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梁木

出版日期:2008
ISBN:SH11235-111
作者:杨波
页数:356页

内容概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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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5条)

  •     人类之所以这么快就有了宇宙飞船,是因为有人妄语二十世纪末这个球会毁灭,人类之所以有人妄语他的玩意儿是独一无二的,是因为他认为球已经毁灭!他同那个鸟预言家是一路货,在蒙事儿。那么好多艺术家去吃屎了,可我们仍然在吃大米,殊不知艺术家吃屎也受到过别的艺术家影响,后来的艺术家拌上了胡椒面吃,这总算有了变化。由此,我们相信没有艺术在今天是全新的,谁敢妄语我们就扇他耳刮子。好了,我们不伤害艺术家,艺术家是把百姓的疾苦反映给政治家解决的皮条客,是世界的良心。那么今天杨波仍然探讨着我们的狗屁生命。 杨波这本名为《眼中的梁木》的小说集里没有招人嫌的浪漫主义,尤其是《蹲》与《眼中的梁木》这两篇都处在蒺藜上能收到无花果的危险中,他还竭力让读者相信他就是谋杀者。那颗痛苦、激愤的心灵被喜悦攥在手中,又不失妙趣横溢,这令人动容。同时杨波用了施虐而实际温和的打敲产生的语言强度,似一股汹涌的无法竭止的岩浆,从疯狂过度到色情,把不同时空的各种生活片段淡入一个平面,不用连贯或贯彻连贯的情节,一事一议,逮哪儿写哪儿,一顿散打把人物置换后进行挪揄、涂鸦。它匪夷所思、不符合逻辑的狂想产生令人莫名其妙甚至直接捣坏视觉的文体,就这样梳出了一个不含保湿性发胶又向自己头上吐唾沫的中切式的自白与剖析的头型。与众多杰出的小说家一样,作者深知优秀的小说首先须具备独特的语言。杨波的文字充满了魔性般邪恶的力度。他创造用爆发方式混合的良好感觉的谬论,这种潜在性对先锋文学的蔑视,有着童话般自动写作的表达奇迹。但这些过挑的语言如果作者始终沉醉于其中也许会影响以后的创作,他的语言过分刁钻,这不是对他的赞美,当然也会成为其语言风格。作者汲取了传统贵族统治者的美德,同时又用无政府主义者的眼光观察世界。无政府主义与国家机器势同水火,两者都象征着权力,使作者既是一个伟大的攻击者同时也是侍从的力量得到体现。由于大胆拼贴,这本书会让读者产生混淆于市场经济与案件调查报告的错觉,这是作者对信息技术和生物技术为代表的新技术革命产生的第三次浪潮的默认与讥讽。对于一个厌恶了成长,怀念少年蹲着时光的人,他面前的鸡巴世界当然是眼中的梁木。 如果说这本书有什么不足的话,我想杨波先生是不会拒绝壮丽结构的。如果英雄是战胜恐惧的人,那么杨波是噬啃恐惧之人。祝大伙儿晚安。
  •     这一年,我33岁。过年时,捏把焰火一支支在手里放。做这么傻的事,并不是因为我那天喝了多少,事实上,正打算和朋友们一起放完焰火后,再一起好好喝一顿。结果那一把焰火,竟因为我不小心,全部在手里炸开来。清明前,我脖子上挂了那支缠满了绷带的左手,和几个朋友见面。其中,一位朋友的老婆知道我的岁数后,再瞅瞅我的绷带,有些担心地说:在江浙有句俗话:33,乱刀斩。这一年,你要小心一些。作为一个很相信俗话的人,我赶忙问她有什么办法可以破解。她说:清明那天,你要买一斤带皮的生猪肉,然后连皮一起剁碎,就逢凶化吉了。我就听了她的话,并通过电话,告诉我一些即将33岁的朋友,让他们也做同样的事来化解厄运。 广州,夏天刚来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前《音乐天堂》的老板,他的老婆,在连生了两个女儿之后,终于生了一个儿子。老板大喜,在一个很高级的酒店为他的第一个儿子办满月酒,我也被邀请了。一眼望不到边的酒席。见到不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的老同事。酒特别好,我就开怀畅饮起来。 喝完这一顿,我和几个朋友还要去奔赴下一顿。在下楼的时候,我觉得稍微有些高了,因为喝的酒太杂,混成这个效果的。脚飘。那时还早,不到10点,那个地段车很难打到,只好一直在街边等。等啊等,就想去尿一下。我们身后有一个小街心花园,花园里有一棵大树,大树前面有一片没怎么被修剪,显得有些乱草丛生的绿地。我走进花园,跨过绿地,在树根底下尿了。 尿完以后,我左脚似乎陷到什么坑里,使劲拔,就觉得嘎巴一声,出了事。当时就觉得脚疼,但趁着酒劲,还是奔赴了另一个场子。结果越来越疼,朋友买了云南白药过来用劲抹,肿成馒头。去医院,经过检查,才知道是骨折了。打了石膏,几个月,还买了双拐。那对双拐,现在衣橱上面扔着。不少朋友讲,我之所以骨折,是因为我尿的地方不对,肯定是冒犯了那个地界的什么神神鬼鬼,他们怒怨我怎可以这么不懂事。据此,我要劝一下有随地小便的习惯的人,尿以前至少合个十,默念冒犯勿怪多谢之类。 拄双拐的时候,我还是经常在街面上活动,甚至还陪朋友们去了一次海边。那次,有一个身材还不错的姑娘和我们一起去玩,她在海边穿了白色的比基尼,有凸有凹的,一帮傻小子就帮着她抹防晒油什么的,忙得很。我则只能端坐在海边一尊礁石上看着,不能乱动,任贝壳扎屁股,闷喝被太阳晒热的啤酒,怕海水溅湿了绑在石膏外面的绷带。过一会,丫头坐过来,问我干什么呢。我请她把她的凉帽借给我戴。 还有一次,我走在街上,迎面邂逅一位跟我拄了一个牌子,一种型号的双拐的傻货。我折左脚,他折右脚,都向后俏皮地跷只脚,哼哧哧地,面对面像一副对联。听女人讲,在街上遇到和自己穿一样衣服的人,这种事可称为撞衫,非常尴尬难受,表明你的品位别人至少也有。那么,撞拐的感受则是另一番心动。娘的,我俩本对视了几秒,然后迅速收回眼光,臊着脸,匆匆擦肩而过,一派寒碜。 这一年不止这些,所谓乱刀斩,倒霉的事情还真不少,但好事也挺多。比如说我参演了李红旗的新片《黄金周》,一口烂牙还演了主角。出于第一次拍电影的兴奋,我日日蹦来窜去,也没必要为导演考虑市场收益及基此类推的问题。从邀众喝酒到偷偷喝酒,我让朋友们伤透了脑筋。拍这个片,我破了迄今为止我在北京连续呆着的最长的时间纪录,接近一个月。在剧组里我认识了很多一见如故的朋友,想想真是高兴啊。 一位朋友对我说,我若来北京就好了。其实不行,我心里有数。他要是想找我喝酒,我们可以在电话里喝。多少年了,逼上梁山的农民越来越看不着,逼上北京的文青一茬再一茬。北京啊北京,你个傻逼皇都,你个没山没水的破地,你个厨子迁过来皆失忆的中国最难吃的冠军,迎奥运去吧。钦此。 对我来说,那里最大的问题,正是我在北京拍片时深刻领会到的。那里好玩的人太多,喜欢一起喝的人数不过来,喝起来也不郁闷,谁都有可以听一听的话说,这样岂不是没完没了了。我喜欢喝酒,跟一帮人一起喝最过瘾,喝到七荤八素,第二天醒不清楚,就啥也干不好。好玩的是我第二第三第四天还有浓郁的兴趣接着喝,喝到没办法亲近大自然,惹人嫌,自己也嫌。这和我的体质有关。不能那样喝。我喜欢扎堆,酒瘾人尽皆知,长得又人见人爱,呆在北京就没治了。 所以,这一年,我做的最重要的事,对我来说,就是从不夜的上海搬到了不夜的广州。从一个喝酒机会相对多一些的地方,搬到了一个喝酒机会相对没那么多的地方。尽管我在广州还是每天喝,但多是对着电脑喝。一杯又一杯,美酒加咖啡。 广州好。天高皇帝远,所以到处都在抢劫,急速行来,把人连包带人扯个缭乱,有趣的还转头跟你拜拜。于是把摩托车给禁了。抢劫的人只好选择了面包车,总是一帮人,气势汹汹地,问你密码。一些买不起面包车的家伙,本试图做水浒里面的好汉,午夜巷口,蹲到便急,也不看月亮。走不远,逃不开,要做这行,只好攒钱买面包车。如果,面包车也被禁了的话,世道将变得更加艰难。 所以,我还是坚持着做一个靠写字谋生的人。乘一辆鬼魅丛生的末班车,试着有没有可能逃个票先。结果,我的行情越来越不好,这一年,被约来写的文章,尽管我总是挖空心思,费心竭力着去写,被毙文章却越来越多,有心的编辑会回封Email对我说:政治,色情的东西我们没问题,但上面不行;上面不行,我们就不行。所以,请你斟词酌句,以免双方难过。作为在媒体圈混了十多年的我,知道编辑说的没错,也就悻悻地告诉自己,无则改之,有则加勉。 我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但我明白你们的意思。我一直努力做一个明白人,我的退步,不烦唐僧来鉴定。但我进步的速度并不能令大家满意,所以,在我没有崩溃于自己的无能之前,我还是会请与我一起努力的各位一起做个手术。人,人类,像个有惯性的球往前滚,还有理有据地为自己找到了铿锵无声的加速度,这种惰性,我还真想请我家的狗狗操一下玩。此种田地,真是活该。 这一年,我录了我人生里第一张唱片。这个片子,如你所愿,名字叫作智力迟钝者之王。发生在我加入我人生里第二个乐队之后。这个乐队本来名为撸管,后来被陆晨改名为撸你妈的管。唱片已经做好了,明年初就能出一下给大家听听。就是一帮醉鬼玩各种价廉乐器,一玩一个小时,再被驴剪来剪去。出来给大家听,是撇个嘴,作个揖的事。疯傻一家,各得其所。我对独木桥没有兴趣,就像有人扭来扭去躲开我的阳关道一样。最让我高兴的,是我来了广州之后,完成了一篇名为同年的小说,连同我十年来写的几个小说一块,加起来排了版,竟然多达近四百页。这本书我是决定要出了,过年以前一定印出来。没有出版社愿意出我这个,因为有政治和色情方面的问题,这个没关系,关键是他们听不懂我讲故事的逻辑,觉的没必要,跟疯子一起耍土。所以,我就自己花钱出一下,不学卡夫卡,我家也没有壁炉。 不写博客,跟我反复受伤有关,烧手断脚没预料的事,但这个障碍,实在不值一提。我就是不想写了,觉得不好玩。或许是因为我对博客这个概念缺乏基本认识,把自己捏得太狠,装模作样,高屋建瓴。但没办法,诸位,我又不在高中时候,天天写日记给妈妈偷看。你又不是我妈。我妈已经老了。 这一年,我还是比较生龙活虎的,但程度明显不够,我还是在不由自主地保持消极。若大家可以把消极不当作一个贬义词来看待的话,我告诉你们一件事,我上个月去云门寺转了一圈,还买了几本禅宗的公案来看。路过一片竹林,我和两个朋友要去看一个老和尚的坟堆。手腕上都有刚请到的菩提子手链,身边不断有些长到天上去的香椿树站出来。我们摘了几片老叶子塞进嘴里嚼,那香味,淫气重重。 等到了舍利塔,上面有阶梯可走到一个看卫这个牛逼塔的,飞檐的屋子,屋前有个端一本短经在念诵的老和尚,他后面有个铺着塑料布的桌子,桌子上睡了一只小猫。阳光普照。屋后面有一片结了紫色种子的鼻涕菜园。 临走时,我想在塔前拜一下,结果走上来一个壮年和尚,在我前面非常熟练地跪下来拜来拜去,我只好在他后边等着。他站起身来,回头朝我一笑,用河南话说:你是居士吧。我回答他说:我不是。他大袖一摆,笑得跟朵花似的,他妈的转身下山了。 …… 这一年发生的事情还有很多,这里先写下一些,以后高兴了接着写。这么做,表示我这么长时间没有写博客,现在终于开始写了时,觉得有些尴尬,对这种尴尬的一些敷衍,说一些私事,臭不要脸一下。反正没救了,不如兴高采烈,兢兢业业,爱得死去活来,因罪服刑,瞧着每天有太阳升起来,心存感激,魂飞魄散,好好喝一下。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5ba20001007y21.html
  •     2001年夏秋之交的某个早晨,我和杨波还有DL磕磕绊绊的登上了桂林七星山巅。杨波与DL择一块相对平坦的巨石坐下,俩人同时脱去了外套,露出了年轻而起伏的膀子,山风挟着薄雾流云冲向他们。我另找了块石头,背对着他们也坐下了。酣畅过后,我突然说:“你们俩先下去,我想独自坐坐。”他俩交换了一下眼神,劝说无果,便先行下山。等不及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雾中,我便再次扭过头去,瞪视着天空,忧伤而肃静。我不知道这一留一坐将赋予我那漫长的青春什么样的特殊含义。杨波却将此突发事件写进了他的一篇檄文中,立马它便再次跟迷惘、热血等烙印般的字眼有了紧切联系。在杨波的文字里,我所知的有三次被记录下来。第一次便是尚在大学校园中的我,发了数篇自怜自艾的信件给他,其中有个小片段被登在第三期《朋克时代》的读者来信中。在后来的年岁里,我一直努力抹去那个时代给我带来的影响,步入蝇营狗苟的生活。至下笔的近日,我不得不承认,叛逆的基因,已经永远植入血液之中,并影响了不可知的未来。《朋克时代》之前的杨波是一个无名小辈,却口出狂言,无法无天,凭空造出几个摇滚盛世来。在他的文字里,除了感受到激情、震撼,还会感觉到一股奇怪的矫揉造作,令人难以适应,无法承受。在普世价值观上,他是冷血的,如同敖博那个混蛋唱的:XX母亲不要脸,XX母亲我要打烂你的脸。杨波是朋克时代的断章取义者,盛世摇滚的振旗呐喊者,自由音乐的掘墓者,傲慢的灵魂巫师以及迫于生计兜售文字的应景文人。他也拥有苦乐灵魂,他沉沦在世风下,时间像剥洋葱一样卸下了他的皮,就像那个早晨他在桂林的山巅上伙同DL解下了他们的外套,我们则赋予他魔鬼般的意志光环。杨波又出了一本东西《眼中的梁木》,地下发行。这让我突然又有了描绘他和描绘回忆描绘漫长青春的动力。回想起来,我和他的交往实在太少,我估不到我和他的交情,所以在他出书后诚惶诚恐的要求邮购,未料他将书寄至,扉页上有他的亲笔:赠叶静 杨波 2008-8-2.我信心满满的花了一天一夜时间,也没将这本厚达356页的小说集看完。第2天,我在MSN上给他指出了一个错别字,不负我多年编辑的职业习惯。然后告诉他,我还有一天就能看完。但不知道为何,我没看完。他的书我看了大半,就跟当年看朋克时代盛世摇滚一样,根本记不清他具体写了些什么,有哪些曲折的情节,文字隐去了,他如当年那般的冷酷、锋利、傲慢和不着边际的情绪纷纷跑了出来,竹片夹利刃,同样也是一刀致命。老灵魂的杨波,是否还可以称作老愤青?他可以叫孙甘露,可以叫乔伊斯,可以叫亨利米勒,甚至可以叫那不堪的左小祖咒。他近乎快乐的写道:我有一个喷香的屁眼。为了不发出异味,人们在想方设法。回到具体的生活中来,其中成长中的坎坷,事业上的打击,爱情上的迷失都令杨波深陷世俗的汪洋大海,他难以再如他文字中体现出来的那般超凡脱俗。“无能滋生暴力”,个人权利的流失促使杨波成就上了文字上的暴力。那不是语言的狂欢,而是数场实实在在的厮杀。他又有着分裂的性格,走向两极分化。一方面他狂妄自傲,率先下定义,兀自给结论,在一个遍是血污的精神世界里称王称霸。一方面他又不入流,只跟有限的人来往,摇滚圈内的人际关系贫瘠得像一片荒原。最开始,我并不了解他的这种分裂,将之视为虚伪和做作。我在我们的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会面上,几乎声泪俱下地质问他,为何你写的和你真实的生活完全不一样。他除了承认自己的拜金主义倾向,便是一些高深的辩言。具体说了些什么,我一句都想不起来了。我大概完全忘记了,一并忘记那个虚荣又年轻的自己。第一次见到被身边人描绘了无数次的杨波是在桂林一个天还未明的清晨,我睡得迷迷糊糊起来给杨波他们开门,还未揉开睡眼,就大叫,怎么杨波根本就不是胖子?直到我真正起床后戴上隐形眼镜才看清楚杨波的模样,白净,腼腆,时年27岁的他就跟一个尚拥有处子之身的大学生一样。我完全没有想到文字恶魔杨波竟是如此模样,其实说起来跟唱红头绳的陈劲有几分相似。从2001年以后,我再也没有回到桂林。桂林带着引诱性,它宽容,开放,又骚又美好。然而它既非大都会,也非小市镇。我不知道如何定义它,身处其中,也不知道自己经历着什么,为什么要经历这一切。无边无际的酸笋味道长久地笼罩着桂林,我们所住的殡仪馆宿舍前的街道愈加呈现出那股陈腐的颜色。这好像是在胡玉音生意兴隆时的芙蓉镇。那时大规模的斗争尚未开始,人们个个不知天高地厚地享受着安宁与快活。网吧里成群结队的是为《流星花园》痴狂的小男女,街道的两侧摆满了大排档,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酸笋的味道被各类肉食干锅的香味所吞没了。英气逼人的杨波坐在一张开始破烂的圆桌边,周围还有好几个地下摇滚圈的精英人物以及我这永远的旁观者。当时,我回避了一段无中生有的恋爱,拒绝了一个喋喋不休的坦克旅军官及他家人的求婚。我差点就忘记了那身高一米六多的小子,信口雌黄身高一米七三,夸口对什么都无比热爱精通。没事的时候,我便跟一群小毛孩玩杀人游戏。当众人皆围坐茶几,我却攀上了沙发的顶部,睥睨而坐,继而如无人境地般放声高歌。我只需轻轻一跃,便又回到了他们中间。

精彩短评 (总计13条)

  •     杨波还是够硬的,国内喜欢的文字不多了
  •     诗人的小说意像。
  •     “这篇文字,纪念,傀儡戏,和我狂喷多年的屁股。”/
  •     老杨的文字。非常非常非常的喜欢“蹲”
  •     不错的诗。
  •     杨波 中國 梁木 消遣书之小说 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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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为什么看见你弟兄眼中有刺,却不想自己眼中有梁木呢。你自己眼中有梁木,怎能对你弟兄说,容我去掉你眼中的刺呢。你这假冒伪善的人,先去掉自己眼中的梁木,然后才能看的清楚,以去掉你弟兄眼中的刺。”
  •     当我读过了吧 实在看不动了。。。
  •     很荒诞,有意思,梦呓般
  •     癫疯。
  •     还是跟不上他的思路。
  •     update. 我真的变了。http://bobobaby7.blogbus.com/logs/2772331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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