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蛾不点灯

出版日期:2014-7
ISBN:9787564914904
作者:许台英
页数:370页

作者简介

许台英的小说在台湾素获好评,这次河南大学出版社推出她的集子,让我想到《诗经》里的诗句“凯风自南”。本书收了《怜蛾不点灯》(1988)中的四篇短篇小说和首次发表的《月光下,秃光的鸡蛋花树》,都是耐读的心血之作,代表了作者文学创作的境界。许台英笔下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台湾不会让大陆读者感到陌生。初看之下,那是一个物欲横流而且不必有所掩饰的社会,但是表象背后还是有温暖的人情。作者有意作为一位虔诚的天主教徒来写作,企图从比较粗糙的生活质料中提炼出纯净永恒的元素。消隐自我意识,超越源自个人生活的愤好之私,使信仰演化为一种本能一般的感受、观察世界的方式,确实是值得尝试的。
——陆建德教授(著名英语文学学者、文学批评家)
小说家许台英,是一位非常了解人性、作品独树一格、极有创意的现代知名作家。她书写的文字控制,已达艺术之境。我评鉴小说,一看是否读后在脑中留下深刻印象,二看作品是否能创造自己的世界。这些杰出小说的艺术特质——许台英的许多震撼人心的好小说,都已具备了!
——朱炎教授(名作家,曾任“国立台湾大学”文学院院长、“中央研究院”欧美所所长)
从很年轻就写剧本、得过《联合报》中篇及短篇小说推荐大奖的女作家许台英——近半辈子,除照顾家庭、尽心尽力栽培子女之外,始终醉心于小说创作艺术。她所写某些私情小说,却能不断扩充史识、从多重面向探究现实、折冲于个人存在困境与时代变局之间,透视人性的卑微与尊贵,这种悲天悯人的书写能力与勇气,界定了许台英作为华文世界罕见的宗教小说家所具备的格局与天赋。
如今,许台英不但更上一层楼,写出意境幽邃、痛切反省孝道与“终极关怀”等充满普世价值的新作 ,而且首度登陆、出版她颇富创意的最新小说集,饶具意义!
——曾珍珍教授(“国立东华大学”英美文学系教授)

书籍目录

序《怜蛾不点灯》/叶石涛
陶俑
王者的下巴
怜蛾不点灯
卡拉OK
月光下,秃光的鸡蛋花树
附录
○从《爱在瘟疫蔓延时》看许台英的《陶俑》/张系国
○写给明昭的一封信/许台英
○我读小说家许台英的大作/蔡石方
○坐忘之云——许台英创作观之(一)/许台英
○难以抗拒的召唤——许台英创作观之(二)/许台英
○许台英作品一览表

内容概要

许台英 父母于一九四九年从南京迁台后,因父亲早逝,促使许台英很小就常在春、秋两季公祭大典——成千成百骨灰坛与泪水之间,不断寻找生命的意义、价值与源头何在?
考上全公费的师范院校美术科毕业后,曾就读美国旧山大学神哲学院硕士班肄业、应邀纽约哥伦比亚大学访问研究。由于喜爱小孩,曾任小学教师、主任、“国立台湾艺术大学”及“国立台湾师范大学”等校讲师;曾任电影公司及电视台编剧并编导舞台剧,兴趣广泛,涉猎范围广及散文、小说、剧本、美术、考古、宗教、历史……等多重领域。孜孜矻矻探索人与人、人和宇宙、天人之间各种关系上的暧昧、弃绝、合一、分裂与爱的奥秘。曾获《联合报》一九八一年中篇小说奖、短篇小说推荐奖及一九八六年“中国文艺奖章”(小说类)、舞台剧编导文艺奖。为台湾文学界最受注目的小说家之一,体会深刻、创意盎然,无论主题的涵盖和风格笔法的开创,都具有划时代的挑战意味与雄心,写实入微,显然有力为两岸及华文世界现代小说之艺术,推展一种独特的新风格。
著有《岁修》(中篇小说,联经出版);《茨冠花》(短篇小说集,洪范书店出版);《水军海峡二重奏》(中短篇小说集,联经出版);《人生放异采》(散文集);《寄给恩平修女的六封书信》(长篇小说,联经出版);《怜蛾不点灯》(短篇小说集,联合文学出版);近年致力于二次大战背景之长篇巨河小说《船舱》,分上中下三册,颇受各方期待。小说处处为悲苦的生命与高贵的灵魂,擎起一盏永恒的救赎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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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有时候买下一本书只是因为觉得它的名字好听。怜蛾不点灯,这个书名听起来便有一种悲天悯人的怜惜之情在里面。台湾作家许台英的名字之前也没听说过,百度百科也找不到她的词条。若不是前不久经济观察报发表一篇题为《以悲悯的手撕开城市的疤》,不然也没有机会知晓这个人。许台英和去年在大陆出书的蒋晓云一样,并不是职业作家,她们的主业是做家庭主妇。但是她们都善于观察,善于收集故事。不过,许台英有一个更大的特点,作为一个基督教徒,她在书中穿插了不少的基督教义,宗教情怀浓烈。短篇《怜蛾不点灯》的开端是甄嫂去台北参加好姐妹万姐的葬礼。乡下眷村的小庙里,摆放了十六盏灯,本来燃烧的四盏灯因为万姐的去世而熄灭了。一盏灯代表一个人,这十六个人在抗战期间为了躲避战火从大陆来到台湾,相约死后要把十六个人的骨灰都安放在这眷村里。仍然亮着的三盏灯属于甄嫂,万姐的丈夫万夫子和依旧住在眷村的泥水匠。甄嫂想要让万姐的骨灰安放回眷村,但万姐的儿子以葬在台北祭拜方便的理由拒绝了她。当年十六个人的约定在万姐这第一次发生了断裂。甄嫂逃到台湾,尽管躲过了战乱,却躲不过世事无常的悲情,更躲不过时代的变迁。甄嫂的丈夫在来台后不久因公殉职,有三个孩子要抚养的甄嫂只能改嫁他人。如果说万姐的事情只是让过去的约定无法践行,那么城市生活带来的创伤才是最大的冲击。女儿女婿让甄嫂夫妇从眷村搬到钢筋水泥的公寓中居住,甄嫂卧室的窗户正对着一个舞女的家,这家人每天深更半夜响声大作,灯火通明,直扰得甄嫂难以清静。甄嫂意欲理论一番,结果直接被人两三句骂了回来。城市中过于拥挤,但是人与人之间通常都只是陌生人。甄嫂不知道公寓里每层楼都住着谁,碰到的人也不会有谁会跟她打声招呼。甄嫂开始想念眷村的生活,每次回到眷村她心里实在是欢快。眷村的生活设施虽然落后,但是每家每户都知根知底,半夜里也不会有哪家人吵着别家清静。甄嫂心里的伦理道德都深深扎根于破旧矮小的眷村之中,那是高楼大厦永远不可替代的。城市,让十六个人的感情维系轻易地就断了,让甄嫂坚持的伦理道德转瞬就崩塌了。虽然眷村暂时还在,但是甄嫂也知道眷村消失是早晚的事情。故事的结尾,甄嫂改嫁的老伴因故去世了,生前的遗言是要和甄嫂一起葬在早已买好的鸳鸯墓中。甄嫂开始陷入困惑,她不知道自己独自一个人应该是仍然住在女儿的公寓里还是回到安静的眷村中,她也不知道自己死后应该和老伴合葬还是把骨灰放在眷村的小庙里。“她是飞蛾,是一只扑向工商文明那盏冷漠冰灯的飞蛾。”小庙中,甄嫂望着那盏属于自己的灯祈祷:“不如可怜我,早点熄了我这孤老太婆的灯吧。”经观书评的文章中说:“好的小说,总是可以抵御时间。尽管许台英的《怜蛾不点灯》创作于上世纪八十年代,但是,在当下中国大陆的语境下来读,却更有着感同身受的阅读背景。”我们的建设搞得热火朝天,天天都是拆了又建,建了又拆,有多少东西正在以“建设”的名义被破坏,又有多少东西正在以“进步”的名义而后退。甄嫂他们在外逃过程中在船上遭到了日军的射击,甄嫂扯下衣服条子去堵住那些子弹穿过船板留下的洞。但是自那之后,她却找不到东西去堵住情感和人生中遇到的一个个漏洞了。同样,中国传统的物质外形与精神内在正面临着六十年代大革命之后最严重的一次解构和拆分,这些东西很容易就被掏空了,却没有拿出任何实质有效的东西去填补被掏空的空白。看到一个两会新闻,10年间中国有90万个自然村消失,恐怕也只有城市化建设和搞经济发展才有如此巨大的力量。按照费孝通所描绘的乡土中国,那不仅仅是着眼于乡村田园生活,而是意在理解中国社会最基本最深层的文化根源。如今,这文化根源也正在被挖掘机无情地掘起......
  •     城市是个特殊的场域,在大多数文学作品里,城市必会有几段关不掉的音乐,而听众却住在不同的时代,或者地域。在台湾女作家许台英《怜蛾不点灯》里,她找了一个经历过生死磨难的乡村老妇甄嫂作为听众。这音乐,让她想起年轻时逃难时的枪声,枪声伴随下,她和一起逃难的万姐,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拧紧了,塞进被子弹穿破的船仓洞里,就那样一直用手堵着,枪声将她们身体里的力气都逼迫出来,就那样,仿佛一辈子的力气,都用在了那几个船洞里。那不仅仅是被子弹穿透的洞,也是甄嫂人生的一个漏洞。从大陆逃到台湾后不久,甄嫂的男人就殉了职,留下三个孩子。三个孩子就是甄嫂人生的三张欠条,许台英的文笔精妙,她这样写甄嫂的凄凉:“像甄嫂这样环境差点的母亲,就是个针包——反正儿女是债嘛,不任他们刺来戳去,又能如何?”《怜蛾不点灯》开篇便是一场死亡送别,甄嫂从乡下到台北为几十年的老姐姐万姐送行。当初从大陆逃到台湾的十六人,现在又走了一个,只剩下三个人了。而当初,这十几个人商量好了,要埋在一起的,而万姐死后,儿子坚持将母亲葬在台北,说是方便扫墓。那么,当初他们十六个人成立的“望乡会”,到了万姐这里,出现了断裂。当初在乡村文明的语境下,十六个共患难过的人捐钱成立“望乡会”,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十六个人死后,都要进同一个庙里的。而城市文明轻易地让这种乡情解散,城市意味着凡事追求便捷。万姐的孩子们都在城里生活,母亲葬在乡下,本身就会增加时间以及物质成本,又加上,万姐来城市生活多年,对乡村旧有秩序的记忆也渐渐淡漠,才会导致离世前同意孩子们的建议。甄嫂个人也面临着被城市文明侵略的生活背景,再婚后,她和甄警员又生了一个女儿。女儿嫁出四年以后,女婿出钱,甄警员补贴了一些退休金,合买了一个新的公寓。然而,甄嫂却住不惯这电梯房,每天都要回到自己住的小村庄一趟。在甄嫂的生活逻辑里,城市意味着隐私空间的窄狭。甄嫂的新居卧室与邻居家的阳台相邻甚近,每天晚上,那人家便将阳台上的灯光打得通亮,直把甄嫂的梦境取走。不仅如此,邻居家的姑娘是个不正当职业的舞女,还常常带一些恩客舞伴回家,放肆地传播着一场场完整的性事,给甄嫂带来了无穷的恶梦。有一次,甄嫂终于忍不住,求邻居能放低声音,哪知换来的是那人全家集体围攻:“嫌吵?嫌吵你搬家呀!买不起是吧?我们有好几栋房子空着,租给你好了!”如果说城市文明是陌生人与陌生人的相处,那么,乡村是相守而不变的熟人社会。在《怜蛾不点灯》这篇小说里,乡村社会便来得安宁多了,万姐去世以后,留在乡村的泥水匠趁着万夫子没有回到乡村的家,连夜加班给他修整好,怕万夫子回来以后再修,吵着他。这种入微细致的体帖,充满着人性的温暖。除了如此守望相助,让甄嫂留恋的,还有她和前夫以及前夫所生的孩子的共同生活的一些光阴,都存在这个旧乡村里,这里几乎是一个女人的寂寞药方。然而,城市文明对甄嫂的侵蚀方式是,她的退休的老公甄警员被一个风月酒店返聘,在酒店的门口把风,哪知,某天晚上,里面的流氓打架,甄警员上前去拉,被捅了几刀,死了。临死前,甄警员留下了话,他用这些年在外面挣下的钱,在城里的一块墓地买了个鸳鸯墓。本来和“望乡会”的难兄难姐们有约定的,甄嫂死后是要和前夫一起合葬在村庄的小庙里的,没有想到的结果是,她如一只在尘世里飞着的飞蛾,却找不到属于她的那盏灯火。许台英是一个天主教徒,在小说里,她的悲悯随处可见。《怜蛾不点灯》这个名字已经布满了爱的眼神。这部小说集里的所有作品都有城市生活的价值观侵略以及作者对乡村文明的怀念,而乡村文明的底子,多是人心向善和互助的精神光泽,这些品质与天主教的一些教义想来是相通的。这部小说集里的其他篇目也多关注底层人的生存痛感。比如《陶俑》,细描一个威权极重的家长对孩子的控制欲望,并最终导致孩子离婚的悲剧。虽然没有乡村文明的反衬,却有着城市文明中底层人士对成功者的反抗。在这个小说里,许台英以另外一种悲悯观照着小说的主人公,最终,让他忏悔,获得人性的升华。这样的小说,虽然完成于一九八零年代,如今读来,却如同阅读同代人的作品。《王者的下巴》关注城市文明中破坏规则的人总是用尽手中的特权。而创作时间最近的《月光下,秃光的鸡蛋花树》则写实般记录作者本人的内心成长历程。好的小说,总是可以抵御时间。尽管许台英的《怜蛾不点灯》创作于上世纪八十年代,但是,在当下中国大陆的语境下来读,却更有着感同身受的阅读背景。中国大陆的城市化进程,近年来以传统文化的颓废为代价在快速发展。如今的中国现实几乎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中国台湾接近。在这样的价值观冲击下,读到新近在大陆出版的《怜蛾不点灯》,差不多,我们像给这个时代照了一下镜子。许台英笔下的台湾的底层断裂,和今年中国北京上海广州等城市蚁族的生活背景又有何差异呢?感谢许台英的那枝笔,她替我们揭开了城市的疤痕,且带着悲悯的眼神,让我们觉得疼痛的同时,还有着治愈的希望。(来源于《经济观察报》2015-01-23)

精彩短评 (总计1条)

  •     前4个短篇尚可一观,《连蛾不点灯》算是其中佼佼者,若能再强化“身之所来处”与“心之所归处”间的结,而非粗糙地批判工商文明对乡土社会的倾轧,得到的可能是更出色的作品。陆建德所长所云“消隐自我意识,超越源自个人生活的愤好之私,使信仰演化为一种本能一般的感受、观察世界的方式”,如能付诸笔下,确实可观,只作者偏背道而驰,不知所以,若家庭妇女街头吵架所用素材,处处自我,时时泄愤,毫无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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