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半天的欢乐》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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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世界知识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4-4-1
ISBN:9787501220489
作者:春树
页数:210页

暴虐行走

在青春中暴虐行走。在朋友的屋子里跟陌生的家伙聊着聊着然后一起做爱,比如去游泳,因为没泳衣,一件无袖T恤,一条绿色紧身牛仔裤直接跳了下去。似乎生活没什么可以介意的,没什么可大不了的,要么舒服的在贴满海报的屋子里,在那张床上看书,听音乐,写诗。 春无力:   回忆回忆再回忆   继续继续活下去   回忆回忆再回忆   继续继续活下去   小丁:   我用舌头使劲吮吸着牙根直到吸出血   我把混着血的口水吐在地上看起来挺美丽。   没有人能听到你的哭声      春无力:   说!……   说!……   说!你愿意在现实和理想之间构造一个点来维持么?!   现在下午五点多,阳光正好。想和一个人去西单玩。   现在已华灯初上。这是6点46的北京。      二手玫瑰:   你笑得特别灿烂 带点无奈         麻花:因为我不希望你收到那些狗屁伤害,尽管我不知道你在北京受没受过。但我绝不允许你在天津这个到处都是垃圾的地方受到伤害。      别人劝麻花“以前就知道,你是个愤青,昨天见到你以后觉得2002的你比2001的你还要愤怒……   我们觉得,你还是找个工作,或者在家呆着玩你的纯艺术。一定得干点什么,千万别什么都不干 混日子……要不你就在家玩你的纯艺术、玩文学、玩摇滚、玩流行、玩民谣、玩电子、玩LO-FI、玩先锋、玩油画、玩电影、玩装置、玩行为……   然后参加个音乐节、美展、双年展什么的,你就火了。”   ————颇有加剧tension的戏剧感,不停地劝说。最后累计到顶,却没有爆发,而是在麻花的沉默中不了了之。      崔晨水一直在北京摇滚圈,确切地说是朋克圈里充当“雷锋”的角色,当得津津有味、乐此不疲。他也经常为此有些小牢骚,比如他请谁谁吃饭,给谁谁在演出时买啤酒,那个人并不感激,反而认为崔晨水钱币他们多,这么做理所应当。         小丁家离机场很远,他骑自行车上班,经常困得要睡着。我喜欢那种感觉,很困,骑自行车,晕晕乎乎的   他不喜欢北京的punk。他把舌头的一句歌词送给北京的所有披着狼皮的羊们:   你的刺刀是一个天生的旗杆,   你的子弹是一个天生的叛徒,   你有一个上口的名字,   你还和13亿人同唱过一首歌。         “北京有两个朋克乐队,一个叫AU,一个叫逆子。  有一天,这两个乐队的主唱凑到一块儿,一人竖一紫鸡冠头,决定去坐公共汽车。  他们平时很少坐公共汽车,要么骑车要么走路要么打的。   这两人上了一辆公汽,往售票台一趴,对售票员说:‘喂,我们不买票。’   售票员一愣,问:‘为什么呀?’   这俩人说:‘因为我们是朋克。’   售票员又是一愣:‘朋克是什么呀?’   俩人又说:‘你也甭管什么是朋克,反正朋克就是不买票。我们这样的就是朋克,以后再看见我们这样的,他们也不买票。’   那售票员看着这两个鸡冠脑袋,心想:‘有病吧!’   于是他们俩就没买票。”李小枪已经陷进了由幻想、热情、信仰所构成的陷阱中,结局未卜。我曾想努力改变,李小枪变的越来越奇怪,他经常会提到和我永远在一起,他说我们去云南买枪,然后抢银行,最后偷渡出中国。      论坛建好的第一天,我就写了篇文章庆贺,里面提到了和“存在主义的家”相符合的词语:独立思想、文学、诗歌、摇滚、衣服、电影、香烟、香槟、咖啡、葡萄酒、香水、慢跑、爬山、玩滑板、恩,世贸大厦、女性、年轻、牛奶、新奇首饰、滑冰场、混乱、叶子、啤酒、黑色、鲜花、爱、自由、战争、恨、大海、汉堡包、暴力、巧克力、开心乐园、幻想。   是啊是啊,咱们诗人有力量咱们的青春就是能量。   (这我记得鲜艳在blog玩过一次堆词汇,06年的时候,我很高兴也玩了一次,iop很高兴地发现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他看到了汪涵这两个字就说要我去死了。)      那时我迷恋上了刀片,一块钱一片的纯钢刀片。我常常在去商店买烟、百事可乐和面包时顺便买上一片,拿回家把玩。有时候会在手腕上、大腿上和腹部轻轻地划一刀,见到血流出来就停止,血会慢慢地渗出来。我才不会像李小枪那么傻,我不想自杀。更不想用这种方式自杀。第二天起来时满屋满床的血水,淋漓尽致,滴答一路淌到客厅淌到楼下的住户家。      你说,你什么时候死。我想写出点自己满意的东西。哦?你想写一些东西?我就有一个心愿未了。只有一个。我的小说还没出。还在出版社。要是出了就去他妈的。我理解哦。我写出来就去他妈的哦……你肯定没有看过我的长篇。没有。对,从来没有在网上发过。      我当时想起和小丁一起在楼道里抽烟聊天,很快乐,虽然我们身上都没什么钱。我在想我一定要混出来。我想有钱,因为有钱就能去天津找潭漪他们玩,因为有钱就能去杭州玩,因为有钱就能去国贸买我喜欢的衣服,因为有钱就能办我们自己的刊物,还因为有钱就能买我喜欢的唱片,因为有钱就能买我想看的书,因为有钱就能去新东方学英语考托福,因为有钱就能天天上网,我他妈的一定要混出来一定要混出来!!!      我们觉得,你还是找个工作,或者在家呆着玩你的纯艺术一定得干点什么,千万别什么都不干混日子……要不你就在家玩你的纯艺术、玩文学、玩摇滚、玩流行、玩民谣、玩电子、玩LO-FI、玩先锋、玩油画、玩电影、玩装置、玩行为…… 然后参加个音乐节、美展 双年展什么的,你就火了……你一定得火,不管干什么,一定得火!不能老像现在这样了……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麻花,但我记得潭漪说他会娶我。我没法去美国,没法去法国,没法去上海,甚至没法去成都。

被她的文字弄无语了

说实在的,小说的主要内容一点都没懂,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或者是他根本没有要特意表达什么,只是想让我们看见他的文字而已,不过她的文字确实是好直白啊,佩服

那是不被我了解的世界

开始我怀疑那样一种生活状态的存在,后来相信了,因为遇见他。那是一种远离我的生活的生活,只属于曾经的青春。

我们那阳光惨滥的日子——沉在《长达半天的欢乐》里

我不想说这是一部关于什么残酷青春的小说。我只想说有的时候我们只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爱上春树,是因为《长达半天的欢乐》。在这之前,我觉得我是一个伤感的小孩。我不喜欢秋天,因为秋天是一个隐藏着不幸的季节。这个我从小就知道。小的时候经常生病,妈妈用自行车驮着我慢慢地骑过一条两旁满是高大梧桐的宽阔街道,那条街通向医院。我坐在后坐上,听见自行车的车胎碾过枯叶的声音。初秋时,落叶很少,小而卷曲。有的甚至像一只小小的蜷起的手掌。他们被压碎时的声音清脆而单薄。深秋,街道满是落叶,大而厚重,有一种奢靡的气息。声音中透着死亡的香甜。从医院回家的时候,妈妈的车上总会夹着一张2毛钱的停车单,我每次都兴高采烈的撕碎它,向天空撒去,每次这样做都会换来母亲的责骂。但是我心中总有小小的快乐。虽然快乐只在那一刹,然后烟消云散。那个时候爸爸妈妈还在一起,但是爸爸从没有单独带我去过医院。以至于在他们分居后,他在我脑中的印象就已经模糊不堪。依稀记得在外婆家过了一个暑假后再次回到家中时,妈妈已经搬了出来,住在单位宿舍。我一直觉得没有失去什么。因为我不喜欢自己的爸爸。甚至没有了印象。但是我不开心,因为在一个下雨的夜晚有一个叔叔紧紧抱着我,对我说,你爸爸妈妈离婚了,以后我做你的爸爸好不好。那时我真的很小,但是我依然忘不掉那天晚上那种厌恶的心情。那是陌生男人的气味,我不喜欢。从此我也不喜欢雨天。因为潮湿会让我莫名其妙的绝望。所以我喜欢北京,寒冷让我清醒,干冽让我淡然。我觉得很遗憾的是,我的十八岁,我的青春不是在北京度过的。我那时候在深圳,那个热烈的潮湿的人人都在为钱奔波劳碌的城市。我不喜欢回到那里,只是我始终忘不了有次暑假回深圳的第一个晚上。我到蛇口的酒吧街找我哥哥玩儿。他在那儿打暑期工。昏暗的酒吧里,哥哥用一种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对我说,“我跟她快完蛋了。”是的,从我上了初中起,比我大一岁的哥哥就一直在更换着身边的女孩儿。我不知道他是否真正喜欢过谁,还是仅仅需要别人艳羡的目光。高中毕业,我离开了深圳来到北京上学后,我知道他和一个比他大六岁的女人在一起了。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样子是在我哥哥手机背面那个小小的贴纸照上面,她和我哥哥以前所有的女朋友一样都有着一双大眼睛,但我依稀可以看到她右眼下侧有一块淡淡的胎记,浅浅的褐色,我总觉得那块胎记就像一声叹息,透露出不幸的气息。“我知道我们互相爱着,但是那个女人要钻石要皮草,我却给不了她。现在有一个有钱人在追她,天天晚上泡在她店里,妈的!”,我哥说。我不知道这种纠缠是不是早已在那块胎记的线索里透露了出来。那天晚上我哥一直和酒吧里的另一个大眼睛女孩儿在一起,一起吃了宵夜以后,我哥哥开着车带我去他女朋友的店里。她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的手机为什么不通然后回过头问我你哥哥刚刚是不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当时真的不知所措,我只是好想逃跑,逃开这个与我无关的纠缠和混乱。我呆立在一边,看着他们吵架,但是很奇怪的是我好像并不能听见他们的声音,在我跟他们之间似乎隔了一面厚重的玻璃墙,阻挡了那些尖利的快要流出血来的声响。这时候我哥哥拉着我上了车,把我带到了他租的房子,过了一会儿,他女朋友也回来了。他们又开始吵架。我终于听见她的声音,“我恨你 !我不能杀了你,但是我可以杀了我自己!”我不知道她从哪里拿出了一把水果刀,对准了自己的左手手腕。我哥冲上去,死命握住她的手腕,她痛的不得不松开的时候,我看见她的左手握在那把刀的刀刃上了,然后张大眼睛惊恐不堪的我就看见了一只破碎的手掌心,血粘稠而厚重,半天才滴到地上。是令人恶心的暗红色。说了太多自己的事情,我知道我不是在写什么书评。我只是对我们的生活有些话要讲。就像春树说的,我那时侯的生活,都贯穿在这两本小说中了。她不是在写什么小说,她只是在将自己的生活剖开给我们看,因为什么小说都不会有生活本身精彩。我不喜欢那种所谓的作家,将自己伪装在或华美或干涩的文字后面,假装洞察了一切,然后给我们一个他所喜欢的结局。虚伪,中国的卑微的知识分子,他们自负又自卑,就像头上插着鸡毛的猴子,以为自己可以叱咤风云,其实也只能在虚弱的现实中蝇营狗苟。接着说春树,我不知道怎样去评价一部小说,我只是希望我能像《长达半天的欢乐》那样活一遍。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充满力量。我只是想要无所畏惧,做一个战死街头的朋克。管它什么爱不爱的,我不要任何人的爱,因为那是一种依赖。每个人出生的时候都是赤身裸体,什么都没有,这时候的人都是无所畏惧的,因为他什么都没有。慢慢长大,我们会有衣服,会有学校,会有成绩,会有录取通知书,会有毕业证书,会有工作,会有身份,会有婚姻,会有房子,会有孩子。我们购买很多东西,并把它们带在身边,拖鞋,内衣,被子,书,电脑,CD,化妆品。我们变得怯懦,因为我们害怕失去。我们早已忘记自己是谁,我们只知道自己有什么。似乎没有了这些,我们也就随之消失了。我告诉自己要有勇气,毁掉那个用无生命的物体堆砌起来的自己。进化。是的,就是进化。于是我毅然决然的放弃自己本科的法学专业,转学哲学。我也不是有多么讨厌法律,我只是讨厌中国政法大学里的那些人的嘴脸。抱着各种实用主义的教材在学校里走来走去,高谈阔论,作淑女状,却在心里想着毕业以后怎样把自己卖给一个好单位或者一个有钱的男人。于是我辗转在不同的男人之间,伤害过别人也让别人伤害过自己。我并不是故意这样做,我只是从不拒绝命运的安排。不管是我伤害别人的时候还是别人伤害我的时候,我都感觉到疼痛。但是我仍然忍不住想要去追求那哪怕是片刻的欢愉。我在迅速的生活,但是我发现我也在迅速的衰老。吃了避孕药,变得出奇的有胃口。一直吃,一直吃,觉得自己的胃像一只毫无弹性的布袋子,一只往里面装东西,却没有任何饱的感觉。松弛的胃,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想到松弛的身体,衰老,一个人的衰老是不是从胃开始的?一阵风过,觉得皱纹在眼角蔓延,斑驳的声响。洗澡的时候,抚摸自己的身体,原本紧绷的腰腹,渐渐变得松弛,于是变得惶恐,觉得好多好多东西从身边飞过,却什么也抓不住。是什么东西呢?纯洁?天真?青春?我不知道。我只看到春树在近期的照片中,也没有了在《长达半天的欢乐》里那样的瘦削。她也开始在意自己的健康。今年夏天我陪妈妈去医院切掉了她的子宫。手术快做完的时候,有护士拿出来一块心脏大小的肉,里面有三个鸽子蛋大小的肿瘤。从那个时候开始,我觉得我有点怕了。我一直相信女性有一道天生的隐秘的伤口,从不能够愈合,隐藏在大腿的深处。每个月女生都要为它痛苦一次。有淋漓的鲜血从那儿流出。药物会让我们生病,滥交也会。还好,春树的眼神还在。最喜欢那张咬着可爱的樱桃色的糖果的那张照片。眼神依然像《长达半天的欢乐》里那样无所畏惧。写到这里,我依然听着PK14的红色的列车。中间接了三次电话,吃了一顿中午饭,看了会儿今日说法和锵锵三人行。生活依然在继续,里面隐藏着秘密的疼痛。记得有人质问春树,你们这一代人到底有什么痛苦。是的,我们没有战争,没有饥饿,甚至没有贫穷。但是有细小但是却深刻的痛苦隐藏在生活中,这种痛苦在战争或者饥饿中往往会暂时的消失不见,只在恒长的模式化的平淡岁月里浮现出来,是人心中那种难以察觉的痛苦。我觉得我可以在春树的文字里看到它。我一直相信春树是一个深刻的乐观主义者。她知道人的存在本来就是一个痛苦的过程,所以更能不以为意的对待生活中的种种。不知道她现在还看不看萨特了。《长达半天的欢乐》记叙的只是春树生活中的一段,她还在继续,生活从来不会停止,她也是。

我不知道

还在高中时,死党边看她的第一本《北京娃娃》书边跟我绘声绘色的描述这是个怎样的作家。好在死党本身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所以并没有被文中在当时还算是惊世骇俗的内容给镇住,看得噗噗直乐,跟我说,这不就是个女流氓吗~~我也向来对以“不耻”内容博人眼球的做法不屑,只拿过书简单看看里面几段字,就感觉文字拖沓啰嗦,就是有噱头的嫌疑,就再也没有看过了。N年以后,进了大学,地摊上的旧书便宜卖,我才买来看的。感觉,嗯?好像好很多了,可能是作者自己已经成长了吧。不过又咋么样呢?其实我很讨厌讲什么残酷不残酷青春的,说到底就是傻。春树整个错误的开始,其实就是一个“傻”字,不是“纯粹”的傻气,而是像所有女孩子不懂政治历史地理,分不清东南西北的那种傻,做事不靠谱,考虑不周全。我依稀记得她好像是以为能上大专还是什么,才辍学的;结果发现,辍学以后哪也去不了。就只能辍着了;然后开始一切都不对头了;然后开始抨击这抨击那;并且像所有想削尖脑袋出国的中国人一样,开始幻想出国。总让我想起我们单位里刚成年就出来打工的打工妹,你说她纯粹,却带着傻气;你说她傻,又带着一脸无辜样。春树的不同,仅就在于,她会写。

一些书里的话

还有一些发饭否了,目前access不到(春无力说一期杂志的文章)给人感觉就是出现在文中同音乐有关的女性全都是“果儿”,全都是“骨肉皮”,只是层次有高低,格调有雅俗,总之全都是虚荣与庸俗结合的产物。作为一个也热爱摇滚乐,和摇滚圈有着千丝万缕莫名其妙联系的我,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一个“果儿”,一个追求某种虚假另类生活的附属品。这对所有被包括到其中的、真正热爱音乐和真理的女性都是一种侮辱。而这可悲的催情剂居然顺利应当就是摇滚乐。你的热血哪去了?它油漆了姑娘的连衣裙,油漆了小伙子的中山装,油漆了我们的节奏,油漆了我们的风格,它油漆了我们的青春,油漆了我们的自信。那在午夜的客厅一遍遍地看《香港制造》的孩子,青春和热血不知不觉间悄悄溜走。从未灿烂过。春无力:回忆回忆再回忆继续继续活下去回忆回忆再回忆继续继续活下去小丁:我用舌头使劲吮吸着牙根直到吸出血我把混着血的口水吐在地上看起来挺美丽。没有人能听到你的哭声春无力:说!……说!……说!你愿意在现实和理想之间构造一个点来维持么?!现在下午五点多,阳光正好。想和一个人去西单玩。现在已华灯初上。这是6点46的北京。二手玫瑰:你笑得特别灿烂 带点无奈麻花:因为我不希望你收到那些狗屁伤害,尽管我不知道你在北京受没受过。但我绝不允许你在天津这个到处都是垃圾的地方受到伤害。别人劝麻花“以前就知道,你是个愤青,昨天见到你以后觉得2002的你比2001的你还要愤怒……我们觉得,你还是找个工作,或者在家呆着玩你的纯艺术。一定得干点什么,千万别什么都不干 混日子……要不你就在家玩你的纯艺术、玩文学、玩摇滚、玩流行、玩民谣、玩电子、玩LO-FI、玩先锋、玩油画、玩电影、玩装置、玩行为……然后参加个音乐节、美展、双年展什么的,你就火了。”————颇有加剧tension的戏剧感,不停地劝说。最后累计到顶,却没有爆发,而是在麻花的沉默中不了了之。崔晨水一直在北京摇滚圈,确切地说是朋克圈里充当“雷锋”的角色,当得津津有味、乐此不疲。他也经常为此有些小牢骚,比如他请谁谁吃饭,给谁谁在演出时买啤酒,那个人并不感激,反而认为崔晨水钱币他们多,这么做理所应当。小丁家离机场很远,他骑自行车上班,经常困得要睡着。我喜欢那种感觉,很困,骑自行车,晕晕乎乎的他不喜欢北京的punk。他把舌头的一句歌词送给北京的所有披着狼皮的羊们:你的刺刀是一个天生的旗杆,你的子弹是一个天生的叛徒,你有一个上口的名字,你还和13亿人同唱过一首歌。“北京有两个朋克乐队,一个叫AU,一个叫逆子。有一天,这两个乐队的主唱凑到一块儿,一人竖一紫鸡冠头,决定去坐公共汽车。他们平时很少坐公共汽车,要么骑车要么走路要么打的。这两人上了一辆公汽,往售票台一趴,对售票员说:‘喂,我们不买票。’售票员一愣,问:‘为什么呀?’这俩人说:‘因为我们是朋克。’售票员又是一愣:‘朋克是什么呀?’俩人又说:‘你也甭管什么是朋克,反正朋克就是不买票。我们这样的就是朋克,以后再看见我们这样的,他们也不买票。’那售票员看着这两个鸡冠脑袋,心想:‘有病吧!’于是他们俩就没买票。”——————“一本很好看的摇滚杂志”

春树,曾经的朋克年少

春树的这本书对我有不同的意义。一个初中的孩子,希望了解自己所欣赏的PUNK人生。这是我的最初途径。记下所有提过的PUNK乐队,解构一切与朋克有关的口号。向往某些乐队的演出,在摇滚的大旗下迷茫。或许春树已不迷茫。她可以买国贸的裙子,我还在为自己的LEVI’S攒钱。她可以出喜欢的诗集,我还写着无奈的试卷。无论如何,如果你们经过我们的年龄你就不会再说我们无病呻吟。我们的确迷茫,的确蔑视,的确失去对自我的客观认知。但又如何,毕竟我们还有青春。毛主席说过,“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归根结底还是你们的。”这是我们挥霍和浪费的理由。我们已经上路,我们过着愚蠢的青春,我们乐此不疲。我不确定我读懂了春树。或许你们不屑。但你们又如何知道物质丰富内心贫乏的我们多么痛苦。当看到春树穿着纪梵希的裙子皱着眉头时,我们又何去何从?本以为可以战胜一切小痛痒的我们,还是那么容易屈服于物质。我们是那么口是心非,分裂的痛苦没人懂得。我们要欢乐,哪怕只有半天。我穷的只剩下理想,只能看看这本书。你懂么??看看吧,哪怕什么也得不到。

捡来的

一碗面解决所有的饿,我遇到什么都离不出那老三篇。《星之碎片》里,朱明几乎伤心死掉,而抛弃了她的唐,带着新女朋友来作客。家明想,这要是个捡来的女孩还好,但是她偏偏那么雪白干净懂事,吃完饭又抢着洗碗做咖啡。他说,我真的有点恨唐。捡来的女孩是什么样子呢。我就想到以前的一个朋友。她有次跟我说,她在一边吃排毒胶囊一边吃火锅。为什么呢,好象是因为那胶囊是别人给的。就是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招呼的那种劲吧。不是没有家的人。只是一种感觉。就是妈妈说的,造作(zao2zuo4)。有时候我自己心里会说下作,不是会说出来与人分享的判断,是警戒自己用的词。我警戒自己。读书时候在租书店,在那里借完几乎王朔梁晓声那些,翻到一本《糖》,我只翻了一点点,几个句子。就原样把它插回架子,走出店。她写得象我,这一本我要买,而且一定要买正版。那时候很多盗版,正是身体美女作家比较红的时候,那时候读书很穷,后来终于在九眼桥淘到一本两块钱的二手正版。那时候多么激动。真的很好看,现在不会有勇气看以前喜欢的这本书吧。但是那时候,好象每句话都是自己写出来的一样,多么开心。不是故事,是句子的调调。毕业的时候很有钱吗。买了《熊猫》,几乎没有看。这次也是翻到了。借来看只是了解一下,说不上喜欢,完全不喜欢,不只是年龄到了,她比棉棉的文字还差很远。但是这是多么有勇气的事情。我不想被影响太久,两天多看完了。她放大了太多不好的东西。不是文字,是她的生活。看的时候总是想起那个小女孩,就是姐姐说我残酷派的那一篇。 http://tiaohai.blogbus.com/logs/2018991.html没有才气,读书太少,穷,养男人。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其实也不想知道。以什么去知道呢。我记得高中从四班考到七班,心里喜欢着四班的男同学,但是去优秀的班好象是不容置疑的事情,这根本不是选择,是必须要考去。很喜欢,很想念,有时候就在埋怨,心里浮出一张一张四班同学的脸,幻想他们那时候会劝我留下,如果他们努力一点,再更努力一点,力劝,说不管怎么说你都不准给我走!这样。那该有多好。为什么会有神,因为有些事情需要别人做。你看她的梦想,人露出梦想的时候是多么软弱。好象猫仰躺在道路上,好象刺猬也仰起来。你看,你没有吗?我还有要说的,对着可能是自己的,我想找自信,打开书的时候想,读了一些觉得那个东西我找不到了。那。就。可。能。是。我。自。己。刀片,你没买过吗?某个终点,在她是买衣服去外国,在你那时候是什么呢?铅笔盒里贴一张柏林,一张西安的邮票。图案是西安或者邮戳是西安已经不记得了。妈妈说西安那么远,你有多无聊,填志愿的早晨跑去开一个一点都不好笑的玩笑:好吧,别哭了,我去曲阜。她说:真的呀。就真的笑起来。原文:李小枪已经陷进了由幻想、热情、信仰所构成的陷阱中,结局未卜。我曾想努力改变,李小枪变的越来越奇怪,他经常会提到和我永远在一起,他说我们去云南买枪,然后抢银行,最后偷渡出中国。论坛建好的第一天,我就写了篇文章庆贺,里面提到了和“存在主义的家”相符合的词语:独立思想、文学、诗歌、摇滚、衣服、电影、香烟、香槟、咖啡、葡萄酒、香水、慢跑、爬山、玩滑板、恩,世贸大厦、女性、年轻、牛奶、新奇首饰、滑冰场、混乱、叶子、啤酒、黑色、鲜花、爱、自由、战争、恨、大海、汉堡包、暴力、巧克力、开心乐园、幻想。是啊是啊,咱们诗人有力量咱们的青春就是能量。(这我记得鲜艳在blog玩过一次堆词汇,06年的时候,我很高兴也玩了一次,iop很高兴地发现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他看到了汪涵这两个字就说要我去死了。)那时我迷恋上了刀片,一块钱一片的纯钢刀片。我常常在去商店买烟、百事可乐和面包时顺便买上一片,拿回家把玩。有时候会在手腕上、大腿上和腹部轻轻地划一刀,见到血流出来就停止,血会慢慢地渗出来。我才不会像李小枪那么傻,我不想自杀。更不想用这种方式自杀。第二天起来时满屋满床的血水,淋漓尽致,滴答一路淌到客厅淌到楼下的住户家。 你说,你什么时候死。我想写出点自己满意的东西。哦?你想写一些东西?我就有一个心愿未了。只有一个。我的小说还没出。还在出版社。要是出了就去他妈的。我理解哦。我写出来就去他妈的哦……你肯定没有看过我的长篇。没有。对,从来没有在网上发过。我当时想起和小丁一起在楼道里抽烟聊天,很快乐,虽然我们身上都没什么钱。我在想我一定要混出来。我想有钱,因为有钱就能去天津找潭漪他们玩,因为有钱就能去杭州玩,因为有钱就能去国贸买我喜欢的衣服,因为有钱就能办我们自己的刊物,还因为有钱就能买我喜欢的唱片,因为有钱就能买我想看的书,因为有钱就能去新东方学英语考托福,因为有钱就能天天上网,我他妈的一定要混出来一定要混出来!!!我们觉得,你还是找个工作,或者在家呆着玩你的纯艺术一定得干点什么,千万别什么都不干混日子……要不你就在家玩你的纯艺术、玩文学、玩摇滚、玩流行、玩民谣、玩电子、玩LO-FI、玩先锋、玩油画、玩电影、玩装置、玩行为…… 然后参加个音乐节、美展 双年展什么的,你就火了……你一定得火,不管干什么,一定得火!不能老像现在这样了……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麻花,但我记得潭漪说他会娶我。我没法去美国,没法去法国,没法去上海,甚至没法去成都。

第一人称想我与这书的关系。

《长达半天的快乐》。跟酒精差不多,要刺激下你麻木的神经,还有你快冻僵的荷尔蒙。看这本书的想法是,我想了解他们的生活状态。这暗含另一个念头。我讨厌自己现在的生活状态。讨厌自己的文静拘束,讨厌不断的单调,讨厌失去冲动,讨厌失去勇气。有时候看着看着,我就自个儿开始怀疑这些情节的真实性了。这位春树同学真像故事里的春无力那样做了这些事了?比如在朋友的屋子里跟陌生的家伙聊着聊着然后一起做爱,比如去游泳,因为没泳衣,一件无袖T恤,一条绿色紧身牛仔裤直接跳了下去。似乎生活没什么可以介意的,没什么可大不了的,要么舒服的在贴满海报的屋子里,在那张床上看书,听音乐,写诗。当然,我简直要怀疑起,在《北京娃娃》乐得烫手之后,这本书仅仅是更大的炒作。就是要残酷。告诉你一点残酷的青春日子,带着一脸无畏。这时候我突然想起郑钧写的那本书了,《菜刀温暖》。就摇滚圈,这些在台上呼喊发肺的家伙,过着的生活就是“果儿”,酗酒,骂架。就这些糜烂的生活?我想我是喜欢里面的一点东西的。正是我缺乏而羡慕的东西。比如青春的冲猛,想起一件事情马上就去这么去做了,没多留疑虑,就一个强悍的信念――“生命不容多待”。手中揣着10块钱,想着在那块公交站牌等待一班公车。对于我自己。就喜欢他们一天待着就干着些看书听歌的事,或者什么也不做,躺在床上发呆。这样的状态。而我像是失去了这些。紧张兮兮,想着此时的几十分钟几个小时你浪费掉了。没有阅读没有学习没有为着将来的幸福美满生活而努力。就这紧张兮兮的状态。我厌透了这样的严谨。结果现在什么也没有的样子。生活就在这般脑袋神经绷紧的状态里耗掉。就对着这些字眼里的自由那么羡慕。等书盖上。生活还是这一套。然后继续对自己对环境对生活满怀失望。

在这里有一个我所不了解的世界

买春树的书到<<抬头望见北斗星>>就停止了.但在这之前,她一直是我喜欢的对象.<<长达半天的欢乐>>有一个旧版本的封面,我送给川川了.到我买的时候,却只有这种封面了.只能说,在这里有一个我所不了解的世界,在这里让我看到了一个新的世界.

残酷青春是个伪命题

这书出版已快九年,我在小旧书店无意买下也有差不多五年,曾草草翻过,毫无感触,这两天莫名又拿出来看了一遍,在我的青春将逝未逝之际。首先,同为土生土长海淀西部大院人,我对书里的北京,特别是那条有N个饭馆网吧书店音像店,一个职高一个附中一个大学的街道,都熟得不能再熟,那条小街也是我初高中时期经常去逛的地方,在书店音像店买过很多乱七八糟的读物磁带,不过那些店早好几年前就都拆光了。扯远了,可整本书的世界,那个世界的男男女女仍像外星球的人和事,初看如此,再看依旧。我想,就是处于同一空间的人,也只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啊,这样的平行世界有多少个呢?其次,看书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就是滥交能否同下贱、人品低劣等概念画上等号,勉强得出结论是不能,那股厌恶感还是挥之不去。书的主要情节就是从一个男人到另一个男人,有的是排遣寂寞,有的是爱的幻觉,有的是逢场作戏,有的是正在恋爱,都一样的无聊,而且从这些人身上也不能感受到所谓残酷青春的迷茫、愤怒、痛苦和无力,如果这是春树原本想借此表达出来的话,因为这并不是该死的生活强加在他们身上的,而是自主选择的结果。同理,穿插一些写诗、看演出、长时间泡论坛的经历,以及对诗,对音乐,对生活的看法,这部分比描写男女关系的那点破事儿更有感染力一点,但同样让人觉得矫情和做作,或者更简单点,就是吃饱了撑的或没事闲的,哪种生活不无聊、不疲惫、不用面对残酷的现实?生活给所有人的难题都是一样的,如果连饭都吃不上,如果整天奔波劳碌就为了生存下去,就没工夫哀叹生命的虚无和残酷了,你可以说这是向生活缴械投降,我也可以说你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生活的真面目,毕竟,人生的哪个阶段都残酷,都悲哀,只是只有年轻人才有过剩的精力发出哀嚎。才会在初次接触到所谓的残酷现实的时候大惊小怪愤愤不平上蹿下跳为之鼓为之呼,真正过尽千帆身受重创心如死灰的人,就算重拾投入生活的兴致,也不会有太过强烈的情绪,更愿意沉迷到一些日常的小情小趣小事物中去,能品尝到什么生活的甜蜜就去品尝什么,哪怕只是点点滴滴,对沉重的那些,是一点也不愿去哪怕是瞧一眼了,因为痛苦已经那么多,急着找点乐子还来不及,哪怕只是瞧一眼,都是在浪费无比宝贵的余生啊。现在已经过了九年了,不知春树有什么变化,我更想看看十年、二十年后的她是什么样子,是否还如十几岁时这般,抬头挺胸地迎接生活的一切好的坏的,把毒药当成蜜糖,大口饮尽,永不餍足。第三,春树的文字感太好了,这是天赋,并且她另外有种不加掩饰的真诚,她的文字和她的生活,如同一条缓缓流过的大河,随遇而安,没有挑拣,没有拒绝,遇到什么是什么,想到哪里写到哪儿,这本书因此有一种力量和光芒,可惜的是到底年轻,如果她对生活的思考和感悟能更深刻或更动人,那就像给她的文字插上翅膀,不知道她会飞到什么样的值得羡慕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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