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史

出版社:岳麓书社
出版日期:2003-08
ISBN:9787806653203
作者:(明)冯梦龙
页数:557页

作者简介

《情史》一名《情史类略》,又名《情天宝鉴》,为明代著名文学家冯梦龙选录历代笔记小说和其它著作中的有关男女之情的故事编纂成的一部短篇小说集,全书共二十四类,计故事八百七十余篇。其中《情外类》选录了历代的同性爱情故事,记载的人物上自帝王将相,下至歌伶市民。读者们也能在其间了解到“龙阳”、“余桃”、“断袖”等典故的来源。 
《情史》是冯梦龙的重要作品之一。他清楚“情”的感染力比枯燥乏味的说教大得多,因此在《序》中写道:“我欲立情教,教诲诸众生。”他既同情和赞扬那些纯洁、忠贞的高尚情操,也鞭挞那些肮脏、丑恶的庸俗情调。《情外类》中对同性爱情的描述也是如此。
冯梦龙,字犹龙,别署龙子犹、顾曲散人、墨憨斋主人、詹詹外史等,江苏长洲人,生于明万历二年,约卒于南明隆武二年,终年约七十二岁。

书籍目录

江南詹詹外史评辑  龙子犹序  詹詹外史序卷一  情贞类  范希周  盛道  祝琼  天台郭氏  罗敷  李妙惠  卢夫人  金三妻  申屠氏  王世名妻  惠士玄妻  从二姑  伙阿毛妻  泖湖谢氏  史五妻  王氏妇  徐君宝妻  邓廉妻  独腕尼  海昌董氏  章纶母  歌者妇  美人虞  随清娱  邺中妇人  张宁妾  绿珠  戚大将军妾  张小三  高娃  杨娼  韩香  关昤昤  李妹  沈真真  齐锦云  王四儿  朱葵补遗  鲁陶婴妻  虞氏  楚贞姬  张美人  济南张义妇  皇甫规妻  黄帛  剑州民妇  吴金童妻  李真童卷二  情缘类卷三  情私类卷四  情侠类卷五  情豪类卷六  情爱类卷七  情痴类卷八  情感类卷九  情幻类卷十  情灵类卷十一  情化类卷十二  情媒类卷十三  情憾类卷十四  情仇类卷十五  情芽类卷十六  情报类卷十七  情秽类卷十八  情累类卷十九  情疑类卷二十  情鬼类卷二十一  情妖类卷二十二  情外类卷二十三  情通类卷二十四  情迹类……

媒体关注与评论

龙子犹序情史,余志也。余少负情痴,遇朋侪必倾赤相与,吉凶同患。闻人有奇穷奇枉,虽不相识,求为之地。或力所不及,则嗟叹累日,中夜展转不寐。见一有情人,辄欲下拜;或无情者,志言相忤,必委曲以情导之,万万不从乃已。尝戏言:我死后不能忘情世人,必当作佛度世。其佛号当云“多情欢喜如来”。有人称赞名号,信心奉持,即有无数喜神前后拥护,虽遇仇敌冤家,悉变欢喜,无有嗔恶妒嫉种种恶念。又尝欲择取古今情事之美者,各著小传,使人知情之可久,于是乎无情化有,私情化公,庶乡国天下,蔼然以情相与,于浇俗冀有更焉。而落魄奔走,砚田尽芜,乃为詹詹外史氏所先,亦快事也。是编分类著断,恢诡非常,虽事专男女,未尽雅驯,而曲终之奏,要归于正。善读者可以广情,不善读者亦不至于导欲。佘因为序,而作《情偈》以付之,偈曰:    天地若无情,不生一切物。一切物无情,不能环相生。生生而不灭,由情不灭故。四大皆幻设,惟情不虚假。有情疏者亲,无情亲者疏。无情与有情,相去不可量。我欲立情教,教诲诸众生。子有情于父,臣有情于君。推之种种相,俱作如是观。万物如散钱,一情为线索。散钱就索穿,天涯成眷属。若有贼害等,则自伤其情。如睹春花发,齐生欢喜意。盗贼必不作,奸宄必不起。佛亦何慈悲,圣亦何仁义。倒却情种子,天地亦混沌。无奈我情多,无奈人情少。愿得有情人,一齐来演法。    吴人龙子犹序

章节摘录

书摘许  俊    韩翊少负才名,天宝末举进士。孤贞静默,所与游皆当时名士。然而荜门圭窦,室唯四壁。邻有李将失名,妓柳氏,李每至,必邀韩同饮。韩以。李豁落大丈夫,故常不逆。既久愈狎,柳每以暇日隙壁窥韩所居,即萧然葭艾。闻客至,必名人。因乘间语李曰:“韩秀才穷甚矣!然所与游,必闻名人,是必不久贫贱,宜假借之。”李深颔之。间一日,具馔邀韩,酒酣,谓韩曰:“秀才当今名士,柳氏当今名色,以名色配名士,不亦可乎?”遂命柳从坐接韩。’韩殊不意,恳辞不敢当。李曰.:“大丈夫相遇杯酒间,一言道合,尚相许以死。况一妇人,何足辞也。”卒授之,不可拒。又谓韩曰:“夫子居贫,无以自振,柳资数百万,可以取济。柳,淑人也,宜事夫子,能尽其操。”即长揖而去。韩追让之,顾恍然自疑曰:“此豪达者,昨春备言之矣,勿复致讶。”俄就柳居,来岁成名。后数年,淄青节度侯希逸奏为从事。以世方扰,不敢以柳自随,置于都下,期至而迓之。连三岁,不果迓。因以良金置练囊中寄之,题诗曰:“章台柳,章台柳,往日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柳复书,答诗曰:“杨柳枝,芳菲节,可恨年年赠离别。一叶随风忽报秋,纵使君来岂堪折!”柳以色显,独居恐不自免,乃欲落发为尼,居佛寺。后翊随侯希逸入朝,寻访不得,已为立功番将沙叱利所劫,宠之专房。翊怅然不能割。    会人中书,至于城东南角,逢犊车,缓随之,车中问曰:“得非青州韩员外耶?”曰:“是。”遂披帘曰:“某柳氏也。失身沙叱利,无从自脱。明日尚此路还,愿更一来取别。”韩深感之。明日如期而往。犊车寻至,车中投一红巾,包小合子,实以香膏,呜咽言曰:“终身永诀。”车如电逝,韩不胜情,为之雪涕。    是日,临淄大校,致酒于都市酒楼。邀韩,韩赴之,怅然不乐。座人曰:“韩员外风流谈笑,未尝不适。今日何惨然耶?”韩具话之。有虞侯将许俊,年少被酒,起曰:“俊尝以义烈自许,愿得员外手笔数字,当立致之。”座人皆激赞。韩不得已,与之。俊乃急装,乘一马,牵一马而驰,迳趋沙叱利之第。会叱利已出,即以人曰:“将军坠马,且不救,遣取柳夫人。”柳惊出,即以韩札示之,挟上马,绝驰而去。座未罢,即以柳氏授韩曰:“幸不辱命。”一座惊叹。时叱利初立功,代宗方优惜,大惧祸作,阖坐同见希逸,白其故。希逸扼腕奋髯曰:“此我往日所为事,俊乃能尔乎!”立修表上闻,深罪沙叱利。代宗称叹良久,御批曰:“沙叱利宜赐绢二千匹,柳氏却归韩翊。”        柳非贞妇,然其识君平于贫贱时,可取也。李赠之,‘沙夺之,贤、不肖相去何啻千里哉。许虞侯义形于色,勃然而往,设遇沙将军在家,可若何?幸投其间,以计取之,不然,未能折柳,何以报韩?侯帅之表,先沙上闻,遂能动代宗之嗟叹,亦爽剀丈夫哉。一柳氏,而先后三侠士成就之,何韩郎之多幸也。    卢二舅     昔有卢、李二生,隐居太白山诗书,兼习吐纳导引之术。一旦,李生告归曰:“某不能甘此寒苦,且浪迹江湖。”诀别而去。        后李生知橘子园,人吏隐欺,欠折官钱数万贯,羁縻不得东归,贫甚。偶过扬州阿使桥,逢一人,草跃布衫,视之,乃卢生。生昔号二舅。李生与语,哀其褴缕,卢生大骂曰:“我贫贱何畏?公不作好官身,凡弊之所,又有欠负,身被囚拘,尚有面目相见乎?”李生厚谢。二舅笑曰:“居处不远,明日即将奉迎。”    至旦,果有一仆者,驰骏足来云:“二舅遣迎郎君。”既去,马疾如风,过城南数十里,路侧朱门斜开,二舅出迎,星冠霞帔,容貌光泽,侍婢数十人,与桥下仪状全别,邀李生中堂宴馔。名花异木,若在云霄。既夜,引李生入北亭命酌,曰:“兼与公求得佐酒者,颇善箜篌。”须臾,红烛引一女子至,容色极艳,新声甚嘉。李生视箜篌上,有朱字一行云:“天际识归舟,云间辨江树。”酒罢,二舅曰:“愿作婚姻否?”李生曰:“某安敢。”二舅许为成之。又曰:“公所欠官钱多少?”曰:“二万贯。”乃与一拄杖曰:“将此于波斯店取钱。可从此学道,无自秽也。”才晓,前马至,二舅令李生去,送出门。波斯见拄杖,惊曰:“此卢二舅拄杖,何以得之?”依言付钱,遂得无事。    其年,往汴州,行军陆长源以女嫁之。既婚,颇类卢二舅北亭子所睹者,复解箜篌,果有朱书字,视之,“天际”之诗两句也。李生具说扬州城南卢二舅亭中筵宴之事,妻曰:“少年兄弟戏书此,昨梦使者云‘仙官追’,一如公所言也。”李生叹讶。却寻二舅之居,唯见荒草,不复睹亭台矣。出《逸史》。)    仁舅曾未显然作伐,然阴以红丝系足矣。神仙从无诳语。媚,起甚留意,缘馆院各别,种种碍隔。起一志不移,精神恍忽。有密友诣都辇,起送至郊外,独回之次,路逢青巾短袍,担筇杖药篮者,熟视起曰:“郎君幸值贫道,否则危矣。”起骇异,下马揖之。青巾曰:“君有急,直言,吾能济之。”起再拜,以宠事诉。青巾叹曰:“世人阴阳之契,有缱绻司总统,其长官号氤氲大使,诸夙缘冥数当合者,须鸳鸯牒下乃成,虽伉俪之正,婢妾之微,买笑之略,偷期之秘,凡仙交会,华戎配接,率由一道焉。我即为子嘱之。”临去,篮中取一扇授起,曰:“是坤灵扇子,凡访宠,以扇自蔽,人皆不见。自此七日外可合,十五年而绝。”起归如戒,往来无阻。后果十五年,宠疫病而殂。出《清异录》。    有缘自合,何须坤灵扇子帮衬?青巾亦多事矣。    潘法成    陈妙常,宋女贞观尼姑也。年二十余,姿色出群,能诗,尤善琴。张于湖授临江令,途宿女贞观。见妙常,惊讶,以词挑之。妙常拒之甚峻。后与于湖故人潘法成私通,情洽。潘密告于湖,令投词托言旧所聘定,遂断为夫妇。        陈  诜    湘人陈诜,登第,授岳阳教官。夜逾墙与妓江柳狎,颇为人所知。时孟之经守岳,闻其故。:一日,公宴,江柳不侍。呼至,杖之,文其眉鬓间以“陈诜”二字,乃押隶辰州。妓之父母诣学宫咎云:“自岳去辰八百里,且求资粮。”陈且泣且悔,罄其所有,及资衣物,得千缗。以六百赠柳,余付监押吏卒,令善视。且以词饯别,云:“鬓边一点似飞鸦,休把翠钿遮。二年三载,千阑百就,今日天涯。杨花又逐东风去,随分人人家。要不思量,除非酒醒,休照菱花。”柳将行,会陆云西以荆湖制司干官,奉檄至岳。与陈有故。将至,陈先出迎,以情告陆。陆即取空名制干扎填陈姓名,檄人制幞,既而并迎。陆人,即开宴。陆曰:“闻籍中有江柳者,善讴,谁是也?”孟即呼至。柳花钿隐眉间所文。饮间,陆越语盂曰:“能以柳见予否?”孟曰:“唯命。”陆笑曰:“君尚不能容一陈教,岂能与我!”孟因,叙诜之过,陆叹慨。既而终席,陆呼柳问其事,柳出诜送别词,陆大嗟赏,而再登席。陆举词示孟,且诮之曰:“君试目此作,可谓不知人矣!今制司檄诜人幕,将若之何?盂求解于陆,并召诜同宴。明日,列荐诜,且除柳名。陆遂将诜如江陵,见之间公秋壑,俾充幕充幕寮。诜不特洗一时之辱,且有增进之喜。至今巴陵传为佳话焉。  珍珠衫    楚中贾人某者,年二十余。妻美而艳,夫妇之爱甚笃,某商于粤,久不归。其家临廹市楼居,妇偶当窗垂帘外望,忽见美男子,貌类其夫,乃启帘流盼,既觉其误,赧然而避。男子新安人,客二年矣。见楼上美人盼已,深流盼,既觉其误,赧然而避。男子新安人,客二年矣。见楼上美人盼己,深以为念。叩姓名于市东鬻珠老媪,因遗重贿,求计通之。媪曰:“老妇知之矣。此贞妇不可犯也。寻常罕睹其面,安能为汝谋耶?”新安客哀祈不已。媪曰:“郎君明日午余,可多携白镪,到彼对门典肆中,与某交易,争较之际,声闻于内。若蒙见召,老妇得跨足其门,或有机耳。然期在合欢,勿计岁月。”客唯唯去。    媪因选囊中大珠、并簪珥之珍异者,明日至肆中,佯与新安人交易良久,于日中照弄珠色,把插搔头,市人竞观喧笑,声彻妇所。妇果临窗来窥,即命侍儿召媪。媪收货人笥,曰:“阿郎好缠人。如尔价,老妇卖多时矣。”便过楼与妇作礼;略叙寒温,出货商确数语,匆匆收拾,曰:“老身适有急事他出,烦为简置,少间徐来等论。”既去,数日不至。一日雨中,媪来曰:“老身爱女有事,数日奔走,负期。今日雨中,请观一切缨络。”妇人出箧中种种奇妙,老妪赞叹不一。形容既毕,妇综核媪货,酬之有方。媪喜曰:“如尊意所衡,固无憾。向者新安客高下不情,徒负此丰标耳!”妇复请迟价之半,以俟夫归。媪曰:“邻居复相疑耶?”妇既喜价轻,复喜半赊,留之饮酌。媪机颖巧捷,彼此惟恨相知之晚。明日,媪携酌过,倾倒极欢。自此,妇日不能无媪矣:媪与妇益狎,时进情语挑之。妇年少,未免愁叹之意形于颜色。因留媪宿,媪亦言:“家中喧杂,爱此中幽静,明夕当携卧具来此。”次日,妇为之下榻。媪靡夕不至,两床相向,嗽语相闻,中夜谈心,两不相忌。  )    新安人数问媪期,辄曰:“未未。”及至秋月,过谓媪曰:“初谋柳下,条叶未黄,约及垂阴,子已成实。过此渐秃,行将白云侵枝矣!”温曰:“今夕随老身人,须着精神,成败系此。不然,虚废半年也。”因授之计。    媪每夜黑至妇家,是夕,阴与新安人同人,而伏之寝门之外。媪与妇酌于房,两声甚戚,笑剧加殷。媪强侍儿酒,侍儿不胜,醉卧他所。独两人闭门深饮,各已微酣。适有飞蛾来火上,媪佯以扇扑之,灯灭,伪启门点灯,复佯笑曰:“忘携烛。”去,折旋之际,则已暗导其人于卧榻矣。顷之,辞以夜深火尽,复闭门。妇畏暗,数数呼媪。媪曰:“老身当同帷作伴耳。”乃挟其人登妇床,妇犹以为媪也,启被抚其身,曰:“姥体滑如是!·”其人不言,腾身而上,妇已神狂,听其轻薄而已。欢毕,始问为何人。媪乃前谢罪,述新安客爱慕之意。妇业堕术中,遂不能舍,相爱逾于夫妇。将一年,新安人赠费已及千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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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情之一字,深可玩味,古诗句中咏此者不可胜数,且不说青青子衿、蒹葭苍苍、昔我往矣、执子之手、目眇眇兮愁予,但取“多情”二字而成佳句者,也是大有:多情自古伤离别、多情自古空余恨、多情却似总无情、多情却被无情恼、多情最是波心月.······昔者冯梦龙编《情史》,深得吾心,且以为:人之一世,最为可贵的便是“有情”,情之内涵极广极深,吾连日来写小说也是极想写出“真性情”或者“血性”,我做人、交友的根本追求也是真性情、真本色,用我的思想核心说是“本心”,说来说去,又回到了我们强调的心的力量上。近来读阳明先生,又觉“本心”与儒家的“圣”亦是相通,找到本心本性,是入圣的第一步,回归本心本性的过程极为艰难(对于我等而言),佛也是让我等有觉有悟,回归本心之大欢喜、大悲悯。以前我错了,以为佛教我无喜无悲,悲喜没有界限,或者说是打通,现在我认为,佛是教我摒弃“私欲”,进而窥“天道”,也就是找“本心”。唉,受困于心之厄境,修行路上寸步难挪,近日颇为苦闷。日前脏腑不适,医者言:不可吃肉,不可饮酒,需戒辛辣,需戒气闷。我不甚嗜辣,肉也已准备戒之,吃酒不可,倒是难耐,虽无酒量,当饮酒之时陶陶然,飘飘然,悠悠然,气清神爽,时坐时卧,或吟唱高歌,或长笑当哭,皆随心意,心向往之,其情不可掇也。梦龙曰:天地若无情,不生一切物。一切物无情,不能环相生。 生生而不灭,由情不灭故。四大皆幻设,惟情不虚假。太上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钟,正在吾辈。惟上智与下愚不移,我辈何不“移情”“忘情”,非不能也,乃不为也。
  •     准确来说已经不能够称“最近”了,无奈记不得准确时间所以只好这样开始:最近,我在慢悠悠地读冯梦龙的《情史》。哇!这真是一本令人开眼界的书,首先目录就震住了我,分了好几大类,首字统统用“情”来冠。翻完了目录我起了一身鸡皮!若果真能细细参详这本奇书,我定能在“爱情”这个大问题上提升不少境界哩!可是,有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正文会变得不一样!第一章《情贞》篇就重口到我差点尿失禁!几乎篇篇不离贤妻尝其夫“屎/尿/痰/疖”啊啊啊!我冷静下来,反思自己的人生:一定是我从小过于保护自己了,结了婚的女性一定开启另一种食物取向,吃个翔舔个尿,吸一吸大毒疖子一定都是手到擒来的妙事,乃是夫妻间打情骂俏,病榻缠绵的小曲儿。果然,我没有“情史”是自己不懂得这些!一定是!好噶!《情贞》篇重塑了我的爱情观之后,我压下恶心反胃鼓起勇气兴致勃勃地打开第二章《情奇》篇……可是,为什么篇篇几乎不离“男扮女装”“女扮男装”而且“男扮女装”的通通一夜就那啥了,而“女扮男装”的十几二十年同行的人都发现不了?果然男人都是蠢货么?或者是“女扮男装”的女人都有够pure man!“男扮女装”的男人一定都是美男子!果然啊!颜才是最重要的嘛!没有第一章重口让我略略地隐隐地有些些失望,直到看见了一篇小故事:一个小娼被养她的人叫来给自己的俩客人敬酒,小娼看中了一个美男就认定了他就是养她的干爹打算将自己送给的对象,结果干爹将他许给的人是另一个丑男。小娼的回答利落又干脆:“妾只拜一回!哪有重新认丈夫的道理!就他了!换人不如拿我的命!”(原文记不清,但就这意思)干爹只好把她给了帅哥!我看了结尾小娼与美男携手,那个丑货的ending甚至提都没提,没来得及称赞作者的现实主义风格有够狠,定睛看了一眼题目,竟然是以那个丑男为名!感受到了全宇宙的恶意!第三章我还没看,目前获取的信息量足以令我消化一阵,这是一本奇书我要细细参详……

精彩短评 (总计18条)

  •     可谓古代爱情故事大全,除了对情的分类我有些不以为然外,一直很喜欢。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世人无人可无情,有情者又易为情所苦,叹哉!
  •     我花县了尸JIAN、兽JIAN以及诸多其他重口味~
  •     情非一种,万端皆情。其实我看的是kindle版,喜欢情史氏的点评,标注了很多,感想也很多,不赘述。
  •     p.s. 情外篇
  •     内容翔实……嗯………
  •     全本
  •     万千情史 集此一部…
  •     冯梦龙真是大俗人。
  •     冯梦龙除了三言两拍,还有一部不为人知的遗作就是情史类略。这部记录男女情事以撰文发人深省的作品,即使放到今时今日来看,依然是一部让人饶有兴趣的史料。作为等价交换的恒定平衡,在看似封建禁锢的古代,床帏第事的开放绝对不亚于现今。就比如有专门辑录到女子喜好与和尚淫乐,而这些思春偷情之事的主角们上到当朝公主官宦良妻,下到贤妻良母平民闺秀。当然,和尚们一天到晚静坐禅房,无所事事,专心养锐,不仅身强力壮,还精力充沛。再加上无妻无女需要供养,自然有的是空闲时间。那么古代女子们想找男人幽会私通,和尚自然成了趋之若鹜的大众首选。
  •     时间盖不住的佳作
  •     查资料之余的又一发现 甚为清新 比起来三言二拍太恶俗了
  •     很多有趣的故事。印刷纸质太差。
  •     O(∩_∩)O哈哈~书店角落淘来的,便宜啊,兴奋啊,这么好的书居然没人要~
  •     自己更喜欢情天宝鉴这个名字,看情妖情鬼这部分有点儿像聊斋的感觉,文字漂亮,古文也不是特别难,很多漂亮的诗句,印象最深的是“不必牵衣问阿娇”
  •     今年看过的最狗血开眼的变态好书,来自冯梦龙,情感小说界的《山海经》。以前觉得明朝文人也就李渔最有趣,如今看来冯梦龙也是至情至性,花样没少玩。
  •     适合冬日卧读的书,妙啊
  •     总结:男以取乐,女子以生子,天下之色,皆男胜女,男若生育,女可自废。
  •     这个版本比我之前看的那一本要完整。再看,倒是看出了更多乐趣,犹龙遣词造句很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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