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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金城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1-7-7
ISBN:9787802519831
作者:沉埃
页数:288页
作者简介
这是一段开始于高中时期的初恋,它如所有校园恋情一样唯美懵懂,唯一不同的是它有一个惨烈的背景。李想来自富裕却亲情淡漠的家庭,在高一时从北京转学到沿海小城,与虞连翘同班。两人同学一年,却仍然陌生,全无交集,直到一次意外事件发生。
即将升高二的暑假末尾,李想在从机场返家的途中,偶遇遭逢重挫的虞连翘。彼时虞连翘失魂落魄,意欲跳江自杀,李想将她救下。此后,李想渐渐探入她不为人知的困厄生活,两人有了愈来愈多的秘密。在李想给予的关注和温情中,虞连翘将种种不幸与伤心吐露出来。在了解越多之后,李想便越被她吸引,他们是那么不同。
但也正是家境背景,人生前景,乃至性格上的迥然差异,李想与虞连翘之间的感情虽深虽真,却始终磕磕碰碰。求学、工作,历经人生的一道道岔路,两人终于越离越远。时间年年逝去,城市重重相隔,两人在分离与相遇间,几次错身,情深犹在。问题只是他们要如何跨越这中间的伤与恨,如何抹平情事变迁,才能让一段开始得过早的爱情花开圆满。
书籍目录
001 如狭窄的深渊,如晨曦的迷雾
019 八月之光
031 我来带你走
044 一生难寻的清甜
057 温柔与暴烈
072 一川烟草,满城风絮
084 死生契阔
095 夏雨春风
108 这一天终将到来,我们不可能一直同路
120 翡翠与黑曜石
135 华山之巅,回忆之谷
146 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164 往昔的恩怨与情仇
188 日光冰凉
205 梦想的折翼与轻扬
217 飞往远方
236 谁知你的背影这么长
248 惆怅旧欢如梦
259 这一场烟火只升不落
270 彼岸花
编辑推荐
这是一部晋江原创网官推榜力荐一年的爱情小说。 一个能够达成梦想的青春故事,一段誓要浮生共渡的时光密语。 随书收录《最小说》签约作者PANO主题光影摄影。 世上纵有万般情义,只有爱不能忘记。
内容概要
沉埃,天蝎座,外表安静,内心激烈。爱看海和落日,爱文字和故事。
作家,翻译家,艺术工作者。同时是晋江原创网官推作者。
章节摘录
如狭窄的深渊,如晨曦的迷雾 若他日与你重逢,我该如何向你问候?以沉默,以眼泪。 --拜伦《从前我们分开》 她坐在木桌后的高脚转椅上,低着头往一个纸册子上誊抄着什么。隔上几秒钟,抬头看一眼电脑屏幕。 临近农历年的冬日午后,阳光穿过收银台左侧的玻璃门照进来,直直地投射到她身上。亮光柔和地过渡入暗影,她那样安静地坐着,仿若一幅画,布格罗笔下恬美宁静的女子画像。 外套脱了搭在椅背,身上穿的是一件极为平常的黑色毛衣。但那螺纹的织线紧紧贴着她的身体,现出一段曼妙起伏的曲线。 谢尚易倚在单车后座上,看她,第一次觉得等人的时间不是那么无聊。他和同学约好在这个路口碰面。隔了两扇光亮的大玻璃,她正好在他视线的斜对角。看到她的那一刻,好像有一只大手抹去了镜面上的雾气,关于女性的意象在他心里陡然明晰起来。 谢尚易犹豫了一阵,终于推门进去。她只朝他露出了一个欢迎光临式的微笑,便又埋头做自己的事。他在店里转悠着,很遗憾,不到一分钟章炜就打电话来了,问他怎么不见人影。 谢尚易应了声“就来”,郁闷地掐断通话。他要走了,可她还没抬头看过他一眼。于是,他从架上随手抽了一本书,走到她面前。 书是暗红的封面,握在她长满了冻疮的红肿手指间。直到这时,谢尚易才看到她拿的这一本书叫《八百万种死法》。 她微笑着说“你好”,在键盘上输入他的会员卡号。很显然,她对这一切还不熟练,收钱、找钱很笨拙,但态度认真细致,生怕弄错。 “你是新来的?”谢尚易问。他很久没到这家书店来了,高三哪有看闲书的工夫。 “嗯,今天是第二天。”她用一个袋子将书裹好,又在外面套了一个袋子,这才交给他,“外头开始下雨了,这样就不怕弄湿。”她声音轻轻的。 谢尚易接过,在出门的刹那,他又向身后回望了一眼。很奇怪,这个午后,书店里一个顾客也没有,空荡荡的。她正站起来,高高的黑木书架环绕四壁,她就那么站在中间,遗世而独立。 自这天后,谢尚易得空便转去这家名叫“临江仙”的书店。有一阵子,书店起名时兴走古典路线,比如“风入松”、“满庭芳”、“枫林晚”。这一家店叫“临江仙”,免不了附庸风雅,只是讲究起来倒也有“名至实归”的地方,因为它就坐落在霖江畔。 整个霖州市被这条霖江隔成了新旧两半,江的北面是老城区,江的南面则是近十年来市政府重点规划的建设区。霖州市的几所大学和重点中学,都陆陆续续迁了校址过来。 “临江仙”开在霖州市的文教中心。生意一直不错,但店堂不大。50来平方米,进门右侧是收银台,左侧放着两张红木圈背椅,据说是真的古董,清末期的物件。中间的壁梁用了一块宽大的厚玻璃做隔断,请名家题了“临江仙”,装裱成匾额挂在上面。到了晚上,打开天顶和玻璃四周的照射灯,即便隔了老远也能望见这三个字,在夜色里熠熠生辉。 这就是她工作的地方了。老板和老板娘一个星期会过来几趟,但店员就只有她和另一个女孩,两个人轮着上白班和夜班。 她对每个顾客都礼貌而耐心,但又保持着距离,不像另一个叫圆圆的女孩会热烈地与顾客聊天,也许是她初来乍到还不熟悉的缘故。在见到他时,她会点头微笑,抿着嘴,嘴角现出两个米粒似的酒窝。谢尚易在书的遮挡下看她。看起来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纪,衣着朴素,身上没有任何配饰。 有时她在不经意间转望过来,不见得是在看他,但他的呼吸会停滞一下。谢尚易想那大概就是所谓的“勾人的眼神”了。可要仔细描述起来,其实是疏远的,如狭窄的深渊一般,如晨曦的迷雾一般,那里面的内容既让他费解又令他动容。 她和那个圆圆相处得很好。双休日的白天是两个人一起看店的,她们俩把卖出的书补完架,就靠在一处叽叽咕咕地说话,声音压得很低。也就是那时,她放松地显露出了她这个年纪女生该有的样子,她会惊讶,会佯装生气去掐对方,会捂住嘴不笑出声来。 他总觉得她的面前有一道多棱镜,每一个形象都真实,但每一个都与另一个迥异。她身上充满着矛盾:成熟、神秘却又羞涩、天真,介乎女人和女孩之间,让他捉摸不透。 谢尚易想过几个法子与她搭讪,她多是微笑,话却很少。一个全然陌生的人,要怎么接近呢?真让人苦恼,他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直到另一个午间,正好是她当班。谢尚易看到有人买了书要求开发票,当下就蹦出个“靠”字--自己竟没想到。等那人走后,他取下她刚刚摆上架的一套书。 放到台面上时,她有些惊讶,“你要买这套加缪?” “哪里不对吗?” “没有,没有!这套很好的,加缪的都收全了,译文也好,装帧又漂亮,可以买回去收藏的。”她说得倒像对它有些恋恋不舍似的。 精装的书,四册打完折160。付钱时,他说:“我能要发票吗?” “当然可以。”她从抽屉里取出发票本,垫好复写纸。谢尚易看着她写。她的字迹很遒劲,笔锋有力,不太像女生的字,没有女子气,锋芒峥嵘,也不像她的人。 填了名目数字后,开票人那里,她只写了一个字--“虞”。 谢尚易说:“原来你姓虞!” 她笑问:“怎么了?” “我听他们叫你小鱼,还以为是那个鱼……猫爱吃的那个鱼。” 她摇头轻轻一笑。 谢尚易乘机问:“那你叫什么?” “连翘,虞连翘。”她在旁边的废报纸上写给他看。 谢尚易说:“这不是中药吗?治感冒的。” “你倒知道。”她一笑,转过脸,指了指路对面的江堤说:“其实也是花呢,开起来,和那个差不多。” 堤岸上长着一蓬蓬褐色枝条,严冬时节光秃秃地垂挂下来。但是来年开春时,它们是最先开出花来的。南方栽种迎春,北方则是连翘,相似的金黄色花朵大片大片地盛开在料峭的早春。 虞连翘就出生在春寒时节,正月十九。那时她父亲带着她母亲和刚出生三天的她从医院回家,一路上就见到风中摇曳的串串金,喜人的颜色喜人的姿态,就像她的出生带来的喜悦。开药铺的父亲嫌迎春俗气,就换了连翘作为她的名字,她哥小名叫俊俊,她正好叫俏俏。 那时候多好。 诚然过去的并不都是好时光,事实上那不好的和极坏的太多了。只是她不去想它,慢慢地也就真想不起来了。连翘果子入药,性寒味苦,她父亲也是料不到后来的事情的。谁也没有本事能够预知后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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