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的故事

出版社: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3-06
ISBN:9787806812136
作者:(美)霍华德・马凯尔
页数:238页

作者简介

霍华德・马凯尔教授这部《瘟疫的故事》是一部融人类学、文明史、医学思想、医学状况、医学人物、民间传说和人类灾难史为一体的通俗易懂的医学史著。它讲述的是瘟疫的历史和人类对抗瘟疫的精神史。它全面回忆了自古希腊至当代人类面对过的各种瘟疫的特征和过程,深刻地揭示了医学的进步、病毒的威力和文明的演化之间的关系,为人类认识瘟疫的真面目提供了蓝图,为防治瘟疫提供了可资借鉴的经验。历史证明没有瘟疫的时代是稀少的,人类始终伴随着瘟疫,也就是说瘟疫是人类生活的一部分,是人类永远要与之作斗争的对手。霍华德・马凯尔的著作证明了病毒学之父巴斯德的论断:“瘟疫和死亡的现律,总是在设想着破坏性的新手段,而和平、工作和健康的规律,则始终在谋求把人类从瘟疫中解救出来的新方法。

书籍目录

第一章人类瘟疫的起源与惩罚
第二章瘟疫终结古希腊和古罗马文明
第三章黑死病横扫欧罗巴大陆
第四章神秘热病及伦敦大瘟疫
第五章恐惧中的隔离与绝望中的治疗
第六章殖民时期的交互屠杀
第七章肆虐全球的恒河大霍乱
第八章黑死病复辟与多种瘟疫间歇爆发
第九章大流感在一九一八
第十草对病毒的发现与抗争
第十一章走出非洲的各种病毒
第十二章“千年瘟疫”艾滋病
第十三章人们已经把瘟疫当武器
第十四章环境正在严历地惩罚人类
第十五章瘟疫与人类生活和艺术
第十六章良好的愿望未必带来期望的结果
附录 SARS:拯救和启示

编辑推荐

  给你一次耳目一新的刺激旅程!一幅幅让心灵为之颤抖的画面,让你头一次对瘟疫有了最直接的理解。一部瘟疫改变人类命运和历史进程的悲惨史话。对人类来说根本不是新东西,它早就在危害世界。瘟疫的故事就是人类和病毒战斗的故事。一般来说,想完全消灭一种病毒是不可能的,古老的病毒仍然有再度现身的可能,而新的病毒正被传染病专家们不断发现。未来的灾难也许是一种我们已知的祸害,它可能通过惊人的变异又具有了新的致命特征;也许是一种我们无法确认的祸害,它将在何时何地出现都是未知数,但它的威力和传染性却可能超过以往任何瘟疫。

内容概要

霍华德・马凯尔(美),1944年出生于英国,1968年在哈佛医学院获得博士学位,同年留居美国。1970年――1975年先后在维也纳医学院、帕多瓦医科大学、佩鲁贾大学访问讲学。现为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医学史研究专家。
马凯尔不仅是一位优秀的医学史专家,更是一位关心人类命运、向往美好未来的睿智哲人。举凡生命科学相关的领域,比如自然哲学、生物学、解剖学、生殖理论、微生物学、遗传学诸方面,他都进行广泛的系统化的史学研究,力求从人类已知的知识发掘出新的启示和史学价值。
马凯尔早年在病毒研究方面很有建树。后受医学史的权威史学家诺伊布格和卡斯蒂右尼影响,转而投身于医学史研究。他不能容忍人类的遗忘能力,特别是那些推动医学发展的人的被忘却,使他深信在医学史方面的努力还有许多有价值的发现等着他去揭示和传播。他说:“医学史就是传递经验的科学。”
《瘟疫的故事》是他最著名的作品。其他作品还有《假病》和《细微派医生》,前者是揭露那些历史上不学无术的医生和药师的发展史,语言幽默风趣,合医疗腐败几无藏身之地;后者则是一些诚实的医生如何与病毒做斗争的传记,读来感人肺腑。三部作品都为他赢得了掌声,成为畅销书。

媒体关注与评论

书评给你一次耳目一新的刺激旅程!一幅幅让心灵为之颤抖的画面,让你头一次对瘟疫有了最直接的理解。  一部瘟疫改变人类命运和历史进程的悲惨史话。  对人类来说根本不是新东西,它早就在危害世界。    瘟疫的故事就是人类和病毒战斗的故事。一般来说,想完全消灭一种病毒是不可能的,古老的病毒仍然有再度现身的可能,而新的病毒正被传染病专家们不断发现。未来的灾难也许是一种我们已知的祸害,它可能通过惊人的变异又具有了新的致命特征;也许是一种我们无法确认的祸害,它将在何时何地出现都是未知数,但它的威力和传染性却可能超过以往任何瘟疫。    









章节摘录

书摘    热那亚和威尼斯——它们同佛罗伦萨和巴黎一起,是当时欧洲四座最大的城市——也在1348年1月被以同样的方式感染了。从克法驶来的船只已经遭到瘟疫袭击,它们在停靠到热那亚港后迅速传播了瘟疫。克法是黑海地区的一个设有军事防御的贸易前哨,当时已经被一支塔塔尔军队包围,但致命瘟疫的突然发作,导致塔塔尔士兵大批大批地死亡,这就迫使他们不得不立刻放弃对该岛的包围,而他们撤退后并没有把堡垒上、壕沟中横七竖八的尸体处理掉,因此,瘟疫在守城者中迅速传播开来,一些没有在瘟疫中倒下的人重又爬上了他们的船,把潜伏在他们体内的病毒带到了地中海。    但是,当到达热那亚之时,这些倒霉的船只又被当地人的火箭击退一一没有人愿意与他们接触,因为默西那的灾难就是前车之鉴。这些船只以及其他一些类似的船就只能沿着地中海挣扎着向西航行,又把瘟疫带到了法国和西班牙的港口。同时,意大利的中部城市比萨也被迅速地感染上。从这里,瘟疫向着意大利北部和欧洲腹地蔓延开去。佛罗伦萨,这个有着10万人口的大城市,在几个星期后就发生了疫情,完全是因为瘟疫在热那亚的登陆。    乔瓦尼·薄伽丘是佛罗伦萨瘟疫的见证人之一,他在后来那本著名的《十日谈》中记录了许多有关的故事。人们猜测,这些故事都是当年瘟疫泛滥时躲避在山间别墅里的那些年轻贵族后来讲,述的。“一开始,不论男人还是女人,腹股沟和腋窝会出现某种肿块,它们会长到差不多像一个苹果或者鸡蛋那么大,通常被称作瘤;这些瘤将在极短的时间内从上面提到的两处向全身扩展,之后症状就开始发生变化,手臂上以及其他部位会出现青一块紫一块的斑纹,有时是一大块一大块,有时又是一小点一小点。这些斑纹是死亡的某种征兆,就像最初出现的现在仍然存在的瘤一样。”这是他报告的发病全过程。    至于城内的恐慌,薄伽丘写道:“对这场导致人们家破人亡、背井离乡的大灾难的恐惧,深深地嵌入了人们的心。兄弟姐妹、叔侄相互离弃,甚至夫妻也经常遗弃对方,最让人痛心和不可思议的是,父母不愿再要自己的孩子,好像那不是他们亲生的一样。”关于瘟疫中的死亡程度,他写道:“死尸堆满了各个角落。大多数都是被尚且活着的人以同样的方式处理掉的,但人们并不是出于对死者的慈悲才这样做,而只是希望尽早摆脱这些正在腐烂的尸首。在搬运夫的帮助下,尸体被拖出房间(如果他们够得着的话),扔在门口。这样,每天早晨,人们就可以看见堆积如山的尸体。    教堂墓地很快就被死尸堆满了。一个锡耶纳的市民记录了这一恶梦般的后果:“没有人会为了钱或者友谊而去帮忙埋葬死者……锡耶纳的许多地方都挖出了又大又深的土坑,数不胜数的尸体被胡乱地扔进坑里……而我,阿格诺罗·德·图拉,人称‘胖子’,亲手埋掉了我的5个孩子……许多没有埋严实的尸体,被狗拖了出来,撕裂,吞食。”    瘟疫在佛罗伦萨肆虐了4个月,留下了65000多具尸体。在接下来的3年里,这样的恶梦仍在整个欧洲不断地重演。人死得如此之快,以至于在许多城镇中尸体(当然,经常也有许多奄奄一息的人)只是被简单地堆在街头,等待那些愿意为了足够高的酬金而去处理尸体的人运走。     最早的艾滋病感染是在1959年被发现的。医生在对一名与非洲人有过接触、1959年死于英格兰曼彻斯特的海员的冷冻血样测试中,发现有HIV抗体存在。在挪威,医生们对一名经常去非洲旅行的海员进行了血液回溯测试,受测试的还有他的妻子和孩子,他们全部死于费解的免疫系统失灵,结果显示:他们都有HIV抗体。海员最初显示出艾滋病症状是在1966年,他妻子是在1967年,他的孩子是在1969年。一家三人均死于1976年。    1983年初,当艾滋病在维多利亚湖以南出现时,它被冠以“朱莉安娜病”的标签。一些妇女与乌干达商人进行过易贷贸易,用性服务交换有朱莉安娜图案的的漂亮布料。数日之后,这些妇女染上严重的腹泻,不久便衰竭而死。第二年,该地区主要的城镇布科巴的医院中发生了异常情况。1984年9月,数十名男女患者同一天到达医院,他们全都或直接或通过自己的丈夫从该城一名酒吧女郎那里染上了朱莉安娜病。直到1985年初,中央医疗中心才证实当地医生恐惧的正是艾滋病。当地人确信它来自乌干达。    到了1985年2月,很清楚存在着一种不寻常的艾滋病毒,它很快就被冠以人类免疫缺损病毒(HIV)的名称。    大约就在这些结论发表的时候,科学家们发现非洲猴携带的病毒与HIV非常相像,第二种艾滋病毒确实也在非洲存在。对后者(HIV-2)的DNA分析显示,它非常近似于一种猿身上的病毒;而白脸猿的地理分布也与HIV-2的人群分布非常匹配,但猴子们却不受病毒的侵染,而人类肯定会屈服于HIV-2,虽然它比HIV—1病毒毒性小一些一一后者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了它在欧洲和亚洲的致命远游,现在正在中非和北美猖獗。    “告诉我,医生,非洲人真的与猴子做爱吗?”一名美国记者询问扎伊尔艾滋病专家卡皮塔,比拉·明兰古医生。    “太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卡皮塔医生愤怒地回答,“我们不干这种事。但我相信在欧洲他们拍摄女人与狗做爱的电影。”    此次交谈发生在1985年4月,乔治亚州的亚特兰大,由中央医疗中心组织的第一届国际艾滋病会议上。新大陆人粗鲁的天真和后殖民非洲的过度敏感,在后来讨论艾滋病在非洲传播范围时时时发生碰撞。    肯尼亚总统丹尼尔·阿普·莫伊宣称:“非洲的艾滋病报告是一种新型的仇恨运动。”    到1987年为止,在一系列与扎伊尔毗邻的中非国家都发现了艾滋病的魔影,还有更远的北部和内部的马里和乍得。但是几乎无法确定它到底是何处起源的。在认出它是艾滋病之前,它在乌干达被称为“苗条病”,起源于维多利亚湖上的一座渔村,1984年12月扩散到整个地区,成了当地报纸的新闻。当政府医疗调查人员随后在6月到达时,他们在当地医院的110名患者身上发现了艾滋病毒,其中2 9人已发展成艾滋病。调查队成员之一,赞比亚卢萨卡的外科教授安妮·巴利,后来推测疾病是随坦桑尼亚军队进入乌干达的,它有可能是1979年坦桑尼亚入侵该地区时带进来,或者是由几十年来穿梭于两国之间的商人和走私者带进来的。在调查中被测试的15名商人中有10人携带有艾滋病毒。但是,巴利问道:“如果病毒确实来自坦桑尼亚,那么坦桑尼亚又是从何得来的?”    巴利说得没错,事实上,我们现在谁也不能断定这种可怕的“千年瘟疫”究竟是从哪里开始起源的。道德陷落的副产品。    到了1981年8月末,疾病控制中心已收集到107例报告,他们分别患有卡波济氏皮瘤、肺炎,或者两者兼具。9 5名患者为同性恋者。在剩下的人中,6人已知是异性恋者,1名是女性。    拥有一大批同性恋顾客的纽约医生约瑟夫·桑纳本德开始怀疑,1 981年不断折磨他的患者的疾病可能来自性传播疾病导致的免疫系统超载。他们越把自己暴露给更多的细菌,他们越没有能力与任何一种特定感染作斗争。所以,桑纳本德推论,乱交越多越容易患病。免疫系统的负担越重,偶然的感染逃避免疫的机会越大,因而也就越容易攻占人的身体。为检验他的观点,桑纳本德将他的患者分成3组:单配偶的;一年少于50个性伙伴的;超过50个的(可能是以百计数的)。验证的结果是,性行为的混乱具有一定的关联性,但还不是全部。    吸毒者靠出卖血浆来换取非常需要的现金。在美国,个人每周可合法出卖两次血浆,一年总计60公升(105晶脱)一一这是WHO建议最大量的4倍。供血者每次可获25美元。当然,同性恋者们愿意自由地贡献血浆,但并非是为了利他的原因。    对于没有偏见的眼睛,艾滋病的传播似沪是60年代叫中期大规棋爆发的性能量与性自由的隐匿副产品。同时,在发达与发展中国家,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从乡村迁往城市——那里经常是他们惟一能找到工作的地方,当然也是他们能够不受指责地探索如此多种性生活的地方。更为独特的是,在发展中国家,年轻男人经常在城里工作,周五晚上参加聚会,然后回到乡下去和妻子家人过周末。    有些人带着比美国男同性恋者还大的热忱庆祝这新发现的自由。1969年,警察搜查了纽约城的“石墙酒吧”,这次事件使同性恋者认为只有他们是性自由的牺牲者,这种感觉日益明朗化:这次搜查引发了两天的骚乱,并成为同性恋解放与权利运动的萌芽。他们的行动成了全新开放的同性恋社区的广告,无数年轻男性投奔他们而去。例如旧金山,在1969年至1978年间吸引了大约3万名同性恋者,在接下去的10年间又增加了5万人。    在《拯救艾滋病》一书中,纽约歌手辛格·迈克尔·卡伦描述了当时同性恋者中间的反应:“我们对每种病症都满不在乎。同性恋肠道综合症,在某些方面几乎是一种骄傲;现在我们甚至有了自己的疾病,就像我们拥有自己的管子工和税务顾问。”肛交一一在男人之间很容易转换“被动”与“主动”角色一一很大程度上要为创造了卡伦称为“日益被细菌污染的阴沟”而负责。肛交可以用生殖器、手或口进行,于是,身体的这些部分便成了把各种细菌引入直肠的港口,而这里正是免疫系统防卫最薄弱的地方。卡伦自己计算,在他10年出没于澡堂、见面迪斯科和其他病灶场所的同性恋生活中,他曾有过3000多名伙伴,并且:    “作为后果,我也患有以下性传播疾病,许多病不止有过一次:A型肝炎、B型肝炎、非A/非B型肝炎、I型和II型单纯疱疹、疣、贾第虫病和阿米巴组织溶解寄生虫病、志贺氏菌病和沙门氏菌病、梅毒、淋病、非特定尿道炎、衣原体、细胞肥大病毒(CMV)和爱泼斯坦·巴尔病毒(EBV),单核白血球增多症,最后还有隐生孢子。”    非洲是艾滋病在其他第三世界国家发展的样板,而“其他一些国家”几乎全在亚洲,这些地方都面临同样严重的艾滋病流行。1987年,清迈府娼妓的HIV感染率为0.4%。20个月后,测试显示感染率已超过70%。泰国的性行业雇佣了大约50万人,而且还不局限于大城市。    为了补充未受感染的新生力量,性行业机构把手伸向了泰国最贫困的角落,从他们的父母手里购买小至1 2岁的少女。缅甸、老挝和中国姑娘也被卖身为奴。许多人是为避免家庭的约束而偷跑出来的,有的是为了找到去欧洲的途径。在她们被当作“干净”货买卖后,当然无法保证她们的第一、第二或第五百个嫖客是没有被感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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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在一阵禽流感肆虐的恐慌中,我读完了这本《瘟疫的故事》,绝对的结合现实的情景式阅读。通常情况下,像这样图文并茂的科普读物读起来都是妙趣横生的,哪怕它的主题是有些沉重和恐怖的瘟疫,倒是作者霍华德.马凯尔在进行科普的同时对瘟疫与人类更深关系的思考发人深省。正如本书所述,瘟疫早已有之,考古学发现,早在大约6000年前,肺结核就已经成为了人类的主要疾病。漫漫人类发展史也是人类与瘟疫的斗争史,而且我们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永无止境的过程,这个过程将伴随人类始终。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控制了一些瘟疫,如梅毒,如今我们已经无法想象这在过去是一种致命的疾病;我们甚至征服了瘟疫,尽管只有天花一种,但是在与瘟疫的斗争中,这是一个不断鼓舞我们的成果;我们如今正与更多的瘟疫处于一场场战斗中,其中有很多瘟疫我们甚至不明就里,如SARS。在本书中,作者生动的描述了历史上的一次次让人毛骨悚然的瘟疫大爆发,如那场十四世纪导致欧洲1/3到1/2人死亡的黑死病,如1918年那场造成四千万人死亡的比第一次世界大战更可怕的流感大流行,如十九世纪肆虐全球的霍乱。那些时期的惨境令人心悸,人们在突如其来的灾难中不知所措,无助的看着身边的人或是自己死去,人们不再害怕下地狱,因为人间就是地狱,一次次瘟疫严重冲击着人类社会,书中不时出现的死神形象面目狰狞的挥舞着镰刀,伴随着瘟疫,收割着它的战利品。这本书更出色的地方还是在于它对瘟疫和社会、人类的关系的思考与叙述。正如作者在本书不断强调的,瘟疫与人类在发展过程中不断的扩展生存空间息息相关。正如,现代生态学对洪水的新理念一样,有时候不是洪水冲击了人类生存之地,而是人类把房子建在了水流自然流过的地方。同样,如艾滋病一样,很多瘟疫本已有之,只是他们一直潜藏在世界各地不为人知晓的地方,而当人类不断的拓展疆界时,这个微秒的平衡被打破了,潜藏的病毒被带出阴暗的角落,之后在大范围的人群中扎根。接下来的过程就是伴随着人类的交往,病毒在不同人之间传播进化,当其进化到一定程度时,便具备了制造瘟疫的能力,接下来就是那一幕幕惨绝人寰的景象了。而瘟疫对人类的影响不只是疾病本身那么简单,就如今天,艾滋病早已不单单是医学问题,而是政治问题一样。在瘟疫横向的时候,往往伴随着人情的冷漠,迷信的盛行,社会矛盾的激化,甚至影响人类生活的发展进程,如本书中便点出了黑死病对日后封建社会的崩溃和宗教改革的影响。而瘟疫期间造成的社会动荡往往比瘟疫本身更可怕,求生的人们害怕传染而眼睁睁的看着感染者死去,弥漫着末世气氛的社会中迷信巫术横行更加重了瘟疫的杀伤力,同时绝望的社会中出现的礼崩乐坏,道德沦丧很是令人痛心。我们都经历了SARS流行的那段日子,虽然远没有黑死病肆虐那么可怕,但是那段时间社会弥漫的恐慌气氛仍然令人记忆犹新。瘟疫不但是对人类生命体本身的考验,更是对人类社会形态的考验。如今,人类社会的全球化带来的也将是瘟疫的全球化,日渐发达的交通也为瘟疫的传播架起了一条条高速公路,SARS在短时间内从广东的一个中等城市迅速传播到全国,甚至扩散至世界就是一个不远的例子。而正在发生的禽流感按世卫组织的观点看前景似乎有些灰暗,他们认为,禽流感已经走上了形成致命病毒的进程,其大爆发只是时间问题,接下来只是死亡500万人还是1.5亿人的结果问题了。我相信不管这次禽流感发展如何,我们终将暂时控制住它,但是以后呢,毫无疑问,除去已知病毒,或许在非洲的某个丛林里,或许在亚马逊的某片沼泽里,或许在亚洲的某座深山中,甚至就在某个秘密的实验室里就潜藏着下一个向人类挑战的病毒,瘟神永远以不同的面目在我们身边跳舞,而试图让我们以更多的死亡为其伴舞。写到这里,似乎显得我是个宿命论者,事实上,我的意思是,我们必须面对现实,面对瘟疫随时可能来袭的现实。在面对多少残酷的现实后,有人会积极应对,有人会悲观厌世。我属于前者,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将伴随人类始终的,比如战争,它给人类带来了无穷的灾难,但是也应该看到在战争过程中,有道德的沦丧,也有人性的光辉;有一些国家的土崩瓦解,也有一些民族凝聚力的增强;有杀人武器的横行,也有福音科技的进步。所以,面对瘟疫,我们也应该以更积极,理性的态度应对,实际上,一些简单的步骤就可以大大减轻瘟疫造成的损失,如良好的公共卫生设施,良好的卫生习惯等等。而当瘟疫来袭时,我想我们更应该报以科学的态度,不要简单的将染病的同胞抛下,不要诉诸与无用的迷信,不要惊慌失措的四处逃窜。虽然瘟疫很可怕,但是也应该看到,在今天,它在生存上带给我们的损失已经大大减少,人类的发展既造成了瘟疫的流行,但是也发展出了更多有效的应对制度和策略。与瘟疫的战斗是全人类的事,今天如果你无视一场瘟疫在非洲的横行,那么它的下一个舞台可能就是欧罗巴大陆,面对瘟疫,谁都不能置身事外。所以,瘟疫将伴随人类始终,但是,我反感动不动就搬出“大自然的报复”这样煽情的言论,人类的发展将继续,需要思考的是如何以更理性,更稳妥,更和谐的方式发展,这样,瘟疫尽可以在我们身边舞蹈,至少我们可以选择不去以死亡伴舞。http://handsomewang.blogdriver.com/handsomewang/1079119.html
  •     首先我得承认我没买它。这是从公共书架上随手拽来的书。内部装帧极其奇怪,翻译也时不时有点小别扭,但是译作嘛都这样,书除了罗列事实之外也没什么思想上的料,当休闲书看着玩呗……直到我看到这一段。“疟疾的抗药性的发展速度和不可预测性,在秦浩苏的故事中表现得最为清楚——这是在新鲜苦艾中提炼出活性化学物质的中国科学家的名字。几个世纪以来中国人一直用这种植物控制发烧,1972年秦浩苏分离出了这种化学物质……”………………请允兵。这翻译从哪个角度说都碾压那个“古埃及人判断婴儿性别有55%的成功率”啊……但是静心一想,这不科学。英文语法又不是吃白饭的,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要怎样的句子结构才能让人误以为青蒿素是人名……而且青蒿素是有正儿八经英文名Artemisinin的啊?所以我手贱试图去搜原书。问题来了。【这本书好像不存在,这个原作者也好像不存在。】试了好几种搜索方式,都完全找不到一本叫做The story of pestilence的书,也根本找不到名叫Howard Michael 的和医学沾边的人。讽刺的是,在英文亚马逊里搜它的话能找到这本书(英文书名,括号注明chinese),却没有这本书的原版。然后在antares同学的提醒下我又发现了这么一本书“上帝的坏笑 --- 大病毒时代来临”(瘟疫到底向我们隐瞒了什么?一个哈佛医学博士的瘟疫手记),作者:霍华德·迈克尔译者:罗尘是的,虽然封面注明英文是God's smirk,但这本书也是不存在的。一位读者在他的新浪博客里说:http://blog.sina.com.cn/s/blog_523618b40100e8dg.html——————————————————————————————书中第98页上这样写到:“疟疾的抗药性的发展速度和不可预测性,在秦浩苏的故事中表现的最为清楚 ---- 这是在新鲜苦艾中提炼出活性化学物质的中国科学家的名字。几个世纪以来,中国人一直用这种植物控制发烧。1972年秦浩苏分离出了这种化学物质;20世纪80年代,WHO和美国军方将其完善成一种抗疟药;1994年,在越南成功地完成了试验。”我苦思后想到,秦浩苏可能应该是青蒿素的中文拼音翻译,因为外国人过去也写错过:QINGHAOSU或QHS写成Qin hao su,这是可能的!到这样的翻译还是很有意思,或许又是一大笑话?!——————————————————————————————等、等一下?这一段怎么和这本《瘟疫的故事》选段一模一样呢?是这位霍华德先生真的这么水,还是他从别的平行世界穿越回来了两次、并写了一样的两本书?又或者,霍华德根本就不存在,这一切都是罗尘童鞋和我们开的大玩笑?您图什么啊…………也许这样能掩盖这本书七拼八凑的本质,而秦浩苏就是作者留在书里的小彩蛋吧。也许这其实是一场规模宏大的钓鱼。教练我也要钓这样的鱼……

精彩短评 (总计19条)

  •     忽然想起来,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读过这本书。
  •     大失所望,叙述的很马虎,远远不如传染病学。
  •     真是一本糟糕的书,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还是去读《瘟疫与人》这本吧
  •     恶心的我看了几次才读完。不是书,是疾病本身
  •     穷凶极恶的现代化打破了自然的平衡。
  •     禁忌一开始或许是为了繁衍而产生的。披着道德的外衣,或许是增加其神性后容易被人们遵从。以至于后人只见道德不见禁忌了。穿越道德的性滥交就吃到了禁忌的苦果。
  •     太粗略
  •     人类很渺小。
  •     小学暑假中午一边看电视剧一边看的
  •     图文并茂,十分生动,了解了以往被忽视的决定历史进程的关键因素,不足之处是思路跳动太快,一个问题还未说几句就到下一个问题了。
  •     书的文字不错,但却硬要插入一大堆莫名的图片,结果整本书几乎四分之三都是图。编辑也许是后现代艺术的爱好者,但许多后现代图片在我看来完全是生拉硬拽才和书的内容扯上关系的。还有一些显眼的无知硬伤,比如“斑疹伤寒”本是一个病的病名,书里却大字印着成斑疹、伤寒,大概以为它是两个不同的病;霍乱O139(O是英文字母,139是脚标)似乎是被写成了0139(全是数字),诸如此类。拜托科学类书籍的编辑应该对书所涉及的相关学科做稍微的了解吧,至少不要用大字把这种啼笑皆非的错误大剌剌地印出来。
  •     抗生素发明之前人类的生活简直是....找死
  •     2010.12.05-08
  •     大略的介绍了瘟疫的历史 可读性还不错
  •     病毒老师推荐的 说实话她长得和鬼蛮像的
  •     長篇連環畫。評論裏有人懷疑,根本就沒有霍華德·馬凱爾,書中大量的中國故事也讓人懷疑。
  •     吸取很多知识
  •     还有比这更合我意的吗???爱不释手……
  •     借书记录里的奇怪书籍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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