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诗选

出版社:春风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2-01-01
ISBN:9787531300823
作者:阎月君,高岩,梁云,顾芳
页数:382页

作者简介

本书前言
《朦胧诗选》是特定时期的特定产物,它对沉默的中国诗坛的强劲冲击和持久影响,也许超过了所有新诗选集。作为一部诗歌经典,它在读者心中有不可移易的位置,有多少诗人和诗歌爱好者是读着这本选集走过人生之路的。尽管大部分度过了青少年时期的读者不写诗甚至也不读诗了,但这本诗集永存在他们记忆之中。
特色及评论
文章节选

书籍目录

谢冕 历史将证明价值――《朦胧诗选》序
一、北岛
1 回答
……
二、舒婷
1 祖国呵,我亲爱的祖国
……
三、顾城
1 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
……
四、梁小斌
1 雪白的墙
……
五、江河
六、傅天琳
七、李钢
八、杨炼
九、王小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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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3条)

  •     今天早上看CCTV-2的《第一时间》,这是最近几个月的一个新爱好,主持人马斌和欧阳夏丹的确招人喜欢,看着他们的谈笑和解读,刚起床的懵懂会淡去,愉快的心境会带来一天的好心情。今早新闻报道了北京草桥的世界花卉博览园正在展出全球100多个国家的国花,而且是同时开放,听着很新鲜。正在观看,突然,画面出现了法国的国花,竟然是兰色的鸢尾花。我的记忆之门突然之间,如普鲁斯特所说“小玛德莱娜”点心一样被打开了。往事旋转着涌进我的脑子,一时竟非常激动。十多年前,我正在读高中,迷上了现代派的诗歌。舒婷的《会唱歌的鸢尾花》是给我留下记忆最为深刻的一首。“我的忧伤因为你的照耀,升起一圈淡淡的光轮”、“在你的胸前 我已变成会唱歌的鸢尾花/你呼吸的轻风吹动我/在一片叮当响的月光下/用你宽宽的手掌/暂时/覆盖我吧”……这些美妙的词句对于处于青春期的少女有着莫大的诱惑力,还记得和最要好的同学跑到日坛公园的水榭边读诗的情景,现在回忆起来依然觉得非常浪漫。前几天去一个朋友家,和他准备高考的女儿谈填报志愿的问题。觉得现在这个氛围的孩子是比较痛苦的,过早地承受了物质社会带来的生存压力。不象当年,在一种理想主义氛围下长大的一代,虽然比较幼稚,然而体验过纯净的美好。到底是嚼着窝头读诗歌呢?还是吃着黄油面包读时尚杂志好?见仁见智,不过现在的生活条件已经可以让人有机会吃着黄油面包读诗歌了,可还有那样的平和空灵的心境吗?感谢《第一时间》让我看到了鸢尾花,我从来没有见过它,兰色的,像一对蝴蝶一样漂亮的花儿。我想抽空去读诗歌吧!2005年5月11日伦敦雾
  •     我常常忆起第一次读《朦胧诗选》的情景。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宿舍里只剩下我一人。我关掉大灯,只留下床前小灯。在这样一个宁静温柔而又孤独的夜晚,我手执书卷,把自己完全交付给书本。第一首《回答》就以其傲岸卓立的姿态震撼了我。“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我从来没有读过这样的文字,迷惘,激越,凝重,忧愤,在我的脑海里混成一片。我翻着手里的书页,许多陌生的人迎面而来,许多新鲜的诗纷沓而至:舒婷说,“也许泪水流尽/土地更加肥沃”;而梁小斌说,“宽阔的大街像自由的抒情诗一样流畅”。读到江河的《星星变奏曲》:“如果大地的每个角落都充满了光明/谁还需要星星,谁还会/在夜里凝望/寻找遥远的安慰”时,我又一次流下了滚烫的泪水。这本书就像天边最初出现的那颗星星,照亮了我蒙昧已久的心智。我这才知道,原来文字可以这样运用,世界可以这样表达,灵魂可以这样歌唱。我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走到走廊上。已经是午夜时分了,深蓝的天幕上,几颗寒星闪闪烁烁,仿佛它们和我一起体验诗的坚实内蕴。那一夜,我一直站到夜色褪去,黎明占领整个天空。我在日记本上写下了自己平生第一首诗:《远去的白云》。诗写得不好,可是,我的笔从此就没有搁下。也许我不能成为诗人,我的诗也永远只能留给自己读。可是,读书和写诗成了我生活中最大的乐趣。回想起来,如果不是读到这本诗集,也许我就不会写诗,不写诗我也就不会去读更多的书。那样,在纷繁喧嚣的生活里,我还能够坦然地坚守并扩张自己的孤岛,还能够以感恩的心情去享受粗茶淡饭吗?
  •     《朦胧诗选》:禁锢时代的精神松绑 2008年07月01日 16:28:39  来源:中国青年报 1980年,《今天》的黄金时代“我们不能再等待了,等待就是倒退,因为历史已经前进。”——《今天》中国文化史记得1978年12月23日。《今天》杂志第一期在北京出刊。刊出的诗作有蔡其矫的《风景画》、《给》、《思念》,舒婷的《致橡树》、《啊,母亲》,芒克的《天空》、《冻土地》、《我是诗人》,北岛的《回答》、《微笑·雪花·星星》、《一束》、《黄昏:丁家滩》。如上“致读者”即使《今天》的发刊词。当时,被激情和自我表达燃烧着的诗人们并没有意识到,席卷中国的朦胧诗潮自此波涛涌动。三十年前,我国刚刚涌动改革开放的初潮。人们意识到,十年“文革”的后果是政治、经济和意识形态都亟待建设与重新叙事,可谓百业待兴。此时,诗歌,尤其是朦胧诗成为斩解禁锢的利剑,为人们提供精神松绑和喘息的空间。那时,有利剑和晨钟作用的诗,被称作“朦胧诗”。人们传诵着:“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那时,诗歌朴素、真挚的情愫,表达了人们的心理诉求,催发了广泛的共鸣,也催发了诗歌繁荣、文化复兴。其实在《今天》创刊之前,20世纪60年代中期至70年代的“文革”期间,中国民间就已涌动着后来被称为“地下诗群”的潜流。上世纪60年代中后期,北京有不少类似“太阳纵队”这样的文学小组或小沙龙。他们私底下热情地写诗,跨校组织诗歌朗诵会。70年代初,食指、黄翔、贵州诗人群,多多、根子等“白洋淀诗群”紧接着纷纷亮出诗作。1978年,《今天》创刊。北岛、芒克、江河、杨炼、顾城、舒婷等才以不凡的气势及勇猛的力量撞开诗歌的新纪元。1985年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的《朦胧诗选》记录了先行者的脚印。那段时间是《今天》的黄金时代。《今天》共出版九期,除刊物外,还出版《今天》文学资料三期,《今天》丛书四种。其间,在玉渊潭公园组织过两次诗歌朗诵会,两次协助举办当时的先锋美术活动“星星画展”。1980年9月,《今天》停刊,其后成立“今天文学研究会”。由于《今天》产生的影响,以及它的组织者和撰稿人在“新诗潮”中的地位,《今天》、“今天诗群”的作品,在后来的诗歌史叙述中,被看作朦胧诗的核心。《朦胧诗选》引起激烈大讨论“我们一时不习惯的东西,未必就是坏东西。”——谢冕“今天诗群”这个时期的作品真正被命名为“朦胧诗”,缘于章明先生的一篇质疑文章《令人气闷的“朦胧”》。文章发表于1980年《诗刊》第八期。文章以“朦胧”尖锐反诘“今天诗群”。可能作者也不曾想到,原本的批评之语居然成为“今天诗群”最准确的命名。春风文艺出版社敏感的编辑们立刻以此为名组织编辑出版《朦胧诗选》。淡绿色的书封、雨后落花般朦胧的设计,充满了现代主义的内在……《朦胧诗选》一经出版,洛阳纸贵,受到青年人的追捧。那时候,穿着牛仔裤、戴着墨镜、手执一本《朦胧诗选》的形象,几乎成为标准的时髦青年模式。“朦胧诗潮”在全国范围内引发了激烈的大讨论。1980年3月第一届全国诗歌理论研讨会上,评论者丁力指责北岛、舒婷、顾城等人的诗为“古怪诗”。评论家鲁扬表示,对这些晦涩难懂的诗,人民大众有权不看,也有权利说一声“我们不懂”。学者李丛中甚至否定了“朦胧诗”之为诗。诗人公刘在他的《新的课题》一文中,对于青年诗人们看待历史的片面和悲观情绪由衷地感到忧虑。他主张给这些敏感的迷途者以“必要引导”,“避免他们走上危险的道路”。诗人们并不认同被“引导”的位置。南宁会议后不久,诗评家谢冕发表了《在新的崛起面前》,对“不拘一格、大胆吸收西方现代诗歌的某些表现方式”,越来越多的“背离诗歌传统”的“一批新诗人”予以公开支持。“朦胧诗”对已然习惯既有诗歌程式和浅白趣味的读者,提出了巨大的挑战。几十年的阅读习惯使读者和批评家培养出特定的审美趣味,与此相违的“朦胧诗”必然要遭遇到传统和习惯的抵触。面对这种抵触,步履维艰的“朦胧诗”却不无决绝地固守自己的艺术阵地,北岛说:“我们做好了数十年的准备,就这样写下去。”而舒婷则以先驱者和献身者的姿态承诺:“给后来者/签署通行证”。与这种坚持相始终的,是学者与诗评家谢冕、孙绍振、徐敬亚等对朦胧诗的支持和肯定,他们以欣喜的眼光看到了“一批新诗人”乃至一种“新的美学原则”正在崛起。徐敬亚这样为朦胧诗辩护:“诗是独特的领域,寻常的逻辑、理智和法则在诗歌中应该解体。”似乎有一种逻辑:越是日常就越是大众化,越是大众化的就越是文学的。这种逻辑已形成范式,具有左右读者的强大惯性。“我们一时不习惯的东西,未必就是坏东西,我们读得不很懂的诗,未必是坏诗。我也是不赞成诗故意不让人读懂,但我主张应当允许有一部分诗让人读不太懂。”当时,谢冕大胆提出,不同的文学类型应有不同的读者范围。这在当时的文化界,是一个勇敢的冲破禁锢之举。理论家在唇枪舌剑的同时,一个重要的事实就是全国的诗爱者、诗写者争相传抄,争相摹写朦胧诗。朦胧诗已成诗之洪流,青山遮不住。朦胧诗人曾经是时代的偶像“那是诗歌的时代,现在就很难了。”——舒婷《朦胧诗选》的出版为“朦胧诗”引发的洪流迅速加入了大众读者。随着主流诗刊、大量报纸刊载朦胧诗的作品及评论,“朦胧诗”已在全国形成摧枯拉朽之势。朦胧诗人成为一代受追捧的偶像,成为社会上耀眼的明星。1986年12月6日~9日,星星诗刊社在成都举办大型“中国·星星诗歌节”,庆祝《星星》诗刊创刊30年。被评为“最受读者喜爱的当代青年诗人”的十名诗人:舒婷、北岛、江河、顾城、叶文福、杨牧、傅天琳、李钢、叶延滨等与读者见面,并举办三场讲学活动,场场都有几千人参加。会场之热烈是今天不可想象的。一位诗人在场上演讲,台下竟有人高呼“诗人万岁”,全场响应。诗人们演讲结束,需要警察保护走出会场。人们在多个通道等着索要诗人的签名,等着与诗人合影。一次,舒婷根本无法走出会场,几个警察架着她,几个警察在前边开道。到了接她的车门口,人们高呼着“舒婷,舒婷”的名字,伸出无数只藤蔓般的手臂,几乎把她挤到车底下去。还是警察硬把她塞进车里。最近,笔者曾问过舒婷当时的状况,她答非所问地说:“那是诗歌的时代,现在就很难了。”她说,其实,这些年我常参加一些诗歌朗诵会,有一些诗歌是每次朗诵必有的,被我们称作“老三篇”。这三篇之中有舒婷的《致橡树》。此后,朦胧诗影响扩大所带来的模仿和复制,使得全国的诗人的作品在词语选择、节奏、表达都趋于近似,都像在写同一首诗。终于,朦胧诗过早的“经典化”造成了对自身的损害。加上艺术创新者普遍存在的时间焦虑,加强了他们尽快翻过历史这一页的冲动。受惠于“朦胧诗”,而对中国新诗有更高期望的“更年轻的一代”认为,朦胧诗虽然开启了探索的前景,但远不是终结:他们需要超越。1982年,柏桦、欧阳江河、翟永明的诗作,已表现出与北岛、舒婷式的朦胧诗有很大不同的面貌。柏桦的《表达》所表达的,是一种离开政治反叛意识的凄迷、暧昧的感性。而后,韩东、于坚的关注日常生活,“使用口语、放逐副词”以及“形容词的旁观者”的冷静风格,产生很大反响。到了上世纪80年代中期,在诗歌观念、艺术形态上与朦胧诗有异的诗已蔚为大观。此后,出现了“他们”、“非非”等诗歌社团,出现了1986年的“现代诗大展”。对于朦胧诗之后的这一诗歌潮流,有“第三代”、“新生代”、“后朦胧”等的称谓。正如批评家所言:“‘第三代’是在饱吸了北岛们的汁液后,渐渐羽毛丰满别具一格的。”诗人的黑夜和商人的白天“每一段深刻在历史都是值得尊重的。”——佚名那些曾经在中国文化史中留有深刻地位的朦胧诗人流散到哪去了?据笔者了解,朦胧诗代表人物之一舒婷现居福建鼓浪屿,近年多写散文,2006年曾获《人民文学》年度散文奖;朦胧诗代表人物之一北岛现居香港,在香港一所大学任教,经常来往于太平洋两岸。他还在办着他的《今天》杂志,杨炼戏称之为“海外的《人民文学》”;杨炼现居英国伦敦,像北岛一样,也是全世界狂跑,他管这叫“文学打工”。近年来又把工打到美术界;芒克现居北京管庄,深居简出,主要从事油画创作,据说其油画还颇有市场。此外还有现居美国的诗人江河,现居海南的诗人多多,现居北京的诗人欧阳江河——他满世界狂跑,主要从事文化引进与输出,音乐美术界常有他的身影。而另一位曾经的诗人顾城,已经异化并以不体面的方式消失了。诗歌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吗?在新世纪,是诗人们的黑河和商人们的白天吗?当前,诗人们在一起相聚,仍然是身外无物豪饮阔论,而在日常的广阔的社会生活层面里,诗人们却常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小妾心态”,没有几个诗人能勇敢地在大庭广众中高声承认“我是诗人”。更有人曾略带讥讽地说:“诗歌只是圈子里的自娱自乐。”其实不然,当大喜大悲来临时,人们首先想到的是要“有诗为证”。因为人们依然相信诗歌是心灵的救赎与慰藉,是内心深处至善至美的暖流。一位诗歌大师曾说:诗人在你的隔壁是个笑话,在历史上就是值得尊重的。诗人牛汉在一次闲聊中对笔者说,他认为新诗自有史迄今,最终能被证明站得住的诗人不会超过30个,其中半数以上产生于上世纪70年代末至90年代末,而被归入所谓“朦胧诗”和“第三代”的又占了后者中的绝大多数。牛汉老先生的话,自然会被见仁见智地诠释,不过“朦胧诗”确实是中国新诗发展的重要的里程碑。今年我国南方雪灾和四川汶川大地震,文学界乃至社会层面最先最深切地发出大爱的声音的乃是诗歌。诗歌的价值常常表现在诗人建立在现实生活疼痛上的使命感的表达。而在更多平静的日子里,诗歌被社会生活淡忘,恰是一种社会成熟。诗人唐晓渡说:如今诗歌史上黄金的一页似乎早已翻过,诗歌“边缘化”的哀叹也一再弹破我们的耳膜,然而,燃烧岁月的遗痕犹在,无数心血的结晶犹在,更重要的,如一个个包蕴着玛瑙般成熟籽实的石榴悬挂在汉语枝头的诗人们犹在;中国当代诗歌也早已打破了其自我封闭的僵局,成了世界诗歌生生不息的有机组成部分。以此而纪念30年中国改革开放的伟大历史进程,不仅具有过去时的意义,而且具有未来时的价值。(特约撰稿商震)

精彩短评 (总计41条)

  •     那本书看起来好熟悉,恍然回到多年前的大学时代。
  •     所以说人是个奇怪的动物,喜欢犯贱。
  •     我是在卖旧书的店里找到的,当时店主便宜给我10块钱,就拿下了。回去一看,才觉得比十块钱实在是值太多。
  •     至少我活的这个时代,已经没有了诗人~ 火车上倚窗而读,看到的是那些年的寂寞与无奈~已经学不会了感叹,只剩下了无奈了
  •     感谢分享……
    原来文字可以这样运用,世界可以这样表达,灵魂可以这样歌唱。
    ………………
  •     你说的是那些人写的诗,我是说诗歌的延续。
    现状还不错,其实我反思了人为什么爱回忆,有一方面也许是因为当局者迷吧,过去起码是完整的。
  •     ~><~。我要是還能憋出一個字我明天早上就起來背六級單詞。
  •     我们希望现世的生活,若干年后回首,心中都能涌起如此温馨的回味。
  •       也是在上小学吧
      
      那似乎是我爸的书,我闲着无聊去看,
      
      结果一看便上瘾了
      
      不过
      
      并没有把我往文学路上拉
      
      我还是P都不懂的,
      
      茫茫无知小P孩
  •     想了解“朦胧诗”的概念,但实际还是不了解。
  •     现代的时代不需要诗人,现在不是7,80年代了.
  •     我是在家里的纸箱里翻出来的
    也许是我爷爷买的也许是我爸爸买的吧
    然后那时候语文课刚刚在讲舒婷的祖国啊我的祖国,然后我就弄来看看
    结果就喜欢了
  •     不错的诗歌选集,也是一版再版的
  •     如今,不是诗歌的时代,是视觉的时代
    诗歌的平民时代一去不复返,那是特殊时期特殊的经历,不必怀念
    诗人在现代的弥足珍贵不是因为他的凤毛麟角,而是一种姿态的永恒
    诗人如今终于卸掉外界强加的重量,诗人可以成为社会的敌人,社会的渣滓,社会的良心,因为,诗人与社会无关
    诗人终于一丝不挂,这是真正的考验,诗人终于重新出生
    请离开诗人,他不需要目光
    诗人请继续前行,语言,是钢丝,诗人请继续走钢丝
  •     小时候就开始看 好喜欢
  •     这本书是我大学时代的最爱。二十多书前的事了,当时读这本书是什么的感受现在一点都不记得了。我想重读,但书已不见了。
  •     总是回忆过去是因为现在过的不好。
    人死了,诗不会死。
  •     荐了。
  •         “世间中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用在这本书上再恰当不过,在我看来,它来的太迟了,读罢内心充满了温暖——洗练的文字、多元的情感、深刻的意蕴、丰富的意象以及诗中跳跃的新意让我受益颇深。
        但这本书又不仅仅是诗歌,所有的艺术都是相的,阅读亦是一场审美之旅。“孩子们追逐一弯新月,一只海鸥迎面扑来,却没有落在你伸出的手上”——在这里,我看到了电影蒙太奇的剪接;“青草压倒的地方,遗落一枝映山红……眼睛倒映出晕眩的天空”——在这里,我看到了绘画的线条与色彩、音乐的节奏跳跃……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当代诗歌总给我一种门可罗雀的感觉,作为一个焦躁气闷的现代人,阅读中我曾为主题的模糊和意象的朦胧屡伤脑筋,但换个角度来想,诗歌本来就是一个作者创作与读者二度创作的过程,见仁见智,对于那些欣赏不了的诗篇,我想也不必纠结,一本书中有那么些许激起共鸣的文字,不就够了么?
  •     高中读书馆看的。实在记不得几首了。
  •       今天早上看CCTV-2的《第一时间》,这是最近几个月的一个新爱好,主持人马斌和欧阳夏丹的确招人喜欢,看着他们的谈笑和解读,刚起床的懵懂会淡去,愉快的心境会带来一天的好心情。
      
      今早新闻报道了北京草桥的世界花卉博览园正在展出全球100多个国家的国花,而且是同时开放,听着很新鲜。正在观看,突然,画面出现了法国的国花,竟然是兰色的鸢尾花。我的记忆之门突然之间,如普鲁斯特所说“小玛德莱娜”点心一样被打开了。往事旋转着涌进我的脑子,一时竟非常激动。
      
      十多年前,我正在读高中,迷上了现代派的诗歌。舒婷的《会唱歌的鸢尾花》是给我留下记忆最为深刻的一首。“我的忧伤因为你的照耀,升起一圈淡淡的光轮”、“在你的胸前 我已变成会唱歌的鸢尾花/你呼吸的轻风吹动我/在一片叮当响的月光下/用你宽宽的手掌/暂时/覆盖我吧”……
      
      这些美妙的词句对于处于青春期的少女有着莫大的诱惑力,还记得和最要好的同学跑到日坛公园的水榭边读诗的情景,现在回忆起来依然觉得非常浪漫。
      
      前几天去一个朋友家,和他准备高考的女儿谈填报志愿的问题。觉得现在这个氛围的孩子是比较痛苦的,过早地承受了物质社会带来的生存压力。不象当年,在一种理想主义氛围下长大的一代,虽然比较幼稚,然而体验过纯净的美好。
      
      到底是嚼着窝头读诗歌呢?还是吃着黄油面包读时尚杂志好?见仁见智,不过现在的生活条件已经可以让人有机会吃着黄油面包读诗歌了,可还有那样的平和空灵的心境吗?
      
      感谢《第一时间》让我看到了鸢尾花,我从来没有见过它,兰色的,像一对蝴蝶一样漂亮的花儿。我想抽空去读诗歌吧!
      
      2005年5月11日伦敦雾
      
  •        七八十年代时可以说是中国诗歌的最后一抹霞光,那时候把很多受欧美意象派影响的诗歌称为朦胧诗,北岛舒婷等青年诗人的作品受到推崇,那是一个艺术偶像的时代,和现在的流行偶像时代有不同之处。朦胧诗其实在中国不应该以庞德等西方现代诗派巨匠为鼻祖。七八十年代 也不是中国朦胧诗的高峰,而是最后的灿烂。五四时期的新月,象征,七叶等诗派是中国朦胧诗的一个高峰,通过对五四时期诗人的解读,不难发现中国朦胧诗更多的营养来源于我们的祖传---唐诗宋词,看柳永姜白石,小李杜 纳兰等等等,可以发现,为什么欧美意象派也就那么几首有点朦胧的东西,而那个风一吹进中国,整个诗坛至少有一半是朦胧的,我们古代的诗坛本来就很朦胧的,只不过我们暂时现实了一段时间而已--我们的现实是民族命运的需要,但是七八十年代后,最后一拨先锋诗人以黯然在中国诗坛谢幕后至今,我们不是现实,更不朦胧,我们迎来的是一个混乱的时代,混乱时代是文学和艺术休眠的时代。
  •     初中的时候一直在翻的书
  •        当代诗歌在文学中价值坐标的流逝与重建
       ——从“朦胧诗派”的流转看当代诗歌
      
      当代诗歌趋向于萎缩和茫然是有目共睹的。这一现状概括起来可以说基于两个基本问题。其一,是文学的大众化倾向和政治笼罩中的压抑。作为文学尖顶的诗歌在这种大众化浪潮中被搁置,而后者的这种压抑也许在小说和报告文学中表现得并不明显,但作为与政治意识形态势不两立的纯粹审美形式——诗歌来说,无疑成为了一个象征。其二,当代诗歌本身的判定标准的遗失。而这一点,也可以说是历史遗留问题。作为诗歌基础的语言形式在经过五四时期的白话裂变后,古代诗歌的整个判断标准遭到了几乎彻底的扬弃。在这一断裂中,当代诗歌,即白话文形式的诗歌的价值判断表征成为了争论不休而又始终无法确立的内在原因。
      无论是从其上两者的哪一点看,朦胧诗派的浪潮都起到了颠覆性的作用。当然,不得不说的一点是,其中对于诗歌价值判断的多样化趋势,由于始终忽视了诗歌的内核,也表现出了鱼龙混杂的盲目性,而后者,常常是主流和精英文学诟病的主要缺陷。也成了无论是站在政治立场(表现为人民性)还是传统立场(表现为文以载道)攻击的目标。
      
      一. 朦胧派思潮的意义
      朦胧诗为主的新诗潮诗歌运动在70年代末“思想解冻”后逐渐进入高潮时期,其标志便是1979年3月号《诗刊》上北岛短诗《回答》的发表,随着《回答》一诗的发表,“朦胧诗”开始由地下状态进入公开状态,新诗潮诗人不仅很快就占领了各种文学报刊的主要版面,他们还创办了自己的民间诗歌刊物《今天》杂志,推出了一批优秀诗人的作品,如北岛、杨炼、顾城、江河、舒婷、芒克、江河、严力等,并且引发了诗歌界乃至整个文学界的一次历时数年的声势浩大的关于“朦胧诗”的论争。
      正如谢冕先生所说:“新诗潮弭平了新诗史上的最大的一次断裂,它使五四开始的新诗传统得到了接续和延伸:它结束了长期以来新诗向着古典的蜕化,有效地修复和推进业已中断的新诗现代化进程,它结束了新诗思想艺术的‘大一统’的窒息,以开放的姿态面对世界,由此开始了艺术多元发展的运行。新诗潮结束了新诗的暗夜,以富有活力的实践撒下了新时期诗歌的第一线的曙明。”
      当然,徐敬亚、谢勉和孙绍正的三崛起,在这里依然只是笼统的对朦胧派为主的新诗朝做出了积极的响应。与其说这是三篇诗歌理论评论,不如说是完全是起着一种鸣锣开道的作用,这种作用是浪漫的、积极的,但却对诗歌、尤其是中国当代诗歌没有实质的解释。何为诗歌?在中国白话文语境中,诗歌这一文体的形象变得日益模糊,而非相反。在此,不得不提及另一群人,也就是九叶诗派,以查良铮为主要代表的九叶诗派具有一个共同特点,即他们都曾经广泛吸收过西方诗歌流派,并深受其影响。但是,这其中却存在一种暧昧的关系。
      既然,九叶诗派是在西方诗歌的影响下进行创作的,那么为什么同西方诗歌息息相关的诗歌理论却没有在中国的文化领域中得到同样的地位?同样的,朦胧诗派在本质上也是走着一条西方的诗歌实践道路,一条回归语言本质,追寻诗歌源头的道路。但是与之相适应的诗歌文艺评论却走在了完全不同的道路上。这种理论和创作的不相适应当然也是对诗歌价值形成极为不利的因素。但是,这其中显然有着更为深刻和隐蔽的原因。
      这个原因存在于这样的争论中——中国的诗歌寄存在中国的特殊文字形态中,那么西方的整个理论评价体系是否同样适用于中国的诗歌?在现当代的文学流变中,特别是文艺评论的流变中,似乎存在着这样几个现象。首先,没有人敢于断定,作为一种现代文学的产物,现代和当代的白话文诗歌可以直接套用西方的理论评价体系。这种现象,除了难以在感情上抛弃中国传统诗歌这一在世界文学中独一无二的格律形式的可能意义,也包括语言的不同这一外在原因。但是,相对于中文和西文的区别,也许,更应该看到的是白话文与西文的共性,它们同属于一种解放了的文字,即不存在必须通过学习另行掌握的精英文字。这种文字改革一方面是为了适应整个现代化进程的重要组成部分——知识和思想的普及。但同时也给诗歌造成了历史的断裂。另一种现象,是诗歌内核的争论现象。当然这一点和古典诗歌传统也是有着紧密联系的。古典诗歌以其注重诗歌的言志作用和形象美学为其核心,使得捆绑在中国特有的诗歌意象和语音“模块”(譬如一些固定意象,流萤、猿鸣、眉黛、伏虎、山河等等)中的固定美学判定标准得以建立,但是,我们常常忽略的是,这种美学标准是和整个古代中国的历史形态相统一于一种儒家、道家和佛教的思维模式中的,而当我们面对人类思想的大解放后迎来了现代化的新世界后,这种思维模式和寄存于其中的诗歌形态是否需要被重新定义?
      当我们概述了这两个重要现象后可以发现,西方现当代的诗歌评论价值体系是可以并且也必须引入到中国诗歌价值体系中来的。而在西方,关于什么是诗歌,诗歌的本质已经有了庞杂的具体的深入细致的描述,也形成了一些不可撼动的基本观点,和许多相应的流派。需要说的一点,这些流派的并存本身也代表着现代化进程中的多元并存状况。正如海德格尔所说的“语言是人类存在的家园”,而诗歌本身既是语言的根源形式。而著名的语言学家雅格布森也在他的《结束语:语言学和诗学》中从语言学的角度提出了,任何语言交际都包含说话者、受话者、语境、信息、接触、代码六个要素。只有当交际语言侧重于“信息”本身时,诗的功能(审美)才占主导地位。
      而朦胧诗派无疑是在中国第一个接近了诗歌本质并且应用于其创作的团体。可以明确的说,朦胧派并不朦胧,朦胧派只是还给了诗歌其本来面目。在此我不得不提一句,这样一派在现在看来毋庸置疑的真正的诗歌派别竟然在当时的中国遭到了近乎毁灭性的抨击,不得不说,这是发人深省的。当然这个问题是有极其复杂的历史、文化背景的,在此不以赘述。而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在于中国文艺评论的基础建设被笼罩于纯粹的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批判中,而使得文学的真正规尺——各种包括语言学、文艺心理学和文学艺术的内在规律的理论建设陷入荒芜。这一点也是导致当代诗歌无法发挥“语言的先锋”作用的罪魁祸首。
      
      二. 对于现代诗歌失规的澄清
      由于朦胧诗派引发的诗歌回归浪潮,持各种创作观念的诗歌流派曾在一段时期内此起彼伏。这种在长期的表达压抑后爆发出来的放纵气氛,可以说是对诗歌解放和语言解放的必经阶段,同样我们可以想到布勒东河艾吕雅曾发动的“超现实主义”诗歌运动,在这场运动中,因为在这些作家眼中语言已经走入了传统的牢笼,因此必须进行一次彻底的颠覆,但是这场运动本身并没有真正造成一种诗歌流派。在当时的运动,在一次聚会中,布勒东要求在坐的作家各自在纸条上写下一个词,并连成句子,以这种方式写出了“优美的尸体将渴饮新酒”的句子。但是这个实验本身也成为了后来许多著名学者抨击超现实主义诗歌荒谬性的直接证据。而朦胧派之后引发的新诗歌大浪潮在某种程度上即使西方现代诗歌流变的一次翻版,只是对象变成了中国白话文。
      这种现象很自然的导致了当代诗歌的价值评价不能。但是一些极端的现象仍然体现出了此弊端,正如最近屡屡遭人讥讽的“梨花体”,正是这种价值不能(当然,这正如前文所述的,与诗歌评论理论建设的薄弱大有关系)的畸形发展。我们不禁又要发出之前的质询,到底什么是诗?怎样的文本才能被称为诗歌,而诗歌的价值和评价又如何判断?恐怕这是一项艰难的理论工作。当然西方的理论是必须借鉴的,可以说在逻辑上,如果我们平行挪动了西方的诗歌理论框架,其实只有一个问题是需要解决的,即诗歌的音乐性特征,也就是文字作为语音材料所表现的性质在诗歌中的作用,注重语音实验的流派如非非主义正是以此为中心的诗歌流派,或者更确切的说,一种诗歌的实验场所。鉴于东西方文字形式上的差异,诗歌的这一审美特性在中国当代白话文诗歌中式极其特殊的,但是,无疑在诗歌的意义内核中,西方的诗歌理论是具有普遍适应性的。
      那么对于那些口口声声宣扬着当代诗歌灭亡论、那些宣扬只有古典诗词才是真正的中国诗歌的言论,是必须予以彻底的猛烈的批判的。而那些抓住在诗歌实验中暴露出来的任意妄为也是可以被原谅的。真正需要做的工作是怎样从诗歌的本质、诗歌的意义核心和审美特征上重新建立诗歌价值坐标。而这一点,也是必须予以明确的。
      
      三. 关于当代白话文诗歌的几点申诉
      下面,我将尝试着在一些长期以来受到文艺批评家关注的诗歌理论基本问题在现代白话文中的表现进行初步的探讨,并为当代白话文诗歌的价值重建提供一些参考。
      (1) 诗歌的直接经验性
      诗歌作为和散文、小说极大的区别在于诗歌的直接经验性,而不是诗歌的观念表达。当然,小说在某些方面和诗歌具有类似的特点,正如著名的美国短片小说家雷蒙德•卡佛所言,短篇小说与其说是小说,不如更像是诗。所以,更确切的说,诗歌不仅仅具有直接经验性,更重要的是直观而非是事件的直接经验性。这一点著名的表现主义诗歌评论家克罗齐也提出了他著名的艺术即直觉的观点,而这里所指的艺术,主要是指诗歌。在他的论文中很形象的把诗歌比作了舞蹈,而把散文比作了走路。散文的目的即使达到某种理念性的掌握,而其中的文字不过是为了到达这个理念的一条路,当个体到达目的地时,这些文字便在时间的背后消失了,这正如中国古代文人所说的“得意而忘言”。而诗歌则完全不同,是一种舞蹈,无论个体多少次重读一首诗,它的美仍然以经验的形式多少次重复这一美感。所以在诗歌中往往要描述一个人,不是用形容词,而是通过一个比喻,使得这个比喻的形象直接印刻在读者的脑海中,造成了也许常常被称作朦胧的艺术效果。比如一个又丑又坏的人,丑和坏是不会出现在文字里,可以说它是生锈的弹簧刀。当然,之所以很多读者甚至评论家指责朦胧诗派以及后来的各种诗派无法理解,除了一些诗人在创作中过分隐晦和私人的表达着某些东西外,很重要的原因是那些读者和评论家并没有理解诗歌的直接经验性,混淆了诗歌和散文在性质上的本质差异。
      (2) 诗歌的个体同一性
      在西方艺术教育中,所有的教师都会强调一点,表达个体自己。而这一点也是诗歌的重要性质,在理论上,被归纳为个体的同一性,即诗歌所表现的是个体本身的某种体验,一首诗的好坏也常常在于这首诗多大程度上将个体体验外化,并且固定于可以用于传播的文字载体中。表达什么并不重要。痛苦也好,讽刺也好,一种深恶痛绝也好,只有一点必须是个体有这个冲动,在内心里涌起了一股感情的激流,并愿意把它连着河床一起端出来,然后放进别人的心里让人家也激流起来。而不是用水桶捞,比如痛苦,个体大叫一百声痛苦,没有任何人个体感觉到,就像用一百个吊桶去打捞出来的,都是死水。这也正是为什么理智的诗人常常没有能像感性的诗人那么汹涌动人,这也是因为抓住情感最激动的刹那,每个人都必然有这样的火苗,理智的人因为压抑,反而更集中,更深层。这是一个基本的概念。体验是最重要的。感情是可以凝固在形象,意象里的,痛苦有千万种,每一种都绝对不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形象经验,重要的是挖掘个体自己的物质,就像河床,装下个体的激流活水。比如海子的诗常常会添加一些水分,就像是在抄自己过去的诗,只是变换了节奏和韵律,就像许多作曲家它们有编号上百的练习曲,都仅仅采自一个基调。他不是个特别老实的诗人。当然这可能跟他反复沉浸在一种情绪无法脱出有关。也可能和他对语言的技术化习惯有关。比如:
      不要说死亡的烛光何须倾倒
      生命依然生长在忧愁的河水上
      月光照着月光 月光普照
      今夜美丽的月光合在一起流淌
      
      这是他“月光”里的最后一段,死亡,生命,忧愁,美丽,流淌,喝水。这些意象具有一种传统的美感,这种美感是容易让人厌倦的,因为它们不属于细腻的心灵,而属于一种对节奏的渴求。当这些词加在这两句诗上,会觉得读起来很舒畅,当然这些水分是允许的。但却不会让诗显得更好。诗歌是微观的艺术。浮泛的感叹不应该出现。这段可以看出他在技术上的一些加工,比如把月光想象成分散的个体,然后组合在一条河流上,但并没有细腻的部分。所以我说他水分比较多。相比,下面一段更细腻:
      
      我仍在沉睡
      在我睡梦的身子上
      开放了彩色的葵花
      那双采摘的手
      仍象葵花田中
      美丽笨拙的鸭子
      
      (3) 诗歌的音乐性
      对于节奏,这就是诗歌语言,尤其中国白话文语言最空白的部分。就像之前举的例子,当一个节奏呼唤个体的时候,个体会很希望把这种节奏唱出来,就像就着谱子填词,词语的运用也会显得不诚恳。很容易变成歌词。当然许多歌词本身也可以是诗。只是它们功利的部分太大,缺乏凝聚力。是人在积累乐感方面的训练也是很重要的。每个人可以有自己喜欢的节奏,就像喜欢的乐队风格一样。重要的是,不要被一种节律控制和蒙骗。以海子为例来说,他是一个节律比较单一的诗人,他的是个太追求流动性,那种悠扬的民间小调的哼唱。会让人感觉到他每一首诗的“曲调”都很相似,缺乏细腻的、起伏的变化。拿一首乐曲做举,即使是表达同一种情感,比如小夜曲,仍然会让人在不同程度上对这首乐曲提出评价。这里面有许多原因。但是有一点可以明确,就是它让人感到“意外”,让人永远不知道他下一个出现的音符是什么,个体追不上它。个体不知道,下一个节拍它是否就开始变奏,或者高亢、低沉、拖延。这种跌宕很难说怎么去培养,但是只有当诗人不停地注意提醒自己关心,就会找到自己那首诗所适合的节律,这其中包括个人的主要风格与诗歌本身情绪的风格。而在诗歌里,它就体现在用词上。有些词让人惊艳,无非是两方面,一个是这个词的意象不“寻常”,不是个体可以预料的那种(当然这种时候,不洁的诗作常常虚有其表,只是不寻常,追求特殊,但却没有真正贴切。诗歌意象在内部必须是连续的、情感的喷发,如果只是追求字面上的效果,就会陷入形式和技术的误区。当个体写下它,追问个体自己,这个词句它里面包裹了个体自己的内心没有?没有的话,就不成为真正的诗。)第二个惊艳的原因,就是节奏感和韵律感,因为文字本身的升降调就是有音节储藏在里面,一些介词和助词,“在”“于”“了”“仍”,在可加可不加的地方往往起着的就是拉长或者休止符的功能。形容那个词因为AA成形,或者ABB,AAB成形,就会陷入呆板。动词的重音强,因为唤醒一个动作总比一个形容对个体产生更强烈的冲击。音乐一般都有两部分组成,节拍和曲调。节拍是一种控制,当诗人踏准心中的节拍,就会有不自觉想跟下去的冲动,在诗里面也一样。海子的诗在节拍上控制的非常好,因为他把诗当诗来写了,这和他相比之前的许多诗人理解诗歌的程度不同,因为中文在白话以后就失去音乐上的优势,进入了一种音乐上的无序状态。即使到现在,我们也很难读到极其音乐化的诗,比如徐志摩在诗歌创作音乐性方面做出了贡献。但是他在意象上太浮泛了,而且所采用的“乐曲模式”也是很古老的抒情模式,无法引起现代人的共鸣和关注。如果从复杂的曲调,回环跌宕的风格开始尝试,诗人便会很强烈的感觉到文字可以变成蓝调、变成咏叹、变成交响甚至变成摇滚的喊叫。查良铮推崇的奥登即是一位推崇轻爵士乐风格的著名诗人,在他的《葬礼蓝调》中能非常直观地体会到这种音乐风格与其诗歌的融合。
      
       (4) 关于诗歌语言材料——词语在诗歌中的特殊性
       关于词语,诗人要做的唯一的事就是重新认识它们。它们从成为诗人脑海里的一个词开始,已经不是语言,而是一种活物。一种容纳了某种可感知的小世界,小宇宙。而每一个次都是一块这个特殊世界的碎片。——从海德格尔和萨特关于诗歌语言的描述上都对此提出了一些更丰满更深刻的诠释。一般来说,词语是用来表达一个意思,那么这些词语本身就是一架梯子,一条小路,一座浮桥,只是让个体通过,然后听到诗人的意识的声音。但是诗人以另外一种眼光来看待“词语”。它们是物,当诗人盯着一个随便什么词语看。比如“灵魂”,它已经不代表任何特定的含义,并且没有解释,因为这个词诗人已经完全掌握了它,它是属于诗人脑海中一个固定的物体的倒影。“灵魂”,这个词语里面寄居了很多混乱的爱动的小生物——一些别提取出来的特性,引起诗人的注视。有它的声音,ling hun ,有它的色彩,不过比较朦胧,和“水泥”比起来,会显得更亮一点,或者可能更暗,比如像洞穴的灵魂,雨夜的灵魂,比较黑暗。但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当个体打量“灵魂”这个词,和打量“水泥”这个词时,它们的许多性质都有着严重的区别。它们的质地不同,颜色不同,重量不同,密度不同,等等,他们是完全两个东西。因为在个体的脑海中,已经把每个词的实质抓紧了,但同时因为它们仅仅是词,而不是一种客观实在,所以又允许个体对它们进行意识上的重新赋形,根据一些朦胧的原则。这种区别就是它们的关键。这种区别是模糊的,但是又是可以抓住的,而且在每个人心中同时还有着完全不同的性质。但重要的是,它们被区别开了,因为一些特质。而这些特质可以被归纳为诗性的。只有个体以盯视的眼光来看他们,它们才被显示出来。相对来说,所有的动词和形容词也都有类似的特征,但更飘忽,更需要个体把握。比如,切割和收割。切割的金属味更浓,收割则有一种草草的感觉,还显得很阳光,但有时候又特别血腥残忍,像一场屠杀。还有一些虚词,比如但是,不过,必,却,当个体看到他们盯视他们的时候都会得到一阵意识的潜流,这就是词语的“形”。它们不再是抽象的东西,起码在个体脑海中,已经和真正的事物无法区别,属于物的一类。比如当个体面对真正的“水泥”(水泥一次只是它的代码,相当于货币。),和一个名叫“水泥”的词语是,是会有决然不同的感觉的。真正的水泥反应成一个词,当个体还原它的时候,就是水泥,只是水泥,什么别的也不是。可是当个体盯视“水泥”这个词语时,"水泥"一词就独立了起来,它是一种飘忽的东西,有坚硬的感觉,给个体凝固的特性,冰冷,没有表情,说不定还有点脏,等等,但它什么也不是,它只是一个词语,一个名叫“水泥”的词语,和水泥本身在个体脑海里是几乎并行的,都是物。这就是诗人面对词语的眼光。当个体可以把物和物化的词区别开来,个体就可以用诗的语言来描述世界。
      
      
  •       《朦胧诗选》:禁锢时代的精神松绑
      2008年07月01日 16:28:39  来源:中国青年报
      
      
      
      
      
       1980年,《今天》的黄金时代
      
       “我们不能再等待了,等待就是倒退,因为历史已经前进。”——《今天》
      
       中国文化史记得1978年12月23日。《今天》杂志第一期在北京出刊。刊出的诗作有蔡其矫的《风景画》、《给》、《思念》,舒婷的《致橡树》、《啊,母亲》,芒克的《天空》、《冻土地》、《我是诗人》,北岛的《回答》、《微笑·雪花·星星》、《一束》、《黄昏:丁家滩》。如上“致读者”即使《今天》的发刊词。当时,被激情和自我表达燃烧着的诗人们并没有意识到,席卷中国的朦胧诗潮自此波涛涌动。
      
       三十年前,我国刚刚涌动改革开放的初潮。人们意识到,十年“文革”的后果是政治、经济和意识形态都亟待建设与重新叙事,可谓百业待兴。此时,诗歌,尤其是朦胧诗成为斩解禁锢的利剑,为人们提供精神松绑和喘息的空间。
      
       那时,有利剑和晨钟作用的诗,被称作“朦胧诗”。人们传诵着:“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那时,诗歌朴素、真挚的情愫,表达了人们的心理诉求,催发了广泛的共鸣,也催发了诗歌繁荣、文化复兴。
      
       其实在《今天》创刊之前,20世纪60年代中期至70年代的“文革”期间,中国民间就已涌动着后来被称为“地下诗群”的潜流。
      
       上世纪60年代中后期,北京有不少类似“太阳纵队”这样的文学小组或小沙龙。他们私底下热情地写诗,跨校组织诗歌朗诵会。70年代初,食指、黄翔、贵州诗人群,多多、根子等“白洋淀诗群”紧接着纷纷亮出诗作。1978年,《今天》创刊。北岛、芒克、江河、杨炼、顾城、舒婷等才以不凡的气势及勇猛的力量撞开诗歌的新纪元。1985年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的《朦胧诗选》记录了先行者的脚印。
      
       那段时间是《今天》的黄金时代。《今天》共出版九期,除刊物外,还出版《今天》文学资料三期,《今天》丛书四种。其间,在玉渊潭公园组织过两次诗歌朗诵会,两次协助举办当时的先锋美术活动“星星画展”。1980年9月,《今天》停刊,其后成立“今天文学研究会”。由于《今天》产生的影响,以及它的组织者和撰稿人在“新诗潮”中的地位,《今天》、“今天诗群”的作品,在后来的诗歌史叙述中,被看作朦胧诗的核心。
      
       《朦胧诗选》引起激烈大讨论
      
       “我们一时不习惯的东西,未必就是坏东西。”——谢冕
      
       “今天诗群”这个时期的作品真正被命名为“朦胧诗”,缘于章明先生的一篇质疑文章《令人气闷的“朦胧”》。文章发表于1980年《诗刊》第八期。文章以“朦胧”尖锐反诘“今天诗群”。可能作者也不曾想到,原本的批评之语居然成为“今天诗群”最准确的命名。
      
       春风文艺出版社敏感的编辑们立刻以此为名组织编辑出版《朦胧诗选》。淡绿色的书封、雨后落花般朦胧的设计,充满了现代主义的内在……《朦胧诗选》一经出版,洛阳纸贵,受到青年人的追捧。那时候,穿着牛仔裤、戴着墨镜、手执一本《朦胧诗选》的形象,几乎成为标准的时髦青年模式。
      
       “朦胧诗潮”在全国范围内引发了激烈的大讨论。
      
       1980年3月第一届全国诗歌理论研讨会上,评论者丁力指责北岛、舒婷、顾城等人的诗为“古怪诗”。评论家鲁扬表示,对这些晦涩难懂的诗,人民大众有权不看,也有权利说一声“我们不懂”。学者李丛中甚至否定了“朦胧诗”之为诗。诗人公刘在他的《新的课题》一文中,对于青年诗人们看待历史的片面和悲观情绪由衷地感到忧虑。他主张给这些敏感的迷途者以“必要引导”,“避免他们走上危险的道路”。
      
       诗人们并不认同被“引导”的位置。南宁会议后不久,诗评家谢冕发表了《在新的崛起面前》,对“不拘一格、大胆吸收西方现代诗歌的某些表现方式”,越来越多的“背离诗歌传统”的“一批新诗人”予以公开支持。
      
       “朦胧诗”对已然习惯既有诗歌程式和浅白趣味的读者,提出了巨大的挑战。几十年的阅读习惯使读者和批评家培养出特定的审美趣味,与此相违的“朦胧诗”必然要遭遇到传统和习惯的抵触。面对这种抵触,步履维艰的“朦胧诗”却不无决绝地固守自己的艺术阵地,北岛说:“我们做好了数十年的准备,就这样写下去。”而舒婷则以先驱者和献身者的姿态承诺:“给后来者/签署通行证”。
      
       与这种坚持相始终的,是学者与诗评家谢冕、孙绍振、徐敬亚等对朦胧诗的支持和肯定,他们以欣喜的眼光看到了“一批新诗人”乃至一种“新的美学原则”正在崛起。徐敬亚这样为朦胧诗辩护:“诗是独特的领域,寻常的逻辑、理智和法则在诗歌中应该解体。”似乎有一种逻辑:越是日常就越是大众化,越是大众化的就越是文学的。这种逻辑已形成范式,具有左右读者的强大惯性。
      
       “我们一时不习惯的东西,未必就是坏东西,我们读得不很懂的诗,未必是坏诗。我也是不赞成诗故意不让人读懂,但我主张应当允许有一部分诗让人读不太懂。”当时,谢冕大胆提出,不同的文学类型应有不同的读者范围。这在当时的文化界,是一个勇敢的冲破禁锢之举。
      
       理论家在唇枪舌剑的同时,一个重要的事实就是全国的诗爱者、诗写者争相传抄,争相摹写朦胧诗。朦胧诗已成诗之洪流,青山遮不住。
      
       朦胧诗人曾经是时代的偶像
      
       “那是诗歌的时代,现在就很难了。”——舒婷
      
       《朦胧诗选》的出版为“朦胧诗”引发的洪流迅速加入了大众读者。随着主流诗刊、大量报纸刊载朦胧诗的作品及评论,“朦胧诗”已在全国形成摧枯拉朽之势。朦胧诗人成为一代受追捧的偶像,成为社会上耀眼的明星。
      
       1986年12月6日~9日,星星诗刊社在成都举办大型“中国·星星诗歌节”,庆祝《星星》诗刊创刊30年。被评为“最受读者喜爱的当代青年诗人”的十名诗人:舒婷、北岛、江河、顾城、叶文福、杨牧、傅天琳、李钢、叶延滨等与读者见面,并举办三场讲学活动,场场都有几千人参加。
      
       会场之热烈是今天不可想象的。一位诗人在场上演讲,台下竟有人高呼“诗人万岁”,全场响应。诗人们演讲结束,需要警察保护走出会场。人们在多个通道等着索要诗人的签名,等着与诗人合影。一次,舒婷根本无法走出会场,几个警察架着她,几个警察在前边开道。到了接她的车门口,人们高呼着“舒婷,舒婷”的名字,伸出无数只藤蔓般的手臂,几乎把她挤到车底下去。还是警察硬把她塞进车里。最近,笔者曾问过舒婷当时的状况,她答非所问地说:“那是诗歌的时代,现在就很难了。”她说,其实,这些年我常参加一些诗歌朗诵会,有一些诗歌是每次朗诵必有的,被我们称作“老三篇”。这三篇之中有舒婷的《致橡树》。
      
       此后,朦胧诗影响扩大所带来的模仿和复制,使得全国的诗人的作品在词语选择、节奏、表达都趋于近似,都像在写同一首诗。终于,朦胧诗过早的“经典化”造成了对自身的损害。加上艺术创新者普遍存在的时间焦虑,加强了他们尽快翻过历史这一页的冲动。受惠于“朦胧诗”,而对中国新诗有更高期望的“更年轻的一代”认为,朦胧诗虽然开启了探索的前景,但远不是终结:他们需要超越。
      
       1982年,柏桦、欧阳江河、翟永明的诗作,已表现出与北岛、舒婷式的朦胧诗有很大不同的面貌。柏桦的《表达》所表达的,是一种离开政治反叛意识的凄迷、暧昧的感性。而后,韩东、于坚的关注日常生活,“使用口语、放逐副词”以及“形容词的旁观者”的冷静风格,产生很大反响。到了上世纪80年代中期,在诗歌观念、艺术形态上与朦胧诗有异的诗已蔚为大观。此后,出现了“他们”、“非非”等诗歌社团,出现了1986年的“现代诗大展”。对于朦胧诗之后的这一诗歌潮流,有“第三代”、“新生代”、“后朦胧”等的称谓。正如批评家所言:“‘第三代’是在饱吸了北岛们的汁液后,渐渐羽毛丰满别具一格的。”
      
       诗人的黑夜和商人的白天
      
       “每一段深刻在历史都是值得尊重的。”——佚名
      
       那些曾经在中国文化史中留有深刻地位的朦胧诗人流散到哪去了?
      
       据笔者了解,朦胧诗代表人物之一舒婷现居福建鼓浪屿,近年多写散文,2006年曾获《人民文学》年度散文奖;朦胧诗代表人物之一北岛现居香港,在香港一所大学任教,经常来往于太平洋两岸。他还在办着他的《今天》杂志,杨炼戏称之为“海外的《人民文学》”;杨炼现居英国伦敦,像北岛一样,也是全世界狂跑,他管这叫“文学打工”。近年来又把工打到美术界;芒克现居北京管庄,深居简出,主要从事油画创作,据说其油画还颇有市场。
      
       此外还有现居美国的诗人江河,现居海南的诗人多多,现居北京的诗人欧阳江河——他满世界狂跑,主要从事文化引进与输出,音乐美术界常有他的身影。而另一位曾经的诗人顾城,已经异化并以不体面的方式消失了。
      
       诗歌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吗?在新世纪,是诗人们的黑河和商人们的白天吗?
      
       当前,诗人们在一起相聚,仍然是身外无物豪饮阔论,而在日常的广阔的社会生活层面里,诗人们却常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小妾心态”,没有几个诗人能勇敢地在大庭广众中高声承认“我是诗人”。更有人曾略带讥讽地说:“诗歌只是圈子里的自娱自乐。”
      
       其实不然,当大喜大悲来临时,人们首先想到的是要“有诗为证”。因为人们依然相信诗歌是心灵的救赎与慰藉,是内心深处至善至美的暖流。
      
       一位诗歌大师曾说:诗人在你的隔壁是个笑话,在历史上就是值得尊重的。诗人牛汉在一次闲聊中对笔者说,他认为新诗自有史迄今,最终能被证明站得住的诗人不会超过30个,其中半数以上产生于上世纪70年代末至90年代末,而被归入所谓“朦胧诗”和“第三代”的又占了后者中的绝大多数。牛汉老先生的话,自然会被见仁见智地诠释,不过“朦胧诗”确实是中国新诗发展的重要的里程碑。
      
       今年我国南方雪灾和四川汶川大地震,文学界乃至社会层面最先最深切地发出大爱的声音的乃是诗歌。诗歌的价值常常表现在诗人建立在现实生活疼痛上的使命感的表达。而在更多平静的日子里,诗歌被社会生活淡忘,恰是一种社会成熟。
      
       诗人唐晓渡说:如今诗歌史上黄金的一页似乎早已翻过,诗歌“边缘化”的哀叹也一再弹破我们的耳膜,然而,燃烧岁月的遗痕犹在,无数心血的结晶犹在,更重要的,如一个个包蕴着玛瑙般成熟籽实的石榴悬挂在汉语枝头的诗人们犹在;中国当代诗歌也早已打破了其自我封闭的僵局,成了世界诗歌生生不息的有机组成部分。以此而纪念30年中国改革开放的伟大历史进程,不仅具有过去时的意义,而且具有未来时的价值。(特约撰稿商震)
      
  •     整体不受中国文学界待见的新月诗和朦胧诗却是现代诗中我最喜欢的,当然也仅仅是几个诗人的几首作品。大部分现代诗是不忍卒读的(很大言不惭如此说)。叶延滨说:在当今,喜欢现代诗是一件让人尊敬的事。然而我看看重陈思和说的:期待五四精神的回归。。因为这不仅仅是诗,不仅仅是文学,而是整个的中国社会
  •     要知道悲天悯人的感概只是人们自己没有用心去发现和体会当下身边的美好
  •     看了顾城,北岛,舒婷三个人的。
  •     我一直在想,是诗歌离我们而去了,还是我们离诗歌而去了?所有的比喻,抒情,为什么现在都变得苍白无力?
  •       我常常忆起第一次读《朦胧诗选》的情景。
      
      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宿舍里只剩下我一人。我关掉大灯,只留下床前小灯。在这样一个宁静温柔而又孤独的夜晚,我手执书卷,把自己完全交付给书本。
      
      第一首《回答》就以其傲岸卓立的姿态震撼了我。“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我从来没有读过这样的文字,迷惘,激越,凝重,忧愤,在我的脑海里混成一片。我翻着手里的书页,许多陌生的人迎面而来,许多新鲜的诗纷沓而至:舒婷说,“也许泪水流尽/土地更加肥沃”;而梁小斌说,“宽阔的大街像自由的抒情诗一样流畅”。读到江河的《星星变奏曲》:“如果大地的每个角落都充满了光明/谁还需要星星,谁还会/在夜里凝望/寻找遥远的安慰”时,我又一次流下了滚烫的泪水。这本书就像天边最初出现的那颗星星,照亮了我蒙昧已久的心智。我这才知道,原来文字可以这样运用,世界可以这样表达,灵魂可以这样歌唱。
      
      我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走到走廊上。已经是午夜时分了,深蓝的天幕上,几颗寒星闪闪烁烁,仿佛它们和我一起体验诗的坚实内蕴。
      
      那一夜,我一直站到夜色褪去,黎明占领整个天空。
      
      我在日记本上写下了自己平生第一首诗:《远去的白云》。诗写得不好,可是,我的笔从此就没有搁下。也许我不能成为诗人,我的诗也永远只能留给自己读。可是,读书和写诗成了我生活中最大的乐趣。回想起来,如果不是读到这本诗集,也许我就不会写诗,不写诗我也就不会去读更多的书。那样,在纷繁喧嚣的生活里,我还能够坦然地坚守并扩张自己的孤岛,还能够以感恩的心情去享受粗茶淡饭吗?
      
      
  •     良莠不齐。没海子太遗憾了,幸好还有顾城北岛
  •     爱死了
  •     那应该是很早很早之前了,
  •     "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宿舍里只剩下我一人。我关掉大灯,只留下床前小灯。在这样一个宁静温柔而又孤独的夜晚,我手执书卷,把自己完全交付给书本".-----我很喜欢您的这样一个心境.我好象好久以前有过这样的境遇和心态,看了您的文字,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以前的青春岁月......
  •     因为白岩松的《幸福了吗》高度评价这本书,所以跑去图书馆借来看,果然很喜欢。虽然不懂诗歌,却感到诗歌的美丽与力量。
  •       偶遇一九八五年首版的《朦胧诗选》,抚摸着泛黄的书页,我砰然心动。书是旧的,诗却不曾褪色。我嗅到了那个时代特有的浪漫和激情。
      那是多么让人向往的一个时代,文学是崇高的,爱国是热情的,思想是蓬勃的,生活是蒸蒸日上的。诗歌是优美而纯粹的,智慧而深刻的。那是我多么向往的八十年代。
      
      那一年,我在图书馆游荡,也是偶然翻到张立宪的《闪开,让我们高唱八十年代》,一气读完,我深深的被那一代人的青春给感染了。书里热情洋溢,幽默风趣的回忆了他们曾经昂扬的青春。后来我想,或许是比起自己平淡而黯然的生活,似乎在阅读中补偿了自己的某种缺憾。身边的人,要么五谷不分,四肢不亲,要么无政府主义,享乐至上,要么拜金主义,自私至极。
      因为失望,所以回望。
      因为回望,所以向往。
      
      这本诗集,点燃了一代年轻人的文学梦。
      只是当我们长大后,诗歌已经不再辉煌。我曾经得意洋洋的捧着自己的诗作在课堂上自我欣赏,我的大学同学不无讽刺的说,你写这些的意义何在?诗歌兴于盛世,而现在不是诗歌的年代。是啊,生在一九八八这个尴尬的年纪,既不是正宗的八零后,也不是九零后。是八五后,是泛九零后。没有遇到“文学复兴”,没有感受到改革之风的魅力,没有人那么纯粹的热爱诗歌。
      所以,只能默默的,在心里吟诵。
      
      这本诗集里,能让人记住诗歌的也就是那几句,能让人记住的人,不超过五个。只是,我发现,谢烨的诗作也收在里面。忽然,为这个死在诗人斧下的女人感到悲哀。
      
      可是诗人都死了。
      只有一个,是庆幸,还是不幸,刚刚流亡回来。
  •     耶!谢谢
  •     启蒙读物
  •     封面不同
  •     人这辈子总得奢望点什么永远的不到的的人,做不了的事,抵达不了的地方.........你说呢
  •       我有个这本书,是一次在株洲芦淞市场那条肮脏的铁路桥下走过时,淘到路边摊上的。我花五块钱买下了那本破破烂烂的书,当时想:留着看看也好。
      后来这本书湖在一次晚自习时,被遗忘在了一个教室的抽屉里。
      那是本好书,是几乎一个时代的侧照,只是现在基本上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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