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耘书屋问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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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出版日期:2006-11-01
ISBN:9787108025395
作者:陈智超
页数:239页

作者简介

陈垣(1880-1971),字援庵,广东新会人。自幼自学,曾习西医。参与创办广州《时事画报》及《震旦日报》。民国成立,当选为众议院议员,定居北京,后专意治史。曾自题书斋名“励耘书屋”。其著述宏富,先后在辅仁、燕大、北大、师大教学数十年,学生遍布海内外。他的学术著作成为中国现代史学的经典,其博学专深的治学道路和朴素、严谨的学术风格,为年青的后来人树立了楷模。
1982年《励耘书屋问学记》出版,辑入援庵先生的学生、助手或同事撰写的回忆文章。此次增补修订,新补郑天挺、单士元、史念海、周祖谟、杨志玖等陈氏门下弟子的问学记,讲述当年受业聆教的情景,娓娓叙来,历历在目,颇为感人。

书籍目录

谈谈我的一些读书经验/陈垣——与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应届毕业生谈话纪要谈谈文风和资料工作/陈垣家书(摘录)/陈垣深切怀念陈援庵先生/郑天挺陈垣同志的史学研究/陈乐素陈垣先生的学术贡献/蔡尚思回忆陈援庵师/单士元励耘书屋问学回忆/牟润孙——陈援庵先生诞生百年纪念感言忆吾师援庵先生/那志良陈垣先生的学识/柴德赓要继承这份遗产/白寿彝——纪念陈援庵先生诞生一百周年回忆我的老师援庵先生/赵光贤学而不厌诲人不倦/杨殿询——励耘书屋问学忆记回忆陈援庵老师的治学和教学/陈述夫子循循然善诱人/启功——陈垣先生诞生百年纪念忆先师陈援庵先生/史念海怀念一代宗师援庵先生/周祖谟励耘书屋私淑记/杨志玖“书屋而今号励耘”/刘乃和——学习陈援庵老师的刻苦治学精神援庵先生治史的方向/郭预衡回忆听援庵先生讲课/张守常励耘书屋问学札记/史树青为“智者不为”的智者/来新夏——记陈培师励耘书屋受业偶记/李瑚陈垣先生主要著作目录增订本编者后记/陈智超

编辑推荐

  陈垣先生是我国著名史学家,他的学术著作成为中国现代史学的经典,其博学专深的治学道路和朴素、严谨的学术风格,为年青的后来人树立了楷模。本书收有他有学生、助手在他百年诞辰纪念前后写的回忆文章,共12篇。这些文章介绍了他的治学经验、治学态度、治学方法、学术成就和品德、作风。

媒体关注与评论

书评陈垣先生是我国著名史学家,他的学术著作成为中国现代史学的经典,其博学专深的治学道路和朴素、严谨的学术风格,为年青的后来人树立了楷模。本书收有他有学生、助手在他百年诞辰纪念前后写的回忆文章,共12篇。这些文章介绍了他的治学经验、治学态度、治学方法、学术成就和品德、作风。

章节摘录

书摘  我们研究历史科学,需要知道的知识幅度很大,要了解古今中外,还要有自己较专门的学问。如果样样都去深钻,势必由于时间、精力有限,反使得样样都不能深,不能透。但是也不能只有专精,孤立地去钻研自己的专业,连一般的基础知识都不去注意,没有广泛丰富的知识,专业的钻研也将受到影响。学习历史也是如此,中国不是孤立于世界之外的,不了解世界历史,学中国史就必然受到限制,就不能很好地懂得中国。研究宋史,不知道整个中国历史发展过程,则宋史也学不通。研究任何朝代的断代史,都不能没有通史的知识作基础,也不能没有其他必要的各方面的知识。  不管学什么专业,不博就不能全面,对这个专业阅读的范围不广,就很像以管窥天,往往会造成孤陋寡闻,得出片面褊狭的结论。只有得到了宽广的专业知识,才能融会贯通,举一反三,全面解决问题。不专则样样不深,不能得到学问的精华,就很难攀登到这门科学的顶峰,更不要说超过前人了。博和专是辩证的统一,是相辅相成的,二者要很好地结合,在广博的基础上才能求得专精,在专精的钻研中又能扩大自己的知识面。  中国历史资料丰富,浩如烟海,研究的人,不可能也不必要把所有的书都看完,但不能不知道书的概况。有些书只知道书名和作者就可以了,有些书要知道简单的内容,有些书则要认真钻研,有些书甚至要背诵,这就是有的要涉猎,有的要专精。世界上的书多得很,不能都求甚解,但是要在某一专业上有所成就,也一定要有“必求甚解”的书。  同学们毕业之后,当然首先要把书教好,这是你们主要的任务;另外,在自修的时候,可以翻阅一下过去的目录书,如《书目答问》、《四库总目》等。这些书都是前人所作,不尽合于现在使用,但如果要对中国历史作进一步的研究,看一看也还是有好处的。  懂得目录学,则对中国历史书籍,大体上能心中有数。目录学就是历史书籍的介绍,它使我们大概知道有什么书,也就是使我们知道究竟都有什么文化遗产,看看祖遗的历史著述仓库里有什么存货,要调查研究一下。如果连遗产都有什么全不知道,怎能批判?怎能继承呢?萧何入关,先收秦图籍,为的是可以了解其关梁阨塞、户口钱粮等,我们作学问也应如此,也要先知道这门学问的概况。目录学就好像一个账本,打开账本,前人留给我们的历史著作概况,可以了然,古人都有什么研究成果,要先摸摸底,到深入钻研时才能有门径,找自己所需要的资料,也就可以较容易地找到了。经常翻翻目录书,一来在历史书籍的领域中,可以扩大视野,二来因为书目熟,用起来得心应手,非常方便,并可以较充分地掌握前人研究成果,对自己的教学和研究工作都会有帮助。   现在青年,有很好的机会,就是有参加实际锻炼的机会。四年来,你们在党的教育下和实际锻炼里,坚定了社会主义方向,提高了政治觉悟,有了比较明确的观点,善于分析问题,可以更好地明辨是非,又得到书本上得不到的活的知识,这都是最重要不过的。  有人说,有些青年基础知识差,这当然也是一个重要的问题,你们在校四年虽已经打下一些基础,但我们要更高地要求自己,今后还要在这方面多多注意。基础知识好比盖房时的地基,地基不打结实,房子就会倒塌。我国各行各业都有注意基本训练的优良传统,拳术、武术,初学时要花很多时间练好一招一式;戏剧科班,先学唱做念打,先练基本功。读书更是如此,古人读书,先背诵一些基本书籍,写字先学会拿笔和写字姿势,讲究横平竖直,作诗先学作联句对句,学习诗韵。研究一门科学,基本知识更是起码条件,不打好基础,就好像树没有根。当然前人对基本知识的要求与我们现在不同,但尽管有不同,而基本知识总是应当注意的。如学习历史,就必须学会阅读古文,要至少学会一种外语,而且要有一定的写作能力,这都是必不可少的。大家在哪些方面还没学好,今后还要在这方面多多努力。  要想获得丰富的知识,必须经过自己钻研和努力,没有现成的。只要踏踏实实地念书,就会有成绩,不要以为学问高不可攀,望而生畏,但也不能有不劳而获的侥幸思想。  不管别人介绍多少念书经验,指出多少门径,但别人总不能替你念,别人念了你还不会,别人介绍了好的经验,你自己不钻研、不下工夫,还是得不到什么。而且别人的经验也不见得就适用于自己,过去的经验,也不一定就适用于今天,只能作为参考,主要还是靠自己的刻苦努力。  读书的时候,要作到脑勤、手勤、笔勤,多想、多翻、多写,遇见有心得或查找到什么资料时,就写下来,多动笔可以免得忘记,时间长了,就可以积累不少东西,有时把平日零碎心得和感想联系起来,就逐渐形成对某一问题的较系统的看法。收集的资料,到用的时候,就可以左右逢源,非常方便。  学习是不能间断的,更是不能停止的,要注意学习政治,学习经典著作、毛主席著作,并要经常学习党的政策。要不怕艰难困苦,作到吃苦在前,享乐在后。要谦虚,不要以为自己是北京师大毕业就看不起人;不要以为自己已经大学毕业,学习得就已经够了。毕业只是在学校学习阶段的结束,更长期的新的学习阶段,还是刚刚开始。我已八十二岁,越学习越觉得自己不够,你们连二十八岁还不到,应该学的东西还多得很呢!要趁着年富力强的时候,刻苦钻研,努力读书,时不待人,到了八十二岁再学,总是太晚了。古人传说梁灏八十二岁中状元,这毕竟是极个别的事情,你们不要等待、观望,要趁着年轻,脑力、体力都好的时候,抓紧时机。机不可失,时不待人。  P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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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以往读此书,乐于看学生辈勾勒出的史学大师陈垣先生的画像。学生笔墨风姿各有不同,有儒雅的,有深透的,有直言的,也有端着架子放不下的,执笔者不同,便要你综合地来看这幅画像。不过客观讲,学生写老师或老师写学生,都未必合适。因为关系一定,话便不好说。当年戴震婉拒姚鼐拜师,说古代的所谓“友”,“分师之半”,“仆与足下无妨相师,而参互以求十分之见”。(《戴震全书》第六册,P373,黄山书社,1995)表面的原因也是不愿为师生名分所牵制,愿留一友,不愿多一个白发门生。然而今日重读,观老师如何言传身教,学生如何逐步成长为学术权威,再对比今日之学风与今日之境况,感慨也多。 前一段读到周振鹤的《评教授为什么用量化标准》(《南方周末》2009年2月4日)。文章说:“如果按照现今标准,许多过去的学术权威在今天都是评不上教授的。”“为什么过去凭几篇论文就可以评上教授而现在不行?因为过去学术水平的高低自有公论,一篇优秀的论文可以胜过几部无用的专著。”“在学术权威性已经流失的今天,没有人说了算,那么量化考核就自然大行其道了。” 学术界没有权威,这个问题是应该怪师父还是怪徒弟?今天在文史研究领域存在这么一个现象:有一大批人,以四五十岁的为主,第一看不起古籍整理,认为校注、笺证的著作不算著作,自以为研究性的论著是从无到有的创造,分量重。可拿一页白文给他,标点都加不对。第二看不起考证学,认为是下死功夫,死下功夫,繁琐考证,乾嘉末流;是旧斧头,钝了,过时了;不用脑袋做学问,用屁股做学问;还给他们取名说“记忆性文化族群”。读这本书,可以驳斥这两个方面的偏见,廓清思想。 二先看看前辈是如何培养学生的。柴德赓回忆说:“他(陈垣)教学生读赵翼的《廿二史札记》,是要学生自己去找,自己去点,然后到他那里去对。他要学生核对书中材料是否真实,来源如何。他曾经要学生去读顾炎武的《日知录》。《日知录》一书把引用别人的话和自己的话混在一起,而且不加标点。陈先生就要求学生去标点,找出哪些是引文,从什么地方引来的,这样不仅读了《日知录》,而且也读了其他很多有关的书。这是懂得目录学的最有效的办法。”(《励耘书屋问学记》,P28。下引此书只标页码)种子就是这样播撒出去的,难道“皇皇之华”是凭空从湿地里冒出来的吗?史树青也回忆说:“先生教授史源学实习,是历史系三、四年级及研究所史学组研究生的选修课,每周二小时,隔年开一次。都有很多学生听讲。此课的讲授方法,有时是以清代史学家全祖望《鲒埼亭集》为课本,每周选讲文章一篇,讲前各生需手抄原文,自行标点断句,并找出文章的史料来源,逐条考证,然后由先生主持课堂讨论。各生每次考证原稿,交先生批改,下周上课发还。先生对各生标点的原文和考证的文字,一一认真修改。通过修改,对学生研究历史以及撰写论文的方法都有很大帮助。”(P78) 现在大学里的教授有哪一位是这样授课的?就算扩招以后生源大不如前,学生的根柢不好,但一大把人里面总归会有一两颗读书的种子吧。没有合适的土壤,没有悉心的栽培,全靠种子自己发芽,“权威”无从产生。 “思想改造运动”以后,陈垣颇受人诟病。陈寅恪《诗存》中至少有两首诗讥刺他这位年长十岁的老朋友。但有一件事,陈垣死活不肯跟风。1957年1月4日,陈垣为《历史研究》杂志审查罗尔纲《论科学的考据与旧考据的不同》一文,写下《论科学的考据与旧考据的不同一文审查意见》,死活不肯承认旧考据是“不科学”的。择善固执,令人肃然。(《陈垣学术论文集》第二集,中华书局,1982) 其门弟子在回忆文章中也不避嫌猜忍不住感慨:“解放以来,有些人研究历史,不下这基本功夫,鄙夷校勘、考证为不足道,满足于东抄西抄,沿讹踵谬而不自知,难怪他们写的东西经不住考验。我感到遗憾的是,像我这样亲受业于先生之门的人,自己下的功夫既不深,没有作出成绩,更不能将薪火传给下一代,真是太愧对先生了!”(P158) 《旧唐书》上说,唐文宗大和二年,刘蕡在制科考试中以“国亡”告皇上,最后落第。李郃说:“刘蕡下第,我辈登科,实厚颜也。”千年以后,陈氏弟子以“学亡”告天下,不知天下诸公如何回答? 历次学生整老师以后,老辈寒心,这次整完,还希望下次老师悉心教授,岂不荒谬?槐聚翁言“弟子墨守者累师,出蓝者害师”,最有代表性。段玉裁为戴东原作年谱,说:“大国手门下,不出大国手。二国手门下,教得出大国手。”此也许适用于戴氏,然并非公理颠扑不破。如今那么多二国手、三国手,怎么就教不出大国手?所以“教”字上有问题。 三陈垣去世后,邵循正为他写挽词,说:“稽古到高年,终随革命崇今用;校雠捐故技,不为乾嘉作殿军。”不知有无微词。 1954年陈去信问杨树达在干什么,杨说在“法高邮”;陈又去信说“法高邮不若法韶山”。高邮,指二王;韶山,不言而喻。 陈寅恪的弟子唐长孺评价陈寅恪说:“先生自有如椽笔,肯与王钱作后尘。”王指王鸣盛,钱指钱大昕。(《陈寅恪与二十世纪中国学术》,P466,浙江人民出版社,2000)前面不作殿军,后面甘为后尘,可作对比。 蔡尚思回忆:“陈师曾在与友人书中,自述其史学思想的变化道:‘至于史学,此间风气亦变。从前专重考证,服膺嘉定钱氏;事变后,颇趋重实用,推遵昆山顾氏;近又进一步颇提倡有意义之史学,故前两年讲《日知录》,今年又讲《鲒埼亭集》,亦欲正人心,端士习,不徒为精密之考证而已。’”(P24) 我们看到,陈垣走了一条从“精密考证”到“有意义的考证”的路。陈寅恪序陈垣先生的《明季滇黔佛教考》云:“虽曰宗教史,未尝不可作政治史读也。”正是其意义所在。《通鉴胡注表微》、《南宋初河北新道教考》、《清初僧诤记》,皆可作如是观。而《通鉴胡注表微》是踵钱大昕《通鉴胡注辨证》而成,则明显矣;钱大昕曾评释《日知录》百数十则,陈垣研读顾炎武亦踵其后。作不作“殿军”暂且不论,陈垣由考据起端当为定论,一生成绩亦由是起家。 所谓“有意义的史学”,从特征上来看,自然摆脱了清代学者支离破碎、为考证而考证的繁琐学风,但反过来想一想,没有乾嘉作根柢,一上来就追求“有意义的史学”,那就如同小孩子还不会走就赶着去跑。这种高兴而慌张的学问,容易摇身晃倒。我们今天就好似要将陈垣先生的路倒过来走,一心要出自己的专著。陈先生这条路循序渐进,不陵节而施,值得我们借鉴。解放以来,批判繁琐考证,强调有意义的学术,但在文史哲人才培养这一方面,倒逐渐显出不足。缺乏最初的严密训练,导致了后来的根基不稳和无根游谈。于是援外以救内,谈炫西洋之学,为自己贴科学的标签。陈寅恪引用的“不树新义,未负如来”,呈现新的内涵。又,二十几岁的学子就立誓发愿研究思想史、学术史,书未读过,便作高谈。蔡尚思回忆:“直到一九三三年,还来书教导我道:‘思想史、文化史等颇空泛而弘廓,不成一专门学问。为足下自身计,……似尚须缩短战线,专精一二类或一二朝代,方足以动国际而垂久远。’”(P8)为什么会趋之若鹜,究其因,有趣自是其一,轻松更是关键。考据学是极其辛苦的,我们从陈垣弟子关于点读《日知录》的记述中清楚地看到这一点。而“义理”之追求,搞不好更像“想象力的游戏”。 提到考证,除了“繁琐考证”之外,还容易让人理解为囿于书斋而不出,脱离现实,“以书堆证书堆”,于是考证学被人看作是“纸上考古”。其实不是。看陈垣的做法,柴德赓回忆:“《四库全书》修成后,有的书很少有人翻过,所以切过后,尚未分开,页与页还粘在一起。他曾经带领几个中学生到馆内,专门去点页数。”(P27)又说:“抗战时期,他发现一块地方有明末遗民的语录,但这些材料在一个小庙里,而这座小庙破破烂烂,有几百年没有人进去了,灰尘很厚,蚊子特别大,特别多,老先生他就先打了预防针,然后进庙里去翻材料,一早就去,在那里翻啊看啊,吃了饭又去了。凡是什么地方发现有材料他总是不管远近,不辞辛苦跑去搜集;一找到什么书,他就废寝忘食地去读。”(P38)可见傅斯年所谓“动手动脚”亦不过考证学题中之义。 我们把王国维取地下出土之物与书上之材料互证的方法,称为“二重证据法”,后来又称叶舒宪有所谓“三重证据法”,只是称谓上的强调,本皆考证之义,反对“静坐书斋”而已。史学大师陈援庵教会我们何谓完整的考证学。 四否定考证学是由批判胡适引起的,后来思想解放,这思想却没有得到根本的扭转。从思想上轻视考证学到今天教学上不注意训练学生扎实的考据基本功,如今产生不了学术的权威难道不是必然的吗?人们应该说已经注意到这一点,程千帆就把自己的外孙女送到陈尚君那里去学考证,不正是看到这一点吗?但是,正如前文所言,教学上的努力,似乎还未曾有人“出力傻干”,陈门弟子“愧对”之责还萦绕耳边。 读此书还有一点小小的遗憾,也可以说是疑问,就是12篇文章中没有陈述的回忆文章。陈述是陈门早期弟子,依我看也是成就最大的一位,陈寅恪1942年就曾为其《辽史补注》作序。纪念陈垣的文集里没有陈述的片言只字,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     跋:此书为衡阳勇华兄惠赠,时在戊子,越三年,始取读一过,益佩服于援庵先生之博大精深与扎实稳健,其开物成务,沾溉后学,岂浅鲜哉?诚所谓史学之祭酒、儒林之宗匠,宜其与义宁陈氏并称双美,而为举世所景仰也。顾予于先生之出处进退则不能无惑焉。当夫日寇侵凌、抗战八年之际,先生困守孤城,百无聊赖,犹自发愤著书,扬宗国,表遗民,斥变节,激士气,其言可风世,其志不少挠,诚所谓岁寒之松柏,临大节而不可夺者也。及夫红朝肇造,咸与维新,政治独裁,文化专制,是固士君子痛心疾首之秋也。若义宁陈先生、吾湘杨遇夫先生等,皆不能毋觖望焉。乃援庵先生则迎头赶上、与时俱进,不法高邮而法韶山,由夫钱、顾、全诸大师进而至于毛公,一似与新朝之政治全无抵牾者,其前其后,判若两人焉。其故维何?夫何使之至于此极也?此予小子读先生学记竟,直欲搔首问青天者也!辛卯初夏筱堂记于宁乡鲁家桥

精彩短评 (总计43条)

  •     尤受感动于先生之教育思想与治学风范!一直以来颇喜读前贤事迹,不论为人处事、读书治学,都得不少启发,直恨不能(也不够资格)亲身受教。
  •     还没看过他的书,却先看了别人回忆他的文章了
  •     老一辈学人是中华文化的集大成者,如陈垣,陈寅恪。其学风、学品、学识,都是后来人值得追忆的永恒记忆!
  •     经赖德霖老师引荐,方接触到这本学人学记。其中涉及读书,写作,教学等方方面面。当然先生是严谨、求实、且重方法的大家,这自不必多谈,条条缕缕均见于这本小册子之中,在此不必赘言。很多人不禁问,日后不去做学问,有没有必要这样要求自己?比如,作为研究生之论文(鉴于其其质量实在是...)?其实虽然做不到完全的程度,但其中方法,撷其大略可大有裨益;其人其事,听闻必会留存心中,成为重要的楷模之动力。关于楷模,我确实孤陋寡闻,于今于我实难见如此做事的人。有时觉得,好书是同另外更美好的世界之连接;如果不读,渐渐就会与周遭习以为然,同流合污了吧。
  •     从中可以看到陈垣先生是如何做学问的,如何教学生的。陈垣先生做学问,有学问救国的目的,令人印象深刻。
  •     值得细品。
  •     覺得不如量守廬學記有趣。
  •     应该还要加几个才对,可是就太无聊了。我的老师为题的几篇回忆文章。看完之后,就有放弃自己老师,直追始祖的愿望。据说二十年前就有了,可是二十年并没有什么大师嘛!
  •     读过书信集和论文选再看此书意义不大
  •     师门必读书。
  •     大家之作应为不错,就是学术性浓的书不建议一般读者购买。
  •     很好 有涵养
  •     里头意识形态、阶级斗争话语过多。最可笑的是儿子陈乐素通篇称呼自己的父亲为陈垣同志。
  •     陈原不是学者了,已经是专家了,大师不一定是写通史的,很适合专业研究。。。但是现在买他的书籍就没有必要的,因为自己实在是没有时间去攻读了。。
  •     名家名作,文學愛好者的必備。
  •     难免千篇一律。有几篇道学问方法、门径的,不错。
  •     陈援老桃李天下,门生中名家极多。只可惜他弟子们的回忆文章多写在上世纪80年代。如果这些文章放到今天来写,或许更好。
  •     内容基本上看了三分之一就已足够。不过陈先生《二十史朔闰表》真是好书,看《资治通鉴》时候摆在手边,随时可以参考,不错。
  •     游走在马克思主义者与基督教徒之间的陈垣先生。
  •     学记是窥得门径的法宝
  •     大师已去
  •     为了解陈垣先生的治史方法而读,书中内容有些比较类似。
  •     预把金针度与人,教人以治学之途。另启功那篇很有爱。还有援庵为何如此不喜章学诚。
  •     亲人学生的回忆太多重复了,其余还好,竭泽而渔的找材料,校勘、避讳之学似乎是陈垣最伟大的地方了~
  •     论文雷同似乎比较严重
  •     带着八卦的心态严肃看书。求的是学问的方法与门径。
  •     向史学大师致敬!
  •     再读读这个
  •     除前數篇還有益學人外,其他都過於專業,誠不如量守盧學記。
  •     援庵家法,竭泽而渔。
  •     本书从陈先生治学的切身体验有感而发,给当代有志于治学的青年提供了很好的入门门径,值得一读。
  •     太好看了!老一辈人的治学精神啊!
  •     重读又有新体会,大师学记发人深省
  •     史学二陈,陈寅恪之不可学如太白,陈垣之可学如老杜。【还是教育经验丰富的老师和蔼可亲啊,不像日后那些正统学院派个个高冷得不行
  •     陈先生为人为学系统钩沉,楬橥真学者、伪学者,好。
  •     这本书对于了解陈垣的生平与学术很有帮助,可以知人论世
  •     无论有没有资质,都需要用功啊。
  •     : K825.81/7241-2
  •     入党~~~很奇怪~~~
  •     考寻史源,精善目录,欲治其书先利其器,为有意义之考证。援庵史学其庶几乎!
  •     随堂读之,颇佳。惜非家藏,未能批点。
  •     此书读得很早,然而竭泽而渔的尺幅,至今记忆犹新。
  •     戊子夏月,衡阳勇华兄惠赠,越三年,始取读一过,益佩服于援庵先生之博大精深与扎实稳健,其开物成务,沾溉后学,岂浅鲜哉?诚所谓史学之祭酒、儒林之宗匠,宜其与义宁陈氏并称双美,而为举世所景仰也。顾余于先生之出处进退则不能无惑焉。当夫日寇侵凌、抗战八年之际,先生困守孤城,百无聊赖,犹自发愤著书,扬宗国,表遗民,斥变节,激士气,其言可风世,其志不少挠,诚所谓岁寒之松柏,临大节而不可夺者也。及夫红朝肇造,咸与维新,政治独裁,文化专制,是固士君子痛心疾首之秋也。若义宁陈先生、吾湘杨遇夫先生等,皆不能毋觖望焉。乃援庵先生则迎头赶上、与时俱进,不法高邮而法韶山,由夫钱、顾、全诸大师进而至于毛公,一似与新朝之政治全无抵牾者,其前其后判若两人焉。其故维何?夫何使之至于此极也?此余读先生学记竟,直欲搔首问青天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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