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读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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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读书报》由新闻出版署、光明日报社和中国出版工作者协会主办。1994年7月创刊以来以其高雅的文化品位、大量的读书出版信息,生动活泼的界面风格,在各界读者中受到好评,文章频繁被各报刊转载,是一张颇具影响的文学类报纸。
《中华读书报》每周出版三期,对开16版。一版刊登文化新闻和书刊信息,二版谈发生在书里书外的事情,三版是家园副刊,四版为新书精彩片断摘录,五版新闻热点观察,六版刊载书评,七版为世界各地和港台澳信息,八版是为爱书人办的读者服务版。此外,还轮换刊出世界图书、科技视野、国际文化、时代文学、文史天地和好书俱乐部等多个专刊。同时,刊登新书广告和邮购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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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故园,一醉二十年——读卢年初《旧事》◎ 苏知桥夜读随笔,惟卢年初的《旧事》易入眼帘。中国青年出版社的这套别致的小书,将湖南作家卢年初带进了我的精神家园。他所著的“思考者三部曲”——《旧事》、《水墨》和《帷幄》,在夜深人静的北京温柔地袭击了我。《水墨》书如其名,犹一帧深幽的水墨画卷,一点一点展开在你我的面前,带着校园里的青春气息,带着校园里的朗朗读书声,带着校园里的一切风吹草动。而《帷幄》更为诡异,竟是官场上的人情练达,真应了古书上的那句格言:人情练达即文章啊!而我,内心深处其实最喜欢的,是《旧事》,因为它读来来让人感觉最温暖。自古好文章逐心而居,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美丽得让人窒息的故园。当我去逛这些或败落或华丽或静谧的园子时,总会不禁然被惊了沉睡许久的梦。其《旧事》文淡泊,意静远,平和中尽显人情,从容里透析着世故。古来那么多达观的贵人,也难以在如此轻的文字承载里浮现一座村庄的诞生、繁衍和消失。这淋漓的笔墨之间,到处流淌着故乡草木的青葱气息。这让我不得不想起了我南方的家园,在那湘江以西的土地上,我似乎能从卢年初的字里行间闻到故乡的花香和水气。朴实无华的笔端从河流到山谷,从夏天的晒禾场到冬天的木板桥,再从张家的院子到别人的菜园,无时无处,不都是熟悉而亲切的场景。我奔跑在这迷人的文字花园里,去和每一个久违的面孔打招呼,开玩笑,说故事。很显然,卢年初对故乡的水草是富有深厚的感情的,那鱼在卢年初的心里已不再是鱼,那河流在卢年初的胸怀已不再是河流。当我读到“一种花代替了另一种花,一种草代替了另一种草。只有鱼儿,一道横堤让它们远在他乡,把许多东西遗弃在这里。它们留下的这种缠绵的东西,我们称作淤泥”的时候,心里的那个湖静悄悄地荡起了层层有着共振频率的涟漪。故乡,就是那个永远也回不去的地方。社会的变迁,时代的拓衍,让人们一点一滴地失去童年,失去田原,失去那儿时熟悉无比的一草一木,一桥一石,终究沉没而消失在记忆的深处,再也难以寻见。惟有通过卢年初的文字,可以亦步亦趋地碎步抵达。我在读关于水的段落时,眼里会有些须的湿润,这湿润不是难过,也不是伤感,而是一种热烈。一种对想说却说不出来的表达由天而降的热烈。我觉得心里的那个世界,可以有这样的一位作家来用这样的叙述方式而抵达,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那湾静谧的湖水中,藏了许多老年人的皱纹和故事,辛酸和喜悦。我们不妨在卢年初的《旧事》里,慢慢地触摸这渐渐远去的温度和湿度——“河,古老而又年轻。谁也不知道它流了多少年了,有一些沉淀成为楚辞,有一些说流走就流走了……”竟是这样清浅而诗意的文字彻底俘虏了我,我在夜色迷离中渐渐心生柔婉和感动!那些关于怀念故乡的文字,从来都是不把人眼泪拽下来不会罢休的。而卢年初的文字不同,他像一位满面笑意的慈者,在夕阳西下的时候,就坐在家门口、小河边的那棵歪脖子柳树下,摆个木板凳静静地给一群小孩子讲关于故乡的掌故。我们听着,听着,端在手里的饭碗都忘却了,坐在屁股下的小石块也忘却了,就连祖母的那声亲切的呼唤也忘却了。我们就这样痴痴地听着,看着,想着,一步一步地跌进如梦似幻的世界里,享受着人间至纯至美的草木气息。可是,这样的草木气息,让人一醉就是二十多年!
  •     孙郁先生在《兼听则明》(发表于11月18日《中华读书报》)中说,“史密斯(全名通译为阿瑟•亨•斯密斯,中文名明恩溥、——笔者注)的《支那人的气质》问世一百多年了。我们90年代才有了这个译本(“这个译本”可能指秦悦译、学林出版社1999年出版的《中国人的素质》)。”这一说法是有误的。其实,早就有了两种中译本的《支那人的气质》。据学者刘禾的考证,一是1903年由上海作新社出版,此版本由日文转译,所据的日文本译者为涉江保,二是1937年由著名社会学家潘光旦节译了其中的十五章,收入他的《民族特性与民族卫生》一书。前者为文言,后者采用了白话。潘光旦的白话译本1998年还得到海南出版社的再版。有意思的是,1903年这一文言译本无论是鲁迅还是潘光旦都没有注意到。那本日译本鲁迅是比较熟悉的,在1926作的《马上支日记:七月二日》里就提到此书:“这书(即《支那人气质》)在他们,二十年前就有译本,叫作《支那人气质》;但是支那人的我们却不大有人留心它。”可能是鲁迅记忆有误,其实“二十年前”应改为“三十年前”才对,因为涉江保的译本出版时间为1896年。日本人如此之早就翻译了此书,引发了鲁迅对中国人“不大有人留心”此书的感慨。这种感慨或者说是遗憾又持续了十年多。直到1936年,鲁迅在去世前不久发表的《“立此存照”(三)》一文中,还呼吁“希望有人翻出斯密斯的《支那人气质》来”。鲁迅对这1903年版的不察,刘禾推测的理由是:“因为出版的时间正是他离开中国前往日本的第二年”,不过需要补充的是,20世纪最初的三年,因留东学界翻译之风大盛,上海出版界争相出版译书,一时间泥沙俱下,《支那人气质》中译本很可能被淹没在这一堆新学书籍当中了,以致不为人所见。遗憾的是,鲁迅的不见也成了《鲁迅全集》的不见。在2005年版《鲁迅全集》第三卷关于该书作者Smith的注释里,我们只看到英文版《Chinese Characteristies》的出版时间、出版社以及日文版的译者、出版时间、出版社,对1903年版只字未提,当然潘光旦的节译更是湮没无闻了。如此看来,孙郁先生的不见也在情理之中。(已经发表于《文汇读书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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