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1993年8月
ISBN:9787020017294
作者:李碧华
页数:2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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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就像看李碧华的《霸王别姬》，在看过张国荣那样倾城绝色的程蝶衣之后，更是一直想要知道这样令人惊艳的故事它最初是用怎样的文字堆砌而成。李碧华着实是个值得钦佩的女人，她有奇绝的诡异的妖娆的想象力，写出来的文字如同娇艳的曼陀罗花，血红的栩栩如生，闪烁着令人惊叹的生命力。我喜欢这样的文字，喜欢这样的故事。看过李碧华的小说，只有《青蛇》和《霸王别姬》都是因为喜欢电影才寻来小说，也不过是走马观花地浏览一遍，不及细细品味她的字句，即使是这样，仍然被她的小说惊艳。她的小说，有一股生生的妖气在里面，就像是《青蛇》里的小青，即使成了人，仍然改不了生来的妖冶的气质，眼波流转间是独属于妖的那份清高和自得，那份赤裸裸的自私。《霸王别姬》说起来，是一个严肃的故事，一个名伶的无奈人生，还掺杂了文革对人类的摧残和迫害，看起来是部正经的作品。陈凯歌的电影无疑是出色的，只是觉得他刻意加重了蝶衣对戏的执着，开起来似乎，蝶衣是由于对戏过于着迷，无法分清是戏还是真实的人生才对和自己搭档的师哥有了朦胧的感情。其实，我总以为不是，恰恰相反的是，蝶衣是因为对师哥过于依赖，对师哥的感情太深才无可自拔，想要一直沉浸在戏里，因为只有在戏里，他才是他的霸王，他才是他的虞姬。没有别人，没有任何人可以打扰，他的眼中，只有他娇艳动人的脸庞，他的眼中也只有他看着他深情脉脉的样子。这是蝶衣一生的梦想，所以，他才情愿自己永远是虞姬，是那个可以死在他怀里的虞姬，是那样可以被他拥有的虞姬。因为爱他，所以愿意一直活在梦中，一直活在戏中，再也不肯醒来。他为他，一辈子的梦，是他说的一辈子，少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的一辈子。为了他给他那把他小时候就想拥有的剑，那把他心目中霸王的剑，他承欢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在他的新婚之夜递给他。为了救他，他去给日本人唱戏，被人当做汉奸，被他侮辱被他骂。他以为那个女人，那个横亘在他和他之间的女人会信守诺言，离开他的身边，可是，到最后不过是空欢喜一场。那个男人，宁愿做普通的卖西瓜的普通百姓，也不愿意再和他穿上那久远时空的戏衣，在戏台和他一起演绎不属于他们的故事，去满足他的幻想，去成全他卑微的沉默的爱情。他一直幻想着，幻想着那个女人能够离开，幻想着师哥可以是他一个人的，幻想着他们可以就这样一直唱一辈子的戏。那么卑微，卑微到，他从不敢去想，坦诚他的爱情，他可以接受他的感情。他从不敢去想。甚至，他以为，他不知道。到最后，在那个残酷的疯狂的年代里，他听到他说起那把剑，是他作了相公换来的，他不愿意回首的伤疤，就这样被他一生挚爱的男人生生揭开。他们疯狂的，揭发着对方，用言语的利剑，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那个丧失人性的年代里，他们失去了最后的理智。蝶衣无法相信师哥会这样对待自己，更无法相信自己会这样对待师哥。到最后，蝶衣希望消失的女人选择了上吊自杀，而他们却是分隔南北，不知音信。最后的相见，是喜剧性的，电影的处理很是唯美，亦没有过多交代两人最后的命运，导演给了蝶衣一个圆满的结局，他终于，用他的那把剑，死在了他的怀里，他终于成了那个死在他怀里的虞姬。小说中，则更加残酷和真实。已经老去的他们在香港相遇，互相说着过去的事情。小楼说，我和她的事儿，都经过去了，请你不要怪我。到这时候，蝶衣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知道。他知道，知道他爱他。知道他用尽了自己的所有，自己的一生去爱他。那时候，突然升起莫名的愤怒，这个男人，这个自私透顶的男人，一直都知道，知道另一个男人对他的爱，他享受着他的爱，他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与另一个女人百般缠绵，他明明知道明明知道，这会让他心如刀割，他从不在乎，他从不在乎他的心痛他的无奈他的绝望，他通通不在乎。“谁愿意面对这样震惊的真相？谁甘心？蝶衣痛恨这次的重逢。否则他往后的日子会因这永恒的秘密而过得跌宕有致。”蝶衣有多希望，多希望他不知道，多希望这是自己永恒的秘密，这样，他才会一直沉浸在梦中，梦中。可是，小楼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知道，希望蝶衣不要怪他。不要怪吗？一句不要怪，就可以抹杀过去他那些所有等待着他绝望着的岁月吗？他那么残忍的，让他连梦都做不成。可是蝶衣说：“我这辈子，就是想当虞姬。”是的，他这辈子，就是想当虞姬，霸王的虞姬，段小楼的虞姬，段小楼的程蝶衣。可是，段小楼要的，是另一个女人，从始至终，他从没想过要他，即使他知道他所有的期待和幻想，他从来都不肯要不愿要，甚至，装作不知道，甚至，肆无忌惮地一次次伤害他，他知道，知道蝶衣会永远对他好，知道蝶衣会永远原谅他，知道蝶衣会一直一直在他身边，不离不弃，用一个决绝的姿势等着他，用他样双美丽的风情的幽怨的眼睛看着他和他的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他明明可以听得到，听得到蝶衣心中血珠落地的声响，然而，他不在乎，他有恃无恐。他爱他，他不爱他。这便是所有的故事，是程蝶衣痴缠了一生的诅咒，是程蝶衣一生都逃不开的桎梏。袁四爷曾经说过，程蝶衣生生地把一出“霸王别姬”唱成了“姬别霸王”，是，因为，不舍得的，从来都只有虞姬，放不下的，也从来都只有虞姬。虞姬是霸王的虞姬，可是霸王，却不是虞姬的霸王。程蝶衣的一生，完全是一场戏弄，他活在戏中不肯醒来。所有人都骗了他，包括他一生的挚爱，包括这无情的社会，包括这些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戏文。最后，他用尽了他所有的爱，再也没有力气去爱。是，还有什么绝望，比你爱的那个人，明明知道你所有的喜欢和不甘愿，却依旧置若罔闻更让人痛不欲生。他哪里还有力气去爱，再也不能了。 -
接触这部电影的时候，还不知道霸王别姬是香港作家李碧华写的。后来看了书，难以分割孰重孰轻。电影自是好的，蝶衣这个“不疯魔不成活”的人物，非要张国荣扮演不可。昨晚读了书，宁静深谧的夜里，一个人泪流不止。想来算算还是文字好，沉实内敛，就那么轻易把人带入回忆和遐想里。李碧华的文字向来妩媚浓艳，将蝶衣的风流婉转全然带出。儿时的小豆子，长大后的程蝶衣。名声浩大，享誉全城。他在悄然暗度的流光里，变美，变妖娆。我还能想起最初的那些个年月，晨光将晓，昏昏昧昧，一行人，戏班子里的娃儿们，赶早去陶然亭练嗓。这就是童年的小豆子小石头。到了过年时节，小石头最大的愿望是用攒下的钱买吃食，一大包“盆儿糕”，“咱哥俩吃个痛快！”，然而小豆子定定望向的，是店铺里的一把剑，咬咬牙，“师哥，我就送你这个吧！”。文革时期，人心叵测，那把剑被投入烈烈火中，孱弱的蝶衣像个“鬼魅的影子”，扑向火去救那把剑。那是他对段小楼的允诺，那是唯一属于他的东西，其他的，都像镜中之花水中之月，不可捉摸，以至于最后坚信整个世间欺骗他。我看到眼泪都掉下来，是这一段：在经历几十年动荡变迁之后，文革过去了，也“平反”了，小楼在香港见到写有“程蝶衣”三个大字的宣传牌然后去寻他，寻他从童年起一直相伴左右的兄弟。在后台，二人相见。……李碧华似乎也觉得，即使倾尽全部也难以描述此时的情景，她没有多写。只觉得如梦如幻，恍若隔世，该说什么好呢。一时间很多回忆涌上心头，蝶衣不愿意再次坠入那个亦真亦幻曾给他带去深切痛楚的世界，回忆是劳神伤身的。于是，“出去看戏吧。”末路霸王，迟暮虞姬，在本书中，被寄托了太多的寓意。京戏在当今时代的衰弱已经是不可挽回，老北京，老一代痴魔京戏的人，他们的渐行渐远，总让人觉得落寞难言。蝶衣最后倾尽全力的一舞，是最后的哀怨和呼号，细弱的，渐微的，已难以被察觉。看到他们的衰老，我总爱一遍遍回忆那些个全盛时期，熙攘的后台，蝶衣在为小楼勾脸，戏衣摊了一地，华彩四溢，水钻的行头，是蝶衣的最爱。胭脂，水粉，画好的眼睛如两片黑色的桃叶儿，微颤。 -
程蝶衣，段小楼，怎么说呢？我该佩服蝶衣的痴情吗？如果他在最后死于剑下，真真正正地死了，或许我还不致那么难受。偏偏李碧华又让他做足了一出戏。这一出戏让幻想败给了现实，人走茶凉的悲戚感无所遁形。蝶衣对小楼，究竟是爱，还是一口气？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纠缠了一辈子，就当他是爱吧。触目惊心的是中国的历史，残忍，杀戮满目。谁说一个文人就比一个社会学家或者学者更“业余”呢？但文人肯定更狠更不留情，一支判官笔，操纵了读者的情绪，决定了人物的命运，就是为了揭露一点点东西。如古代的集子，仁者可见仁，智者可见智，老少咸宜。戏演完了，生活还得照旧过下去。于是，蝶衣回北京，小楼仍操心着他的“住房”问题。那个离不开的蝶衣终究还是离开了，并且娶了妻。一切都是戏吧。命运太难预料，何妨只把它当戏唱？留不住的不仅仅是时光，更是时势，是运势，是冥冥之中操纵者的心思。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散了”又何尝是真的散了？愚弄的，不过是芸芸众生罢了。
精彩短评 (总计50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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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忆一遍霸王别姬 哥哥的脸从视线里走了出来 程蝶衣为什么要自刎呢 “因为虞姬最后 总是要死的。” -
能在九几年的时候写出这么成功的gay文，佩服 -
李碧华太有才，虽不如电影结尾有力度 -
其实一点都不喜欢“深情是一桩悲剧 必得以死来句读”这样的句式，死亡不过是一切的高潮，只有迷惘的人才会失魂跌进深渊。程蝶衣的迷惘自始至终都在潮涨的峰值，命悬了一生。即便惊觉他“本是男儿身”，但他早已成了人间的虞姬，一心一意只愿做依附于霸王的虞姬，虞姬虞姬奈若何…只是段小楼却不是他人间的霸王，他对蝶衣的保护对菊仙的赎罪，他不曾明了也不会明了那个戏里戏外都格外悲怆的虞姬。“人间，只是抹去了脂粉的脸” 台上与台下 情义与痴狂 令人错愕叫人失神 -
“蝶衣啊，你可真是不疯魔不成活”
我是一个相对来说比较理性的人，轻易不会被电影、小说中的人事感动到想哭，但是张国荣演的蝶衣，让我看了之后有一种心碎的感觉。电影里的小豆子终于说出“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小豆子到倪公公府上唱戏后第二天失魂落魄的回来，蝶衣看到菊仙和小楼像普通夫妻一样的恩爱，蝶衣和袁四爷走戏，蝶衣烧自己的戏服，蝶衣为了救小楼给日本人唱戏，蝶衣和小楼被逼互相揭发...每一个场景我都会觉得心疼。
我认为电影是忠于原著而高于原著的，最起码来说电影的结局更有感情，而小说版的最后部分，有点“出戏”，但是整部小说也很打动人。看着文字，满脑子都是张国荣。 -
原来是没有看过哥哥的电影的
清明是哥哥的忌日，清明翻出了这部电影
变的是朝代，不变的是站在台上的两个人
你的执着，又是为了什么呢
生活生活，就是这样或是跌宕或是平淡地过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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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得自个儿成全自个儿。 -
遇上了对的人，却爱错了时间 -
人生就是说不尽的苍凉 -
哎。这个版本和我以前读的那个有些不同，想必是后来根据电影改了的。非常之惨痛，凄厉，到底不是戏中人。入迷了也不是，苟活比决然地死更可怕。 -
李碧华的语言很短，很精，我很喜欢。书的结局跟电影的不一样，电影的结局更好，死倒是另一种活，把虞姬演活了。 -
不知蝶衣疯魔的究竟是戏还是人。。。 -
个人觉得小说的结尾更是一种大时代的无奈，程有什么能选择的吗，六指，学戏，被袁污，到最后的最后依然没发选择而不在有同性倾向，这难道不是更大的悲哀嘛，这气势比死都难受， -
不喜欢李碧华的文字，总觉得太不实在，只感叹虞姬对霸王的深情。 -
书把电影有些空白给补上了，比如批斗后她们又如何十一年后再次和好相遇，又比如为什么小四会变成那样。但我是不喜欢香港相遇那段的，虽然它解开了我的疑惑.. -
看完电影之后看的书 -
小时枕边书。 -
电影 得奖 李碧华 原著强大 -
看的泪眼朦胧，一辈子就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能算“一辈子”，程蝶衣内心悲苦的一生，终究还是抵抗不了命运的安排，何苦要见最后一面，非得还要让命运给自己一记耳光，那么残喘，那么不堪。还是被命运戏弄。 -
蝶衣命运多舛，令人惋惜。 -
时代的悲剧 -
喜欢作者这样的写作风格，看得很酣畅。我看书的时候，就直接把张国荣对应成蝶衣，张丰毅对比为张丰毅，菊仙的饰演者巩俐。太形象了。也觉得那一场浩劫远比天灾人祸更让人的心灵腐蚀，尤其是蝶衣和小楼互相揭短，哎。终于在最后的晚年偶遇于香港，最后一次同台，一切都消逝了，又似乎都回来了 -
电影更佳。 -
他是假霸王，他是真虞姬
小说中的细节描写很引人入胜也很真实，情节也很好看，这是一本不错的小说 -
张国荣的程蝶衣太深入人心了，看小说时，就像在回味电影。 -
关于同性的部分比电影更多阐述
李碧华文笔真不错 -
文字代入感很强，短句读起来很有气势，人物之间的爱恨纠葛被写的淋漓尽致，整个故事缓缓说来，就像是在心底刮起了一阵龙卷风。程蝶衣的心理活动就只在一瞬间转变，微妙并且准确。在自习室读完居然被同学说读书表情好丰富，是因为真的感觉他们就在我身旁演这出戏啊！ -
半天的时间读完这本 抬头走出教室 天气很好 阳光透过树叶洒下里 照的我暖暖的 却恍如隔世 最懂蝶衣袁四爷 蝶衣的情爱 到头小楼也不知或许永远也不会知 … 整篇小说有头有尾 最后空留一声叹息 -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 -
程蝶衣说：“这辈子，我只想做虞姬！”因为只有在戏里，他才是霸王的虞姬，才是段小楼的虞姬，才是段小楼的程蝶衣。李碧华的文字莫名透着一股妖艳之气，书中所有人物的悲哀，都来源于那个时代的悲哀，可惜霸王终是别了虞姬，更可惜了一个风华绝代的程蝶衣！ -
虽然个人认为没有电影惊艳，但也真心不失优秀。小说与电影所塑造的人物形象不太一样，比如蝶衣，被描写成一个一见师哥就无比心安无比依恋，一见情敌就满心妒火的美人，而电影却十分自然，可见演员的演技之高。还有许多细节和最后结尾，小说都似乎有点不够痛快，心中有些空空的。不过总体五分还是当之无愧的。 -
作者文字张力极强，情节也很棒，唯一可惜的就是最后部分对蝶衣的描写太少了，与前面不符。 -
张国荣的经典 那个美好的过去 -
个人见解，小说不如电影更让人心疼。 -
悲剧未必需要死亡作注脚。他知道，他宁可他不知道。这爱，与性别无关，与时代无关，只与他他有关。 -
电影真真切切地把原著表演出来了，甚至是高于原著的 -
看得挺压抑的，人生活一世，幸福的时候不多。 -
戏唱完了，也该醒了。 -
书也好，电影也罢。看完内心总是沉重。
程蝶衣也好，哥哥也罢。世间都再无这样风华绝代的人了。 -
李碧华式 -
伟大的原著。 -
他知道了 -
看完电影后，来看书，突然写不出短评，不知是自己才疏学浅还是不想因为自己的书面上一己之见毁了看完这本书的感动惆怅以及追求。读的过程，有几处泪点，师傅的死，菊仙的死，小楼和蝶衣的相互指正控告，那一刻显示出的人性，人性中最根本的私心，让我难过。在书评中慢慢写吧！ -
君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
是先看电影再看的原著，真切的觉得电影高于原著！ -
書看完了，就越發覺得電影拍的很不錯，只不過後來的這些事兒沒演出來。老了還能相見，已經是莫大的幸運了吧，唉，所有世間的情意多麼錯綜複雜，久賭必敗，久戀必傷，愛了一輩子的人啊，但最後寫道「我和菊仙的事兒都過去了，師弟，你別怪我」這裡我有些不明，到底是放在心裡但卻不能夠愛，還是他也愛他，他知道，在那個年代不能行，所幸用菊仙來擋，那豈不是對菊仙不公！到底是什麼呢？再思量吧。世間本無事，何處惹塵埃。＃再补一点，和娄烨的《浮城谜事》很像，故事线，同样痛苦的三个人，结果是男主自杀，结果比较现代化，时代不同，个人的命运也会水起沉浮吧。 -
李碧华无论是小说还是散文，都有种瑰丽的妖异。《霸王别姬》这本已经超出了言情小说的范畴。 -
乱世，戏子，同性，悲剧。 -
感觉还是电影的结局更好 -
很久以前就看的电影，十分喜欢，而且几乎每年重温一遍。但关于李碧华的原著一直不敢看，特别具体的原因说不出，只是一种怕失望的微妙感觉。电影里呈现的故事已经非常完整和动人，怕自己看到小说后的出入有失望。但这两天还是终于在多年后看了原著，第一次读了传说中的李碧华，没有失望，当然也没有更多的惊喜，但是对蝶衣与菊仙这对情敌细腻微妙的内心波澜有了更真实的体会。最后想说，蝶衣和菊仙都能够坚定的站在小楼身边，蝶衣是人戏不分、菊仙是认准不放，除了命运让两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还有他们相似的倔强和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