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缄默的事

出版日期:2015-8
ISBN:9787513561192
作者:[美]阿扎尔•纳菲西
页数:376页

作者简介

【编辑推荐】
◎关于家族与国家、政治与文学、反抗与革命、谎言与爱
◎一部精彩的家族回忆录,更是伊朗社会转型时期的缩影
◎波斯金雌狮文学奖、伊丽莎白·安·斯通勇敢女性奖、伊朗百科全书文学奖等多项大奖得主阿扎尔·纳菲西更为私人的伊朗成长录
◎全球畅销书《在德黑兰读<洛丽塔>》姊妹篇回忆录
【内容简介】
在《在德黑兰读<洛丽塔>》中,伊朗作家阿扎尔·纳菲西讲述了一个秘密阅读的故事;在本书中,她讲述一个动荡时代的伊朗家庭的秘密故事,从祖母到女儿。尽管出身显赫,但纳菲西无意于记录往来名人,或者评论政治生活,综述各个历史时刻,而希望描述那些脆弱的历史的十字路口——在那里,人们的生活和个性反映出了一个更大更广阔的故事,并与之产生共鸣。
如同一幅素描,本书将一个女人、一个家庭和一片受难国土刻画得令人难以忘怀。那些成长中的人与事,照片、文字、故事、事实交织而成的人生,以及诸种生命片段之间的空白,正是纳菲西所要探寻并希望讲述的——那些缄默的事。对她而言,这种叙述最终带来的并非终结,而是理解、守护,以及自由。
缄默有许多不同的形式:独裁政府强制民众保持缄默,偷走他们的记忆,重写他们的历史,将国家认同的身份强加给他们;见证者的缄默是选择忽视或者不说出真相;而受害者的缄默则使他们变成发生在自己身上罪行的共犯。此外,还有我们对自己的沉默,对个人神话的缄默,对加诸现实生活之上的故事的缄默,我们放纵自己沉湎其中。——阿扎尔•纳菲西
【媒体及名人推荐】
一份明证,证实对真相的讲述——从最伟大的文学经典到最私密的家庭往事——是如何使我们有所维系、不复脆弱。
——《奥普拉杂志》
深为触动……对一个家庭的挣扎的动人记录。
——《纽约时报》
一本美丽又感性的书……纳菲西对文化能改变生命和社会的信念,鼓舞人心。她提供了一则扣人心弦、动人肺腑的见证。
——《泰晤士报》
作为精通西方文学的天才的叙事者,纳菲西懂得如何铺排陈述并用语言引诱读者。她的家庭秘密在一场挟带愤怒、屈辱与谎言的洪水里滔滔而至。
——《纽约时报书评》
《我所缄默的事》向我们展现了一个集家庭争执、政治和文学于一体的迷人而危险的世界。从本书第一页到最后一页,读者完全沉浸其中。
——《金融时报》
这本回忆录的核心是私人故事、紧张的家人关系以及对家庭的向往,所有读者都会从中获得共鸣。
——《出版人周刊》
我们已经读过很多关于在伊朗长大或者逃离那里的回忆录和自传体小说,纳菲西和那些作者不一样。她用一种独特的方式叙述那些敏感而伤痛的寂静时刻,她笔下的背叛和掠夺,分明是她自己的经历,却能引起每位读者的共鸣。她是一位勇敢的作家和女人。
——邝丽莎(Lisa See)《雪花和秘密的扇子》作者
一位深具天赋的讲故事者再一次改变了我们看待世界的方式。
——《纽约日报》
熠熠夺目的回忆录……对世界文学经典和反抗压迫的一首热情洋溢的颂词。
——《科克斯书评》

书籍目录

序言
第一部 家族故事
第一章 塞非
第二章 堕落的基因
第三章 学会撒谎
第四章 咖啡时光
第五章 家庭纽带
第六章 圣人
第七章 家人过世
第二部 教与学
第八章 离家
第九章 鲁达贝的故事
第十章 斯考夫斯之家
第十一章 政治和阴谋
第十二章 德黑兰市长
第十三章 革命的预演
第三部 父亲入狱
第十四章 普通罪犯
第十五章 监狱日记
第十六章 职业女性
第十七章 般配
第十八章 那样的女人
第十九章 婚姻生活
第四部 反抗与革命
第二十章 幸福的家庭
第二十一章 游行示威
第二十二章 革命
第二十三章 另一个其他女人
第二十四章 当家再也不是家
第二十五章 阅读和反抗
第二十六章 破碎的梦
第二十七章 父亲的离开
第二十八章 噩耗女神
第二十九章 面对世界
第三十章 最后一支舞
第三十一章 爱的冒险
附录
致谢
建议阅读书目
20世纪伊朗历史纪年表
词汇表

内容概要

阿扎尔•纳菲西(Azar Nafisi)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客座教授、对外政策研究院的对话研究项目负责人。曾在伊朗的德黑兰大学、自由伊斯兰大学以及阿拉美塔巴塔拜大学教授西方文学。1981年因拒戴头巾,被逐出德黑兰大学。1997年,从伊朗到美国。
纳菲西因为《在德黑兰读<洛丽塔>》引起全世界的关注,她所获得的奖项还包括克里斯托弗•戈勃朗基金会国际思想与人文奖、东与阿冯尼•弗雷泽人权奖、伊丽莎白•安•斯通勇敢女性奖、 美国移民法律基金会移民杰出成就奖、俄克拉荷马大学杰出校友奖等。蒙特霍里约克学院、斯腾山大学、戈切尔学院、巴德学院、以及拿撒勒学院等多个高校均向她授予了荣誉博士学位。
纳菲西的文章广受欢迎,多见于《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华尔街日报》以及《新共和》等著名媒体。著作另有:《在德黑兰读<洛丽塔>:以阅读来记忆》《反地域:纳博科夫小说的批评性研究》《比比和绿色的声音》《想象共和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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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7条)

  •     文 采访/罗四鸰2001年9月11日,纽约。当飞扬的尘埃在世贸大楼双子塔旁落下,一位不知名的妇女从尘埃中走出来,满身疲倦,向守候在那里的记者问:“为什么?”2015年的《查理周刊》事件和ISIS国的兴起,让这道难题越发变得沉重。为什么?十多年来,从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论到马克·里拉的伊斯兰现代化问题,不少政治学者都尝试对此做出解释,不过,这些论述大多是站在西方文明的角度,用他者的眼光来看穆斯林国家的。虽不乏卓见,却多少留下一些遗憾,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反而让这些戴着面纱的国家越发显得神秘。作为政治学者,亨廷顿本人其实也不相信当下政治学中,靠数字、模型与枯燥贫瘠的行话搭建起来的“理性选择”,因为文化是感性的,社会是人的。那么,谁来给我们提供感性的认识呢?谁来回答9·11尘埃中那位妇女的悲伤的问题呢?这或许便是伊朗女作家阿扎尔·纳菲西《在德黑兰读洛丽塔》和《我所缄默的事情》的意义所在。1979年伊朗伊斯兰革命爆发,推翻了延续上千年的君主专制,同时也打断了巴列维王朝“白色革命”所带来的现代化进程。革命之后的伊朗,霍梅尼提出的建立伊斯兰政府的思想——“不要西方,不要东方,只要伊斯兰”,成为建国指导思想。从此,在伊朗全面实行伊斯兰化,从国家政治到私人生活,严格按照伊斯兰的教义生活,并开展了一场文化革命运动。这个时候,伊斯兰妇女被要求必须黑袍加身,掩盖头发,违者处以鞭刑或是拘禁,戴面纱已成为一种政治上的革命行为。1967年巴列维“白色革命”时期的家庭保护法被废除,多妻制重新合法化,女子最低结婚年龄从18岁降至9岁。正在这个时期,在美国俄克拉荷马州立大学获得文学博士学位的阿扎尔·纳菲西回到了祖国伊朗,先后在伊朗的三所大学任教,但因戴面纱的问题而最终被迫辞退。因为严苛的政治氛围,“大学再度成为文化纯正主义者攻讦的目标”。即便在被视为伊朗自由色彩最浓重的学院阿拉梅塔巴塔拜大学——作者任教的第三所学校,凡是不合乎伊斯兰标准的课程和活动,都要遭到奚落或是阻扰。在校园门口,有门卫检查女性的服饰和包包,若是发现腮红或是指甲油,轻则遭痛斥,重则进监狱接受刑罚,甚至仅仅因为长得好看或是吃苹果的姿势性感,而被捕遭受牢狱之灾。也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在大学教授西方文学的阿扎尔·纳菲西,因不堪忍受无所不用其极的骚扰、监视和限制行动,提出了辞职。因为“大学官僚最重视的,不是个人工作品质的优劣,而是此人的唇色是否正确、发丝是否整齐”,“当教职员工全神贯注于如何把海明威小说中的‘葡萄酒’一词尽数删除,当他们认为勃朗特包容奸情而不教她的作品,试问老师如何专心从事自己的工作?”纳菲西教授辞职了,但并没有放弃自己热爱的教学工作。她在自己的起居室里开了一个小小的文学课堂,挑选了7位过去的女学生来上西方文学课,秘密地读一些文学作品。这个时候,即便是《一千零一夜》这种经典波斯文学,也已经在伊朗被禁止了,她们想读的西方文学作品更是不太可能在伊朗书店找到。在挑选这七位女生时,纳菲西教授没有在意她们的宗教文化和社会背景,七位女生之间,既有闺蜜知己,也有互相之间水火不容,但她们有一个共同点:勇敢而脆弱交融,爱好西方文学作品。当这七位女生走进课堂,脱去密不透风的黑袍,露出涂着指甲油的手和各自喜欢的衣服,这个秘密课堂便有了纳菲西教授梦想的课堂颜色。在这个课堂上,她们一起读《洛丽塔》,读《了不起的盖茨比》,读詹姆斯,读奥斯汀。此时已经是1995年,离1979年的伊朗革命已经有16年。因此,与纳菲西教授不一样的是,她的这7位学生几乎从未体验到过自由,甚至一位学生曾被关进监狱7年,但这并表示她们不知道自由。在纳菲西的秘密文学课堂上,她们在那些西方文学人物身上找寻着自由、讨论着自由,谈论“被剥夺的吻、没看过的电影,和肌肤没吹过的风”。也因此,这些西方文学作品便有了一层德黑兰的色彩:纳博科夫的小说《斩首之邀》的死囚犯辛辛那图成为她们的隐喻。小说中,辛辛那图被迫与狱卒转圈共舞,“极权主义者最严重的罪行,莫过于强迫人民,包括他们的受害者,成为其罪行的共犯。与狱卒共舞,参与自己的行刑,无疑是最极端的暴行”。最后,辛辛那图被带往处决台,嘴里不停地念着神奇的咒语:“我独自一人。”正是这种独特的而不是狱卒强迫他使用的语言挽救了辛辛那图。当他捧着自己的头,他周遭虚假的世界,包括行刑台和刽子手,都在他面前崩溃瓦解。在纳菲西教授看来,她们的处境和辛辛那图并没有多大差异。“他们侵犯我们所有的秘密空间,企图规定每个姿势,逼迫我们成为她们的一分子,这本身就是另一种方式的处决。”“摆脱圆圈、停止与狱卒共舞唯一的方法是,设法保有自我的主体性——那种难以描述但借此与他人区分的特异性。”也正是在这个秘密课堂上,纳菲西教授和她的七个学生,摆脱了与狱卒共舞。在她们穿着各自风格颜色各异衣服,或是化妆或是不化妆,谈论文学与自己的梦想时候,她们的监狱在她们面前瓦解。与《在德黑兰读洛丽塔》不同,《我所缄默的事情》讲述的则是自己家族的故事,因此时间也从上个世纪的八九十年延伸到本世纪初,从君主王朝的结束到伊斯兰政府的建立,从巴列维王朝的“白色革命”到霍梅尼的伊斯兰,这正是伊朗这个古老国家,在世界洪流中,进入现代化的开始。作者的父母来自同一个家族——纳菲西家族,是伊朗以出学者而闻名的最古老的家族之一,其父亲是保守家庭中唯一的背叛者、伊朗曾经最有前途的两位年轻政治家之一、德黑兰最年轻的市长,其母亲曾是首相的儿媳,亦曾在国会工作的八位女性之一。他们的女儿阿扎尔,自小听父亲讲古老的民族故事和伊朗历史长大,感受伊斯兰的思想和文化;同时在十三岁的时候便到英国接受教育,此后又到瑞士美国接受教育。因此,伊朗上个世纪动荡的政治环境与变化,给纳菲西家族打上深深的烙印。实际上,在书末,作者很贴心地附上了“20世纪伊朗历史纪年表”,某种程度上,纳菲西家族历史便是伊朗历史的缩影。在这段家族史中,阿扎尔·纳菲西不仅坦诚地讲述了自己家族的故事与悲剧,而且还将自己最隐秘的事情公布出来,甚至包括小时候遭遇到的性骚扰,和伊朗社会的性压抑问题。没有什么比妇女的变化更能反映一个社会的变化了:从阿扎尔·纳菲西神秘自杀的外祖母到一直耿耿于怀未能读书成为医生的缺爱的母亲、从在美国取得文学博士文凭的阿扎尔·纳菲西到她那些躲藏在密不透风的黑袍下的学生和在两伊战争炮火中长大的女儿,开始迈入现代化的古老伊朗的多舛命运,以及伊斯兰文明与西方现代文明的冲突,几乎都凝聚在伊朗女人的那一块黑面纱上——这其实不是一块布的问题,在阿扎尔·纳菲西看来,这便是自由,一种选择的自由:既可以像虔诚的伊斯兰教徒祖母那样一生都戴着面纱,也可以不戴面纱在大学课堂上教授西方文学课。与《在德黑兰读洛丽塔》相比,这个面纱不仅是政治的,更是文化的,历史的,人性的,也因此变得生动起来,有了一种生命的气息,让人内心柔软。在这本家族史结尾的部分,阿扎尔·纳菲西告诉母亲,她要写一本书叫《无耻的女人们》献给母亲——大约十九世纪末的时候,一位波斯学者走在路上,沉思,突然被一位骑在马背上的外国人撞到了,外国人很生气学者的心不在焉,抽了他一马鞭。于是引起轩然大波。大家要求外国人向学者道歉。外国人上门道歉。为了接待外国人,这位波斯学者不得不借了几件西式的家具,以免让外国人坐在地毯上。外国人一进门,又破坏了波斯人的一个规矩,那就是没有进门脱鞋,穿着靴子就进门了——这让波斯学者终于确认地球是圆的,而道歉似乎变成了一种文化意义上的入侵。一连许多天,波斯学者一直在思考他的发现,最后他宣布:“是的,地球是圆的;女人会开始思考,一旦她们开始思考,她们就会变得无耻。”这便是阿扎尔·纳菲西的“无耻”的女人的意思——“受过教育、不害怕沉湎情欲的女人们,这些女人既包括她们生活中的真实女人,也包括小说中的虚构人物”。这个故事几乎可以看成伊朗现代化的一个寓言,女人开始变得“无耻”有着某种现代化的标识意义。作为一位文学教授,阿扎尔·纳菲西在研究伊朗当代作家时还发现,伊朗的现代化与文学作品的现代化是同时开始的,他们用自己独特的语言讲述故事时,因此,文学作品在德黑兰有了一层辛辛那图的色彩。很显然,阿扎尔·纳菲西实现了对母亲的承诺,只不过她这本献给母亲的书不叫《无耻的女人们》,而是叫《在德黑兰读洛丽塔》《我所缄默的事情》。在献给母亲的书中,阿扎尔·纳菲西“无耻地”摘下伊朗女人的黑面纱,将曾经缄默那么多年的事情用辛辛那图的语言说了出来,将古老的伊朗在现代化的历程所经历的种种苦难和伤痛用一种感性的方式表达出来——这或许便是对9·11尘埃中那个悲伤问题的一个回答。若没有想象的自由,民主就不存在其实,在抱着一丝希望给她联系的时候,并没有期待能采访到阿扎尔·纳菲西教授,因为看了她的《在德黑兰读洛丽塔》和《我所缄默的事情》之后,总是有种错觉,她可能不太方便在公开场合出入。谁知,第二天便得到回复,采访地点约在华盛顿波多马克河岸的肯尼迪艺术表演中心对面的一家小咖啡厅内,纳菲西教授和她的家人便住在附近,附近便是著名的水门综合大楼,白宫也离这里不远。穿着一件简单随意的黑灰布长裙的纳菲西教授准时到了小咖啡厅,戴着一对如火的大红耳环,不到一分钟便熟悉了。如她在小说中所说,她的一家都是爱说故事的人,纳菲西确实如此。一个多小时的访谈,她谈了很多,伊朗和她的家,也对中国抱有浓厚的兴趣,以及美国给她带来的安全与自由。当然最多的还是她最爱的文学。在她看来,文学与生命一样重要。为此,她和企鹅出版社一起在线上做了一个小活动,鼓励读者与她一起站出来,捍卫文学在今天社会的重要性。在她看来,用纳博科夫的话说,“读者生而自由,而且应该一直自由。”问:那你在《在德黑兰读洛丽塔》中所说的七位女学生呢?她们知道你写了她们吗?纳菲西:知道的,我都和她们说了的,她们也知道她们自己是书中的哪一位,只是外人看不出她们是谁。问:这会给她们带来麻烦吗?纳菲西:她们中的一些人曾经就有过麻烦。一般只要她们停止活动或是抗议,就不会再有什么麻烦,如果总是从事什么活动不停下来,那就麻烦了……你懂吗?其实这些学生并不知道什么是独裁。她们只是觉得不能对人的生活进行限制,无论是生活在伊朗还是其他国家,是不能禁止人们爱生活,禁止人们热爱阅读,享受生命等。所有这些归根到底其实就是自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自由。问:你在《我所缄默的事情》中提到过,你的祖母见证了1905-1911年伊朗宪法革命,你母亲还在国会工作……纳菲西:伊朗实际上是中东第一个立宪的国家。从我祖母那一代人开始,妇女开始为自由斗争,谈论自由。那一代妇女为更加开放的社会而战斗,从那时起,伊朗妇女开始外出工作,开始开会,开始谈论妇女教育问题。到了我母亲那一代,就更自由了;到了我这一代的时候,一下就回去了。所以我很是为我女儿痛心,她没有见过自由……问:我在你这本书里,不仅读了当代伊朗百年史,更是一部伊朗妇女史、文化史。纳菲西:我努力想做到的就是将个人史融进文化史中,告诉读者伊朗的生活是怎样的。问:你在《在德黑兰读洛丽塔》第一章叙述了纳博科夫《斩首之邀》,尤其是最后,辛辛那图在行刑台上念着神奇的咒语,对抗外面的世界。这是一个比喻吧?纳菲西:是的,这个我是从纳博科夫那里感受到的。他的祖国,苏联,是没有个人主义的和个人自主性的。所以,纳博科夫非常明白谈论具体个人的意义,他所有的作品都是在谈论个人平等和个人独立。我喜欢他,把他用在我的书里,是因为艺术和文学作品可以让你成为一个个人,因为它们是在用你独有的语言和你交谈,这是极权社会所害怕的。民主的意思就是允许你能发出自己的声音,而极权政权只想要一种声音,一种方式,声音越多,极权就越弱。只有这样,一个国家才会可能出现改变。问:在《我所缄默的事情》最后一章中,你抄录了自己1997年7月23日那天写在笔记本上的一段话:“我反复幻想着《权利法案》中多加一条:想象的自由。我逐渐相信,若缺乏想象的自由或不受限制使用想象作品的权利,真正的民主就不存在。一个人若要拥有完整的生命,必须能够公开塑造和表达内心的世界、梦想、思想与欲望,并时常能在公众与私人领域之间进行对话。不然我们怎知自己存在过,有感觉,有欲望,会怨恨,也会恐惧?”什么是想象的自由?纳菲西:我总是认为想象和兴趣联系紧密的。因为你要想象,就首先会有好奇,有行动,去寻找人们谈论的东西是什么。想象就会让你和你从未见过的地方联系起来,当你在阅读美国或是阅读这些伟大的作品时,这个美国就不是政府所说的那个美国,而是一个人自己理解的美国。这时,真相是你自己找到的,而不是什么人告诉你的。因此,想象往往就是兴趣。这也就是为什么以前美国不希望奴隶学会阅读,如果奴隶私自阅读,是会受到惩罚的。以前也有很多国家,妇女也是不允许接受教育的。因为一旦你学会阅读,一旦你学会想象,你就想要更多,你就懂得政府学,你会从别人那里学到很多,这就很危险。问:你在书中告诉过你母亲一个伊朗故事,妇女学会思考了就会变得“无耻”起来。纳菲西:是的,思考对人们来说是危险的,因为只要妇女一旦开始思考,就会想为什么男人会比自己更重要?他们和我有什么不同?我也可以挣钱,我也可以出门,我也很聪明……这样,妇女就会变得很危险,她们就会要求有自己的地位。这不是什么政治体制,很多人也是很独裁的。许多家庭就是男人对女人进行独裁,如父亲对女儿的独裁。问:难怪你爱问你的女学生:你是自由恋爱自己选择丈夫……纳菲西:哈哈哈哈,在伊朗我认识很多女孩,她们非常可爱也非常聪明,她们不允许和同龄男人出去,她们结婚不是因为爱而是不得不选择。在一些书中我谈论了这个问题,比如奥斯汀的小说。奥斯汀生活在18世纪的英国,她的小说非常具有革命性,她笔下的女主人公没有因为钱而结婚,而是与自己挑选的男人结婚。18世纪的英国是非常革命的,我想强调的是,我所说的革命性是个人的,我不是说整个世界,而是一个人。问:难怪你们要读奥斯汀。那你为什么给你的学生选择盖茨比和詹姆斯呢?纳菲西:你知道美国有很多自由也有很多不好的东西。盖茨比这部小说讲金钱如何使人腐化,让人自私贪婪,眼里根本没有其他人。詹姆斯的两部小说《黛西·米勒》和《华盛顿广场》,说的都是一个女人说不。问:那么洛丽塔呢?纳菲西:我在书中提到,亨伯特其实并没有看见洛丽塔。如果你看见我,我看见你,我们会互相尊重对方,不会想着改变对方,或是把你变成另一个你。但是亨伯特,他始终不能忘记的是他以前死去的情人,于是就把洛丽塔变成他以前的情人。这是犯罪。在极权社会,你就不是你,你成为他们想要的你,这就像是一种死亡。因此,我在谈论洛丽塔的时候,我就说这是极端卑劣的。亨伯特剥夺了她的童年、剥夺了她的未来。问:《在德黑兰读洛丽塔》四部分有着内在逻辑?纳菲西:是的,每一部分是谈论自由的一个方面,在你的国家如何找到自由,不仅是政治上的自由权力,还包括个人自由和文化自由。我不太相信,如果我们不自我批评我们就可以获得自由。我们必须批判世界,同时反省自己改变自己。只要每一个人变化了,社会才会变化。问:你还有一本书《共和国想象》马上也有中文版了,你能介绍下这本书吗?纳菲西:很多美国人读了我的书,总是问我一个问题,在一个不平等的国家,也许你们需要文学。在一个民主的国家,还需要文学吗?我想告诉这些人,一个民主国家,若是没有对共和国的想象、民主的想象,也是无法存活的。在这本书中,你可以看到在美国,个人主义不是意味着挣钱,而是意味着个人独立。原载于《经济观察报》2015年8月30日
  •     卡罗德钢琴 评论我所缄默的事:在《在德黑兰读<洛丽塔>》中,伊朗作家阿扎尔·纳菲西讲述了一个秘密阅读的故事;在本书中,她讲述一个动荡时代的伊朗家庭的秘密故事,从祖母到女儿。尽管出身显赫,但纳菲西无意于记录往来名人,或者评论政治生活,综述各个历史时刻,而希望描述那些脆弱的历史的十字路口——在那里,人们的生活和个性反映出了一个更大更广阔的故事,并与之产生共鸣。卡罗德钢琴 评论我所缄默的事:如同一幅素描,本书将一个女人、一个家庭和一片受难国土刻画得令人难以忘怀。那些成长中的人与事,照片、文字、故事、事实交织而成的人生,以及诸种生命片段之间的空白,正是纳菲西所要探寻并希望讲述的——那些缄默的事。对她而言,这种叙述最终带来的并非终结,而是理解、守护,以及自由。卡罗德钢琴 评论我所缄默的事:缄默有许多不同的形式:独裁政府强制民众保持缄默,偷走他们的记忆,重写他们的历史,将国家认同的身份强加给他们;见证者的缄默是选择忽视或者不说出真相;而受害者的缄默则使他们变成发生在自己身上罪行的共犯。此外,还有我们对自己的沉默,对个人神话的缄默,对加诸现实生活之上的故事的缄默,我们放纵自己沉湎其中。——阿扎尔•纳菲西
  •     很难说阅读《我所缄默的事》时究竟哪一样更让我震动:作者剖析自己及家人的坦诚勇气,还是一夜倒退的伊朗竟与当下有偌多相似。作者阿扎尔·纳菲西是美国大学的文学教授,少年时离家在欧洲读书,后来回到伊朗任教,但因为拒绝佩戴头巾上课被赶出德黑兰大学。几年前国内出版了她的《在德黑兰读<洛丽塔>》,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她强烈的反抗精神和人格魅力。在校园高音喇叭大喊着“美国去死”的极端环境里,纳菲西带着几个好奇的学生,定期在家里秘密聚会,阅读并讨论美国经典小说。文学扩大了她们的世界。现实越是残酷,文学中打破常规、颠覆传统的情节越为她们撑起一座可以避难的想象共和国。新书《我所缄默的事》则不同,它突破了压制与反抗这个单向维度——尽管在这个维度上,纳菲西的写作已经足够好了——而是鼓起勇气直面自己的家庭与历史。从祖父母一辈的故事,写到自己的母亲、父亲相继去世,薄薄一册书,浓缩着三四代人的生活轨迹,处处惊心动魄。书的缘起,是作者母亲的去世。“母亲希望我如何感受她呢?现在,我已经失去了她。惟一能让我坦然面对失去她的方式,就是问自己这个问题。有时候我想,我也曾拥有过她。但当她活着的时候,我因为忙着对抗她,而没有意识到这点。”纳菲西一生都为母亲不断编织谎言、不断指责他人的个性所苦,直到母亲去世前几年,她才逐渐意识到母亲性格中的可爱之处,以及自己性格里与母亲千丝万缕的联系。她开始搜寻旧照片、旧故事,因为如果看不清楚母亲,也就无法真正看清楚自己。母亲去世后,她写道:“为什么我们不能多关心一点那些爱我们的人呢?为什么我们不去问他们生活中的每一个小细节,他们的童年,他们的感受,他们的梦想呢?如果他们累了不想说,为什么我们不坚持呢?为什么我们不好好保存每一张照片,记笔记呢?为什么我们不问其他的知情人,问那些比我们年纪大的人,比我们知道的更多的人呢?”这一串串问题让人抬不起头。无法回答,甚至无法面对。对父亲的态度更是复杂。也许生命就是这样一个不断发现、重新认知的过程。父亲从来是纳菲西热爱、同情、敬佩的角色,是他一直忍受妻子的挑剔,维持这个家庭的存在;是他教会女儿阅读与编故事,为女儿开辟了全新的天地;是他以喷薄的才华与深远的见地,成为德黑兰历史上最年轻的市长;也是他为正义和真理最终被捕坐牢,成为一家人最悲苦也最骄傲的经历。父亲突然入狱的消息,是纳菲西在欧洲读书时在报纸上看到的,而不久前她刚看到父亲与戴高乐将军在巴黎的合影。在欧美媒体的解读中,这是一颗政治新星被阻碍改革的保守势力所构陷。这种不明原因、不知所终的牢狱之灾,为入狱者及其亲友带来的折磨,我读来也尤为感同身受。“我们尽一切努力表现得像往常一样,以至于我们自己都差点信以为真,完全忘记了这个世界一切都不正常了。如果我们表现得更谦逊一点,那我们就是在撒谎,因为我们完全不相信他的罪状。然而,表现得好像这个情况完全没有影响我们一样,也是一个谎言。在公共场合,我们选择第二个谎言;但在私下里,我们两个谎言都试过,只是没有一个成功的。”有一幕很感人的情节,是我在弗兰克·卡普兰的两部电影里都见到类似桥段并为之落泪的。在《生活多美好》与《浮生若梦》里,好人被法官判处高额罚款,自己无力缴纳,所有邻居、朋友、他帮助过的人、闻讯赶来的记者甚至路人都慷慨解囊,你一元我五角迅速凑齐。本以为这只是银幕世界里的一厢情愿,读此书才知道现实里真有此事发生。被囚近三年后,纳菲西的父亲终获保释,但法官故意刁难,判处5550万图曼保释金(当时相当于650万美金)。好多人赶去司法部替他交保,这让父亲十分震撼。纳菲西后来看到他写的日记。“我觉得我要哭了。我不知道德黑兰人会这么热心。这个国家非常奇怪,它在暴政面前沉默不语,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却会通过被动的抵制来表达自己的意愿,证明自己的存在。今天来帮我交保的人来自不同的行业,信仰不同的宗教:街上的小摊贩,还有超市的大老板,后者是有数亿资产的犹太人。朋友、同事、亲戚,不论关系远近都来了。中午时分,他们已经筹集了1亿2千万图曼。”读这本书很容易让人想到以色列作家奥兹的《爱与黑暗的故事》。同样是从个体切入,在对自己家族命运的娓娓描述中,展现整个民族、国家在历史长程中的变迁与创痛。压制和反抗不再仅止于概括性的描述与道理上的理所当然,更具化在生活的方方面面。由此而来的创伤,不仅仅止于对当事者的伤害;无辜入狱、失踪、死亡,也加诸于每一个旁观者、见证者身上——出于各种缘由,他们不得不沉默,但这沉默带来无尽的羞耻和忏悔,仿佛沉默让他们成了帮凶。更怕的是,沉默久了,会让人变得麻木,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不再触动,因为有太多的伤痛,因为无论怎样也无能为力。缄默,沉默,秘密,这构成了这本书的关键词。作者不止一次说到,“那些我们沉默不语的事,才真正塑造了我们。”本书的书名也来自于此。回到伊朗后,作者曾开玩笑似的在纸上列举在德黑兰不能说的秘密:在德黑兰陷入爱河。在德黑兰聚会。在德黑兰读洛丽塔。……单子越开越长,甚至包括女性以裸露皮肤感受风的存在。政治全方位给人以禁锢,以迫使人沉默的方式实现。这一点,我们也深有体会。更震动之处在于,作者描述的场景与心理常与当下惊人相似。人们不满现有政权的贪污、腐败、民主缺失,一次次失望之后决意与旧政权彻底割裂,在这种急切的渴望下,稳健主张改革的政客难以受人青睐,叫得最响、做法最激进的宗教人士被选上台来。仅仅很短的时间内,伊朗曾有的不完善的民主被全部推倒,代之以不区分法律与道德的严苛统治,一夜回到极度保守的几十年前,而曾经所谓的民主成果被抹得一干二净,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即便经历过美好的时代,历史仍可以在瞬间倒退翻转,无数次,无数地点,它已自证了这一点。只是大部分人不知道,或者知道但在现实中的选择关头不迭去想,又或者念头一闪而过,却以为这次会不同。事实上,这次不会不同。我们不会不同。

精彩短评 (总计50条)

  •     伊朗,母亲的前夫是首相之子塞非,一个重病之人。父亲是德黑兰市长,后入狱。母亲当了参议员,永远与作者格格不入。作者嫁给了母亲希望嫁的将军家的独子,彼此没有感情。1966年8月,作者父亲入狱3年后被保释出狱,保释金高达650万美金,但德黑兰市民踊跃交保一上午筹集到1320万美金。70年代巴列维的统治受到中产阶级的游击队和穆斯林组织的冲击。1979年,作者二婚。1978年8月雷克斯电影院火灾的处置加速了巴列维政权的垮台。1982年作者离开德黑兰大学1987年在另一所大学教学,育有儿子女儿各一。父母离婚,父亲在女友间徘徊最后娶了物质欲强烈的沙银,母亲还是愤怒者。两伊战争(1980-1988)的8年间,很多亲人朋友死于非命。1997年离开伊朗。2003年母亲去世,父亲在赴伦敦前去世,父母的爱留在心中。
  •     关于母亲和祖国。缺少爱,和自由。
  •     那还是一个保守的国家,再大的权贵无非也是普通人。
  •     如果懂历史/读英文,阅读体验一定更好。但已经是很好的一本书了。非常佩服并感谢能够坦率描述的人。
  •     反抗。2016-5-24
  •     “大约十年前,父亲告诉我,你不应该只顽固地反对什么东西,你也应该顽固地坚持一些东西……只可惜,父亲这段话我理解得太迟了。”
  •     亲身经历一些历史事件和事后回顾的感觉截然不同。
  •     2016年已读093:如果说《在德黑兰读<洛丽塔>》主要呈现伊斯兰革命时期如何在经典作品中追寻真相、如何在令人窒息的现实高墙间凿出间隙,那么这本《我所缄默的事》虽然延续了这一主题,重现了一个国家几十年的动荡,但却更多地将视角放在了时代下个人的恐惧与情感上。它更像是一部隐秘的家族史,那些私密生活中的背叛、被时代裹挟的命运完全可以跨越种族、跨越文化背景,成为很多人共通的记忆。母亲的愤怒、焦虑、对身边之人无休止的折磨,父亲的退让、妥协与逃离,每个人都是受害者,每个也都在制造伤害,这种至亲之人的背弃令人心痛又无奈。
  •     倒车的伊朗,现代社会还有人用政教合一来统治国家,身为伊朗人好悲哀。作者的母亲完全就是一个神经病啊,这本书还能引起对家庭关系的一些思考
  •     读到结尾处,那本德希蕾将我们的距离拉近,都是少年时代的心头好。
  •     一部家庭傳記,敘述的是與其說是曆史,還不如說是傾訴與思考,愛以及真實的追尋。
  •     讨论家庭关系的部分非常动人。
  •     真正自由的心,才能免于冲动的苦恼和野心勃勃的贪婪。
  •     伊朗
  •     很感动 一种缄默
  •     不知道是翻译问题 还是文风就这样 我喜欢
  •     “在德黑兰陷入爱河。在德黑兰参加派对。在德黑兰观看马克思兄弟的电影。在德黑兰读《洛丽塔》”
  •     与故去的人事物和解,满满的,都是爱意。
  •     伊朗人,穆斯林,女人,女儿,妻子,母亲,爱国者,移民者...不同的身份带来不同的视角,家庭和国家交织的命运。作者有很多安静的漫长思考。
  •     喜欢!
  •     一个伊朗高干和上流社会子女的回忆录,纳菲西描述了她的成长过程,她的父母以及亲朋好友等与他家有来往的人。看了这本书,发现在伊朗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是中国的翻版,只不过少了宗教这一环节。我想如果中国的某位当初的高干子女来写这样一本回忆录,估计内容也差不了太多。在这样一个多灾多难的国度,只有有权有钱的人才能学习和热爱文学这样奢侈的东西吧。在我的印象里,伊朗人民很贫苦,看了这本书,才知道人家还有上层社会,跟咱们天朝一样,过得比我们现在的普通中国人还要强上百倍。这位叛逆女儿跟她的同胞女性相比,实在幸运之极。她不用为柴米油盐发愁,她的人生是为追求理想而来的,她和她同一阶层的朋友可以逃离去移居美国英国等地,而她的那些普通同胞呢?不过作者写她和父母的关系,很令人感动,尤其是书的最后,她反思了她和母亲的关系!
  •     伊朗上层家庭回忆录。通过一个家庭了解一个国家几十年的历史变迁。
  •     《在德黑兰读洛丽塔》里作者家史部分的扩展。爸爸和妈妈两个人都令人唏嘘。
  •     真实、真诚的记录,以对自身的小家庭巨细靡遗的剖析来反映整个国度的几番动荡和巨变。《在德黑兰读〈洛丽塔〉》中以毫不妥协的态度对无情无理的周遭环境的负隅顽抗姿态,在这本里成为了一个小小的切片,作者更多地则是以纯粹的记录琐碎和不断的内省来反思这一切。
  •     从现实生活中,一点点的把自己剖开再缝合起来。
  •     书是好书,翻译却不够好。因为没有对比英文版,无法知道内容有无翻译错,但是确定译者知识较贫乏,连地缘政治学,歌星辛屈納都不知晓。 2017/2/21购自中国图书网,26.5元。
  •     现在豆瓣新书流行打五星吗。。作者父母去世那几篇看得很难受
  •     非常感人
  •     读完了纳菲西的三部曲,感觉三部刚好构成了她的伊朗幽灵、影子、实体三个面,纳菲西还是很幸运的拥有这样的一个家庭出身,否则也没有这样的教育机会以及见识。
  •     由于不熟悉伊朗的历史影响了整体的阅读效果,但是与父母的故事超越了文化和信仰的界限,令人动容与自省。父母对于影响及塑造下一代能起到怎样的作用?如何与日渐年迈的父母享受越来越少的时光?自己以后做了母亲,应如何表达情感、如何将复杂的世界传递给子女?
  •     发现这本书“听”起来很动人,但读起来完全看不下去,也是邪门了
  •     家族的历史不仅属于家庭,也属于社会,这本书解开了我对伊朗现状的困惑,一个现代外表包裹的宗教社会,注定要为他的每个历史选择付出残酷的代价。
  •     叛逆是自我觉醒和独立思考的开端。
  •     看的时候一直想要写下点什么,可又不知道到底该写些什么。
  •     跟另一本写伊朗的书相比,这个有点读不下去
  •     伊朗记事
  •     好早之前无意看见了繁体版的封面,就一直找,找了好多年去年终于看见出版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记这本书记这么多年。 革命到底是要为了什么。
  •     “我不相信我们可以保持沉默 我们也从来没有真的沉默过 我们总是以这样或者那样的方式 道出了发生在我们身上的故事”
  •     我突然想到,出生于知识分子家庭就是不一样。想想虹影的自传。这也是国别的差距吧。但她们都需要读以及去了解。世界是这样多元。
  •     一旦读上就会停不下来的好书,作者的讲述会带领你进入一个不一样的世界。“父母的老去就像孩子们长大一样令我们吃惊,只是前者没有快乐,只有悲伤。”
  •     作者与母亲的相处让我在某些层面产生了共鸣,我一直困惑于生活中与母亲的冲突与彼此伤害。我的母亲某种程度和作者母亲一样,都是被束缚住的女人,她会跟我说小时候被送到外婆家长大的经历让她终身没有安全感,她会诉说自己与父亲失败的婚姻自己也有过错,但同时又对他深深地怨念……有的时候她温柔地对我,给我爱和抚慰,但大多数时候她会否定我的一切,把我骂的一无是处,尤其是我忍不住与她顶嘴的时候。小时候我常觉得家庭生活太过压抑、痛苦、难以摆脱,故意地自暴自弃和自虐,但对母亲深深地责任感和同情又让我觉得我有义务使自己变强,从而肩负起我和她两个人的人生,总会让自己成为她的骄傲……作者母亲临终前仍虚构自己过往的生活让我痛苦失声,也许是因为只有逝去的东西才能永恒并被我们肆意美化和怀念,而且永不背叛我们……
  •     当你天资聪颖,却被生活亏欠,不怨且愿对人敞开心扉是很难的。但若因此耽于想象中的世界,失望愈演愈烈到报复式的待人刻薄,这只会漩涡一样的加剧个人的不幸。要如何立足于即蛮不讲理又残酷无比的世界呢?当仅有的勇气、智慧并不能带离我们走出这噩梦,我们或多或少终将与梦想背道而驰,反抗着也失去着。愿我们今天所努力与承受的,可使后辈免于此难。我们并不需要生来伟大,但却要活得有意义。
  •     国内能买到的和伊朗有关的书不多,选择余地那么小。同样是伊朗女作家,阿扎尔纳非西我就喜欢,写《萨巫颂》的西敏•达内西瓦尔就不喜欢。另外的写《灯,我来熄灭》的佐雅•皮尔乍得毕竟写的是伊朗境内的亚美尼亚族群不是波斯人,不能类比。
  •     非常值得一读的书,涉猎家庭,政治,社会的种种方面,叛逆丑陋的外部遵循美丽的内心
  •     最后一段:我意识到我们在世间的存在是多么脆弱,给你带来安慰的家,你的自我意识,你的身份感、归属感,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随时被夺走。从父亲教我的故事里,我学会在自己的世界里创造一个家,这个家跟地理、国籍,以及其他任何能被夺走的东西都没有关系,任何人都不能把它夺走。但这些故事不能减轻失去父母带给我的痛苦;它们也无法提供安慰或者终结。直到他们死后我才意识到,他们分别用自己的方式,给了我一个可以移动的家。这个家保护着我的回忆,持续地帮我抵制人和时间施加在我们身上的暴行。
  •     那些我们不愿意说出的事或许更重要
  •     无法带走的城堡
  •     有对坚持缄默必有坚持逆反,纳菲西和奥兹写的都是他们如今的不愿缄默。
  •     无论是从家国史,意识批判,女性主义,还是成长小说的角度,都堪称杰作
  •     与期待的有偏差,更多私人化的回忆,时代只是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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