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三部曲(全新插图修订本)

出版社:中央编译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3-2
ISBN:9787511714244
作者:[波]伊萨克•多伊彻
页数:1484页

作者简介

这部巨著是迄今为止最全面、最详尽的托洛茨基传记,由波兰思想家伊萨克•多伊彻所著。作者依据大量丰富、可靠和翔实的资料,并结合作者参加共产主义运动的亲身体会,按照时间顺序,详尽地介绍了托洛茨基作为革命家、理论家、流亡者,直到在异国他乡被刺杀的一生,为读者描绘出了一个鲜活而带有悲剧色彩的托洛茨基。全书共分为三卷:《武装的先知:托洛茨基1879-1921》、《被解除武装的先知:托洛茨基1921-1929》、《流亡的先知:托洛茨基1929-1940》。
《武装的先知》追述了托洛茨基早年的求学经历和革命活动,从孟什维克转变为布尔什维克的过程,在1905年革命中的作用和对俄国革命所作的理论思考,参加和领导1917年十月革命的历史和在十月革命后为保卫新生的布尔什维克政权在国内和国际政治舞台上所进行的一系列斗争,间或叙述和分析了托洛茨基“不断革命论”的起源和形成的过程。
《被解除武装的先知》全面且系统地介绍了20世纪20年代俄共党内错综复杂的、激烈的且残酷的派系斗争,详尽地叙述了当时苏俄领袖们在保卫和建设社会主义、党内民主、民族问题、“一国社会主义理论”和“世界革命”等问题上的争论,特别是托洛茨基与斯大林之间的角力。
《流亡的先知》着重叙述托洛茨基在土耳其、法国、挪威和墨西哥的流亡生涯,以20世纪30年代欧洲政治地图和苏联国内政治形势为背景,介绍和分析了托洛茨基在流亡过程中对俄国和世界革命等问题的理论著述,最后以他在墨西哥被斯大林刺杀身亡的悲剧结局告终。
20世纪重要的政治传记之一。
——英国《每日电讯报》
对我来说,伊萨克•多伊彻三卷本的托洛茨基生平是这一年最激动人心的读物。毫无疑问,这部传记肯定会列入用英语写成的最优秀的传记之列。
——英国著名历史学家格拉汉姆•格林
他(伊萨克•多伊彻)比以往任何一本书都更准确、更详尽地讲述了这个故事。他的这部传记对任何一个对苏俄和国际共产主义历史感兴趣的人都是必读书。
——英国著名历史学家A. J. P. 泰勒
(它)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使我养成了贯穿余生的对政治传记的热爱。
——英国前首相托尼•布莱尔
作为波兰共产党中的一个马克思主义学徒,多伊彻通晓德语和俄语,熟知拉丁文化,又是个英语写作的能手。……其他的历史学家更多地把苏联的历史保存在自己的政治记忆里,与他们相比,多伊彻则客观地评价它,以其丰富的想象力既想到它最初的宏伟,也预料到它后来的腐败。他从来就没有失去信心,认为1917年的革命动力终将从驾驭它的命运中恢复过来,并以自由而告终。
——英国当代著名马克思主义史学家佩里•安德森

书籍目录

武装的先知
再版译者前言
译者前言
前言
致谢
第一章
家庭和学校
第二章 追求理想
第三章 在历史的大门口
第四章 智力合作关系
第五章 1905年的托洛茨基
第六章“不断革命论”
第七章 沉闷的年代:1907—1914
第八章 大战与国际
第九章 十月革命中的托洛茨基
第十章 人民委员
第十一章 布列斯特-里托夫斯克的戏剧性事件
第十二章 武装共和国
第十三章 革命与征服
托洛茨基军事思想评论
第十四章 胜利中的失败
参考书目
人名索引
被解除武装的先知
前言
第一章
在王子群岛
第二章 理性与疯狂
第三章 革命家兼史学家
第四章“人民公敌”
第五章 地狱之夜
跋:失败中的胜利
参考书目
人名索引
流亡的先知
前言
第一章在王子群岛
第二章理性与疯狂
第三章革命家兼史学家
第四章“人民公敌”
第五章地狱之夜
跋:失败中的胜利
参考书目
人名索引

编辑推荐

《先知三部曲(套装全3册)》编辑推荐:历史写作客观、独特、鲜活;资料占有全面、详尽、权威;全新修订版增补插图和索引。

前言

译者前言摆在读者面前的这部《先知三部曲》是托洛茨基的传记,是迄今为止同类出版物中最全面、最详尽的一种,也是在托洛茨基研究中最有影响的经典之作。它由三卷组成:第一卷《武装的先知:托洛茨基1879—1921》(1954年出版)、第二卷《被解除武装的先知:托洛茨基1921—1929》(1959年出版)、第三卷《流亡的先知:托洛茨基1929—1940》(1963年出版)。英文版三卷,均由英国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本书作者伊萨克•多伊彻(Issac Deutscher,1906—1967),生于当时处于奥地利统治下的波兰克拉科夫附近的赫让诺夫的一个犹太人家庭。1926年参加波兰共产党,1932年因参加波兰共产党内的托洛茨基反对派被开除出党。1939年德国占领波兰后,侨居伦敦,成为一名自由职业者,从事历史学和社会学的研究工作,并出版了多部著作。除本书外,他的主要著作还有:《斯大林政治传记》、《未完成的革命:俄国1917—1967》等。作者撰写本书所依据的资料有:《托洛茨基全集》及未收入全集的零散文章、小册子和著作,存放于美国哈佛大学霍顿图书馆和斯坦福大学胡佛图书馆中的托洛茨基档案,俄共会议记录,《真理报》等俄文报刊,托洛茨基同时代人的著作、文章、书信及回忆录以及作者对当事人的采访记录等。作者依据这些丰富、可靠和翔实的资料,并结合作者参加共产主义运动的亲身体会,按照时间顺序,详尽地介绍了托洛茨基作为革命家、理论家、流亡者,直到在异国他乡被刺杀的一生,为读者描绘出了一个鲜活而带有悲剧色彩的托洛茨基。本书出版后,在学术界和读书界产生了广泛的影响。英国《每日电讯》将其誉为“本世纪重要的政治传记之一”。英国著名历史学家格拉汉姆•格林(Graham Greene)在《观察家》上说:“对我来说,伊萨克•多伊彻三卷本的托洛茨基生平是这一年最激动人心的读物。这部传记肯定会列入用英语写成的最优秀的传记之列。”另一位学者A.J.P.泰勒(Taylor)在权威刊物《新政治家》上评论道:“他(伊萨克•多伊彻)比以往任何一本书都更准确、更详尽地讲述了这个故事。他的这部传记对任何一个对苏俄和国际共产主义历史感兴趣的人都是必读书。”在本书出版以后的三四十年中,它一直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苏联史和托洛茨基研究领域中的一部重要参考文献。直到90年代,包括苏联国防部军史研究所所长、著名历史学家德•安•沃尔科戈诺夫(Д.А.Волкогонов)在内的许多历史学家仍然认为,还没有一部关于托洛茨基的著作在资料的占有和分析的广度与深度方面能超过多伊彻的这部权威性的托洛茨基传记。本书第一卷追述了托洛茨基早年的求学经历和革命活动,从孟什维克转变为布尔什维克的过程,在1905年革命中的作用和对俄国革命所作的理论思考,参加和领导1917年十月革命的历史和在十月革命后为保卫新生的布尔什维克政权在国内和国际政治舞台上所进行的一系列斗争,间或叙述和分析了托洛茨基“不断革命论”的起源和形成的过程。第二卷详尽地介绍了当时包括托洛茨基在内的苏俄领袖们在保卫和建设社会主义、党内民主、民族问题、“一国社会主义理论”和世界革命等问题上的理论分歧与争论,全面、系统地介绍了20年代俄共党内错综复杂的、激烈的和残酷的派别斗争,也介绍了托洛茨基在阿拉木图最初的流放生活,特别突出地评价了托洛茨基对上述一些问题的理论思考。第三卷着重叙述了托洛茨基在土耳其、法国、挪威和墨西哥颠沛流离的流亡生活和托洛茨基一家人的悲惨命运;以30年代欧洲政治地图和苏联国内政治形势为背景,介绍和分析了托洛茨基在流亡过程中对俄国和世界革命等问题的理论著述;描述了他在墨西哥被刺杀身亡的悲惨结局。总的来说,本书依据的史料极为丰富,叙述详尽而有层次,因此有重要的史料价值和参考价值。作者在本书第二卷前言中强调,他力图客观地描述出一个真正的托洛茨基,尽可能避免因主观感情或因注重一时情况而作出错误的判断,以使他的这部传记能够经得起历史的考验。从全书史料的取舍、观点的评述、主要的侧重等方面来看,作者的确是在向这一目标努力,因而才能使这部传记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但是正如英国著名历史学家爱•霍•卡尔(E.H.Carr)在回答“历史是什么”这一问题时所言:历史不可能“以纯粹的形式存在着”,“它们总是通过记载历史事实的人的头脑折射出来的”,因为“记载历史事实的人”总是“现在的人”,所以历史实际上是“现在跟过去之间的永无休止的问答交谈”。从这个意义上说,历史的书写不可能是纯粹客观的,它必然带着历史学家个人的印记。托洛茨基的这部传记也不例外。作者在写这部传记的时候,不可能不受到他自己当时的政治思想状况和他所处的历史环境的影响,而这种影响是不可能不反映到这部传记中来的。在这部传记中,这种影响至少表现在两个方面:第一,作者本人是托洛茨基反对派成员,尽管在被波共开除出党后,并没有参加托派的“第四国际”,但他对托洛茨基是崇敬的,甚至可以说是崇拜的,在很多理论问题上与托洛茨基的观点是一致的。从全书来看,作者几乎把托洛茨基当成“无所不能预言”的先知,就连作者都承认已被历史证明是错误的那些预言,他也试图从中找出“合理的因素”来,比如,读者可以从作者对托洛茨基关于世界革命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结局的预言的分析中明显地看出这一点。第二,本书写作时间较早,作者必然受当时历史条件和国际政治环境以及历史资料的限制,因此,在今天看来作者对托洛茨基关于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与世界革命等问题的理论的分析和评价都是值得重新研究的。我们希望,在苏联解体、东欧社会主义国家转轨后的今天,本书的出版能引起我国国际共运史、苏联史和托洛茨基研究等领域的专家学者的注意,有助于深入总结和认识苏联解体的教训,推动上述领域的研究。在本书翻译中,译者对全书译文作了一些技术处理:(1)为避免行文累赘,书中大量的法、德、西班牙、拉丁文单词或词组均直接译成中文,没有采用在正文中保留外文单词再加注的方式;(2)原书中俄文著作引文的英译文错误较多,凡能找到俄文原文者,均直接按俄文原文译出,不再作注加以说明;(3)原书中的里程和距离均以英里为单位,这对英语读者比较方便,却让中国读者费解。所以,我们或是参照俄文原文改为俄里,或是折合成公里;(4)为了便于读者核查参考,本书中的列宁著作的引文均以《列宁全集》(中文版)人民出版社第2版的译文为准,所标卷数及页码均系中文版第2版的卷数和页码,不再另加注明;(5)由于中文版《斯大林全集》所根据的俄文版本与本书作者所根据的俄文版本不同,因此有些引文在中译本中没有。凡在中译本中能查到的引文,我们在注中均标出“中文版”字样,未标“中文版”字样的,其卷数、页码即是指俄文版的,不再另加注明。本书根据牛津大学出版社英文版译出,原由郑超麟先生组织王国龙、周任辛、喻守一翻译:王国龙译第一部,周任辛译第二部,喻守一译第三部。喻守一不幸去世后,家属将其译稿带回家乡留作纪念。现用的第三部译稿是由施用勤、张冰、刘虎合译的;施用勤译前言和第一章;张冰译第二章、第三章、第四章;刘虎译第五章和跋。全书的译校情况如下:《武装的先知:托洛茨基1879—1921》,王国龙译,施用勤校;《被解除武装的先知:托洛茨基1921—1929》,周任辛译,刘虎校;《流亡的先知:托洛茨基1929—1940》,施用勤、张冰、刘虎译;全书由施用勤、张以童统校。郑超麟先生虽然没有参加翻译工作,但原著中俄文、德文、西班牙文及拉丁文引文及参考著作名称的翻译,都是经他审定的。遗憾的是郑超麟先生不幸于今年8月1日逝世,未能看到本书的出版。中共中央编译局世界社会主义研究所研究员郑异凡同志通读了全书的译稿,并提出了宝贵意见;本书责任编辑刘庸安同志为本书的出版做了许多工作,付出了极大的心血,他严把译文质量关,弥补了译校者的一些疏漏并根据《列宁全集》中文第2版对人名和术语进行了统一;在此一并表示感谢。在本书版权的联系过程中,得到英国汉学家、利兹大学教授格雷戈尔•本顿(Gregor Benton)博士的帮助,在此我们向他表示诚挚的谢意。中共中央编译局图书馆是有关国际共运著作的专业图书馆,在这方面的藏书在国内首屈一指。我们在该馆工作人员阎虹女士的帮助下找到了本书部分俄文参考书并据此纠正了原书中英译俄文著作引文的一些讹误,从而提高了中译文的质量;另外,在核对中文版《列宁全集》、《斯大林全集》引文的工作中,阎虹女士的帮助也是不可或缺的。我们在此谨向她表示深深的感谢。最后需要说明的是,本书的英文原著各卷的书名是独立的,并没有总书名。中文版根据各卷书名和作者的写作意图将其定名为《先知三部曲》。本书的翻译工作工程较大,且延宕数年,尽管全体译校者和有关人员通力合作,尽心尽力,但译者才疏学浅,能力不逮,疏漏之处,恐怕难免。敬请专家学者和读者予以指正。译者1998年11月28日于北京西单西斜街

内容概要

[波]伊萨克•多伊彻(Isaac Deutscher),1906年生于波兰,20岁加入波兰共产党,很快成为著名的波兰思想家、苏联及联共(布)问题专家。1932年,加入托洛茨基反对派。1939年,侨居伦敦。一生著述甚丰,其中最有影响的是《先知三部曲》和《斯大林政治传记》。1967年逝世,时年60岁。他的《先知三部曲》迄今仍是举世公认的研究托洛茨基的最权威著作,已被译成多种文字。

媒体关注与评论

20世纪重要的政治传记之一。——英国《每日电讯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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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伊萨克•多伊彻三卷本的托洛茨基生平是这一年最激动人心的读物。毫无疑问,这部传记肯定会列入用英语写成的最优秀的传记之列。——英国著名历史学家 格拉汉姆•格林他(伊萨克•多伊彻)比以往任何一本书都更准确、更详尽地讲述了这个故事。他的这部传记对任何一个对苏俄和国际共产主义历史感兴趣的人都是必读书。 ——英国著名历史学家 A.J.P.泰勒(它)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使我养成了贯穿余生的对政治传记的热爱。——英国前首相 托尼•布莱尔作为波兰共产党中的一个马克思主义学徒,多伊彻通晓德语和俄语,熟知拉丁文化,又是个英语写作的能手。……其他的历史学家更多地把苏联的历史保存在自己的政治记忆里,与他们相比,多伊彻则客观地评价它,以其丰富的想象力既想到它最初的宏伟,也预料到它后来的腐败。他从来就没有失去信心,认为1917年的革命动力终将从驾驭它的命运中恢复过来,并以自由而告终。——英国当代著名马克思主义史学家 佩里•安德森

章节摘录

版权页:   插图:   解散立宪会议 当然,现在国内学界对十月革命的批评不仅仅局限于十月革命的本身,它是暴力的或不够暴力上,对十月革命的否定扩展到对布尔什维克党、它的领袖列宁和它的策略上。在这方面最为人所诟病的一是全部政权归苏维埃的口号,二是解散立宪会议。 前者说布尔什维克在它成为彼得格勒苏维埃的多数后,才提出这个口号,足见它的阴险。这显然是对相关史料缺乏了解。在列宁回国前,斯大林、加米涅夫等布尔什维克领袖主张支持临时政府。在列宁回国并使党走上社会主义革命的道路后,它就一直坚决反对联合政府,主张没有资产阶级代表的苏维埃掌权。当时在俄国已经形成了双重政权——一方面是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人与资产阶级组成的临时政府,另一方面是二月革命后组成的没有资产阶级的苏维埃。当时列宁的立场是通过民主斗争争取赢得苏维埃的多数,即进行苏维埃民主革命。全部政权归苏维埃的口号是反对临时政府的斗争的口号。据笔者所掌握的资料,这个口号可以追溯到5月初。托洛茨基早在5月7日(俄历)举行的统一社会民主党全市代表会议上,就提到了这个口号:“我们给自己提出了明确的任务,即全部政权归苏维埃。对我们来说,这个问题不是今天的问题。我们知道,夺取政权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它取决于事件发展的速度。我们不说绕开苏维埃夺取政权,因为它是整个革命民主派政体的代表制的形式。我们只应该力求在苏维埃中形成自己的多数,用真正革命的内容去充实它,围绕着我们的口号把广大人民群众组织起来。”说得十分清楚了。需要指出的是,当时托洛茨基刚刚回国不久,他还没有加入布尔什维克,甚至还没有与列宁商谈他领导的区联派组织与布尔什维克合并的问题。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口号在那时就是包括布尔什维克(以它为主)在内的苏维埃左翼的口号了。至少,在第一次全俄苏维埃代表大会期间,布尔什维克组织的工人游行队伍就打出了这个口号。而在当时,在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人在苏维埃中占多数时,全部政权归苏维埃,意味着全部政权归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人。 对解散立宪会议的指责更为严厉,有学者撰写长文,说布尔什维克以允诺召开立宪会议夺取了政权,一朝政权在手,在立宪会议选举失败后,不是顺应民意交出政权,而是背信弃义地解散了立宪会议。还说约翰·里德的《震撼世界的十天》一书的书名名不副实,因为十月革命并没有发生什么像样的战斗(即不够暴力),只不过是当时频频更替的政府中的又一次而已(其实这并不是什么新观点,苏汉诺夫在其《革命札记》中就是这么说的),而布尔什维克悍然解散立宪会议才是真正震撼世界的日子。这种说法只能表达作者对革命的蔑视和对立宪会议的尊崇,无论如何都不是当时亲历这两个事件的人民、各阶级、各政党和各个国家对它的感受的真实写照。 约翰·里德亲历了十月革命,他的感受是符合实际的。事实是,自从布尔什维克成为彼得格勒的多数,托洛茨基成为它的主席后,右派社会革命党人、孟什维克以及资产阶级就一直惶惶不可终日,在他们千方百计地拖延的全俄第二届苏维埃代表大会日益临近时,他们的焦虑达到了极点。这在当时的报刊上都能反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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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说来惭愧,这套书差不多是去年的这个时候买的,因为不断的事情,也因为自己的一些劣根,导致断断续续读了一年,终于把它读完。最开始自己萌生要读这套书的想法,还是自己对托洛茨基的不断好奇,特别是了解苏联历史越深,这种好奇心更明显。在自己读到的一些网络小说中也有不少对于托洛茨基的YY,特别是,这也是我很感兴趣的一个问题——倘若托洛茨基战胜了斯大林,苏联会如何发展——这一块上,更是精彩纷呈。不断增长的好奇和疑问促使自己更想更多了解托洛茨基其人,进而从京东上订了这套书并开始阅读。到现在,总算读完了。单论这本书本身,个人感觉应该给予很高的评价。作者本人是托派,但在其行文成书中还算是比较公正客观的评价他们伟大领袖的一生及其成就,虽说作者行文中也有身为托派而不得不有的偏向性,但“比较”的客观公正这个评价对于他而言也是很客观公正。此外,作者行文的深刻也是本书的一个特点,我们读这本书,能从各个方面去深刻了解某段特定时间的特别特征(尽管这里面也有一些作者身为托派导致的固有的扭曲),进而对于在那个时候发生在托洛茨基的事情明白它的时代背景和特征,了解这些事情出现的一些必然性——这块很符合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这本书能在各方面获得那么高的评价,可以说是对于这本书和作者的最明显的肯定。 接着再说托洛茨基其人,以及我现在对他的认识。 老实说,一开始,当自己接触到大清洗的相关东西,当自己接触到卫国战争初期的相关,当自己接触到赫鲁晓夫的秘密报告的相关,对于托洛茨基的好奇就更强烈。是一个怎样的人成为了斯大林最主要的政治对手,是一个怎样的人的思想如此耀眼,这样的人战胜了斯大林又会如何,这些问题自己一直想通过读这套书去解决。值得一提的是,刚收到这套书的时候时间还是挺充裕的,我没事就喜欢在宿舍和选修课的课堂里读,很多相熟的同学看到我读的书,了解到这本书的传主是托洛茨基之后,几乎无一例外的有一个疑问——托洛茨基是谁,他们根本不了解甚至没听说过这么一个人。只有一个很懂历史的哥们,当时在宿舍看到我读的这本书的传主是托洛茨基之后,非常惊讶的大叫“托洛茨基??!”,并滔滔不绝的讲起了他对托洛茨基的认识。我不知道这种行为该如何评价,很正常?从现在看也算是吧,如果我当时读的是斯大林的传记,他们再有“斯大林是谁?我没听说过啊/我不了解啊······“这样的疑问的话,就真的该怀疑他们是否有最基本的历史素质和常识。第一本《武装的先知》某种意义上主要也就是讲托洛茨基的辉煌史,某种意义上我们认识到的它的辉煌就都来自于这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年轻气盛,拥有无限的革命热情,但身上的热情漫过思想的一名革命家。第二本《被解除武装的先知》主要讲托洛茨基参与的党内斗争以及他最终党内斗争失败,被逐出苏联。而我们看到的,是一个自视清高,不断树敌,非常不成熟,理想漫过一切的一名政客——谈不上是个政治家,距离真正的政治家他还差不少。而《流亡的先知》则主要讲托洛茨基通向最后失败的路途——作者最后所谓“失败中的胜利”个人觉得更多在于托洛茨基的思想而非其本人。我们能看到的,则是一个死死抱着自己的那点东西,警惕的望着周围的一切的流亡者。观察托洛茨基的一生,我们肯定不能绕开特定时代的特定背景或者特定的时代特征——这也是作者一直提醒我们、引导我们读者的事情。托洛茨基的成功和失败,无疑与之处处相关。很多人都有这么一个疑问,倘若沙俄能尽快的,温和的实行改革,十月革命能否避免,俄国内战能否避免。实际上,综合另一个人的经历,我们可以看到十月革命,甚至后面的不断内战几乎是不可避免的,那就是号称“俄国现代化先驱”的维特伯爵。维特伯爵,这个在1905年俄国大罢工时,站在当时作为罢工工人的代表的传主对面的政府代表,其人正是当时以及后来一段时间内俄国国内宪政改革的引导、开始和主持之人,但最终这改革无果而终,而正因为这改革,其人被尼古拉二世视作障碍和麻烦。维特伯爵正好死在一战前夕,当时欧洲对此事普遍的社评,就是尼古拉二世终于可以摆脱这一麻烦了——要知道,维特伯爵出身帝国贵族阶级,一辈子他都是为了沙皇和贵族阶级,为了维护他们的统治,却最终成为了沙皇眼中的绊脚石,可见沙皇家族的真正方向到底是什么。其实书中托洛茨基早年的经历也客观的告诉了我们一些时代的原因。农奴、贫农、富农、地主;无产阶级工人,资产阶级资本家;帝国的贵族,帝国的皇室等等方面,可以说在这本书中,或者综合了解一下时代背景,可见特别是革命前的俄国究竟是如何的暗流涌动。沙皇想维护他旧有的专制和集权,贵族想尽力维持并巩固本阶层的统治地位,资本家想建立对自己合适的资产阶级政权,下层的农奴、贫农,以及无产阶级想打破身上的枷锁,包括富农、地主等其他方面,甚至宗教势力(书中这块倒是没有体现)都有自己的算盘,如此的暗流涌动一旦爆发,其势可想而知。要认识到这块,才能明白为什么维特伯爵下场会如此,它的改革会无果而终,进而明白为什么当时的沙俄会有那么多而有能的革命者,也能明白为什么十月革命,后面的内战,甚至苏联当时的党内斗争乃至大清洗的历史必然性——其实维特伯爵最后也意识到了这块,可以说,他就死于认识到这种情况带来的抑郁和绝望。至于十月革命开始到内战,这一时段的布尔什维克党,或者说是传主,可以说是代表了广大俄国中下层阶级人民的利益,也从某种意义上代表了俄罗斯这个民族的利益——当底层民众要打破枷锁的愿望突破天际,重想给他们带上枷锁的阶层和势力根本无法阻挡,但这场内战也耗尽了他们的能量,使得他们在内战之后各方面疲惫不堪,这也能理解为啥后来斯大林的独裁政权能够建立,为啥“一国社会主义”能战胜世界革命论和不断革命论,也能理解为啥托洛茨基在本国政坛上的失败了。而与本国基层脱节的传主,只能在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中越飘越远,也就成了我们在最后一本书中认识的传主了。至于传主本人,当通读《武装的先知》了解到他的早年经历和成长史,也许就能对传主日后的一些性格特点和行为特征找到一些起点了——其人出色的演讲、行文水平,以及自视清高,不切实际,不懂变通,理想主义等特点,都能从里面找出来。只要对于传主有一定了解,就不会对他的马克思主义思想的水平有所质疑,而再加上他知识分子的出身,几乎后面它的很多行为都能解释了——包括他对于一些事情的准确“预言”,他在内战中的无限活力,他在党内斗争中的昏招,他流亡时期与别人那不切实际且细枝末节的争论,甚至最后被刺杀,也有这些方面的原因在。传主的自视清高,不切实际,理想主义这些可以说就决定了他在玩政治上不可能胜过斯大林,不论他的思想当时是如何的不切实际,就说1927-1928年这一段,他明知斯大林想要碾压一切反对派,却不想着与布哈林派和解,反而因为布哈林派是当时国内富农中农的代表,就认为无论何时都要对布哈林派持反对敌视态度——相比较斯大林,这简直是天上地下。哪怕1923年他真的按照列宁遗嘱做掉了斯大林,他的性格无疑最后会导致他这一派与全党的对立,他的失败可以说就算不是必然,也是大概率事件。至于他执掌苏联会如何,就看看他一直的主张,以及他政治上的这些举措,可以断定,他执掌的苏联,无疑要比历史,在国际上更加孤立。而他对党内所谓”民主“的姑息,导致他很难彻底统一思想。并且,如果在综合上他才是实际上苏联快速工业化道路的提出者,可以确认的是他所采取的如何提升国家实力的方法只是相对于斯大林更温和一点罢了。而且,再综合他对于民族等方面的认识,说句不好听的,二战别变成围攻苏联就算好了。可以说,因为传主对于马克思主义思想,或者说,是经典马克思主义思想的认识和坚守,传主的失败,不应当看做只是他自己的失败或者是时代带来的失败,更重要的是在思想层面上。而同样,看待苏联最后的失败,也可以在思想这块找到缘由。作者逝于1967年,差不多赶上勃列日涅夫执政初期,倘若他有幸再活十来年,更好的情况下活到1982年后,当他看到勃列日涅夫的苏联,看到他的祖国波兰“团结工会”的成立,波罗的海三国独立的浪潮,东德动荡的形式,不知道他对于苏联还会有怎样的认识,对于他心中“对于斯大林主义的审判”有怎样的认识,不过相信,历史给出的审判结果——苏联的解体,共产主义的低潮,肯定不是他期待的“审判”判决。如果从马克思主义的角度上看,传主的失败恰恰证明了我们在高中的政治书本中学到的那样,马克思主义需要随着时代发展而不断发展,要符合新时代的特征,同时也要符合所在地区的情况。不过,苏联的解体,也就是作者心中“对于斯大林主义的审判”的历史实施,却在提醒我们,马克思主义经典部分的正确性和关键性。综合起来,“万变不离其宗”是最好的概括,不是必须”不离“,而是不能偏离”宗“太远,而同时适当的”离“却是有必要的——这些话只是自己的浅论,我肯定没有官方的学者教授们认识的多,认识的深,我无法揣测他们的认识。说道现在的官方认识,我前段日子读到了官方的学者作家们出版、翻译的一些关于斯大林、托洛茨基的相关书籍,包括托洛茨基在1929年写的自传。自传还行,翻译的也没啥问题,不过书籍的编译人员在续写后面托洛茨基的逃亡史时却写的如同编年史,似乎就是简单叙述其事,不过最后一块挺有意思,当时写到访问那名刺杀了托洛茨基的刺客,他不对这事情有一丝的迟疑或者后悔。有这样的反应实属正常,但这又反映了什么观点认识呢?至于关于斯大林的,特别是关于党内斗争一段,翻译的还好,用语相对中性,编译人员也没做出啥更改,但自主编写的那些,明显可见官方的某些看法。最明显的是对布哈林、季诺维也夫等人用词相对中性,强调他们这是党内斗争,只是不同派别的斗争,但对于托派,明显的用词敌化,什么“阴谋破坏党内团结”“密谋破坏布尔什维克党”这类的用语,再显示斯大林在其中的正统性和正确性,就可见目前官方的态度了——就类似于在官方的读物上,有些理论上的地方仍然充斥着对于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修正主义”的否定和批判一样。就事论事来说,如果读过《被解除武装的先知》这块,就可见官方是多么的颠倒黑白。不过这点也好理解,毕竟咱国家的思想,可是从斯大林主义一路沿袭下来的。现在托派对于这个世界的影响可以说真没啥了,就连第四国际后来都能分裂出一个“第五国际”来。主要的一些政党也跟资产阶级政党差别不大了,不过要注意的是,目前真正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恰恰也是这么一批人在行动。随着现在经济全球化的逐步推进,跨国财团、国际资本加上官僚资本与下层的民众的矛盾仍在,新的时代会随着逐渐的发展,逐渐明确对于马克思主义新的呼唤。历史如同螺旋上升,不会有终结之时,也许现在还没到时候,不过我相信,有生之年,我们能见到红色浪潮的再次兴起,可能如同传主夙愿般,由第四国际甚至第五国际作为起点,也有可能从这里作为起点(前提是咱们这里的那些位们真的没忘这个党叫共产党),当马克思主义在国际的各个方面真正的浴火重生,而不是现在只被作为学术研究、幌子旗帜或者攻击弹药的时候,那一时代的人们再去审视历来的革命史,再去看马克思、恩格斯,看列宁、斯大林、托洛茨基、赫鲁晓夫、毛泽东、邓小平,甚至远到罗伯斯庇尔,宽到布哈林、金日成、胡志明、卡斯特罗、铁托,近到中共这几代,再加上未来的领导人核心们,也许到那个时候,才是作者期盼的”经典马克思主义的真正复兴“,才是真正去评价这些人的时候,一切,只有到那个时候,才有真正的盖棺定论。
  •     人们几乎已经忘记了托洛茨基。人们知道十月革命,却多不知道正是托洛茨基在列宁不在的情况下领导了十月革命;人们知道苏联红军,却多不知道托洛茨基才是红军的缔造者,并率领它打败了英法帝国主义干涉者和白军,捍卫了新生的苏维埃共和国;人们知道新经济政策,却多不知道是托洛茨基最早提出了新经济政策;人们知道斯大林是列宁的继任者,却多不知道托洛茨基在苏维埃俄国的地位原本仅次于列宁,他的肖像与列宁的肖像并排悬挂;人们知道苏联于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重要性,却多不知道早在1930—1933年间,托洛茨基就在竭力争取德国工人阶级组织联合阵线,反对法西斯主义势力抬头,防止希特勒上台;人们知道新版《列宁全集》中文版共有60卷,却多不知道《托洛茨基全集》竟达150卷之巨,内容涵盖政治、经济、外交、军事、艺术、教育等等几乎一切领域.……《先知三部曲》驱走了包围着托洛茨基的种种奇谈怪论,終于可以让我們看到一个真实、清晰的、而不是被歪曲的托洛茨基了。一本值得深入阅读的好书!!!
  •     来源:凤凰读书 作者:闻一 十月革命一声炮响,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这是我们已经熟知并且听说了多少年的话。多少年来我们相信这句话,并且从没有怀疑过。因此,我们中国人也大多数是从这送来的马克思列宁主义了解和认识十月革命,了解和认识苏联,了解和认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那对于中国人来讲,十月革命这一声炮响究竟送来了哪些马克思列宁主义?这里有两个问题经常引起我的思索。一是,十月革命后,在列宁的讲话和文章里,很少像现代人这样大量的引用马克思的词句,以证明自己是如何如何地继承先贤和传统,以表述自己的立场是如何如何的坚定、道路是如何如何的正确,列宁讲的和写的几乎都是他自己对俄国的判断和决策。列宁全集所反映的是马克思主义还是列宁主义?二是,实际上大量有关十月革命,有关苏联,有关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信息都是在列宁去世后送到中国来的,这送来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是马克思列宁的还是斯大林的?如果我们敢于正视现实,那十月革命一声炮响送给我们的基本上是斯大林的十月革命、斯大林的社会主义建设理论和实践、斯大林的苏联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对我们影响最深远、最无法替代的是斯大林亲自主编的《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在这个曾被世界共产党人奉为圣典和行动指南的书里,有人也有“鬼”。人是先哲之圣,是天生的领袖,是能预知和决策未来之事的先知。“鬼”则是党内反对派、形形色色的修正主义和机会主义者、叛徒、间谍、人民之敌。书中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伟大的列宁,另一个是伟大列宁的忠实学生斯大林。列宁和斯大林并肩一起领导了十月革命,一起胜利进行了反对党内反对派及一切阶级敌人的斗争,一起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和“一国建成社会主义”。《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中再也没有其他的人了,那些在历史真实中与列宁一起奋斗和斗争过的“十月革命一代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消失得永远和永恒。而“鬼”则是很多的,而每翻开苏联的任何历史一页,都有许多面目狰狞的恶鬼,都会有斯大林高举圣格奥尔基长矛与恶鬼作斗争的壮丽场景。在斯大林举矛劈刺的“鬼”中,最大的、最凶恶的、时刻都不能待在同一个天空下的“鬼”就是托洛茨基。正是因为如此,作为十月革命的主要领导人,真正与列宁并肩斗争的托洛茨基先是被斯大林打入另册,随后就以机会主义者、叛徒、人民之敌的罪名被斯大林放逐国外,最后在国际舞台上揭露斯大林的社会主义道路和政策的反社会主义性质的托洛茨基遭到了谋杀。打入另册,放逐国外,遭到谋杀,这就组成了托洛茨基一生的三部曲。斯大林和托洛茨基两人间的争斗是这三部曲的主旋律。这种争斗是由弱而强的,是从才智和才能的妒嫉发展到权力和权势之争,最后进入了主义之争和理论上的势不两立。就托洛茨基而言,他越是认清斯大林的错,他的反斯大林的斗争就越是坚定和猛烈,就越是具有广阔国际性质。在上个世纪的30、40年代,有一个信念,或者说是原则,深刻地影响着苏联,甚至整个世界,那就是:苏联是世界上的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联是由苏联共产党领导的,苏联共产党是由斯大林领导的,因此,反对斯大林就是反对苏联,就是反对苏联共产党,就是反对世界上的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就是反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所以,全世界就有了“托派”之称和反托派的生死斗争。你反对斯大林,你就是托派,你就是苏联的敌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敌人、社会主义的敌人。伊萨克·多伊彻的这部《先知三部曲》所以一问世就广为传播,是因为他一是胆识过人,敢于在50年代初至60年代初的那个强大的苏联依然存在的充满胜利喧嚣的日子里,名义上是在为托洛茨基立传,但实际上是把批评的矛头指向了斯大林,指向了苏联和苏联的社会主义道路,指向了由苏联和斯大林操纵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在斯大林死后,赫鲁晓夫在他的反对斯大林个人崇拜的报告里,只是牵涉不深地抨击了斯大林在“大清洗”中罪过的一角,就惹得满世界忠诚的社会主义者对赫鲁晓夫大动干戈,我们只要想想这点,就能理解多伊彻的胆识和勇气。二是因为多伊彻把“鬼”托洛茨基恢复成了人。在他的笔下,托洛茨基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个先知。在《武装的先知》里,托洛茨基是早就受到革命党人影响的青年志士,是个有教养、有知识、有雄心大志的人,是十月革命的领导人,是站在列宁身旁的人,是掌握实权的人民委员,是组建军队的勇士。作为这样一个人的托洛茨基思维在十月转变的时空里,活跃在苏维埃的舞台上,置身于布尔什维克的营垒里,他是一种血肉存在,是一个现实的符号,是一个正确与错误、胜利与挫折集于一身的人。多伊彻把这个托洛茨基复活了,那就使得把托洛茨基打入另册,归为虚有的所有文字、企图和行动都被打上了问号,从而使读者接触到了一个真实的十月革命,一个真实的布尔什维克党内关系,一个真实的苏维埃政权的决策过程。因为复活了托洛茨基,也就随之复活了被强行消失的“十月革命的一代”。托洛茨基在这时的复活就给《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将军了,就把列宁“唯一的亲密战友”斯大林推上了拷问台:十月革命这样一件大事,为什么只有你和列宁?为什么你成了列宁的唯一的忠实继承者,而其他人都该灭绝?怀疑就打开了通往追求真相之门,就打开了面对真理之门。多伊彻在《武装的先知》里的劳作就是在复活这时的托洛茨基的同时,不仅复活了“十月革命的一代”,更为重要的是复活了十月革命本身,复活了那个特殊年代里布尔什维克的真实活动及其与其它革命政党及群众的关系。《武装的先知》不仅是托洛茨基本人上升的高峰,也是布尔什维克革命的高峰期,这个高峰期被列宁称之为“凯歌行进”。但在这个高峰之后,就是托洛茨基、列宁和所有布尔什维克都不熟悉的另一处天地。他们所推崇的,所呼号的,所追求的,所寄以希望的暴力和专政远不能起到他们想象的作用。于是,布尔什维克党内的斗争就分外明显地复杂和尖锐起来,而在列宁死后,这斗争就异常的变形与残酷,而没有了列宁权力的约束,没有了列宁威望的制肘,斯大林与托洛茨基的矛盾就变成了一场公开的斗争,就具有了血与火的复仇性质。斯大林与托洛茨基公开斗争的最初结果是托洛茨基被“革出教门”,离开了苏维埃俄国的政治舞台中心。被解除了武装的托洛茨基并没有在斗争的漩涡中下沉,作为一位饱学的知识分子和思想者,他在最高国民经济委员会的三个闲职上仍然为自己所坚持的理论和路线而斗争,这正如他自己所说的:“生活不仅仅是政治……”。在《被解除武装的先知》里,作为人的托洛茨基具有了鲜为人知的品质:文化上的,经济上的,国际事务上的。托洛茨基把文化、艺术上的一系列问题提升到了原则的高度:“力主恢复被党的行话和陈词滥调所淹没了的俄罗斯语言的纯洁和活力”,主张学派之间的宽容,反对把列宁造成“圣像”等。托洛茨基把尖锐的抨击矛头指向了俄罗斯精神上的落后,这正如多伊彻所写的:“他认为俄罗斯母亲精神上的落后,不亚于她的经济落后。”托洛茨基对当时充塞于讲话和文章中的枯燥、沉闷、庸俗的“下流骂人话”尤为深痛恶绝,进而把这种话归结为两类,一类来自执政的上层,一类来自被统治的下层:“我国下层阶级的污言秽语是失望、冷酷的结果,尤其是毫无希望和出路的奴隶地位的结果。我们上层的污言秽语乃是等级优越感、奴隶主们的骄奢淫逸和不可动摇的权力的直接结果……俄语中这两股骂人的语流--脑满肠肥的老爷、官吏和警察的骂人语流和人民大众的饥饿、绝望和备受凌辱的骂人语流--将整个俄国生活涂上了一层可鄙的色彩。”这是托洛茨基在进行的一场特殊的、曲折的斗争,这场斗争仍然离不开十月革命,只不过他把俄国文化赋予了十月的特殊意义:“十月革命给文化生活带来了新动力;但同时又彻底摧垮了它,造成了巨大的困难。这是任何革命必然的结果,即使革命处在最顺利的环境下,即使这个国家受过教育的人同革命站在一起;但当革命的主要动力是被压迫的、无产阶级的因而必然是未受教育的阶级时,这个后果便会极大的恶化。”。多伊彻对此作了十分`精辟的阐述:“他在文学、艺术和教育方面的兴趣在更广泛的意义上说来仍然是他政治活动的继续。但是他不肯停留在公共事务的表面现象上,他要把争取权力而斗争转为为革命的‘灵魂’而斗争;从而他把自己卷入其中的冲突推向了新的广度和深度。”托洛茨基在经济方面所表现出来的对俄国现状的了解是睿智的。他曾提出了“我们不能跟在别人后面爬行”的口号,呼吁民众要“不惜任何代价赶上西方,超过西方”。多伊彻准确地对此点出了这个口号的真实意义:“他就是这样从三驾马车意欲借以埋藏他的那些琐碎的管理技术工作中又浮现出来;他找到了返回核心政策问题的道路,并且提出他在1922--1923年就已提出过的工业化号召。”但是,托洛茨基是难以返回“核心政策”的。斯大林不会允许。在1926-1927的决战中,托洛茨基彻底地败北。《被解除武装的先知》揭示了这场斗争中斯大林方面的伪造派性、权术玩弄、把普通党员和群众愚弄到盲目的程度以及莫须有罪名的编织。从托洛茨基方面来说,他的失于权术、对于曾经并肩战斗过的那些人过于信任和理智,也注定了他的失败。但托洛茨基毕竟是十月营垒里的人,是和列宁一起在斯莫尔尼宫度过那十月不眠之夜的人,斯大林虽然要竭力在群众面前掩盖实情,但他的内心是像明镜一般的。所以,斯大林对托洛茨基的最后判处并不敢造次,不得不采用了俄国古老的“放逐”模式,但又不敢将托洛茨基流放到俄国土地上的任何一个地方去。他害怕,这种流放会引起难以控制的可怕后果,于是流放至异乡他国就成了托洛茨基的宿命。多伊彻描述了斯大林对托洛茨基的流放:“托洛茨基把自己反锁在屋里,不让格别乌工作人员入内。这是消极反抗的标志,以前他总是以这种方式对付企图逮捕他的警察……托洛茨基再次采取不服从的姿态,拒绝穿戴。武装特务脱下了他的便鞋,给他穿上衣服。由于他拒绝跟他们走,于是在跟在后面的家人和越飞遗孀的哭喊声中他们被架下了楼梯。除了几位身居高位的邻居及他们的妻子外,这一场面没有其他见证人……流放者及其一家人被扔进一辆警察局的卡车,于是它载着十月革命的领导人、红军的奠基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光天化日之下疾驰过莫斯科的街道,把他带到喀山火车站……被驱逐者的家属跟在押送人员的后面。小儿子谢尔盖和格别乌的一个工作人员动手厮打起来,长子廖瓦试图打动铁路工人,他高声喊道:‘同志们,看啊,看啊,他们要抓走托洛茨基同志!’工人们却冷眼看着这一场面。没有一声惊叫,连低声抗议也听不到。”一个麻木的社会!一个麻木的苏联!这种斯大林式的流放和托洛茨基式的“壮别”,多伊彻是这么说的:“他现在与之斗争的是革命阵营里的对手,而不是阶级敌人;要进行这样一场斗争,不但需要更大的勇气,而且需要不同性质的勇气。”不过,不管怎么说,托洛茨基是回不到他的祖国了。《被解除武装的先知》以下述这句话结束:“地球上没有任何力量、任何人造的破冰船能为他打开一条回国之路。”在托洛茨基被赶出苏联后,斯大林个人的意志和权力就愈发的加强了。其后经过了20年代末--30年代初的农业全盘集体化,30年代中期开始的先是对党内的进一步清洗乃至扩大至全军全民全社会的“大清洗”,苏联就确立了“一党专政体制”,而这种体制的实质就是“领袖专政”,就是斯大林一人的意志和权力决定一切。那种反对斯大林就是反对苏联,就是反对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和社会主义道路,就是反对以苏联为首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神话就更加神化了,就更加变成为一种铁律了。托洛茨基最后十年的流亡生涯就是在这种大背景下度过的。在苏联的官方史书上,托洛茨基的最后十年被斥责为是另立山头,创建第四国际与第三国际、与苏联对抗的罪不容恕,罪不容诛的十年。《流亡的先知》详细描述了托洛茨基最后十年的活动和思考:他活动的主要指向是反对斯大林,这次他已经不是把斯大林作为自己的同一营垒里的对手了,而是作为在理论和行动上相向而立的两类人,斯大林成了他公开的敌人。而他思考的不仅涉及到苏联国内外的政策,而且从根本上对社会主义作了再次的、重新的思考。这时,托洛茨基反对斯大林的活动已经脱离了个人的性质,而是具有了相当的组织规模。多伊彻这样写:还在王子群岛时,“随着工作的展开和秘书人数的增加,又总有客人长期居住,加之通信达到中等政府部门的规模,支出每年增至12000--15000美元。”托洛茨基真正有了“派”,有了来自美国、加拿大、拉丁美洲和欧洲各国与他志同道合者的支持,他出版《反对派通报》,他的《我的生平》和《俄国革命史》在各国纷纷出版,他的观点,他的思想迅速传播,因而有了托洛茨基主义的正式名称。按照多伊彻的说法,在这最后的十年,托洛茨基对斯大林社会主义的重新审视可以归结为下述几点:一是他反复揭露斯大林的“一国社会主义”,是用“国家社会主义”歪曲马克思主义。“托洛茨基强调,孤立的、自给自足的社会主义国家的理论构想与马克思主义的思维方式格格不入,它起源于19世纪德国修正主义的国家改良理论,而它在实践上意味着放弃国际革命,让共产国际的政策服从于斯大林发需要。”二是,他要求实行无产阶级民主的原则,即“把各国共产党人从其狭窄的官僚主义机构框框中解放出来,在各国共产党中恢复民主集中制。”三是,他批判斯大林的“时代观”。多伊彻是这么写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和俄国革命开辟的整个时代是在资本主义不断衰落的时代,因为它的基础已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这座大厦就要轰然倒塌。一个社会体制的没落不能在单一的经济崩溃过程中或在连续不断的革命事件中表现出来。因此,任何一个危机都不可能被先验地说成是‘最后和最终的’危机。”四是,他对斯大林工业化和农业集体化的批评。这里面最核心的是“官僚政治的高度集权”和“暴力下的社会主义没有生命力”。多伊彻的表述是:托洛茨基“不相信行政的皮鞭真能加快或可能加快经济增长的速度,因为这条皮鞭往往是停滞和失败的主要原因。国家所有制导致并要求统一计划。但官僚政治的高度集权导致浓缩并加剧当权者所犯的错误,导致社会首创精神的麻木和人力、物力资源的巨大浪费。不负责任、‘永远正确’的领袖必然要千方百计地掩饰自己的错误和失败,一味吹嘘杰出的成就、空前绝后的记录和震撼人心的统计资料。”五是,对于斯大林在1931年宣布苏联已经建成了社会主义,托洛茨基连续进行抨击。他认为斯大林的宣传工作者“刻意突出苏联社会与垂死的资本主义之间的反差:一边是不着边际的光明形象,一边是生硬夸张的贫困景象。托洛茨基揭穿了这种双重的歪曲。他声称,如果让苏联群众相信他们所遭受的饥饿、贫穷和压迫就是社会主义,就意味着扼杀他们对社会主义的信仰,并把他们变为它的敌人。”这里所列述的并不是托洛茨基主义的全部,但却是他最后十年不断向世界所陈述的重要内容,也是他在苏联内政问题上对斯大林的不断发难与挑战。当然,这时托洛茨基在德国和西班牙问题上也与斯大林发生了严重分歧,像克里姆林宫办公室里“坐着的人应对希特勒的胜利负责”这样的话,斯大林听了是不会有好反应的。这种发难与挑战的人是斯大林不可能接受的,他作出了俄国历史上几乎没有过的处罚决定:1932年2月20日,《真理报》公布命令,剥夺了托洛茨基的国籍和重返俄国的权利。托洛茨基没有在斯大林的惩处下低头。他最终以《被背叛了的革命》对斯大林、对斯大林所宣布已经建成社会主义的苏联作出了回答。多伊彻在《流亡的先知》中对此作出了简明精辟的叙述:“托洛茨基指出,斯大林统治的国家中的社会平衡并不稳固。最终取胜的不是社会主义因素就是资本主义因素。不平等现象的增多是一个危险的信号。管理者集团不会永远只满足于消费上的特权。他们迟早会力争形成一个新的有产阶级,靠剥夺国家成为托拉斯和康采恩的股东和所有者。”《流亡的先知》令人耳目一新的是,它把最后十年托洛茨基与斯大林的斗争的实质揭示了出来:这场斗争已经不是托洛茨基和斯大林的权力之争,已经不是什么第四国际与第三国际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领导人之争;这是一场主义之争,这是一场对社会主义道路和社会主义前途的斗争,这是一场涉及到更广大区域和更众多人群命运的大争斗。也正因为如,在那个世界范围内“反斯大林就是反苏联,就是反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和社会主义道路,就是反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大旗高高飘扬和一系列共产党拉这面大旗作虎皮的情况下,托洛茨基的命运就被注定:他死定了!托洛茨基被一个伪装的“托洛茨基派”用冰斧砍成重伤而死。这种将对手、敌手置于死地办法将策划这种谋杀者的狂暴性、残酷性、无人性暴露到了极致。多伊彻揭示出了托洛茨基公开的、面对世人的反斯大林的斗争,与此同时也揭示出了反托洛茨基斗争的不可现予天下的阴谋运筹和阴险手段。对于自己随时都可能的死亡,托洛茨基本人早有预言和定论:“在我43年的自觉生命中,我始终是一个革命者;我在马克思主义的旗子下战斗了整整42年。倘若我能从头开始,我……会尽量避免重犯这样或那样的错误,但我的基本生活目标却不会改变。我将作为无产阶级革命家、马克思主义者、辩证唯物主义者,因而也是不妥协的无神论者而死去。与我的青年时代相比,我对人类共产主义前途的信念同样炽烈,而且更加坚定。”托洛茨基之死曾被斯大林和他操纵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说成是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胜利,是苏联和苏联社会主义道路的胜利,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胜利,是斯大林本人的胜利。多伊彻给这种胜利作出了自己的解释,他说斯大林的胜利和托洛茨基的失败是权力的胜利和失败,但不是精神和道义的胜利和失败,精神和道义上的胜利是属于托洛茨基的,而失败是属于斯大林的。总之,伊萨克·多伊彻的《先知三部曲》讲述的是一个斯大林将托洛茨基造成“鬼”历史,因而同时也是他自己把托洛茨基这个“鬼”还原成人的真实故事。不管现在人们对托洛茨基有什么看法,读读,甚至翻翻这本书,每个人都会从中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的。任何一位作者的历史都不可能是历史的完全原貌,即使他是一位大家,他笔下的历史总会留有自己的影子:观察的影子、思考的影子、评定的影子。但是,历史总是需要后人去观察,去思考,去评定的。尤其在今天,当“反对斯大林就是反对苏联,就是反对苏联,就是反对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和社会主义道路,就是反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这面大旗已经不复存在,那盛极一时也骄横一世的苏联已经成为历史时,回头看看托洛茨基和斯大林的斗争,重新对这一斗争作出符合历史真实的评价,无疑会让我们更好地认识苏联、苏联的社会主义及其道路、曾经有过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斯大林及其“领袖独裁”和“一党专政”。伊萨克·多伊彻不是一位作家式的、散文家式的,一句话,文人式的传记撰写者(但我得承认,多伊彻的文笔是漂亮的,甚至是充满才华的。)。他本人既是他在书中所描写的许多事件的真实参与者,同时也是一位甚有成就的研究者、学者。在这个意义上说,《先知三部曲》的传记性质就远远超出了托洛茨基个人的范围,而具有了更广泛的时代和现实意义。他在书中引用了众多的鲜为人知和不为人知的私人笔记、档案材料。《先知三部曲》弥足珍贵的不仅是这些首次问世的材料,而且更有多伊彻对这些材料的运用、审视和判断。说到档案,我在这里要多说几句。在一个很长的时期里,我们一味相信和仰仗苏联的官方材料,认为这是唯一可信的东西,是不可替代的历史真实。而对西方史学家所利用的材料都一概谓之“伪造”、“反苏联的西方史学”,轻者嗤之以鼻,重则扣上反苏反社会主义的紧箍咒。苏联解体后,大批的苏联历史档案纷纷解密而出,面对这些,竟也有“这些档案也可能是伪造”之说。可见,人之愚昧莫大于政治上的愚昧、阶级偏见的愚昧了!时过境迁,现在回头看,西方史学家在他们著作中所利用的材料可以说基本上都不是伪造的,其历史的真实性和可靠性要远远胜于苏联的官方材料和官方学者们的评说。《先知三部曲》先后成书于上个世纪50年代初至60年代初,那是一个不可能正式接触和利用西方史学家(包括伊萨克·多伊彻这类史学家)书籍和资料的时代。因此,我们这一代人和我们的前辈都不可能在当时就读到这部巨著。我个人是1991年在莫斯科首先读到新出版的俄文版《武装的先知》的。现在,回想起来,二十多年已在匆匆中飘然而过了。就我的研究而言,我并不认为托洛茨基(无论在权力斗争、社会主义建设理论和实践,还是在处理列宁时期和后列宁时期苏共党内斗争上)都是正确的,更不能认为,若是当年按照托洛茨基的方案走,苏联就会是真正的社会主义和另一番天下。即使是真正的先知,也有见不到的地方和只属于他自己的局限性;何况在我看来,托洛茨基在苏联的社会主义道路和建设实践上,并不完全是先知,尤其是在十月革命时期以及他在被放逐出国前的那个时期,他的言论和判断还远不是一个先知。多伊彻用“先知”作书名源于马基雅维里的一句话:“凡是武装的先知都获得胜利,而被解除武装的先知总是遭到毁灭。”我想说的是,在托洛茨基权力的鼎盛时期,他并不都是武装的,而在另一条战线上与斯大林进行斗争的托洛茨基用的是另一种武装。最后,说句可能是多余的话。我没有读过多伊彻的原本书,所以不知道现在中译本中的照片是否都是原书中的。我提出中译本《武装的先知》中的第275页下图及其说明:“11月7日下午,‘阿芙乐尔’巡洋舰的炮声一响,成千上万的股民战士开始攻打冬宫”。这张照片并不是当时的历史照片,而是后来按照斯大林的意志要拍摄“攻打冬宫”的影片的一个镜头(我在《十月革命:阵痛与震荡》一书中有过描述)。它历来被当成了真实的旧照片。而该图的说明,则是完全不符合历史真实情况的:一是冬宫并没有攻打,二是向冬宫冲击的没有成千上万的士兵,三是“阿芙乐尔”炮声是响在这种冲击之后的。如果这说明是多伊彻自己加的,我不作评说,如果是译者加的,我请译者考虑。

精彩短评 (总计54条)

  •     阅读本书,不仅可以了解托洛茨基及苏联革命的真相,唉,不说了。发货很快,书皮和正页之间有一个垃圾,硌坏了书页。
  •     1998年中文版出版,一晃十五年了,全新插图修订版终于磅礴再现。
  •     书是好书,但是其中也有错误把历史时间都搞错了
  •     阅读中,感觉良好,期待能上六星。读完第二册了,确信此书的对得起高昂的定价。伟大。
  •     多年前拜读过,此次重温,依然震撼人心!苏俄现代史上富有传奇色彩的悲剧性人物。
  •     托洛斯基就像古希腊悲剧人物一样,高尚勇猛,命途多舛,让人不由得对他心颤折服。ps:不过斯大林也不至于像书里说的那么不堪吧。
  •     书装订的真正好,让我们这些习惯脑力劳动的也偶尔干干手工活。书随便翻翻就脱页,敢情卖书的同时还督促手工课,让我们自己亲自动手变成线装本。
  •     武装的先知:最后一章,胜利中失败,理想主义者的幻灭。 如果说托洛斯基是俄国革命风流尖上的冲浪者,列宁就是这股巨浪的造浪人。 十月革命是一帮理想主义、浪漫主义知识分子,为改变社会极端不公正,而发起的堂吉柯德式的社会运动。但在革命胜利之时,理想幻灭也开始了。
  •     文青。
  •     看高智商疯子调戏和羞辱正常人
  •     托洛茨基传记
  •     内容好,用纸也好,印刷清晰,只是书脊的胶有点儿薄,估计看久了会裂开的。
  •     15年前,在万圣第一次看到这套书,当时实在买不起。再版出现,毅然收下。长达26页的再版前言绝对值得一看。多伊彻本人作为马克思主义者中的反斯大林者,谙熟苏联的发展逻辑与内部理论路径,这种分析比起美国人的意识形态与道德分析,更能切中肯綮。1600页的三卷本读来一气呵成,不忍释卷,内中很多分析发人深省,极端中肯。强烈推荐
  •     如果不站在彻底反思现代性的高度,托洛斯基的失败很难说清。
  •     伊萨克·多伊彻的《先知三部曲》,让读者不仅重新认识了托洛茨基这位伟大的革命家,理论家和作家,而且当年提出的许多问题在今天仍然是有重大意义的,有些是仍然没有完全解决的重大课题,给人启迪和思考。
  •     第一次接触托洛茨基及所谓托派,至少增加对这方面的了解,很期待!!
  •     如果不是因为读了两遍之后,第一部《武装的先知》已经出现书页脱落,中间好几页掉了出来,装订质量不过关的话,那么我对这套书是非常喜欢的。这是出版社的不负责任。这么厚的书,装订太随意了!对不起作者和译者!纸张印刷都很好。配了大量与内容有关的人物照片插图,也是珍贵的史料,这些照片插图里如果对部分的重要人物有个简要介绍(生卒年,主要职务和代表作品),那就锦上添花了。 感谢伊萨克•多伊彻为我们奉献了这部伟大的传记!当然也感谢译者为我们奉献了这部伟大的作品。纵览国内众多的领袖或革命人物的传记作品,能与之相比的却很难找到(也许我孤陋寡闻),除了谄媚阿谀、刻意避讳或恶毒的辱骂、恶意的诽谤外,还剩下什么?这里引用一段资料就能说明问题。唐德刚给李宗仁作回忆录时很搞笑,老李说得正起劲,小唐打断:“你这段说得不对,1927年你没在这个地方。”老李翻白眼。过一会儿小唐又打断:“这里面有个事情你没说。”老李就恨。待小唐再打断的时候,老李怒喝:“我说怎样就怎样!”每次都不欢而散。唐德刚说这些老家伙有个特点:全都是选择性失忆,一到关键时刻就胡言乱语。胡适、张学良、李宗仁一个样儿。给张学良作回忆录的时候,唐德刚准备了第一手资料,每当老张骂骂咧咧的时候他就拿出来,然后老张就嗫嚅道:“好吧,就按你说的来。”能做到唐德刚先生这样的寥寥无几。当事者如此(选择性失忆,胡言乱语),记录者也如此(选择性失忆,胡言乱语...),革命领袖的传记更是如此。这也是中国作家无法写出一流传记作品的症结所在。 化了一个半月阅读完三部曲,又紧接着化了半个月时间重读一遍以理清一团乱麻。有几点印象最深: 1、布尔什维克党内派别斗争的残酷性(特别是斯大林时期)是其它任何政党都无法相比的,布尔什维克的革命师从法国大革命,但斯大林时期党内派别斗争的残酷性远远超其师。对反对派(或者说持不同政见者)不仅是精神上的掠夺和抹杀,肉体上的残杀也毫不犹豫。莫斯科三次大审判在“法律”的名义下对人性的极大摧残,是人性中的最卑鄙最无耻的另一面的大集合。我们的“文革”也得其真传。当然本传记对三次大审判正面描述不多,可以阅读其它书籍以补充。比如,拉津斯基著,李慧生等译的《斯大林秘闻:原苏联秘密档案最新披露》。可以这么说,布尔什维克党内的派别斗争是活字典,也是党内斗争的经典教科书。引以为戒,可以防止悲剧的重演;也可以认真学习,活学活用,让人类的悲剧不断重演。看我们怎么选择! 2、传记作者虽为托洛茨基主义者,但是总体上是客观的态度,力求真实地描述托洛茨基的一生,伊萨克•多伊彻先生对托洛茨基的思想理论有很深的研究,译者们理论造诣也很深,翻译得流畅,化了心思。阅读完本传记,也就基本上了解了托洛茨基的基本思想。如此深度和广度的人物传记作品,在我们众多的领袖和革命家的传记作品中,是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是找不出如此优秀的作品的,《先知三部曲》创作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五十多年里我们没有出现这么高水平的传记作品,我想今后五十年内中国也不会出现类似高水平的作品。因为我们有太多的忌讳。 3、我们国内众多的领袖和革命家的传记作品,绝大多数属于拙劣的素描或工笔画,我们更多的是革命领袖的革命事迹的堆砌,是逸闻趣事的大杂烩。用放大镜和显微镜夸大每一件成就,对领袖和革命人物失误(错误)的一面却用毛玻璃方式,雾里看花,或不痛不痒或轻描淡写,即使批评也充满“爱戴”。《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的篡改污蔑颠倒黑白等流毒对中国影响深远。篡改不成,就患上“有选择健忘症”。比如我们几乎找不到一部能认真审视1957年—1976年二十年间重大政治运动的有理性的有深度和广度的批判性作品,我们几乎找不到一部能客观描述党内反对派或持不同政见者的作品,或瞒天过海,或欲盖弥彰,或千夫所指,或万众景仰。我们在极端中选择,我们不断选择极端。我们口口声声高喊“前车之鉴”,但在审视我们的良心时,审视我们所犯的错误时,我们永远找不到勇气。中国作家只能集体噤声,谁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因此《邓小平时代》大陆版本也只能大段或整章删除所谓“敏感话题”,没想到在21世纪的中国,我们执政者连这点自信都没有。我们可是拥有八千万成员啊。) 4、正因为在类似的中国传记作品里是无法看到事实真相的。因此阅读《先知三部曲》,对布尔什维克触目惊心的你死我活的党内斗争景象,就有了直观的了解。对“无产阶级革命”的理解,对“社会主义原始积累”的理解,对革命胜利后社会阶级的重新分化和出现新官僚集团的理解,对出现个人崇拜和个人独裁的理解,对一党专政的理解,对如何无耻地篡改历史颠倒黑白的理解,对为何一次又一次发动政治运动以排斥异己的理解。什么是无情斗争?什么是肉体消灭?什么是真理?什么是谎言?什么是强权?什么是欺诈?什么是任人宰割?等等,等等。可以对比类推!!会让你恍然大悟,原来也是如此! 5、书中涉及比较多的中共早期革命斗争与联共和共产国际关系的一些史料,可以与我们历史教科书的定论做一些对比,也可以看出我们的历史教科书有些定论是太轻率或者顽固的一成不变,还是太多的为尊者讳。比如对陈独秀右倾投降主义的评价,我们是否有失偏颇,我们是否有意忽略共产国际和斯大林的罪魁祸首?? 6、不说了。话说多了不好,中国历来讲究祸从口出。中国自古便有以言论罪的癖好。 阅读更多 ›
  •     20世纪的序幕由战争拉响,而由革命贯穿始终。革命与西方现代文明的相遇,被冠以激进二字,却始终激励为改变世界之人。托洛茨基的悲剧在于他的“不断革命论”,在于他不断把这份激进转化为理性的力量。当斯大林用功利的实用主义开创了苏联特有的社会主义,用铁蹄碾过那些曾经一起革命的老近卫军时,托洛茨基却是热爱这个工人国家——苏联的唯一异议。党内民主、何为社会主义,这些争论在今天依然在回响。当我们走在了一条错误的路上,一路走下去还是折返而回,依然希望还有如托洛茨基这样的声音。这声音来自于一个理想主义者,即使他冥顽不灵,他依然值得敬佩。(看完之后很感动。)
  •     与其说马克思是哲学家,倒不如说是革命煽动者,因他的学说而带来的革命风暴从20世纪至今依然惊心动魄的上演着,对其学说的任意解读与随意发挥,也在吵吵嚷嚷中此起彼伏,从未中断。托洛茨基就是著名的一个。马克思的共产主义宣扬崇高的社会理想,作为一种目标是让全体劳动者平等共享的社会,这不仅是社会财富的共享,还包括社会资源、民主、权力、机会的普及与均等,我相信,这代表了人类对平等、公正、自由和幸福的追求,这种追求已贯穿了人类的全部历史,这决不是空想,这也不仅仅是社会主义的目标,而是包括资本主义在内的人类的共同理想。这崇高的理想与愿景会吸引具有献身精神的理想主义者投身其中,这也是在一定历史时期共产主义取得胜利的主要原因。但在实践过程中,马克思主义被实践者各种目的的需要而异化了,马克思主义几乎被当作标签任意掩盖已经变形、不属于学说范畴的部分。具体到革命成功取得政权后,曾经的革命党人,只想“坐天下”、保江山,变成终身官僚,分享革命成果,享受永远的利益;曾经的革命党也就成为特权党,甚至独裁党,维护着统治者的利益,这与马克思主义已经背道而驰了。托洛茨基是有远见卓识的,是深刻领悟马克思主义理论的革命家。他没有象列宁那样对诸如暴力革命等进行任意扩大发挥,却清醒的提出从“不断革命”、“一国实现共产主义的不可能性”、到“民主立宪”、“防止官僚”等的理论,来预防革命党...执政危险。但这样的理论却极不符合既得利益官僚们的实际利益,托洛茨基又是不会玩弄权术的理想主义者,他缔造了党的武装力量却未领会武装的精髓:枪杆子不仅能打败敌人,更能打败自己人!他的失败是必然的。但是即使假设托洛茨基能够在列宁之后领导苏联,实践他的理论,就能维持苏联永不解体吗?我认为答案也是否定的。他的理论与方法,可能会在一定时期有效,但与几乎同期蓬勃发展而且行之有效的资本主义民主政治相比,甚至与极端强权政治相比都要过于理论化、理想化了,也不具备实践操作的可能。20世纪的历史实践已经证明:不论是什么样高尚的目的,无论是什么样花样翻新的理论,也无论是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的招牌,只要是不民主、独裁的统治,失败是必然的、是迟早要发生的,就像象希特勒的德国,斯大林的苏联,萨达姆的伊拉克,卡扎菲的利比亚、铁托的南斯拉夫、齐奥塞斯库的罗马尼亚和东欧诸国。托洛茨基预测了斯大林共产主义的最终失败,并在可以说是他的理论信徒戈尔巴乔夫的努力下,实践了苏联共产主义的失败,实现了资本主义的复辟。但这个民主国家依旧被独裁着,也许这是先知托洛茨基未曾预料到的吧!先知从来都是令人惋惜的,特别是在他的先知不被接纳、无法实践的时候;先知从来也注定是悲剧的,特别是在他无心无力取得话语权的时候;但即使如此,即使流亡,也是毫无惧色,这不仅是信仰的力量,这也是先知的本色! 阅读更多 ›
  •     了解苏联历史,了解波澜壮阔的20世纪必备,虽有个人感官色彩之处,但是这无法抹去其在研究苏联史和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重要地位
  •     作者是托洛夫斯基的忠实追随者,放到先知的高度,但是客观的反映出乌托邦存在的问题,无法逾越的重大缺陷,先知也解决不了集权专政。不知是否翻译过程有无大的删改,深度可以更深一些。
  •     终于等到该书再版了,必须再看一遍
  •     纸张印刷都不错。书的内容不必多说,早就是公认的托老权威传记。
  •     《武装的先知》结尾,托洛茨基曾预言,首先是党组织以自己取代全党;尔后是中央委员会以自己取代党组织;最后是一个独裁者以自己取代中央委员会。托洛茨基亲手设计的苏维埃制度走向极端,反过来为他自己挖好了墓穴,历史就是这么残酷。
  •     我能打六星吗?不过不知道多伊彻若是看到了苏东剧变和中国的蜕变是否会修正它的“自上而下的革命”这一说法?
  •     一首理想主义者的挽歌
  •     悲剧而伟大的人生!
  •     涉及到前苏联历史,此人不可不提
  •     “一息尚存,希望不止!……如果我是一个天体,我会以完全超然的态度来看待这个由尘土构成的可怜的星球。……我会对善与恶都同样地投之以光辉。……但我是一个人。“对你们这些冷冰冰的科学的火鸡,对你们这些永恒的薄记员来说,世界史在时间的天平上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瞬,但它对我来说就是一切!只要我一息尚存,我将为未来而斗争,坚强而又美好的人在光辉灿烂的未来将成为人类历史潮流的主宰,并引导这股潮流走向美好愉快和幸福的无垠的地平线!……”
  •     kindle版。作者查阅大量一手资料并以对共产主义运动与理论了如指掌的的功底写出的传记,警句不断,值得推荐。
  •     人物传记,包装不错
  •     “(托)就像古典悲剧的主角,在权力的巅峰被绊倒。他违反了自己的原则⋯形势,捍卫革命及个人自豪感是他陷入这样的困境。同样不可避免的是,他还要沿着以前的路继续走下去⋯⋯他在否定原则时仍受原则支配,然而在那样行动时他毁掉了自己的立足点。” 你说得都很好,但是我们一般简称这种人为骗子;在权力中堕落的,一再食言的是布党而不是斯大林,抑斯扬托列的叙述方式颇有屁股决定脑袋的政治战队意味。其次作者居然扼腕叹息沙皇死的太轻松了,应该在彼得格勒被托洛茨基公审,解一亿农奴心头大恨后再杀全家。托在海军集会和工人政治权力问题上两次卸磨杀驴,如果仔细体验一下其中的滑稽感(托曾在同一个海军基地起义和镇压起义),那么他也只能作为天才和雄狮而非悲剧英雄了。(不过作为政治传记写得非常棒
  •     毫无疑义的大作,作者身为波兰共产党的异见人士,对于经典马克思主义,对于共产革命的内在理路都极为谙熟。比起美国学者简单化的道德指责和意识形态攻讦,多伊彻让读者更能抓住苏东时代历史变迁的思想脉络。作者对托洛茨基的剖析之彻底,材料占有之丰富,注定至今为止尚未有著作超越。强烈推荐
  •     书的内容很好,但送来的书可能保管上有些问题…第一部武装的先知封面那里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戳了一刀…
  •     先知三部曲
  •     2015/6/18 Marked
  •     澄清了托洛茨基在《我的生平》中含糊其辞的几个重要方面,此外,对“托洛茨基主义”有系统阐述。
  •     震撼
  •     伟大的革命者,红军的创始人,被遮蔽的历史,现在到了反思的时候了!
  •     好书,它的价值远远超过它的价格
  •     这不是一部典型的传记作品,必须对历史背景作适当的了解。趣味性的缺失使得本书的文学价值几近于无,材料的堆砌和欠缺整理导致逻辑性和条理性严重不足,作者作为托洛茨基的粉丝做到了难能可贵的客观,却由于对斯大林的情绪和时代限制导致文章的脉络经常出现偏差。总体而言是一部极其经典难得的作品,存在的瑕疵考虑到时代与环境的限制可以理解,对于了解托氏生平及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具有重要价值。
  •     三卷本,150万字啊!
  •     托洛茨基的失败不在于政治上的错误,而在于伴随他一生的纯洁,正直。
  •     殉道者的一生,让我震撼,让我扼腕。更感受了历史真相的分量之重,让人难以承受。希望拜读他的《俄国革命史》,可惜没找到。
  •     三大厚本,有好多插图,能一口气看下去。值得收藏。
  •     探究真实的国际共运史的必备材料
  •     是一部很不错的书。描写了世界共产主义运动中重要的人物托洛茨基的一生。
  •     政治权利的斗争容不得天真。苏联国家工业化直接消灭了农民这个阶级。无产阶级革命的态势在过去真的挺激烈。
  •     罕见的思想深度和历史广度,吸引人手不释卷!
  •     施用勤的长达26页的再版译者前言特别值得看。他提到的"知道分子",正是对当下那些每天外激进、内脑残者的概括。
  •     全球都觉得他是恶魔,唯有作者和他自己觉得他是先知。难道真的众人皆醉我独醒?他的主义如果在全球实现,真的是人类的灾难
  •     青春的三段回忆 里那段看着列宁的演讲照片,问你在看托洛茨基的情节,真是喜欢.
  •     多伊彻着手写《先知》第一部时,斯大林正庆祝自己的七十大寿,苏共二十大还没召开,他担负着给托洛茨基平反的使命。相比起前两部对托洛茨基那些不新鲜的理论不厌其烦的解释和吹捧,对他某些歪打正着的预言的褒扬,第三部《流亡的先知》里,托洛茨基不再是最伟大的演说家和煽动家,他顶着蓬乱的发型,却不再是雄狮了,哪个国家都不敢收留这个20世纪最成功的煽动者,对于所有人来说,他在哪里那里就会有革命,偌大的星球没有他的容身之处。在第三部里,他还是一个不成功的父亲,精神充沛的老者,模范的丈夫。1938年廖瓦去世的那一段让人读着鼻头一酸。他在遗书的最后一段写他的妻子正在给他开窗通风,窗外有青草和阳光。他是站着死的,带着六十多岁的病体和脑后的血洞同杀手搏斗。他像——卡珊德拉?丹东?普罗米修斯?西西弗?不。只能是托洛茨基。
  •     由于学术风气和某些原因,国内一直未能出现80年代类似布哈林热的“托派”研究热情,本书的经典价值如何评论都不为过,但就是在当今的共产主义大国才会被低估,而且我们也向来乐于低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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