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杜克复仇记》章节试读

《海杜克复仇记》的笔记-第356页 - 第三部 永垂不朽（二 家门槛）

“是罪过。”神父说，“可是，谁知道呢？圣书上说：‘不许杀生，因为你不能使人起死回生。’说得也是。你既不能与之，也就不能取之。孩子，这是天上的科学。在天上可以这样做。可是，在地上，这样做行不通。我们生来就是另一个样子。我这个神堂里有罪的奴仆要对你说：你做的事虽说不好，可却是对的！老年人都说：‘凡是对的事情上帝就喜欢！’”
……
“我，作为一个神父，不应该对你们讲这些。我的职责是给你们讲友爱。”神父越来越激动地说，“但是，你们也罢，我也罢，我们怎么能喜欢把我们的全部成果毁为灰烬，用锋利的钢刀宰割我们后代的人呢？！上帝要是没有赐给我们良心和智慧，所有这一切都会是可能的。既然我们有良心和智慧，就让上帝饶恕吧！斯坦科，孩子！即使上帝的法律说你是罪人，人间的正义和我们这些有罪的人也要对你说：‘谁不敢报仇雪恨，他就不能勇于献身！’”
……
“根本就没有其他办法！否则该怎样称我们的这次起义呢？我们奋起斗争，或则全体捐躯，或则能够自由地呼吸；我们奋起斗争，要把他们斩尽杀绝。他们怎么杀我们，我们就怎么杀他们；我们奋起斗争，为了获得自由解放，为了能做人，为了能够无忧无虑地躺在自家床上休息，为了能够毫无顾忌地拥抱和亲吻自己的亲人，而不再担心那个满头金发的小宝宝会被土耳其的屠刀所杀害。让我们这个地方成为幸福的乐园吧！斯坦科，我的孩子，祝你一切如意！一切罪过都由我这个上年岁的人来承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