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战时的审美主义者

出版社:新世界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4-10
ISBN:9787801874047
作者:[美]以塞亚・伯林,[美]苏珊·桑塔格,[美] 汉娜·阿伦特
页数:283页

作者简介

本书收录了《纽约书评》三十年来国际知名作者的16篇文章。书中内容,涵盖面很广。
在政治与社会方面:如以塞亚・伯林的《爱因斯坦和以色列》,W.H.奥登的《偏头痛》,加彼埃尔・布莱兹的《马勒的重现》,以及汉娜・阿伦特的《关于暴力的思考》。这本文选中还有其他一些文章,分别出自约瑟夫・布罗茨基、布鲁斯・查特温以及安德列・萨哈罗夫。这些文章在知识界和思想界都曾引起了极大的反响。
在文学与艺术方面收录了诸如苏珊・桑塔格的《论摄影》以及琼・迪迪安的《在萨尔瓦多》、罗伯特・洛威尔的《两个诗人》、斯特拉文斯基的《生命之泉》以及罗伯特・体斯的《安迪・沃荷的崛起》等脍炙人口的作品。
最后,《纽约书评》专职漫画家大卫・列文的肖像漫画,为本书增添了极大的阅读乐趣。

书籍目录

译者序言
伊丽莎白・哈德维克   瓦兹事件之后
罗伯特・洛威尔   两个诗人
Thich Nhat Hanh   一个僧侣诗人在越南
汉娜・阿伦特   关于暴力的思考
斯特拉文斯基   生命之泉
――关于贝多芬的一次访谈
W.H.奥登   偏头痛
苏珊・桑塔格   论摄影
安德列・萨哈罗夫   我为什么不屈服于权力
彼埃尔・布莱兹   马勒的重现
以塞亚・伯林   爱因斯坦和以色列
布鲁斯・查特温   一个战时的审美主义者
约瑟夫・布罗茨基   娜杰日达・曼德尔施塔姆
罗伯特・休斯   安迪・沃荷的崛起
琼・迪迪安   在萨尔瓦多
加布里埃尔・安南   来自柏林的女孩
戈尔・维达   热爱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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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6条)

  •     看到豆瓣上有人推荐这本书之后,就去Amazon上找了;说实话,根据中文书名来反推英文原书是很头大的事情,不过好歹找到了,书名如下:The First Anthology: 30 Years of the New York Review of Books还有一点需要注意:英文原版里面有二十三篇文章,比中译本少了约三分之一.
  •     我是在马桶上重新获得阅读严肃书籍的快感的,当时我手中拿的是一本《纽约书评》论文选。无论如何,这本翻译过来后被命名为《一个战时的审美主义者——<纽约书评>论文选》的文集都不是打发马桶时间最好的选择,但是我却在那种诡异的环境中,迅速的陷入了一次愉快的阅读之旅。和这本书的特约编辑石涛一样,我第一次听说《纽约书评》的时候,仅仅是把它当作了《纽约时报》的一个文艺副刊,最终这只是增加了我对《纽约时报》的好感。直到我第一次打开数个月前就买的这本论文集,翻开序言才知道,原来它是一份独立的杂志。我记得洪晃在讲到他的前夫陈凯歌在纽约的那段时间的时候,说他一直在读这本杂志。虽然她不知道他是否是沉浸在阅读的乐趣中还是仅仅为了增加英语词汇量;我记得许知远在他的博客中声称,目前一直在看《纽约书评》,虽然在许多人看来,他的风格也许更接近于《纽约客》。在某种程度上,《纽约书评》似乎成了判断一个人层次高低、修养深浅、知识渊博与否的一个重要标准。事实上也是如此,我们看看给《纽约书评》撰稿的那些作家就知道这份杂志严肃到什么程度了:米沃什、哈维尔、苏珊•桑塔格、萨伊德、亨廷顿、阿兰•布鲁姆、索尔仁尼琴、费正清、以赛亚•伯林……我和他们当中的米沃什、哈维尔、萨伊德、以赛亚•伯林有过接触,那些绝对是难以搞懂的艰深著作。后两者我阅读的是他们的传记,看的已经让我感到头痛非常,更何况他们的专著。《纽约书评》就是承载这些人的思想和智慧的载体,可以想见这本杂志该是何等的阳春白雪。“先是发生了暴乱,接着,在一段时期的哀悼和震惊之后,出现了有关这次灾难的报告。我们试图以写报告这种方式来驱逐内省的恐惧,使一切威胁和平的事物都蒙上了某种中立的色彩。”这是那本文集的第一篇,伊丽莎白•哈德维克所写的那篇文章《瓦兹事件之后》的开头。如此冷静睿智、娓娓道来而又充满警句色彩的话语立刻将我吸引了进去。我得承认,我对这个作者缺乏了解。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文字,如果没有意外,我想也许会是最后一次。但是文中所散发的那种优雅而深刻、机智又客观、灵巧却又不轻浮的气质,让我沉迷不已。在这本书中,这样的文字几乎到处可见。那个我同样没有听说过的诗人罗伯特•洛威尔描写的那个我也不知是何方神圣的诗人福特•M•福特的文字中,我读到了这样的话语:“你只需记住:你生活在一个恐怖、混乱、冷漠的经验主义时代。在这个时代里,没有一个问题得到了解决,曾被普遍接受的诗人们的观点也不再具有任何吸引力。”现实不正是如此吗?虽然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对这句话进行评论,但是我知道,中国的诗歌确实在那个名叫海子的诗人,躺在冰冷的铁轨上,被呼啸的列车碾压而过的那一刹那,走向了死亡。现在,人们更是不再去关注诗人们的观点。现在人们普遍关注的是那一个又一个的海选节目,是那一个又一个的“潜规则”,是网络上一个又一个的“通缉令”,那些自以为是具有高素质的知识分子也只不过是假装一本正经的对前面的现象进行科学解读,或者是用强烈的爱国主义热情来关注故宫里的咖啡店。尼尔•波兹曼用理论证明了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比乔治•奥威尔的《一九八四》更具先见之明;而现实则见证了波兹曼所抒写的民众们“娱乐致死”的全过程。现在的我们更容易得为两集肥皂剧而在电视机前坐一晚上,却不愿意去阅读哪怕一页的严肃书籍;我们宁愿去相信那些学术明星们解读下的《三国演义》、《论语》,却不愿去亲自阅读并寻找自我的观点和阅读的乐趣……当我想到这些,一股难以遏制的羞愧感便会从心而生,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的阅读时间被电影和电视剧切割的只有不连贯的片段,那些片段的时间很短,甚至只是在马桶上。那一晚上,我就是拿着那本严肃而深刻的书籍坐在马桶上,这多少有点对先人不敬,但是还好我重新获得了久违的阅读严肃书籍的乐趣。只不过,乐趣持续的时间很短。当哗哗的水声响起时,我走出厕所,关掉略显昏暗的点灯,合上手中刚刚给我带来乐趣的书籍,准备日后继续再读——那时候更吸引我的是一个个骑着扫帚,拿着魔棒的小巫师。虽然当中的主角被赋予了更多的意义,但是我仅仅是把他当作娱乐的工具。在那之后,那种在马桶上获得的阅读快感再也没有出现。
  •     告别集体阅读 丁国强   在这个媒体泛滥的时代,我们很难有心情去玩味一段意味深长的文字。无论是通过电视、网络还是报纸杂志,我们的目光例行公事般接触那些泡沫画面和空泛文字。留住一册杂志像锁定一个电视频道一样难乎其难。难道我们感兴趣的只是不停地翻动纸页的声音?当然,杂志是无辜的,在这样一个眼花缭乱的时代,一本朴素的读书杂志又怎么能够得宠呢?其实,受冷落的何只是一本正经的编辑呢?被乌七八糟的文字折腾得心烦意乱的读者又何尝不可怜呢?同是天涯沦落人,偶然相逢便成了演绎浪漫的原始文本。《纽约书评》就是靠一群长期订户来维持的,虽不热闹,却也远非惨淡,至少不必巴结那些无聊的书商。《一个战时的审美主义者》一书是《纽约书评》30年文选,零零杂杂的篇什让我们这些不期而遇的“落魄者”也能够体会到大洋彼岸“热读书”的味道。   读书人对社会文化的评判原本是五花八门的。阅读不是一种聚集,而是一种扩散。思想者不会在一条河流里相遇,因为他们按照自己的水性和方向游动。但是,当河流干涸的时候,当精神资源发生危机,他们便会发出不约而同的呼喊,因为这触及到了知识者的关怀底线。在涉及人类共同命运的问题上,知识者往往会形成空前的共识,至于细节上的观点分歧似乎是可以忽略的了。二十世纪,关于遏制暴力、抑制权力的呼声此起彼伏。在血性的战争、火热的政治革命和激烈的商业竞争之后,归于平静的人们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结局:“任何一方获胜,都意味着双方的末日”。暴力是争权夺利者最顺手的工具,是无所选择的选择,但是,暴力常常导致人类的价值观和目的偏向。控制暴力不仅是一个策略问题、方法问题,更是实现人性保护的最终途径。武器的批判固然见效,但是,在不同功利目的的交替中,牺牲掉的是文明社会的进程。   受伤害的人梦想使用暴力,渴望掌握制动权。愤怒的火山有理由爆发,压抑意味着更大的危险。暴力是奴才通往自由之路,却是人类通往奴役和黑暗之路。《纽约书评》的知识者在同情受压迫者的境遇的同时,一再提醒人们要尊重人类共同的法则。穷人时刻都盼望“把猎物和猎人的角色对换”,对于漫漫人类历史长河而言,这只能算是一些可以忽略不记的微调。奴才做了主子,反而比主子更加猖狂,这是历史常常徘徊不前的原因之一。既然暴力深深地影响了人类的生活、信仰以及爱,那么为什么不彻底地取消暴力呢?《纽约书评》的作者们显然已经超越了如此天真的发问,他们对说服人心的难度有充分的预料,他们清楚:“人类的整个未来对单个人的生活并无价值,因为一个人惟一最确定的未来就是死亡”。   拒绝唱高调是自由思想的前提,人性现实是人类思想的基点,理解与信仰都由此引发。九十年代的中国知识者喜欢把“终极关怀”挂在口头,希望以此来拯救市场语境下的话语危机。但是,他们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因为他们没有意识到,无视当下的生活现实,终极关怀便无从谈起。九十年代的中国知识分子对俄罗斯白银时代的宗教哲学十分感兴趣,他们将“谁之罪”的终极关怀生硬地搬了过来,张口就问:“你为什么不忏悔?”殊不知,一个浮躁的人所谓的“终极关怀”极容易成为泡沫文化时代的精神毒素。汉娜·阿伦特的提醒是必要的:“大家都有罪就没人有罪。集体认罪往往是掩护真正罪犯的最佳办法。”把理解转化为愤世嫉俗、忧心忡忡的表演,只能将阅读硬扭成一种集体行为,从而把个人的态度和意向无情地抛在一边。阅读是一种权利,限制他人阅读则是一种暴力。政治时代的集体阅读常伴随着“文字狱”,官方不断发出禁书令,将自由思想隔离。商业化时代的阅读则以数量取胜,在大众文化流程中泡沫文字大量繁殖,无形中架空了读者的选择权。集体阅读是一种仪式化的行为,大家象征性地翻开书页,等候导演的摆布。苏珊·桑塔格发现,以摄影为例说明大众文化只不过是适合在悲伤、恐惧的时候进行的软性谋杀。大家在一起怀旧,制造眼泪,宣泄欲望,陷入精神迷醉。这样的游戏传递的是一些廉价的知识——形式上的知识,形式上的占有,形式上的强奸,形式上的智慧。形式和花样是集体阅读的唯一成果。越是在读书精神匮乏的时代,读书姿态越发流行。   荣格尔上尉,这位“战时的审美主义者”在诵读中寻找精神美味,在一个丧失人性的世界里呼唤着人性的价值,以减轻绝望和悲痛。荣格尔上尉说:“尽我所能挽救一些可以挽救的东西是出于精神上的感激”。他选择了日记这种表达方式,在他的笔下,战争的硝烟幻化成一篇篇优雅的散文诗。这种审美方式显然不是集体阅读所造就的,尽管战争是一种典型的集体行为,但是,仍不能堵塞个人的精神探求之路。战争不可以回避,而阅读则完全可以自我选择。用个人的目光阅读战争分明是在同集体化的阅读方式相抗争,告别集体阅读无疑也是一场革命,从大众文化的流水线上脱身决非易事,因为人们更多的是关心需要,而不去顾及存在的真实性。集体阅读使我们习惯了陈词滥调,感官受到麻痹,从而能够容忍大量的废话和谎言。个人化的自由阅读是在狭小的空间里进行的,光线不一定好,时常要受到闹市噪音的干扰,而集体阅读则是耀眼而又刺耳的,“媚俗而又肮脏”。一个时代包含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精神空间,确实难为人。但是,选择什么,自有你自己的理由。   

精彩短评 (总计34条)

  •       我曾经跟老许先生的一位钢丝(为其名誉着想,暂隐去尊名)分享一点小感悟:我总算明白我为什么讨厌许知远了。因为我看到了真正的好文章。
      
      这篇文章同样是“场景式”的开头,我对老许类似“18XX年,巴黎的某个街道拐角”的开头太过于敏感,所以一下子警惕起来。
      
      不过这种警觉很快就放松了,因为我发现作者的场景描写比三流作家高出了几个层次,更重要的,它不是言之无物的辞藻堆砌。文章的题目是《一个战时的审美主义者》,发表于1981年的《纽约书评》。注意,是纽约书评,不是纽约时报书评。这是一本知识分子的同人杂志,外表朴素,文字严肃而有趣。
      
      这本《纽约书评》选集的作者包括:以赛亚-伯林,苏珊-桑塔格,汉娜-阿伦特等。1987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约瑟夫-布罗茨基的一篇文章是这么开头的:
      
      “娜杰日达-曼德尔施塔姆活了八十一岁,其中有十九年是作为俄国二十世纪最伟大的诗人奥西普-曼德尔施塔姆的妻子度过的,还有四十二年是他的遗孀,其余的便是她的青少年时代。。。。俄国政府在三十年代和四十年代如此高效地制造了一批作家的遗孀,以至于到六十年代中期,这些遗孀的数目足够组织一个工会了。”
      
      几十年来,娜杰日达每时每刻生活在被国安部门的特务以“人民敌人的妻子”抓走的恐惧中,四处逃命。“随着时光流逝,她显得越来越憔悴,好像想把自己变成一个没有重量、逃跑的时候一下子就可以装进口袋里的物体。”
      
      她靠记忆活命。“通过背诵丈夫的作品,使诗歌成了自己的血肉。”最后,她写下了两部不朽的作品。她盼望死在自己的床上,因为“在天上我就可以和奥西普在一起了”。
      
      “她的愿望实现了,她死在了自己的床上。。。毫无疑问会出现这样一群人,他们大喊大叫地说她错误地理解了她的时代,说她远远地落在驶向未来的历史巨轮后面。是的,她几乎和她的每个俄国同龄人一样,太了解那列驶向未来的火车是怎么回事了:它根本没有向前,而是停靠在集中营和毒气室旁。她很幸运,没有赶上这趟火车;我们也很幸运,因为她把这列火车的路线告诉了我们。”
      
      布罗茨基1970年代从苏联逃亡到美国,在他写作这篇文章的时候,极权体制正处在解体的前夜。
      
  •       當年出國以前, 大概99,00年上下的上海<書城>雜誌, 用的版式就是nyrb的版式.巨大的開本, 報紙用紙. 不過我覺得那個書城的內容實際還是中國式的, 是輕鬆一點的文藝一點的<讀書>. 不過那時候愛的不得了,幾乎期期都賣. 還跑到上圖去看過刊. 後來來了美國, 去書店就看到了nyrb, 於是開始訂閱. 不得不說, 其實nyrb非常的政治化, 想象中的文學評論什麼的反而很少, 那個在紐約時報書評週刊上.nyrb上動不動就是xx大學教授的大文.記得看了沒多久, sontag就死了, 她死了我才知道有這個人.英文版的first anthology買過好幾本. 送掉了2本, 手上還有1本. 然後還有一本是nyrb開始2期的選集. 查着字典讀過一遍. 大概精選文章確實是可以的. 不過nyrb還是太不好讀了,連我那麼愛"文化"的人都不是很讀的下去. 後來一段時間, nyrb越來越反華, 不過也許以前就那麼反華, 可是那一段大概我比較敏感,竟然讀雜誌讀了一肚子氣. 這本雜誌訂閱價是每年64刀, 終於就不訂了. 學校圖書館買了電子版, 萬一遇到重要的文章還能去讀讀. 幾年下來, 沒去讀過幾篇. 讀的好像也都是科學相關的, dyson 或者 文博哥 寫的那些. 這本中文還是值得一讀的, 至少可以感覺一下西方知識界最裝x的雜誌, 到底是個什麼味道
  •     从大众文化的流水线上脱身决非易事,因为人们更多的是关心需要,而不去顾及存在的真实性。
  •     能够获得不少。适合不需要很多注意力的时候(等待,飞机火车上,家长在看nba的时候,睡前)。论摄影、偏头痛、审美主义者最容易入手。皆值得反复阅读。适合高中生或本科生。
  •     广泛人
  •     总想跟上那些思考者的脚步,却发现我越走越远.
  •     一本非常有趣的书,感受思想的交流。
  •     每一篇都以描述为主,情感克制、不显露,所以显得不太好读。海明威的情妇、布罗茨基笔下的诗人寡妇、桑塔格《论摄影》这几篇都不错。这本书还蛮值得重看的,留下了。
  •       昨晚,因为《看》一书中提到了苏珊·桑塔格,让我又惊又喜,在相隔6年后不由自主地又拿起了2000年1月买的那本《一个战时的审美主义者-纽约书评30年选》。
      
      在这本书中,最打动我,给我思想很大震撼的是苏珊·桑塔格的《论摄影》。6年前我第一次读到它,很有当年读《万历十五年》或王小波的《沉默的大多数》时带给我灵魂上的地震的感觉。
      
      苏珊·桑塔格(Susan Sontag):美国作家、批评家,著名女权主义者,被认为是当代最重要的理论批评家之一。她的写作领域广泛,以其才华、敏锐的洞察力和广博的知识著称。著作主要有《反对翻译》(Against Interpretation),《激进意志的风格》(Styles of Radical Will),《论摄影》(On Photography),《艾滋病及其隐喻》(Aids and Its Metaphors)和小说《火山情人》(The Volcano Lover)。本文首次发表于1973年10月18日《纽约书评》。
      
      字里行间,真知灼见随处可见。
      
      “摄影就是对拍摄对象的占有,它意味着摄影者使自己与一个类似于知识——因此类似于力量——的世界发生某种关系。据说,使人们习惯于将世界抽象化为印刷字的众所周知的首次向异化的堕落,已经造成了现代无机社会所需要的浮士德式的精力过剩和心灵创伤。但比起印刷字,照片似乎是一种更危险的脱离现实世界、把它转化为精神实体的形式,它是人们拥有的关于过去和现在的世界面貌的大部分知识的来源。”
      
      “近年来,摄影在群众中已经具有和性、跳舞同等的普及性——这意味着,与其他任何一种大众艺术形式一样,大多数人并未把摄影作为艺术活动来实践。它主要被用作一种社会仪式、一种抵抗焦虑的手段和一种表现权利的工具。摄影最早的一个广为流行的用途,是记录家庭成员或其他群体的成员所取得的成就。结婚照在结婚典礼中的地位变得与宣誓同等重要就已经有至少一个世纪了。照相机成为了家庭生活的一个部分。法国进行的一项社会学调查结果表明:大部分家庭都拥有一部相机,而有小孩的家庭拥有至少一部相机的概率比没有小孩的家庭大一倍。未能给孩子拍些照片(尤其在他们幼年的时候)被看作父母不关心孩子的标志,正如不参加照毕业合影是青少年叛逆的象征一样。”
      
      “照片能使人们在想像中拥有飘渺的过去。同样地,它也能使人们拥有并不属于自己的空间。因此,摄影与影响面最广的现代活动之一——旅游发生了密切的联系。外出旅游时若不随身背架相机就显得不正常。对于那些神思恍惚、多少有些焦虑的度假者来说,照片是他们旅行了一次并玩得很快活的一个不可辩驳的证据。照片把人们在家人、朋友、邻居范围以外的消费活动记录了下来。人们对相机的依赖并不因旅游次数的增多而有所减弱,相机依然被当作是把一个人的经历真实再现的手段。对于乘船沿尼罗河逆流而上或在中国旅行十四天拍摄了大量照片作为战利品的旅游探险者,以及在埃菲尔铁塔前摄影留念的度假者来说,拍照满足了他们同样的需要。 ”
      
      “当今正是怀旧的时代,这一时代很可能会持续一段时间。摄影是挽歌式的艺术,是衰老的艺术。摄影者所尝试表现的任何主题都会引起人们的伤感,每张照片都让人联想起死亡。摄影便意味着置身于他人(或其他事物)的生老病死、脆弱悲伤、无常多变的生存状态当中。照片把这些时刻抽取并凝固,以这种方式证明岁月无情,如流水一样冲刷走了一切。”
      “照片既给人以不真实的存在感,又是不存在的象征。照片——尤其是关于人物、遥远的风景或远方的城市的照片,就像屋中燃烧的炉火一样容易勾起人们的退思。照片带给人们的那种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与因阻隔反而增强爱意的人之间的思念之情相吻合。无论是一个女人的钱夹里的情人照片,少男少女床头贴的摇滚明星的海报,还是出租车司机的仪表板上方悬挂的孩子们的生活照——这些把照片当作护身符使用的做法表达了人们伤感的情怀,同时也体现了一股说不出的神奇之处,似乎照片真的能把人们与另外一个世界联系起来。”
      
      “摄影提示我们,接受相机拍摄下来的事物是一种了解世界的方式,但这恰好与认识世界相对立,因为对世界的认识是从拒绝接受世界的表象开始的。产生认识的一切可能性都以说“不”的勇气和能力为根源。严格说来,照片是否真的有助于我们认识世界还很值得怀疑。仅仅“提供”某种现实的简单的事实,并不能使我们充分了解那一现实的真实情况。正如布莱希特⑥所指出的那样,一张克鲁伯铸钢场的照片几乎不能说明任何事情。世界的真实情况并不体现在它的影像中,而是体现在它的运转过程中。世界是在时间背景中运转的,因此对世界的阐释需要时间。只有叙述才能使我们了解世界。 ”
      
      “通过摄影认识世界的局限性在于,尽管摄影能激发人们的良知,但它却无法成为最终意义上的道德知识或政治知识。就其本身而言,静止的照片传递给人们的知识将永远停留在感情用事的水平上——无论是愤世嫉俗的感情还是人道主义的感情。这样的知识将永远是廉价的知识——形式上的知识,形式上的占有,形式上的强奸,形式上的智慧。照片强烈地影响了我们的思想感受,它使我们觉得世界比实际上更容易接近。摄影给本已很拥挤的世界又增添了一个照片的世界,因此她无形中削弱了我们这个世界的价值,削弱了人们对世界产生新鲜感受的可能性。”
      
      全文长度不过1万多字,却字字珠玑,闪耀着惊人的才气的光芒。
      
      到网上查到了她的简介:“苏珊·桑塔格于1933年1年16日生于纽约,她和姐姐在那里生活数年,远离住在中国做皮货生意的父母。她六岁时父亲死于结核病。她的母亲回到美国,和孩子们住在亚利桑那州,再婚后定居于洛杉矶郊区。苏珊·桑塔格在接受采访时几乎不谈与她父母的关系,但是在一篇短篇小说里,叙述者非常激动地谈起了父亲的不在:“每当电影里出现父亲伤心地久 别之后又回到家里拥抱他的孩子或孩子们的场面时,我还是忍不住流泪。”她在青少年时代 就显示出一种罕见的精神上的好奇心。她讲到她常在好莱坞大街和葡萄树街的拐角上的一个报亭里买《党派评论》,而且大量阅读,她说“什么都读”。十五岁时她获得“中学毕业文凭”,立即进入伯克利大学。第二年在芝加哥大学注册,遇见了杰出的社会学家和历史学家菲力普·里埃夫,并在1950年嫁给了他(和他生了儿子戴维,又过了数年后离婚)。
      
       1951年获得哲学业士学位以后,苏珊·桑塔格定居于坎布里奇的哈佛大学,在担任助教的同时继续她的学业。在牛津和巴黎小住之后,苏珊·桑塔格重返纽约,在新保守主义的《评论》杂志社里撰写社论。不过数学对她更有吸引力。她后来在哥伦比亚大学呆了四年,在这个时期她主要写了第一部小说(《恩人》),这是一部实验性的作品,受到了批评界的相当热情的欢迎。不过把她推到纽约的舞台前面的却是她的评论。关于新小说(娜塔莉·萨洛特)、特别是法国电影 的新浪潮(戈达尔、雷乃、布莱松)的评论,动摇了传统批评的一切禁忌。她在《党派评论 》上发表的《营地笔记》,认为存在着“一种健康的趣味和一种不健康的趣味,而一部趣味不健康的作品也可以甚至应该受到重视,恰恰是因为它是丑的……”
      
      2006年4月20日伦敦雾
      
      附录:〈论摄影〉全文
      http://www.cphoto.net/luntan/02/13.htm
      
      
  •     翻译是渣
  •     巨笔如椽
  •     偷窃关键词的好地方
  •       告别集体阅读
      
      丁国强
      
        在这个媒体泛滥的时代,我们很难有心情去玩味一段意味深长的文字。无论是通过电视、网络还是报纸杂志,我们的目光例行公事般接触那些泡沫画面和空泛文字。留住一册杂志像锁定一个电视频道一样难乎其难。难道我们感兴趣的只是不停地翻动纸页的声音?当然,杂志是无辜的,在这样一个眼花缭乱的时代,一本朴素的读书杂志又怎么能够得宠呢?其实,受冷落的何只是一本正经的编辑呢?被乌七八糟的文字折腾得心烦意乱的读者又何尝不可怜呢?同是天涯沦落人,偶然相逢便成了演绎浪漫的原始文本。《纽约书评》就是靠一群长期订户来维持的,虽不热闹,却也远非惨淡,至少不必巴结那些无聊的书商。《一个战时的审美主义者》一书是《纽约书评》30年文选,零零杂杂的篇什让我们这些不期而遇的“落魄者”也能够体会到大洋彼岸“热读书”的味道。
        读书人对社会文化的评判原本是五花八门的。阅读不是一种聚集,而是一种扩散。思想者不会在一条河流里相遇,因为他们按照自己的水性和方向游动。但是,当河流干涸的时候,当精神资源发生危机,他们便会发出不约而同的呼喊,因为这触及到了知识者的关怀底线。在涉及人类共同命运的问题上,知识者往往会形成空前的共识,至于细节上的观点分歧似乎是可以忽略的了。二十世纪,关于遏制暴力、抑制权力的呼声此起彼伏。在血性的战争、火热的政治革命和激烈的商业竞争之后,归于平静的人们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结局:“任何一方获胜,都意味着双方的末日”。暴力是争权夺利者最顺手的工具,是无所选择的选择,但是,暴力常常导致人类的价值观和目的偏向。控制暴力不仅是一个策略问题、方法问题,更是实现人性保护的最终途径。武器的批判固然见效,但是,在不同功利目的的交替中,牺牲掉的是文明社会的进程。
        受伤害的人梦想使用暴力,渴望掌握制动权。愤怒的火山有理由爆发,压抑意味着更大的危险。暴力是奴才通往自由之路,却是人类通往奴役和黑暗之路。《纽约书评》的知识者在同情受压迫者的境遇的同时,一再提醒人们要尊重人类共同的法则。穷人时刻都盼望“把猎物和猎人的角色对换”,对于漫漫人类历史长河而言,这只能算是一些可以忽略不记的微调。奴才做了主子,反而比主子更加猖狂,这是历史常常徘徊不前的原因之一。既然暴力深深地影响了人类的生活、信仰以及爱,那么为什么不彻底地取消暴力呢?《纽约书评》的作者们显然已经超越了如此天真的发问,他们对说服人心的难度有充分的预料,他们清楚:“人类的整个未来对单个人的生活并无价值,因为一个人惟一最确定的未来就是死亡”。
        拒绝唱高调是自由思想的前提,人性现实是人类思想的基点,理解与信仰都由此引发。九十年代的中国知识者喜欢把“终极关怀”挂在口头,希望以此来拯救市场语境下的话语危机。但是,他们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因为他们没有意识到,无视当下的生活现实,终极关怀便无从谈起。九十年代的中国知识分子对俄罗斯白银时代的宗教哲学十分感兴趣,他们将“谁之罪”的终极关怀生硬地搬了过来,张口就问:“你为什么不忏悔?”殊不知,一个浮躁的人所谓的“终极关怀”极容易成为泡沫文化时代的精神毒素。汉娜·阿伦特的提醒是必要的:“大家都有罪就没人有罪。集体认罪往往是掩护真正罪犯的最佳办法。”把理解转化为愤世嫉俗、忧心忡忡的表演,只能将阅读硬扭成一种集体行为,从而把个人的态度和意向无情地抛在一边。阅读是一种权利,限制他人阅读则是一种暴力。政治时代的集体阅读常伴随着“文字狱”,官方不断发出禁书令,将自由思想隔离。商业化时代的阅读则以数量取胜,在大众文化流程中泡沫文字大量繁殖,无形中架空了读者的选择权。集体阅读是一种仪式化的行为,大家象征性地翻开书页,等候导演的摆布。苏珊·桑塔格发现,以摄影为例说明大众文化只不过是适合在悲伤、恐惧的时候进行的软性谋杀。大家在一起怀旧,制造眼泪,宣泄欲望,陷入精神迷醉。这样的游戏传递的是一些廉价的知识——形式上的知识,形式上的占有,形式上的强奸,形式上的智慧。形式和花样是集体阅读的唯一成果。越是在读书精神匮乏的时代,读书姿态越发流行。
        荣格尔上尉,这位“战时的审美主义者”在诵读中寻找精神美味,在一个丧失人性的世界里呼唤着人性的价值,以减轻绝望和悲痛。荣格尔上尉说:“尽我所能挽救一些可以挽救的东西是出于精神上的感激”。他选择了日记这种表达方式,在他的笔下,战争的硝烟幻化成一篇篇优雅的散文诗。这种审美方式显然不是集体阅读所造就的,尽管战争是一种典型的集体行为,但是,仍不能堵塞个人的精神探求之路。战争不可以回避,而阅读则完全可以自我选择。用个人的目光阅读战争分明是在同集体化的阅读方式相抗争,告别集体阅读无疑也是一场革命,从大众文化的流水线上脱身决非易事,因为人们更多的是关心需要,而不去顾及存在的真实性。集体阅读使我们习惯了陈词滥调,感官受到麻痹,从而能够容忍大量的废话和谎言。个人化的自由阅读是在狭小的空间里进行的,光线不一定好,时常要受到闹市噪音的干扰,而集体阅读则是耀眼而又刺耳的,“媚俗而又肮脏”。一个时代包含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精神空间,确实难为人。但是,选择什么,自有你自己的理由。   
      
      
  •     《论摄影》很好
  •     十六篇文字中至少有七篇文字值得一读再读。精彩!
  •     如果能看懂多好
  •     时间的征途
  •     不能算完全看懂了
  •     读它会发现多元的文化在不同视角之下,如同万花筒一样,每转一个角度,都有新奇发现。
  •     在《我为什么不屈服于权力》中,萨哈洛夫说的很明白。
  •     列了一个很棒的书单,最想读在《在大理石悬崖上》
  •     有一种力量
  •     日了
  •     看得很慢……
  •     《关于暴力的思考》《论摄影》《娜杰日达.曼德尔施塔姆》《来自柏林的女孩》一篇一星。
  •     还是钟意汉娜·阿伦特和苏珊·桑塔格。
  •       现在的我们更容易得为两集肥皂剧而在电视机前坐一晚上,却不愿意去阅读哪怕一页的严肃书籍;我们宁愿去相信那些学术明星们解读下的《三国演义》、《论语》,却不愿去亲自阅读并寻找自我的观点和阅读的乐趣……
    严重同意!
    可是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在不自禁的追求那些easy和傻瓜式的娱乐方式。
  •     14年上半年的书
  •     对汉娜·阿伦特的文章印象最深刻
  •       我是在马桶上重新获得阅读严肃书籍的快感的,当时我手中拿的是一本《纽约书评》论文选。无论如何,这本翻译过来后被命名为《一个战时的审美主义者——<纽约书评>论文选》的文集都不是打发马桶时间最好的选择,但是我却在那种诡异的环境中,迅速的陷入了一次愉快的阅读之旅。
      
      和这本书的特约编辑石涛一样,我第一次听说《纽约书评》的时候,仅仅是把它当作了《纽约时报》的一个文艺副刊,最终这只是增加了我对《纽约时报》的好感。直到我第一次打开数个月前就买的这本论文集,翻开序言才知道,原来它是一份独立的杂志。
      
      我记得洪晃在讲到他的前夫陈凯歌在纽约的那段时间的时候,说他一直在读这本杂志。虽然她不知道他是否是沉浸在阅读的乐趣中还是仅仅为了增加英语词汇量;我记得许知远在他的博客中声称,目前一直在看《纽约书评》,虽然在许多人看来,他的风格也许更接近于《纽约客》。在某种程度上,《纽约书评》似乎成了判断一个人层次高低、修养深浅、知识渊博与否的一个重要标准。
      
      事实上也是如此,我们看看给《纽约书评》撰稿的那些作家就知道这份杂志严肃到什么程度了:米沃什、哈维尔、苏珊•桑塔格、萨伊德、亨廷顿、阿兰•布鲁姆、索尔仁尼琴、费正清、以赛亚•伯林……
      
      我和他们当中的米沃什、哈维尔、萨伊德、以赛亚•伯林有过接触,那些绝对是难以搞懂的艰深著作。后两者我阅读的是他们的传记,看的已经让我感到头痛非常,更何况他们的专著。《纽约书评》就是承载这些人的思想和智慧的载体,可以想见这本杂志该是何等的阳春白雪。
      
      “先是发生了暴乱,接着,在一段时期的哀悼和震惊之后,出现了有关这次灾难的报告。我们试图以写报告这种方式来驱逐内省的恐惧,使一切威胁和平的事物都蒙上了某种中立的色彩。”这是那本文集的第一篇,伊丽莎白•哈德维克所写的那篇文章《瓦兹事件之后》的开头。如此冷静睿智、娓娓道来而又充满警句色彩的话语立刻将我吸引了进去。
      
      我得承认,我对这个作者缺乏了解。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文字,如果没有意外,我想也许会是最后一次。但是文中所散发的那种优雅而深刻、机智又客观、灵巧却又不轻浮的气质,让我沉迷不已。
      
      在这本书中,这样的文字几乎到处可见。那个我同样没有听说过的诗人罗伯特•洛威尔描写的那个我也不知是何方神圣的诗人福特•M•福特的文字中,我读到了这样的话语:“你只需记住:你生活在一个恐怖、混乱、冷漠的经验主义时代。在这个时代里,没有一个问题得到了解决,曾被普遍接受的诗人们的观点也不再具有任何吸引力。”
      
      现实不正是如此吗?虽然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对这句话进行评论,但是我知道,中国的诗歌确实在那个名叫海子的诗人,躺在冰冷的铁轨上,被呼啸的列车碾压而过的那一刹那,走向了死亡。现在,人们更是不再去关注诗人们的观点。现在人们普遍关注的是那一个又一个的海选节目,是那一个又一个的“潜规则”,是网络上一个又一个的“通缉令”,那些自以为是具有高素质的知识分子也只不过是假装一本正经的对前面的现象进行科学解读,或者是用强烈的爱国主义热情来关注故宫里的咖啡店。
      
      尼尔•波兹曼用理论证明了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比乔治•奥威尔的《一九八四》更具先见之明;而现实则见证了波兹曼所抒写的民众们“娱乐致死”的全过程。
      
      现在的我们更容易得为两集肥皂剧而在电视机前坐一晚上,却不愿意去阅读哪怕一页的严肃书籍;我们宁愿去相信那些学术明星们解读下的《三国演义》、《论语》,却不愿去亲自阅读并寻找自我的观点和阅读的乐趣……
      
      当我想到这些,一股难以遏制的羞愧感便会从心而生,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的阅读时间被电影和电视剧切割的只有不连贯的片段,那些片段的时间很短,甚至只是在马桶上。那一晚上,我就是拿着那本严肃而深刻的书籍坐在马桶上,这多少有点对先人不敬,但是还好我重新获得了久违的阅读严肃书籍的乐趣。只不过,乐趣持续的时间很短。当哗哗的水声响起时,我走出厕所,关掉略显昏暗的点灯,合上手中刚刚给我带来乐趣的书籍,准备日后继续再读——那时候更吸引我的是一个个骑着扫帚,拿着魔棒的小巫师。虽然当中的主角被赋予了更多的意义,但是我仅仅是把他当作娱乐的工具。
      
      在那之后,那种在马桶上获得的阅读快感再也没有出现。
      
  •     很棒的一本书
  •     里面讨论的内容涉及的范围广了一些,有部分章节看不懂,还是自己孤陋寡闻啦。呵呵,不过这书还是蛮有深度的
  •     插画实在是太可爱了
  •     其实仅仅挑了一部分,以后还能再看看~~有些有点深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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