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宁与纳博科夫

出版日期:2016-4
ISBN:978753168666X
作者:[美]马克西姆·施拉耶尔
页数:232页

作者简介

伊凡•蒲宁(1870~1953年),是第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俄罗斯作家。主要作品有《落叶》《松树》《新路》《乡村》等。1933年其作品《米佳的爱情》获诺贝尔文学奖。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1899~1977年)是一名俄裔美籍作家,他在美国创作了文学作品《洛丽塔》,这是一部在二十世纪备受关注并且享誉全球的小说。
他们生活于同一时期,也同样是流亡同胞。他们是艺术天才,纳博科夫和蒲宁是传统的自由主义者,是坚定的反布尔什维克者,也是极其复杂的个体。在这本新作中,备受赞誉的作家学者马克西姆•Д.施拉耶尔(Maxim D. Shrayer)将两人复杂的文学关系与个人关系娓娓呈现,聚焦于俄罗斯从20世纪20年代到20世纪70年代的丰富移民史(从德国和法国移民到美国,后又移居瑞士)。
他们的文学传奇是怎样形成的?又是怎样铸就的?文学天才的较量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纳博科夫和蒲宁之间的较量揭示了一个不为人知的俄罗斯,鲜活了移民文化历史,也给文学蒙上了一层迷人的面纱。这本书既是一本传记文学,也是一部流亡文化史,将对全世界的读者产生广泛的吸引力。

书籍目录

前言/001
序 较量诗学/009
第一章 “请别太严厉地责难我……”/001
第二章 “委屈”/046
第三章 “……在心中鞭策您的后代”/097
第四章 “……她在日内瓦湖畔死于早产”/128
代结论 “……连屠格涅夫都不如的无韵文作家”/162
鸣谢/181
附录/184
人名索引/184
插图注解/193
缩写说明/196

内容概要

马克西姆•Д.施拉耶尔(MaximD. Shrayer)1967年生于莫斯科,他的父母分别为作家达维德•施拉耶尔-彼得罗夫和翻译家艾米利亚•施拉耶尔(波兰)。
施拉耶尔曾就读于莫斯科国立大学,毕业于布朗大学(BrownUniversity)比较文学系,1995年在耶鲁大学获得博士学位。现任波士顿学院(Boston College)教授。作为双语作家及翻译家,施拉耶尔出版了很多英文及俄文著作,曾于2008年荣获美国国家犹太图书奖,2012年获得古根海姆基金会奖。
施拉耶尔的自传体著作包括《期待美国》(Waiting for America)和《离开俄罗斯》(Leaving Russia);短篇小说以《阿姆斯特丹的审判日》(Yom Kippur in Amsterdam)为名结集出版;另外,还出版过3本俄文诗集:《草原牧群》(Табун над лугом)、《美国浪漫曲》(Американский романс)以及《纽黑文奏鸣曲》(Нью-хейвенскиесонеты)。
施拉耶尔的著作已经被译为德语、克罗地亚语、日语等多个语种。马克西姆Д.施拉耶尔现在与妻子和两个女儿共同居住在波士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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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前言:蒲宁(现译为布宁)继承了普希金的古典传统,遵循了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的正统诗义,作品大抵赞美壮丽河山、讴歌乡村与原野,对文坛的新动向茫然木讷。纳博科夫着迷于句子的美感、结构的变幻、意识流的奔腾,跟他文学坐标相近的不是俄国同胞,而是乔伊斯、威廉·福克纳。这不是普通的文人相轻,而是两种文学理念的山岳巍峙。老帅哥蒲宁萌萌哒的纳博科夫  1933年伊凡·蒲宁摘下诺贝尔奖,功成名就,这时候的纳博科夫默默无闻,靠教授网球、拳击维持生计;1955年纳博科夫写出《洛丽塔》,登上《时代杂志》封面。此时距蒲宁去世只有两年,而世人(除了一小部分文学研究者、爱好者)已将他遗忘。  两位大师之间相差了二、三十年的距离,代沟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在1937年扎米亚京的纪念会上,纳博科夫称老伊凡是“多么令人不愉快的绅士”,嫌隙初生。第二年这个问题摆到台面上,纳博科夫写出戏剧《大事》,剧中有位丑角人物,某知名作家“年老,是个男交际花,说话带着轻微的鼻音,说完话还清嗓音,穿着晚礼服”,任何稍微有心的人都会注意到此番具体的描写,很难不把这个虚构人物跟蒲宁对号入座。  或许出于贵族礼仪,也可能是生性淡薄,蒲宁从没公开反击过,但他的妻子就没那么多顾虑。蒲宁娜说,纳博科夫的嗓音令人讨厌,他的朗读矫揉造作,就像朗诵课本的教师、逐字逐句念对白的演员。她还讨厌纳博科夫的作品,“就俄文写作而言,简直像是一个外国人写的,好一个马塞尔·普鲁斯特”(对《海潮》的评价);“他可真轻浮,也真够现代的,他比许多外国作家都现代”(对《荣耀》的评价)。  蒲宁娜简单率性的评语显示出了两位作家分歧的实质,这不是普通的文人相轻,而是两种文学理念的山岳巍峙。蒲宁继承了普希金的古典传统,遵循了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的正统诗义,作品大抵赞美壮丽河山、讴歌乡村与原野,对文坛的新动向茫然木讷。  在他看来,现代主义文学里的女性角色,穿着如妖姬、行踪莫测不定,丝毫没有安娜·卡列尼娜那一代的雍容气象。创作现代主义文学的作家,标新立异,华而不实,蒲宁尤其厌恶杰米杨·别德内:“那家伙把下流话写得合辙押韵,我都不好意思开口说,他竟然用‘基督’押‘狗’的韵(在俄文里,两个词押韵,狗还具有辱骂的意思)。”  白银时代最后一位经典作家  蒲宁引用过别林斯基的一个比喻,来含蓄地表达对纳博科夫的批评:“有一种刀鞘装饰华丽,镶满宝石,可一打开,里面却没有刀,作家之中也有此类。”扎伊采夫则毫不客气地斥责纳博科夫没有信仰,缺乏俄式人道主义精神,把他打入“非俄罗斯作家”的行列。  有趣的是,纳博科夫本人对这个说法也不反感,他跟海外俄侨保持若即若离的关系,甚至称自己为“美国作家”,因为在大洋彼岸,他才找到了伯牙知音。纳博科夫着迷于句子的美感、结构的变幻、意识流的奔腾,跟他文学坐标相近的不是俄国同胞,而是乔伊斯、威廉·福克纳。蒲宁无法理解文坛上的各种新新人类:“他们算哪门子颓废派——他们是最壮实的大老爷们。”  作为文学殿堂里的大师,伊凡·蒲宁的声誉全都来自旧日俄国,人们称他“第一个俄语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白银时代最后一位经典作家”,“侨民作者群里的巨星”。1933年的诺贝尔奖不仅是颁发给蒲宁的,更是颁发给他身后的果戈里、托尔斯泰,是世界最知名的文学大奖对俄罗斯作家群进行迟到的追认。  然而十月革命爆发,流亡作家出走后,不得不面临一个问题——离开了俄国,怎么写俄国?蒲宁写下小说《故园》,可惜“故园无此声”,他写了《在庄园里》,而旧庄园早就被集体化,故乡俄罗斯正遭受革命与内战的撕扯。当时真正描绘俄国的那些人留在国内,对现实俄国刻画最深刻的作品是《日戈瓦医生》《静静的顿河》。  老伊凡怀念的是,白桦树、东正教、贵族庶民的俄罗斯,而现状则是大清洗、古拉格、斯大林模式的俄国。年轻的一代人慢慢学会跟西方打交道,把异邦风土人物写进笔底。在小说《洛丽塔》里,纳博科夫把背景场所,从俄国庄园搬到了欧美的中产阶级社区,男主角亨伯特来自巴黎,女主角是年轻的美国人,整个篇幅几乎没呈现过俄国元素。  越是远离俄国,他越是怀念故土  主流美国人(即WASP,白人盎格鲁-撒克逊新教徒)的苦闷、空虚,被一个俄国人描绘得淋漓尽致。在美国20世纪文学史,洛丽塔和盖茨比、老渔夫(《老人与海》)并列,成为形象代表。1999年上映,以洛丽塔为母题,反映白人中年危机的那部电影,名字干脆就叫《美国丽人》。  本书作者施拉耶尔形容道:“蒲宁原本把纳博科夫当做自己文学血统的子侄,可年复一年,他竟然长得越来越像异族文化长廊的邻居。”但切不可忘记,纳博科夫毕竟是斯拉夫民族的后裔,生在彼得堡,长在旧沙俄,流亡之前他年满十八岁,人生观、价值观已经奠定。  自家庭教师向他教授英语、法语后,纳博科夫再也没尝试新的语言。寄居柏林的时候,他认为德语是一种难听的语言,只配农贸市场买菜时说。越是远离俄国,他越是怀念故土,纳博科夫把俄语视为从祖国抢救出来的最后财富,立誓将其发扬光大。  纳氏短篇小说延续了契诃夫传统,其诗歌则是19、20世纪俄国历代诗人汇编的大串联,你能从其中看到普希金、波洛克、帕斯捷尔纳克。至于蒲宁,也是纳博科夫模仿的对象,自童年起,他就把蒲宁的诗歌倒背如流,两人在首次见面之前,鸿雁传书有12年。在20年代,有年轻诗人嘲讽蒲宁保守过时,纳博科夫出面捍卫了蒲宁的名誉。  作家同行即便不赞同他的文学宗旨,也得承认他的文学才干。1931年诺贝尔奖委员会公布候选人名单后,扎伊采夫说:“怎么能提名梅列日科夫斯基,纳博科夫比他更出色。”《微暗之火》《王、后、杰克》虽然使用了复现、镜像、戏仿和错位诸多现代派技巧,写作根基却是俄罗斯文学传统中勾勒细节、精微临摹的扎实功夫。  在半自传小说《普宁》里,主人公用英语交谈,穿搭休闲风格的衣饰,假装过着美式中产生活,然而喝伏尔加的小嗜好、行吻手礼的习惯却显露出本性,他的身体姿态无不留着俄罗斯印迹。失去祖国的主人公,只能以钻研俄罗斯古文化聊以自慰。正如历史学家谢尔盖·梅德韦杰夫温婉而又悲怆的论调,一个人可以迁离俄国,却不能迁离俄语,这是每个流亡者的宿命。文/柳展雄平成二十八年花月发表于《新京报》
  •     此书中文版《序》前的页面上有两个宅句,一句摘自《菲雅尔塔的春天》,一句摘自《海因里希》。但原版(俄文版)的这页是三个句子,第一句是俄文版《菲雅尔塔的春天》摘句,第二句是英文版《菲雅而他的春天》中同一句摘句,第三句是俄文版《海因里希》摘句。前二句原貌如下:…и этот мотив, мучительная обида и музыкой вызванный союз между венцом и кончиной…Весна в Фиальте…and that melody, the pain, the offense, the link between hymen and death…Spring in Fialta前二句原始译稿原貌如下:……还有那主题、那痛苦的进犯和音乐所唤起的婚礼与永逝之间的纽带译注1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菲雅尔塔的春天》……还有那旋律、那痛苦、那进犯、那婚姻与死亡之间的纽带……译注2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菲雅尔塔的春天》(Spring in Fialta)译注1:原文:“…и этот мотив, мучительная обида и музыкой вызванный союз между венцом и кончиной…”。“венец”一词在俄语中为多义词,兼具成功、皇冠、婚礼、头光之意,古意为基督头上的荆冠。婚礼的意项是从婚礼花冠引申而来,仅用于书面语。结合上下文,不难看出此句中“венец”一词指的是婚礼。而将此句单独摘出,就产生了双关的效果。译注2:原文:“…and that melody, the pain, the offense, the link between hymen and death…”。“hymen”一词在英语中为多义词,第一个意项为:婚姻、婚礼之歌,第二个意项为:处女膜。(参照:《英汉辞海》,王同亿主编,上卷:第2557页,国防工业出版社,1987年。)从语源考量,两个意项的本义都源于希腊语的“Ὑμήν”,它是司婚姻之神许门的名字。“hymen”在英语中的第一个意项是从希腊语本义直接引申而来,第二个意项来自拉丁语,这个词语从希腊语进入拉丁语后成为解剖学术语,意为处女膜。纳博科夫在这里采用“hymen”一词,有着更明显的双关意味,将本句放回《菲雅尔塔的春天》英文版的相应语境,仍不能排除这种双关效果,而中文并没有一个多义词可以对应此处的“hymen”,对于译文的选词增加了难度。但考虑到文本的背景,《菲雅尔塔的春天》乃是纳博科夫俄文创作时期的晚期作品,它的英文版本为纳博科夫迁至美国后本人翻译而成,既可以看做俄文版《菲雅尔塔的春天》的译文,也可以看做作者用英文再创作的俄文版对偶篇章,两个文本之间的诸多差异均是作者有意为之,体现了作者在创作中对“源语言”概念的关照,只有当读者将这篇小说的俄文版与英文版对照阅读时,才能完全体会作者的用心。这也是本书作者将这个句子的两个语种版本平行列出的目的所在。不难看出,在纳博科夫采用“hymen”之先,已经有了俄文版中的“венец”(婚礼),因此,这个词的语义首先关照的显然是“婚礼”的意项,因此在这里将这个词的字面义译作了“婚姻”,取“hymen”的第一个意项(其他译法见:纳博科夫:《菲雅尔塔的春天》,石枕川,于晓丹译,第168页,浙江文艺出版社,2003年)。关于纳博科夫对文字游戏(双关、字母换位、同音异义词)的运用见本书第二章。出版单位在编辑此译稿时,领导新颁布禁令,禁止译注超过2行汉字,所以这堆注曾被勒令减肥至2行-。译者黔驴技穷,只得求助编辑,编辑没有回应这个求助。然后,这个胖译注就默默地不见了。然后,胖译注对应的那句话也就不见了。瘦译注是否还活着,也不大记得了。但是总的来说,真的是感到太遗憾了。不知读者作何感想。

精彩短评 (总计5条)

  •     材料多,分析少。就材料来说,生平交际多,文学交流少。只有对二人的短篇《海因里希》、《雅尔塔的春天》的对比分析值得注意。
  •     写的非常棒,大量的手稿书信,信息量很足。但正如撰写人提到的,纳博对性的描写在俄语短篇小说中的纯洁和同一时期的长篇做的反证……试图找到纳博的俄语非韵文写作的传统,总是有些牵强。
  •     文学理论这么强,叫我这种文盲怎么看得懂啊!!
  •     匆匆翻过。“在与纳博科夫较量的过程中,那位年轻大师的辉煌成就始终让蒲宁不得安宁,那位‘魔术师’拒绝了所有的文学流派和运动,后来还拓宽了语言与文化的疆界。在重获俄罗斯文学冠军地位的欲望驱使下,蒲宁创作了自己最优秀的作品《暗径集》。……对20世纪40-50年代的蒲宁来说,害怕的不是外界的影响,而是那些受过他影响的人已再也不会承认这种影响了。”
  •     3.5;刚踏上文学之路的纳博科夫无疑对蒲宁充满倾羡崇敬,从文体到句式,从意象到结构,无不以蒲宁为灯塔,如重复词汇以达到韵律效果、运用色彩具有的通感作用,甚至短篇小说与诗歌混合成书的做法,从语义学方面来讲,他们也有共同偏好——以分号分割的复杂长句,形成的分句句链,构成独有文体与文风;当后辈的成长速度与方向与预期出现差异时,他们的分道扬镳也在意料之中了,“蒲宁原本把纳博科夫当做自己文学血统的子侄,可年复一年,他竟然长得越来越像异族文化长廊的邻居。” 干货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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