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城

出版日期:2015-1-1
ISBN:9787555213737
作者:薛涛
页数:240页

作者简介

本书精选以河海之滨为背景的中短篇小说。海岛、盐滩、渔船、苇荡、月光……作家笔下生花。精彩的故事投射出生命的尊严和意义。作家在辽河入海口的滨海小城生活十几年,这些作品尽得水之灵秀,堪称文学精华。如《天空之城》充满奇幻之美;《红摊上的小瓦》《我家的月光电影院》等篇,闪耀着动人的光辉。
王泉根、海飞、方卫平等著名教育家、学者精彩点评,有助于理解作家的深意。阅读时会唤起小读者、大读者的童年回忆,感受和珍惜现在的生活的快乐,感受阅读的快乐。用作家的灵感开启自己的写作之路,你可以的!

书籍目录

河澡
空空的红木匣
学狗叫的孩子
少年与镜子
死亡游戏
天空之城

清白
红滩上的小瓦
海爸爸 蓝房子
如歌如诗
我家的月光电影院
庚子红巾

内容概要

薛涛,男,1971年3月生于辽宁昌图。做过教师、报社编辑。现供职于辽宁省作家协会创研部,副主任、一级作家。中国作家协会儿童文学委员会委员、全国青联委员。
主要作品有中短篇小说集《随蒲公英一起飞的女孩》《正午的植物园》《我家的月光电影院》,长篇小说《精灵闪现》《废墟居民》《泡泡儿去旅行》《夸父与小菊仙》《满山打鬼子》《虚狐》《情报鸽子》等几十种。并出版有《薛涛作品坊》《薛涛金牌幻想小说》《薛涛心灵成长小说珍藏本》等书系。曾获陈伯吹儿童文学奖、冰心儿童文学新作奖、宋庆龄儿童文学奖、中国作协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文化部蒲公英奖等奖项。作品曾选入大学、中学语文教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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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4条)

  •     我总喜欢跟着孩子们读书,看孩子们正在阅读的书,这样能够真正走进孩子们的心灵世界。最近他们手上正读着青岛出版社新出版的《薛涛儿童小说名家导读本》。薛涛的作品之前略微读过一些,《最后一只袍子》、《黄纱巾》、《随蒲公英一起飞的女孩》等等。在众多作品中,打动我的还是《如歌如诗》。如歌的原名是什么?她为何会喜欢上诗歌?她的结局又如何?她有没有成为诗人?这一系列的疑问在刚开始时就旋转在脑海中。正是这一系列的疑问吸引着我页页翻下去。结尾“后来,如歌去一家纺织厂上班了。”现在,“她们这里有个女孩,叫崔大平”。出现意想不到的结局,但又是在情理之中,符合生活实际。其实,你我都明白,“如歌”最终都不能够走上她心目中的理想之路,最后的结局才是现实中的出路。作者高明就在于此,将读者心里不愿接受的事实到最后才出现。理想和现实总是一对矛盾体。如歌有着写诗甚至出版诗集的理想,但是在一次次的现实浪潮的侵袭中(父母和老师的阻挠、同伴的不认同,乃至最后高考的失利),开始学会了逃避,学会了偏安一隅。心中的理想太高,而现实的赐予太少,理想与现实的落差摔碎的不仅仅是软弱的水花。即使你对这篇小说的结局料想到,你也同样愿意读下去,因为你无法料想小说的语言。读这篇小说,从始至终都会被语言的魔力所吸引。小说中处处皆伏笔,句句皆有意。曾子谟第一次出现的时候“脸上的棱角分明,好像准备用他突出的棱角作某种武器”。这是否预示着他年轻有活力,有思想?他被发配到收发室,“从那小屋里泄出灯光来,那光很细小”。尽管灯光很细小微弱,但是如歌还是能够看见。那盏“星儿一样的灯光”,“在夜幕中吃力地亮着”。尽管灯光很吃力,但是它毕竟还是在亮着,它还是能够给如歌前进的方向。到报社后,“总编总觉得他写的稿子棱角过多,不成熟”,“枯燥的校对工作正一天天扼杀他对汉字的灵感”。心灵成熟的过程就是对现实麻木的过程,于是他离开了。他最后到底去哪里了,作者没有交代。其实无须交代,他的将来其实就是你我他的现实。如歌高考失利后,经过收发室,“那几扇小窗黑黑的,像干枯的眼睛”。照亮如歌前进的那盏小明灯已经完全熄灭,她内心的理想之灯也随之熄灭。同时,伴随着她成长,埋藏她诗歌梦的百草园也不见了。理想灯的熄灭,百草园的消失都预示着如歌的将来不甚如意,“进纺织厂工作”,或许还要面临后来纺织厂的倒闭。这些语言的自觉性正印证薛涛一直宣称的儿童文学创作要追求“美感”,要有“文化自觉”。轻松的故事、简单的小说故事结构确实可以提高儿童的阅读兴趣,但这同样也会降低儿童阅读审美能力的培养。相反,薛涛的作品情节的若有若无,叙述的夸张跳跃,主题的模棱两可,借助语言的自觉性,将主题的哲理不露痕迹地隐射中作品的主人公上。这些恰恰可以给孩子们留下无限的遐想空间,促发孩子们阅读的兴趣,让我们的孩子从小受到儿童文学的美的熏陶,感知语言的纯净和丰富,给学生们一个幸福的童年。
  •     薛涛作品的文学价值一直是被低估的。这是我长久以来的看法。就儿童文学圈子来看,许多写作者出道时所走的路子是不理想的。这些作者中,一些人通过后来的摸爬滚打,加上自己的悟性,终于找到了正确的道路,而有一些人直到再也无力维系写作,也未能找到应当走的路。薛涛从一开始,就大大方方、目不斜视地走在文学的正道上。他是属于那种起点很高、出手不凡的作家。他早期的作品离现在已经有很多年头了,现在回头去看,你不得不承认它们依然还是文学作品。其中一些也许有点儿稚气,但一篇篇都还精精神神地活着。再回首看从前一二十年的儿童文学原野,只见许多作品已经枯萎凋零。那些冠以“儿童文学”的作品,已成石头,已成枯枝败叶。两相对照,薛涛的作品就显得更加的光彩。他就这样沉静地走着。这个人不东张西望,不左顾右盼,心里想明白了,就义无反顾地往前走。这个时代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分心的时代。满世界的诱惑,满世界的腐蚀,满世界的堕落。当无数的人禁不住“风花雪月”、“纸醉金迷”而“变色”、“变节”时,这个人显得有点儿固执,不为所动,一如既往地伺候他的文字。这些年,改变初衷的人太多太多,而他守望着他当初的文学理念,没有过动摇。他在坚守,他在反抗,并且是不遗余力地反抗。我们从他的许多短篇及长篇,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不见异思迁的我行我素的形象。不是说他墨守成规、一成不变——他也在变,它变的是“法”,而不是“道”。我们从现在往回走,看他的文学路径,我们看出的是,他一直就在进行着文学上的变法。他的文学世界,比初时深邃和开阔。无论是在题材领域的开拓还是在主题思想的深化方面,他一直就没有停止过思考和实验。他已经建立了一个丰富的文学世界,并且这个世界一律打上了“薛涛”的烙印。甚至在叙述风气方面,他都在显示他的不同侧面、不同风采。“谷哥和鼠辈不晒太阳。早上,他俩总要找个理由打架。鼠辈连打三个呵欠,谷哥认为太多,要打架。谷哥梦见奖券中三等奖,鼠辈一定嘲笑一番,也要打架。要是谷哥梦见一等奖,那就是厚颜无耻,打得更凶。”这是薛涛的叙述风气吗?可难道不是薛涛的叙述风气吗?今天的薛涛,既是庄严的又是谐谑的,既是深沉的又是轻松的。比起早期的单纯,他后来的作品有了饱经风霜的味道;比起早期的执着,他后来的作品有了成熟的弹性和智慧。但千变万变,他对文学性、艺术性的追求却由始至终没有变。他是我们队伍中一个很有定力的人。他的写作,也许被人质疑过:这样的作品合乎潮流吗?可薛涛似乎在说:潮流算什么东西嘛!他心里似乎有个关于文学的恒定定义,这个定义在人类创造了文学之时,就存在了。他写童话也好,写小说也好,写幻想也好,写现实也好,写从前也好,写现在也好,千变万化之中,他看到了真文学不变的元素、基本面。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薛涛对当下许多作品——甚至是走红的作品,我不敢说他是不屑一顾的,但我敢说,他在心里是有自己的看法的。他用他的作品告诉了我们他的看法。薛涛的文学生涯应该是漫长的。我的理由之一是:他善于编织故事。儿童文学圈子里,有几个编故事的高手,张之路、沈石溪、常新港是,薛涛也是。一个作家,如果能够没完没了地写作、看不见他有衰败的时候,编故事的能力是一个前提。长篇、短幅,薛涛为我们编了多少个精彩的故事?他的故事涉及的范围十分广泛,那些故事又编得地道。他的许多小说都是一流的好故事。这些故事独特、新鲜,起承转合安排得当。具有一定长度的情节所组成的故事,本身就是具有美学价值的。而且,一个好的故事,一定会在其中蕴含着美妙而深刻的寓意。因为,那故事本来就是一种存在的状态,本来就包含着无穷无尽的含义。小说中最难写的是对话。所以,现在我看到有些机巧的写作者干脆不再在作品中写对话了。在薛涛的小说中,对话却始终是很重要的部分。这些对话,承担着种种任务,或是呈现事情的状态,或是交代事情的来龙去脉,或是争辩。薛涛小说中的对话机锋相对,非常逼真,让人身临其境,并在两者的争辩中不由自主地摇摆,在来回滑动中获得了语言和精神上的快意。有一个词用在薛涛身上是很合适的:讲究。讲究故事——这已经说了。讲究立意——薛涛的作品一般不关心那些形而下的社会问题,他关心的是一些较为形而上的问题,这些问题是关于人的存在价值的,是关于生命的意义的,他喜欢直接进入人性的底部去看那里的风景和气象。讲究场景——或山或水,或大河或雪原,或大雁飞过的天空或狼群奔突的荒野,薛涛的作品总有迷人的场景。讲究语言——“兽皮让妈妈变得傲慢起来”、“冰冷的大地上不时闪出几个小屯子,挤在大树中间蜷成小团团,像怕冷的狗”。总能见到如此品质的句子。讲究叙述和描写——“后来镇子里有这样一个传说。有人在南山遇见过一只野猫,蹲在榛子树上望着山下的镇子喵喵叫,那腔调很难过。那人听着揪心,捂上耳朵赶紧往山下走,走一会儿完全听不见猫叫,再回头一看那野猫还蹲在身后的树上。原来,野猫在树枝间跳跃,一直恋恋不舍地跟着他,好像有什么事要说。这条山路,越是往山下走树木越稀少,野猫没有依靠,又坚持跟一会才不见踪影”。笔墨不多,但看了就不能再忘记。他方方面面都很讲究,以致在人物的名字上都不会草草行事。单薛涛作品中的人物名字便以做一篇小小的文章。这年头,几乎所有的人都行色匆匆,一切都变得粗粗拉拉,这般情景中来看薛涛的讲究,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2014年3月12日于北京大学蓝旗营住宅
  •     记得自己小时候特别喜欢收集小玩意:纽扣,邮票,石头,朋友间传的纸条,精致的便签纸……但不像文中的奶奶收集大自然的东西。我也有一个“红木匣”,里头都是我的珍藏,作业写不下去了,就拿出来看看,数一个遍,就可以安心写作业了。奶奶是幸运的,直至闭眼一刻,都把木匣抱在手里,虽然她不知道木匣里小男孩用生命换来的贝壳海螺已经不在了,而我那些珍藏,却在不知不觉中失去踪迹。朋友间的字条,可能在和朋友闹别扭的时候扔掉了,漂亮的石头用作了养水仙的铺垫,精致的便签纸可能在搬家的时候和一堆试卷笔记一起扔掉了。就这样,长大的过程伴随着无数的“扔掉”与“找不着”,“奶奶的红木匣”变得弥足珍贵。我们一辈子保存在身边的东西有多少?记忆又有多少?想着想着,对薛涛这篇文字,就肃然起敬了。薛涛这一本《天空之城》,又叫“水边的小说”,有几部经典篇目已经耳熟能详了,比如《我家的月光电影院》《庚子红巾》。倒是他早期的作品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买到书又怀旧一把。经典篇还是那样耐看,鬼精的李小蝉也曾是我小时候希望遇到的女孩。薛涛如曹文轩一样,不仅是写给孩子们的,如《黄纱巾》一般千八百字就描绘出的动人故事感动了多少人。散文大家汪曾祺曾言:“一切文学达到极致,都是儿童文学。”现在的儿童文学家们的努力的方向不尽相同,终点尽在于此。书中好几篇的背景如此,阳光是奶奶的珍藏,诗是如歌的珍藏,红滩是小瓦和小离的珍藏,天空之城的土地是章鱼的珍藏。这些故事大多以悲剧结尾,珍藏的消逝带走了生命,带走了灵魂。薛涛在这样相似背景的画板上,却凸显出了不同的主题:奶奶的背后是打破阳光的儿子,朝阳下的红滩也照亮了爸爸和摄影家的眼睛。或许有更深层次的哲学意味,在他书写的生与死之间。薛涛一直力图将童年带回每一个人的生活中,在同一篇小说里,他用孩子的心态写故事,用大人的笔触写场景,最终让不同年纪的人在书里找到自己的童年。这件事情很难,他做到了。他的书里,有坏事,但是没有坏人。如他所言:“(儿童文学)是一个怎样的国度?总的来说这里是一个美妙的梦境,当然也掺杂过噩梦。这里生活着怎样的人民?他们的品性自相矛盾,智慧、勤勉、隐忍、精细和淡定,奸猾、卑微、懒惰、粗粗拉拉和慌里慌张。荣与辱,灿烂与暗淡,都是产生伟大文学的前提。”愿跟随他拾起记忆深处的红木匣,让它伴随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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