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典语言研究论集》章节试读

出版日期:2014-12
ISBN:9787567611481
作者:储泰松
页数:308页

《佛典语言研究论集》的笔记-第1页

梵汉对音:
钢和泰:《音译梵书与中国古音》
汪荣宝:《歌戈鱼虞模古读考》
马伯乐(Henri Maspéro):《唐代长安方言考》
罗常培:《知彻澄娘音值考》、《唐五代西北方音》
高田时雄:《敦煌资料与汉语史的研究——九、十世纪的河西方言》
周达甫:《怎样研究梵汉翻译和对音》
俞敏:《后汉三国梵汉对音谱》
尉迟治平:《周隋长安方音初探》
施向东:《玄奘译著中的梵汉对音和唐初中原方音》
刘广和:《不空译咒梵汉对音研究》
聂鸿音:《慧琳译音研究》
储泰松:《唐五代关中方音研究》
汉译佛典的语言问题:
方壮猷《三种古西域语的发现及其考释》
季羡林:《浮屠与佛》、《再谈浮屠与佛》
平田昌司:《略论唐以前的佛经对音》
辛岛静志:《汉译佛典的语言研究》
许理和:《早期佛教文献中的口语成分》
梅维恒:《佛教与东亚口语化的书面语的兴起:国语的产生》

《佛典语言研究论集》的笔记-第13页 - 梵漢對音概說

「譯經早期:後漢至西晉,本期譯經...一般都採用直譯法,但音譯較少,而且比較粗糙。」
稱此期譯經「音譯較少,而且比較粗糙」,恐怕不是確論。
雖然湯錫予《漢魏兩晉南北朝佛教史》並未將竺佛念列為譯經名家。
但是本書出版於2014年,譯經名家仍然漏了竺佛念,令人為竺佛念惋惜。

《佛典语言研究论集》的笔记-第233页 - 可洪音義

書中指出《可洪音義》辨別偽經、比證異文、考訂誤字,讓我敬佩,學習了不少關於《可洪音義》的知識。
關於《佛說優填王經》卷1:「婬人曳踵行」(CBETA, T12, no. 332, p. 70, c25)
《解脫道論》卷3〈6 分別行品〉:「欲行人見行以性。舉脚疾行平。舉脚平下脚不廣」(CBETA, T32, no. 1648, p. 410, b12-13)
《可洪音義》引作《新集藏經音義隨函錄(第1卷-第12卷)》卷2:「解脫道論云欲行人舉脚疾行卒舉脚不廣舉脚」(CBETA, K34, no. 1257, p. 694, b8-9)
可見《可洪音義》所引與今本有異。
《可洪音義》引《六度集經》作「淫者申足行」,
今本《六度集經》作「曳」字,不作「申」字:「婬者曳足行」(CBETA, T03, no. 152, p. 20, a21),可見《可洪音義》所引與今本有異。
從經錄可見:
《出三藏記集》卷4:「淫人曳踵行經一卷(舊錄所載)」(CBETA, T55, no. 2145, p. 34, c6)
《開元釋教錄》卷2:「淫人曳踵行經(出義足經)」(CBETA, T55, no. 2154, p. 493, a6-7)
《佛說義足經》卷1:「婬人曳踵行」(CBETA, T04, no. 198, p. 180, a26)
「曳踵行」是既有漢語詞彙,恐怕不作「申腳行」。
畢竟此頌應回歸到巴利偈頌的字義,《可洪音義》不可據,《解脫道論》的譯詞不可據,必須回歸到《清淨道論》此頌的字義解釋。

《佛典语言研究论集》的笔记-第32页 - 梵漢對音概論

「maudgalyaayana(巴利:moggalana) 目犍連,samadhi 三昧,(譯者為)安世高」。
目犍連的巴利拼音應該是(巴利:moggallaana),要有兩個 l,a 是長母音。
閱讀到現在,有兩個疑問。
1. 儲教授似乎有意無意之間,將漢魏西晉譯經的源頭文本設定為梵文?
 如果這樣推定,演繹出來的梵漢對音,藉此對音而擬想的古漢語,恐怕根基不穩?
2. 從閱讀中得此印象:這些規則似乎是音譯字的歸納整理(著重咒語、陀羅尼的音譯),這樣的整理所得的對應「印度語系詞彙 Indic term」恐怕不夠扎實?應該是依據對應印度語系文本作比較研究,藉此結果在審核其「印度語系詞彙 Indic term」的譯音吧?
如果置全文於不顧,只是急速瀏覽其音譯詞,恐怕不夠踏實?
前輩音韻學者的結論,一者在漢譯經文未踏實校勘,二者常潛意識地假設源頭文本是梵文,這些結論理應逐一檢驗。
這也是作為讀者的我(外行漢)所困惑的,因為不知儲教授所認定的安世高或支謙「漢譯詞」,是否出自一部譯者已經被否定的譯經,其對應的「印度語系詞彙 Indic term」拼寫,犍陀羅語、粟特語、吐火羅語和假定的梵語有大出入?由於兩者出處均未註明,讀者就像課堂上的學生一樣,只能聆聽、接受,而無從思考檢驗?

《佛典语言研究论集》的笔记-第9页 - 支謙與藍毘尼

在提到「逐漸建立起一個完善的系統」之後,書中舉「devadatta 提婆達多」是支謙的譯例,「 lumbinii 嵐毗尼」是般若(流支)的譯例。
此書的體例,對譯詞的出處,與梵語的出處都未明顯標出。如果存在有「印度詞彙的拼寫有排版上的失誤」、「某一譯詞是某一印度詞彙的對譯」或「主張為支謙所譯的經出於偽脫」之類的問題,所以讀者或其他學者無從檢驗他的主張是否有錯。
例如支謙譯《佛說未生冤經》卷1:「未生冤與『調達』結斯陰謀已」(CBETA, T14, no. 507, p. 774, c3-4)。
支謙譯《撰集百緣經》卷2〈2 報應受供養品〉:「提婆達多」(CBETA, T04, no. 200, p. 210, a23)。
支謙有時將 Devadatta 譯作「提婆達多」,有時譯「調達」,不能一概而論。
簡言之,「逐漸建立起一個完善的系統」之後,不是確論。

《佛典语言研究论集》的笔记-第10页 - 梵漢對音概說

書中一些句子下得不是十分穩妥,總會啟人疑竇。
例如17行,「像 buddha 佛陀(鳩摩羅什譯),以 bud 對佛」,諸如季羨林等學者已提出「佛」的譯音恐是出自中亞語言(bod),鳩摩羅什譯「佛」,只是順古,沿用古譯,恐怕不能作為對音標準。
11頁表格中,將《心經》當作玄奘所譯,恐亦不是定論,方廣錩、林光明、紀贇、那體慧等人辯之甚詳。

《佛典语言研究论集》的笔记-第33页 - 梵漢對音概說

利用梵語譯音進行梵漢對音有一些現象需注意,有一些咒語是出自四吠陀,轉讀為中亞語言後讀音會產生訛略,此其一;古譯經典的梵語並不「貼切」,或者有漏譯現象,或者傳鈔過程有衍、脫現象。略舉《摩登伽經》為例
《摩登伽經》卷1〈4 眾相問品〉:「此即名為婆羅門呪。」(CBETA, T21, no. 1300, p. 404, a24-26):
旦提他 菴 [1]浮婆 [2]蘇婆 [3]旦 [4]娑婆鬪婆利茹 [5]被瞿 [6]提婆斯 [7]提麼 [8]提由 [9] [10]那 [11]婆羅提那
Oṃ bhūbhuvaḥ svaḥ tat saviturvareṇyaṃ bhargho devasya dhīmahi dhiyo yo naḥ pracodayā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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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提他 tadyathā:即是「但姪他、呾姪他 」,意為「即說咒曰、即說偈曰」。
《藥師琉璃光七佛本願功德經》卷2:「[1]但姪他」(CBETA, T14, no. 451, p. 417, a12)[1]但=呾【宋】【元】【明】【宮】*。
菴 Oṃ:婆羅門咒語的起始字,有其意涵,代表「濕婆、毘斯奴」等印度天神,也出現在佛教咒語之中。
[1]浮婆 bhūbhuvaḥ :應譯作「浮浮婆」,漏了一字。
[2]蘇婆 svaḥ:「蘇婆」之前應有空格,作為單獨一字。
[3]旦 tat:「蘇婆」之後應有空格,作為單獨一字,應作「怛、旦」,「元、明藏」作「曰」為訛誤。
[4]娑婆鬪婆利茹 saviturvareṇyaṃ :之後應有空格,作為單獨一字。
[5]被瞿 bhargho:應作「跋瞿、拔瞿」,「元、明藏」為正確。《高麗藏》、《大正藏》為訛誤。之後應有空格,作為單獨一字。
[6]提婆斯 devasya
[7]提麼 dhīmahi:似應譯作「提麼醯」。
[8]提由 dhiyo:
[9] yo:漏抄一「由」字。
[10]那 naḥ:
[11]婆羅提那 pracodayāt:原譯似為「婆羅怛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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