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书评

革命

改版本是一件好事,却把一本人文杂志加入了如此之多的商业元素。早在书城第二次改版是我接触到了它,早期还能找到文字俊秀的文章,可到后来越发的偏激,主题选择越发的边缘。我放弃了它。而如今又再次回来,却是一身的铜臭,已不复当年那个偏执狂的身影。原来与商人相比,第二版的书城却是偏执的那么可爱

几年后你还是像我读高中时那样

不知道这本杂志现在什么样了,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读过了。很多杂志都有种起伏曲线,我希望这本杂志在我再次看到你的时候,还是像你以前那个样子的。第一次看到她是高二小菜同学带到班上,我随便借来看下。高中班上流行传阅各种杂志,最多的是《看电影》《外滩画报》《城市》,然后《三联生活周刊》《昕薇》《ELLE》《看天下》《milk》《1626》之类,《书城》只是芸芸众生中无意光临的不起眼的一位。这本杂志根本买不到啊,就去邮局订,高三了就没订了,所以我的书柜也就有邮局送来的那十多本。我记得邮局报刊订阅柜台上有一本超级厚的册子,上面有所有的杂志名称以及刊号,我花了一个下午才翻完。还顺便订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杂志,有些只是看名字觉得自己也许会感兴趣。那些买不到的杂志,通过一种简单但是颇具神秘感的方式来到我的邮箱,被放学后的我或者下班后的爸爸妈妈顺便取走带回家,好像偷渡一样。神秘感和距离感只是因为那种可以去邮局翻册子订各种杂志的时间早都不再有了,也不再有充满各种杂志书籍的中学教室。可能因为嫌麻烦,因为没有更多的时间。或者觉得没必要那样了,互联网什么的信息多的已经把我压的喘不过气来,哪里还要去填充更多呢。当然最关键的原因是,我不再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固定的邮箱了。可是我现在都还记得《书城》里面的一些文章,好像是在其他地方读不到的,有很老《读者》里文章的风范,但又比之更新颖时尚。好像是那些逝去的大师转世来到现实写的。我希望几年后的某一天,我终于完成学习,成为定时定点上班族或者家庭主妇,总之我有一个固定的居所,呆在一个固定的城市,又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固定的邮箱。每逢年末我就会去邮局订阅新一年的杂志,每逢固定的时间下班或者买菜回家我就去邮箱取走杂志。每逢某日绿色的邮递员就会送来我订的杂志,里面还是有那本《书城》,每次看的时候我都会很开心地说:啊呀,你还是像我读高中时那样可爱。

革掉了谁的命

  改版本是一件好事,却把一本人文杂志加入了如此之多的商业元素。早在书城第二次改版是我接触到了它,早期还能找到文字俊秀的文章,可到后来越发的偏激,主题选择越发的边缘。我放弃了它。而如今又再次回来,却是一身的铜臭,已不复当年那个偏执狂的身影。原来与商人相比,第二版的书城却是偏执的那么可爱。

书城

最开始读《书城》大概是在念大二左右的时候,在家里邮局那看到了封皮很卡通风格很小资的这本书,好像是已经改过一次版了,走的是《纽约客》人文气质的书评影评路线,我在告别了《读者》、《萌芽》、《青年文摘》这些陪伴我花样年华的杂志之后,又走进了《书城》的世界,喜欢每期天马行空的封面,而每期又总有那么几篇文章给我以震撼和力量,连续看了一年多,它就停刊了,以后几经反复,最终在去年中以新版面再度浮现,而我也已经到了另一个城市开始了全新的生活,在初见它复刊的时候很是兴奋,一下子将复刊后的三本都买了,只是翻起来却全无过去的风味,怎么明明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却一副老气横秋的脸孔?杂志现在就还偶尔翻翻《三联》,过去的杂志堆满了柜子,好像是把时间标了号打了包塞进了过去,每次路过杂志摊看着花花绿绿的封面,总有种无从下手之感,杂志到底是个该如何消费的东西呢?

同名而已

8月份看到书店有改版的新《书城》,一时兴起,买了下来,到晚上回去一读,大失所望。开本的大小不伦不类;设计毫无书香气,倒满身是那个“99读书网”的LOGO,真是莫名其妙;而文章更是不堪读,满篇尽是靡靡怀旧之呓语,读来犹如见到书中的枯尸的一般.....劝大家以后都不要再买了吧,让这个杂志尽快倒闭为好。

书城又开始办了啊!

以前是每期必读!后来知道停刊的消息很是失落。书城是本很舒服的杂志。特别喜欢书城以前的广告语“有思想的人都很寂寞,幸亏还有好文章可以读”。多久前的事了啊?我都记不起来了

2008年1期《书城》

无机客1月份的这期《书城》,相较07年内的十二期,要有货得多。读后令人感慨良多。《杀君马者道旁儿》揭示了五四运动的另一面,学生的一些缺点和劣根性是和整个时代的中华民族的状况紧紧联系的;当时或许有超越时代的一些高见者,但数量相对总数太过渺小,无法影响总的情势。到了今日,需要还给历史真正的面目,杜绝一边倒的“盖棺定论”,希望这篇文章是个好的开始。《闻一多集外情诗》与《人生边上的事》无趣得很。前者八卦得无趣,倘若对于诗人也要像狗仔队对娱乐明星一样处置,这位诗人泉下也会感觉忿怒吧,希望《书城》少一些这种捕风捉影的文章;后者的文章实在牵强,从杨绛先生的一本书书名扯到命理之术上去,龙门阵摆得不知所谓,失败!施蛰存先生说“社会主义的现实主义”这种创作方法是不存在的,那番言语实在妙极。【原文:现实主义是当前的现实或过去的现实。而属于未来的社会主义远景还没有成为现实。描写未来的事情还是浪漫主义。所以,我以为“革命浪漫主义”和“社会主义的现实主义”,其实是同一概念。】按照这一思路分析,中国人民共和国是拥有最多的“浪漫主义”的文艺作品的国家。马湘一先生的文章真是让我看得非常喜欢。就“房价暴涨”问题揭示出最受伤害的会是社会公正。希望更多的经济学家不要再用超脱人性、所谓“理性”的经济理论和模型来向国内的人民奉献出耸人听闻的结论,也希望施政者不要一刀切地就将这种未经人性这杆秤衡量的政策就用到13多亿人民的身上。华芳兄简要介绍了几本熊彼特的传记,给想读的读者提供了一个初步的参考。里面提及“熊彼特认为,资本主义是被不断摧毁旧结构,不断创造新结构的创造性破坏所推动的”。但后面的描述岂止是针对“资本主义”而言?我相信世间的任何发展都会经历这种凤凰涅磐重生的过程。另外,现实中的任何经济政策和制度大概都是混血儿,一位好的施政者不会执迷于这项政策属于“资本主义”或者“##主义”的范畴,只要是能促进达到自己施政的目标,就能采用。标签,只有别有居心者才真把它当回事。《现代艺术与美的观念》炮轰了“现代艺术”,令人看得爽极。原来先锋派等“现代艺术”在二战后的兴盛,是可以找到历史原因的。假如当初的政治局势稍有不同,我就不必再面对展览馆里那些丑陋、虚伪、故作深沉的现代艺术品而充当伪君子了。本期《书城》里恰好还有一篇对于《特工人生:“深喉”回忆录》的书评。也正是最近,在东方电视台看到一挡林海的节目,放到每周推荐图书的部分,先是播放了一个99书城提供的畅销书榜单,然后是试图介绍《特工人生》这本书。这段插曲倒是极有意思,需要详述。林海在开场白里说,假如让他在电影和读书里选择一项,假如没有好的电影,他会选择读书,因为文字带给人的深度是如何等话;接着,放出99所提供的那个畅销书榜单,一下子就让他感觉无法把话接着了。要知道,这本榜单上除了青春类读物,就是些高考模拟试卷、电脑本合订本之类的书籍,让林海怎么说?【《出版人》杂志上的畅销书榜单也是同样的无聊,假如以印量为排名依据的话,我估计排在首位的应该是《中共17大学习指南》之类的“书”了,抱歉,要把这些垃圾称为“书”,我感觉都是侮辱了“书”这个词儿】接着,林海就试图介绍起《特工人生》了,但我猜度他压根就不知道“水门事件”的详情,整个一分多钟就是在绕圈子,词不达意。唉,大陆的电视上出现的主持人有几位每天都读书呢?!

革命

改版本是一件好事,却把一本人文杂志加入了如此之多的商业元素。早在书城第二次改版是我接触到了它,早期还能找到文字俊秀的文章,可到后来越发的偏激,主题选择越发的边缘。我放弃了它。而如今又再次回来,却是一身的铜臭,已不复当年那个偏执狂的身影。原来与商人相比,第二版的书城却是偏执的那么可爱

《书城》07.10

大陆目前的读书类杂志如《读书》、《万象》、《书屋》、《书城》这四本中,我个人买得最多的是《书屋》,一是价格在四者中最为低廉,二是有些文章确实写得合我口味,有趣却不深奥,不像有一阶段的《读书》“拒人与千里之外”。现在的《书城》的装帧与纸张,是四者中最好的,不过凭借我的不怎么准确的感觉,《书城》在思想·文化·书评月刊“定位的旗帜下,在内容丰富的同时缺少了一点专注。《书城》刊载的文章,并不归于某个栏目之下,我在阅读时常常感觉一册翻完,留有深刻印象的却甚少,从一篇文章到另一篇文章,跳跃太大。《书城》是否可以每月划出三四篇文章的篇幅,做一宽泛的专题?说到具体文章,本期的头一篇《人生苦闲》,我就很不喜欢。作者以“休闲”为题眼,我对文章内在的逻辑是怎么也看不透。也许是自己愚昧,但作者笔下有关中国人的“休闲”,总给我一种游离于社会本来面目的感觉。有机会“休闲”的中国人有多少,而又属于哪种阶层,一旦把这一问题探究清楚,讨论“人生苦闲”似乎就有点流于风月了。《怪诞的真理和颠覆的经济学》虽然谈论的可算是一本“旧书”了,但文章依旧具有一定的价值。作者对于“怪诞经济学”的定位以及作者部分学说的方向都进行了很好的介绍,至今没有看过该书的读者也可以了解个大概。《巴黎高师的世纪神话》中对于法国大学校及大学二者的介绍,很有教益。《卡塞尔的乌菲兹》所介绍的卡塞尔文献展以及其背后的“现代艺术”,虽然是我觉得无趣且无聊的,但文章却是一次用平易近人的语言和平等的叙述姿态进行的清楚而明了的介绍,文献展的由来,本届文献展的状况,作者也贡献了自己对个别装置的评论。读书类杂志中有一类文章,会挺让人烦的,就是某些书的序、跋等等。想必在多数读者眼里并不算得美味。当然,刊载这些或许还有背后的某种原因,但还是少些为好。我个人最喜欢的还是书间道之外版书讯、外刊速递的部分,当然最好增加篇幅,然而心底也知道,一本杂志有限,不可能把时下海外书刊上的有趣有益内容一网打尽。就细节处提一个建议,《要飞还是要热》中“两个MPs”,不中不洋,为何不写成“两位议会下院议员”? “而在the Sundary Times 主办的另一个调查中”,严格说来,"the”不应该出现在中文之中。

越来越好看

2006年8月号的书城,刚拿到手,翻了一下目录,就很兴奋,看到太多喜欢的人了,毛尖、小白、冯象,还有李雾、表江……新书城越来越好看了。

07年1月號《書城》

在新年初,随着兴致买了本新出的《书城》,吸引我的,也许是开篇的田雷先生的《选票的故事》。但看完全本杂志,感觉内容较之另外一本《书屋》杂志,显然不能与其12元的价格形成正比。里面有趣的文章有:田雷《选票的故事》:探究选举的历史,图文并茂。金桔芳《法兰西的两难困境》:今日的法兰西该怎么办?不改革,未来必然更加黯淡;改革,改革者又必将遭遇莫大阻力,担负政治风险。程步奎《芝麻酱烧饼》:谈吃的文章,看得流口水。安迪《西厢短札》:考量名著中的别般风趣,即使没看过《西厢记》也会读得很愉快米勒《历史没有特别镜头》:让我知晓了一部特别赞的电影,感觉比《以父之名》更能反映爱尔兰民族的忧愁与苦难。余中先《一种法兰西生活》:仅凭余中先先生对译文提出委婉的批评这点,就能让我翘起大拇指。书评需要实事求是的声音。希望《书城》上少一点点王铭铭这类人物写得过于小众的文章,少点商业的元素。

2007年12月《书城》摘记

1946年,周恩来在重庆谈到政治民主化和军队国家化时,给出了三种选择,1 军队先交党国,再由党国请客,“这是绝对行不通的”2 先实行政治民主化,党国变成人民的国家,军队再交还给国家,这最为理想3 政治民主化,军队国家化,同时并进——————————————————————-罗隆基曰:“故国家能否实施宪政,问题症结,在当权在位者的诚意多寡,而不在小百姓的知识高低。”————————————————————马湘一的《经济理性主义者的“死穴”》指出经济学并非“不含任何价值观的工具”,但我想问题的症结在于使用经济学工具的“人”的立场偏颇,譬如张维迎等人。经常写作的人必然晓得,人的笔头之下可以千变万化,同一件事完全可以写成好事或者坏事,为了自我私下的目的,对原材料加以断章取义,这种事情并非罕见。一个人好保持公正,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所以,国家或社会这个系统里要引进反馈的元件,时时地听到正面或负面的意见,然后调整系统输入参数。世界上没有一劳永逸的事情,捧着一本“马克思主义”或者“三个代表”“和谐社会”的小册子,就像安安稳稳地把国家管理好,就是痴人说梦。执政者们一定要学会谨慎行事,不要开个会拍个桌子就下一个仓促的决定,不要还未实地考察就“积极推进某项政策在全国范围的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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