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为敌》书评

出版社:机械工业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7年6月1日
ISBN:9787111217169
作者:伯恩斯坦
页数:268 页页

内容极赞,按捺不住,先嗥一嗓子

回答了困扰我很久的几个问题:统计中随机和确定的本质区别;correlation和因果关系的关系;CAPM中为何risk以此方式度量且从对不确定性的处理过程中感受到从认识论而不是本体论的角度处理因果关系的威力对我而言一次重大的思想变革读者尽管打没用哈,不是正二八经的书评ps:我看的英文电子版不对翻译作出评价

我的觉悟与困惑

这是一部讲述人类计量风险方法历史的书,对于想要了解风险管理进程的人来说,很值得一读。但是我读后还是感觉有些存在心中的疑问没有得到解答。书的扉页也说了,历史上对于风险的探索一直存在两种声音。作者作为投资顾问,一直是站在用数理方法精确计量、并以此作未来决策的这一方。在追溯历史的过程中,也是用是否采用了概率方法,或是包含了概率思想这一标准进行考量。而另一方,人类是如何对不确定性作主观判断,书中提及很少,也许这不是作者撰写此书的重点,也许作者并不屑。此书大量的实验描述是一种特色。通过对一些统计小实验细致的描述,抽象的理论变得很生动。最让我震撼的是关于“均值回归”这一概念的叙述和解释,实验中说无论对于被试的表现是赞扬还是批评,他的表现总是会回复到平均的水平。这让我很困惑,难道说人所将属于的阶层、所将达到的成就(相对于整个群体而言),都是事先由他固有的智力、体力、认识水平等所决定了吗?虽然我倾向于相信这一论述(我妈也是人的performance是有轨迹的),但是觉得这个有点骇人。书中还说理性人的假设是必要的,但如何必要我没有看出来。有些地方阐述有些过于拉扯随意以至于感觉混乱,或许我需要再看一遍。

马太效应还是回归均值?

学院派风格浓厚的一本书,讲述了整个人类对抗风险(研究概率)的历史,看起来包罗万象,可为了考虑易读性,不可能对理论过于深入,往往只是介绍一个皮毛,结果不免看得云山雾罩,一头雾水,而易读性方面,毕竟是讲历史的,又不可能像小说那样精彩,所以是两头不讨好。看完就知道了一堆人名:皮萨诺,帕斯卡,费马,高尔顿,伯努利,拉普拉斯,高斯。。。,可是我完全看不出有啥作用,都是些“是什么”的知识,看的时候知道,看完也就忘了,而且就算记得,也没啥作用,就好比知道海地的面积是多少或者鸳鸯中鸳和鸯哪个是公的哪个是母的,有什么用呢?也许能用来参加王小丫主持的节目,而且也基本仅有这个作用了,呵呵!讲一讲唯一引起我思考的理论:均值回归理论,我们知道还有另外一个理论:马太效应(强者越强,弱者愈弱),那么现实中,到底是会向均值回归呢还是会强者越强,弱者愈弱呢?我的理解是两个理论都在发挥作用,所不同的是它们起作用的时间长度不一样,短期来看一般符合马太效应,而长期来看往往又是向均值回归,比方以企业为例,短期来看,一个占据强势的企业,拥有资源,技术,管理,品牌的优势,当然拥有强大的竞争力,所以短期来说一般都能保持甚至进一步扩展自己的经济地位(马太效应),但是长期来看,很少有企业能够长久保持这种地位,技术的变革,战略上的短视,过去成功经验的束缚等等,都可能让一个曾经伟大的企业走向平庸(均值回归),这方面的例子真是不胜枚举:柯达,摩托罗拉,通用汽车。。。,在投资领域亦是如此,短期来看一般趋势会延续(马太效应),但是我们都知道一只股票不可能无限上涨(下跌),每多涨(跌)一天,那么理论上它离反转(回归均值)也就越近。可惜的是,我们并不知道具体到个体的时候,这两个理论起作用的周期各是多长,所以似乎仍然没有什么实用价值:(

风险管理简史

“当一个国家的资本发展成为赌博活动的副产品时,那么它将不会产生好的结果”,而另一方面“如果人的本性对于碰运气毫无兴趣的话,仅仅依靠冷静的计算,人们就不会进行过多的投资(创造)活动。”赌博——一种承担风险的本质——从人类存在之日起就已经是一种盛行的娱乐活动,人类总是沉溺其中,因为在赌博中我们直接面对命运。但是由赌博活动直接引发了一个问题:早期的人类如何管理风险?1.古人的回答事实是希腊人对管理风险并无兴趣。当希腊人将预测明天将会产生什么的时候,他们求助于德菲尔神庙里的占卜者而非请教他们睿智的哲学家,他们的戏剧中一遍遍的重复着人类在无情命运左右下的失落无助。这种审美倾向的信念基础与技术背景在于:第一,对于希腊人来说,真实只是那些可以被逻辑和公理证实的东西,他们对证据的坚持将真实与只凭经验的实验完全对立起来(对实验的重视直到文艺复兴时期才产生)。在他们眼中,真实与可能性之间有着严格的界限(用今天的观点看,真实即可能性,希腊人的“真实”只不过属于概率大的可能性),他们不能想象在日常混乱的自然界中存在任何形式的实体结构或者协调的事物,他们相信只有星空才有必然性的科学可循(遥远的星空恰因尺度大而展现出“规律”,也即“大概率”)。于是,对于风险——可能落空的预期——的研究兴趣并未发展起来。第二,希腊人缺乏一套技术体系,更准确地说一套数字体系(如阿拉伯数字体系)及其计算法则,使他们可以进行计算而不仅仅记录下他们活动的结果。犹太人和中国人呢?犹太学家在评估风险上可能做出了略微进一步的发展,但也找不到证据证明他们在推理的过程中对风险遵循了一种科学的方法。中国人信奉儒家“天命论”,技术上则借助于一套周易占卜系统,制定决策依赖于观测天象、求卜问卦,对于客观风险倾向于采取被动承受的态度。对于早期人类而言,只要生存的需要仍将人类限制于最基本的活动之中,人类就无法控制环境,主宰自身的未来。2.人本主义的诞生与计算技术的发明随着基督教在西方世界的逐渐盛行,上帝的意愿成了决定未来的向导,而上帝的意愿和标准对于肯花时间去学习它们的人而言是很清楚的。文艺复兴和新教革命则为风险占据统治地位揭开了序幕。神秘论在科学和逻辑面前低下了头。忏悔制度的废除告诫人们从此以后将不得不靠自己的双脚走路,必须为自己决定的后果负责。节俭与禁欲的概念证实了与当前有关的未来不断提高的重要性。人们意识到未来不仅提供危险,同样也提供机遇。地里探险与贸易增长更是提高了人们对风险管理的需求。人们发现,贸易是一个互惠的过程,是一项交易,交易后交易双方都认为其财富比交易前有所增加,不需要赌博或是掠夺,仅仅通过贸易人就能获得财富。然而经商同样是一个有风险的行业,于是贸易的发展把赌博的原理转化为财富的创造,其必然后果是资本主义,它是承受风险的缩影。与此同时,两种活动也随之出现:一是簿式记账法,它推动了计数和计算新技术的普及;二是预测,它将承受风险与获得回报直接联系起来。以上是信仰与实践活动的变革对人类关于风险的观念所产生的革命性影响。从技术方面讲,阿拉伯数字体系的引进对于人类量化风险的技能则是决定性的。这种数字体系能够完成所有的计算,这使得概率计算与商业簿记成为可能,而这种计算能力是依赖于以字母为基础的笨拙的古希腊罗马数字体系根本不具备的。阿拉伯数字体系的核心是0的发明。0以两种方式对旧的数字系统进行了变革。第一,人们仅仅通过使用0~9这十个数字,就能进行所能想象到的任何计算,也能书写所能想象到的人和数字。第二,0使整个数字系统的结构立刻变得清晰可见。随着新的数学体系取代了简单的算盘,人们在计算中以书写代替了移动筹码。书面计算的过程推动了抽象思维的发展,后者打开了以前数学从未涉及的领域。15世纪中期,活字印刷术的发明消除了阿拉伯数字易被作假的缺陷,成为欧洲全面使用新数字的催化剂。这个突破,极大地推动了商品交易。3.概率理论的突破与应用局限至此,人们对风险管理的客观需求与技术工具都初具雏形,理论突破从何开始呢?首先须知对风险管理的需求源自决策制定的需要。人在决策过程中所需权衡的全部因素只有两个:行动的风险与对风险的承受水平。当行动者的风险承受水平高于行动风险时,这一行动就会发生,否则不发生。于是度量风险及风险承受水平就成为问题的关键。风险是什么?本人对风险的定义是:可能落空的预期价值。可以用“预期落空的可能性”与“预期价值”的乘积来表示。那么度量风险就需从度量预期落空可能性与度量预期价值两方面入手。对后者的探索导致了“效用”、“偏好”概念的产生;对前者的探索则围绕“不确定性”及不确定性中所包含的确定的“概率”展开。而概率论的诞生正是人类风险管理史上的第一个理论突破口。以往概率总是有两层含义:一种代表未来,另一种阐述过去。前者指一个人对他关于未来的某一信念或观点的认知程度或可证明程度,这是概率的一种很实质的解释;后者指一个人对已知事物的认可程度、对证据的信任度,随着概率论的发展,它用过去事件发生的频率来表示。可以说,前者是演绎论的解释,后者是经验论的解释。第一种含义出现的时间比第二种早得多,而第二种含义的出现则是近代概率论的结果。概率论起源自对机会赌博中的一个问题的解答:“如果两人赌博提前结束,该如何分配赌金”。15~16世纪意大利数学家帕乔利、塔尔塔利亚和卡尔达诺的著述中都曾讨论过这个概率问题,并且由帕斯卡和费马在17世纪用不同的组合方法给出了这个问题的答案。随着帕斯卡、费马、惠更斯这些数学家用代数方法计算概率、发明了第一批概率论的专门概念与定理,概率论作为一门科学终于诞生。卡尔达诺最早给出了度量概率的方法,他首次用分数来表示概率,即用我们想要的结果数量除以总的结果数量——即可能结果的总数——来表示我们想要的结果可能实现的概率。机会赌博中的概率问题解决了,现实中的问题也就随之而来。在机会赌博中,筛子的总个数(随机事件个数)和筛子每个面的点数(随机变量)是确定的与已知的,故而能够计算某一点数出现的概率。然而在现实中,总的“筛子个数”往往是难以获得的,我们不得不借助于“抽样调查”——从筛子海洋中随机选取有限数量的筛子进行实验观察并发展出一些有关“筛子海洋”总体的假设,这一过程被称为“统计推论”。至于抽取的样本对总体具有多大代表性(或称确实可靠性)则由大数定律和中心极限定律所提供的方法予以评估。这样在筛子每个面的点数不变的情况下我们总可以计算出任意一个我们所希望求得的概率,这个概率是确定的。然而如果每个面的点数并不是固定不变的,而是随时间而改变,那么由过去点数得出的概率在未来还会有效吗?答案是否定的。而这就是现实世界中的情形。事物间因果联系的不确定性与变动性使得依事物过去数据得出的事件发生的概率对将来事物的行为预测并不适用,此事物已非彼事物。我们除了发展科学以发现更具规律的因果联系之外,单靠传统概率计算是难以衡量风险度量中的“预期落空的可能性”的。换言之,经验论不能告诉我们“黑天鹅”的存在,一如发现冥王星还需借助力学理论的因果演绎推断而非基于过往数据的概率。而在经验论与演绎论所能确定的不确定性之外,还有更为根本的无法度量的不确定性,这才是人类真正无法认识的风险部分(当然这体现了存在的自由本质)。4.凯恩斯 VS 张五常对于这无法度量的不确定性,凯恩斯评论道:“对于某些事情而言,是没有概率计算的科学依据的。我们就是不知道而已!”在这点上,与凯恩斯相似,张五常也认为风险不可以概率度量:“在观察上风险是无从量度的。不知风险何物,怎可以在理论上加进投资的选择去呢?不是说没有风险这回事,而是在观察上难以判断投资甲的风险比投资乙的风险为高,或高多少。当时量度风险的方法,是以统计学的变量(variance 方差)来处理的,后来虽然有了深入变化,基本上还是以这变量(方差)为作风险量度的基础。那时我的立场,是如果风险可以用预知的变量(方差)来量度,那就没有风险可言了。变量(方差)既知,风险从何说起?这正如到澳门赌大细,长赌必输可以肯定,而每手下注的胜负或然率大家都知道,庄家如果按此率订赔率,每手所值也肯定,何风险之有哉?”然而两人不同的是,凯恩斯就此得出“大政府”主张,提出了与放任主义政策截然不同的行动方针:“古典经济理论在科学预测方面的失败,在一定时期内大大损害了参与者的威望”,政府所扮演的角色应该更加积极,不仅仅是用政府的需求来替代日益减少的个人需求,而是要广泛减少经济的不确定性。张五常则并没有武断的否定古典经济学的分析框架,相反,他在古典经济学中加入了交易费用的处理,用交易费用来衡量风险:“我要到二○○二年写《制度的选择》时才成功地以讯息(交易)费用替代风险。……我的立场,是假设世界稳定,以统计学的变量作为量度风险的基础,如果风险真的可以如此这般地量度,购买保险当然大有人在,而保险公司是不会破产倒闭的。但如果风险无从量度,或不知怎样量度才对,加上世事变幻无常,或各方面的波动不能全部顾及,哪怕保险公司富可敌国,怎样计算也是学问不足,破产倒闭何怪之有哉?”正因为有这“风险无从量度,或不知怎样量度才对,加上世事变幻无常,或各方面的波动不能全部顾及”的无情现实存在,才出现了往日“富可敌国”的AIG在当前的次贷危机中所不得不面对的尴尬处境。5.投机实践中两种主要的风险管理方法是的,技术派投机者正是用止损盘这种固定了的交易费用来控制无法度量的风险的。而价值派投机者则通过采用“长期持有”策略以付出时间成本作为交易费用的方式承担起“股价向下偏离公司内在价值的幅度超过安全边际”的短期(相对于持有的较长时期而言)风险的。前者以付出价格成本、后者以付出时间成本——以付出预期中的交易成本——来控制本质上不可度量的风险。

概率论 排排站

个人觉得本书比较浅,也可能是偶没读懂。。。抛几块砖吧。。讲了很多很多概率论在应用层面的东东,度量那章蛮好玩的;数学上所谓的模(度量)依赖于空间和定义,虽然偶基本都快差不多忘完了,但这个倒是清晰记得,因为学到这块的时候,还蛮诧异的,一模一样的东西,因为在不同的空间定义下,可以完全不一样。。当然更美的是在后面,算子理论,所有表面看似不同的东西被统一起来的感觉超棒,当然包括最基本的度量。也难怪科学家们不断在追求统一场论。这书看到度量那章,就想起了当年的这个片段。书里例举了许多数学家,包括博弈论是源自纽曼,而非大部分人可能更熟悉的纳什。博弈论其实挺有趣,当年我用它算过癌细胞扩散模型,可以进一步应用到药物代谢的研究。混沌,看起来高深的一个名词,数学上比较简单的对应是微分方程,初始的一个小扰动最后会带来什么,依赖于系统(微分方程)本身的特性和扰动加在哪里,定性和定量分析都可以,更高深的,偶就不懂鸟。。。当然这书里讲到这块的时候,文字描述,总归是泛泛带过。读完后,留下几个印象:1. 系统下生活的老百姓的活动会对系统产生影响,感觉类似SOROS的反身理论之类;2. 中值,回归理论,大概是中国人传统文化里的“盈满则亏”的意思,但回归的点,可能会和初始的点不同。3. 类似黑天鹅理论的说法,看似不可能发生的事,会发生。。。偶记得本科时候做过一个证明题“小概率事件必定会发生”。。4. 惊异于此大叔的修养,至少是数学上的。。

风险的历史——必读投资书籍

每次看到《against the gods: The remarkable story of risk》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我就不经意的想起莫里斯·克莱因的《古今数学思想史》。中译本《与天为敌》实际上就是对于赌博或者概率一部简洁而优雅的历史智慧树,在我心中的地位,不亚于上面提到的克莱因的《古今数学思想史》,如果我有小孩的话,《与天为敌》跟《古今数学思想史》一样,是育儿的必读书籍,它会从各个方面改善我们的研究和思维方式,从而改造我们的行动。实际上对于股市的交易者,最核心的观点依然是均值回归的问题。对此,也更加简洁的证明了,巴菲特的交易哲学和核心。在市场萧条后,对那些拥有市场份额、护城河以及竞争力的公司下手,这就是财富密码的全部,所谓的市场先生,是对非理性以及均值回归的一种形象的描述。而且这些价值投资的好公司,流动性良好,在整体经济环境的影响下,如果出现偏离数倍均值标准差的情况出现,而财务状况和管理层没有恶化,那么就是极佳的黄金买入机会。当然对于行业来讲,还有另外一类公司值得关注,就是成长型公司。成长型公司有2类,一种是破坏性创新者;一种是原有模式的效率创新者。对于效率创新者,分析比较传统,最后会成为价值型的公司。而破坏性创新者,会改变原有这个行业中的价值型公司的估值。因为破坏性创新,改变了游戏规则,使得价值型公司的优势荡然无存,这是唯一在进行价值投资的时候需要注意的。当然在以年为单位的传统行业中看,这种进展是比较缓慢的,因此大多数情况下以均值回归方式进行的价值企业标的进行投资是几乎无风险的行为。如果能够更好的结合宏观层面的因素分析,那么这是非常完美的选择。那么当我们遇到破坏性创新的成长型公司的时候,除了与均值归回的价值投资方法同样的操作外,可以采用略微激进的突破、新高进场的方式,这更多的实际上就是交易的技巧的。总的来说,在绝大部分时间,采用均值回归的方式来交易价值投资的标的,是可以获得较好的收益的。巴菲特、彼得林奇的秘密就在于,只有把价值投资、成长型投资与均值回归结合起来才有巨大的魅力,而这是这类著作不会提到的。更为重要的是,如何结合宏观面的情况来进行进一步的交易细化,则在股票投资或者股票指数投资商上一定会有更好的表现。对于商品投资投资方面,均值回归严重依赖于供求的分析,其趋势性较强,同时其意外程度的爆发力也是相当可怕,目前还没有特别稳定的方法。跨周期或者跨品种套利实际上也是隐含了均值回归的原理。

可读性极强的风险管理历史书

人类好赌的天性使我们愿意承担不确定的事情---风险,并享受承担风险的回报。对风险的容忍,最终转化为了经济增长、生活提高和科技发展的能量。认识风险,也是认识人性。然而,风险是否可度量。它是只受过去的影响,还是完全面向未来的充满不确定性的发展?千百年来,人们为度量风险作出了有益的尝试数字的出现,使得我们有分析工具可以依靠现代概率论,使得我们可以量化某些事物的不确定性我们明白了为什么优秀基因无法遗传我们明白了为什么富不过三代然而,人类对于风险的感知不仅仅是一个数学概念上的概率效用概念的引入,说明了为什么有不同风险偏好的人们,看待风险的感受不同。至此,风险又从纯数学角度进入心理学领域。无论你是否信任现代的风险度量技术本书值得一读它讨论了过去的人们为何曾经或不曾驾驭风险他们的研究方法是什么他们的经历产生了什么样的语言和思维状态他们的行为是如何与其他事件互动从而或多或少的影响了文化的发展仔细阅读它会引导你用一种全新的角度去认识人性,认识世界

风险管理

“当人们面临不确定性同时又必须要做决定的时候,总是不断表现出非理性的行为、逻辑不一致和优柔寡断,这大概是人性弱点所在,也是我们不断与上帝抗争、探索风险管理之途的意义所在。”——彼得·L·伯恩斯坦

与天为敌还是认识自己

人类的发展就是人类对自然和自身社会组织的探索。在探索中遇到各种不确定,成功和失败是我们的代价。当我们一次次突破,一次次创新,认为我们正在创造一个新奇迹,历史由我们探索而改变时,突如其来的预期变化,让我们目瞪口呆,让我们回到从前。   我们从发明简单计数符号,运用统计分析、博弈理论的不断升华到计算机上实时分析,我们自认为认识了风险、控制了风险,从此没有风险,但自然和社会突然爆发的事件,不断地打破我们的美梦和幻想,我们知道了在冥冥之中,我们摆脱不了中位数的回归;我们体验到,再小概率的事件,总会发生,谁都不能侥幸。   人类即使认识到上述的无奈,仍不放弃对风险控制的探索,犹如西西弗斯把推巨石上山看着是对自己的一种磨练,是为了使自己变得测地掌控自己的命运。但是随着探索不断进步,人类发现最最难掌握和控制确是自己的内心,当我们将避险的工具当做赌博的方法,为了概率很小的一点收益赌上全部时,我不知道我们是在与天为敌还是在于自己为敌。   避免风险,固然需要数学工具的进步,但最终要还有我们自己的谦卑和理性。刻在古希腊德尔菲神庙金顶上的“认识自己”应该是每个风险管理人士、投资者首要记住的一句话。

尽人事,听天命

内容:★★★★☆翻译:★★★☆☆排印:★★☆☆☆装帧:★★★☆☆这本书讲述了人类探索风险的历史进程。在风险探索的早期,人们仅仅将注意力放在客观存在的风险上,用数学的方法进行计算。随着历史的发展,人们开始意识到,即使了解了客观存在的风险,也不能解决人们面对风险时所遇到的问题,这时,科学家们开始注意到了人类的情绪、人性等主观方面的因素。客观存在的风险,对任何人都一样,硬币不会因为某人是哈佛的毕业生就提高他出现头像的几率。主观风险则完全取决于一个人的综合素质,即怎样解释、判定、运作风险的能力。同样,在投机市场中,客观风险对任何参与其中的人都一样,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在最大化了解客观风险的情况下,最小化自己的主观风险。其实这两个过程是一回事,主观风险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对事物的无知。一个有着丰富投机经验的人,和一个投机市场新手相比,面对同样的市场状况,风险给前者带来的压力要小得多。因此,认真学习投机市场知识,踏实地积累实践经验,是最小化风险的最好方法。分清楚客观风险和主观风险,有助于我们认识自己。客观风险无法规避,由此带来的亏损或收益减少,我们没有必要自责。但我们也不能把主观风险归咎于客观风险,这样会减少自己进步的动力。那些把自己的亏损归咎于国家、庄家、股评家的人,就是把主观风险归咎于客观风险,如果这种心态不改变,是没有机会在投机市场中生存下去的。我们应时刻记着,在投机市场中,收益的另一面是风险。不存在没有风险的收益,因为没有风险,就没有利润空间。市面上介绍怎样获得收益的书太多了,介绍风险的书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本,本书作为系统介绍人类风险探索史的作品,是研究风险的必读书籍之一。

统计学、概率论、博弈论的发展史

英文出版于1996年。中文版是去年出的。这本书一般被归入经济管理、金融类图书中。实际上我认为是统计学、概率论、博弈论三门学科的发展史。讲述了从1200年前开始的统计学、概率论的历史和1928年冯·诺依曼(书中译为冯·纽曼)开创的博弈论的历史。书中的故事大部分还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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