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有个帮2,我们终将抵达》书评

出版日期:2016-4
ISBN:9787540474505
作者:米拉拉

我们将文艺圈180°平摊在你面前

自从摩尔在1516年提出乌托邦之后,这个词,就成为人们理想沉浮中不变的航标。然而在理想这条路上前行,我们都会容易感到孤独、挫败、失落和茫然。又然而,总有些坚定地“理想主义疯子们”,他们坚持理想、即刻行动,用一个又一个的人生经历告诉我们,什么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什么是“人生随时可以Begin again!”曾经,我们的生活中有一本专注于文化艺术领域的独立杂志,从创刊之日起,便以观察者和发掘者的身份,去搜集、采访文艺圈中各行业大咖的故事:宋冬野、余秀华、李志、万芳、朴树、谭维维、大冰、马頔、严歌苓……他们,记录着歌手台前的光芒和台下的孤独,作家书中的灵魂和笔下的荒凉,以及摄影师照片上的光影和相机背后的微眯的眼睛等等。他们,与这些走在“时代边缘的理想主义者”们,一起在斑斓光彩的世界里前行,徘徊,再继续前行。这本杂志,就是陪伴诸多文艺爱好者走过了五年时间的《文艺生活周刊》,作为停刊纪念,浦睿文化和文艺生活周刊共同推出了《乌托帮2,我们终将抵达》,独家收录了五年以来的访谈精华内容,回忆起那几年的文艺记忆…… 严歌苓王小帅余秀华痛仰罗琦宋冬野马頔李志声音玩具旅行团田沁鑫黄韵玲谭维维……他们是歌手,音乐人,话剧演员,戏剧导演,摄影师,诗人,视觉设计家,电台主持人,他们是适中走在时代边缘的理想主义者。《乌托帮2,我们终将抵达》深度对话32位文艺大咖,他们是这五年以来中国文艺圈的参与者,也是见证者。痛仰乐队>>>>>>> 别做意义的囚徒“你看,冬天阳气是内藏的,夏天很热,阳气恰恰是外浮的,热一定要用冷来制,伤心的事,不妨用快乐的语调去写,这是一种更有力量的表达。”——桑格格桑格格人们都会想从“意义”出发,像小学生作文一样总结中心思想,好像没有意义,就不值得被记住一样。“意义是个抽象而宏大的概念,会有企图地扭曲人的记忆,因此我写作,一定要去意义化,”她说,“有趣就可以了。”“别做意义的囚徒。”她说完这句话,自己就陷入了沉思,忽然又说起故事来。“你知道吗,如果要放老鼠药,是不能说出来的。一旦说出来,老鼠就会知道了。有一次,我妈放老鼠药,我不懂,非要问她那是什么。她就是不说。最后我威胁她:你不说我就要吃了!她这才很沮丧地告诉我事实。”在她看来,“概念”“意义”就像是老鼠药,一旦把它说出来,压在身上,反而失去了本来的用意。这世界上有太多的道理,看上去特别对,事实上是模棱两可,最后答案都得自己去找。找不到,也就算了。>>>>>>>>臭牛× 是一个必经的过程没人能知道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我才变得浮躁,变得骄傲。这个东西只能自己去调,只能自己一点儿一点儿地看明白才行。——宋冬野宋冬野有一阵儿觉得自己东西特好,还总结了哪儿好哪儿好,“哎呀,很难超越啊”什么的,特别浪催的。自从我发微博发得少了,留下更多给自己思考的时间了之后,就慢慢明白了。不像以前发一条微博,很多人觉得你很忙,不会去看评论,其实那个时候会去看的,等,就在那儿等,呗儿,刷一下,看两条,呗儿,再刷一下,看两条。看评论的过程特痛苦:“你世界上最牛× !”“你世界上最傻× !”夸你的人会用世界上最美好的词汇夸你,让你觉得你就是个神;骂你的人会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你,让你觉得你还是死了算了吧。所以每天都是“啊!”“我靠……”“啊!”“我靠……”,但是还是忍不住看。现在是不看了,现在是着实不看了。我觉得啊,臭牛× 是一个必经的过程。>>>>>>>>>> “不是每一个诗歌都是宝贝”“诗歌是内心的事,和外界没有任何联系。你看得懂是你的事,看不懂也是你的事,和我,和我的诗歌没有什么关系。”——余秀华余秀华企图去抵达内心,这是自己也是别人的事。一边是躲进里面的人,正在进行的真实表达;另一边则是被挡在外面的人,随之而来的善意揣测。可最让人着迷的,是这两者间相通却又未知的那部分。想要去探究这未知,多半是因为“未知的探险总能让人保持那份原始的热情”。>>>>>>>>“平行世界,多元生活”一个人的生命体验要有个出口,而且体验的方式要对自己负责。旅行并不是生活的唯一,也没有必要把它上升到一个多么高的高度,它并不是包治百病的万能金丹,它和我们的正常社交和日常生活没什么区别。——大冰大冰我倡导的是八个字:平行世界,多元生活。我认为在一个人心智成熟、智力结构也相对完善的情况下,他应该尽量多地有平行的身份和平行的世界,每一个身份都应该有独立的经济来源,独特的朋友圈子,乃至独立的生活方式。我们终其一生,要挣脱的不过是生活惯性下的自我放弃。在理想这条路上前行,我们都会容易感到孤独、挫败、失落和茫然。《文艺生活周刊》陪我们走过五年光阴,它用心对话文艺圈,诉说那些文艺大咖们心中的小小天地。如今李志不再是那个唱着“hello你妈x的kitty”的愤怒青年;宋冬野也从“董小姐”的热度中突围出来;罗琦完成了一场人生中迟到的演唱会……《文艺生活周刊》也和要与大家真正的说再见了。作为告别纪念册,《乌托有个帮2,我们终将抵达》凝结的不止是那些内心的宁静与躁动,也不是告诉你如何成为一位文艺青年,而是在带你感知感受这些文艺大咖的生活状态与内心起伏。这本书承载着我们所有人的成长与梦想,我们都将一直行走在路上,乌托邦不在远方,在我们的心中。这本书里,有回忆有心酸;有聚光灯下的骄傲;也有落幕之后默默流下的眼泪;我们将文艺圈,180°平摊在你面前。

纪念文艺大咖

听说本书是作为《文艺生活周刊》停刊纪念,我不由得震惊了,很像问一声为什么?但是生活哪里会有那么多的答案来告诉自己?记得我初看文艺生活周刊的时候,就不由得喜欢上了。因为里面常常会收集很多各个文艺大咖的作品和访谈,让我能够在看到在音乐、影视之外另一面的他们。如今这本《乌托有个帮2-我们终将抵达》却是停刊纪念,当这本五年的访谈精华放在了眼前,我们又能看到怎样不寻常的文艺圈呢?文章依旧用了访谈的形式来对话文艺圈,包括了专访、摄影和现场三种视角下的生活的另一种可能。不管是歌手、小说家、还是话剧演员,摄影师、诗人还是电台主持人,他们都是这五年以后中国文艺圈的参与者、见证者。他们有的已经成名很久,有的才刚刚冉冉升起。不同的是他们的工作、生活,相同的是他们的态度,是他们行动。就像书中说的那样:理想即行动,坚定即抵达,人生其实随时可以Begin again。看到宋冬野的名字不由得想起他的歌曲《董小姐》,可是在书中他却说,自己差一点儿就把《董小姐》给删了。看到严歌苓就不由的想到了《金陵十三钗》和《陆犯焉识》,她却说《陆犯焉识》原来四十多万字,我删掉了十万字。还有肖全,有着中国最好的人像摄影师的美誉,他说在一个念头升起的时候,自己追随这个念头,花了十年的时间,拍了这人的和时光。三十二位文艺大咖、文艺精英,面对这些形形色色的采访对象,就如同在大街上不停偶遇人的经历。看着他们的采访,就好像自己也遇见了很多个不同的人,看到他们的一些特殊痕迹,然后找到了自己身上的一些似曾相识的影子。在理想这条路上前行,我们都会容易感到孤独、挫败、失落和茫然。但是坚持下来了,回首往事,用一场促膝长谈的对话,让读者感受到了他们对于理想的坚定,感受到了他们的脚踏实地。一个个的人物,一个个故事,每个作品都具有很强的独立性的,可以任由读者去读解。有人看了这本文艺周刊会觉得看了聊天了好久,而我看了却是了解了很多作品背后的故事。或许有些人我并不是很熟悉,可是文艺周刊既然采访到了,我也不由的上网去搜索了一番。一首首的歌,一张张的照片,每一次的创作和坚持都是他们的进步。为他们的成功点赞,同时也不由的为那句: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人生才刚刚开始点赞。每个人的故事都由自己去创作。这些大咖们能坚持理想的事情,自己又何尝不能去坚持一下,然后给多年后的自己留下点什么。

乌托邦终将告别,文艺圈江湖再见

庄子言:“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而在忘却之前,至少还能有为了忘却的纪念。三年前,《文艺生活周刊》集结出版了创刊至100期的精华内容《乌托有个帮》,囊括文艺圈各路大咖,深情盘点文艺那些事儿,让文艺青年一饱眼福,欢欣鼓舞。而当我们盼来《乌托有个帮2:我们终将抵达》,虽然仍是相似的形式、深入而全景式地剖析与贴近艺者,现今的文艺圈里与彼时相看,已然换了些新面孔,而那本令人心生向往的《文艺生活周刊》,则走到了停刊的尽头。当回读书中收录的近几年人物访谈与摄影记录,在过瘾时不免有些伤感,理想仍在,载体无存。尽管内心有些不舍,自然无妨于《乌托有个帮2》的精彩,特别是32位来自文艺各界精英的访谈集锦,每一篇都令人印象深刻。对于记者而言,人物专访并不好写,首先是对于未知读者群的掌控,对于已知信息与未知信息的筛选与火候皆是学问,既要让之前一无所知的读者快速进入状态,又要避免让粉丝读者感觉没有干货,觉得不过是一篇泛泛的流水账。恰到好处的审美距离,适度的新鲜感,足够的深度皆是一篇好的人物访谈所追求的境界。这样的挑战,对于某些本来就很能说的采访对象如主持出身的大冰,则变得更为艰巨,说得已经够多,发展的空间必然有限。而在书中收录的大冰访谈,虽然大部分内容延续了一贯的大冰形象——多元:“既可以朝九晚五,又能够浪迹天涯”,将访谈的重点放在大冰传奇的经历与多重身份上。然而,当读到最后,提炼的观点与主题却让人眼前一亮,记者如是收尾:“所谓流浪,不过是把路当成了故乡,是归人不是浪客。”人物专访的存在,既是打破文艺明星光环,实现“祛魅”的过程,亦同样可能成为塑造形象的包装。避开令人不适的宣传,深入文化现象本身,才能让人读来难忘。当采访的对象相对小众,比如是独立音乐人一类的独行者,如何凸显特色而不流于标签化,大抵值得思考;而当采访对象已巷妇皆知,则要努力挖掘全新的角度。所以在采访旅行团乐队时,记者并无心将之推广成大众的文化,而是借采访对象之口表达了自己对于小众文艺的观点:“独立音乐已经成为暗流,气势汹汹,但依旧小众。”而在专访大导演王小帅时,记者抓住了时代逆行者的气质特征,将其“一旦人云亦云就要质疑”的形象刻画地极为立体。翻阅厚重的《乌托有个帮2:我们终将抵达》时,就像捧起一幅幅属于这个时代文艺模样的肖像画,每一幅都代表了文艺圈与大时代的一个横截面,真实、多元,仿佛自己置身于画中。《文艺生活周刊》谢幕了,而有文艺情怀与理想的人们,依然地理前行。哪怕终将告别乌托邦,在文艺的江湖中,明天依然可以再见。

有诗有远方的中国民谣,何时走向世界?

这本书应该有一个大写的赞!不是因为《乌托有个帮2,我们终将抵达》是我迄今拥有的最贵的一本书,而是因为它是最惊艳我的一本书。我的灵魂里是喜欢民谣的,但是这本书会让我想到民谣更深层面里的东西。我熟知宋冬野的安和桥,熟知他的代表作《斑马 斑马》、《董小姐》《莉莉安》,熟知麻叶油马由的《南山南》,熟知莫西子诗的《要死就死在你怀里》《不要怕》,熟知李志的《关于郑州的记忆》……可是这些作品都是他们大红大紫之前的作品,这些振奋人心,打动我们,令我们动容到肝儿都颤的经典民谣,真的还会继续生长吗?我最担忧的是这个了。宋冬野和麻页油还有十三他们,以前住在一块儿写歌,写好了会互相交流,在那种相对安静的时期,他们没名气,没忙碌,没有实现心中的梦想,他们都想火……在那种状态下,他们写出的歌,都是从心底流出的,从岁月的滋味里感慨的。可是现在,他们都火了,于是,写不出好作品了。宋冬野说,总觉得现在写的歌特别装,总是写了删,删了又写,总是不满意……他们变了。环境也变了,时间也变了。一切都在改变,他们怎么能不受影响呢?杨坤是我喜欢的一个歌手,没成名之前写的作品《无所谓》,许多年过去了,终于有一首歌〈空城〉回来了,这中间也许只能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所以,加油!宋冬野自己都说,不好意思带乐队出来演出了。凡是音乐节,都自己一个人唱。他说乐队演一场那么忙,五个人弄一身汗,各种器材,提前一天来试音,挣一万块钱五个人分;而他一把琴唱一首歌五分钟搞定,拿十万……这怎么能平衡呢。他心疼乐队,可是真正的心疼应该是给乐队更多的工作机会,一万一万的持续挣钱,乐队才能存活下去,否则活下去都是个大问题。宋冬野等人火了,更忙了,心态也受影响了,然后好作品就更难了。你世界上最牛B,你世界上最傻B。他们陷于了两个极端之中。初心,变得那么难守得住了。可是,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有始,但不好终了。李志说音乐没有贵贱问题,之有真假的问题。我套用他的话,书评甚至文字也没有贵贱问题,之有真假的问题。甚至,一切都只有喜欢与不喜欢两种结果,没有好坏,没有对错,没有其它。李志说我不强迫你去听我的歌,你不喜欢,你可以不听。他说得真霸气,“单刀赴会”巡演的时候,在门口放一个琴盒,让大家随便往里面扔钱,很多人没有扔就走了,但李志不在意这个。不装,你就是真的。他们搞民谣的这一群人的世界,好像跟我眼前的现实是有些不一样的。可以吃得下各种苦,只要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就浑身都是力量,完全不在意外界的眼光,那么幸福。纯粹的幸福。可是真的幸福吗?当他们火了这后,这个问题的困绕就来了。当你强大了,当你有实力了,当你的机会更多了,也许困绕就来了。选择多了,得失就多了,想的东西就多了,纯粹就远了。曾经的诗与远方的日子,一旦变成工作和远方,令人动容的诗名和曲子,就变得特别装,特别演,特别假,特别不能理解自己了。而大冰不一样。大冰像一个绝对自由的人,他有着各种职业选择,这个不喜欢了,就做另一个。他有各种卡,每个职业赚得钱,存放在不同的卡里,互相不混用。这里不高兴了,绝不勉强自己,因为还有更多出口。大冰像天空一样自由,可以徒步去西藏,可以开酒吧,可以当乞丐歌手。他说他不结婚,他也不为名利所累,几乎是说走就走的人。有时候觉得大冰这样的人是非常不现实的,他的自由是那样的不现实,但是只有他能做得到。如果你有流水一样的命运,又怎能叹息回不到那故乡。非常期待麻页油的短篇小说集,他在采访中说明年会出书。一个写出《南山南》这样优美诗句的诗人,他的小说集是那样的诱人哦。我很感谢文艺周刊,它给我们展开了许许多的另一面,一个更深层更角落的文艺社会。我读这本书,最大的收获是了解了那么多令人心碎的民谣歌曲背后的人,了解了他们许许多多的现状,然后发现这些曾经不怎么出名的人,身上有着多么大多么美的能量。有诗有远方的中国民谣,何时走向世界?我们终将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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