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心理学》章节试读

出版社:中国工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7-5
ISBN:9787500838456
作者:[美] 史考特·派克
页数:249页

《邪恶心理学》的笔记-第33页

现在我们可以说,恶是存在与人类的外表和内心,企图扼杀生命力和活力的那一股力量;而善事恶的对立面,是助长生命力和活力的那一股力量。

《邪恶心理学》的笔记-第167页 - 第四章 查琳----发人深省的个案

所谓心灵健康的人必须是使自己能够顺从、屈服于层次高于己者的事物。在某特定时刻,人必须顺从于层次比自己内心欲念更高的原则,才能够在社会上适应良好。对于教徒而言,此一指导原则就是上帝,因此教徒说:“是依上帝您的意旨,而不是我个人的意志行事。”然而,就连心智健全的非教徒也会服从于更高层次的力量----可能是真理、爱、需要他人或现实的需求。正如我在《心灵地图》一书对于心灵健康所下的定义是:不计任何代价,持续致力于认清现实的过程。

《邪恶心理学》的笔记-第197页

倘若每一个体无法为置身其中的整个群体成组织的行为,直接负起责任,则群体势将难免失去良心,致使邪恶与弊端丛生。

《邪恶心理学》的笔记-第196页

一旦个体在群体中扮演了专业分工的角色,个体易于将道德责任推卸主群体中的其他分子。如此一来,不仅该个体会泯灭良心,整个群体的良心也会变得支离破碎,稀微至不存在的地步。

《邪恶心理学》的笔记-第218页 - 第五章 美莱村屠杀事件----检视群体之恶

心态具有某种惰性,然而一旦行动,则会奋不顾身向前,即使昭然若揭的证据呈现在眼前也不妥协。欲改变心态,需要费相当大的气力及痛苦,改变的过程始于不断努力保持自我存疑及自我批评的心境,或是承认一直自以为是的想法也许有误。然后,内心便开始进入困惑状态,这种滋味很不好受;我们变得是非难辨,不知何去何从。但是此刻正是我们处于虚心坦怀、无偏见的心理状态,进而能够不断学习及成长。惟有置于危险的困惑状态,我们才能有更崭新且更美好的视野。

《邪恶心理学》的笔记-第100页

邪恶者特征的总结:
·1.、撒谎,欺骗(智力上的强制),或者强制
2.、内心某种深刻的恐惧
3、自恋,完美的形象,维持
4、否认证据,找替罪羊,对于替罪羊,同理心严重缺乏,恨恶生命和真相。不恨恶自己的罪恶。
5、对权威出乎意料的顺从。特别是权威里包含有知识和爱时。
6、引起别人深刻的困惑
7、不成熟(其实作者是指,远离基督徒的形象)

《邪恶心理学》的笔记-第206页

分工化的群体具备三大原则:第一,分工化的群体将表现出群体自我膨胀的属性;第二,分工化的群体尤其容易自恋、自我为尊,且假设其他同质的群体皆非,唯我独是;第三,社会一般经由自我选择的过程,聘雇特定类型的员工,执行分工化的角色一旦个体在群体中扮演了专业分工的角色,个体便易于将道德责任推卸至群体中的其他分子
机构越大,分工越细,这种情况越明显

《邪恶心理学》的笔记-第104页 - 第三章 面對日常生活的邪惡

本書作者是精神病医生並且是個基督徒,他採取的是精神分析,也許文中觀點並不中立,但是這也是一種觀點。我就是記錄一下書中的內容。
話說這本書不知道是翻譯的問題,還是原書中就是如此,標點符號總覺得用的很奇怪,特別是嘆號的用法,感覺用的不是地方,不能準確的表達情緒,讀起來有點卡。
⊙ 哈利與莎拉的個案
第一次見到哈利是他從州立醫院出院后一周。在此之前的某個週末早晨十一點,他用直線型剃刀割傷脖子的兩邊,從浴室走到客廳。當時莎拉正在客廳裡核對賬務。哈利尖聲大叫:剛才我又自殺了!
莎拉轉頭眼看鮮血從他的身上汩汩流出,他爆了驚;警方通知救護車趕來將哈利送進急診室。哈利的刀傷還算淺,未觸及頸動脈或頸靜脈。他的傷口縫合后,既轉送到州立醫院。這是過去五年來,哈利第三次企圖自殺未遂而被送進州立醫院。
由於哈利夫婦倆最近遷移至本區,所以院方將出院后的哈利轉介到我的診所進行後續治療。出院診斷書上注明他患了“更年期抑鬱反應癥(involutional depressive reaction);已服用大量抗抑鬱藥物及鎮靜劑。
............
我趨前對他說:我是派克醫生,請進來我的辦公室。哈利以懇求的語調喃喃自語說:我太太也能進來嗎?
我望了莎拉一眼。瘦骨嶙峋的他雖然比哈利嬌小但看起來卻好像比哈利更高大。他笑得很甜的回答:如果醫生您不介意,我就進來咯。他的微笑並沒有增添些許歡樂氣氛,因為與他嘴邊緊縮的皺紋透露出淡淡的愁苦表情,一點也不搭調。他戴了一副金絲邊眼眼鏡,我不禁把他和教會的修女互作聯想。
坐定之後,我問哈利:你爲什麽要莎拉和你一起進來?
有他在,我比較自在。他回答的很冷漠,不帶有絲毫的感情,全然一副只是在陳述一樁事實的樣子。
當時我一定露出很不以為然的表情。
莎拉開懷大笑:醫生,哈利一直都是如此,他一刻也不願意把視線從我身上移開!
我問哈利:是不是因為你忌妒心重?
不是。他回答得遲鈍。
要不是爲了甚麼呢?
因為我害怕。
怕什麽。我問。
我也不知道,就是怕。
醫生,我想是因為他的念頭。莎莉打岔說道。哈利,繼續啊!你可以把你的念頭跟醫生說呀!他發出指令,哈利不發一語。
他所說的念頭是甚麼呢?我問。
與“殺”有關的念頭。哈利興趣索然的回答。
殺?我問。你是說你心裡有一股要毀滅的念頭?
不是,只是“殺”的念頭。
我恐怕不太懂你的意思。我的話點到為止。
只是一個字眼罷了!哈利不帶任何感情加以解釋。“殺”這個字深藏在我的內心。隨時隨地都可以出現,但多半是在早上,每當我一起床刮鬍子,望著鏡子中的自己,這個念頭就出現了,幾乎每天早上都是如此。
我質問:你是說好像是一種幻想?你聽到一種要你動殺氣的聲音?
哈利回答:不是,不是一種聲音,只是我心中的一個字而已!
在你刮鬍子的時候出現?
是的,所以一早醒來我的心情最惡劣。
我靈感突發問道:你使用直線型刮胡刀嗎?哈利點點頭。我繼續說:聽起你來好像想用刮胡刀殺人。
哈利的表情驚恐。這是我在他臉上首次看到情緒反應。不是。他特別強調。我不想殺人,只不過是一種感覺,一個字眼罷了!
那麼,顯然的,你想要自殺。我表示意見。爲什麽會這樣?
我覺得一切糟透了,我不能帶給別人任何好處,我只是莎拉的負擔!他沉重的語調讓我倍感不適。他當然不是會給別人歡笑的開心果。
我問莎拉:他是你的負擔嗎?
他欣然回答:哦!我不介意。但我真希望能為自己保留一點時間。當然,我們的經濟狀況也不是很充裕。
所以你覺得他是一個負擔。
有上帝與我同在。莎拉回答。
爲什麽你們的錢不夠用。我問。
哈利已經失業八年了!可憐的他一直悶悶不樂。我們兩個人全靠我在電話公司上班的那份薪水過活。
哈利突然打岔,哀愁低訴:以前我是業務員。
莎拉表示同意說:我們結婚的頭十年,他確實想辦法努力賺錢,但是從不曾真正的卯足勁,親愛的,我沒說錯吧。
結婚第一年,我光是傭金就賺了兩萬多!哈利反駁。
莎拉耐心的解釋:話是沒錯,但是那是1956年,電器開關設備大發利市的時代。每一位在56年推銷這種東西的人,都可以賺到那筆錢。
哈利沉默不語。
你爲什麽辭職不再工作了呢?我問。
因為我得了憂鬱癥,每天早上,我情緒壞透了,簡直沒法去工作。
你爲什麽憂鬱呢?
哈利一臉茫然,好像忘了所有的事。最後他終於脫口而出:一定是我心裡那些字有關。
你是說像“殺”這一類的字眼?
他點點頭。
你用複數表示那些字。難道你心裡還有其他字存在嗎?我問。
哈利沉默不語。
莎拉說:親愛的,繼續說,把其他字告訴醫生。
偶爾也會出現類似“切”、“錘”這一類字眼,他一副不想說的樣子。
還有別的字嗎?
有的時候是“血腥”。
我表示:這鞋子都是與憤怒有關的字眼。除非你憤恨不平,否則在你腦海裡不會出現這些字。
我沒有恨。哈利一個勁兒的矢口否認。
我轉問莎拉:你認為呢?你認為他憤恨不平嗎?
哦!我想哈利恨我。他帶著愉悅的笑容回答我,像是在描述鄰居家小孩說著俏皮話的表情。
我吃驚的凝視她,開始懷疑話中的真實性,我想不到他竟然能夠如此洞悉這件事。
我問:你難道不擔心哈利可能加害於你?
哦!不會的,哈利連一隻蒼蠅都傷不了。親愛的,對嗎?
哈利一語不發。
說正經的,我對莎拉說他想到“殺”、“血”、“錘”這些字眼。換做我是你,如果同住的老公對自己心懷恨意,而且一些恐怖的字眼老在他的腦中盤旋,我一定怕得要命。
莎拉冷靜的解釋:醫生,你不瞭解,他傷不了我。他就是這麼一個懦夫。
我飛快瞄了哈利一眼。他臉上全無表情。我愣住不語,靜靜地坐了將近一分鐘,專心思考接下來如何應對。最後我問他,聽到你太太叫你懦夫,你有甚麼感想?
他喃喃自語:他說的沒錯,我是很懦弱。
我說:如果他沒說錯,那麼你有甚麼感受?
我要自己更加堅強。他回答的很冷淡。
莎拉插嘴說:哈利連開車也不會,沒有我作陪,他不能單獨外出,他不能去超級市場或者其他人多的地方,親愛的你辦不到,對不對?
哈利一語不發的點點頭。
我指出:你似乎很在意老婆所說的每一句話,所做的每一件事。
他說的對,沒有他,我哪兒也去不了。
爲什麽不能?
我害怕。
怕甚麼?我問道,試圖對他施加壓力。
我不知道。他回答的很卑屈。我只能說,每一次我一個人單獨行動,就會怕。只要莎拉不在我身旁陪我,我就會怕。
你好像是個長不大的小孩兒。我表示。
莎拉得意的笑著說:哈利的某些行為就跟孩子沒兩樣。親愛的,你還沒完全長大,對吧。
我脫口對莎拉說:也許你並不想要他長大吧!
莎拉對我投以懷恨在心的臉色。想要?他怒斥道。什麼時候有人考慮過我的需要?我要什麽一點兒也不重要,我的需要從來就對任何人起不來作用。根本不是我要不要的問題,我只是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做上帝要我做的事,完全沒有我表達自己需要的餘地。誰會在乎哈利是個負擔呢?我一個人抗下了所有的事,我一個人開車,又怎樣呢?莎拉沒有抱怨的權利,應該任勞任怨,不怨天尤人。哈利得了憂鬱癥,輪不到我來抱怨。哈利是寄生蟲,但卻沒有人關心莎拉。我不過是背負了上帝交給我的責任,莎拉只是履行他的義務罷了。
我被他一連串的謾駡嚇了一大跳,不知道是否應該和他再糾纏下去。但是好奇心驅使我讓談話繼續下去。我說:我猜兩位沒有子女,這是你決定的嗎?
莎拉宣稱:哈利不孕。
哦!你怎麼曉得!
莎拉的表情像是在暗示我缺乏生活常識。他解釋說:因為婦產科醫生替我做過檢查,他說我絕對健康,問題不在我身上。
我問哈利:你也做過檢查了嗎?
他搖搖頭。
爲什麽不去。
我幹嘛要去。哈利回嘴說道,好像我沒有把事情聽清楚似的。如果莎拉沒有毛病,那麼一定是我除了問題咯。
我說,哈利,你是我所見過最被動的人。居然被動到假設你太太告訴你的檢查結果,被動的假設如果他的檢查結果正常,那麼就是你不正常。世界上有許多夫婦雙方都很正常,但是仍然不能懷孕(比如抗精子抗體之類的,別在意這個,這不是吐槽,我就隨便一說)。有可能你也完全沒有問題,爲什麽不去檢查看看呢?
莎拉替他回答:這已經不重要了。我們都已經一大把年紀,沒辦法生小孩了!而且我們也沒有錢再多做檢查。你忘了嗎?家裡只有我一個人賺錢。再說,他微笑著說,你能想像哈利當爸爸會是什麼樣子?他連自己都養不活哪!
難道讓哈利知道他並不是不育,不值得嗎?
莎拉說的沒錯,事實上,這是他針對莎拉假設他不育所起的防衛之心!證不正式已經沒有甚麼意義了!
此時此刻的我非常疲憊。雖然距離下一位病人約診的時間還剩下20分鐘,但是我有一股強烈的衝動想要馬上將目前的訪談終端。找一個案毫無扭轉生機,哈利根本不可能痊愈,他陷得太深了(喂喂,你是醫生吧...)!這是爲什麽呢?我不禁懷疑,以上帝之命行事,為何會且如何會發生這樣的慘事呢?我引導哈利說:談一談你的童年吧!
我沒有甚麼可說的。哈利囁嚅而語。
那麼你的最高學歷是甚麼?我問。
莎拉又替他回答:哈利進了耶魯大學,但是後來又被學校退學。是不是?親愛的。
哈利點點頭。我覺得不可思議,被莎莉一陣見血又毫不留情批評為寄生蟲的哈利,竟然曾經是一流大學的莘莘學子。
你如何擠進耶魯大學?
我家有錢。
我表示:可是你一定很聰明吧。
莎莉再度插嘴進來:如果不工作,聰明又有什麽用?我經常說,行為比外表重要。
我對莎拉說:你可曾留意,每一次只要我想辦法強調你先生可能具備的優點,你就打岔,要不然就是泄他的氣。
他對我尖聲怒吼:泄他的氣?我泄他的氣?醫生全是一個鼻孔出氣,也許你才是泄他的氣的人吧!全都是我的錯!哦!是的,全怪我。哈利不工作、不開車,什麽事都不做。所有的錯全落在莎拉身上。好,我跟你說吧!早在我認識他之前,他就已經是個泄了氣、提不起精神的人了!哈利的媽媽是酒鬼,而他爸爸就和他一樣懦弱。他甚至沒辦法把大學念完。後來別人中傷我,認為我是爲了錢才和哈利結婚。哪兒來的錢呀!他那自甘墮落的媽媽早就已經把所有的錢拿去喝酒、揮霍光了!我可是半毛錢都沒看到。沒有人對我伸出援手,救我們脫離苦海,沒有人幫助莎拉。一切大小事都由莎拉報班!但是大家居然認為莎拉讓哈利抬不起頭來。你們想想,有沒有人關心過我?沒有,一個人也沒有,就只是一味的責備我。
莎拉,我會關心你的,我輕柔的對莎拉說,如果你願意,何不將你的家庭以及你的個人心路歷程告訴我。
莎拉尖酸的問:怎麼,現在我成了病人咯!很抱歉,我不想做你試驗用的白老鼠。我不需要你協助,問題不在我身上,我可以從我的牧師那裡得到一切我所需要的協助。他瞭解我,知道我的遭遇。上帝已經將我需要的一切力量,賜給了我。我是帶哈利來尋求協助的。他才是真正該接受輔導的人,如果你能幫忙,那就幫哈利好了。
我說:莎拉,我是很認真的。你說的沒錯,哈利的確需要救助,我們也會盡力幫助他。但是我認為你也一樣需要。你正陷入困境,我可以感覺出你心煩意亂的痛苦。我想,如果你能夠找人傾訴,或是讓我為你開一些藥性溫和的鎮定劑,也許情況可以改善許多。
但是莎拉卻搶座鎮定,穩穩地作者對我微笑,仿佛我是個善良卻誤入歧途的年輕人(嘛,醫生你有沒有想多啊...)。他說:謝謝你醫生,你的心地真好,可是我恐怕沒有心煩意亂吧!這世上的事很少能讓我困擾。
我反駁:很抱歉,我的看法正相反,我認為你的確心煩意亂,心煩透了!
醫生,也許你說的沒錯,莎拉回答。他似乎不打算再咄咄逼人:哈利的病對我造成沉重負擔,如果沒有他,也許我就可以輕鬆許多。
我不禁打了個寒戰。哈利似乎無動於衷。他已經飽受壓抑摧殘,沮喪到了幾點。我問莎拉:那麼你爲什麽不離他而去。少了這個負擔,也許生活會更愜意。而且,如果哈利被迫自己更是,從長遠看來也許對他更好(醫生你在說甚麼啊Σ(⊙ A⊙ノ)ノ)。
莎拉露出母性的微笑回答:哦!我怕哈利太需要我,捨不得離開我。然後他對哈利說:親愛的,如果我離開你,你撐不下去,對吧?
哈利流露出了驚慌的表情。
我表示同意,對他而言,這當然不容易。單獨我可以安排讓哈利長期住院。在醫院里他可以得到妥善的照顧以及生活上的援助。
莎拉問他:親愛的,你喜歡這樣的安排嗎?你想回醫院,要我離開你嗎?
哈利哀鳴泣訴:拜託,拜託不要。
莎拉以命令的語氣說:親愛的,把不希望我離開的原因跟醫生說。
哈利嗚咽泣訴:我愛你。
莎拉以勝利者的姿態解釋:看吧!醫生,他愛我,所以我不能離開他。
我問:但是你愛他嗎?
莎拉用幾近戲謔的語氣問:愛?還能有甚麼愛可言?不對,醫生,我想你最好說那是一種責任,我有責任照顧哈利。
我對他說:我不知道其中多少是責任,又有多少是基於需求。從我的立場來開,你似乎根深蒂固的需要哈利這樣的負擔。也許這是因為你沒有小孩的關係,也許你是想把哈利當做你的小孩來彌補你的欠缺。我不知道原因出在哪裡?但是我小的基於某些理由,你心裡有一股難以抗拒的慾望,想要控制哈利,就好像哈利也有一股無法抗拒的需求,必須依賴你。這樁奇怪的婚姻實現了你和哈利彼此的需要。
莎拉笑的很奇怪——怪異且虛情假意的傻笑。他說:這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碼子事。是的,兩碼事,決不能混為一談。你不能將哈利和我作比較。我們連個人一個是蘋果,一個是橘子,是不一樣的。你不清楚誰是蘋果,誰是橘子,對吧?我是蘋果?還是橘子?皮是皺的?平滑的?還是厚的?他發出咯咯的笑聲。我才我應該是厚的。沃恩必須厚臉皮才能反擊迫害我們的人。你們都是用偽科學來迫害他人的。這倒還無所謂,我知道應該如何對付剝桔子以及削蘋果的人。上帝愛我,他賜給我力量。但是這些到頭來全成了一無是處的垃圾罷了!他辯稱。最後的下場就是橘子剝了皮,蘋果被切了片,全都倒進了垃圾堆內。你們這些偽科學迫害者最後的下場就是喝水果一起唄扔進垃圾堆內。他耀武揚威的把話說完。
我悔不該面對莎拉聆聽他這般失控的胡言亂語,此時的我不寒而慄。哈利的悲慘遭遇、自殺的動機、可憐的身世已經夠不幸了!如果夫婦倆都住進了醫院,生活該何以為繼呢?也許他覺得已經被逼的喘不過氣來!我最好為他預設一大段退路,好讓他恢復鎮定。
我說:我們之間的談話就快結束了,所以必須擬定一份診療計劃。莎拉,我彩泥現在一定不覺得自己需要治療,也自認為正常。但是哈利絕對需要幫助,是吧。
莎拉表示同意,仿佛前幾分鐘的事不曾發生時的:是的,可憐的哈利確實失常了!我們應該盡一切能力幫助他。
我暗自喘了一大口氣。我插手別人的婚姻雖無所成,但是顯然未適得其反。我問哈利:你需要繼續服藥嗎?
他一語不發的點點頭。莎拉說:親愛的,你如果不吃藥,胡思亂想的毛病會越來越嚴重。他點點頭。
......
【略,哈利決定繼續服藥,臨走時他無意聽到莎拉說他比另一間診所的醫生略好,意義不明】
......莎拉在對話中透露,哈利的母親是個酒鬼,而哈利就和他父親一樣懦弱。這暗示了哈利出身于父母均很懶惰的家庭。在此家庭中成長,可能讓他嬰兒期的需求得不到實現。我們不妨假設,他在遇到莎拉時,可能已經懶得無以復加!他雖然擁有成年人的外表,但是心智卻宛如幼童,由於他從未得到母親的照顧養護,所以潛意識里總不斷尋求強而有力的母親形象。莎拉正符合哈利所需,正如哈利能滿足他役使別人的需求一樣。一旦關係確立后,既形成了惡性循環,自然而然的加深了彼此的病態。他的頤指氣使、咄咄逼人,更促使他卑躬屈膝,而他的懦弱也增強了他的權利。
......
我和很多讀者一樣,認為哈利與莎拉的關係頗為詭異。正因為哈利與莎拉是我多年精神病醫學臨床經驗中“最病態”的夫婦(醫生你真該來中國看看),所以我才會舉出此一個案例。他們的關係雖然奇特,卻也見怪不怪。
......
成年人若不是在槍口的脅迫下成為受害者,那麼,或多或少是因為他們像哈利一樣,向惡妥協。

《邪恶心理学》的笔记-第196页

一旦个体在群体中扮演了专业分工的角色,个体便易于将道德责任推卸至群体中的其他分子。如此一来,不仅该个个体将会泯灭良心,整个群体的良心也会变得支离破碎、稀微至不存在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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