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能政治》书评

中国式贤能政治有望成为判断政治体制进步与否的标准

自鸦片战争以来，有识之士已经就开始打开眼界观察世界，重新审视传承上千年的封建帝制。面对欧美世界的崛起，特别是俄国、日本君主立宪制的成功，激发了国人对国外新型政体的研究，更激发了国人要求废弃传统封建体制、进行政治体制改革的决心。从清朝末年五大臣出洋学习新政和预备立宪，到辛亥革命成功，再到民国军阀混战，直至最后新中国成立，中国的政治体制也经历五大转变，即：从君主专制制到君主立宪制、从君主制到共和制、从内阁制到总统制、从多党制到一党制、从地方自治制到中央集权制。最终，历史选择了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基层群众自治制度以及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从中国近现代政治体制转型的历史经验和教训，我们可以清醒地看到，当前的政治体制是富有成效的，虽然不够完美，但也能够适应生产力发展，满足社会需求。这也从某种程度上击破了西方世界“好的民主制度”和“坏的专制制度”的二元论论调。随着中国经济快速崛起，东方世界的政治价值观正在被重新审视和革新。风险投资家李世默曾在《耶鲁全球》刊文称，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中国取得了巨大成就。数十年来，中共已发展出一套训练、考验、选拔国家领导人的机制。当今世界无数国家实施了被包装成灵丹妙药的民主选举，而国家却停滞不前。中国通过选贤任能的选拔机制所取得的成就让他们望尘莫及。随着对中国政治现象的研究，贤能政治成为当前政治体制研究的热词。著名的风险投资家和政治学学者李世默与清华大学哲学系与苏世民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贝淡宁(Daniel A. Bell)对中国的贤能政治有着更为深刻的认识。2015年，贝淡宁教授将这一理论系统化，编著了《贤能政治》一书。本书一上市就引起学界轰动，先后获得《金融时报》2015年年度图书和《卫报》2015年年度最佳假日图书。2016年，中信出版社将其翻译为中文在国内发行。该书是一部系统阐释政治尚贤制这一中国政治模式的开山之作，同时也是一部深入探索西方民主制之外的政治治理模式的著作。书中，贝淡宁分析了西方认为最优秀的民主制度的利弊，提出政治尚贤制挑选优秀领导人所需要的智慧能力、社交技能、美德等的必要性，找出政治尚贤制可能存在的腐败问题、僵化问题、以及合法性问题，并对此提出了民主尚贤制的三大模式。在此基础上，对尚贤政治的典范中国政治进行了剖析，认为政治尚贤制比西方的民主制更适合像中国这样的大国，它能够有效规避民主选举制的主要缺陷。最后，贝淡宁指出：真正做到“上层尚贤，中间实验和基层民主”，中国模式的贤能政治就能成为21世纪备受全球瞩目的政治发展模式。——尚贤制是符合中国国情的道路。适合的才是最好的。中国不同于有着民主传承的欧洲国家，更不能与美国相提并论。历史发展和时代变革要求中国必须要走一条符合中国国情的民主之路，全盘照搬欧美民主必将导致水土不服，以失败告终。中华民国普选制、内阁制等等制度，无一不在中国败下阵来。在西方世界眼中，民主选举是衡量政治进步或倒退的标准，认为只有以一人一票为基础的选举制度才是最好的，其他一切政治体制都是专制统治。然而在当前诸多实行选举制的国家中，财富和资本严重干涉了政治选举，一部《纸牌屋》就充分说明了美国政治所受“黑金”的影响。诚然，中国是一党制国家，不实行西方意义上的选举。但中国的一党制具有自我更新的能力、选贤任能的体制、深植于民心的政权合法性，这些都是确保政治成功的核心要素。中国的土地政策、对外开放政策以及经济发展政策，在不同阶段根据形势进行大幅度调整，展示了超凡的与时俱进和自我纠错能力。中国的国家规模巨大，情况复杂，公民素质有待进一步提升，这使得政治尚贤制比民主选举制更适合中国国情，它能够有效规避民主选举制的主要缺陷。此外，贝淡宁认为中国选贤任能的政治尚贤制有着深远的历史渊源，影响了过去几十年的社会变革，也比较适合面临复杂政治、社会和经济问题的大国。民意调查也表明，政治尚贤制获得了充分的民众支持。因此，政治尚贤制在中国是选举民主制的一种替代选择。——尚贤制能够选出更加胜任的领导。能干的官员才能承担起维护社会利益的责任，这一点以及被世界各国达成共识。西方越来越依赖于单一的选举来选拔领导人，但选举从来就不是选出最优秀的人成为领导的有效机制，也无法避免最坏的人被选举成为领导人。一人一票的民主选举，很容易造成个别具有高度煽动能力的个人采取取悦民众的方式登台亮相，使得民粹主义抬头。英国脱欧以及美国共和党总统候选人特朗普的选举活动等情况的发生，已经使得西方部分知识分子开始对民主选举制产生怀疑。相比之下，中国贤能政治的优势明显。党员干部需要经历严格的人才选拔过程，据统计从低级别的基层做起，逐级晋升，脱颖而出成为正部级干部的几率只有1.4万分之一，平均所需时间至少要23年。特别是在历年的“公考”中，百里挑一已经不再是神话，千里挑一、万中选一更是常态。因此，只有那些表现优秀的人才能走上高位。一个党员成为国家领导人之前，已经自下而上地经历了各种急难险重任务的考验，更重要的是已经层层参与了很多重大战略和政策的讨论与制定。这也是多年来，中国能够保持政策稳定，国家长足发展的关键所在。因此，贝淡宁认为，中国的政治尚贤制不仅能选拔出能力超群的领导者，而且如此选拔出的领导者更具长远眼光和全局意识，能够做出更加具有说服力的政治决断。——尚贤制具有更高的灵活性和连续性。在民主体制下，因为政党轮流上台执政，不能确保维持和扩展前景良好的新尝试，从而意味着政策领域缺乏推动实验和革新的积极性。相对西方民主而言，中国政治制度既具有集中力量干大事的能力，也有先行试点逐渐铺开的优势。中国可以对经济政策进行试验，或者通过试点的方式对现有政策进行补充，在总结经验的基础上，积极调整完善，把值得向往的地方改革创新经验推广到全国。最典型的就是深圳特区的对外开放经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等等。这种先行试错的方法是西方民主政体无法效仿的。在政策连续性上，中国的尚贤制更是西方民主无可比拟。中国领导人上台之后能够制订长期计划并做出关系到所有利害关系人利益的决定，包括子孙后代的利益和居住在国外的人的利益。而多党制体系下的官员因为需要担心下一届选举，在决策时更有可能受到短期政治利益考虑的影响。民选领袖更容易受到强大特殊利益集团的游说的摆布，受政府政策影响的非选民利益如子孙后代的利益很有可能被牺牲掉。二者之间最大的差别在于，依据选贤任能原则选拔的领袖则是根据他们做了什么而非他们说了什么来评价的。当然，任何政治体制都不是完美的，都有缺陷。比如腐败问题，过去30年中国的腐败出现了爆炸性增长，如今已经成为明显的政治问题。无论反腐败过程中出现了何种滥权现象或者政治偏见，净化体制是必须的。庆幸的是，中国已经清醒地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十八大以来，推行强力政策“打虎拍蝇”，净化党内肌体，并成功清理掉高级别和基层腐败分子，显示了中国强烈的反腐败决心，因为政权的生死存亡依赖于解决腐败问题。这场反腐败战役，持续时间长，也更系统化。目前，中国领袖已经显示出朝着积极方向前进的信号，《纪律处分条例》、《问责条例》一系列规章制度的出台，都是对尚贤制的补充和完善。不管怎样，贤能政治已经在中国显示出了强大的力量。在未来，也极有可能成为判断政治体制进步与否的标准。《贤能政治》开启了中国式政治体制研究的新篇章。

从政治科学的角度看，本书为什么不具有很高价值

本书的英文题目看上去是个比较政治学的题目，去年十月份在amazon kindle上看到英文版的时候立刻就买下来了。读了一章，非常失望。题目看上去是个实证的题目，但是本书的主要内容实际上是提出一个断言，然后围绕着这个断言组织碎片化的证据。中文版的题目相对来说更是赤裸裸，直接从一个学术的题目降格为政治宣教，倒是更符合本书的实际内容了。本书的政治主张，一个人可能会赞同也可能会反对。仅就学术的角度说，这本书没有很高的价值，而且作者不熟悉比较政治学已有的文献。hegemonic party regime这个题目，已经有很多综合性的文献问世，如Steven Levitsky & Lucan A. Way (2010)，也有很好的个案研究，Beatriz Magaloni (2008)，更有很好的规范化研究BdM et al. (2003) 和 Milan W. Svolik (2012)。而作为一本2015/2016年出版的书，没有对King et al. (2013)，Lorentzen (2014)，Meng&Pan (2014)，Xu et al. (2015) 等一批研究中国政府应对集体行为的作品展开对话，简直是不可原谅。从这本书看，作者欠缺足够的能力与这些综合性或专门性的文献展开对话。当然，抛开学术性的价值，（成功地从Princeton Press出口转内销）这本书肯定是成功的。一个“贤能政治”的国家，如此推崇一本价值主要反映在政治宣教层面上的“比较政治学著作”，大概也能从一个层面上反映这种贤能政治的质量。

贤能政治是什么

加拿大学者贝淡宁（Daniel A. Bell）在其新作《贤能政治》中认为：贤能政治，即所谓用人上的“政治尚贤制”在中国源远流长，比选举民主制更适合这个问题复杂的古老大国。我们就来看看，他说的这个贤能政治究竟是什么。“尚贤”是所有人才选拔制度的共同追求。选贤任能，关键在于如何认定这个“贤”：以什么样的标准，由谁来说了算。选举民主制是公推公认，中国式的“政治尚贤制”是考试选拔入门+领导提拔升迁。前者是公众认定，大多数人对这个人有了解，对他的“贤”有共识。官员权力由公众授予，需要讨好他的选民。后者是领导认定，靠某个领导的主观印象或者某几个领导的密室博弈，说穿了就是唯上。考试则是过一道筛子，缩小范围，方便领导选择。官员权力由上级授予，因此只需讨好领导，并努力进入更大领导的视线。相声里讲过一个对联，上联是：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下联是：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横批：不服不行。这就是中国人才选拔制度的写照。《贤能政治》这本书中还列举了选举民主制的种种弊端，所谓多数派暴政、少数派暴政、金钱政治等。必须承认，选举民主制的问题确实不少，但我们现在如此，还要为人家的问题担忧，算不算咸吃萝卜淡操心？至于贝淡宁这个观点，一百年前古德诺已经说过一遍了，不足为奇。

该走哪条路？——《贤能政治》有感

谈到道路选择的问题，中国大陆的人民之前所选择的共产党，选择了走共产主义道路，信奉的是马克思主义学说，就如我们在政治课本上经常读到的：中国的政治体制是非常民主的，与西方国家等伪民主不同，中国的选举不是金钱选举，虽然不是一人一票，但是采取的人民代表选举制度也相应的节约了许多时间和成本。但是也正因为这一选举程序，也一直被西方等国家和学者批评为名义上的民主，实质上的专制，而随着互联网的发展，我们也时常在网上看到一些网民将中国的体制与现在的朝鲜进行一些对比，并说现在的朝鲜也就是改革开放前的中国等等。虽然这些观点相当偏激，但是中国的民主制度与西方国家相比确实是有非常大的区别，尤其是在政府官员的任用上面。我们看到的更多的是政府官员的任用是采取的任命制，而不是一人一票的民选制，这样的制度到底好还是不好？国外的媒体和专家我认为不经过仔细的深入调查研究是没有发言权的。在我看来，中国大陆现在的这种政治制度虽然不是像西方国家那种选举民主制那么明显，但是就凭到现在整个社会在这个制度下表现发展的还算健康的样子，可以说这样的制度还是有其合理成分的，可以说着与中国的国情背景是密不可分的。但是如果要我仔细将这里面的原因说得清清楚楚的话，我还真回答不上来。不过我拿到的这本由加拿大作家贝淡宁所著的《贤能政治》就将这一问题诠释得相当透彻。作者系清华大学哲学系与苏世民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拥有牛津大学哲学博士学位，曾任斯坦福大学、普林斯顿大学、新加坡国立大学以及希伯来大学的研究员，可以说这样的一些列的头衔可以体现其在这本书中的观点还是保持着严谨的中立态度的。从这本书的署名就可以看出，作者本质上还是认为中国的选举制度不是民主制（当然这也与其身份有关，我们国人当然只能坚定的说是民主制啦），作者认为中国大陆的选举提拔制度就是尚贤制，这可能对于我们国人来说有一点陌生。不过不要紧，作者在本书的五个章节的正文中就对西方的选举民主制和中国的尚贤制进行了详细的对比解说。例如第一章“民主是最不坏的政治制度吗？”这里面就主要探讨了西方选举民主制中的缺点，不管多数派还是少数派当政，都有弊端（请参阅‘多数派暴政’和‘少数派暴政’），紧接着后面的四个章节就采取了层层递进的模式将尚贤制的选举体系，问题等进行了解析，并且将尚贤制的模式进行了归类整理，例如第四章“民主尚贤制的三大模式”中我们就可以发现我们中国现在的政治选举制度其实就包含在这里面，我个人认为属于垂直模式。本书的正文篇幅不长，也就不到两百页，但是里面的文字体系结构是相当严谨的，没有多余的废话，可以说专业性极强，所以抱着娱乐的态度来阅读本书的话，这一部分读者可能会被书中的大量数据与逻辑推理语句所打败。但是另一方面来说，本书对于想要深入研究中国的政治制度的人来说是非常难得的，尤其是本书的作者还是海外身份，这也使得本书与国内的官方书籍相比，研究的价值也就更高（至于为什么这么说，你懂得）。

唯贤是举

记得很早以前就有过一场辩论，中国到底是应该实行一党专政多党参政的制度还是全盘西化的实行西方民主制。当时的辩论结果已经不可知，但是实践作为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证明目前中国实行的政治制度完全符合我国现有的国情。而且改革开放近四十年来中国经济飞速发展，取得了其他国家需要上百年才能完成的资本积累，中国现在已经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有报道称中国将在本世纪中期超越美国成为世界上第一大经济体，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经济的高速发展，必须有正确的政治来指导，就目前来看，我们实行的尚贤制完全符合我国的国情，为我国的经济发展提供了制度保障，也是我国经济能够长期高速发展的重要因素。长久以来，西方世界眼中的中国一直都是民主制度的荒原，他们眼中中国政府一党专政制度就是落后的代名词，也是西方政府攻击的主要目标。但是，西方式民主制度真的适合我们吗？难道我们实行西方民主制会有比现在更好的发展成果？这些都是一个大大的问号。毫无疑问一人一票的选举制度，体现了人人参政，任何人都不能否认这种制度是错的，但是在正确制度的框架下，投票的毕竟是普通人，他们有着自己喜好需求，希望能够选举出代表自己利益的代言人，如果是这种情况下，这就是民主制度的成功，但是他们选票真的投给了自己的政治倾向吗？如今美国总统大选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特朗普和希拉里两位特立独行个性鲜明的人物代表美国两党进行2017年总统选举，两人的电视辩论会虽然精彩，但是在我脑子里总是出现如同泼妇骂街一般的情景，两人互报对方的短处，并且针对那点攻击谩骂，真的不知道他们选出来的到底是个泼妇还是演员。西方认为中国的尚贤制选举是“人本位”，而我们认为西方民主制的实质是“金本位”。西方认为人本位容易任人唯亲，滋生腐败，我们认为金本位民主被金融劫持沦为金融寡头的工具，其实这些观点都对，西方靠着民主制度取得了成功，我们靠着尚贤制选举取得了成功，就如同没有一味能够包治百病的良药一样，同样没有一种政治体制能够适合任何时期任何国家。当初社会主义理论进入中国的时候，同样跟实际情况脱离造成了很大的损失，最后决定走中国化的社会主义制度，跟中国实际国情相结合，这是我们成功的经验，而且中国式的尚贤选举制度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我们会根据国情发展情况，适时的去改变优化，不断借鉴国外成功案例，结合中国实际情况，使之不断符合实际发展的需求，经济发展与政治发展同时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