定点式“过程”上时,会发现自己所得到的快乐往往不能持久。这就是佛法中的“轮回”了。和中道相对的,在佛法中称为“二边”。二边就是两个相对立的“极端”的意思。整个修行的过程,佛皆要修行人“远离二边”,取“中道”而行。这就是中道修行的简述。故缘起法则可说是一样非常“现实”的东西,因为它讲的就是现实现象本身。当一切因缘具足的时候,你一定要那个现象不发生也很难。故讲中道就要讲智慧。由智慧去认清事实后再决定方法、程序、步骤及程度。懂得中道的人,有理想而不是理想主义者。他们对现实有主张、有看法,但同时也能够接受现实。他不会为了急于达到自己的理想而做出极端的事,因为他对他所主张的理想了解深入而不存幻想。他会确切知道哪些才是使理想实现之“缘”而去努力,而不会为表面上之荣枯所动。人不能接受自己,是没有智慧,不了解缘起法则的表现,也必然会是修行的障碍。能接受自己的人,脚跟才站得稳,修行才能落实而不仅是幻想。在缘起流转相中,并找不到一个或多个“众生”可放弃。虽不放弃,但也不黏着。因为既无可弃者,自然就亦无可着者。在无弃无着中,就有菩萨道中所谓的“中道”。行中道者不亢不卑,有智慧而明白自己与环境实际的情形。不作无来由的非份之想。而若有所行则皆中节。深解一切法的缘起性,故无论得任何境界皆不生实有之想而不黏着。不着则无有“我慢”之过失。故佛法的本质是智慧,其作用是看出事情的真相。故修行的要点是明白了苦的缘起性,用四念处去充分了解自我与自我的执著,再用中道的态度为自己订出短期及长期合理的修行目标,逐渐减轻自己的执著(离爱染),最后就能达到解脱道的目的——苦的止息。这是一个智慧与修行并重的过程,而且在程序上是实际而合理的。我所说的“禁欲主义”与“禁欲者”,指的并非是独身主义或出家人。我指的是一种想在极短期内使自己由“有欲望”转为“无欲望”的急进心态。问题是欲望及喜怒哀乐种种,事实上就是一个人的人生。人生是一样想没有就可没有,说不存在就不存在的东西吗?如果不是,那这些构成人生的“缘”也一样,不是想没有就可没有,说不存在就不存在的。方法本身是没有任何一样必然可令人开悟或解脱的。它们都只是一些有帮助的方法,而能不能帮得上忙,仍是要靠各人自己的智慧。佛法中讲的智慧,主要就是了解自己及自己在思想上、情感上的各种执著。了解了就能行中道,知道在自己是“如此”的情形下,如何修行才是合理的、有效的。不如实的东西是禁不住考验的,也是很难有生命力的。“如实”讲起来容易,做起来往往就有障碍。最主要的是修行人当如实地“见”到自己生命中的种种,然后再调整自己身、口、意的行为。而所谓“见”到,却不一定指的就是佛法中颇为深奥的空、无我、无自性等法则。修行人在见到这些较高层次的理则之前,他一定会先见到自己身、口、意上的缺点及偏执的。真有智慧的人并不一定能想出许多道理,在心中作种种复杂的,“投影作用”或“系统分析”。他只是如实地知道了自己在做什么。严格说来,一个人不去不存预设地如实直观生命,而把一套东西硬加在生命上,就是在作一种价值评判了。他是在把世界或生命想成说成——空的、无常的、无我的、无自性的,乃至缘起的。因为他不在观察,而在批判,不在看事实,而在尝试解释什么。不在如实地接受生命,却把生命想成一个样子。佛的意思是说他讲的东西没有一样是有实体的,故他“实无”所说。他若说了什么,也只是用来帮助修行人更了解自己及自己的执著罢了,并没有一个绝对的意义在大学时代我接触到了卡夫卡的小说,觉得他说了一些这个我自己都不大明白的感觉。于是我买了卡夫卡英译的全集,成了他的读者。但毕竟忧苦仍是忧苦,并没有因为另一个人有类似感觉而有不同。神秘的东西像醇酒,是迷人也是醉人的。人一旦习惯性地游于其中,就像一个很轻松解除武装了的醉汉,他的确是暂时处于一种“较不痛苦”的境界里的。但他也是醉的,步履不稳的,不知道自己会往何处去。苦众生也只有用慧眼照见生死实相,才得以真正令苦止息。学佛人就算今生不得悟,亦当于此不得悟中得不得悟之自在。见一分执著放一分,见九分执著放九分,而不作非分“非缘”之想。消除不安,真正有效的仍是缘起正见和四念处的修行。光是靠一些心中想出来的神秘境界去自我陶醉,情况虽暂时会变好,但终非究竟解决之道。佛教徒当努力修行,使自己成为一个轻松安和的人,再以自己为例子,使其他人也能由不安转为安和。缘生如幻的东西,执取是偏执,厌恶也是偏执。一个人若发现自己有修行的需要,他就修行了,并不需要了解这个世界到底是有的还是没有的之后方可修行。人在修行到一个程度后,对一些问题会有一些较过去更深入的看法,但修行的整体并不是建立在这些看法上。简而言之,就是当学理只是为了学理而存在,或是为了“回答问题”而存在时,它就会开始走上玄学化的道路;而失去了佛教实践的意义了。心的架构本身是抽象的,它可以复杂到无穷尽。佛法根本就不是一件那么复杂的事情,要了解了那么多的名相方能体会。真正的修行人只要能了解自己生命中最简单直接的事情,也就是“看只是看”、“听只是听”、“想只是想”,能用四念处见到了这些最简单不过的事,当下就能远尘离垢得法眼净。如实观事实;亦了知那只是“事实”。

《做个喜悦的人》的笔记-第13页 - 第一章

佛法的目的是烦恼的止息,也就是人世间忧悲苦恼的止息。这是一个既符合原始佛教的精神,同时也是适用于现代人的最简单而直接的答案。换句话说,佛法的目的是非常“入世的”,因为它非常积极的关怀人世间的苦痛。同时也是自利与利他的,因为佛法关怀的对象是“苦痛”,却毋论那个苦痛出于自己或他人。尽管在佛法实行的程序上,自利与利他有先后的次序(即必先自利后方有能力利他),但佛法整体的目的是一样的,即烦恼的止息。

《做个喜悦的人》的笔记-第29页

而艺术家及地质学家,就算从同一方向看,它们所看到的山野可能不尽相同。但是山仍是同一座山,应是大家皆了解的事实。同样的道理,“人生中的问题”也是一个整合体,只是当我们由不同的角度去看时,会有不同的看法罢了!故我们不可以为身有身的问题、心有心的问题,或者用一切的分类法去分辨,以为佛讲的这些系统可以像生物学家用解剖刀一般,把人生一份为二或者三或四。分别或者分类自然有其作用及目的,但分别者不可忽略了那些只是自己的分别,否则回为自己设立的分别所感,反而忘了当初分别的意义了。
要讲这个到底的目的,是使修四念处者虽然在身受心法等相上观察用功,但能远离“执相”的缺失。修佛法要不离相,但也不即相。虽然对身体感受思想观念等现象察的清楚,看的明白,但要能对这些清楚、明白不沾染执着才行,否则就是处处留情,一面解脱,又一面自我束缚,那就不是四念处修行的真正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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