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鸟行状录》书评

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出版日期:1997-9-1
ISBN:9787805677071
作者:村上春树
页数:676页

我的最爱!

村上的作品中,最爱这本,包括里面提及的音乐,都是很喜欢的。我几乎看过他的全部作品,每一本都爱不释手,那种迷茫和孤独的感觉,真是难以用语言来描述。挪威森林是第一本,之后爱上村上,一本接一本的啃下去…………在没有村上的日子里,生活是寂寞的,至到1Q84的出现,相信村上不会让我失望。

对村上春树开始厌烦

奇鸟行状录村上春树 1995林少华译至此正好看完了所有村上春树在中国和美国两地的翻译作品,虽然对于一开始颇吸引人的荒诞故事风格已经厌烦,这故事里面一只失踪的小猫和一个无业在家晃荡的主人公还是让我颇有共鸣,当然共鸣仅此而已!这故事里很多荒诞的内容不过是虚张声势,那些娓娓道来的琐碎细节更是让人很不耐烦,何况作者并没有什么打算从中构造情节或者解释人物动机的意思,还是他的短篇故事显得更朴实一些。如果认真一点儿读,大概可以对“拧发条的鸟”,“失踪的小猫”,“井底的天空”这些隐喻和象征更有体会吧。林少华的译笔很有特色,但是看起来总觉得生涩,比如“果真”,“大抵”等词汇,很多省略主语的句子,都没法顺畅地读出口来。当然我更没资格批评这个啦!

迟到的村上

迟到的村上,迟到的青春。大学的时候开始陆陆续续的读村上,当时图书馆里有的是漓江80年代或90年代初的初版,没有后来漓江新版的雅致和姿态,也不像再后来上海译文版那样字儿排得一个赛一个大,纯属骗钱。这几本漓江老本,包括《好风长吟》、《挪威的森林》等,看上去很寒碜,甚至有些低俗,因为封面上尽是衣着暴露的女郎,配上这样的书名,现在想起来仍觉诧异。可就是这么几本不起眼的小书,早已被翻坏了封皮,不知陪伴了多少懵懂少年的不眠日夜。后来学校破天荒地将文学类图书开架,我每每找书都会去那个固定的书架看看,有时候在,但更多的时候已经被借走。可是,除了最早的漓江和现在的上海译文,其实还有一家出版社正经出过村上的书——译林出版社的《奇鸟行状录》。当时我是一口气读完的,50余万字对我这样的文盲(现在也还是的)来说,已是壮举。我有一盒马泽尔指挥匹兹堡交响乐团的柴二和科萨科夫第二(?)的TELDEC原版磁带,看奇鸟的时候正好一遍一遍地反复听,以至于现在这旋律响起来时,我都能一下子回忆起当时的那种天气和味道,还有书中诡异的故事。这盒磁带大学毕业的时候摆跳蚤摊没舍得卖,现在被我和其他记忆打包沉在箱底。话说毕业时一度绝望不已,想索性把几本被我反复借来看的村上阿、沈从文阿偷回来算了,最终没成。然后就开始满世界的找漓江的旧版和译林的这本《奇鸟》,一晃经年。前久偶然开通了豆瓣,闲逛时竟然发现有译林的《奇鸟》卖,大喜过望,赶紧汇钱请回,今天下午到得办公室。照了两张,仅以此纪念那些被荒废的青春。算起来2000年到北京,七年了,就这么过来了。

一只拧发条的鸟

六年前的书评,那时还年少,书评也奇怪。如今看另有一番味道:)渡边君在机场里生出了很多回忆,时光的流逝使他忘记了很多东西,但一些记忆反而因此深刻。作为一个活体的人他还在生存着,但灵魂的一部分却已经随着幽暗的丛林远去了。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仿佛挽歌一样,把那样一个故事娓娓道来,悄无声息的拨动着人的心弦。以至于长久以来,我都会回味着木月、直子的生活。渡边只是为了复叙故事的必要,他的生活其实早已经死去了。但是他们的故事虽能使我感动至于感伤,却还没有引起心底最深处的悸动来,十八岁少年的忧伤毕竟有点象夏日清晨草叶上的露珠,不能象草根下潺潺涌动的流水一样深入肺腑。然而村上不会漠视这样一种涌流,他好象夜晚在各个床第间跳跃的夜游神,在睡梦里要把人带到那样奇妙的境地,也要把人心最深处的东西剥茧一样的抽出丝来。《奇鸟形状录》本该是在一年前就看过的作品,只因为书店里只余下一本破败不堪的,所以到今天才读到它。此书出版的时候,已经离《挪威的森林》出版有十年,十年是可以让人生出了无限变化的一段时光,有些人因此保守,有些人因此沉沦,有些人身化黄土,有些人却也因此眼光辛利。对村上来说,这十年定是更让他有了无穷的感想的。村上要借助于这样一个故事来解读他心中的日本:纠结在种种心疾中黑暗不得脱的日本。以冈田亨这样一个人物来隐喻道路选择的艰难。老实说,我读不出村上的这种微言大义,那些政治预言一样的巧妙隐喻于我则全无兴趣。我深深沉湎于其中的,只是冈田亨这个人本身的故事和他的心境。在我的下意识里,未免不认为村上的这本书直是为我写的一样,是那样宛转幽深的反映着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来。就阅读本身来讲,倘若我不是早受过意识流和魔幻现实主义作品的基本熏陶,难免不被村上带到一个回廊千转的迷宫里来。也正因为这一点,才让我心灵深处生出了这样的疑问:若不是为我而写,那么他是为了谁?故事不再是“挪威森林”那样可以触摸的实在,情节和背景都已经放到了太虚幻境一样的地方,然而又并非不可信。因为读着的时候,怎么也记不起自己灵魂所依附的那个实体了,我是用心在读。任何的光怪陆离都不再是惊讶的,生命的注定归宿,心思的沉静慎密,修禅一般的直觉顿悟,那也是我心底深处埋藏的。每天早上,有这样一只奇怪的鸟,它的叫声好象拧发条的声音,在它的叫声里,世界因此动了起来。久美子和我把它叫着拧发条鸟。有一天,久美子和我所拥有的一只叫“绵谷升”(是讨厌的久美子哥哥的名字)的猫失了踪,而我失了业。这只猫的失踪引出了加纳马尔他、加纳克里他姐妹,这一对灵媒姐妹把我从可触之的现实世界引到了飘渺的意识世界当中。我努力寻找这只猫,然而它终究不见,然而因为它是久美子的爱物,我仍然努力寻找。这当中,神秘的电话女郎、幽灵一样的笠原MAY,沉在记忆里的本田,因本田而出现的间官中尉,一一浮现,而久美子却消失了。与此同时,这拧发条鸟也空气一样的隐去了。通过空院的深井,我得以远离阳光下的世界,静静思考,穿行在不同的世界里。在寻找久美子的过程中,发现自己,也发现那些相离的故事之联系。这是寻找的历程,也是战胜恐惧和厌恶的历程。记忆是如此深刻的隽刻在一个人的意识里,它是克里他的苦痛和被玷污,也是本田的诺门坎的炮声,是间官中尉呼仑贝尔草原和西伯利亚的预言与诅咒,也是久美子对恶和冷漠的恐惧。它甚至要比死亡更深刻,克里他求死不得,只能去地中海的这个小岛来逃脱;间官中尉求死不得,只能活在本田的预言和剥皮鲍里斯的诅咒里;久美子被记忆牢牢的锁住,不管如何的变形,都是陷在黑暗的208;肉豆蔻和肉桂从来也不能从记忆里逃脱,能做的是使得记忆一遍遍清晰;笠原MAY在不断的逃跑,但是到哪都没有逃出过心灵一步。我在别人的记忆里漫步,就好象被一群水母包围,透明、滑溜、湿腻,痉挛得要呛水。如何才能寻找?在这个世界里,我是一个失业者。“当你需要下时,你必须下到最深的井里”,这井里有时可见星空一角,更多的时候不免是黑暗了。但亦唯有这暗,才是一扇穿透世界的门。“你不能不睡觉,也不能控制你做什么梦”。在这黑暗里,我会有这样穿透的本领,虽然这穿透的结果,会使得我在现实里有累累伤痕,但是,我穿透了。我找到了什么呢?我什么都没有找到。但是也可以说我找到了。“青箭”失踪一年五个月后自己回来了,不仅如此,它的秃尾巴还留在了修行的加纳马尔他身上;久美子彻底的割断了和绵谷升的最后一丝联系,再回来时,心底将不会有些许阴影;加纳克里他将获得新生,间官中尉的诅咒也许已经解除,而科西嘉会是新生的小孩的名字。他们也许不是因为我的寻找而如此,但是,也许有人会认为:我就是那只拧发条的鸟。一如笠原MAY对我的称呼。

猫、水以及棒球棍

先说题外话。这是我买的第一本村上的书,97译林版,封面的怪异一直让我耿耿于怀(因为算是村上迷,这么有纪念价值的第一本,却是如此模样)。因为记忆力不太好的缘故(基本上看完一本书之后不久就忘得差不多了),近些年来看到抨击林少华翻译的言论就觉得非常无聊。这次重读,倒是发现了一些翻译问题,例如把CD香水翻译成基督奥迪尔花露水。林看来是有其2B之处,但也不碍事。看完后一直犹豫写不写点东西,原本是懒得写的,但是书中的各个角色情节一直盘旋在脑中挥之不去,不如写下来做个了断。或许“他们”就会拍一下大腿,然后从沙发上欠起腰身,“打扰了!”这么说着从我脑中乖乖离去。由于时隔太久,重读基本上也等于第一次读了,一开始看的时候心想:莫非是讲夫妇七年之痒的故事?当然看下去后发现不止如此。但要说故事的主线的话,个人认为还是一个讲夫妻感情的。导致感情出现问题,有冈田事后反省的对妻子不够了解的表面原因,也有妻子久美子由于成长家庭造成的心理枷锁,再有就是他们所处(丑恶的)社会的影响。在我看来此书就是分这三个层面来叙述的。当然,主题是更为深邃的命运抗争。此书的难懂之处在于,各个人物所扮演的角色以及其中的联系非常晦涩,并且信息量非常大。但村上仅仅是给他们各自分配了任务,只传递出意象即可。毕竟村上写的不是推理小说,不存在线索一一对应排列好那种必要。在此我只写点自认为是关键的部分。<猫的失踪与返回>猫是两人婚后养的,作为两人感情的象征存在。当冈田警觉到已被世俗所麻痹当即辞职后,必定是令久美子失去了与世俗抗争的心理支撑。毕竟冈田仅仅是败下阵似的当起了家庭煮夫,以后一点打算没有。于是猫失踪了,她外遇并选择离开。在冈田谢绝去克里他岛,选择留下来一搏后,猫回来了,他也终于明白,那个打来莫名电话的女子正是寻求他解救的妻子,至此两人的心意已重新结合。然而加纳马耳他提醒冈田,猫尾巴已经不一样了,破镜重圆后也不再是原来的镜子。<水/命运>书中所提到有关水的东西,都与“命运”息息相关。有预言能力的本田和加纳马耳他都非常注重水,显然他们都是因为能读懂水/命运的缘故。但命运这东西固然不是能看得一清二楚的,所以他们的预感也大多比较模糊。在书中,芸芸众生也被比喻成了水母,在绵谷升看来,人们都是在命运的大海中随波逐流的水母罢了。当然水母也是各种各样的,如同世间品行各异的人一样,也有冈田这种有骨头的水母。久美子在参观了水母展后,就好像是发现了“原来世上不只绵谷家那种活法“似的,于是选择了冈田这个奇葩结婚生活。水井干枯后产生的”上吊宅院“,则说明了命运的无常,原本好好的家庭忽然之间就垮了,没有合理的原因,仅仅是因为水流变化而已。加纳姐妹移居的岛屿,以及笠原May工厂内的鸭子水塘,都可视作远离世俗命运生活的象征。笠原may是个特殊的角色,大概是最接近常人的一个。她非常渴求存在感,对于16岁的女孩来说命运毕竟还太远了。她胡思乱想,拼命接近死亡来确认自己的位置,最终通过在乡下的假发工厂寻求到平静。制作假发对她来说不像其它女工一样只是过渡,并且为亲手制作了一顶假发而感到欣喜,因为那使得她与世界(即使仅仅是某一个佩戴假发的秃头男人)形成了实质联系,自我存在的价值得到体现。而最难能可贵的是,她抽掉梯子,把井底吊儿郎当的冈田逼到极限。<深井与棒球棍>下到深井无疑意味着反思。加纳克里他下去后选择了远离隐居,笠原may下去后选择寻找合适的天地,冈田自不用说。间宫则是被迫入井的,所以并没有好好思考,不死的预言令他失去了自主命运的希望后变成空壳。扒皮鲍里斯和绵谷升自然代表了恶,村上原本也是像让冈田与间宫的命运一样的(想写死冈田来着),间宫被自己的想象力引入陷阱,以暴制暴地想杀死扒皮鲍里斯却失败,可见村上对对抗已成社会主流的恶持悲观态度。清醒者独善其身是可能的,但迎头而上还是太势单力薄了。幸亏村上心软,给了冈田另一个结局。冈田以恶的方式,不想象,用暴力打倒了绵谷升。但代价是妻子的入狱,可见对这种方法村上还是无法认同的。总觉得还有很多话没说完,但就暂时为止吧,有些东西积攒到最后再说比较好。下一部看《寻羊冒险记》

走丢的猫

当时太小,第一次看,把我跟镇着了。找一只猫找出这么一个奇怪的故事,还是第一领教。当时确实是没有语言来形容。或许再看一遍才会有点意思,不过我很少把一本书看两遍。

历史一直在重复

对于这本书,村上似乎走出了小资的领域,开始冲向沙场,里面描写的日苏诺门坎之战以及后续的一系列有关于战争的情节,似乎更加揭示他对于日本国民性的思考,"我”一直在寻找妻子,寻找如何探寻妻子哥哥的秘密,还有加纳马耳他。这又跟(寻羊冒险记)中寻找那头羊何等的相似,如他在书中所想表示的那样,军国主义真的死了吗,或者说日本会不会再次挑起战争。现在的日本似乎真的是进入了一个乌托邦时代,良好的福利教育体系,极低的犯罪率,稳定的经济,不错的环境,还有本民族的文化随着动漫与电影向外的传播,虽然与中国的摩擦,还有大地震,也带来诸多不幸,但整体上,日本似乎真的变成了一个“良民”国家,年轻人也不会想着去战争。但我要说的是,日本真的从疯狼变成“好人”了吗,二战时,那些杀人无数的日本士兵面对质问,说“这是为了国家,做了也没什么”还有那些逃脱审判的战犯,他们中一部分构成了现有日本政坛中极具实力的一部。对于我,我并不害怕他们如何憎恨中国,而是怕日本人那种愚忠和埋在骨子里的“服从”,还有对自己的克制与缺乏反抗精神。那些日本士兵在生活中都是好人,可上了战场就变成了恶魔,现在的日本人似乎善良,但谁能保证他们那毫无主见的思想重新被“帝国”“天皇”重新占据怪不得有人说,日本兵是生活中的良民,战场上的工具村上在写间宫中尉时,透露出更多对此的悲哀,如果不算间宫中尉在井里的彻悟,那又有几个日本人能明白生命的意义,这才是集体性狂热的可怕之处,文革亦是如此。

转变

大概是第四遍看鸟,却感觉和前三遍看的感觉完全不同,以前最喜欢的是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被那种现实与超现实交错而过的锋利的似乎要割开喉咙的技法所吸引,并一度模仿得不可自拔,可能也存在着对大块头的什么东西的渴望,在小时候这东西被笼统地称为自由。虽然在17 8岁的时候读到林少华的用词,什么困觉什么俨然会有点新鲜的刺激,当时林似乎在日语以外的知识面略为狭窄,比如霍布斯与沃特森的翻译,想了几分钟才明白是说福尔摩斯和华生,类似的还有几处,让我幼小的心灵里还似乎有了几分优越感。寻羊也很喜欢,应该是由于期待日常生活中奇遇的发生,毕竟99年的时候真的把食物衣服武器等林林总总生活必需品装在旅行包里期待蒙古大王降临之后的世界,并认真地想从院里靶场偷把枪。而1973更是由于跟小时候天天泡在街机厅玩游戏以及斗殴什么的经历相似而感到亲切,何况还有双胞胎女孩~个人感觉,从羊到鸟之间,似乎是个青年人转化为中年人的过程,威胁正常生活的东西从某种程度上的具象到抽象,就像那个什么大块头的东西逐渐分崩离析,你所谓自由的那玩意像一层层空盒子那样开到最后越来越少,哪怕你知道最后只有一个小小的空盒还是像强迫症一样开个不停。少年青年对未来的憧憬,到中年对生活的接受和无奈。现在觉得鸟比较好看难道是我也逐渐迈入了这个过程么?是认命,还是在越来越小的范围内持续抗争,直到万劫不复。以前读大江的日常生活的冒险,觉得确实比村上略高一筹,把莫可名状的东西用种种合理的方式与相对平实的字句表达出来也许是天生的才能。不过,阅读村上的小说,确实能得到一种满足与平静。就流行小说而言,村上和皆杀的田中算是双璧了。

自说自话

老实说,我并没有读懂。故事错综复杂,到处都是谜团,充满了超现实的奇幻主意色彩。不同的线路展开了不同的故事,需要费一些力气才能将其串联起来。中尉的故事,肉豆蔻和肉桂的故事,笠原may的故事,还有主角和妻子的故事,都是那么地奇特,作者似乎想通过这些传达一些更深层的东西,然而我并不能够把握住。身在光明面的冈本一直努力想把被棉谷升拉去黑暗面的久美子拉回自己的生活中,一个人奋斗着,全文给人一种孤独感。还有很多谜团没有解开:黑痣到底怎么来的,跟肉豆蔻的父亲有什么关系?那个什么究竟是什么?所谓玷污到底是怎么玷污的呢?实在是不懂,看影评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我想我是不会再看第二遍的了,毕竟那种孤独和压抑让人难受,村上的脑回路我也不懂。毫无疑问他是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人,故事的架构之复杂,不然常人所能驾驭的。有人说这部小说写的是战后个人记忆与集体记忆的冲撞与重叠,我并没有深入思考到这种程度,说来还是因为境界不够吧。不知道是不是该再看看村上的书,村上的长篇有点驾驭不了啊,总的来说并不是非常愉快的体验。

写给掐脖子鸟(拧发条鸟)

“你家大概有个通水不畅的地方。”算命的人说。水吗?我稍微思考了一下,但老实说,在海拔4000多米的地方脑子实在开动不起来。“这么说,我家浴室下水似乎一向很慢。”“那就对了。”算命的人和我都如释重负。关于水对人生的影响,我之前在书上看过一些介绍。在夏威夷考爱岛北海岸,那里生活着一些以研究水为职业的人,十字军时代的文献里都有相关记载。他们持续几年夜以继日每天都去泉边喝水来修行,以此净化身体和思想,甚至连柯特.也喝过那水。这种想法跟中国哲学的“天人合一”大概也有相通之处吧,但我很难想象人们以怎样的心情集聚在一起,虽然没有资格对此说三道四,但我终究觉得自己不可能像他们那样一走了之。从星象学上说,极其容易受月亮影响的星座必须留在有水的地方,所以我迄今还呆在这所城市,也是因为江水的缘故吧。有一次公司组织游船,我站在甲板上,和同事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由西至东看着这所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看着傍晚时分密如珠帘般的雨点,正在打牌喧闹的同事们,越看就越觉得心里难受。那并不是一种廉价的感伤情绪,而是混合了些许紧张,又无奈的情绪。满载着集装箱或是砂土的货船在水上缓缓驶过,我也愈加沉默起来。 “那是不能解决的了?”我战战兢兢的问。“归根到底是你自己犹豫不决。是你的过错!”算命的人说。 为了平复情绪,我又喝了一口杯里的水,倒水时发现水壶空了,于是又提着它去厨房里加满。四周幽暗,附近一片静寂无声,连下午一直围着我们打转的小狗也静悄悄的。我打着电筒从寺庙门口经过,捂紧衣服望了望天空,高山上的星星其实也并不是很多。我回到屋里,他们仍围着蜡烛坐成一圈,已经开始了另外一个人的算命。我想了一会黑暗的下水道,在椅子上睡了过去。p.s.这部长篇在村上作品属于中等,我喜欢的是里头描写的胡同里找猫夏日场景。考虑再三,决定改为3星。

我拨打的村上不在敏感区

村上春树,我只看了《1q84》,《冷酷仙境与世界尽头》和昨天刚刚才看完的《奇鸟行状录》。看得心力交瘁。只能勉强觉得1q84第一部有点儿阅读快感,冷酷仙境部分还比较刺激。小说的作者和读者能长期哪怕是短暂的苟合,我觉得,必然得作者能操纵读者的情绪,有的作者是故意的,比如那种俗烂狗血大煽情总能把脆弱读者煽哭,就跟熟练的J女知道自己这样扭一下p客必射一样,P客当然也熟练,光顾不就为宣泄这一下吗,不用憋着,流了就流了。虽格调不高可人也不会脱水而死。有的作者只是在自摸,但摸得很性感,围观的读者都忍不住跟着一起摸起来一起高潮了,这就相当于猫片演员,高级一些些。也就是说,我拨打的村上不在我的敏感区。从情绪上我没法被他操纵。只能说“我不喜欢”,而不能说“村上不好”。不喜欢的意思是,不在一个频率上,对他的信号接收无能,甚至可以说这是我的局限。忘了谁说,喜欢村上的人必须有少年心,可能这玩意儿我早没了吧。只觉得是在计算圆周率3.1415926……无限不循环,无聊又无用,可他自己乐在其中,这当然也是一种腔调。不过他双线多线叙事玩弄时空还是必须得服,这得有很大的耐心去调理结构,一是,每一个不起眼的小线索,都可能拽出一头大牲口;二是,多线的呼应和对照,比如冷酷仙境和世界尽头的严格对应,就像有身必有影儿。又像强迫症似的——就算线索很多很杂,每个圆环也都应该左右有邻居,哪怕是一条歧链,这条歧链上每个环都是为了误导读者,最末尾的那一环也要扣回到主线上,不管多么勉强。不过《奇鸟行状录》里,肉豆蔻的丈夫被杀,头被切掉放在马桶上,内脏被掏走,我没找到与之呼应互为身与影的环节。肉豆蔻都说,不明白丈夫为什么是这种死法,还以为是个设问,后来一定能给答案,可没想到就甩在那不管了,这个情节跟前边的肉桂夜里看到有人在他家院子埋了一颗心脏后决定再也不说话倒是呼应的,可呼应完了又提出新问题了啊,有前没后。我也想过,作者可能随意在作品里加入无意义的细节,比如他今天写这段时,正好在报纸上看到一起剖心挖肝的凶杀案,于是写进去。可这样的不高明的任性就是败笔了。让人感觉是摊子铺太大战线拉太长终于撑不住了,那谁说,这大概是“再无力具象地描述抽象的东西,只好草草收场”。 再说到无意义——我觉得必须是先去寻找意义,没找到,或者无论怎样努力都不清晰,无奈的加一个否定副词“无”,才有了“无意义”——要么就是浑浑噩噩从不思考“意义”,一旦去思考“无意义”,就不可能跳过“意义”这一环。所以,简单粗暴的说“无意义”,非常无意义。也就像说到梦,基本就不能不提弗洛伊德,哪怕你的观点是“弗洛伊德那一套是心理学的倒退,是狗屎,只不过提高了沙发的销量,并导致一些女病人的孩子长得像心理医生”,也还是要提他,不能跳过他。为什么说到梦呢,因为绵谷升就是《盗梦侦探》里的邪恶理事长嘛,开启放纵和贪婪,妄图统治所有人,连大家的梦都不放过,都要镶嵌进他的系统里。当你不知不觉被镶嵌,就会像冈田亨最开始那样麻木,觉得能自给自足自在自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虽然更加无聊却也更加自由。这点自由也足以沾沾自喜。不过之所以冈田亨是男主角,当然是他对“被控制”保有相当的敏感,甚至是不用过脑子的,只要绵谷升一靠近,身体都自动给出恶心呕吐的反应。当他终于意识到在绵谷升不断扩大的黑云下无论把自己缩成多么小的一团,都不可能独善其身,他的脸上长出了黑痣。黑痣是战士的标志,从受控制受损害而不自知中,被压迫得要窒息,终于觉醒,跨过了麻木的临界,痣就出现了。同时其他人只要亲吻这块觉醒的标志,就可以从他的痛苦和反抗里得到治愈。先觉醒的总担负着宗教领袖式的救世责任。如果是救爱人-救自己-救世人的递进顺序,就会显得大气一点,当然这个顺序好莱坞电影总用,也不算高明多少。不过村上的顺序是救自己-救世人-救爱人,总归觉得又退回了言情,格局骤然缩小,跟白素贞先修行成人自救,再开药店救人,最后却为救许仙坏了前边儿攒的所有人品似的。村上最痛恨的是绵谷升这种强人的 “控制他人,统治他人”,这令他的男主角冈田亨作呕;而麻木的人们压抑着自己,按照强人的意志衍生出的法则条框去自我镶嵌,也是低级的状态。那么,牛河这个肮脏下贱的人物,一下子凸显出来——如果冈田亨的衣着是“随意”,肉豆蔻、马耳他、克里他的衣着的“极度在意”,那么牛河对衣着则是“极度恶意”,我用我糟糕的衣着冒犯所有人——我无力控制,也绝不甘心被控制,我自有一套油滑聪明的对抗方式。最后,还有一处很搞笑,冈田亨闲逛的时候,有个女孩叫他:哎,那位高个子脸上有痣的大哥!然后又道歉说,不知怎么才能叫住他,才冲口而出。后来绵谷升疑似被冈田亨棒击那段儿,说嫌疑人175左右,脸上有黑痣。我就哈哈,175,高个子。还是据那谁说,《日常生活冒险》里主角也是175 ,被称作“彪形大汉”,我又哈哈哈哈。 最最后,近期都不要看日本人写的书了!我可能太沉了,拧再多圈发条鸟也驮不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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